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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诗外传文言文翻译

文言文翻译<韩诗外传>

孔子参观周庙,看到欹器。孔子问守庙的人说:“这是什么东西呢?”守庙的人回答说:“这是右坐之器。”孔子说:“我听说右坐之器盛满水就会倾覆,空了就斜着,水装到一半时就会垂直,是这样的吗?”守庙人回答说:“是这样的。”孔子让子路取水来试,果然水满便倾覆,空了就斜着,装到一半时就垂直而立。孔子长叹道:“呜呼!怎么会有满而不颠覆的呢?”

韩诗外传原文翻译

屠牛吐辞婚

齐国国王以丰厚的嫁妆嫁女儿,希望嫁给卖牛肉的屠夫吐(人名),屠夫吐以自己有病推辞了。他的朋

友说:“您(愿意)终身老死在这腥臭的市场吗?干什么推辞呢?”吐回答他说:“他的女儿丑。”他的朋友说:“

您怎么知道呢?”吐说:“以我是屠夫而知道的。”他的朋友说:“怎么说?”吐说:“我卖的肉好(的时候),

就如数全部卖出去了,只会是嫌(肉)少的;我卖的肉不好(的时候),虽然用别的附加好处,还是卖不出去。如

今丰厚的嫁妆嫁女儿,所以女儿丑。”

他的朋友后来看见了齐王的女儿,果然丑。

孔子在周庙参观,(看到里面)有欹斜的器物。孔子向守庙的人问:“这是什么东西呢?”(守庙的人)回答说:“这原来是右座的器物。”孔子说:“(我)听说右座的器物,盛满水就会倾覆,空了就会斜着,水装到一半时就会垂直然后立着,有这样的事吗?”(守庙的人又)回答说:“是的。”孔子让子路取水试一下(看是否有这样的事),(果真)盛满水就会倾覆,水装到一半时就会垂直然后立着,空了就会斜着。孔子长叹然后说:“哎!怎么会有满了却不颠覆的器物呢?!”

子路说:“请问有保持满的道路吗?”孔子说:“聪明有智慧的,就用愚笨的方法;功劳大过天下的,就用退让的办法;用勇力震抚世间的,就用胆怯的办法;富裕遍布四海的,就用谦恭的办法。这就是所谓不断装满又不断损耗的道路。

屠牛吐辞婚

齐国国王以丰厚的嫁妆嫁女儿,希望嫁给卖牛肉的屠夫吐(人名),屠夫吐以自己有病推辞了。他的朋

友说:“您(愿意)终身老死在这腥臭的市场吗?干什么推辞呢?”吐回答他说:“他的女儿丑。”他的朋友说:“

您怎么知道呢?”吐说:“以我是屠夫而知道的。”他的朋友说:“怎么说?”吐说:“我卖的肉好(的时候),

就如数全部卖出去了,只会是嫌(肉)少的;我卖的肉不好(的时候),虽然用别的附加好处,还是卖不出去。如

今丰厚的嫁妆嫁女儿,所以女儿丑。”

他的朋友后来看见了齐王的女儿,果然丑。

齐宣王问田过:“我听说,信奉儒家的人,当父母亡故的时候,孝子要守孝三年。那么,(对于信奉儒家的人)君王和父母,哪个更为重要呢?”

田过回答:“大概君王不如父母重要。”

宣王不高兴,说道:“那为什么你离开亲人而为君王效力呢?”

田过回答:“如果不是君王赐予的土地,我就没有办法让我的父母有容身之所。如果没有君王赐予的俸禄,我就没有办法奉养父母。如果不是君王赐予的爵位,我就没有办法让我的父母地位显赫。我从君王得到的东西,都鲜于我的父母。所谓为君王效力,是为了父母而已”。

宣王不乐,却无言以对。

韩诗外传原文及翻译

原文选自韩婴《韩诗外传》卷九引刀断织):

孟子少时,诵,其母方织。孟子辍然中止,乃复进,其母知其喧也,呼而问之:“何为中止?”对曰:“有所失复得。”其母引刀裂其织,以此诫之。自是之后,孟子不复喧矣。

译文:

孟子年小时候,有一次,他在背诵诗文,他的母亲在一旁纺织。孟子(受其影响)突然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又开始背诵。他的母亲知道他忘记了,叫住了他就问:“为什么要中间停顿了?”孟子回答说:“忘记了,一会儿又记起来。”孟子的母亲拿起刀子就割断她的织物用来警告孟子,从此之后,孟子就不会再遗忘了。

原文选自韩婴《韩诗外传》卷九引刀断织):

孟子少时,诵,其母方织。孟子辍然中止,乃复进,其母知其喧也,呼而问之:“何为中止?”对曰:“有所失复得。”其母引刀裂其织,以此诫之。自是之后,孟子不复喧矣。

译文:

孟子年小时候,有一次,他在背诵诗文,他的母亲在一旁纺织。孟子(受其影响)突然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又开始背诵。他的母亲知道他忘记了,叫住了他就问:“为什么要中间停顿了?”孟子回答说:“忘记了,一会儿又记起来。”孟子的母亲拿起刀子就割断她的织物用来警告孟子,从此之后,孟子就不会再遗忘了。

扩展资料

《韩诗外传》的思想,大致以荀子思想为主,反复强调隆礼重法,尊士养民,也间采孟子及韩非有关言论。全书取《荀子》文多达44条,因而从宋代王应麟至清代汪中、严可均等学者都认为《韩诗》出于荀子,是“荀卿子之别子”(汪中《述学·荀卿子通论》)。而书中引《荀子·非十二子》文,则删除子思、孟子,也可见其不薄孟子,有所折中。

《外传》说《诗》,都是断章取义,触类引伸,与《诗》本意相径庭,使诗句成为一种比喻,借以牵强附会叙事说理。其文章体制大多先叙事或议论,篇末引《诗》一两句以证明。而同一两句诗,往往有两则以上的事例或理论,分条阐述。

因此,这部《韩诗外传》既是关于《诗经》的重要著作,同时也是一部短文集,在汉初散文创作中别具特色。其中的历史故事或寓言多有所本,也有些艺术加工,擅长用对话发议论,露神情,见性格;其论述则多节录诸子原文,在取舍剪裁中见出己意,因而“文辞清婉,有先秦风”(晁公武《郡斋读书志》)。

其中所述多历史故事,为刘向编《说苑》、《新序》、《列女传》所采录;赵晔撰《吴越春秋》也采取其中有关吴越的故事作素材。《说苑》等书中的故事已开古小说先声,《韩诗外传》则是衔接先秦诸子寓言、史传故事和《说苑》等书的单则故事之间的一个环节,在古小说发展史上当占一席地位。

