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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锡晚年文言文翻译

文言文旧唐书全文翻译

原文:

叔文败,坐贬连州刺史。在道,贬朗州司马。地居西南夷,士风僻陋,举目殊俗,无可与言者。禹锡在朗州十年,唯以文章吟咏,陶冶情性。蛮俗好巫,每淫祠鼓舞,必歌俚辞。禹锡或从事于其间,乃依骚人之作,为新辞以教巫祝。故武陵溪洞间夷歌,率多禹锡之辞也。

译文:

王叔文失败后, 刘禹锡亦获罪贬为连州刺史, 赴任途中, 又贬为郎州司马。郎州在西南夷人之地, 风气很落后, 习俗处处与中原不同, 没有一个能交谈的人。刘禹锡在郎州十年, 惟有靠作文吟诗来陶冶性情。蛮夷之风俗崇尚巫术, 每每滥修祠庙, 击鼓舞蹈, 必定唱言辞俚俗的歌曲。刘禹锡间或也参与其中, 便依照屈原等人作品, 写了新辞教巫祝歌唱。所以郎州地方夷人唱歌,多是刘禹锡所做歌词。

褚亮,字希明,唐代大臣,唐朝阳翟(今禹州)人,又说为钱唐(今杭州余杭)人。少年时机警敏捷,聪明好学,博览群书,善文工诗,喜交游名士。在陈隋时已有显名,十八岁仕后陈,陈至德元年(583),访尚书左仆射徐陵,受到赏识。陈后主闻而召见,命即席赋诗,在座诸人皆频首称许,任为尚书殿中侍郎。陈亡后入隋,为东宫学士、太常博士。大业中,炀帝嫉才,诬与杨玄感有牵连,贬为西海郡司户。大业十三年(617年),金人校尉薛举割据称王,任亮为黄门侍郎,参与机密。十四年,秦王李世民消灭薛举,入唐后为秦王府文学(如同教官),后唐太宗每次征伐,亮常随军参预密谋,侍从征战。唐立国之初,褚亮常对内外大政提出建议,曾劝止唐高祖冬猎,以免扰民。贞观元年(627年),与杜如晦等十八人授弘文馆学士,馆内轮流值宿,以备咨询军国大事。贞观九年,任员外散骑常侍。后迭有升迁,又改任通直散骑常侍。十六年,进爵为阳翟县侯。亮大力支持李世民扩大疆土政策,命子褚遂良从征,出兵突厥。唐统一全国后,他为文学馆招聘贤才,与杜如晦等人以本官兼任学士,共十八人。唐太宗曾命画家阎立本为他们绘像,并让亮为这些像作赞,号称《十八学士写真图》,题上名字爵位,收藏为朝廷档案,是当时极高荣誉。后辞官归里,晚年病休在家,李世民还不断派人慰问。年九十三卒,著有文集二十卷。

