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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谊的新书文言文翻译

谁能翻译一下《贾谊新书》第九卷的《大政》一文??

《贾谊新书》第九卷的《大政》一文翻译:

行为善良就会积聚为福,行为邪恶就会聚集为灾祸。所以受到上天福佑的人,并不是上天的帮助,而被上天降灾的人,也没什么好埋怨上天的,这都是自身的行为不正得到的报应。知道什么是有益却不做,叫做不明智;知道什么是有害却不改正的,一定会遭到天谴。

上天有固定的福佑,一定会赐给有德之人;上天有固定的灾难,一定会降给那些让百姓耽误农事的人。所以对于百姓,即使是地位极低的人,也不可以简慢,即使是最愚笨的人,也不可以欺骗。所以从古到今,凡与人民为敌的,有快有慢,但最终人民一定会胜利。

知道好却不实行称为狂悖,知道有害却不改正称为昏庸。所以狂悖和昏庸的事,都是圣明的君王所要戒除的,也是君子以为愧疚的。啊,要谨慎再谨慎啊!难道要依照狂悖与昏庸的标准行事吗?

圣明的君主和君子啊,听说善事就如同争抢一般去做,听到邪恶习气就如同对待仇敌一样去改正,这样以后灾祸就会远离,这样以后才能得到上天保佑和降福。对此要慎之又慎啊。

惩罚和奖赏不能不慎重,所以与其杀掉无罪之人,不如漏掉有罪之人。所以对于给人定罪的事情,若有疑问就要以无罪免除处罚;对于有功者的奖赏,若有疑问就要予以奖赏

。这样就不会发生没有罪而被惩处,没有有功劳而得不到奖赏的情况。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啊。惩处和奖赏一定要慎重,因而古代设置刑罚,用来禁止有不良行为和教化懒惰的人。

因此对于一个人定罪时若有疑问,就不要马上予以惩处,所以不贤之人会改正;对一个人的功劳奖赏时若有疑问,不要背弃奖赏的许诺,所以愚昧的百姓也会得到鼓励。因此国君便有了仁德的声誉,各级官吏也有了善于治政的名声。

对罪行有疑问免于惩处,这便是仁德;对赏功之事有疑问时予以奖赏,这便是诚信。对此要慎重啊,要慎重啊!谨慎地对待臣下,所以惩罚时就不会招致怨恨了,赏赐时不徇私情,不会反复地处罚百姓加重对百姓的惩处,不会埋没民众的功绩而遗弃他们。

所以君主做了错事,臣下就要进谏并能予以制止,用正确的原则纠正他;臣下做错了事,君王就要同情并宽恕他,以正确的原则赦免他,并感化和宽容他。所以即使有不贤之民,也能教化并使之回到正道上来。因而即使是古代的圣王,他们所看重大臣的做法,也不过如此而已。

做臣下的原则是想到了好的治国之策要进献给国君,听到好的治国之策要进献给国君,了解到了好的治国之策要进献给国君。

人民只有国君才能领导他们,做臣下的要帮助国君管理他们。所以做臣下的以使人民富裕快乐为自己的功绩,以使人民贫穷困苦为自己的罪过。

做君王的以了解发现贤能者为圣明,做官员的以爱民为尽职尽责。所以说大臣能尽职尽责,君王便会圣明,这便叫做圣明的君主。所以,官职可以赐予,而品德不能赐予;地位有低下者,道义却没有低下者。

所以说,地位低的尊崇义,地位虽然低下,实则高贵;地位高而不尊崇义,即使地位高,也一定遭受困窘。唉,要慎重啊,要慎重啊!如果行为有违于善道,一定会落入困窘的境地。

《贾谊新书》第九卷的《大政》正文:《大政》原文:

行之善也,粹以为福己矣;行之恶也,粹以为灾己矣。故受天之福者,天不功焉;被天之灾,则亦毋怨天矣,行自为取之也。知善而弗行,谓之不明;知恶而弗改,必受天殃。天有常福,必与有德;天有常灾,必与夺民时。故夫民者,至贱而不可简也,至愚而不可欺也。

故自古至於今,与民为仇者,有迟有速,而民必胜之。知善而弗行谓之狂,知恶而不改谓之惑。故夫狂与惑者,圣王之戒也,而君子之愧也。呜呼!戒之戒之!岂其以狂与惑自为之? 明君而君子乎,闻善而行之如争,闻恶而改之如雠,然后祸灾可离,然后保福也。戒之戒之!

