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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王纶文言文翻译

关于《宋史,危稹传》文言文翻译

危稹,字逢吉,抚州临川人。原名危科,淳熙十四年(1187)中举为进士,孝宗为他更名危稹。当时洪迈得到危稹的文章,为之赞赏激动不已。调至南康军担任教授。转运使杨万里到南康军巡视,与他相见聚会,对他夸奖、叹服不已,同他一起游览庐山,互相酬唱应对。调至广南东路担任账司,没有到任,因为父亲去世免去职务,调至临安府担任教授。倪思推荐他,又www.SlKJ.oRg对别人说:“我得到这样的一个儒学之士,可以报效国家了。”危稹因服母丧而免职,不久,干办京西安抚司公事。入朝为武学谕,改任太学录。

第二年,迁升为武学博士,又迁升为诸王宫教授。危稹虽是以教职为官名,实际上并没有教授,请求改设创立宗子学,设置课试法如太学和武学两学一样,朝廷听从了他的建议。嘉定九年(1216),新学建成,危稹改职充任博士,这个学校的教育、修养等有关规定,都是危稹通过奏议论对要求建立起来的。迁升秘书郎、著作佐郎,兼任吴益王府教授。升任著作郎兼任屯田郎官。

危稹初始进对朝廷,请求恢复按军功大小予以赏赐,表明朝廷说话算数,弄清楚功臣的罪责以表彰忠节,设置武局以提倡习练武事,遣派使者以省察边防,给予厚赏使间谍精干。其次,讨论讲和、攻战、坚守的利益与害处,为此请求专心一意坚守。这年春天到夏季没有下雨,危稹应诏上奏说:“消除边防征敛的祸害,与没有罪而籍没家财的祸害;改革纸币,以一当二;盐钞更制,以新钞废除旧钞;至于阻止军赏,放散死士,都足以招致天怒人怨而导致旱灾。”

第二年又上书议论说“:谋求治国的人想以安逸平静为安定,为国担忧的人想以振肃、厉行为安定,二种议论不统一,因此造成了国家没有统一的治理计划,人们也缺乏固定的志向。希望皇上诏令大臣统一这两种不同的议论而共同谋求治国之策,又召集两淮的将帅臣僚,讲清楚坚守、抵御边患的准备事宜。”最后还说“:事情没有一定成规的,都不能做。做事的意向不明确,就不能统一大家的意见而行动一致;信用誓言不遵守,就不能团结一心;回报应对信息不及时,就不能把握事情发展的机会;赏罚不兑现,就不能鼓舞、振作士气。”

番籣柴中行离开宋朝,危稹赋诗送他,违背了宰相的意愿,被贬出朝廷,担任潮州知州。不久,因与金华徐侨通信的文字而被议论,罢黜职务,提举千秋鸿禧观。很久以后,担任漳州知州。漳州的习俗以不葬亲属为常事,往往停留寄存僧庙古刹,危稹令人在高台、干燥之地开挖、填封三个义冢,规定期限,安葬死者,其中没有属主的无名死者,或有属主而亲属没有财力安葬者,官府代为安葬,一共有二千三百多,并刻石为碑,以便识别。漳州境内有临漳台,位处溪山最优美的名胜之地,在这上面修建龙江书院。建成之后,据经典自己讲习,人们为之心动、羡慕。城邑县令贿赂听讲的人,为此被弹劾离开,没收其财产用来还给民众。漳州每年有经制钱、总制钱及其他无名钱五千缗,为此勒索民众特别厉害,前任漳州知州赵汝谠奏请减免五分之二,危稹又向朝廷上疏,全部罢免。恰巧遇常平使有不同意见,危稹不想同他争辩,于是自己请求离职回家。很久以后,提举崇禧观,与乡里七十岁的几个老人为真率会。死时,七十四岁。

危稹生性特别孝顺,父亲生病,希望减损自己的寿命来增益父亲的生年,病情不久就痊愈了。真德秀荣登从班,推举危稹以代替自己。危稹死后,又为他撰写墓志铭。他写的著作有《巽斋集》,对于各种经书有讲义、集解,编辑了各种有关魏、晋、唐各朝时期的诗词、文章,辑录了先前各朝圣贤的奏议称“玉府”、“药山”。

宋史尹洙传文言文翻译

尹洙,字师鲁,河南人。年轻时与哥哥尹源都以儒学出名。考取进士,调任正平县主簿。历任河南府户曹参军、安国军节度推官、光泽知县。考试书判成绩优秀,改任山南东道节度掌书记、伊阳知县,有能干的名声。因为大臣的推荐,被召回朝考核,任馆阁校勘,升太子中允。正好范仲淹被贬官,皇帝在朝堂中宣读诏谕,警诫各级官吏不要结党营帮。尹洙上奏说“:范仲淹素来赤胆忠心光明磊落,臣与他是师生兼朋友的关系,也就是范仲淹的党羽。如今范仲淹因为结党营帮被治罪,臣也不能苟且免罪。”宰相发怒,革了他馆阁校勘的职,再去任掌书记、唐州酒税监。