白居易与刘禹锡友善善翻译文言文。

居易字乐天,太原下邽人.弱冠,名未振,观光上国,谒顾况.况,吴人,恃才少所推可,因谑之曰:“长安百物皆贵,居大不易.”及览诗卷,至“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乃叹曰:“有句如此,居天下亦不难.老夫前言戏之耳.”贞元十六年,中书舍人高郢下进士、拔萃,皆中,补校书郎.元和元年,作乐府及诗百余篇,规讽时事,流闻禁中.上悦之,召拜翰林学士,历左拾遗.时盗杀宰相,京师汹汹.居易首上疏,请亟捕贼.权贵有嫌其出位,怒.俄有言:“居易母堕井死,而赋《新井篇》,言既浮华,行不可用.”贬江州司马.初以勋庸①暴露不宜,实无他肠,怫怒奸党,遂失志.亦能顺适所遇,托浮屠死生说忘形骸者.久之,转中书舍人,知制诰.河朔乱,兵出无功,又言事,不见听,乞外,除为杭州刺史.文宗立,召迁刑部侍郎.会昌初致仕,卒.【参考译文】白居易字乐天,太原下邽人.白居易在二十岁名声未起的时候,到京城游玩,去拜见顾况.顾况是南方吴人,自恃才华,很少有他推许认可的诗文(或人),于是就戏弄白居易说:“长安什么东西都贵,想‘居’是很不‘易’的.”等到顾况阅览白居易的诗卷,看到其中“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诗句时,于是他感慨说:“能写出这样的诗句,想居天下都不难.我之前的话是跟你开玩笑的啊.”贞元十六年,中书舍人高郢选拔进士和人才,白居易都被选中,补任校书郎.元和元年,作乐府和诗一百多篇,对时事进行规劝和批评,诗歌流传到宫中.皇上对这件事感到很高兴,于是召见他并授予他翰林学士的职位,后担任左拾遗.当时强盗杀了宰相,即使是京师也显出喧闹或纷乱的样子.白居易第一个上书,请求尽快捉拿盗贼.权贵中有人嫌他做事超出了他的职责范围,非常恼怒.不久就有人说:“白居易的母亲掉到井里死了,但他却写了《新井篇》,文章语言肤浅华丽,白居易品行恶劣不可重用.”于是他被贬为江州司马.当初因为宰相武元衡被杀的事情而暴露自己不够适宜的行为,他的行为确实没有其他的想法,却使奸党恼怒,于是也使他仕途失意.但他也能顺应并适应自己的境况,把自己的精神寄托在佛教生死的说法里而忘记自己形骸的劳顿.过了很久,又调任中书舍人,负责拟制诏书.黄河以北发生动乱的时候,朝廷出动军队平乱无功而返,他又谈论国事,皇上没有多听取他的意见,于是请求到京师之外任职,被任命做杭州刺史.文宗即位后,白居易被召回升迁做刑部侍郎.会昌初年辞官归家,后去世.

这是《旧唐书。刘禹锡列传》中的文字,原文是:禹锡晚年与少傅白居易友善,诗笔文章,时无在其右者。常与禹锡唱和往来,因集其诗而序之曰:“彭城刘梦得,诗豪者也。其锋森然,少敢当者。予不量力,往往犯之。夫合应者声同,交争者力敌。一往一复,欲罢不能。由是每制一篇,先于视草,视竟则兴作,兴作则文成。一二年来,日寻笔砚,同和赠答,不觉滋多。太和三年春以前,纸墨所存者,凡一百三十八首。其余乘兴仗醉,率然口号者,不在此数。

翻译:刘禹锡在晚年与当时担任太子少傅的白居易亲密要好(这两个人都是772年出生,当时都超过63岁了,文坛名声都很大,被并称为“刘白”),刘的诗词文笔文章,那是当时没有人能够超越的。而白居易经常与刘唱和往来,于是白居易就搜集刘的诗篇(出书)并且给他作序说:“彭城(徐州)刘梦得(刘禹锡字梦得)是一位诗中的豪杰。他的诗句里锋芒毕露,少有人敢于去抵挡的。我自不量力,往往去触犯他。本来么、能互相呼应的作者声气类同;能交往竞争的诗友则势均力敌。一来一去,想停止也停止不下来。于是对方每创作出一篇诗词,自己就先拿来看草稿,看完草稿就又引来了自己的灵感,灵感一来自己的诗也就能写成篇章。如此一两年下来,每天都会经常寻找笔砚,进行对答唱和赠答写诗,不觉越来越多。太和三年(太和是唐文宗李昂从827年至835年中的年号)春以前,纸墨所保存下来的诗词,共计有一百三十八首。而其他趁着兴致、借着醉酒,一口气写完的那种轻率作品,则不在以上数量里(说明数不胜数,数量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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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赵伯圭传》

【原文】

嗣秀王伯圭字禹锡,孝宗同母兄也。初,以恩补将仕郎,调秀州华亭尉,累官至浙西提刑司干办公事,除明州添差通判。孝宗受禅,上皇诏除集英殿修撰、知台州。

伯圭在郡,颇著政绩,除敷文阁待制,改知明州,充沿海制置使。蕃商死境内,遗赀巨万,吏请没入,伯圭不可,戒其徒护丧及赀以归。升敷文阁直学士,以忧去,服阕,再知明州。新学宫,命宗子入学,闲以规矩。诏徙戍定海兵于许浦。伯圭奏:“定海当控扼之冲,不可撤备,请摘制司军以实其地。”从之。