诛赏之慎焉故与其杀无辜也宁失于有罪也故夫罪也者疑则附之去已夫功也者疑则附之与已。则此毋有无罪而见诛,毋有有功而无赏者矣。戒之哉!戒之哉!诛赏之慎焉,故古之立刑也,以禁不肖,以起怠惰之民也。

是以一罪疑则弗遂诛也,故不肖得改也;故一功疑则必弗倍也,故愚民可劝也。是以上有仁誉而下有治名。疑罪从去,仁也;疑功从予,信也。戒之哉!戒之哉!慎其下,故诛而不忌,赏而不曲,不反民之罪而重之,不灭民之功而弃之。

故上为非,则谏而止之,以道弼之;下为非,则矜而恕之,道而赦之,柔而假之。故虽有不肖民,化而则之。故虽昔者之帝王,其所贵其臣者,如此而已矣。

人臣之道,思善则献之于上,闻善则献之于上,知善则献之于上。夫民者,唯君者有之,为人臣者助君理之。故夫为人臣者,以富乐民为功,以贫苦民为罪。

故君以知贤为明,吏以爱民为忠。故臣忠则君明,此之谓圣王。故官有假①而德无假,位有卑而义无卑。故位下而义高者,虽卑,贵也;位高而义下者,虽贵,必穷。呜呼!戒之哉!戒之哉!行道不能,穷困及之。

【注】 ①假:给予、赐予。

扩展资料:

贾谊简介:

贾谊(前200—前168),汉族,洛阳(今河南洛阳东 )人,西汉初年著名政论家、文学家,世称贾生。贾谊少有才名,十八岁时,以善文为郡人所称。

文帝时任博士,迁太中大夫,受大臣周勃、灌婴排挤,谪为长沙王太傅,故后世亦称贾长沙、贾太傅。三年后被召回长安,为梁怀王太傅。梁怀王坠马而死,贾谊深自歉疚,抑郁而亡,时仅33岁。

司马迁对屈原、贾谊都寄予同情,为二人写了一篇合传,后世因而往往把贾谊与屈原并称为“屈贾”。

贾谊著作主要有散文和辞赋两类,深受庄子与列子的影响  。散文的主要文学成就是政论文,评论时政,风格朴实峻拔,议论酣畅,鲁迅称之为“西汉鸿文”,代表作有《过秦论》、《论积贮疏》、《陈政事疏》等。其辞赋皆为骚体,形式趋于散体化,是汉赋发展的先声,以《吊屈原赋》、《鵩鸟赋》最为著名。

参考资料:贾谊-百度百科

《大政》翻译:

行为善良就会积聚为福,行为邪恶就会聚集为灾祸。所以受到上天福佑的人,并不是上天的帮助,而被上天降灾的人,也没什么好埋怨上天的,这都是自身的行为不正得到的报应。知道什么是有益却不做,叫做不明智;知道什么是有害却不改正的,一定会遭到天谴。上天有固定的福佑,一定会赐给有德之人;上天有固定的灾难,一定会降给那些让百姓耽误农事的人。所以对于百姓,即使是地位极低的人,也不可以简慢,即使是最愚笨的人,也不可以欺骗。所以从古到今,凡与人民为敌的,有快有慢,但最终人民一定会胜利。知道好却不实行称为狂悖,知道有害却不改正称为昏庸。所以狂悖和昏庸的事,都是圣明的君王所要戒除的,也是君子以为愧疚的。啊,要谨慎再谨慎啊!难道要依照狂悖与昏庸的标准行事吗?圣明的君主和君子啊,听说善事就如同争抢一般去做,听到邪恶习气就如同对待仇敌一样去改正,这样以后灾祸就会远离,这样以后才能得到上天保佑和降福。对此要慎之又慎啊。

惩罚和奖赏不能不慎重,所以与其杀掉无罪之人,不如漏掉有罪之人。所以对于给人定罪的事情,若有疑问就要以无罪免除处罚;对于有功者的奖赏,若有疑问就要予以奖赏。这样就不会发生没有罪而被惩处,没有有功劳而得不到奖赏的情况。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啊。惩处和奖赏一定要慎重,因而古代设置刑罚,用来禁止有不良行为和教化懒惰的人。因此对于一个人定罪时若有疑问,就不要马上予以惩处,所以不贤之人会改正;对一个人的功劳奖赏时若有疑问,不要背弃奖赏的许诺,所以愚昧的百姓也会得到鼓励。因此国君便有了仁德的声誉,各级官吏也有了善于治政的名声。对罪行有疑问免于惩处,这便是仁德;对赏功之事有疑问时予以奖赏,这便是诚信。对此要慎重啊,要慎重啊!谨慎地对待臣下,所以惩罚时就不会招致怨恨了,赏赐时不徇私情,不会反复地处罚百姓加重对百姓的惩处,不会埋没民众的功绩而遗弃他们。所以君主做了错事,臣下就要进谏并能予以制止,用正确的原则纠正他;臣下做错了事,君王就要同情并宽恕他,以正确的原则赦免他,并感化和宽容他。所以即使有不贤之民,也能教化并使之回到正道上来。因而即使是古代的圣王,他们所看重大臣的做法,也不过如此而已。