西北地区长期平安无事,尹洙做了《叙燕》、《息戍》两篇文章,认为战备不可松弛。

《叙燕》说:

战国时代,燕国最弱。两汉的叛将,占领燕地借助外邦,也不能守住自己,以东汉末年公孙瓒那么强大的势力,最后仍被袁绍制服,唯独慕容氏乘石虎叛乱,才兼并了赵国。虽胜败的战术不同,但大概地论说强弱,燕地不如赵地。赵、魏统一,那么燕就更加不能抵挡。唐朝三大强盗连续作乱长达一百多年,但外敌不曾越过燕地侵犯赵、魏,可见燕地能独立应付外敌。自燕地落入契丹之手,契丹的势力日益强大。显德时期(954~959),虽收复了三关,但尚未全部收复燕南土地。本朝初期,燕州开始与并州联合,势力更盛,然而朝廷只派了些次要部队防御。我军征伐蜀国和吴国,泰然不顾两河地区,这很明显是因为赵、魏两地足以制约它。并州的敌寇被扫平后,将全国精锐部队全部用来专门对付契丹,也不能夺取尺寸的土地,不久曾用百万之众驻扎在赵、魏一带,但到敌人撤退时却不敢抗击,世人多怪罪他们不出战。但我军负守城之责,有内顾之心,打起仗来不一定会胜,如果不胜的话就非常危险,所以干脆不出战未尝是错。

分析当时的弊病,在于兵力没有分开。设若将兵分为三路,在必争之地扎营,分出一部分兵力迷惑敌人,设下圈套以等待敌人进入。边境堡垒向来坚固,派民众守住,使敌军顿驻在坚固的城堡之下,再乘机前后夹击,就没有不会打胜的了。大概我军兵力不分开会有六大弊病:一是假如敌人蓄足勇气来对待战争,我方便没有其他的抵抗阻击了;二是我军人多就会士兵散漫;三是前代善于统兵的将帅必须问士兵的多少,而今派一个中等才能的人就可全部统率他们;四是倘若大军失败,敌人就会长驱直入而没有其他顾忌;五是一旦委托重兵给边疆,朝廷根本就会虚弱,小人就容易乱说;六是虽将军事大权委托给守将,但又不无怀疑,于是再命显贵大臣监督,大军的进退都由两人商量决策,这样我军就不能灵机应变。如果我军兵力分散开来就能将弊端全部改掉,这就会有六大好处。

胜败是兵家常有的结果。倾尽国内的力量来攻击外国,一旦失败就会把所有的东西都丢掉,苻坚的淝水之战、哥舒翰的潼关之战就是这样。可见制服敌人关键在智谋而不在人多。将赵、魏和燕南,加上山西,那人民的力量就足以守卫,军队的力量也足够打仗。如果分别派人统帅一方,将领能够独立决断,那么即使一方军队失败,其他部队还在奋战,哪里会危及国家的安全呢?所以军队虽在外失败而国内根本没有动摇,这是好的失败。从前六国各自有地几千里,军队在秦国失败,可散去后又再振作,打了几百仗还没打到自己首都,这是对国家最坚固的守卫。陈胜、项梁率领关东民众,早晨失败晚上便灭亡,这是因为他的势力是刚形成的。以全天下的广大来谋自己国家的利益,不如坚守自己千里国土,而利用刚形成的力量,侥幸一次战争的胜利,难道不令人疑惑吗?战争消弭已很久了,士大夫读书学习,说百世都不会再使用战争,不是极荒诞的人不会再谈起战争。然而战争果被废除则已,倘若后世又使用战争,那么借鉴古人能多少使后世君主明白些,所以我特记载了他们的胜败。

《息戍》说:

国家放弃朔方,西边军队不出兵已三十年,但仍在千里边境设亭障,派驻重兵守戍。虽有些外族部落屡次侵扰,但立即被平定,然而国家屯兵戍守的费用,也已很多了。西戎侵犯,远从周朝就开始了,西汉的先零,东汉的烧当,晋代的氐、羌,唐代的秃发,历代都侵犯我国,是国家的大患。各朝兴师平寇,都有成功,但因战争把中国拖累得疲惫不堪的,要以东汉一朝为最,当时费用常以亿为单位来计算。汉孝安帝时期,羌人反叛达十四年,中国的费用达二百四十亿。永和(136~141)末年,又经历了七年对羌人的战争,费用达八十多亿。而到段纪明,一年用去五十四亿,才基本上将反叛的羌人剪灭干净。如今西北泾原、宁、秦凤、延四军的统帅,拥有守戍的兵卒十多万。一个兵每年的供给费用,不下二万,骑兵与杂兵,按中等计算,只总计供给费用,赏赐不包括在内,以每人十万计算,每年费用为二十亿。自灵武停战撤兵以来,共计费用六百多亿,是以前朝代的几倍了。和平时期的屯兵守卫,尚且还如此,以后即使有其他地方的警报,西北的守军也一天都不能撤去,这十万军队,只有增加而没有减少的时候。国家用高利润来召募商人买进粟米,倾尽四方的物资,但无水漕的运输,靠人力拉运来的粮食物资,也不过能供应边陲几个郡的守军罢了。年成并不常是丰收的,而国家对边防军的供给是经常、固定的,近年也曾稍有匮缺。倘若外敌乘我国饥荒,我国必须接济军队,而这些军粮给饷应当由关中地区提供,这样我们还没交战西部边陲就已困难危急了,这不值得考虑吗?

考察唐代的府兵,上等的州一千二百人,中等州一千人,下等州八百人。当今为计,不如征募壮年百姓当兵,依照唐代设置州府,就会大大减少军队数量。而今日边境地区虽有乡兵制度,但只在极边远的几个郡施行,那里百姓户籍很少,不足以防备外敌。估计京兆西北的几个郡,大郡户籍可能有十多万户,按中等家庭出半个人当兵计算,应可得到六七万兵卒。征收他们各种实物赋税而不要改用其他东西来代替,如赋名叫帛赋的就不改收五谷,畜养马的人又可免去他的杂徭役。人民以受到宗族的庇护为荣幸,会乐意登记户籍。农闲时讲习军事,推举有武艺者做什长、队正,盛秋时候按时检阅,经常演习就像敌人来了一样。用关内、河东的优秀士兵教练他们,全部撤消京师的禁卫军,严格选择守将,分开他们所统领的地区范围,让他们有独立决策的权力。让他们分别统领一部分军队就不会使军权太大,而让他们有专制独立的决策权就会使将帅们更加勉励奋战,加强守备,熟悉形势,储备的粮食多,教练的士兵精锐,使外敌无机可乘,不战而惧。《兵志》所说的“不靠他们不来,靠我有了准备”,这便是国家取胜的方法吧?

尹洙又写了《述享》、《审断》、《原刑》、《敦学》、《矫察》、《考绩》、《广谏》,与上两篇合成《杂议》共计九篇奏上给朝廷。

赵元昊反叛,大将葛怀敏征用尹洙任经略判官。尹洙虽是由葛怀敏征辟,但更被韩琦赏识。不久,刘平、石元孙战败,朝廷用夏竦做经略、安抚使,范仲淹、韩琦任副职,仍用尹洙做经略判官。尹洙几次上疏论述战争,请求皇帝在便殿召见二府的大臣商议边疆大事,并讲求本朝开宝(968~976)以前用兵作战的历史经验,特别作出英明的决策,来加强对边疆的谋划。又请求裁并国内的栅亭堡垒,招募士兵,减少骑兵,增加步兵。又上奏卖爵的令文。当时皇帝下诏询问攻守的计策,夏竦提出了两条计策,命韩琦同尹洙上京奏给皇帝。皇帝采取了夏竦进攻的计策,任命尹洙为集贤校理。尹洙于是赶赴延州谋划出兵,但范仲淹持不同意见。回到庆州,正遇上任福在好水川战败,尹洙因此派出庆州部将刘政的精锐部队几千人,赶赴镇戎军救援,还未到,敌人已撤走。夏竦上奏弹劾尹洙擅自发兵,尹洙被降职做濠州通判。当时舆论说任福的失败,是由于参军耿傅督战太急躁。后得了耿傅的信,内容是告诫任福,叫他保持镇定,不要冒险轻进。尹洙因为耿傅是一个文官,没有军事责任而死在战场上,又被当时人冤枉,于是写了《悯忠》、《辨诬》两篇文章。

不久,韩琦任秦州知州,征用尹洙任秦州通判,尹洙后又加级为直集贤院。他上奏说:

“汉文帝是个品德盛美的君主,但贾谊议论当时的事情形势,还说可为此恸哭。汉武帝在外制服四方夷狄,加强君主威严,但徐乐、严安还用陈胜灭秦国、六大臣篡夺晋王主权作为他的告诫。这两个皇帝不讳言国家危乱灭亡,所以子孙能保有天下做皇帝十多代。秦二世时,关东强盗兴起。有人告诉他人民正在造反,秦二世大怒,将报告者交给官吏处治;有人说现在已将造反的人驱逐逮捕尽了,不必担忧,秦二世才高兴。隋炀帝时,四方军队都起来叛乱,他周边亲近的大臣都隐瞒盗贼的数目,不将实情报告给他,有说盗贼很多的人,都受到诘难。这两位皇帝讳言国家危乱灭亡,所以秦朝、隋朝的宗庙社稷没几年就成为废墟。陛下看今天国家的政治,与汉文帝时期比如何?在军事武力制服四方夷狄方面,与汉武帝相比如何?我国的根本是仁义道德,陛下的仁慈友孝和爱民,诚然是秦、隋的万万倍。然而今日西有不臣服的外族,北有强大的邻国,并不只是平日街巷中小盗贼的形势。

“自西夏反叛朝廷命令四年以来,边塞苦于频繁的骚扰,内地疲于远距离输送军粮。军队长久在外而得不到休息,最终会有人乘军队疲累时起来作乱。这就是《兵法》上所说的‘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后’。当这个时候,陛下应当夙夜不停地担忧警惕,以便防备事变和堵塞祸源。陛下向臣下请教咨询边疆的事,又能容纳直言,前朝的君主,在勤劳宽大方面,没有谁能超过陛下。然而没听说您为社稷宗庙担忧,为国家危亡恐惧,这就是贱臣感到愤慨和愁闷不已的原因。为什么呢?因为如今命令经常更改,恩宠太滥,赏赐也没有节制。对这三点,应小心警惕,事情都在于陛下的行动,并非有难以改变的情势。然而因循不改革,那形势就会日益变坏。臣说陛下不为社稷宗庙担忧、不为国家危亡恐惧,就是因为这个。

“命令,是君主用来取得下属信任的东西。从前在民间,朝廷降下一道命令,都会肃敬地看阅;如今则不是这样,而是互相私下议论,以为不久就会更改,后来果然如此,这就使命令日益被下面人民轻视。命令被轻视,那朝廷就没人尊重了。又听说群臣中有人进献忠心的谋划,陛下开始很听信;后又有一人阻扰,便改变了主意。忠心说话的人认为皇上的信任不能有始有终,便很怀疑、否定自己的计谋,以为它没有益处,这就是命令多次更改的弊病、坏处。

“爵禄的赏赐,是陛下所拥有的权柄。近来外戚、大臣以及读书士子,有人利用谒见的机会来谋求皇上的恩泽,这种从宫中直接向下施予爵禄恩泽叫作‘内降’。臣听说唐朝政治衰落时,有时母后专制,有时后妃把持朝政,建树恩惠私植党羽,名叫‘斜封’。如今陛下威严的权柄来自自身,有才德的外戚、内臣,应当与大臣们正式讨论然后提拔,何必要承袭唐朝‘斜封’的弊病呢?而且如果大臣们顺从这种现象,就会败坏陛下的纲纪;如果不顺从,就又会阻塞陛下仁德的声音。败坏纲纪,是忠臣不忍做的;阻塞皇上的声音,则又使威严的权柄被上级大臣轻视。而且公正不阿地为国尽力,是朝廷对大臣的要求。如今皇上自己因私情阻挠他们,而又要求大臣不徇私情,难啊。这就是恩宠太滥的弊病。

“赐予,是国家用来奖励功臣的手段。近年来,对妃嫔、伶官、太医之类,赐予过于丰厚。民间传言,国库中的金银玉帛,都是祖宗一代代积累聚成的,陛下使用它,不很爱惜,如今所存无几了。离宫廷遥远的人,诚然不会知道国库丰盈或匮缺的数量,只看到向民间索取的日益繁多,就知道国库的储蓄不丰厚。臣也知道自从派军队守卫西疆,国家开支费用逐渐增加,国库的积蓄,未必都被赐予占用,然而下层民众不能一家一户地被晓谕,他们只会看着陛下的行为处事而被感召行动罢了。往年听说边疆将领王王圭,因奋力打仗被赏赐黄金,民众就无不高兴服从;有时看见唱戏跳舞的人得到的赏赐太丰厚,就往往会愤恨叹惜。人民的情感不可不考察。这就是赐予不加节制的弊病。

“臣所论述的三件事,都是人人共知的,但皇上的心腹大臣只知阿谀奉承而不讲这些,一直拖到今日。当今不独四方外国为患,而且朝政日益腐败但陛下不能觉察,人心日益危急但陛下不知道。所以臣希望先改正朝廷内部,再去改正外面边疆。然后忠心的计谋就会逐渐被进献,纲纪渐渐树立,国家费用逐渐充足,战士的心就会逐渐奋起。边境的祸患,大概也就平息了。只有深刻地考察秦、隋厌恶听忠言所以灭亡的教训,从远古学习汉代君主不忌讳讲国家危亡因此维持统治的经验,日益革新盛美的品德,让民众改变当初的看法,那么全天下就幸福极了。”

