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田镜湖旁中田字的词类活用
民:平民百姓。田:种田。镜湖:水域的名字,东汉时期长江以南的一项大型农田水利工程。旁:旁边。“民田镜湖旁”的意思是老百姓耕种田地在镜湖的岸边。从句子的意思可知道:“田”这个词是名词“田地”活用作动词“耕种田地”。
文言文中“处之安乎”是什么意思?
1,整句解释:
(这样理事情能觉得安心吗?
2,单字释义:
1)处:处理;
2)之:代词,事情;
3)处之:处理事情(的方式方法)。
4)安乎:安心吗?
1,“处之安乎”出自《宋史 曾公亮传》,整句话为:“锡宴不赴,是不虔君命也 人主有疾,而必使亲临,处之安乎?”
2,《宋史 曾公亮传》全文:
曾公亮,字明仲,泉州晋江人。举进士甲科,知会稽县。民田镜湖旁,每患湖溢。公亮立斗门,泄水入曹娥江,民受其利。以端明殿学士知郑州,为政有能声盗悉窜他境至夜户不闭尝有使客亡囊中物移书诘盗公亮报吾境不藏盗殆从之者廋耳索之果然 公亮明练文法,更践九,习知朝廷台阁典宪,首相韩琦每咨访焉。仁宗末年,琦请建储,与公亮等共定大议。密州民田产银,或盗取之,大理当以强。公亮曰:“此禁物也,取之虽强,与盗物民家有间矣。”固争之,遂下有司议,比劫禁物法,盗得不死。契丹纵人渔界河,又数通盐舟,吏不敢禁,皆谓:与之校,且生事。公亮言:“萌芽不禁,后将奈何?雄州赵滋勇而有谋,可任也。”使谕以指意,边害讫息,英宗即位,加中书侍郎兼礼部尚书,寻加户部尚书,帝不豫,辽使至不能见,命公亮宴于馆,使者不肯赴。公亮质之曰:“锡宴不赴,是不虔君命也,人主有疾,而必使亲临,处之安乎?”使者即就席。熙宁三年,拜司空兼侍中,河阳三城节度使,明年,起判永兴军。居一岁,还京师。旋以太傅致仕,元丰元年卒,年八十,帝临哭,辍朝三日,公亮方厚庄重,沉深周密,平居谨绳墨,蹈规矩;然性吝啬,殖货至巨万,初荐王安石,及同辅政,知上方向之,阴为子孙计,凡更张庶事,一切听顺,而外若不与之者。常遣子孝宽参其谋,至上前略无所异,于是帝益信任安石。安石德其助己,故引擢孝宽至枢密以报之。苏轼尝从容责公亮不能救正,世讥其持禄固宠云。
3,参考译文:
曾公亮字明仲,泉州晋江人。考中为进士甲科,知会稽县。老百姓在镜湖旁种田,常常担心镜湖泛滥。曾公亮设置斗门,将湖水泄入曹娥江,老百姓享受到他的好处。曾公亮以端明殿学士的身主政郑州,治理政事有才能因而声名在外,盗贼全部逃窜到其他州县,以至于晚上不用关闭大门。曾经有过客丢失橐中财物,发布文书诘查盗贼,曾公亮上报:“我所辖境不窝藏盗贼,恐怕是同行的人隐藏起来了吧。”进行搜查,果然如此。曾公亮熟习写文章的章法,任职以后,熟悉懂得了朝廷台阁的规章,首相韩琦经常咨询访问他。仁宗末年,韩琦请求设置皇储,与曾公亮等共同商定大计。密州民田盛产银子,有人偷取银子,大理寺把他们当作强盗。曾公亮说:“这是禁物,偷取银子虽然是强盗行为,与从百姓家中盗取财物有区别。”为此事坚持展开争论,于是皇帝就下达给有司议论,比照抢劫盗窃财物的法律,这个强盗得以不被判死刑。契丹指使人在界河捕鱼,又多次开通盐船,官吏不敢禁止,都说:和他们较量,将要生事。曾公亮说:“刚开始时不禁止,以后将怎么办呢?雄州赵滋勇敢有计谋,能够胜任。”皇上派使者告诉赵滋,边境祸害终于平息了。英宗即位,曾公亮任中书侍郎兼礼部尚书,不久兼任户部尚书。