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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行文言文翻译

薛季宣,字士龙,永嘉人 文言文翻译

薛季宣,字士龙,永嘉人。是起居舍人薛徽言的儿子。徽言去世时,季宣刚6岁,他的伯父敷文阁待制薛弼收养了他。他跟随薛弼宦游四方,等到见到了几位靖康之乱撤退到江南的元老时,听到了关于中兴的谋略。喜欢与服役的老军官、退伍的士兵谈话,对岳飞、韩世忠等名将带兵打仗的事知道得非常详细。17岁时,开始被荆南帅征召,拟写机宜文书,得以侍从袁溉。袁溉曾经跟随程颐求学,将自己的所学全部教给季宣。季宣已得到他的传授,对于古代分封、井田、乡遂、司马法等制度,无不进行研究和讨论,(他的主张)都可以在当时施行。

金兵还没有南侵的时候,武昌令刘锜镇守鄂渚。季宣告诉刘锜,武昌的形势堪比淮州、蔡州,但兵寡势弱,应该早作防备,刘锜不听。等到两军开战后,他渐渐向季宣询求谋略。这时江、淮一带的为官者听说金兵将到,都预先遣散了奴仆,把马系在院中随时准备逃跑。只有季宣留在家中,与百姓约定:“我的家就是你们的家,如果发生紧急情况,我与你们一道去死。”百姓听了,也都振作起来(准备迎战)。

长江、太湖一带发生大旱,逃荒的百姓北渡长江,边界官吏又上奏说淮北百姓有很多前来投奔的,宰相虞允文奏请派遣季宣到淮西,将他们召集起来充实边防。季宣替他们标划已废置的田地,治理平原和湿地,恢复了合肥的36处堤岸,在黄州旧治东北方向建立了22个村庄,按家庭分给房屋,按人口数量分给田地,分发耕牛及各种农具和粮种,由官府给每户提供粮食,直到秋天为止。一共安置了685户人家,分处在合肥、黄州之间,连同归来的原住边民,官府都给他们赈济帮助兴家立业。季宣对别人说:“我不是只为今天考虑。合肥有了村圩,边界有了警卫,可以截断栅江,保住巢湖。黄州地区正是蔡州的要冲,这些村庄的百姓召集起来便可成为民团,西道就有屏障了。”光州太守宋端友招集北归的边民只有5户,可是他加上了原来的民户一共算是170户,将这个数字上奏用来邀赏,季宣查出实情弹劾了他。当时端友正与皇上周围的人亲附依托而难以摇撼,季宣的奏章呈上后,孝宗大怒,将端友交付大理寺惩办,端友忧郁而死。

季宣回到朝廷以后,对孝宗说:“近来有人以‘爱好名声’为由弃用士大夫,爱好名声只是臣子做学问的负累罢了。君主替国家考虑,只怕士人不好名,果真人人都爱好名声敬畏道义,有什么风尚不能树立呢?”皇帝称道季宣的观点正确,对季宣相见恨晚,于是为他加官两级,授予大理正。从此,凡是季宣的奏请论荐皇帝都予以应允。因为虞允文讳言过失,季宣不高兴,过了7天,外任湖州知府。正值户部把征收数额都交付场务,锱铢之财都分属经制司和总制司,各州束手无策,季宣对朝廷说:“自从经总制立下了数额,州县都挖空心思来筹措,即使有守法的官吏想要对百姓有所宽缓也不能施展。如果再在额外征收大半,州县的调度又从哪里安排?他们一定又要对老百姓巧取豪夺,百姓怎么能承受!”户部的责求越急切,季宣抗争越强,而台谏的官吏们也都不断上奏支持他,于是朝廷收回前令。

季宣改任常州知州,还未赴任,就去世了,年仅40岁。

翻译文言文

德佑二年二月十九日,我受任右丞相兼枢密使,统率全国各路兵马。当时元兵已经逼近都城北门外,交战、防守、转移都来不及做了。满朝大小官员会集在左丞相吴坚家里,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当双方使者的车辆往来频繁,元军邀约宋朝主持国事的人前去相见,大家认为我去一趟就可以解除祸患。国事到了这种地步,我不能顾惜自己了;料想元方也还可以用言词打动的。当初,使者奉命往来,并没有被扣留在北方的,我就更想察看一下元方的虚实,回来谋求救国的计策。于是,辞去右丞相职位,第二天,以资政殿学士的身份前往。