海寇猖獗,伯圭遣人谕降其豪葛明,又遣明禽其党倪德。二人素号桀黠,伯圭悉抚而用之,贼党遂散。以功进一官。在郡十年,政宽和,浚湖陂,均水利,辨冤狱。尝获铸铜者,不忍置诸法,谕令易业,民由是无再犯。

光宗即位,升少师。逾年召见,迁太保,封嗣秀王。臣僚上言:“治平中追崇濮邸,王子孙几二十人,皆自环卫序迁其官。今居南班者止师夔一人,非所以强本支而固磐石也。前未建秀邸时,欲赋以禄,则不免责以吏事;今已建邸,而犹责吏事,他日或不免于议。治则伤恩,不则废法,曷归之南班,俾无吏责而享富贵。”遂诏伯圭诸子得换班。

伯圭性谦谨,不以近属自居。每日见,行家人礼。虽宴私隆洽,执臣节愈恭。一日孝,宗问潜龙时事,伯圭辞曰:“臣老矣,不复能记。”问至再三,终不言。帝笑曰:“何太谨也。”益爱重之。尝欲广其居,并湖为复阁,有司既度材矣,伯圭固辞而止。(选自《宋史》,有删改)

【译文】

嗣秀王赵伯圭字禹锡,是孝宗的同母哥哥。最初,因祖恩补任将仕郎,调任秀州华亭县尉,不断升迁官至浙西提刑司干办公事,授任明州添差通判。孝宗即位,皇上下诏授任集英殿修撰、台州知州。

赵伯圭在郡里,政绩非常显著,授任敷文阁待制,改任明州知州,充任沿海制置使。外商死在境内,留下巨万资财,官吏请求没入官府,赵伯圭不同意,告戒他的属下护卫丧灵和那些资财回乡。升任敷文阁直学士,因父亲去世离职,服丧完毕,又做明州知州。新建学宫,命宗族子弟入学,使学子们熟悉学宫的规章制度。诏令他到许浦转戍定海兵。赵伯圭上奏说:“定海处于控制要冲之地,不可撤除守备,请求选出制司军来充实那里(的守备)。”皇上听从了他的建议。

海贼猖獗,赵伯圭派人晓谕降他们的首领葛明,又派葛明捉住了他的同党倪德。二人一向号称凶悍狡黠,赵伯圭都很好地安抚而且重用了他们,于是贼众就散了。因功晋升一级。在郡(任职)十年,为政宽缓平易,疏浚湖河池塘,兴修水利,辨白冤案。曾经抓获铸铜的人,不忍心用法律惩处他们,晓谕他们让他们改换职业,百姓因此没有再犯罪的。

光宗即位,升任少师。一年后被召见,升任太保,封嗣秀王。臣僚上书说:“太平年代中追封爵号,王子王孙差不多二十人,都是从宫内侍卫升官。如今在南班的只有师夔一人,这不是用来加强本支而坚固磐石的做法。之前没有修建秀邸时,想要给予俸禄,那就不能不安排职务;如今已经建邸,却还要求吏事,将来或许不能免于被议论。惩治就会伤害恩情,不惩治就会使法律受损,为什么不使他们到南班,使他们无官吏之责而享受富贵。”于是诏令赵伯圭的儿子能够换班。

赵伯圭生性谦恭谨慎,(从不)不以(皇帝的近亲)自居。每日见到皇上,行家人的礼节。即使平时皇上对他特别尊敬,关系特别融洽,他坚持为人臣的礼节更加恭敬。有一天,孝宗问他自己未即位时的事,赵伯圭推辞说:“我老了,不能再记起来了。”再三地问他,他始终不说。皇帝笑着说:“为什么如此谨慎啊。”于是更加怜爱敬重他,曾经想扩建他的居所,兼并一条湖,建造双层的阁道,有关官吏已经估算了所需材料,因为赵伯圭坚决推辞而废止。

急!翻译一段文言文 开头是 禹锡 字梦得 中山人 贞元九年进士...