做臣下的原则是想到了好的治国之策要进献给国君,听到好的治国之策要进献给国君,了解到了好的治国之策要进献给国君。人民只有国君才能领导他们,做臣下的要帮助国君管理他们。所以做臣下的以使人民富裕快乐为自己的功绩,以使人民贫穷困苦为自己的罪过。

做君王的以了解发现贤能者为圣明,做官员的以爱民为尽职尽责。所以说大臣能尽职尽责,君王便会圣明,这便叫做圣明的君主。所以,官职可以赐予,而品德不能赐予;地位有低下者,道义却没有低下者。所以说,地位低的尊崇义,地位虽然低下,实则高贵;地位高而不尊崇义,即使地位高,也一定遭受困窘。唉,要慎重啊,要慎重啊!如果行为有违于善道,一定会落入困窘的境地。

《大政》原文:

行之善也,粹以为福己矣;行之恶也,粹以为灾己矣。故受天之福者,天不功焉;被天之灾,则亦毋怨天矣,行自为取之也。知善而弗行,谓之不明;知恶而弗改,必受天殃。天有常福,必与有德;天有常灾,必与夺民时。故夫民者,至贱而不可简也,至愚而不可欺也。故自古至於今,与民为仇者,有迟有速,而民必胜之。知善而弗行谓之狂,知恶而不改谓之惑。故夫狂与惑者,圣王之戒也,而君子之愧也。呜呼!戒之戒之!岂其以狂与惑自为之? 明君而君子乎,闻善而行之如争,闻恶而改之如雠,然后祸灾可离,然后保福也。戒之戒之!

诛赏之慎焉故与其杀无辜也宁失于有罪也故夫罪也者疑则附之去已夫功也者疑则附之与已。则此毋有无罪而见诛,毋有有功而无赏者矣。戒之哉!戒之哉!诛赏之慎焉,故古之立刑也,以禁不肖,以起怠惰之民也。是以一罪疑则弗遂诛也,故不肖得改也;故一功疑则必弗倍也,故愚民可劝也。是以上有仁誉而下有治名。疑罪从去,仁也;疑功从予,信也。戒之哉!戒之哉!慎其下,故诛而不忌,赏而不曲,不反民之罪而重之,不灭民之功而弃之。故上为非,则谏而止之,以道弼之;下为非,则矜而恕之,道而赦之,柔而假之。故虽有不肖民,化而则之。故虽昔者之帝王,其所贵其臣者,如此而已矣。

人臣之道,思善则献之于上,闻善则献之于上,知善则献之于上。夫民者,唯君者有之,为人臣者助君理之。故夫为人臣者,以富乐民为功,以贫苦民为罪。

故君以知贤为明,吏以爱民为忠。故臣忠则君明,此之谓圣王。故官有假①而德无假,位有卑而义无卑。故位下而义高者,虽卑,贵也;位高而义下者,虽贵,必穷。呜呼!戒之哉!戒之哉!行道不能,穷困及之。

【注】 ①假:给予、赐予。

闻之于政也,民无不为本也。国以为本,君以为本,吏以为本。故国以民为安

危,君以民为威侮,吏以民为贵贱,此之谓民无不为本也。闻之于政也,民无不为

命也。国以为命,君以为命,吏以为命。故国以民为存亡,君以民为盲明,吏以民

为贤不肖,此之谓民无不为命也。闻之于政也,民无不为功也。故国以为功,君以

为功,吏以为功。国以民为兴坏,君以民为强弱,吏以民为能不能,此之谓民无不

为功也。闻之于政也,民无不为力也,故国以为力,君以为力,吏以为力。故夫战

之胜也,民欲胜也;攻之得也,民欲得也;守之存也,民欲存也。故率民而守,而

民不欲存,则莫能以存矣。故率民而攻,民不欲得,则莫能以得矣。故率民而战,

民不欲胜,则莫能以胜矣。故其民之为其上也,接敌而喜,进而不能止,敌人必骇,

战由此胜也。夫民之于其上也,接而惧,必走去,战由此败也。故夫菑与福也,非

粹在天也,必在士民也。呜呼,戒之戒之!夫士民之志,不可不要也。呜呼,戒之

戒之!