仁宗身体不适,辽国使者到来不能接见,让曾公亮在馆中设宴,使者不愿赴宴。曾公亮质问使者说:“赐宴不到场,这是对君主命令的不敬。君主有病,却一定要他亲临宴会,做这样的事能心安吗?”使者于是赴宴。熙宁三年,曾公亮被授职司空兼侍中、河阳三城节度使、集禧观使。第二年,被起用管理永兴军。任职一年,回到京师,很快就在太傅任上退休。元丰元年(1078),去世,终年八十岁。神宗临丧哭泣,停止上朝三天。曾公亮端庄忠厚深沉,办事细致周密,平时谨守礼仪,遵守规矩,但性情吝啬,积累财富达巨万。曾公亮起初推荐王安石,到和他一起辅政,才察知神宗正袒护王安石,曾公亮暗中替子孙谋划,大凡改变行事计划,都听从王安石,但表面上好像没有参与一样。曾公亮派遣他的儿子曾孝宽为其谋划,到神宗面前陈述与王安石没有什么差别,这样神宗更加信任王安石。王安石为了感激他帮助自己,因而引见提拔曾孝宽到枢密院来报答他。苏轼曾从容地责备曾公亮不能纠正弊病,世人讥讽他保持禄位加固宠幸。
董昌传文言文翻译
董昌,杭州临安人。最初隶属土团军,因功逐步提升为石镜镇将。中和三年(883),刺史路审中到州里来,董昌率兵挡驾,刺史不得进,董昌就自己管理州事,镇海节度使周宝控制不了他,于是上表请任董昌为刺史。董昌击破了刘汉宏,兵力增强了,晋升为义胜军节度使、检校尚书右仆射。僖宗回到京师,董昌取越名裴氏的藏书入献,补秘书之缺,任董昌兼诸道采访图籍使。
一开始,董昌为政廉正公平,人民安居乐业。当时,天下的贡奉不齐,独董昌赋外常有加倍贡献,他每十天派人征收一次,以五百人为一组,有谁误期即杀。
朝廷依赖他的贡奉,所以对他步步晋升直至检校太尉、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封爵陇西郡王。董昌看完诏书,赏使者每字一匹缣,即依制设官。董昌小人得志,逐渐自高自大,假托神灵以欺骗众人。为自己立生祠,用香木雕刻自己的像,内部挖空,用金玉丝绸做内脏,戴着官帽坐着,又做妻妾在旁边侍候,各种优倡在前面鼓吹,又有属兵排列守护在门阶两旁。
其属州做了个土马献到祠里,摆上供品祈福,编出话说什么祭祀后,土马若嘶鸣且流汗,就能得赏赐。董昌则说:“有人来祭供酒菜,我就会感应而醉。”那年蝗虫飞集祠旁,董昌派人捕捉后将它们沉入镜湖,告之说:“不为灾。”有个客人曾说“:我曾到吴隐之的祠堂里去游览过,只有一个木头人。”董昌听说后,生气地说“:我不是吴隐之那样的人。”就将那客人在祠前杀害并分尸。
最初,董昌取消盐的专卖取悦人民,使人民能丰衣足食。后来法规日渐严酷,笞刑往往达到百千下,或是有小过错就杀全家,刑场上血流成河,地都染成了赤色。据他的刑律,有五千多姓的人家要遭灭族,董昌说:“谁能孝顺我,就免谁死。”大家都说愿意效忠。董昌用优厚的待遇养着他们,称之为“感恩都”,在他们手臂上刻上这三字然后宣誓,亲属们都号哭着与他作别。凡有人告状,董昌从不审查案情,而是与他们赌博,输了的就死。他所用的人也都取赌博中的得胜者。
董昌得封爵为郡王,不满而叱:“朝廷有负于我,我奉献的财物数不清,为什么还舍不得把越王给我?你不给,我就自己去取。”属下为满足他的贪欲,劝他称帝,附近几县均喧闹着呼喊要他称帝。
