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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执谊文言文翻译

文言文《新唐书·郑珣瑜传》原文

新唐书·列传·卷九十·郑珣瑜传【原文】:

郑珣瑜,字元伯,郑州荥泽人。少孤,值天宝乱,退耕陆浑山,以养母,不干州里。转运使刘晏奏补宁陵、宋城尉,山南节度使张献诚表南郑丞,皆谢不应。大历中,以讽谏主文科高第,授大理评事,调阳翟丞,以拔萃为万年尉。崔祐甫为相,擢左补阙,出为泾原帅府判官。入拜侍御史、刑部员外郎,以母丧解。讫丧,迁吏部。贞元初,诏择十省郎治畿、赤,珣瑜检校本官兼奉先令。明年,进饶州刺史。入为谏议大夫,四迁吏部侍郎。

为河南尹。未入境,会德宗生日,尹当献马,吏欲前取印,白珣瑜视事,且内贽。珣瑜徐曰:“未到官而遽事献,礼欤?”不听。性严重少言,未尝以私托人,而人亦不敢谒以私。既至河南,清静惠下,贱敛贵发以便民。方是时,韩全义将兵伐蔡,河南主馈运,珣瑜密储之阳翟,以给官军,百姓不知僦运劳。凡迎送敕使,皆在常处,吏密识其马,进退不数步差也。全义与监军别檄有所取,非诏约者,珣瑜辄挂壁不酬。至军罢,凡数百封。有谏者曰:“军须期会为急,公可不报?”珣瑜曰:“武士统戎,多恃以取求。苟以为罪,尹宜坐之,终不为万人产沴也。”故下无怨讟。时谓治河南比张延赏,而重厚坚正过之。

复以吏部侍郎召,进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李实为京兆尹,剥下务进奉,珣瑜显诘曰:“留府缗帛入有素,余者应内度支。今进奉乃出何色邪?”具以对。实方幸,依违以免。

顺宗立,即迁吏部尚书。王叔文起州吏为翰林学士、盐铁副使,内交奄人,攘挠政机。韦执谊为宰相,居外奉行。叔文一日至中书见执谊,直吏曰:“方宰相会食,百官无见者。”叔文恚,叱吏,吏走入白,执谊起,就阁与叔文语。珣瑜与杜佑、高郢辍饔以待。顷之,吏白:“二公同饭矣。”珣瑜喟曰:“吾可复居此乎!”命左右取马归,卧家不出七日,罢为吏部尚书。亦会有疾,数月卒,年六十八,赠尚书左仆射。太常博士徐复谥文献,兵部侍郎李巽言:“文者,经纬天地。用二谥,非《春秋》之正,请更议。”复谓:“二谥,周、汉以来有之。威烈、慎静,周也;文终、文成,汉也。况珣瑜名臣,二谥不嫌。”巽曰:“谥一,正也,尧、舜是也。二谥,非古也,法所不载。”诏从复议。

扩展资料:

《新唐书》是北宋时期宋祁、欧阳修、范镇、吕夏卿等合撰的一部记载唐朝历史的纪传体史书,“二十四史”之一。

全书共有225卷,其中包括本纪10卷、志50卷、表15卷、列传150卷。《新唐书》前后修史历经17年,于宋仁宗嘉祐五年(公元1060年)完成,《新唐书》修成后,其主编曾公亮曾上皇帝表“其事则增于前,其文则省其旧”,认为这是本书胜过《旧唐书》的地方。《新唐书》在体例上第一次写出了《兵志》《选举志》,系统论述唐代府兵等军事制度和科举制度。

文采编纂

《新唐书》主要作者宋祁、欧阳修是北宋一代文宗,著名文学家。宋祁及其兄宋庠,在当时有“二宋”之称,宋人《东轩笔录》说宋祁“博学能文,天资蕴籍”;欧阳修为“唐宋八大家”之一,散文为其特长。他们笔下的功夫当然不同一般。

参加编撰《新唐书》的其它作者,也都为北宋时期名家高手。宋仁宗嘉佑年间曾公亮《进新唐书表》中所列之范镇、王畴、宋敏求、刘羲叟等,都是当时文坛知名人物。范镇曾为翰林学士,文笔流畅,有《东斋纪事》等百余卷流传于世。

王畴文辞严丽,一向为世所称。宋敏求为北宋一代掌故大家,富于藏书,曾编《唐大诏令集》和《长安志》,对唐史十分熟悉。刘羲叟是著名天文学家,后来曾助司马光编《资治通鉴》,《新唐书》用这些人主笔,自然文采粲然,体例严谨。

新唐书·列传·卷九十·郑珣瑜传

【原文】

郑珣瑜,字元伯,郑州荥泽人。少孤,值天宝乱,退耕陆浑山,以养母,不干州里。转运使刘晏奏补宁陵、宋城尉,山南节度使张献诚表南郑丞,皆谢不应。大历中,以讽谏主文科高第,授大理评事,调阳翟丞,以拔萃为万年尉。崔祐甫为相,擢左补阙,出为泾原帅府判官。入拜侍御史、刑部员外郎,以母丧解。讫丧,迁吏部。贞元初,诏择十省郎治畿、赤,珣瑜检校本官兼奉先令。明年,进饶州刺史。入为谏议大夫,四迁吏部侍郎。

