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郄太傅在京口,遣门生与王丞相书,求女壻。丞相语郄信:“君往东厢,任意选之。”门生归白郄曰:“王家诸郎亦皆可嘉。闻来觅壻,咸自矜持;唯有一郎在东床上袒腹卧,如不闻。”郄公云:“正此好!”访之,乃是逸少,因嫁女与焉。
译文
有一次,太尉郗鉴派门生来见王导,想在王家子弟中选位女婿。王导让来人到东边厢房里去看王家子弟。门生回去后,对郗鉴说:“王家子弟个个不错,可是一听到有信使来,都显得拘谨不自然,只有一个人坐在东床上,袒腹而食,若无其事。”郗鉴说:“这正是我要选的佳婿。”一打听,原来是王羲之。郗鉴就把女儿嫁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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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李师中接收到的诏书,是皇帝书写的,当然无法更改。但是皇帝下诏书不是发给夏国,而是下达到官吏层,所以,经办的官吏再写文书给夏国,就是郡书,因此说是没有改诏书,而是官吏的文书。他利用皇帝诏书不是直接发给夏国,做了一点改动,而且也是维护皇帝的威严——不是你夏国想怎样就怎样,所以皇帝觉得他做得对!所以不惩罚他。
按照顺序是这样——皇帝诏书——到官吏,官吏再写文书回复——夏国,中间有了停顿。如果是皇帝诏书——夏国,那么就有罪了!朝廷弹劾他的官员就是理解为后面的意思:皇帝诏书——夏国,也是维护皇帝权威的做法。而李师中也是从维护皇帝威严出发——夏国不管拖延多久,还是按照以前的方式发送,你急什么?不是你闹一下就可以改变大国的权威的。皇帝也深受马屁的舒服,所以当然也不怪罪。
1说到杜甫,应该说:上薄风骚(比国风、离骚要好),下该沈宋(下面的才是沈佺期同宋之问),言夺苏李(比苏味道和李峤的文言好),气吞曹刘(气势比曹植刘桢大)
2不久又放弃官职,坐船到荆、楚两地(大概在现在的湖北地界),竟然客死他乡(具体死因不明),后死在岳阳。
3、这句话前面好像有~收拾~二字。译:穷的像个乞丐一样,早晚忙碌。杜甫死后四十年,后人才去完成他的遗愿,也是很难的。
纯属个人观点,仅供参考
译文如下:
所以秦国的人,家中富有的,儿子长大成人就与父母分家,家庭贫穷的,儿子长大后就出去当卑贱的赘婿;儿子借农具给父亲,脸上就显示出施恩的表情;母亲来拿簸箕扫帚,立即遭到责骂;儿媳抱着怀中吃奶的婴儿,竟与公爹并排而坐;媳妇与婆婆关系不好,就公开争吵。
我读三代两汉的书,书中的奇妙言辞,玄奥意旨,照耀清澄的深渊,洞彻我的心扉,就好像登临高山来望长江的流水,而忽然惊骇于它气势的壮美。所以诡谲的言辞引诱它但不能使它动摇,恫吓的言辞威胁它但不能使它害怕,辨别是非就好像辨别黑白一样不会混淆。浩浩荡荡,水波直达天际,即使是有千万年的历史,若是在我心里看来,是欢喜汇入它的河流又深又多。于是遇到事情就发作,足以自己壮大自己的气势,察觉到言辞滚滚而来良莠不齐,我就去粗取精,巩固我的根本来丰富我的智慧。他抬脚来欺凌青云,抗击长天,但是不被诡谲荒诞迷惑,他把腿放下来查看草木山川的纹理,形状变化情趣,但是不被卑俗污染。到了事情及多时〔他的〕深忧远虑的激动与剽悍触动了我的心,动摇了我的志气。所以他的言辞多但是出于无聊而作,(然而)读起来其中的忧愁好象令人不能忍受,虽然如此,他的气势和中心没有受到动摇,所以我又自己高兴他没有沉迷于忧愁而不自拔。
如果我在朝廷里做官,看皇帝指示,计划,号令天下的意图,(被)作成训令,镂刻在器物石碑上,来传颂天下太平,盛世无穷的功业,也没有什么不值得看的,正逢他的感想,寄托他的鸿图(罢了),我以为对己对人都是没有损害的。
我为贾生怀才不遇的境遇而悲哀,看他的文章,(都是)治理天下的计划,足以看出他造福天下的决心。看他造访湘江写赋来凭吊屈原,足以看出他忧虑时政国事的心,感触了他的志气。后人指责他一不被重用就作出这样忧愁怨恨的文章,却不知道古时的诗文,都是古时一文不名的人写的,它的要旨不有悖于道义的,都可以取用。贾生少年多才,见文帝极言天下的是,很有毅力地不去阿谀回避。而与绛灌这样的武夫在朝廷上遭遇,就好像把圆放进方框,即使强迫他,(他)也不同流合污,所以朝廷贬他,不让他参与朝廷的事(防止他)说心中想说的话。但是他不在那时发表(言论),仍然可以借文章来抒发他的蕴藉,那么贾生的志气,也可以治罪吗?所以让人穷困挨饿,他就知道穷人的生活,也是这样。又曾经学习文章,而知道一文不名的人的言辞,自古是这样,所以对于贾生来说少啊。哎!如果让贾生完成他的抱负,作为他的功业,又怎么会用空话来说呢?我之所以自悲的原因,也是这个。但是世上知道他的人是谁呢?如果不是我,谁是呢!
1、至于杜甫,文采大概可以说上接近风骚,下盖初唐的沈佺期、宋之问,语言上压过唐朝文学家苏味道和李峤,气势上胜过曹松和刘禹锡。
2、随即又辞官不做,乘一只小船在江南荆州、楚州之间漫游,在流浪中去世,后来埋藏在岳阳。
3、做乞丐日夜操劳,在杜甫去世后四十余年,然后完成先人的遗志,也是难能可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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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元稹传》翻译!