刘禹锡,字梦得,是中山人。唐德宗贞元九年(公元793年)考取进士。曾说屈原谪居沅水、湘水之间,写了《九歌》,让楚国人用来迎神送神(作为迎神送神之歌)。于是依照当地歌曲的声律节奏写了《竹枝词》十篇,武陵的人全都歌唱这些词。禹锡先生自恃才华横溢,放达不羁,长年潦倒失意,忧闷愁苦而自己不能抑制。他善于写诗,所作之诗极为精彩,与白居易相互赠答之诗很多,白居易曾推崇他为“诗豪”,并说:“梦得先生诗所在之处,有神灵护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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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唐书·刘禹锡传》

【原文】

刘禹锡,字梦得,自言系出中山。世为儒。擢进士第,登博学宏辞科,工文章。淮南杜佑表管书记,入为监察御史。素善韦执谊。时王叔文得幸太子,禹锡以名重一时,与之交,叔文每称有宰相器。太子即位,朝廷大议秘策多出叔文,引禹锡及柳宗元与议禁中,所言必从。擢屯田员外郎,判度支、盐铁案,颇冯藉其势,多中伤士。若武元衡不为柳宗元所喜,自御史中丞下除太子右庶子;御史窦群劾禹锡挟邪乱政,群即日罢;韩皋素贵,不肯亲叔文等,斥为湖南观察使。凡所进退,视爱怒重轻,人不敢指其名,号“二王、刘、柳”。

宪宗立,叔文等败,禹锡贬连州刺史,未至,斥朗州司马。州接夜郎诸夷,风俗陋甚,家喜巫鬼,每祠,歌《竹枝》,鼓吹裴回,其声伧伫。禹锡谓屈原居沅、湘间作《九歌》,使楚人以迎送神,乃倚其声,作《竹枝辞》十余篇。于是武陵夷俚悉歌之。

始,坐叔文贬者八人,宪宗欲终斥不复,乃诏虽后更赦令不得原。然宰相哀其才且困,将澡濯用之,会程异复起领运务,乃诏禹锡等悉补远州刺史。而元衡方执政,谏官颇言不可用,遂罢。

禹锡久落魄,郁郁不自聊,其吐辞多讽托幽远,作《问大钧》、《谪九年》等赋数篇。又叙:“张九龄为宰相,建言放臣不宜与善地,悉徙五溪不毛处。然九龄自内职出始安,有瘴疠之叹;罢政事守荆州,有拘囚之思。身出遐陬,一失意不能堪,矧华人士族必致丑地,然后快意哉!议者以为开元良臣,而卒无嗣,岂忮心失恕,阴责最大,虽它美莫赎邪!”欲感讽权近,而憾不释。久之,召还。宰相欲任南省郎,而禹锡作《玄都观看花君子》诗,语讥忿,当路者不喜,出为播州刺史。诏下,御史中丞裴度为言:“播极远,猿狖所宅,禹锡母八十余,不能往,当与其子死诀,恐伤陛下孝治,请稍内迁。”帝曰:“为人子者宜慎事,不贻亲忧。若禹锡望它人,尤不可赦。”度不敢对,帝改容曰:“朕所言,责人子事,终不欲伤其亲。”乃易连州,又徙夔州刺史。

禹锡尝叹天下学校废,乃奏记宰相曰:

言者谓天下少士,而不知养材之道,郁堙不扬,非天不生材也。是不耕而叹廪庾之无余,可乎?贞观时,学舍千二百区,生徒三千余,外夷遣子弟入附者五国。今室庐圮废,生徒衰少,非学官不振,病无赀以给也。

凡学官,春秋释奠于先师,斯止辟雍、頖宫,非及天下。今州县咸以春秋上丁有事孔子庙,其礼不应古,甚非孔子意。汉初群臣起屠贩,故孝惠、高后间置原庙于郡国,逮元帝时,韦玄成遂议罢之。夫子孙尚不敢违礼飨其祖,况后学师先圣道而欲违之。《传》曰:“祭不欲数。”又曰:“祭神如神在。”与其烦于荐飨,孰若行其教?今教颓靡,而以非礼之祀媚之,儒者所宜疾。窃观历代无有是事。