为河南尹。未入境,会德宗生日,尹当献马,吏欲前取印,白珣瑜视事,且内贽。珣瑜徐曰:“未到官而遽事献,礼欤?”不听。性严重少言,未尝以私托人,而人亦不敢谒以私。既至河南,清静惠下,贱敛贵发以便民。方是时,韩全义将兵伐蔡,河南主馈运,珣瑜密储之阳翟,以给官军,百姓不知僦运劳。凡迎送敕使,皆在常处,吏密识其马,进退不数步差也。全义与监军别檄有所取,非诏约者,珣瑜辄挂壁不酬。至军罢,凡数百封。有谏者曰:“军须期会为急,公可不报?”珣瑜曰:“武士统戎,多恃以取求。苟以为罪,尹宜坐之,终不为万人产沴也。”故下无怨讟。时谓治河南比张延赏,而重厚坚正过之。

复以吏部侍郎召,进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李实为京兆尹,剥下务进奉,珣瑜显诘曰:“留府缗帛入有素,余者应内度支。今进奉乃出何色邪?”具以对。实方幸,依违以免。

顺宗立,即迁吏部尚书。王叔文起州吏为翰林学士、盐铁副使,内交奄人,攘挠政机。韦执谊为宰相,居外奉行。叔文一日至中书见执谊,直吏曰:“方宰相会食,百官无见者。”叔文恚,叱吏,吏走入白,执谊起,就阁与叔文语。珣瑜与杜佑、高郢辍饔以待。顷之,吏白:“二公同饭矣。”珣瑜喟曰:“吾可复居此乎!”命左右取马归,卧家不出七日,罢为吏部尚书。亦会有疾,数月卒,年六十八,赠尚书左仆射。太常博士徐复谥文献,兵部侍郎李巽言:“文者,经纬天地。用二谥,非《春秋》之正,请更议。”复谓:“二谥,周、汉以来有之。威烈、慎静,周也;文终、文成,汉也。况珣瑜名臣,二谥不嫌。”巽曰:“谥一,正也,尧、舜是也。二谥,非古也,法所不载。”诏从复议。

原文:

郑珣瑜,字元伯。少孤,值天宝乱,退耕陆浑山,以养母,不干州里。转运使刘晏奏补宋城尉山南节度使张献诚表南郑丞皆谢不应大历中以讽谏主文科高第授大理评事调阳翟丞以拔萃为万年尉崔祐甫为相,擢左补阙,出为泾原帅府判官。入拜侍御史、刑部员外郎,以母丧解。讫丧,迁吏部。贞元间,为河南尹。未入境,会德宗生日,尹当献马,吏欲前取印,白珣瑜视事,且内贽。珣瑜徐曰:“未到官而遽事献,礼欤?”不听。性严重少言,未尝以私托人,而人亦不敢谒以私。既至河南,清静惠下,贱敛贵发以便民。方是时,韩全义将兵伐蔡,河南主馈运,珣瑜密储之阳翟,以给官军,百姓不知僦运劳。全义与监军别檄有所取,非诏约者,珣瑜辄挂壁不酬,至军罢,凡数百封。有谏者曰:“军须期会为急,公可不报?”珣瑜曰:“武士统戎,多恃以取求。苟以为罪,尹宜坐之,终不为万人产沴也。”复以吏部侍郎召,进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李实为京兆尹,剥下务进奉,珣瑜显诘曰:“留府缗帛入有素,余者应内度支。今进奉乃出何色邪?”具以对。实方幸,依违以免。顺宗立,即迁吏部尚书。王叔文起州吏为翰林学士、盐铁副使,内交奄人,攘挠政机。韦执谊为宰相,居外奉行。叔文一日至中书见执谊,直吏曰:“方宰相会食,百官无见者。”叔文恚,叱吏,吏走入白,执谊起,就阁与叔文语。珣瑜与杜佑,高郢辍饔以待。顷之,吏白:“二公同饭矣。”珣瑜喟曰:“吾可复居此乎!”命左右取马归,卧家不出七日,罢为吏部尚书。亦会有疾,数月卒,年六十八,赠尚书左仆射。太常博士徐复谥文献,兵部侍郎李巽言:“文者,经纬天地。用二谥,非《春秋》之正,请更议。”复谓:“二谥,周、汉以来有之。况珣瑜名臣,二谥不嫌。”诏从复议。

(选自《新唐书·郑珣瑜传》)

翻译:

文言文翻译 旧唐书,刘禹锡传。帮忙阿

《旧唐书·刘禹锡传》

【原文】

刘禹锡,字梦得,自言系出中山。世为儒。擢进士第,登博学宏辞科,工文章。淮南杜佑表管书记,入为监察御史。素善韦执谊。时王叔文得幸太子,禹锡以名重一时,与之交,叔文每称有宰相器。太子即位,朝廷大议秘策多出叔文,引禹锡及柳宗元与议禁中,所言必从。擢屯田员外郎,判度支、盐铁案,颇冯藉其势,多中伤士。若武元衡不为柳宗元所喜,自御史中丞下除太子右庶子;御史窦群劾禹锡挟邪乱政,群即日罢;韩皋素贵,不肯亲叔文等,斥为湖南观察使。凡所进退,视爱怒重轻,人不敢指其名,号“二王、刘、柳”。

宪宗立,叔文等败,禹锡贬连州刺史,未至,斥朗州司马。州接夜郎诸夷,风俗陋甚,家喜巫鬼,每祠,歌《竹枝》,鼓吹裴回,其声伧伫。禹锡谓屈原居沅、湘间作《九歌》,使楚人以迎送神,乃倚其声,作《竹枝辞》十余篇。于是武陵夷俚悉歌之。

始,坐叔文贬者八人,宪宗欲终斥不复,乃诏虽后更赦令不得原。然宰相哀其才且困,将澡濯用之,会程异复起领运务,乃诏禹锡等悉补远州刺史。而元衡方执政,谏官颇言不可用,遂罢。