宋仁宗赞许而采纳了他的意见。

尹洙改任太常丞、泾州知州。以右司谏、渭州知州身份兼领泾原路经略公事。正遇上郑戬任陕西四路都总管,派遣刘沪、董士廉营建水洛城,以连通秦、渭一带的援兵。尹洙认为以前我军屡次被敌人困住,正是由于城寨太多而兵力分散。如今又增建城寨,这样不行,于是上奏请停建。当时郑戬已解除四路都总管职务,却上奏请求让刘沪仍旧督修水洛城。尹洙感到不平,派人再召刘沪,刘沪不来;又命张忠前往代替他的职务,刘沪也不接受。于是下令要狄青将刘沪、董士廉逮捕交给官吏治罪。郑戬不断上奏请求治他的罪,朝廷最终将尹洙调到庆州并建了水洛城。后又调任晋州知州,升任起居舍人、直龙图阁、潞州知府。遇上董士廉上京上书控告尹洙,皇帝下诏派御史刘前往审讯,没有发现其他罪错。但尹洙因为手下将领孙用由军校补任边塞将官,从京城借高利贷作路费来上任,没有钱还债。尹洙爱惜他是个有用的人才,担心他会因犯法而撤职调走,曾借公费为他还债,结果又被认为是尹洙自己借去,被治罪贬官,降为崇信军节度副使,全天下人都认为是刘的奏文害了他。调任均州酒税监官,感染疾病,沿着送公文的路到南阳访求医生,后去世,年仅四十七岁。嘉(1056~1063)年间,宰相韩琦为尹洙讲话,于是朝廷追认恢复他的旧官,并将他的儿子尹构录用做官。

尹洙为人内刚外和,博学有才,尤其精通《春秋》。自唐末经过五代,文风柔弱。到宋初,柳开开始做古文,尹洙与穆修再发展这一文风。他的文章简练而有法度,著有文集二十七卷。自从赵元昊叛乱,尹洙无时不在军队中,所以对于西疆的事最熟悉。他的兵制学说,阐述作战防守的胜败,全面论述了当时边疆战争的利与害。他又想训练当地民兵代替守军,以减少边疆军费,作为抵御外敌的长期政策,但都来不及实施,赵元昊就已臣服,尹洙也被调离并且被治罪

《宋史·列传第九十五》文言文翻译

司马光子康 吕公着 子希哲 希纯

司马光,字君实,陕州夏县人也。父池,天章阁待制。光生七岁,凛然如成人,闻讲《左氏春秋》,爱之,退为家人讲,即了其大指。自是手不释书,至不知饥渴寒暑。群儿戏于庭,一儿登瓮,足跌没水中,众皆弃去,光持石击瓮破之,水迸,儿得活。其后京、洛间画以为图。仁宗宝元初,中进士甲科。年甫冠,性不喜华靡,闻喜宴独不戴花,同列语之曰:“君赐不可违。”乃簪一枝。

司马光,字君实,是陕州夏县人。他的父亲司马池,在天章阁等待录用。司马光七岁的时候,就像大人一般,听到讲解《左氏春秋》,很喜欢,回到家里向家里人讲,就能够知道大概。从这以后就手不释卷,达到不知饥饱冷热的程度。一群小孩在庭院玩耍,一个小孩爬到缸上,不小心跌入水中,其他的小孩都跑了,司马光拿着石头把水缸砸破,水涌出来,小孩得以活命。之后,这件事在京城、洛阳被画成了图。仁宗宝元初,中进士甲科。长大后,不喜欢奢侈萎靡,只要是喜宴就不戴花,一同的人对他说:“这是皇上赐的不能违背”,才别上了一朵花。

文言文翻译,宋史,列传。第一百九十一,。

《宋史》,列传。第一百九十一,。

司马光,字君实,陕州夏县人啊.父亲池,天章阁待制.光生七年,突然像成年人,听到讲《左氏春秋》,爱的,退为家里人讲,就了他的大拇指.从此,手不离书,甚至不知道饥渴寒暑.孩子们在院子里玩耍,一个孩子登上坛,失足被淹没在水里,大家都放弃了,光拿石头敲击瓦盆打败他们,水开,孩子能活下来.他后来京、洛间画成图.仁宗宝元开始,中进士甲科.年龄才二十,生性不喜欢豪华奢侈,参加闻喜宴时唯独我不戴花,同事们对他说:“你给不可违背.”于是插一枝.