刚到元营时,据理抗争,言词激昂慷慨,元军上下都很惊慌震动,他们也未敢立即轻视我国。可不幸的是,吕师孟早就同我结怨,贾余庆又紧跟着媚敌献计,于是我被拘留不能回国,国事就不可收拾了。我自料不能脱身,就径直上前痛骂元军统帅不守信用,揭露吕师孟叔侄的叛国行径,只要求死,不再考虑个人的利害。元军虽然表面尊敬,其实却很愤怒,两个重要头目名义上是到宾馆来陪伴,夜晚就派兵包围我的住所,我就不能回国了。

不久,贾余庆等以祈请使的身份到元京大都去,元军驱使我一同前往,但不列入使者的名单。我按理应当自杀,然而仍然含恨忍辱地前去。正如古人所说:“将要有所作为啊!”到了京口,得到机会逃奔到真州,我立即把元方的虚实情况告诉淮东、淮西两位制置使,相约他们联兵讨元。复兴宋朝的机会,大概就在此一举了。留住了两天,驻守维扬的统帅竟下了逐客令。不得已,只能改变姓名,隐蔽踪迹,奔走草野,宿于露天,日日为躲避元军的骑兵出没在淮河一带。困窘饥饿,无依无靠,元军悬赏追捕得又很紧急,天高地远,号呼不应。后来得到一条船,避开元军占据的沙洲,逃出江口以北的海面,然后渡过扬子江口,进入苏州洋,展转在四明、天台等地,最后到达永嘉。

唉!我到达死亡的境地不知有多少次了!痛骂元军统帅该当死;辱骂叛国贼该当死;与元军头目相处二十天,争论是非曲直,多次该当死;离开京口,带着匕首以防意外,几次想要自杀死;经过元军兵舰停泊的地方十多里,被巡逻船只搜寻,几乎投江喂鱼而死;真州守将把我逐出城门外,几乎彷徨而死;到扬州,路过瓜洲扬子桥,假使遇上元军哨兵,也不会不死;扬州城下,进退两难,几乎等于送死;坐在桂公塘的土围中,元军数千骑兵从门前经过,几乎落到敌人手中而死;在贾家庄几乎被巡察兵凌辱逼迫死;夜晚奔向高邮,迷失道路,几乎陷入沼泽而死;天亮时,到竹林中躲避哨兵,巡逻的骑兵有好几十,几乎无处逃避而死;到了高邮,制置使官署的通缉令下达,几乎被捕而死;经过城子河,在乱尸中出入,我乘的船和敌方哨船一前一后行进,几乎不期而遇被杀死;到海陵,往高沙,常担心无罪而死;经过海安、如皋,总计三百里,元兵与盗贼往来其间,没有一天不可能死;到通州,几乎由于不被收留而死;靠了一条小船渡过惊涛骇浪,实在无可奈何,对于死本已置之度外了!唉!死和生,不过是昼夜之间的事罢了,死就死了,可是像我这样境界险恶,坏事层叠交错涌现,实在不是人世间所能忍受的。痛苦过去以后,再去追思当时的痛苦,那是何等的悲痛啊!

我在患难中,有时用诗记述个人的遭遇,现在还保存着那些底稿,不忍心废弃,在逃亡路上亲手抄录。现在将出使元营,被扣留在北门外的,作为一卷;从北门外出发,经过吴门、毗陵,渡过瓜洲,又回到京口的,作为一卷;逃出京口,奔往真州、扬州、高邮、泰州、通州的,作为一卷;从海路到永嘉、来三山的,作为一卷。我将把这诗稿收藏在家中,使后来的人读了它,为我的志向而悲叹。