禹锡久落魄,郁郁不自聊,其吐辞多讽托幽远,作《问大钧》、《谪九年》等赋数篇。又叙:“张九龄为宰相,建言放臣不宜与善地,悉徙五溪不毛处。然九龄自内职出始安,有瘴疠之叹;罢政事守荆州,有拘囚之思。身出遐陬,一失意不能堪,矧华人士族必致丑地,然后快意哉!议者以为开元良臣,而卒无嗣,岂忮心失恕,阴责最大,虽它美莫赎邪!”欲感讽权近,而憾不释。久之,召还。宰相欲任南省郎,而禹锡作《玄都观看花君子》诗,语讥忿,当路者不喜,出为播州刺史。诏下,御史中丞裴度为言:“播极远,猿狖所宅,禹锡母八十余,不能往,当与其子死诀,恐伤陛下孝治,请稍内迁。”帝曰:“为人子者宜慎事,不贻亲忧。若禹锡望它人,尤不可赦。”度不敢对,帝改容曰:“朕所言,责人子事,终不欲伤其亲。”乃易连州,又徙夔州刺史。

禹锡尝叹天下学校废,乃奏记宰相曰:

言者谓天下少士,而不知养材之道,郁堙不扬,非天不生材也。是不耕而叹廪庾之无余,可乎?贞观时,学舍千二百区,生徒三千余,外夷遣子弟入附者五国。今室庐圮废,生徒衰少,非学官不振,病无赀以给也。

凡学官,春秋释奠于先师,斯止辟雍、頖宫,非及天下。今州县咸以春秋上丁有事孔子庙,其礼不应古,甚非孔子意。汉初群臣起屠贩,故孝惠、高后间置原庙于郡国,逮元帝时,韦玄成遂议罢之。夫子孙尚不敢违礼飨其祖,况后学师先圣道而欲违之。《传》曰:“祭不欲数。”又曰:“祭神如神在。”与其烦于荐飨,孰若行其教?今教颓靡,而以非礼之祀媚之,儒者所宜疾。窃观历代无有是事。

武德初,诏国学立周公、孔子庙,四时祭。贞观中,诏修孔子庙兖州。后许敬宗等奏天下州县置三献官,其他如立社。玄宗与儒臣议,罢释奠牲牢,荐酒脯。时王孙林甫为宰相,不涉学,使御史中丞王敬从以明衣牲牢著为令,遂无有非之者。今夔四县岁释奠费十六万,举天下州县岁凡费四千万,适资三献官饰衣裳,饴妻子,于学无补也。

请下礼官博士议,罢天下州县牲牢衣币,春秋祭如开元时,籍其资半畀所隶州,使增学校,举半归太学,犹不下万计,可以营学室,具器用,丰馔食,增掌故,以备使令,儒官各加稍食,州县进士皆立程督,则贞观之风,粲然可复。

当时不用其言。

由和州刺史入为主客郎中,复作《游玄都》诗,且言:“始谪十年,还京师,道士植桃,其盛若霞。又十四年过之,无复一存,唯兔葵、燕麦动摇春风耳。”以诋权近,闻者益薄其行。俄分司东都。宰相裴度兼集贤殿大学士,雅知禹锡,荐为礼部郎中、集贤直学士。度罢,出为苏州刺史。以政最,赐金紫服。徙汝、同二州。迁太子宾客,复分司。

禹锡恃才而废,褊心不能无怨望,年益晏,偃蹇寡所合,乃以文章自适。素善诗,晚节尤精,与白居易酬复颇多。居易以诗自名者,尝推为“诗豪”,又言:“其诗在处,应有神物护持。”

会昌时,加检校礼部尚书。卒,年七十二,赠户部尚书。始疾病,自为《子刘子传》,称:“汉景帝子胜,封中山,子孙为中山人。七代祖亮,元魏冀州刺史,迁洛阳,为北部都昌人,坟墓在洛北山,后其地狭不可依,乃葬荥阳檀山原。德宗弃天下,太子立,时王叔文以善弈得通籍,因间言事,积久,众未知。至起苏州掾,超拜起居舍人、翰林学士,阴荐丞相杜佑为度支、盐铁使。翌日,自为副,贵震一时。叔文,北海人,自言猛之后,有远祖风,东平吕温、陇西李景俭、河东柳宗元以为信然。三子者皆予厚善,日夕过,言其能。叔文实工言治道,能以口辩移人,既得用,所施为人不以为当。太上久疾,宰臣及用事者不得对,宫掖事秘,建桓立顺,功归贵臣,由是及贬。”其自辩解大略如此。

译文

刘禹锡字梦得,彭城人。祖云,父溆,仕历州县令佐,世以儒学称。禹锡贞元九年擢进士第,又登宏辞科。禹锡精於古文,善五言诗,今体文章复多才丽。从事淮南节度使杜佑幕,典记室,尤加礼异。从佑入朝,为监察御史。与吏部郎中韦执谊相善。

贞元末,王叔文於东宫用事,后辈务进,多附丽之,禹锡尤为叔文知奖,以宰相器待之。顺宗即位,久疾不任政事,禁中文诰,皆出於叔文,引禹锡及柳宗元入禁中,与之图议,言无不从。转屯田员外郎、判度支盐铁案,兼崇陵使判官。颇怙威权,中伤端士。宗元素不悦武元衡,时武元衡为御史中丞,乃左授右庶子。侍御史窦羣奏禹锡挟邪乱政,不宜在朝,羣即日罢官。韩皐凭籍贵门,不附叔文党,出为湖南观察史。既任喜怒凌人,京师人士不敢指名,道路以目,时号二王、刘、柳。