行之善也,粹以为福己矣。行之恶也,粹以为菑己矣。故受天之福者,天不功

焉。被天之菑,则亦无怨天矣,行自为取之也。知善而弗行,谓之不明;知恶而弗

改,必受天殃。天有常福,必与有德;天有常菑,必与夺民时。故夫民者,至贱而

不可简也,至愚而不可欺也。故自古至于今,与民为雠者,有迟有速,而民必胜之。

知善而弗行谓之狂,知恶而不改谓之惑,故夫狂与惑者,圣王之戒也,而君子之愧

也。呜呼,戒之戒之!岂其以狂与惑自为之,明君而君子乎,闻善而行之如争,闻

恶而改之如雠,然后祸菑可离,然后保福也。戒之戒之!

诛赏之慎焉。故与其杀不辜也,宁失于有罪也。故夫罪也者,疑则附之去已。

夫功也者,疑则附之与已。则此毋有无罪而见诛,毋有有功而无赏者矣。戒之哉,

戒之哉!诛赏之慎焉。故古之立刑也,以禁不肖,以起怠惰之民也。是以一罪疑,

则弗遂诛也,故不肖得改也。故一功疑,则必弗倍也,故愚民可劝也。是以上有仁

誉,而下有治名。疑罪从去,仁也;疑功从予,信也。戒之哉,戒之哉!慎其下,

故诛而不忌,赏而不曲。不反民之罪而重之,不灭民之功而弃之。故上为非则谏而

止之,以道弼之;下为非则矜而恕之,道而赦之,柔而假之。故虽有不肖民,化而

则之。故虽昔者之帝王,其所贵其臣者,如此而已矣。

人臣之道,思善则献之于上,闻善则献之于上,知善则献之于上。夫民者,唯

君者有之;为人臣者,助君理之。故夫为人臣者,以富乐民为功,以贫苦民为罪。

故君以知贤为明,吏以爱民为忠。故臣忠则君明,此之谓圣王。故官有假,而德无

假,位有卑,而义无卑,故位下而义高者,虽卑贵也,位高而义下者,虽贵必穷。

呜呼,戒之哉,戒之哉!行道不能,穷困及之。

夫一出而不可反者,言也;一见而不可得揜者,行也。故夫言与行者,知愚之

表也,贤不肖之别也。是以智者慎言慎行,以为身福;愚者易言易行,以为身菑。

故君子言必可行也,然后言之,行必可言也,然后行之。呜呼,戒之哉,戒之哉!

行之者在身,命之者在人,此福菑之本也。道者福之本,祥者福之荣也。无道者必

失福之本,不祥者必失福之荣。故行而不缘道者,其言必不顾义矣。故纣自谓天王

也,桀自谓天子也,已灭之后,民以相骂也。以此观之,则位不足以为尊,而号不

足以为荣矣。故君子之贵也,士民贵之,故谓之贵也。故君子之富也,士民乐之,

故谓之富也。故君子之贵也,与民以福,故士民贵之。故君子之富也,与民以财,

故士民乐之。故君子富贵也,至于子孙而衰,则士民皆曰何君子之道衰也,数也。

不肖暴者祸及其身,则士民皆曰,何天诛之迟也。

夫民者,万世之本也,不可欺。凡居于上位者,简士苦民者是谓愚,敬士爱民

者是谓智。夫愚智者,士民命之也。故夫民者,大族也,民不可不畏也。故夫民者,

多力而不可适也。呜呼,戒之哉,戒之哉!与民为敌者,民必胜之。君能为善,则

吏必能为善矣;吏能为善,则民必能为善矣。故民之不善也,吏之罪也;吏之不善

也,君之过也。呜呼,戒之,戒之!故夫士民者,率之以道,然后士民道也;率之

以义,然后士民义也;率之以忠,然后士民忠也;率之以信,然后士民信也。故为

人君者,其出令也,其如声,士民学之,其如响,曲折而从君,其如景矣。呜呼,

戒之哉,戒之哉!君乡善于此,则佚佚然协民皆乡善于彼矣,犹景之象形也。君为

恶于此,则啍啍然协民皆为恶于彼矣,犹响之应声也。是以圣王而君子乎,执事而

临民者日戒慎一日,则士民亦日戒慎一日矣,以道先民也。道者,圣王之行也,文者圣王之辞也,恭敬者圣王之容也,忠信者圣王之教也。

夫圣人也者,贤智之师也。仁义者,明君之性也。故尧舜禹汤之治天下也,所谓明

君也,士民乐之,皆即位百年然后崩,士民犹以为大数也。桀纣,所谓暴乱之君也,

士民苦之,皆即位数十年而灭,士民犹以为大久也。故夫诸侯者,士民皆爱之,则

其国必兴矣;士民皆苦之,则国必亡矣。故夫士民者,国家之所树,而诸侯之本也,

不可轻也。呜呼!轻本不祥,实为身殃,戒之哉,戒之哉!