唉!我能死里逃生算是幸运了,可幸运地活下来要干什么呢?要求做一个忠臣,国君受到侮辱,做臣子的即使死了也还是有罪的;要求做一个孝子,用父母留给自己的身体去冒险,即使死了也有罪责。将向国君请罪,国君不答应;向母亲请罪,母亲不答应;我只好向祖先的坟墓请罪。人活着不能拯救国难,死后还要变成恶鬼去杀贼,这就是义;依靠上天的神灵、祖宗的福泽,修整武备,跟随国君出征,做为先锋,洗雪朝廷的耻辱,恢复开国皇帝的事业,也就是古人所说的:“誓不与贼共存”,“恭敬谨慎地竭尽全力,直到死了方休”,这也是义。唉!像我这样的人,将是无处不是可以死的地方了。以前,假使我丧身在荒野里,我虽然正大光明问心无愧,但也不能掩饰自己对国君、对父母的过错,国君和父母会怎么讲我呢?实在料不到我终于返回宋朝,重整衣冠,又见到皇帝,即使立刻死在故国的土地上,我还有什么遗憾呢!还有什么遗憾呢!

以至于永嘉,文言文翻译

最后到达永嘉。

德祐二年二月十九日,我受任右丞相兼枢密使,统率全国各路兵马。当时元兵已经逼近都城北门外,交战、防守、转移都来不及做了。满朝大小官员会集在左丞相吴坚家里,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当双方使者的车辆往来频繁,元军邀约宋朝主持国事的人前去相见,大家认为我去一趟就可以解除祸患。国事到了这种地步,我不能顾惜自己了;料想元人也还可以用言词打动的。当初,使者奉命往来,并没有被扣留在北方的,我就更想察看一下元人的虚实,回来谋求救国的计策。于是,辞去右丞相职位,第二天,以资政殿学士的身份前往。

刚到元营时,据理抗争,言词激昂慷慨,元军上下都很惊慌震动,他们也未敢立即轻视我国。可不幸的是,吕师孟早就同我结怨,贾余庆又紧跟着媚敌献计,于是我被拘留不能回国,国事就不可收拾了。我自料不能脱身,就径直上前痛骂元军统帅不守信用,列举吕师孟叔侄的叛国罪状,只要求死,不再考虑个人的安危。元军虽然表面尊敬,其实却很愤怒,两个重要头目名义上是到宾馆来陪伴,夜晚就派兵包围我的住所,我就不能回国了。

不久,贾余庆等以祈请使的身份到元京大都去,元军驱使我一同前往,但不列入使者的名单。我按理应当自杀,然而仍然含恨忍辱地前去。正如古人所说:“将要有所作为啊!”到了京口,得到机会逃奔到真州,我立即把元方的虚实情况告诉淮东、淮西两位制置使,相约他们联兵讨元。复兴宋朝的机会,大概就在此一举了。留住了两天,驻守维扬的统帅竟下了逐客令。不得已,只能改变姓名,隐蔽踪迹,奔走草野,宿于露天,每天和元军的骑兵时时相互遭遇在淮河一带。困窘饥饿,无依无靠,元军悬赏追捕得又很紧急,天高地远,号呼不应。后来得到一条船,避开元军占据的沙洲,逃出江口以北的海面,然后渡过扬子江口,进入苏州洋,展转在四明、天台等地,最后到达永嘉。

唉!我到达死亡的境地不知有多少次了!痛骂元军统帅该当死;辱骂叛国贼该当死;与元军头目相处二十天,争论是非曲直,多次该当死;离开京口,带着匕首以防意外,几次想要自杀死;经过元军兵舰停泊的地方十多里,被巡逻船只搜寻,几乎投江喂鱼而死;真州守将把我逐出城门外,几乎走投无路而死;到扬州,路过瓜洲扬子桥,假使遇上元军哨兵,也不会不死;扬州城下,进退两难,几乎等于送死;坐在桂公塘的土围中,元军数千骑兵从门前经过,几乎落到敌人手中而死;在贾家庄几乎被巡察兵凌辱逼迫而死;夜晚奔向高邮,迷失道路,几乎陷入沼泽而死;天亮时,到竹林中躲避哨兵,巡逻的骑兵有好几十,几乎无处逃避而死;到了高邮,制置使官署的通缉令下达,几乎被捕而死;经过城子河,在乱尸中出入,我乘的船和敌方哨船一前一后行进,几乎不期而遇被杀死;到海陵,去高沙,常担心没有罪过而死;经过海安、如皋,总计三百里,元兵与盗贼往来其间,没有一天不可能死;到通州,几乎由于不被收留而死;靠了一条小船渡过惊涛骇浪,实在无可奈何,对于死本已置之度外了!唉!死和生,不过是昼夜之间的事罢了,死就死了,可是像我这样境界险恶,坏事层叠交错涌现,实在不是人世间所能忍受的。痛苦过去以后,再去追思当时的痛苦,那是何等的悲痛啊!