叔文败,坐贬连州刺史,在道,贬朗州司马。地居西南夷,土风僻陋,举目殊俗,无可与言者。禹锡在朗州十年,唯以文章吟咏,陶冶性情。蛮俗好巫,每淫词鼓舞,必歌俚辞。禹锡或从事於其间,乃依骚人之作,为新辞以教巫祝。故武陵豀洞间夷歌,率多禹锡之辞也。

初禹锡、宗元等八人犯众怒,宪宗亦怒,故再贬。制有“逢恩不原”之令。然执政惜其才,欲洗涤痕累,渐序用之。会程异复掌转运,有诏以韩皐及禹锡等为远郡刺史。属武元衡在中书,谏官十余人论列,言不可复用而止。

禹锡积岁在湘、沣间,郁悒不怡,因读《张九龄文集》,乃叙其意曰:“世称曲江为相,建言放臣不宜於善地,多徙五豀不毛之地。今读其文集,自内职牧始安,有瘴疠之叹,自退守相荆州,有拘囚之思。托讽禽鸟,寄辞草树,鬰然与骚人同风。嗟夫,身出於遐陬,一失意而不能堪,矧华人士族,而必致丑地,然后快意哉!议者以曲江为良臣,识胡雏有反相,羞与凡器同列,密启廷诤,虽古哲人不及,然燕翼无似,终为馁魂。岂忮心失恕,阴谪最大,虽二美莫赎耶?不然,何袁公一言明楚狱而钟祉四叶。以是相较,神可诬乎?”

元和十年,自武陵召还,宰相复欲置之郎署。时禹锡作《游玄都观咏看花君子诗》,语涉讥刺,执政不悦,复出为播州刺史。诏下,御史中丞裴度奏曰:“刘禹锡有母,年八十余。今播州西南极远,猿狖所居,人迹罕至。禹锡诚合得罪,然其老母必去不得,则与此子为死别,臣恐伤陛下孝理之风。伏请屈法,稍移近处。”宪宗曰:“夫为人子,每事尤须谨慎,常恐贻亲之忧。今禹锡所坐,更合重於他人,卿岂可以此论之?”度无以对。良久,帝改容而言曰:“朕所言,是责人子之事,然终不欲伤其所亲之心。”乃改授连州刺史。去京师又十余年,连刺数郡。

大和二年,自和州刺史徵还,拜主客郎中。禹锡衔前事未已,复作《游玄都观诗序》曰:“予贞元二十一年为尚书屯田员外郎,时此观中未有花木,是岁出牧连州,寻贬朗州司马。居十年,召还京师,人人皆言有道士手植红桃满观,如烁晨霞,遂有诗以志一时之事。旋又出牧,于今十有四年,得为主客郎中。重游兹观,荡然无复一树,唯兔葵燕麦,动摇於春风,因再题二十八字,以俟后游。”其前篇有“玄都观裏桃千树,总是刘郎去后栽”之句,后篇有“种桃道士今何在,前度刘郎又到来”之句,人嘉其才而薄其行。禹锡甚怒武元衡、李逢吉,而裴度稍知之。大和中,度在中书,欲令知制诰,执政又闻《诗序》,滋不悦,累转礼部郎中、集贤院学士。度罢知政事,禹锡求分司东都。终以恃才褊心,不得久处朝列。六月,授苏州刺史,就赐金紫。秩满入朝,授汝州刺史,迁太子宾客,分司东都。

禹锡晚年与少傅白居易友善,诗笔文章,时无在其右者。常与禹锡唱和往来,因集其诗而序之曰:“彭城刘梦德,诗豪者也。其锋森然,少敢当者。予不量力,往往犯之。夫合应者声同,交争者力敌。一往一复,欲罢不能。由是每制一篇,先於视草,视竟则兴作,兴作则文成。一二年来,日寻笔砚,同和赠答,不觉滋多。大和三年春以前,纸墨所存者,凡一百三十八首。其余乘兴仗醉,率然口号者不在此数。因命小侄龟儿编录,勒成两轴。仍写二本,一付龟儿,一授梦得小男仑郎,各令收藏,附两家文集。予顷与元微之唱和颇多,或在人口。尝戏微之云:‘仆与足下二十年来为文友诗敌,幸也,亦不幸也。吟咏情性,播扬名声,其适遗形,其乐忘老,幸也。然江南士女语才子者,多云元、白,以字之故,使仆不得独步於吴、越间,此亦不幸也。今垂老复遇梦得,非重不幸耶?’梦得梦得,文之神妙,莫先於诗。若妙与神,则吾岂敢?如梦得‘雪裏高山头白早,海中仙果子生迟’,‘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之句之类,真谓神妙矣。在在处处,应有灵物护持,岂止两家子弟秘藏而已!”其为名流许与如此。梦得尝为《西塞怀古》、《金陵五题》等诗,江南文士称为佳作,虽名位不达,公卿大僚多与之交。

开成初,复为太子宾客分司,俄授同州刺史。秩满,检校礼部尚书、太子宾客分司。会昌二年七月卒,时年七十一,赠户部尚书

刘禹锡,字梦得,彭城人。贞元九年擢进士第,又登宏辞科。

贞元末,王叔文于东宫用事,后辈务进,多附丽之。禹锡尤为叔文知奖,以宰相器待之。顺宗即位,久疾不任政事,禁中文诰,皆出于叔文。引禹锡及柳宗元入禁中,与之图议,言无不从。叔文败,坐贬连州刺史。地居西南夷,士风僻陋,无可与言者。禹锡在朗州十年,唯以文章吟咏,陶冶情性。

禹锡积岁在湘、澧间,郁悒不怡,因读《张九龄文集》,乃叙其意曰:“世称曲江为相,建言放臣不宜于善地,多徙五溪不毛之乡。今读其文章,自内职牧始,安有瘴疠之叹,自退相守荆州,有拘囚之思。托讽禽鸟,寄辞草树,