大政下

易使喜,难使怒者,宜为君。识人之功,而忘人之罪者,宜为贵。故曰:“刑

罚不可以慈民,简泄不可以得士。”故欲以刑罚慈民,辟其犹以鞭狎狗也,虽久弗

亲矣。故欲以简泄得士,辟其犹以弧怵鸟也,虽久弗得矣。故夫士者,弗敬则弗至。

故夫民者,弗爱则弗附。故欲求士必至,民必附,惟恭与敬,忠与信,古今毋易矣。

渚泽有枯水,而国无枯士矣。故有不能求士之君,而无不可得之士。故有不能治民

之吏,而无不可治之民。故君明而吏贤矣,吏贤而民治矣。故见其民而知其吏,见

其吏而知其君矣。故君功见于选吏,吏功见于治民。故劝之其上者,由其下而上睹

矣,此道之谓也。故治国家者,行道之谓,国家必宁,信道而不为,国家必空。故

政不可不慎也,而吏不可不选也,而道不可离也。呜呼,戒之哉!离道而灾至矣。

无世而无圣,或不得知也,无国而无士,或弗能得也。故世未尝无圣也,而圣

不得圣王,则弗起也。国未尝无士也,不得君子,则弗助也。圣明则士暗饰矣。故

圣王在上位,则士百里而有一人,则犹无有也。故王者衰,则士没矣。故暴乱在位,

则士千里而有一人,则犹比肩也。故国者有不幸,而无明君。君明也,则国无不幸

而无贤士矣。故自古而至于今,泽有无水,国无无士,故士易得而难求也,易致而

难留也。故求士而不以道,周遍境内不能得一人焉;故求士而以道,则国中多有之,

此之谓士易得而难求也。故待士而以敬,则士必居矣;待士而不以道,则士必去矣,

此之谓士易致而难留也。

王者有易政而无易国,有易吏而无易民。故因是国也而为安,因是民也而为治。

故汤以桀之乱氓为治,武王以纣之北卒为强。故民之治乱在于吏,国之安危在于政,

故是以明君之于政也,慎之,于吏也,选之,然后国兴也。故君能为善,则吏必能

为善矣。吏能为善,则民必能为善矣。故民之不善也,失之者吏也;故民之善者,

吏之功也。故吏之不善也,失之者君也;故吏之善者,君之功也。是故君明而吏贤,

吏贤而民治矣。故苟上好之,其下必化之,此道之谓也。

夫民之为言也,暝也;萌之为言也,盲也。故惟上之所扶而以之,民无不化也,

故曰民萌民萌哉,直言其意而为之名也。夫民者贤不肖之材也,贤不肖皆具焉,故

贤人得焉,不肖者伏焉,技能输焉,忠信饰焉。故民者,积愚也。故夫民者,虽愚

也,明上选吏焉,必使民与焉。故士民誉之,则明上察之,见归而举之。故士民苦

之,则明上察之,见非而去之。故王者取吏不妄,必使民唱,然后和之。故夫民者,

吏之程也。察吏于民,然后随之。夫民至卑也,使之取吏焉,必取其爱焉。故十人

爱之有归,则十人之吏也;百人爱之有归,则百人之吏也;千人爱之有归,则千人

之吏也;万人爱之有归,则万人之吏也。故万人之吏,选卿相焉。

夫民者,诸侯之本也;教者,政之本也;道者,教之本也。有道然后教也,有

教然后政治也,政治然后民劝之,民劝之然后国丰富也。故国丰且富,然后君乐也,

忠臣之功也。臣之忠者,君之明也。臣忠君明,此之谓政之纲也。故国也者行之纲,

然后国臧也。故君之信,在于所信,所信不信,虽欲论信也,终身不信矣,故所信

不可不慎也。事君之道,不过于事父,故不肖者之事父也,不可以事君。事长之道,

不过于事兄,故不肖者之事兄也,不可以事长。使下之道,不过于使弟,故不肖者

之使弟也,不可以使下。交接之道,不过于为身,故不肖者之为身也,不可以接友。

慈民之道,不过于爱其子,故不肖者之爱其子,不可以慈民。居官之道,不过于居

家,故不肖者之于家也,不可以居官。夫道者,行之于父,则行之于君矣;行之于