武德初,诏国学立周公、孔子庙,四时祭。贞观中,诏修孔子庙兖州。后许敬宗等奏天下州县置三献官,其他如立社。玄宗与儒臣议,罢释奠牲牢,荐酒脯。时王孙林甫为宰相,不涉学,使御史中丞王敬从以明衣牲牢著为令,遂无有非之者。今夔四县岁释奠费十六万,举天下州县岁凡费四千万,适资三献官饰衣裳,饴妻子,于学无补也。

请下礼官博士议,罢天下州县牲牢衣币,春秋祭如开元时,籍其资半畀所隶州,使增学校,举半归太学,犹不下万计,可以营学室,具器用,丰馔食,增掌故,以备使令,儒官各加稍食,州县进士皆立程督,则贞观之风,粲然可复。

当时不用其言。

由和州刺史入为主客郎中,复作《游玄都》诗,且言:“始谪十年,还京师,道士植桃,其盛若霞。又十四年过之,无复一存,唯兔葵、燕麦动摇春风耳。”以诋权近,闻者益薄其行。俄分司东都。宰相裴度兼集贤殿大学士,雅知禹锡,荐为礼部郎中、集贤直学士。度罢,出为苏州刺史。以政最,赐金紫服。徙汝、同二州。迁太子宾客,复分司。

禹锡恃才而废,褊心不能无怨望,年益晏,偃蹇寡所合,乃以文章自适。素善诗,晚节尤精,与白居易酬复颇多。居易以诗自名者,尝推为“诗豪”,又言:“其诗在处,应有神物护持。”

会昌时,加检校礼部尚书。卒,年七十二,赠户部尚书。始疾病,自为《子刘子传》,称:“汉景帝子胜,封中山,子孙为中山人。七代祖亮,元魏冀州刺史,迁洛阳,为北部都昌人,坟墓在洛北山,后其地狭不可依,乃葬荥阳檀山原。德宗弃天下,太子立,时王叔文以善弈得通籍,因间言事,积久,众未知。至起苏州掾,超拜起居舍人、翰林学士,阴荐丞相杜佑为度支、盐铁使。翌日,自为副,贵震一时。叔文,北海人,自言猛之后,有远祖风,东平吕温、陇西李景俭、河东柳宗元以为信然。三子者皆予厚善,日夕过,言其能。叔文实工言治道,能以口辩移人,既得用,所施为人不以为当。太上久疾,宰臣及用事者不得对,宫掖事秘,建桓立顺,功归贵臣,由是及贬。”其自辩解大略如此。

译文

刘禹锡字梦得,彭城人。祖云,父溆,仕历州县令佐,世以儒学称。禹锡贞元九年擢进士第,又登宏辞科。禹锡精於古文,善五言诗,今体文章复多才丽。从事淮南节度使杜佑幕,典记室,尤加礼异。从佑入朝,为监察御史。与吏部郎中韦执谊相善。

贞元末,王叔文於东宫用事,后辈务进,多附丽之,禹锡尤为叔文知奖,以宰相器待之。顺宗即位,久疾不任政事,禁中文诰,皆出於叔文,引禹锡及柳宗元入禁中,与之图议,言无不从。转屯田员外郎、判度支盐铁案,兼崇陵使判官。颇怙威权,中伤端士。宗元素不悦武元衡,时武元衡为御史中丞,乃左授右庶子。侍御史窦羣奏禹锡挟邪乱政,不宜在朝,羣即日罢官。韩皐凭籍贵门,不附叔文党,出为湖南观察史。既任喜怒凌人,京师人士不敢指名,道路以目,时号二王、刘、柳。

叔文败,坐贬连州刺史,在道,贬朗州司马。地居西南夷,土风僻陋,举目殊俗,无可与言者。禹锡在朗州十年,唯以文章吟咏,陶冶性情。蛮俗好巫,每淫词鼓舞,必歌俚辞。禹锡或从事於其间,乃依骚人之作,为新辞以教巫祝。故武陵豀洞间夷歌,率多禹锡之辞也。