元和十年,自武陵召还,宰相复欲置之郎署。时禹锡作《游玄都观咏看花君子诗》,语涉讥刺,执政不悦,复出为播州刺史。诏下,御史中丞裴度奏曰:“刘禹锡有母,年八十余。今播州西南极远,猿狖所居,人迹罕至。禹锡诚合得罪,然其老母必去不得,则与此子为死别,臣恐伤陛下孝理之风。伏请屈法,稍移近处。”宪宗曰:“夫为人子,每事尤须谨慎,常恐贻亲之忧。今禹锡所坐,更合重于他人,卿岂可以此论之?”度无以对。良久,帝改容而言曰:“朕所言,是责人子之事,然终不欲伤其所亲之心。”乃改授连州刺史。去京师又十余年。连刺数郡。

禹锡晚年与少傅白居易友善,诗笔文章,时无在其右者。常与禹锡唱和往来,因集其诗而序之曰:“彭城刘梦得,诗豪者也。其锋森然,少敢当者。予不量力,往往犯之。夫合应者声同,交争者力敌。一往一复,欲罢不能。由是每制一篇,先于视草,视竟则兴作,兴作则文成。一二年来,日寻笔砚,同和赠答,不觉滋多。太和三年春以前,纸墨所存者,凡一百三十八首。其余乘兴仗醉,率然口号者,不在此数。因命小侄龟儿编勒成两轴。仍写二本,一付龟儿,一授梦得小男仑郎,各令收藏,附两家文集。

开成初,复为太子宾客分司,俄授同州刺史。秩满,检校礼部尚书、太子宾客分司。会昌二年七月卒,时年七十一,赠户部尚书。子承雍,登进士第,亦有才藻

翻译文言文“高郢,字公楚,其先渤海”

高郢,字公楚,他的祖先是渤海郡蓚县人。

原文及翻译如下:

1.

高郢,字公楚,其先渤海蓚人。九岁通《春秋》,能属文。天宝末,盗据京邑,父伯祥先为好畤尉,抵贼禁,将加极刑。郢时年十五,被发解衣,请代其父,贼党义之,乃俱释。后举进士擢第,应制举,登茂才异行科,授华阴尉。尝以鲁不合用 天子礼乐,乃引《公羊传》,著《鲁议》,见称于时,由是授咸阳尉。

郭子仪节制朔方,辟为掌书记。子仪尝怒从事张昙,奏杀之;郢极言争救,忤子仪旨,奏贬猗氏丞。李怀光节制邠宁,奏为从事,累转副元帅判官、检校礼部郎中。怀光背叛,将归河中,郢言:“西迎大驾,岂非忠乎!”怀光忿而不听。及归镇,又欲悉众而西。时浑瑊军孤,群帅未集,郢与李鄘誓死驻之。属怀光长子琟候 郢,郢乃谕以逆顺曰:“人臣所宜效顺。且自天宝以来阻兵者,今复谁在?况国家 自有天命,非独人力。今若恃众西向,自绝于天,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安知三军 不有奔溃者乎?”李琟震惧,流泪气索。明年春,郢与都知兵马使吕鸣岳、都虞候 张延英同谋间道上表;及受密诏,事泄,二将立死。怀光乃大集将卒白刃盈庭引郢诘之郢挺然抗辞无所惭隐愤气感发观者泪下怀光惭沮而止德宗还京,命谏议大夫孔巢父、中人啖守盈赴河中宣慰怀光,授以太保;而怀光怒,激其 亲兵诟詈,杀守盈及巢父。巢父之被刃也,委于地,郢就而抚之。乃怀光被诛,马燧辟郢为掌书记。

未几,征拜主客员外,迁刑部郎中,改中书舍人。凡九岁,拜礼部侍郎。时应进士举者,多务朋游,驰逐声名;每岁冬,州府荐送后,唯追奉宴集,罕肄其业。郢性刚正,尤嫉其风,既领职,拒绝请托,虽同列通熟,无敢言者。志在经艺,专考程试。凡掌贡部三岁,进幽独,抑浮华,朋滥之风,翕然一变。拜太常卿。贞元十九年冬,进位银青光禄大夫,守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顺宗即位,转刑部尚书,为韦执谊等所惮。寻罢知政事,以本官判吏部尚书事。明年,出镇华州。

元和元年冬,复拜太常卿,寻除御史大夫。六年七月卒,年七十二。赠太子太保,谥曰贞。

(节选自《旧唐书•高郢传》)

2.

高郢,字公楚,他的祖先是渤海郡蓚县人。高郢九岁就通晓《春秋》,能写文章。天宝末年,盗贼占据京城,父亲高伯祥之前担任好畤尉,触犯了贼寇的禁令,将要被处以极刑。高郢当时十五岁,披散头发脱去衣服,请求代替父亲受刑,贼众认为他很懂得道义,于是把他和父亲都放了。后来考中进士,应试制举,考上茂才异行科,被授任华阴县尉。曾认为鲁国不应该用天子的礼乐,于是引《公羊传》中的说法,著《鲁议》,被当时人称赞,因此被任命为咸阳尉。