纣作炮烙之刑。王子比干曰:“主暴不谏,非忠也;畏死不言,非勇也。见过即谏,不用即死,忠之至也。”遂谏,三日不去朝,纣囚杀之。诗曰:“昊天大怃,予慎无辜!”  桀为酒池,可以运舟:糟丘,足以望十里;而牛饮者三千人。关龙逢进谏曰:“古之人君,身行礼义,爱民节财,故国安而身寿。今君用财若无穷,杀人若恐弗胜,君若弗革,天殃必降,而诛必至矣。君其革之!”立而不去朝。桀囚而杀之。君子闻之曰:“天之命矣!”诗曰:“昊天太怃,予慎无辜!”  有大忠者,有次忠者,有下忠者,有国贼者。以道覆君而化之,是谓大忠也;以德调君而辅之,是谓次忠也;以谏非君而怨之,是谓下忠也;不恤乎公道之达义,偷合苟同,以持禄养者,是谓国贼也。若周公之于成王,可谓大忠也;管仲之于桓公,可谓次忠也;子胥之于夫差,可谓下忠也;曹触龙之于纣,可谓国贼也。皆人臣之所为也,吉凶贤不肖之效也。诗曰:“匪其止共,惟王之邛。”  哀公问取人。孔子曰:“无取健,无取佞,无取口谗。健、骄也,佞、谄也,谗、诞也。故弓调然后求劲焉,马服然后求良焉,士信悫然后求知焉,士不信焉,又多知,譬之豺狼,其难以身近也。周书曰:‘为虎傅翼也。’不亦殆乎!”诗曰:‘匪其止共,惟王之邛。’言其不恭其职事,而病其主也。  齐桓公独以管仲谋伐莒,而国人知之。桓公谓管仲曰:“寡人独为仲父言,而国人知之,何也?”管仲曰:“意若国中有圣人乎!今东郭牙安在?”桓公顾曰:“在此。”管仲曰:“子有言乎?”东郭牙曰:“然。”管仲曰:“子何以知之?”曰:“臣闻君子有三色,是以知之。”管仲曰:“何谓三色?”曰:“欢忻爱说,钟鼓之色也;愁悴哀忧,衰绖之色也;猛厉充实,兵革之色也。是以知之。”管仲曰:“何以知其莒也?”对曰:“君东南面而指,口张而不掩,舌举而不下,是以知其莒也。”桓公曰:“善。诗曰:‘他人有心,予忖度之。’”东郭先生曰:“目者、心之符也,言者、行之指也。夫知者之于人也,未尝求知而后能知也,观容貌,察气志,定取舍,而人情毕矣。”诗曰:“他人有心,予忖度之。”  今有坚甲利兵,不足以施敌破虏;弓良矢调,不足射远中微,与无兵等尔。有民不足强用严敌,与无民等尔。故盘石千里,不为有地;愚民百万,不为有民。诗曰:“维南有箕,不可以簸扬;维北有斗,不可以挹酒浆。”  传曰:舜弹五弦之琴,以歌南风,而天下治。周平公酒不离于前,钟石不解于悬,而宇内亦治。匹夫百亩一室,不遑启处,无所移之也。夫以一人而兼听天下,其日有余而下治,是使人为之也。夫擅使人之权,而不能制众于下,则在位者,非其人也。诗曰:“维南有箕,不可以簸扬;维北有斗,不可以挹酒浆。”言有位无其事也。  齐桓公伐山戎,其道过燕,燕君送之出境。桓公问管仲曰:“诸侯相送,固出境乎?”管仲曰:“非天子不出境。”桓公曰:“然畏而失礼也。寡人不可使燕失礼。”乃割燕君所至之地以与之。诸侯闻之,皆朝于齐。诗曰:“静恭尔位,好是正直。神之听之,介尔景福。”  韶用干戚,非至乐也;舜兼二女,非达礼也;封黄帝之子十九人,非法义也;往田号泣,未尽命也。以人观之则是也,以法量之则未也。礼曰:“礼仪三百,威仪三千。”诗曰:“静恭尔位,正直是与,神之听之,式谷以女。”  