初禹锡、宗元等八人犯众怒,宪宗亦怒,故再贬。制有“逢恩不原”之令。然执政惜其才,欲洗涤痕累,渐序用之。会程异复掌转运,有诏以韩皐及禹锡等为远郡刺史。属武元衡在中书,谏官十余人论列,言不可复用而止。

禹锡积岁在湘、沣间,郁悒不怡,因读《张九龄文集》,乃叙其意曰:“世称曲江为相,建言放臣不宜於善地,多徙五豀不毛之地。今读其文集,自内职牧始安,有瘴疠之叹,自退守相荆州,有拘囚之思。托讽禽鸟,寄辞草树,鬰然与骚人同风。嗟夫,身出於遐陬,一失意而不能堪,矧华人士族,而必致丑地,然后快意哉!议者以曲江为良臣,识胡雏有反相,羞与凡器同列,密启廷诤,虽古哲人不及,然燕翼无似,终为馁魂。岂忮心失恕,阴谪最大,虽二美莫赎耶?不然,何袁公一言明楚狱而钟祉四叶。以是相较,神可诬乎?”

元和十年,自武陵召还,宰相复欲置之郎署。时禹锡作《游玄都观咏看花君子诗》,语涉讥刺,执政不悦,复出为播州刺史。诏下,御史中丞裴度奏曰:“刘禹锡有母,年八十余。今播州西南极远,猿狖所居,人迹罕至。禹锡诚合得罪,然其老母必去不得,则与此子为死别,臣恐伤陛下孝理之风。伏请屈法,稍移近处。”宪宗曰:“夫为人子,每事尤须谨慎,常恐贻亲之忧。今禹锡所坐,更合重於他人,卿岂可以此论之?”度无以对。良久,帝改容而言曰:“朕所言,是责人子之事,然终不欲伤其所亲之心。”乃改授连州刺史。去京师又十余年,连刺数郡。

大和二年,自和州刺史徵还,拜主客郎中。禹锡衔前事未已,复作《游玄都观诗序》曰:“予贞元二十一年为尚书屯田员外郎,时此观中未有花木,是岁出牧连州,寻贬朗州司马。居十年,召还京师,人人皆言有道士手植红桃满观,如烁晨霞,遂有诗以志一时之事。旋又出牧,于今十有四年,得为主客郎中。重游兹观,荡然无复一树,唯兔葵燕麦,动摇於春风,因再题二十八字,以俟后游。”其前篇有“玄都观裏桃千树,总是刘郎去后栽”之句,后篇有“种桃道士今何在,前度刘郎又到来”之句,人嘉其才而薄其行。禹锡甚怒武元衡、李逢吉,而裴度稍知之。大和中,度在中书,欲令知制诰,执政又闻《诗序》,滋不悦,累转礼部郎中、集贤院学士。度罢知政事,禹锡求分司东都。终以恃才褊心,不得久处朝列。六月,授苏州刺史,就赐金紫。秩满入朝,授汝州刺史,迁太子宾客,分司东都。

禹锡晚年与少傅白居易友善,诗笔文章,时无在其右者。常与禹锡唱和往来,因集其诗而序之曰:“彭城刘梦德,诗豪者也。其锋森然,少敢当者。予不量力,往往犯之。夫合应者声同,交争者力敌。一往一复,欲罢不能。由是每制一篇,先於视草,视竟则兴作,兴作则文成。一二年来,日寻笔砚,同和赠答,不觉滋多。大和三年春以前,纸墨所存者,凡一百三十八首。其余乘兴仗醉,率然口号者不在此数。因命小侄龟儿编录,勒成两轴。仍写二本,一付龟儿,一授梦得小男仑郎,各令收藏,附两家文集。予顷与元微之唱和颇多,或在人口。尝戏微之云:‘仆与足下二十年来为文友诗敌,幸也,亦不幸也。吟咏情性,播扬名声,其适遗形,其乐忘老,幸也。然江南士女语才子者,多云元、白,以字之故,使仆不得独步於吴、越间,此亦不幸也。今垂老复遇梦得,非重不幸耶?’梦得梦得,文之神妙,莫先於诗。若妙与神,则吾岂敢?如梦得‘雪裏高山头白早,海中仙果子生迟’,‘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之句之类,真谓神妙矣。在在处处,应有灵物护持,岂止两家子弟秘藏而已!”其为名流许与如此。梦得尝为《西塞怀古》、《金陵五题》等诗,江南文士称为佳作,虽名位不达,公卿大僚多与之交。