郭子仪统治北方,征召他为掌书记。郭子仪曾经痛恨张昙,上奏要杀了他,高郢极力劝说争辩救援,违背了郭子仪的意图,郭子仪奏贬高郢为猗氏丞。李怀光统治邠宁,上奏让高郢担任从事,多次调动担任副元帅判官、检校礼部郎中。李怀光反叛,将要回到河中,高郢说:“向西迎接皇帝,难道不是忠臣吗!”李怀光愤怒,不予采纳。等回到河中,又想调动所用兵力向西进发。当时浑瑊(唐朝名将)军力孤危,众将领没有集中,(朝廷情势十分危急),高郢与李鄘誓死驻守不动。恰巧李怀光长子李琟来拜访高郢,高郢就用逆顺的道理开导他说:“人臣应该效忠,况且从天宝以来阻止朝廷军队的,现在还有谁在?更何况国家自有天命,不只是靠人的力量。现在如果依靠人多势众向西攻打朝廷军队,这是自绝于天,十室之城,必定有忠信之人,怎么知道军队中没有逃跑的?”李琟震惊惧怕,眼中流泪,喘不上气来。第二年春天,高郢和都知兵马使吕鸣岳、都虞候张延英一块商量悄悄地派人给朝廷上奏章;等到接受密诏,事情泄露,吕鸣岳、张延英二将立刻被处死。李怀光于是召集众将士,持刀的士兵站满了院子,拉出高郢质问他。高郢昂然站立,严辞以对,没有什么惭愧隐藏,情绪激动,感奋激发,看到的人都留下了眼泪,李怀光羞愧沮丧而停止。德宗回到京城,命令谏议大夫孔巢父、宦官啖守盈赴河中安抚李怀光,授予他太保之职;可是李怀光恼怒,激怒他的亲兵责骂二人,并杀死了孔巢父和啖守盈。孔巢父被杀的时候,倒在了地上,高郢就俯下身子抚慰他。等到李怀光被杀,马燧征召高郢为掌书记。

不久,高郢被征召任主客员外,升任刑部郎中,改任中书舍人。总共九年,之后被授予礼部侍郎之职。当时考中进士的人,大多追求交友来往,追逐名声;每年冬天,州府荐举后,只想着参加各种宴会,很少有人练习自己的学业。高郢性格刚强正直,特别痛恨这种不良风气,担任礼部侍郎之后,拒绝请托,即使是同事熟人,也没有敢多说话(求情)的。一心重视经典,注重科举考试。总共掌管贡部三年,推荐有才而没有门路的人,抑制浮华之风,结交朋友过多的风气,一下子有了彻底的改变。被任命为太常卿。顺宗即位,转任刑部尚书,被韦执谊等人所忌怕。不久被免除知政事,以本官管理礼部尚书事务。第二年,出城镇守华州。元和元年冬天,又被授予太常卿之职,不久任御使大夫。元和六年七月去世,享年七十二岁。追赠太子太保,谥号为贞。

文言文翻译,韦执宜为宰相,居外奉行

韦执谊为宰相,居外奉行。

释义:

韦执谊,人名,永贞元年被王叔文荐为宰相,协助王叔文推行永贞革新。因唐顺宗病势沉重,不能理政,王叔文坐镇翰林院,掌握朝政,并引荐韦执谊为宰相,让他在外廷执行自己的决策。

这句话可以翻译为:让韦执谊担任宰相,从外部奉行(王叔文的决策)。

文言文 三州人 答案

叔文,越州人,以棋入东宫。颇自言读书知理道,乘间常言人间疾苦。上将大论宫市事,叔文说中上意,遂有宠。因为上言:“某可为将,某可为相,幸异日用之。”密结韦执谊,并有当时名欲侥幸而速进者陆质、吕温、李景俭、陈谏、刘禹锡、柳宗元等十数人,定为死交;而凌准、程异等又因其党而进,交游踪迹诡秘,莫有知其端者。贞元十九年,补阙张正买疏谏他事,得召见。正买与王仲舒、常仲孺相善,数游止。正买得召见,诸往来者皆往贺之。有与之不善者,告叔文、执谊,云:“正买疏似论君朋党事,宜少诫!”执谊、叔文信之。执谊尝为翰林学士,父死罢官,此时虽为散郎,以恩时时召入问外事。执谊因言成季等朋宴聚游无度,皆谴斥之,人莫知其由。叔文既得志,与王伾、李忠言等专断外事,遂首用韦执谊为相,其常所交结,相次拔擢,至一日除数人,日夜群聚。叔文颇任事自许,微知文义,好言事,上以故稍敬之。上疾久不瘳,内外皆欲上早定太子位,叔文默不发议。已立太子,天下喜,而叔文独有忧色。常吟杜甫《题诸葛亮庙》诗末句,云:“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因歔欷流涕,闻者咸窃笑之。虽判两使事,未尝以簿书为意,日引其党,屏人切切细语,谋夺宦者兵,以制四海之命。既令范希朝、韩泰总统京西诸城镇行营兵马,中人尚未悟。会边上诸将各以状辞中尉,且言“方属希朝”,中人始悟兵柄为叔文所夺,乃大怒曰:“从其谋,吾属必死其手。”密令其使归告诸将曰:“无以兵属人。”希朝至奉天,诸将无至者。韩泰白叔文,计无所出,唯曰:“奈何,奈何!”无几而母死执谊益不用其语叔文怒与其党日夜谋起复起复必先斩执谊而尽诛不附己者闻者皆凶惧。皇太子既监国,遂逐之,明年乃杀之。(选自韩愈《顺宗实录》第五卷)

【注】叔文:姓王,唐朝著名政治改革家。他所领导的改革史称“永贞革新”。中人:宦官。

1.对下列句子中加粗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幸异日用之/幸:希望

B.程异等又因其党而进/进:进宫

C.叔文颇任事自许/许:赞许

D.无以兵属人/属:隶属

2.以下各组句子中,全都可能成为王叔文被杀原因的一组是( )