礼者、治辩之极也,强国之本也,威行之道也,功名之统也,王公由之,所以一天下也,不由之,所以陨社稷也。是故坚甲利兵,不足以为武;高城深池,不足以为固;严令繁刑,不足以为威;由其道则行,不由其道则废。昔楚人蛟革犀兕以为甲,坚如金石,宛如钜蛇,惨若蜂虿,轻利刚疾,卒如飘风,然兵殆于垂沙,唐子死,庄蹻走,楚分为三四者,此岂无坚甲利兵也哉!所以统之非其道故也。汝淮以为险,江汉以为池,缘之以方城,限之以邓林,然秦师至于鄢郢举,若振槁然,是岂无固塞限险也哉!其所以统之者、非其道故也。纣杀比干,而囚箕子,为炮烙之刑,杀戮无时,群下愁怨,皆莫冀其命,然周师至,令不行乎左右,而岂其无严令繁刑也哉!其所以统之者、非其道故也。若夫明道而均分之,诚爱而时使之,则下之应上,如影响矣;有不由命,然后俟之以刑,刑一人而天下服,下不非其上,知罪在己也。是以刑罚竞消,而威行如流者、无他,由是道故也。诗曰:“自东自西,自南自北,无思不服。”如是则近者歌讴之,远者赴趋之,幽闲僻陋之国,莫不趋使而安乐之,若赤子之归慈母者、何也?仁刑义立,教诚爱深,礼乐交通故也。诗曰:“礼仪卒度,笑语卒获。”  君人者、以礼分施,均遍而不偏,臣以礼事君,忠顺而不解,父宽惠而有礼,子敬爱而致恭,兄慈爱而见友,弟敬诎而不慢,夫照临而有别,妻柔顺而听从,若夫行之而不中道,即恐惧而自竦。此全道也,偏立则乱,具立则治。请问兼能之奈何?曰审礼。昔者、先王审礼以惠天下,故德及天地。动无不当。夫君子恭而不难,敬而不巩,贫穷而不约,富贵而不骄,应变而不穷,审之礼也。故君子于礼也,敬而安之;其于事也,经而不失;其于人也,宽裕寡怨而弗阿;其于仪也,修饰而不危;其应变也,齐给便捷而不累;其于百官伎艺之人也,不与争能而致用其功;其于天地万物也,不拂其所而谨裁其盛;其待上也,忠顺而不解;其使下也,均遍而不偏;其于交游也,缘类而有义;其于乡曲也,容而不乱。是故穷则有名,通则有功,仁义兼覆天下而不穷,明通天地、理万变而不疑,血气平和,志意广大,行义塞天地,仁知之极也,夫是谓先王审之礼也。若是、则老者安之,少者怀之,朋友信之,如赤子之归慈母也。曰:仁刑义立,教诚爱深,礼乐交通故也。诗曰:“礼仪卒度,笑语卒获。”  晏子聘鲁,上堂则趋,授玉则跪。子贡怪之,问孔子曰:“晏子知礼乎?今者晏子来聘鲁,上堂则趋,授玉则跪,何也?”孔子曰:“其有方矣。待其见我,我将问焉。”俄而晏子至,孔子问之。晏子对曰:“夫上堂之礼,君行一,臣行二。今君行疾,臣敢不趋乎!今君之授币也卑,臣敢不跪乎!”孔子曰:“善。礼中又有礼。赐、寡使也,何足以识礼也!”诗曰:“礼仪卒度,笑语卒获。”晏子之谓也。  古者八家而井田。方里为一井,广三百步,长三百步,为一里,其田九百亩。广一步、长百步,为一亩;广百步,长百步,为百亩。八家为邻,家得百亩,余夫各得二十五亩,家为公田十亩,余二十亩共为庐舍,各得二亩半。八家相保,出入更守,疾病相忧,患难相救,有无相贷,饮食相召,嫁娶相谋,渔猎分得,仁恩施行,是以其民和亲而相好。诗曰:“中田有庐,疆场有瓜。”今或不然,令民相伍,有罪相伺,有刑相举,使构造怨仇,而民相残,伤和睦之心,贼仁恩,害士化,所和者寡,欲败者多,于仁道泯焉。