开成初,复为太子宾客分司,俄授同州刺史。秩满,检校礼部尚书、太子宾客分司。会昌二年七月卒,时年七十一,赠户部尚书

刘禹锡,字梦得,彭城人。贞元九年擢进士第,又登宏辞科。

贞元末,王叔文于东宫用事,后辈务进,多附丽之。禹锡尤为叔文知奖,以宰相器待之。顺宗即位,久疾不任政事,禁中文诰,皆出于叔文。引禹锡及柳宗元入禁中,与之图议,言无不从。叔文败,坐贬连州刺史。地居西南夷,士风僻陋,无可与言者。禹锡在朗州十年,唯以文章吟咏,陶冶情性。

禹锡积岁在湘、澧间,郁悒不怡,因读《张九龄文集》,乃叙其意曰:“世称曲江为相,建言放臣不宜于善地,多徙五溪不毛之乡。今读其文章,自内职牧始,安有瘴疠之叹,自退相守荆州,有拘囚之思。托讽禽鸟,寄辞草树,

元和十年,自武陵召还,宰相复欲置之郎署。时禹锡作《游玄都观咏看花君子诗》,语涉讥刺,执政不悦,复出为播州刺史。诏下,御史中丞裴度奏曰:“刘禹锡有母,年八十余。今播州西南极远,猿狖所居,人迹罕至。禹锡诚合得罪,然其老母必去不得,则与此子为死别,臣恐伤陛下孝理之风。伏请屈法,稍移近处。”宪宗曰:“夫为人子,每事尤须谨慎,常恐贻亲之忧。今禹锡所坐,更合重于他人,卿岂可以此论之?”度无以对。良久,帝改容而言曰:“朕所言,是责人子之事,然终不欲伤其所亲之心。”乃改授连州刺史。去京师又十余年。连刺数郡。

禹锡晚年与少傅白居易友善,诗笔文章,时无在其右者。常与禹锡唱和往来,因集其诗而序之曰:“彭城刘梦得,诗豪者也。其锋森然,少敢当者。予不量力,往往犯之。夫合应者声同,交争者力敌。一往一复,欲罢不能。由是每制一篇,先于视草,视竟则兴作,兴作则文成。一二年来,日寻笔砚,同和赠答,不觉滋多。太和三年春以前,纸墨所存者,凡一百三十八首。其余乘兴仗醉,率然口号者,不在此数。因命小侄龟儿编勒成两轴。仍写二本,一付龟儿,一授梦得小男仑郎,各令收藏,附两家文集。