①乘间常言人间疾苦

②与王伾、李忠言等专断外事

③正买疏似论君朋党事

④内外皆欲上早定太子位,叔文默不发议

⑤因歔欷流涕,闻者咸窃笑之

⑥谋夺宦者兵,以制四海之命

A.①③⑤

B.①④⑥

C.②③⑤

D.②④⑥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王叔文没有多少文化,关心百姓疾苦,有志于改革朝政。受到宠信后常常向皇帝进言,推荐那些他认为优秀的人。

B.王叔文与韦执谊、李景俭、刘禹锡、柳宗元等结交,相互间交往甚密。他掌握大权之后,大量提拔自己的同党。

C.王叔文强烈反对皇帝立太子,因此遭到太子忌恨。太子听政后,就利用宦官的力量把王叔文逐出京城并杀了他。

D.韦执谊曾担任翰林学士,做散郎时受到皇帝宠信。后来在王叔文的支持下做了宰相,但后来他又背叛了王叔文。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1)其常所交结,相次拔擢,至一日除数人,日夜群聚。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中人始悟兵柄为叔文所夺,乃大怒曰:“从其谋,吾属必死其手。

答案

1.B

2.D

3.C

4.(1)他们平常所交结的人,相继得到提拔,以至于一天提拔好几个人,日夜相聚在一起。

(2)宦官们才明白兵权被王叔文夺走了,于是大怒道:“如果顺从了他的谋划,我们这些人一定死在他手里。”

旧唐书 王叔文传阅读答案翻译文言文题

王叔文者,越州山阴人也。以棋待诏,粗知书,好言理道。德宗令直东宫。太子尝与侍读论政道,因言宫市之弊,太子曰:“寡人见上,当极言之。”诸 生称赞其美,叔文独无言。罢坐,太子谓叔文曰:“向论宫市,君独无言何也”?叔文曰:“皇太子之事上也,视膳问安之外,不合辄预外事。”太子谢之曰:“苟无先生,安得闻此言?”由是重之。密结当代知名之士而欲侥幸速进者,与韦执谊、韩泰、柳宗元、刘禹锡等人,定为死交。

德宗崩,已宣遗诏,时上寝疾久,不复关庶政,深居施帘帷,百官上议,自帷中可其奏。其日,召自右银台门,居于翰林,为学士。叔文与吏部郎中韦执谊相善,请用为宰相。

叔文初入翰林,自苏州司功为起居郎,俄兼充度支、盐铁副使,数月,转尚书户部侍郎,领使、学士如故。内官俱文珍恶其弄权,乃削去学士之职。制出,叔文大骇。王伾为之论请,乃许三、五日一入翰林,竟削内职。

叔文在省署不复举其职事引其党与窃语谋夺内官兵柄乃以故将范希朝统京西北诸镇行营兵马使韩泰副之。初,中人尚未悟,会边上诸将各以状辞中尉,且言方属希朝,中人始悟兵柄为叔文所夺,中尉乃止诸镇无以兵马入。希朝、韩泰已至奉天,诸将不至,乃还。

无几,叔文母死。前一日,叔文置酒馔于翰林院,宴诸学士及内官李忠言、俱文珍、刘光奇等。中饮,叔文白诸人曰:“叔文母疾病,比来尽心戮力为国家事,不避好恶难易者,欲以报圣人之重知也。”又曰:“羊士谔非毁叔文,欲杖杀之,而韦执谊懦不遂。叔文生平不识刘辟,乃以韦皋意求领三川,辟排门相干,欲执叔文手,岂非凶人耶!叔文已令扫木场,将斩之,韦执谊苦执不可。”

叔文未欲立皇太子。顺宗既久疾未平,群臣中外请立太子,既而诏下立广陵王为太子。皇太子监国,贬为渝州司户,明年诛之。

( 选自《旧唐书•王叔文传》)

16、对下列句子中加点词的解释,不正确的是( )

A.德宗令直东宫 直:值班

B.因言宫室之弊 弊:弊端

C.辟排门相干 干:冒犯

D.内官惧文珍恶其弄权 恶:厌恶

17、下列各组句子中,加点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项是:( )

A 王伾为之论请 之二虫,又何知

B乃削去学士之职   相如视秦王无意偿赵城,乃前曰

C乃以韦皋意求领三川  不然,籍何以至此

D 引其党羽窃语   奔车朽索,其可忽乎

18、下列对原文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王叔文与吏部郎中韦执谊关系很好,就请求韦执谊任命自己做宰相。

B、王叔文因擅长下棋任翰林院待诏,略知诗书,唐德宗时,担任太子侍读,深得太子喜欢。

C、王叔文在母亲去世前的一天,摆下酒席,宴请诸位学士和宦官李忠言、俱文珍、刘光奇等人,并说自己如此尽心竭力处理国家事务,是想报答皇上的知遇之恩。

D、王叔文本不想为顺宗立皇太子,但中央和地方官吏都请求立太子,不久诏书颁下立广陵王为太子。皇太子代理天子处理国政,把王叔文贬到渝州,第二年就把他杀了。

19、用“”给文中画波浪线的句子断句。(3分)

叔文在省署不复举其职事引其党与窃语谋夺内官兵柄乃以故将范希朝统京西北诸镇行营兵马使韩泰副之

20、把下面两个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7分)

(1)密结当代知名之士而欲侥幸速进者,与韦执谊、韩泰、柳宗元、刘禹锡等人,定为死交。(4分)(2)羊士谔非毁叔文,欲杖杀之,而韦执谊懦不遂。

参考答案

16. C  解析:求取

17. B 解析:A 第一个“之”是人称代词,代王叔文,第二个是指示代词,翻译为“这”;B项都是副词,可翻译为“于是,就”;C第一个“以”是介词,可翻译为“按照”,第二个是介词,翻译为“凭、凭借”;第一个“其”是人称代词,代王叔文,第二个“其”是疑问副词,翻译为“难道”。