有的地方有点不通顺,你自己稍微修改一下。。。

《宋史.列传第三十二》 文言文翻译 高分 在线等

一楼的翻译大致是不错的,但很多是意译的,漏译了许多意项,如果楼主只想了解一下大概意思,看他的也是不错的。而且参考的原文也比《宋史》上的原文少了几段,不是很完整。

我翻译参考的是许嘉璐主编的《二十四史全译》,此版译本很严谨,

但也相当简约,而且是繁体的,我根据译本按现在的语言习惯,一些地方稍作了修改。而且有些地名人名也和现在不同,一并改过来。望楼主明察,若还有疑问再和我联系。

马仁瑀,大名夏津人。十几岁的时候,父亲让他从师学习,他总是逃学回家。后来又派到乡校学习《孝经》,十多天都没学会一个字。教书先生用竹板打了他。他竟在夜里独自前去焚烧学堂,教书先生仅幸免于死。他经常聚集乡里几十个小孩,和他们一起玩行游戏,做行军打仗的样子,他自称为将军。每天和他们约好时间,鞭打那些来的晚的人,小孩们都畏惧佩服。他又买来水果平均分给小孩们,小孩们也更加亲附他。长大后,擅长射箭,能挽二百斤的弓。

后汉乾佑年间,后周太祖(郭威)镇守邺城,马仁瑀十六岁,希望隶属在他的部下。后周太祖平素听说他勇猛,见到他以后非常高兴,把他留下并安置自己身边。广顺初年,补任内殿直。世宗继位以后,命令卫兵在御苑练习射箭,马仁瑀弓力最强,所发的箭大多能射中目标,世宗赐给他锦袍、银带。恰逢太原刘崇入侵,世宗亲征到高平,周军失利,将领们大多退却。马仁瑀对众人说:“主公受辱大臣赴死,要我们这些人做什么?”于是拉弓上马,挺身出阵射杀敌军,杀死了几十人,士气更加振作,大军乘胜追击,刘崇于是被打败。

世宗到了上党以后,将领们因违反纪律被诛杀了七十几个。提拔马仁瑀为弓箭控鹤直指挥使,回京以后,又升为散指挥使。跟随世宗征伐淮南,到了楚州,攻打水寨。水寨中建有一百多尺高的飞楼,世宗观察,相距大概有二百步远。楼上了望的士兵厉声谩骂。世宗非常愤怒,命令左右射他,因为太远没有人能射到。马仁瑀拉满弓,守兵应弦倒下。淮南平定后,马仁瑀身受几十处伤,世宗赐给他良药,升为内殿直都虞侯。恭帝即位,下诏让他跟随太祖北伐。

起初,马仁瑀因为辅佐立国的功劳授任散员都指挥使,领任贵州刺史,不久升任铁骑右厢都指挥使,又担任胡捷左厢都指挥使,,领任扶州团练使。跟随太祖平定泽州潞州,凭着战功领任常州防御使,改任龙捷左厢都指挥使。建隆二年,改任岳州防御使,不久又调任汉州防御使。

起初,下诏马仁瑀等领任荆湖各州,几年后,收复这几个地区。到这时,将要征伐蜀地,又下诏让他们领任川陕各州。在这之前,薛居正负责朝廷科举事务,马仁瑀私下嘱托他录用自己所结交的人,待到张榜时,并没那个人。报喜摆宴那天,马仁瑀借喝醉了,带着嘱托的那个人来到薛居正处,严厉斥责薛居正。被御史中丞刘温叟弹劾,皇帝因为他有战功,宽容了他。王继动凭借是皇后的亲族骄横不法,欺凌藐视将领,人们都躲避着他。唯有马仁瑀意气不想让,曾经撸臂挽袖想打他。恰逢皇帝将在郊外讲习武事,于是想相互报复,各自统帅士兵私自购买白色棍棒。太祖秘密知道了这件事,下诏停驶讲习武事,马仁瑀出任密州防御使。

宋太祖征伐晋阳,命令马仁瑀率领军队巡视边境,到了上谷、渔阳。契丹向来听说马仁瑀的名声,不敢出兵,(马仁瑀)趁机大肆掠夺,得到俘虏、牛羊数以万计。太祖回来,马仁瑀也回到官署。第二年,盗贼在山东兖州起兵,首领周弼、毛袭非常勇猛剽悍,身材相貌奇特伟岸,周弼号称“长脚龙”。监军几次讨伐抓捕都失败了,下诏让马仁瑀抓捕。马仁瑀率领部下十几个士兵进入泰山,就抓住了周弼,捕获了其他党羽,山东的周边从此安宁。