开成初,复为太子宾客分司,俄授同州刺史。秩满,检校礼部尚书、太子宾客分司。会昌二年七月卒,时年七十一,赠户部尚书。子承雍,登进士第,亦有才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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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健,字希贤,洛阳人。刘健小时候就很端正持重,和同乡邑净禹锡、白良辅一同游学,得到河东薛家的传授。在天顺(明英宗年号)四年考中进士,又选拔为庶吉士,主持编修典籍的职务。他谢绝交游,闭门读书,人们都把他当成木头看待。但是他熟读典故,有经济天下的志向。成化(明宪宗年号)初年,他修纂了《英宗实录》。刘健的学问深厚纯粹,端正敢于直言,以天下为己任。清宁宫发生火灾,太监李广有罪自杀。刘健和李东阳、谢迁上疏说:“帝王在遇到灾害时没有不感到忧惧的,一直以来奸佞的人迷惑了皇上的视听,贿赂的行为公开实行,赏和罚都失去了允当,灾难、异常的事正是因为这发生的。现在幸好罪魁祸首死了,皇上的心顿悟了,但是残余的罪恶势力还没有铲除,长时间的弊端也没有改革。希望皇上奋发图强,提拔贤能的人,贬退奸佞的人,封赏和惩罚都公开,凡是该施行的,就不要再犹豫了,不要再因循守旧,省得以后后悔。”皇帝正称赞他们的奏章,而李广的同党蔡昭等人不久就奉旨给李广下葬、祭祀、立祠。刘健等极力权谏,皇上只取消了祠额这一项。民间评论官府、指陈时政,经常攻击一些人,都不追究他们的责任。国子监的学生江熔弹劾刘健,李东阳截断了他的奏章。皇帝为了安抚刘健,而把江熔发送到监狱里。刘健、李东阳二人极力营救,江熔才得以释放。成化十三年四月,大同报告边境警情,京城戒严。兵部请求考核北京军营的各将领,皇帝派镇远侯顾溥都督团营。当时皇帝上朝经常取消,刘健等人劝说,皇上只是点头而已。成化十四年秋,皇上因为发动战争缺乏饷银,多次斥责征收银两的官员。刘健等人说:“天下的财富,他们的产生也是有限的。如今每年的供应增加了好几十倍,各方面的工作都追求新巧,纸笔钱都要好几万,国库里所存的钱,不足以发放给将士。而皇宫里取用国库的钱,动不动就四五十万,宗亲贵戚们求田宅、夺盐利的,也有好几千万。土木工程越来越兴盛,苛捐杂税从没停止,发放官员的薪水,以及内府工匠的工钱,每年每月都在增加,没有停止的时候,钱怎么能不缺呢?”如今陕西、辽东边境的祸患很大,湖广、贵州的军队要建立功勋,不知怎么应付?希望陛下停止不必要的支出。亲自实行节俭,为朝廷内外作榜样,群臣就能够都竭尽其能,寻求改革弊端的方法,这才是国家的大幸。”第二年四月,刘健又借灾异的事情上奏了勤朝讲、节财用、罢斋醮、公赏罚这几件事。到了冬季,南京、凤阳发生大水灾,大臣大多都上奏时政,很久都没有消停。刘健等人借此极力上奏怠慢政事的坏处,请求皇上多听意见,来振肃纪纲。皇帝都高兴得采纳了。

刘健字希贤,洛阳人。健少端重,与同邑净禹锡、白良辅游,得河东薛氏之传。举天顺四年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谢交游,键户读书,人以木强视之。然练习典故,有经济志。成化初,修《英宗实录》。健学问深粹,正色敢言,以身任天下重。清宁宫灾,太监李广有罪自杀。健与李东阳、谢迁疏言:“帝王未有不遇灾而惧者,向来奸佞荧惑圣听,贿赂公行,赏罚失当,灾异之积正此之由。今幸元恶殄丧①,对心开悟,而余匿未除,宿弊未革。伏愿奋发励精,进贤黜奸,明示赏罚,凡所当行,断不在疑,毋更因循,以贻后悔。”帝方嘉其言,而广党蔡昭等旋取旨予广祭葬、祠额,健等力谏,遂寝祠额。南北言官司指陈时玫,频有所论劾,一切皆不问。国子生江熔劾健,东阳杜抑言路。帝慰留健,而溶于狱。二人力救,得释。十三年四月,大同告警,京师戒严。兵部请甄别京营诸将,帝召镇远侯顾溥督团营。时帝视朝颇晏②,健等以为言,领之而已。十四年秋,帝以军兴缺饷,屡下廷谇③。健等言:“天下之财,其生也有限。今光禄岁供增数十倍数,诸方织作务为新巧,斋醮日费钜万,太仓所储,不足饷战士。而内府取入,动四五十万,宗藩贵戚之求土田、夺盐利者,亦数千万计。土木日兴科剑不已内府工匠之饩廪④岁增月积有无穷期,财安得不匮?”今陕西、辽东边患方殷,湖广、贵州军旅继功,不知何以应之?望陛下绝无举之贯。躬行节俭,为中外倡、而今群臣得毕献其诚,讲求革弊之策,天下幸甚。”明年四月,以灾异陈勤朝讲、节财用、罢斋醮、公赏罚数事。及冬,南京、凤阳大水,廷臣多上言时务,久之不下。健等因极陈怠政之失,请勤听断,以勤听断,以振纪纲。帝皆嘉纳。

(《明史·刘健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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