18、A 解析:应该是王叔文就请求皇上任命韦执谊为宰相。

19、叔文在省署/不复举其职事/引其党与窃语/谋夺内官兵柄/乃以故将范希朝统京西北诸镇行营兵马使/韩泰副之(错一处扣一分,扣完为止)

20、(1)(王叔文)秘密结交想寻机快速升迁的当时知名人士,和韦执谊、韩泰、柳宗元、刘禹锡等人,结为生死之交。(得分点:补出主语王叔文,得1分,定语后置句得1分,句意2分,共4分)

(2)羊士谔诽谤我,我想用杖刑杀死他,但因韦执谊懦弱而没成。(得分点:毁,杖,懦)

译文

王叔文是越州山阴人。凭棋艺任翰林院待诏,很爱读书,能明晰地谈论治理天下的策略。德宗皇帝命他在东宫任职,太子召他做侍读,论及政事和宫市的弊病,太子说:“我拜见父皇时,将尽情禀告这些见解。”在座的人都奉承夸赞,只有叔文默不做声。谈论结束后,太子说:“刚才您为什么不说话呢?”叔文说:“太子侍奉皇帝,不是行视膳问安的礼节不能亲近。况且陛下在位很久了,如果小人离间您父子关系,说您收买人心,那您怎样解释呢?”太子感激地说“:不是先生我就听不到这样的意见了。”从此后很尊重他,东宫的事务都跟他商议。

王叔文心无城府,外表轻浮,于是毫无顾忌地发表意见,说:“某某人可以当宰相,某某人可以当将军,将来请您任用他们。”暗中交结天下著名的人物,而那些急于当官的人,都讨好巴结他。像韦执宜、陆质、吕温、李景俭、韩晔、韩泰、陈谏、柳宗元、刘禹锡等都是生死之交,而凌准、程异之又依靠他当了官,进出很诡秘,外面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势力强大的藩镇和军事统帅,也有的暗中赠送财物,与他交结。

顺宗当了皇帝,不能管理朝政,住在深宫,坐在帷帐里,用牛昭容、宦官李忠信在身边侍候,臣子们禀告政事,顺宗在帷帐中批准他们的奏章。王亻丕秘密地告诉黄门官们“:陛下一向厚待叔文。”立即由苏州司功参军升任起居郎、翰林学士。大抵王叔文依靠王亻丕,王亻丕依靠李忠言,忠言依靠昭容,又相互依仗。王亻丕掌管传达皇帝的命令,王叔文掌管裁决,然后交给中书省,韦执宜起草诏令执行。当时李景俭的父亲死了在守丧,吕温出使吐蕃,只有陆质、韩泰、陈谏、凌准、韩晔、柳宗元、刘禹锡等人带头称颂他们,认为是伊尹、周公、管仲、诸葛亮再世,愤激地说天下没有人才。王叔文常说“:钱粮是国家的根本,掌管这个权,凭此可以收买官吏。”于是报告皇帝用杜佑任度支、盐铁使,自己担任杜佑的副职,实际上专擅大权。不多久,升任户部侍郎。

宦官俱文珍妒忌他的权位,罢免了叔文的翰林学士,诏令宣布后,王叔文吃惊而失望地说“:我应该多到这里商议朝政,不这样就没有理由进皇宫了。”王亻丕又极力向皇帝请求,才允许他三五天到翰林院一次,但没有恢复原来的职位。

王叔文在台省中不做自己职分内的事,每天带着同党谋划夺取神策军,控制国家的要害。于是任命资深望重的将领范希朝为西北诸镇行营兵马使,韩泰任司马,担任范的副职。在这时,各镇将领送信给护军中尉,报告他们将离职守,宦官才明白王叔文等在夺他们的兵权,大怒说“:我们一定会死在他手里。”于是命令各镇将领,千万不要把兵权交给他人。

范希朝、韩泰到了奉天,各镇将领都不来,他俩只好回到京城。

王叔文的母亲死了,他隐瞒不发丧,在翰林院设酒宴,李忠言、俱文珍都在座,叔文从衣袖里拿出金子送给他俩,趁机扬言“:天子刚刚在苑中射兔,骑马像飞一样,敢发表异议的斩首!”又自己陈述说“:母亲病重,因为身负国家重任,早晚不能侍奉,现在应当请假处理,应当准假。但以往对朝政全心全意,事务的难易都不回避,以此来报答天子对我的特殊知遇之恩。现在一离开这职位,各种诽谤就会落到我头上,谁能帮助我呢?”

又说“:羊士谔诽谤我,我将用杖刑处死他,但因执宜怯懦没有达到目的。刘辟来京城替韦皋请求治理三川,我平素不认识刘辟,他想上前来握我的手,这不是行刺的凶手吗?清扫木场准备杀他,但执宜说不行,每次想到放掉这两个坏家伙,就令人恼恨。”又陈述担任度支使时兴利除害是自己的功劳,文珍随着他的话质问反驳他,叔文无话可答。左右的人暗中说“:母亲死了,尸体已腐坏,还留在这里想干什么呢?”第二天才发丧。韦执谊更加不听他的话,于是叔文谋求在服丧期未满时复职,杀掉执谊和不依附自己的人,听到这消息的人乱纷纷的,很害怕。

广陵王李纯被立为太子,臣子们都很高兴,只有叔文面露忧色,诵读杜甫的诸葛祠诗来自比,叹息着流下泪来。太子代皇帝处理国政后,王叔文降职为渝州司户参军,第二年,被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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