我在患难中,间或用诗记述个人的遭遇,保存着那些底稿,不忍心废弃,在逃亡路上亲手抄录。将出使元营,被扣留在北门外的,作为一卷;从北门外出发,经过吴门、毗陵,渡过瓜洲,又回到京口的,作为一卷;逃出京口,奔往真州、扬州、高邮、泰州、通州的,作为一卷;从海路到永嘉、来三山的,作为一卷。我将把这诗稿收藏在家中,使后来的人读了它,为我的志向而悲叹。

唉!我能死里逃生算是幸运了,可幸运地活下来要干什么呢?要求做一个忠臣,国君受到侮辱,做臣子的即使死了也还是有罪的;要求做一个孝子,用父母给予的身体去做危险的事,即使死了也有罪责。将要向国君请罪,国君不答应;向母亲请罪,母亲不答应;我只好向祖先的坟墓请罪。人活着不能拯救国难,死后还要变成恶鬼去杀贼,这就是义;依靠上天的神灵、祖宗的福泽,修整武备,跟随国君出征,做为先锋,洗雪朝廷的耻辱,恢复开国皇帝的事业,也就是古人所说的:“誓不与贼共存”,“恭敬谨慎地竭尽全力,直到死了方休”,这也是义。唉!像我这样的人,将是无处不是可以死的地方了。以前,假使我在荒野里抛弃身体,我虽然正大光明问心无愧,如果没有掩饰自己对国君、对父母的过错,国君和父母会怎么讲我呢?实在料不到我终于返回宋朝,重整衣冠,又见到皇帝与皇后,即使立刻死在故国的土地上,我还有什么遗憾呢!还有什么遗憾呢!