诗曰:“其何能淑,载胥及溺。”  天子不言多少,诸侯不言利害,大夫不言得丧,士不言通财货,不贾于道。故驷马之家,不持鸡豚之息,伐冰之家,不图牛马之入,千乘之君,不通货财,冢卿不修币施,大夫不为场圃,委积之臣,不贪市井之利。是以贫穷有所欢,而孤寡有所措手足也。诗曰:“彼有遗秉,此有滞穗,伊寡妇之利。”  人主欲得善射及远中微,则悬贵爵重赏以招致之,内不阿子弟,外不隐远人,能中是者取之,是岂不谓之大道也哉!虽圣人弗能易也。今欲治国驭民,调一上下,将内以固城,外以拒难,治则制人,人弗能制,乱则危削灭亡可立待也。然而求卿相辅佐,独不如是之公,惟便僻比己之是用,岂不谓过乎!故有社稷,莫不欲安,俄则危矣,莫不欲存,俄则亡矣。古之国千余,今无数十,其故何也?莫不失于是也。故明主有私人以百金名珠玉,而无私以官职事业者,何也?曰:本不利所私也。彼不能而主使之,是闇主也;臣不能而为之,是诈臣也。主闇于上,臣诈于下,灭亡无日矣,俱害之道也。故惟明主能爱其所爱,闇主则必危其所爱。夫文王非无便辟亲己者,超然乃举太公于舟人而用之,岂私之哉!以为亲邪?则异族之人也;以为故耶?则未尝相识也;以为姣好耶?则太公年七十二,●然而齿堕矣!然而用之者,文王欲立贵道,欲白贵名,兼制天下,以惠中国,而不可以独,故举是人而用之,贵道果立,贵名果白,兼制天下,立国七十一,姬姓独居五十二,周之子孙苟不狂惑,莫不为天下显诸侯,夫是之谓能爱其所爱矣。故惟明主能爱其所爱,闇主必危其所爱,此之谓也。大雅曰:“贻厥孙谋,以燕翼子。”小雅曰:“死丧无日,无几相见。”危其所爱之谓也。  问者不告,告者勿问,有诤气者勿与论。必由其道至然后接之,非其道则避之。故礼恭然后可与言道之方,辞顺然后可与言道之理,色从然后可与言道之极。故未可与言而言,谓之瞽,可与言而不与言,谓之隐,君子不瞽,言谨其序。诗曰:“彼交匪纾,天子所予。”言必交吾志然后予。  子为亲隐,义不得正;君诛不义,仁不得受。虽违仁害义,法在其中矣。诗曰:“优哉游哉!亦是戾矣。”  齐桓公问于管仲曰:“王者何贵?”曰:“贵天。”桓公仰而视天。管仲曰:“所谓天,非苍莽之天也。王者以百姓为天,百姓与之则安,辅之则强,非之则危,倍之则亡。诗曰:‘民之无良,相怨一方。’民皆居一方而怨其上,不亡者、未之有也。”  善御者不忘其马,善射者不忘其弓,善为上者不忘其下。诚爱而利之,四海之内,阖若一家;不爱而利,子或杀父,而况天下乎!诗曰:“民之无良,相怨一方。”  出则为宗族患,入则为乡里忧。诗曰:“如蛮如髦,我是用忧。”小人之行也。  有君不能事,有臣欲其忠;有父不能事,有子欲其孝;有兄不能敬,有弟欲其从令。诗曰:“受爵不让,至于己斯亡。”言能知于人,而不能自知也。  夫当世之愚,饰邪说,文奸言,以乱天下,欺惑众愚,使混然不知是非治乱之所存者、则是范睢、魏牟、田文、庄周、慎到、田骈、墨翟、宋鉼、邓?、惠施之徒也。此十子者、皆顺非而泽,闻见杂博,然而不师上古,不法先王,按往旧造说,务自为工,道无所遇,而人相从,故曰:十子者之工说,说皆不足合大道,美风俗,治纲纪,然其持之各有故,言之皆有理,足以欺惑众愚,交乱朴鄙,则是十子之