开宝四年,升任瀛州防御使。他哥哥的儿子曾经因为喝醉了酒误杀了一位平民,拘禁在监狱中罪当处死。被害人的家属自称并没有旧恨,只是过失误杀罢了,希望以过失杀伤罪论处。马仁瑀说:“我是官长,而侄子杀人,这是仗势欺人啊,不是过失。我怎么敢因为自己的亲属而乱了国家的法律呢?”于是按法律定罪,并给受害人许多布匹财帛作安排丧葬的费用。太平兴国初年,马仁瑀调任辽州知州。四年,皇帝征伐太原,命令马仁瑀和成州刺史慕容超、飞龙使白重贵,八作使李继升分兵攻城。征伐范阳的时候,命令马仁瑀率领井俊在虚龙北面进击契丹,契丹兵奔逃溃败。军队回师,升任朔州观察使,决判瀛洲事务。七年死,终年五十岁。追授河西军节度,安葬费用由官方供给。

马仁瑀,大名夏津人。十几岁的时候,父亲送他上学去读书,他总是逃学回家。后来又到乡校学习《孝经》,十多天都没学会一个字。教书先生因而给了他几鞭子,他竟在半夜里独自跑到学堂放了一把火,教书先生仅仅逃脱一条命。他经常聚集乡里几十个小孩,和他们一起玩行军打仗的游戏,自称为将军。每天和他们约好时间,来晚的就要被马仁瑀鞭打,小孩们都怕他。他又买来水果分给小孩们,小孩们也更加亲附他。长大成人后,擅长射箭,能挽二百斤的弓。

后汉乾佑年间,后周太祖镇守邺城,马仁瑀当时十六岁,后周太祖向来听说他勇猛,召见以后,非常高兴,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广顺初年,任内殿直。世宗继位以后,命令卫兵在打猎的场所学习射箭,马仁瑀弓力最强,所发的箭大多能射中(猎物),世宗赐给他锦袍、银带。恰逢太原刘崇入侵,世宗到高平亲征,周朝出师不利,将领们大多退却。马仁瑀跟众人说:“主公受辱大臣死,要我们这些人做什么?”于是拉弓上马,挺身出阵射杀敌军,杀死了几十人,士气大振,大军乘胜追击,刘崇于是被打败。世宗到了上党以后,诛杀了七十几个违反纪律的将领。升马仁瑀为弓箭控鹤直指挥使,回京以后,又升为散指挥使。跟从世宗进攻淮南,到了楚州,攻打水寨。水寨中建有一百多尺高的飞楼,世宗查看飞楼,大概相距有二百步远。楼上的守兵厉声叫骂。世宗非常愤怒,命身边的随从射杀他,因为太远没有人能射中。马仁瑀拉满弓,守兵应弦而倒。等到淮南平定,马仁瑀身受几十处伤,世宗赐给他良药,升为内殿直都虞侯。

在这之前,薛居正负责朝廷科举事务,马仁瑀曾私下嘱托他让他所结交的人,待到张榜时,并没他所嘱托的那个人。一天听说薛居正有喜宴,马仁瑀借着酒劲儿带着嘱托的那个人来到薛居正处,严厉斥责了薛居正一顿。被御史中丞刘温叟弹劾,皇帝因为他有战功,宽容了他。宋太祖征战晋阳的时候,命令马仁瑀率领军队到上谷、渔阳巡边。契丹向来听说马仁瑀的名声,不敢出来,(马仁瑀)趁机大肆掠夺,俘获牛羊几万头。第二年,一群强盗在山东兖州起兵,首领周弼、毛袭非常勇猛剽悍,身材相貌奇特伟岸,周弼号称“长脚龙”。监军几次抓捕都没有成功,下诏让马仁瑀抓捕。马仁瑀率领帐下十几个士兵进入泰山,就抓住了周弼,并且捕获了其他党羽,山东的周边于是就安宁了。

开宝四年,升任瀛州防御使。他哥哥的儿子曾经因为喝醉了酒误杀了一位平民,他的侄子(按照法律)是应当判处死刑的。被害人的家属自己说两家并没有积怨,只是酒后误伤而已,希望只以过失杀伤论处就行了。马仁瑀说:“我是现任的当地长官,而我的侄子却杀了人,这是仗势欺人啊,不是什么过失杀人。我怎么敢因为私情而乱了国家的法律呢?”于是按照法律将侄子处死,并给受害人妥善处理了殡殓安葬事宜。太平兴国七年死,终年五十岁。追赠河西军节度,官家给予钱物安排后事。