这一年夏天五月,改年号为景炎,庐陵文天祥为自己的诗集作序,诗集名《指南录》。

永嘉太守范述曾雅服景为政文言文翻译

梁书萧景传译文:萧景字子昭,高祖的堂兄弟。父名崇之,字茂敬,是左光禄大夫道赐的儿子。道赐共有三个儿子:长子萧尚之,字茂先;次子太祖文皇帝;第三子萧崇之。起初,萧道赐居住在乡里时,注重礼节待人谦让,为众人所推举,从宋太尉江夏王参军做起,最后做到治书侍御史,齐朝末年,追赠散骑常侍、左光禄大夫。萧尚之性情敦厚,有德行有度量,任司徒建安王中兵参军,一府的人称他为长者;琅笽王僧虔特别喜欢他,每件事都同他商量决定。升迁步兵校尉,死于该职。天监初(502),追封谥号文宣侯。萧尚之的儿子萧灵钧,任职齐朝的广德县令。高祖义师到达时,灵钧代理会稽郡事。不久去世。高祖即位,追封灵钧为东昌县侯,食邑一千户。灵钧的儿子萧謇继承。萧崇之凭借才干贵显,为政崇尚严厉,做到冠军将军、东阳太守。齐永明中钱塘唐..之谋反,别的军队攻破东阳,萧崇之遇害。天监初(502),追封谥号忠简侯。萧景八岁跟随父亲在州郡,服丧期间以绝食遵礼闻名。长大之后爱好学习,有舌辩之才,能决断事情。齐朝建武中(496),授职晋安王国左常侍,升迁永宁县令,他的治理为百城第一。永嘉太守范述曾任郡守时,号称廉洁,平素十分佩服萧景的为政,便在郡门上贴出告示说:“各县有疑难积留的问题,可从永宁县令那里得到解决。”不久,萧景因病卸去官职。永嘉人胡仲宣等千人到官署,上表请准萧景为郡守,未获准许。内调骠骑行参军。永元二年(500),因为长沙宣武王懿的功劳,授职步兵校尉。这年冬天,宣武王遇害,萧景也逃难。高祖义师到达时,任命萧景为宁朔将军、代理南兖州军事。当时天下不安宁,江北粗鄙楚人各自凭依坞堡,萧景对他们显示自己的威信,首领相继赤衣露体捆住自己去请罪,很快境内都安定了。中兴二年(502),升迁都督南兖州诸军事、辅国将军、监管南兖州。高祖即位,封萧景为吴平县侯,食邑一千户,仍为使持节封号、都督南兖、北兖、青、冀四州诸军事、冠军将军、南兖州刺史。诏令萧景的母亲毛氏为国太夫人,礼节如同王国太妃,假给金章紫绶。萧景任刺史时,清廉谨慎有决断力,明了刺史的职责,文案没有积压的,部下不敢欺瞒他,官吏百姓像神一样畏惧他、尊敬他。遇上荒年,按照人口赈济,在路上做稠粥送给饥饿的人,死者送给棺材,百姓都很信赖他。天监四年(505),梁军北伐,萧景率军出淮阳,攻破宿预。遇到母亲去世,诏令起用为代理官职。天监五年(506),萧景班师回朝,授职太子右卫率,迁任辅国将军、卫尉卿。天监七年(508),升迁为左骁骑将军,兼任领军将军。领军管理天下兵要,监局官僚,旧吏多骄奢淫侈,萧景任职严厉恳切,官吏十分恭敬。制局监的人都是接近皇上为皇上所宠爱的人,深感不能胜任其职,因此不能久留其中。不久萧景出封使持节称号,督察雍、梁、南秦、北秦、郢州的竟陵、司州的随郡诸军事、信武将军、宁蛮校尉、雍州刺史。天监八年(509)三月,魏朝荆州刺史元志率七万之众侵犯潺沟,驱逼群蛮,群蛮都渡过汉水来降梁。议事的人认为蛮人一直是边界的忧患,可就这个机会消灭他们。萧景说:“蛮人走投无路时来投顺我朝,杀掉他们是不审慎的。况且魏军来犯,常与蛮人发生矛盾,如果将蛮人全部杀掉,则魏军来犯便无所障碍,非长久之策。”于是打开樊城之门接受蛮人的归降。接着令司马朱思远、宁蛮长史曹义宗、中兵参军孟惠俊在潺沟攻打元志,大败元志,生擒元志的长史杜景。斩首万余级,漂流的尸体覆盖了汉水,萧景派中兵参军崔绩收尸埋掉。萧景刚到州郡时,免除欢迎他的羽箭,仪仗、器物、服饰一类,不烦扰官吏百姓。修筑城垒,一再警戒边备,整理辞讼,劝农桑。郡县都改节自励,州内安定,沿汉水六千多里,抢劫的、盗窃的几乎绝迹。天监十一年(512),征召萧景为右卫将军,兼任石头戍军事。天监十二年(513),又封使持节称号,督南兖、北兖、北徐、青、冀五州诸军事、信威将军、南兖州刺史。天监十三年(514),征召为领军将军,担任宫廷警戒,明了十州郡增减情况,每月增加俸禄五万。萧景为人高尚,有风骨和魄力,善于辞令。在朝廷为众人所崇敬。对高祖来说虽然是堂兄弟,但对萧景礼节很隆重,军国大事,都与萧景商量决定。天监十五年(516),加封侍中。天监十七年(518),太尉、扬州刺史、临川王宏因犯法而免官。诏书说:“扬州必须缉理,应当得到这方面的人才。侍中、领军将军、吴平侯萧景能够胜任此事,可以安右将军身份监管扬州,并设置佐史,侍中如同从前,就在他的家开府。”萧景告别亲人居住扬州,言辞十分恳切恻隐,甚至于流泪,高祖不答应。监管扬州时特别能决断事情,符令严整。有一老农妇曾经上诉得到萧景给的符节,回到县里,县官没有马上散发,农妇对他们说:“萧监州的符节,烧了你的手,怎么敢留着它呢!”萧景被人们如此地畏敬。天监十八年(519),萧景多次上表请求辞去官职,高祖没同意。第二年,出封使持节称号,散骑常侍、都督郢、司、霍三州诸军事、安西将军、郢州刺史。准备出发,高祖在建兴苑为他饯行,对着他流泪。不久回到宫中,诏令给鼓吹一部。在州郡时又有能干之名。齐安、竟陵两郡接近魏国边界,有很多盗贼,萧景发布告示,魏人便烧掉坞壁戍卫国境,不再侵略梁境。普通四年(523),死在扬州,终年四十七岁。诏赠侍中、中抚军、开府仪同三司。谥号忠。萧景的儿子萧励继承。