韩诗外传文言文解答

《韩诗外传》是一部由360条轶事、道德说教、伦理规范以及实际忠告等不同内容的杂编,一般每条都以一句恰当的《诗经》引文作结论,以支持政事或论辩中的观点,就其书与《诗经》联系的程度而论,它对《诗经》既不是注释,也不是阐发。《汉书·艺文志》第1708页还著录了其他几部韩派《诗经》方面的著作,现在都已失传,估计其性质与《韩诗外传》类似。《韩诗外传》是实际运用《诗经》的示范性著作。《韩诗外传》尽管名义上依附于《诗经》,但它使用的材料却来自几个哲学学派的著述并加以折衷。《荀子》是最常用的来源,不过《庄子》、《韩非子》、《吕氏春秋》以及《晏子春秋》、《老子》、《孟子》也都被使用过。道德说教为其主要基调,但也有一些趣闻轶事,缺乏明显的道德意义。由于有24段缺乏引自《诗经》的起结论作用的诗句,这说明文本有缺损。考虑到尚存的先秦典籍提供的资料占全书的三分之一还多,而且其中有些材料自身已经用《诗经》引文作结束,据此可知,《韩诗外传》与其说是一部创作,还不如说是一部编作。《韩诗外传》作为一个源头,可能启发了为了不同目的而编纂成的其他摘录性的选集,如其他汉代著作《说苑》、《新序》、《列女传》等。韩婴说《诗》主要是借《诗》发挥他的政治思想,所以多述孔子轶闻、诸子杂说和春秋故事,引《诗》以证事,并非述事以明《诗》。在汉代,《韩诗》即以《内传》、《外传》著称。《史记·儒林传》说:“韩生推《诗》之意而为《内、外传》数万言,其语颇与齐、鲁间殊,然其归一也。”而《汉书·艺文志》则认为韩婴作《诗》传,“或取《春秋》,采杂说,咸非其本义”。褒贬不同,但都说明《韩诗》著力于传,而非训诂。《外传》的思想,大致以荀子思想为主,反复强调隆礼重法,尊士养民,也间采孟子及韩非有关言论。全书取《荀子》文多达44条,因而从宋代王应麟至清代汪中、严可均等学者都认为《韩诗》出于荀子,是“荀卿子之别子”(汪中《述学·荀卿子通论》)。而书中引《荀子·非十二子》文,则删除子思、孟子,也可见其不薄孟子,有所折中。[1] 《外传》说《诗》,都是断章取义,触类引伸,与《诗》本意相径庭,使诗句成为一种比喻,借以牵强附会叙事说理。其文章体制大多先叙事或议论,篇末引《诗》一两句以证明。而同一两句诗,往往有两则以上的事例或理论,分条阐述。因此,这部《韩诗外传》既是关于《诗经》的重要著作,同时也是一部短文集,在汉初散文创作中别具特色。其中的历史故事或寓言多有所本,也有些艺术加工,擅长用对话发议论,露神情,见性格;其论述则多节录诸子原文,在取舍剪裁中见出己意,因而“文辞清婉,有先秦风”(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其中所述多历史故事,为刘向编《说苑》、《新序》、《列女传》所采录;赵晔撰《吴越春秋》也采取其中有关吴越的故事作素材。《说苑》等书中的故事已开古小说先声,《韩诗外传》则是衔接先秦诸子寓言、史传故事和《说苑》等书的单则故事之间的一个环节,在古小说发展史上当占一席地位。成书年代和真伪这部书被认为是韩婴写的,他为文帝(公元前180—157年在位)时的博士,武帝(公元前141椙—87在位)时他与董仲舒(约公元前179椙—104)辩论过。他的传记(《史记》卷一百一二十一,第3124页及《汉书》卷八十八,第3613页)对他的生活年代提供的线索仅是这些,他肯定生活于公元前 200年到公元前120年之间,因此《韩诗外传》的日期应定在约公元前150年左右。该书为韩婴所写,这从未受到怀疑,很难想象伪造之人会有什么动机采编纂这样的一部著作。然而关于这部书的完整性却有些疑点,因为《汉书·艺文志》第1708页列举了名为《韩外传》的书6卷及名为《韩内传》的书4卷,《汉书》中的韩婴传也提到了这两部书。但到了《隋书·经籍志》(第915—916页)时《内传》已经消失,尽管唐代的注家引用了属于《韩诗内传》的几条语录。《外传》在《隋书》的(经籍志》、两唐史书(《旧唐书·经籍志》,第1970页;《新唐书·艺文志》,第1429页)、《宋史·艺文志》(第5045页)中都列为十卷。凡是现代的版本都含有十卷。杨树达(《汉书补注补证》,上海:商务印书馆,1925年版,第28页)认为《外传》与《内传》两书被结合于《韩诗外传》一名之下,因为它们所含的资料其性质没有任何差异,两者也都不是阐发性的著作。实际情况可能比起杨所提出的简单并置更为复杂。在唐代各种类书以及唐代对经书和史书的注解者所引大批属于《韩诗外传》的文字不见于传世的通行本中。在《太平御览》引自该书的157条文句中,其中有23条为今本所无。

韩诗外传翻译

春秋·孔子《韩诗外传》白话释义:

孔子到鲁桓公的庙中去参观,见到一种倾斜易覆的器具。孔子问看守庙宇的人:“这是什么器具?”守庙的人回答说:“这是用来给宽待赦免的人坐的器具。”孔子说:“我听说宽待赦免的坐具,空着时会倾斜,装了一半水就会正,装满水了就会翻倒。”

孔子回头对学生说:“往里面灌水吧。”他的学生提水来灌,倒了一半水时欹器就端正了,装满了水后欹器就翻倒了,倒空了水它又倾斜了。孔子感慨地说:“唉,怎么会有满了而不倾覆的呢?”子路说:“请问有保持满的道路吗?”