兄,则行之于长矣;行之于弟,则行之于下矣;行之于身,则行之于友矣;行之于

子,则行之于民矣;行之于家,则行之于官矣。故士则未仕而能以试矣。圣王选举

也,以为表也,问之然后知其言,谋焉然后知其极,任之以事,然后知其信。故古

圣王君子不素距人,以此为明察也。

国之治政在诸侯、大夫、士,察之理,在其与徒。君必择其臣,而臣必择其所

与。故察明者,贤乎人之辞,不出于室而无不见也。察明者乘人,不出其官,而无

所不入也。故王者居于中国,不出其国,而明于天下之政,何也?则贤人之辞也,

不离其位,而境内亲之者,谓之人为之行之也。故爱人之道,言之者谓之其府;故

爱人之道,行之者谓之其礼。故忠诸侯者,无以易敬士也;忠君子者,无以易爱民

也。诸侯不得士,则不能兴矣;故君子不得民;则不能称矣。故士能言道而弗能行

者谓之器,能行道而弗能言者谓之用,能言之能行之者谓之实。故君子讯其器,任

其用,乘其实,而治安兴矣。呜呼,人耳人耳!

诸侯即位享国,社稷血食,而政有命国无君也;官有政长,而民有所属,而政

有命国无吏也;官驾百乘,而食食千人,政有命国无人也。何也?君之为言也,考

也。故君也者,道之所出也。贤人不举,而不肖人不去,此君无道也,故政谓此国

无君也。吏之为言,理也。故吏也者,理之所出也,上为非而不敢谏,下为善而不

知劝,此吏无理也,故政谓此国无吏也。官驾百乘,而食食千人,近侧者不足以问

谏,而由朝假不足以考度,故政谓此国无人也。呜呼,悲哉!君者,群也,无人谁

据?无据必蹶,政谓此国素亡也。

文言文《贾谊》

贾谊论 〔宋〕苏轼

[原文]

非才之难,所以自用者实难。惜乎!贾生王者之佐,而不能用其才也。

夫君子之所取者远,则必有所待;所就者大,则必有所忍。古之贤人,皆负可致之才,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未必皆其时君之罪,或者其自取也。

愚观贾生之论,如其所言,虽三代何以远过?得君如汉文,犹且以不用死。然则是天下无舜尧,终不可有所为耶?仲尼圣人,历试于天下,苟非大无道之国,皆欲勉强扶持,庶几一日得行其道。将之荆,先之以冉有,申之以子夏。君子之欲得其君,如此其勤也。孟子去齐,三宿而后出昼,犹曰:“王其庶几召我。”君子之不忍弃其君,如此其厚也。公孙丑问曰:“夫子何为不豫?”孟子曰:“方今天下,舍我其谁哉?而吾何为不豫?”君子之爱其身,如此其至也。夫如此而不用,然后知天下果不足与有为,而可以无憾矣。若贾生者,非汉文之不用生,生之不能用汉文也。

夫绛侯亲握天子玺而授之文帝,灌婴连兵数十万,以决刘、吕之雌雄,又皆高帝之旧将,此其君臣相得之分,岂特父子骨肉手足哉?贾生,洛阳之少年,欲使其一朝之间,尽弃其旧而谋其新,亦已难矣。为贾生者,上得其君,下得其大臣,如绛、灌之属,优游浸渍而深交之,使天子不疑,大臣不忌,然后举天下而唯吾之所欲为,不过十年,可以得志。安有立谈之间,而遽为人痛哭哉!观其过湘为赋以吊屈原,纡郁愤闷,趯然有远举之志。其后卒以自伤哭泣,至于夭绝,是亦不善处穷者也。夫谋之一不见用,安知终不复用也!不知默默以待其变,而自残至此。呜呼!贾生志大而量小,才有余而识不足也。

古之人有高世之才,必有遗俗之累,是故非聪明睿哲不惑之主,则不能全其用。古今称苻坚得王猛于草茅之中,一朝尽斥去其旧臣而与之谋。彼其匹夫略有天下之半,其以此哉!愚深悲生之志,故备论之。亦使人君得如贾谊之臣,则知其有狷介之操,一不见用,则忧伤病沮,不能复振。而为贾生者,亦谨其所发哉!——选自《四部丛刊》本《经进东坡文集事略》