文言文翻译

汉水决堤泛滥,冲毁居民房屋,陈桷亲自率领军民修筑堤岸,民众赖以平安。

陈桷为人宽宏含蓄,以诚待人,淡泊名利。

选自《宋史·陈桷传》

原文

陈桷,字季壬,温州平阳人。以上舍贡辟雍。政和二年,廷对第三,授文林郎、冀州兵曹参军,累迁尚书虞部员外郎。

宣和七年,提点福建路刑狱。福州调发防秋兵,资粮不满望,杀帅臣,变生仓卒,吏民奔溃,阖城震骇。桷入乱兵中,谕以祸福,贼气沮,邀桷奏帅臣自毙,桷诡从其请,间道驰奏,以前奏不实待罪,朝廷以桷知变,释之。叛兵既调行,乃道追杀首恶二十余人,一方以安。建炎四年五月,复除福建路提刑,寻以疾乞祠,主管江州太平观。

绍兴三年,召为金部员外郎,升郎中。时言事者率毛举细务,略大利害。桷抗言:"今当专讲治道之本,修政事以攘敌国,不当以细故勤圣虑如平时也。"又言:"刺史县令满天下,不能皆得人,乞选监司,重其权,久其任。"除太常少卿。又陈攻守二策,在于得人心,修军政。

五年,除直龙图阁、知泉州。明年,改两浙西路提刑。乞置乡县三老以厚风俗,凡宫室、车马、衣服、器械定为差等,重侈靡之禁。八年,迁福建路转运副使。

十年,复召为太常少卿。适编类徽宗御书成,诏藏敷文阁,桷以为:"旧制自龙图至徽猷皆设学士、待制,杂压著令,龙图在朝请大夫之上,至徽猷在承议郎之上,每阁相去稍远,议者疑其不伦。直敷文阁者缀徽猷则与诸阁小异,除之则班列太卑,欲参酌取中,并为一列,不必相远,庶几名位有伦,仰称陛下严奉祖宗谟训之意。"又言:"祫祭用太牢,此祀典之常。驻跸之初,未能备礼,止用一羊,乞检会绍兴六年诏旨,复用太牢。"

十一年,除权礼部侍郎,赐三品服。普安郡王出阁,奉诏与吏部、太常寺讨论典故。桷等议以国本未立,宜厚其礼以系天下望,乃以《皇子出阁礼例》上之,或以为太重。诏以不详具典故,专任己意,怀奸附丽,与吏部尚书吴表臣、礼部尚书苏符、郎官方云翼丁仲宁、太常属王普苏籍并罢。寻以桷提举江州太平观。

十五年,知襄阳府,充京西南路安抚使。襄、汉兵火之余,民物凋瘵,桷请于朝,以今之户数视承平时才二十之一,而赋须尚多,乞重行蠲减。明年,金、户兵叛,桷遣将平之而后以闻。汉水决溢,漂荡庐舍,躬率兵民捍筑堤岸,赖以无虞。以疾乞祠,除秘阁修撰、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二十四年,改知广州,充广南东路经略安抚使,未至而卒,年六十四。

桷宽洪酝籍,以诚接物,而恬于荣利。当秦桧用事,以永嘉为寓里,士之夤缘攀附者,无不躐登显要。桷以立螭之旧,为人主所知,出入顿挫,晚由奉常少卿擢权小宗伯,复以议礼不阿忤意,遽罢,其节有足称。自号"无相居士"。有文集十六卷。子汝楫、汝贤、汝谐。孙岘,以词学擢第,官中书舍人、直学士院。