《宋史》中关于李芾的文言文 全文翻译

李芾字叔章,他的祖上是广平人。他从小就聪敏机警。早年靠先人的业绩补缺做南安司户,后被征召做了祁阳尉,出外救济灾荒,不久就在当地有了好名声。(随后)代理祁阳县知县,该县被治理得很好,(又)被征召做了湖南安抚司幕官。当时永州盗寇四起,(官府)招降他们,一年多都未成功。李芾跟参议邓炯领一千三百人攻破了盗寇的巢穴,活捉贼首蒋时选父子而回,他们余党也随之平息。后又做湘潭县知县,该县有不少豪门大户,前任县令像捆住手脚步一样不敢冒犯,李芾清查户籍摊派赋税,不躲避权势,(使得)赋税劳役极为公平。

咸淳元年,调回临安府做府尹。当时权相贾似道主持朝政,前任府尹事无巨细都事先禀告才去实行。唯独李芾不禀报什么。福王府有逼人致死的事,贾似道竭力营救,李芾用写信的方式去再三申明自己的观点,最终还是依法处置。李芾曾经外出视察火攻战具的生产情况,民有不生产这种战具的,问他为什么,回答道:“是贾似道的家人。”李芾立即用杖责打他。贾似道知道以后大怒,让谏官黄万石以贪赃罪诬告,(随之)罢免了他。

元军队攻取鄂州,朝廷才起用李芾做湖南提刑。当时湖南各县盗寇骚扰,百姓大多四散奔逃,李芾下令所属各部征调百姓武装自卫,县里授予他们一面黑旗,下令道:“作乱者斩于旗下。”另召民兵聚集在衡阳一带做防守准备。不久,贾似道兵败芜湖,于是朝廷恢复李芾官职,让他掌握潭州兼任湖南安抚使。当时湖北州郡都已被元军占领,他的朋友劝他别去上任,李芾流泪道:“我怎能在考虑自身的问题上犯湖涂呢?只因(我)世代蒙受国恩,现在幸亏朝廷任用我,我更应该把全家奉献给国家。”当时他的爱女死了,他痛哭了一场就上任去了。

德祜元年七月,李芾到潭州,潭州的军队将被调尽,元军的先头部队已经进入湘阴、益阳各县。仓卒中李芾召募了不到三千人,命令刘孝忠统率各军。十月敌兵攻打西壁,孝忠等人奋力迎战,李芾亲自冒着流箭和滚石的危险亲自督战。对于受伤的将士,他都亲自去安抚慰劳,每天用忠义之道勉励他的将士。死伤的人多到堆叠在一起,人们还是登城拼死一战。元军方面有来招降的,李芾杀了他来示众。

李芾的为人刚直不阿,不畏强权,处事精明机敏,奸猾的人骗不了他。并他还精力过人,常常是从早上办理公务直到晚上仍无疲倦之色,晚上常常工作到三更天才去休息,五更天就又起处理公务。他平生为官清廉,家无余财。

《宋史•卷四百五十》

李芾字叔章,其先广平人。芾生而聪警。初以荫补安南司户,辟祁阳尉,出振荒,即有声。摄祁阳县,县大治,辟湖南安抚司幕官。时盗起永州,招之,岁余不下。芾与参议邓炯提千三百人破其巢,禽贼魁蒋时选父子以归,余党遂平。摄湘潭县,县多大家,前令束手不敢犯,芾稽籍出赋,不避贵势,赋役大均。

咸淳元年,入知临安府。时贾似道当国,前尹事无巨细先关白始行。芾独无所问。福王府有迫人死者,似道力为营救,芾以书往复辩论,竟置诸法。尝出阅火具(火攻战具),民有不为具者,问之,曰:“似道家人也。”立杖之。似道大怒,使台臣黄万石诬以赃罪,罢之。

大军(元兵)取鄂州,始起为湖南提刑。时郡县盗扰,民多奔窜,芾令所部发民兵自卫,县予一皂帜,令曰:“作乱者斩帜下。”民始帖然。乃号召发兵,择壮士三千人,使土豪尹奋忠将之勤王,别召民兵集衡阳为守备。未几,似道兵溃芜湖,乃复芾官,知谭州兼湖南安抚使。时湖北州郡皆已归附,其友劝芾勿行,芾泣曰:“吾岂昧于谋身哉?第以世受国恩,今幸用我,我以家许国矣。”时其所爱女死,一恸而行。

德佑元年七月,至潭州,潭州兵调且尽,游骑已入湘阴、益阳诸县,仓卒召募不满三千人,命刘孝忠统诸军。十月兵攻西壁,孝忠辈奋战,芾亲冒矢石以督之。有中伤者,躬自抚劳,日以忠义勉其将士。死伤相藉,人犹饮血乘城殊死战。有来招降者,芾杀之以徇。

芾为人刚介,不畏强御,临事精敏,奸猾不能欺。且强力过人,自旦治事至暮无倦色,夜率至三鼓始休,五鼓复起视事。平生居官廉,家无余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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