[译文]

不是才能难得,而是自己把才能施展出来实在困难。可惜啊,贾谊是辅佐帝王的人才,却未能施展自己的才能。

君子要想达到长远的目标,则一定要等待时机;要想成就伟大的功业,则一定要能够忍耐。古代的贤能之士,都有建功立业的才能,但有些人最终未能施展其才能于万一,未必都是当时君王的过错,也许是他们自己造成的。

我看贾谊的议论,照他所说的规划目标,即使夏、商、周三代的成就又怎能远远地超过它?遇到象汉文帝这样的明君,尚且因未能尽才而郁郁死去,照这样说起来,如果天下没有尧、舜那样的圣君,就终身不能有所作为了吗?孔子是圣人,曾周游天下,只要不是极端无道的国家,他都想勉力扶助,希望终有一天能实践他的政治主张。将到楚国时,先派冉有去接洽,再派子夏去联络。君子要想得到国君的重用,就是这样的殷切。孟子离开齐国时,在昼地住了三夜才出走,还说:“齐宣王大概会召见我的。”君子不忍心别离他的国君,感情是这样的深厚。公孙丑向孟子问道:“先生为什么不高兴?”孟子回答:“当今世界上(治国平天下的人才),除了我还有谁呢?我为什么要不高兴?”君子爱惜自己是这样的无微不至。如果做到了这样,还是得不到施展,那么就应当明白世上果真已没有一个可以共图大业的君主了,也就可以没有遗憾了。象贾谊这样的人,不是汉文帝不重用他,而是贾谊不能利用汉文帝来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啊。

周勃曾亲手持着皇帝的印玺献给汉文帝,灌婴曾联合数十万兵力,决定过吕、刘两家胜败的命运,他们又都是汉高祖的旧部,他们这种君臣遇合的深厚情分,哪里只是父子骨肉之间的感情所能比拟的呢?贾谊不过是洛阳的一个青年,要想使汉文帝在一朝一夕之间,就全部弃旧图新,也真太难了。作为贾谊这样的人,应该上面取得皇帝的信任,下面取得大臣的支持,对于周勃、灌婴之类的大臣,要从容地、逐渐地、感情深厚地结交他们,使得天子不疑虑,大臣不猜忌,这样以后,整个国家就会按我的主张去治理了。不出十年,就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怎么能在顷刻之间就突然对人痛哭起来呢?看他路过湘江时作赋凭吊屈原,心绪紊乱,十分忧郁愤闷,大有远走高飞、悄然退隐之意。此后,终因经常感伤哭泣,以至于短命早死,这也真是个不善于身处逆境的人。谋略一旦不被采用,怎么知道就永远不再被采用呢?不知道默默地等待形势的变化,而自我摧残到如此地步。唉,贾谊真是志向远大而气量狭小,才力有余而识见不足。古人有出类拔萃的才能,必然会不合时宜而招致困境,这就是所以若非英明智慧、不受蒙蔽的君主,就不能充分发挥他们的作用。古人和今人都称道苻坚能从草野平民之中起用了王猛,在很短时间内全部斥去了原来的大臣而与王猛商讨军国大事。苻坚那样一个平常之辈,竟能占据了半个中国,这道理就在于此吧。我很惋惜贾谊的抱负未能施展,所以对此加以详尽的评论。同时也要使君主明白:如果得到了象贾谊这样的臣子,就应当了解这类人有孤高不群的性格,一旦不被重用,就会忧伤颓废,不能重新振作起来。而象贾谊这种人,也应该有节制地发泄自己的情感啊!

参考:http://tieba.baidu.com/f?kz=626442117

不是才能难得,而是自己把才能施展出来实在困难。可惜啊,贾谊是辅佐帝王的人才,却未能施展自己的才能。

君子要想达到长远的目标,则一定要等待时机;要想成就伟大的功业,则一定要能够忍耐。古代的贤能之士,都有建功立业的才能,但有些人最终未能施展其才能于万一,未必都是当时君王的过错,也许是他们自己造成的。