译文

陈桷字季壬,温州平阳人。以上舍贡辟雍。政和二年(1112),获廷对第三名,被授予文林郎、冀州兵曹参军,历任尚书虞部员外郎。

宣和七年(1125),提点福建路刑狱。福州调发防秋兵,钱粮没有满足要求,士兵杀死将领,事变发生突然,吏民奔溃,全城震骇。陈桷进入乱兵之中,向他们讲明祸福道理,乱兵沮丧气馁,要求陈桷上奏将领是自毙而死,陈桷装作听从他们的请求,派人从小路急奏朝廷,并以前面的奏章不实请求处分,朝廷因陈桷应变有方,不予追究。叛兵征调上路后,陈桷在途中追杀首恶二十多人,一方得以安定。建炎四年(1130)五月,又任福建路提刑,不久因病请求奉祠,主管江州太平观。

绍兴三年(1133),陈桷被任命为金部员外郎,升为郎中。当时言事的人都列举细小事务,而忽略重大利害问题。陈桷上奏说:“如今应当专讲治道的根本,修明政事以抵御敌国,不应当像平时那样用烦杂细务干扰皇上。”又说“:刺史县令布满天下,不可能都任用得人,请选拔监司官员,使他权重任久。”朝廷任命他为太常少卿。又陈述攻守两策,认为关键在于得到民心,修明军政。

绍兴五年(1135),陈桷任直龙图阁、知泉州。次年,改任两浙西路提刑。请求设立县乡三老以端正风俗,凡是宫室、车马、衣服、器械都制定等级标准,重视侈靡禁令。绍兴八年(1138),升任福建路转运副使。

绍兴十年(1140),又被任命为太常少卿。恰逢分类编辑徽宗御书完成,诏令收藏敷文阁,陈桷认为:“原来的制度自龙图至徽猷阁都设学士、待制,杂压著令,龙图位在朝请大夫之上,至徽猷位在承议郎之上,每阁之间相差太远,议者怀疑这样不伦不类。直敷文阁的直到徽猷阁与诸阁大同小异,降低班次就会太卑下,应参酌取中,并为一列,不必相差太远,这样才能使名位有序,仰称陛下严格遵守祖宗谟训之意。”又说“:袷祭祖宗用太牢之礼,这是祀典的常例。皇上即位之初,没能具备礼仪,只用一羊,请求参照绍兴六年诏旨,恢复使用太牢。”

绍兴十一年(1141),任权礼部侍郎,赐给三品官服。普安郡王出,奉诏与吏部、太常寺讨论以往的事例。陈桷等认为太子没立,应该崇高礼仪以维系天下民望,于是以《皇子出礼例》上报,有人以为太隆重。诏令以不详具典故、专任己意、怀奸附丽等理由,将陈桷和吏部尚书吴表臣,礼部尚书苏符,郎官方云翼、丁仲宁,太常官员王普、苏籍等一起罢免。不久又命陈桷提举江州太平观。

绍兴十五年(1145),陈桷知襄阳府,充任京西南路安抚使。襄、汉地区遭受兵火之灾后,民物凋敝,陈桷请示朝廷,以当今的户数才是太平时的二十分之一,而赋税比那时还多,请求给予减免。次年,金、房州士兵发生叛乱,陈桷派遣士兵平定后上报。汉水决堤泛滥,冲毁居民房屋,陈桷亲自率领军民修筑堤岸,民众赖以平安。因病请求奉祠,朝廷任命他为秘阁修撰、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绍兴二十四年(1154),改知广州,充任广南东路经略安抚使,没到任而去世,时年六十四岁。

陈桷为人宽宏含蓄,以诚待人,淡泊名利。秦桧当政时,以永嘉为寓里,士大夫攀缘依附的,无一不位登显要。陈桷因立螭故旧,被皇上所知,出入顿挫,晚年由奉常少卿擢为权小宗伯,又以议礼不合忤逆皇上被罢免,其节操有足以称赞的地方。自称为“无相居士”。著有文集十六卷。

这篇文言文怎么翻译??