董昌下令说:“时机到了,我一定应天顺人即帝位。”其下属吴繇、秦昌裕、卢勤、朱瓒、董庠、李畅、薛辽与妖人应智、王温、巫韩媪都附和。董昌在州城及四县增兵自防。山阴老人向他献假民谣“:欲知天子名,日从日上生。”董昌很高兴,赐老人缣百段,且免他税赋。又命方士朱思远筑坛祠天。假装天符夜间降落,绿纸红字谁也不认识。董昌说:“谶言说‘兔上金床’,我生于卯年,明年正是卯年,二月朔的第二天也是卯日,我在那时即帝位。”客人倪德儒说“:咸通末年,《越中秘记》上说:‘有罗平鸟,主管越地的祸福。’中和年间,此鸟曾在吴、越出现,四只眼睛三条腿,它的叫声就像‘罗平天册’,百姓们都祭祀以除灾。现在大王署名,文字与鸟很相像。”还拿出图来给董昌看,董昌十分高兴。
乾宁二年(895),董昌称帝,国号“大越罗平”,建年号为“天册”,自称“圣人”,铸银印,四寸见方,印文为“顺天治国之印”。又拿出小民所献铜印铅石印十个及其他鸟兽龟蛇陈于廷前,指称这些东西为“天瑞”。他下发诏书制文,都自己署名。有人对他说帝王不在诏书上签押,董昌说:“不亲自署名,怎么知道天子是我呢?”并指定南门为天册楼。前些时,州里寝居有赤光,长十多丈;又有一尺多长的金蛇出现在思道亭。董昌就将那寝居题为明光殿,思道亭改名为黄龙殿,自称其为神。又依次设授百官,原监军与官属都面朝西北痛哭,然后向董昌称臣。有人请设置近侍。董昌说“:我处于此位,怎能像宫禁一样用阉人?”没有批准。还下书给所属州县“:我已在某日暂即帝位。但董昌蒙受天子恩泽,至死不敢有负国家。”
当初,官属中不遵循董昌旨意的如节度副使黄碣、山阴令张逊,都被杀害。
镇海节度使钱镠写信责备董昌说“:你开府领受节度,终身富贵,却不能守;你闭城自称天子,诛灭亲族,你有何倚仗?希望你赶快醒悟改正。”董昌不听,钱镠率全部兵力三万人来攻他,望城再次劝谕:“大王已位居将相,竟然有失臣礼。如能改过,我即撤军。”董昌害怕了,献钱二百万缗给钱镠犒军,将应智、王温、韩媪、吴繇、秦昌裕捆送给钱镠处置。钱镠撤军,上表朝廷,认为董昌之罪不可赦。乃再度来讨伐,围城筑工事。董昌又绑了朱思远、王守真、卢勤送到钱镠军中请求解围。昭宗派中人李重密犒军,削除董昌官职爵位,升任钱镠为浙东道招讨使。
董昌乃向淮南杨行密求援,杨行密派将领台蒙去围苏州,安仁义、田君页去攻杭州,用以救董昌。钱镠的将领顾全武等人多次打败董昌的队伍,董昌的将领好多都投降,于是钱镠进围越州。
侦察兵如果报告外面的兵强盛,就被斩首示众;若报告钱镠的兵疲惫无士气,就得到赏赐。董昌亲自在五云门阅兵,拿出钱来收买钱镠的人。顾全武等将格外猛勇,董昌的军队大败,于是回来,削除帝号,说:“越人劝我做天子,实在没什么好处,我还是当节度使。”顾全武四面齐攻,不胜。此时苏州方面台蒙胜,钱镠乃召顾全武回来,全武说:“贼人的根本在瓯、越,现在丢失一个州就让贼人喘息,不是办法。”攻城更紧。城中按人头敛钱,即使是发簪、耳环也都送交军用。董昌的侄子董真很得人心,董昌听信谗言杀了他,群众就不肯听命了。董昌又减战士口粮想用来犒劳外军,下属更怨,反戈击董昌,昌退保子城。钱镠将领骆团入城见董昌,骗他说:“我奉皇帝诏来迎您到临安去。”董昌相信了,出来,顾全武将他抓了回来,走到西江,杀了他,投尸于江。传头去京师,将其族人全部夷灭。又斩伪大臣李邈、蒋瑰等一百多人,挖开董昌祖先的坟墓,将尸骸全部烧毁。董昌败后,还有积粮三百万斛,金币大概有五百多帑,而其兵却还不到一万人。钱镠于是任镇海、镇东两军的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