我看贾谊的议论,照他所说的规划目标,即使夏、商、周三代的成就又怎能远远地超过它?遇到象汉文帝这样的明君,尚且因未能尽才而郁郁死去,照这样说起来,如果天下没有尧、舜那样的圣君,就终身不能有所作为了吗?孔子是圣人,曾周游天下,只要不是极端无道的国家,他都想勉力扶助,希望终有一天能实践他的政治主张。将到楚国时,先派冉有去接洽,再派子夏去联络。君子要想得到国君的重用,就是这样的殷切。孟子离开齐国时,在昼地住了三夜才出走,还说: “齐宣王大概会召见我的。”君子不忍心别离他的国君,感情是这样的深厚。公孙丑向孟子问道:“先生为什么不高兴?”孟子回答:“当今世界上(治国平天下的人才),除了我还有谁呢?我为什么要不高兴?”君子爱惜自己是这样的无微不至。如果做到了这样,还是得不到施展,那么就应当明白世上果真已没有一个可以共图大业的君主了,也就可以没有遗憾了。象贾谊这样的人,不是汉文帝不重用他,而是贾谊不能利用汉文帝来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啊。

周勃曾亲手持着皇帝的印玺献给汉文帝,灌婴曾联合数十万兵力,决定过吕、刘两家胜败的命运,他们又都是汉高祖的旧部,他们这种君臣遇合的深厚情分,哪里只是父子骨肉之间的感情所能比拟的呢?贾谊不过是洛阳的一个青年,要想使汉文帝在一朝一夕之间,就全部弃旧图新,也真太难了。作为贾谊这样的人,应该上面取得皇帝的信任,下面取得大臣的支持,对于周勃、灌婴之类的大臣,要从容地、逐渐地、感情深厚地结交他们,使得天子不疑虑,大臣不猜忌,这样以后,整个国家就会按我的主张去治理了。不出十年,就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怎么能在顷刻之间就突然对人痛哭起来呢?看他路过湘江时作赋凭吊屈原,心绪紊乱,十分忧郁愤闷,大有远走高飞、悄然退隐之意。此后,终因经常感伤哭泣,以至于短命早死,这也真是个不善于身处逆境的人。谋略一旦不被采用,怎么知道就永远不再被采用呢?不知道默默地等待形势的变化,而自我摧残到如此地步。唉,贾谊真是志向远大而气量狭小,才力有余而见识不足。

古人有出类拔萃的才能,必然会不合时宜而招致困境,这就是所以若非英明智慧、不受蒙蔽的君主,就不能充分发挥他们的作用。古人和今人都称道苻坚能从草野平民之中起用了王猛,在很短时间内全部斥去了原来的大臣而与王猛商讨军国大事。苻坚那样一个平常之辈,竟能占据了半个中国,这道理就在于此吧。我很惋惜贾谊的抱负未能施展,所以对此加以详尽的评论。同时也要使君主明白:如果得到了象贾谊这样的臣子,就应当了解这类人有孤高不群的性格,一旦不被重用,就会忧伤颓废,不能重新振作起来。而象贾谊这种人,也应该有节制地发泄自己的情感啊!

求贾谊《新书》中《劝学》的翻译

写给学生们:舜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听、看事物,思考事情,学习、处身、改正(观点)、迁徙,他和我是一样的品性。但是只有舜拥有圣贤的名声,显示了君子的本质;而我却在邻里之间都没有名气,不能显示我的智慧。什么原因?因为舜勤勉而且有坚定的意志,我懒散而不能反省自己。

美貌的西施被蒙上不贞节的名声,所以碰到她的人没有不斜着眼睛并捂着鼻子的。如果让她试着搽白粉,描黑眉(傅:敷。白:白色的脂粉。黛黑:用来画眉的青黑色颜料),修饰面部,涂抹香料,明眸善睐,开口微笑,展示窈窕的身材,从容的取悦人们。就算是王公、大人,谁能够平心静气而不偷偷的打量她?如果某人用一般人的身材,和愚昧的才智(来向人展示),我恐怕碰到她的人都会有捂鼻子的表情和动作了。

从前南荣跦(人名)追求圣贤之道,连自己都忘掉了,所以跋涉山川,不顾荆棘,走了很远的路,旅宿百夜,脚上磨出厚厚的趼子,而不敢多休息一会。遇到老聃(即老子)之后,就像见到父亲,像大雁飞行一样避开自己的影子,像夔龙一样站立,像蛇一样前行(都是形容行动谨慎小心),这样才敢向老子请教。受到一句教诲,就像饿了十天而得到了一头牛。所以他的精神就像天地一样伟大,他的行为成为后世模范。

如今老师的才能超过了老子,而学生们的才能超过了南荣跦,也没有千里之远的阻隔、脚上磨出厚趼的顾虑。能够亲身和大贤人坐在一席,双方对面坐下(古人的坐下就是跪下)看着对方,从容的谈话,所有的请教都能得到答复,这是天降大命来让我宣扬我的道德。我告诉你们说:机会难得而容易失去。学生们一定要自勉!上天赐予的机会没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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