孔子说:“聪明有智慧的,就用愚笨的方法;功劳大过天下的,就用退让的办法;用勇力震抚世间的,就用胆怯的办法;富裕遍布四海的,就用谦恭的办法。这就是所谓不断装满又不断损耗的道路。

原文:

孔子观于周庙,有欹器焉。孔子问于守庙者曰:“此谓何器也?”对曰:“此盖为宥座之器。”孔子曰:“闻宥座器满则覆,虚则欹,中则正,有之乎?”对曰:“然.”孔子使子路取水试之,满则覆,中则正,虚则欹。

孔子喟然而叹曰:“呜呼!恶有满而不覆者哉!”子路曰:“敢问持满有道乎?”孔子曰:“持满之道,抑而损之。”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孔子开创了私人讲学的风气,倡导仁义礼智信。他曾带领部分弟子周游列国前后达十三年,晚年修订《诗》《书》《礼》《乐》《易》《春秋》六经。

相传孔子曾问礼于老子,有弟子三千,其中贤人七十二。孔子去世后,其弟子及其再传弟子把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语录和思想记录下来,整理编成儒家经典《论语》。

孔子在古代被尊奉为“天纵之圣”“天之木铎”,是当时社会上的最博学者之一,被后世统治者尊为孔圣人、至圣、至圣先师、大成至圣文宣王先师、万世师表。

其思想对中国和世界都有深远的影响,其人被列为“世界十大文化名人”之首。随着孔子影响力的扩大,祭祀孔子的“祭孔大典”也一度成为和中国祖先神祭祀同等级别的“大祀”。

孔子的祖上是宋国栗邑(今河南夏邑)的贵族,先祖是商朝开国君主商汤。 周初三监之乱后,为了安抚商朝的贵族及后裔,周公以周成王之命封商纣王之兄微子启于商丘建立宋国,奉殷商祀。微子启死后,其弟微仲即位,微仲是孔子的十五世祖。

六世祖得孔氏,是为孔父嘉。孔父嘉是宋国大夫,曾为大司马,封地位于宋国栗邑,后来在宫廷内乱中被太宰华督所杀。孔父嘉子木金父,木金父子孔防叔,孔防叔的孙子叔梁纥就是孔子的父亲,叔梁纥为避宋国战乱逃到鲁国的陬邑(今山东曲阜)定居,其官职为陬邑大夫。

叔梁纥的正妻施氏,生了九个女儿却没有儿子,小妾为他生了长子孟皮。孟皮有足疾,叔梁纥很不满意,于是请求纳颜氏女儿为妾。颜氏有三个女儿,只有小女儿颜徵在愿嫁叔梁纥。

颜徵在时年不满二十岁,而叔梁纥已经六十六岁,年龄相差悬殊,两人为婚于礼不合,夫妻在尼山居住并且怀孕,故谓之“野合”。

据《史记·孔子世家》,孔子在鲁襄公二十二年十月(公元前551年9月28日)申时于陬邑昌平乡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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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于周庙,有敧器焉。孔子问于守庙者曰:“此谓何器也?”对曰:“此盖为宥座之器。”孔子曰:“闻宥座器,满则覆,虚则敧,中则正,有之乎?”对曰:“然。”孔子使子路取水试之,满则覆,中则正,虚则敧。孔子喟然而叹曰:“呜呼!恶有满而不覆者哉!”(《韩诗外传》) 孔子参观周庙,看到欹器。孔子问守庙的人说:“这是什么东西呢?”守庙的人回答说:“这是右坐之器。”孔子说:“我听说右坐之器盛满水就会倾覆,空了就斜着,水装到一半时就会垂直,是这样的吗?”守庙人回答说:“是这样的。”孔子让子路取水来试,果然水满便倾覆,空了就斜着,装到一半时就垂直而立。孔子长叹道:“呜呼!怎么会有满而不颠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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