元稹,字微之,河南河内人。幼孤,母郑贤而文,亲授书传。举明经书判入等,补校书郎。元和初,应制策第一。除左拾遗,历监察御史。坐事贬江陵士曹参军,徙通州司马。自虢州长史征为膳部员外郎,拜祠部郎中、知制诰。召入翰林为中书舍人、承旨学士,进工部侍郎同平章事。未几罢相,出为同州刺史。改越州刺史、兼御史大夫、浙东观察使。太和初,入为尚书左丞、检校户部尚书,兼鄂州刺史、武昌军节度使。年五十三卒,赠尚书右仆射。稹自少与白居易倡和,当时言诗者称“元白”,号为“元和体”。其诗辞浅意哀,仿佛孤凤悲吟,极为扣人心扉,动人肺腑。代表作有《菊花》、《离思五首》(其四)、《遣悲怀三首》、《兔丝》、《和裴校书鹭鸶飞》、《夜池》、《感逝(浙东)》、《晚春》、《靖安穷居》、《送致用》、《宿石矶》、《夜坐》、《雪天》、《酬乐天得微之诗知通州事因成四首》、《织妇词》、《夜别筵》、《山枇杷》、《所思二首》、《斑竹(得之湘流)》、《竹部(石首县界)》、《白衣裳二首》、《鱼中素》、《酬许五康佐(次用本韵)》等,其中《菊花》、《离思五首》(其四)和《遣悲怀三首》(其二)三首流传很广,尤其是《离思五首》(其四)这一首极负盛名。该诗写久藏心底的不尽情思,因为与情人的曾经相识而自此对其他的女人再也不屑一顾(“取次花丛懒回顾”),诗中的比兴之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语言幻美,意境朦胧,十分脍炙人口。而《遣悲怀三首》表达对亡妻的不尽思念,写得悲气袭人,令人不由得一掬同情之泪,其中第二首的结句“贫贱夫妻百事哀”为世所熟诵。微之其集与居易同名长庆,今编诗二十八卷(全唐诗中卷第三百九十六至四百二十三)。
求:《旧唐书.元稹》(文言翻译)
元稹字微之,河南人。稹八岁就死了父亲。他的母亲郑夫人是贤惠明理的妇人,家中贫穷,她亲自教元稹读书,并教他写字。元稹九岁就能写文章。十五岁两经考试登第。二十四岁调判入第四等,授官秘书省校书郎。二十八岁应考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考中的十八人中,元稹是第一,这是在元和元年四月。皇帝下令,授他右拾遗官职。元稹生性锋利急切,遇到事情雷厉风行。(元稹)身居谏官官署之后,不想庸碌无为,凡事该说就说,当天就向皇帝上疏议论谏官应有的职责。又议论西北边防事宜,都是朝政的大事,宪宗召他回话,询问治理策略。被当朝权臣忌恨,出京任河南县尉。母亲死后服丧,服除,授官监察御史。元和四年,奉命出使东蜀,弹劾奏报已故剑南东川节度使严砺违反制度擅自收税,又登记没收涂山甫等八十八户官吏百姓的田宅一百一十一处、奴婢二十七人、饲草一千五百束、钱七千贯。当时严砺已死,七州的刺史都被责罚。元稹虽然尽职,但是和严砺关系深厚的当朝权臣厌恶他。出使回京,让他分管东台事务。浙西观察使韩皋封杖打湖州安吉县令孙澥,孙澥四天死亡。徐州监军使孟升死了,节度使王绍用驿车送孟升灵柩回京师,给凭证乘坐驿车,还在邮舍安放灵柩。元稹一并依据法律弹劾奏报。河南尹房式做违法的事,元稹想要追究拘捕,擅自命令房式停止政务。快速上表奏报皇上后,皇上罚房式一个月的俸禄,又召元稹回京。路上住在敷水驿舍,宦官刘士元后到,两人争住正厅。士元发怒,推开正厅门,元稹只穿袜子就跑到厅堂后边。士元追赶他,后来用鞭子打伤了元稹的脸。当朝权臣认为元稹是年轻小辈,作威作福,元稹被贬为江陵府士曹参军。元稹聪明敏锐过人,年纪轻轻就有才名,和太原白居易交好。擅长作诗,善于写景状风物,当时谈论诗的人称他们“元、白”。从官员读书人,到平民百姓,都传诵他们的诗作,号称“元和体”。元稹因为才智出众爽直不被当朝容纳,流放到荆州蛮荒之地将近十年。不久白居易也被贬,作了江州司马。虽然通州、江州相距遥远,但两人来往赠诗应答,凡是写的诗,有三十韵、五十韵乃至百韵。江南的人,传诵于路,流传到京师,街巷的人互相传抄,为此纸贵。看到诗中流离放逐之情,都是凄凉委婉的。穆宗皇帝在东宫时,妃嫔侍从曾经诵读元稹诗作,把它作成乐曲,穆宗得知是元稹所写,曾经称赞它好,宫中称呼元稹“元才子”。荆南监军崔潭峻对元稹礼遇有加,不把他作一般小吏看待,常常求取元稹的诗作诵读。长庆年初,崔潭峻回朝,拿出元稹所作连昌宫辞等百余篇献给皇帝,穆宗非常高兴,询问元稹现在何处,回答:“现在是南宫散郎。”当天就调任元稹任祠部郎中、知制诰。朝廷官员认为文书任命不从相府发出,很看不起他,但是元稹所写的辞诰,词旨深远和古人相同,于是在当时广泛流传,因此很受皇帝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