郗公(郗鉴)在永嘉丧乱时,避居乡下,很穷困,甚至要挨饿。乡里人尊敬郗公的名望德行,就轮流给他做饭吃。郗公带着侄子郗迈和外甥周翼一起去吃饭。乡里人叹道:" 大家都饥饿困乏,因为您的贤德,所以我们要共同帮助您,如果再加上两个孩子,恐怕就不能一同养活了。"

从此郗公就一个人去吃饭,把饭含在两颊旁,回来后吐给俩孩子吃。两个孩子活了下来,一同南渡过江。郗公去世时,周翼任剡县令,他辞职回家,在郗公灵床前铺了草垫,为郗公守丧,一共三年。

郗鉴是金乡县人,少年时家中贫寒,连饭也吃不上,可为人聪慧好学,加上他贤达的人品德性,以儒雅著名乡里。大家伙都想让他成才成名,就自愿献粮献钱资助他,于是他便刻苦地习文练武,奋进不息,不久就文武全才了。到了东晋元帝司马睿当皇上时,郗鉴被诏为龙骧将军兼兖州刺史。后来司马绍登基又升他为东骑大将军,督都徐、兖、青三州军事。咸和年间,郗鉴奉旨平叛叛党,立了大功,又加封他为太尉。在朝廷里除了文官丞相王导,就数他这武官太尉了。?

郗鉴有个女儿,年方二八,生得人有人才,貌有貌相,郗鉴爱如掌上明珠。女儿尚未婚配,要为女择婿,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可得要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郗鉴觉得丞相王导与自己情谊深厚,又同朝为官,听说他家子弟甚多,个个都才貌俱佳。一天早朝后,郗鉴就把自己择婿的想法告诉了王丞相。王丞相说:“那好啊,我家里子弟很多,就由您到家里任意挑选吧,凡你相中的,不管是谁,我都同意。”郗鉴就命心腹管家,带上重礼到了王丞相家。王府子弟听说郗太尉派人觅婿,都仔细打扮一番出来相见。寻来觅去,一数少了一人。王府管家便领着郗府管家来到东院的书房里,就见靠东墙的床上一个袒腹仰卧的青年人,对太尉觅婿一事,无动于衷。郗府管家回到府中,对郗太尉说:“王府的年轻公子二十余人,听说郗府觅婿,都争先恐后,唯有东床上有位公子,袒腹躺着若无其事。”郗鉴说:“我要选的就是这样的人,走,快领我去看!”郗鉴来到王府,见此人既豁达又文雅,才貌双全,当场下了聘礼,择为快婿。“东床快婿”这个成语就是这样来的。

再说郗鉴晚年病重时嘱咐家人道:“吾一向崇敬仁者微子、智者张良和军家之杰目夷,离他们的墓地不远有一风景秀丽的小山丘,地处徐(州)兖(州)之间,历为吾供职辖区,吾死后就葬于此。”郗鉴死后,王羲之为其岳父撰写了“东晋太守郗鉴之墓”这一流传千古的碑文。后来,这座无名的小山丘就叫做“郗山”了。

初,当年,之前。

丧乱,形容局势动荡不安。

心丧,诚心守丧。

名德:不能翻译为名望,而是因为道德高尚闻名的意思。可以简称为“德名”。

全文翻译:

当年,郗鉴处于(永嘉年)天下动乱之时,在乡间十分贫穷饥饿,同乡的人因为他享有德名,大家轮流供养他。当时他兄弟之子郗迈、外甥周翼都还年幼,郗鉴常常带着他们一起外出就食。乡人说:“现在大家都在挨饿,因为你贤德,就和你一起共济难关,恐怕没有能力顾到别的人了。”郗鉴于是一人独往,吃罢后,将饭留在口内,回家后吐出喂养两小儿,得以一同存活,一起过江南来。郗迈位至护军,周翼任剡县令。郗鉴去世埋葬后,周翼怀想过去抚育之恩,解职而归,以席苫而居守丧三年。

西晋永嘉末年,天下大乱,有一位名叫郗鉴的老人以儒雅著名当时。他住在乡下,走投无路,饥寒交迫。乡里人因为仰慕他的名声道德,轮流请他吃饭。郗公经常领着他哥哥的儿子郗迈和外甥周翼这两个小孩同去,乡里人说:“我们都很困难,饥一顿饱一顿的,因为你很贤明,所以大家才接济你,但怕不能同时供养孩子了。”以后,郗公就独自去吃,每次把饭含在嘴里,回家以后,吐出来再喂两个小孩。后来这两个孩子才得以存活,他们一起为避乱而渡过长江南下。郗鉴去世了,孩子成为了县令,他们都守孝在郗鉴灵前三年。

薛季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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