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婴文言文一个字一个字得翻译
有过于江上者,见人方引婴儿而欲投之江中,婴儿啼。人问其故,曰:“此其父善游。”其父虽善游,其子岂遽善游哉?以此任物,亦必悖矣。
有个人从江边经过,看见有人正拉着个孩子想要把他扔到江里。小孩大声哭泣。经过江上的人问他把孩子投进江中的原因。他说:“这孩子的父亲擅长游泳!”即使父亲擅长游泳,他的孩子难道就擅长游泳了吗?用这种方法处理事情,也必然是荒谬的。
文言文翻译"忠不避危,爱不恶言。且婴固以难之矣" 急急急 速度
忠于职守的人,就不避危险;有仁爱之心,就不会说出难听的话。这样的情况我晏婴也认为很难达到。 (隐含的意义是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
这是出自《公台成盆成适愿合葬其母晏子谏而许第十一》,其原文应为“晏子入,复乎公,公忿然作色而怒曰:“子何必患若言而教寡人乎?”晏子对曰:“婴闻之,忠不避危,爱无恶言。且婴固以难之矣。今君营处为游观,既夺人有,又禁其葬,非仁也;肆心傲听,不恤民忧,非义也。若何勿听?”因道盆成适之辞。”
文言文翻译
景公使晏子为东阿宰〔一〕,三年,毁闻于国〔二〕。景公不说,召而免之〔三〕。晏子谢曰〔四〕:“ 婴知婴之过矣〔五〕,请复治阿,三年而誉必闻于国〔六〕。”景公不忍,复使治阿〔七〕,三年而誉闻于国。景公说,召而赏之〔八〕。景公问其故,对曰:“昔者婴之治阿也,筑蹊径〔九〕,急门闾之政〔一十〕,而淫民恶之;〔一一〕举俭力孝弟〔一二〕,罚偷窳,而惰民恶之〔一三〕;决狱不避,贵强恶之〔一四〕;左右所求〔一五〕,法则予〔一六〕,非法则否,而左右恶之;事贵人体不过礼〔一七〕,而贵人恶之。是以三邪毁乎外〔一八〕,二谗毁于内〔一九〕,三年而毁闻乎君也。今臣谨更之〔二十〕,不筑蹊径,而缓门闾之政,而淫民说;不举俭力孝弟,不罚偷窳,而惰民说;决狱阿贵强,而贵强说;左右所求言诺〔二一〕,而左右说;事贵人体过礼,而贵人说。是以三邪誉乎外,〔二二〕二谗誉乎内〔二三〕,三年而誉闻于君也。昔者婴之所以当诛者宜赏,今所以当赏者宜诛〔二四〕,是故不敢受。”景公知晏子贤,乃任以国政〔二五〕,三年而齐大兴。
〔一〕 孙星衍云:“左传庄十三年 ‘公会齐侯盟于柯’,杜预注:‘齐之阿邑。齐威王烹阿大夫,即此。’元和郡县志:‘东阿县,汉旧县也。春秋时齐之阿地。’按此已名东阿,则汉县承古名。又本草经已有阿胶,‘阿’、‘柯’通也”。◎卢文弨曰:“御览二百六十六,又四百二十四,皆无‘东’字。 ”◎苏舆云: “治要亦无‘东’ 字。”◎则虞案:艺文类聚五十、意林一俱无“东”字,当据删。指海本已删。
〔二〕 孙星衍云:“意林作‘治阿三年’。”◎王念孙云:“‘三年’下有‘而’字,而今本脱之。下文云‘三年而誉闻于国’,又云‘三年而毁闻于君’,‘三年而誉闻于君’,则此亦当有‘而’ 字,治要及艺文类聚职官部六、御览职官部六十四皆作 ‘三年而毁闻于国’。”◎则虞案:指海本补“而”字。
〔三〕 孙星衍云:“一本脱‘而’ 字,非。意林作‘召而问之’。”◎则虞案:黄本无“ 而”字。
〔四〕 则虞案:杨本、凌本作“对曰”。
〔五〕 则虞案:类聚、御览俱无“ 婴之”二字。
〔六〕 则虞案:御览二百六十六引无“必”字。此晏子决然自信之语,有“必”字者是。
〔七〕 则虞案:“不忍”二字衍,治要无,当据删。
〔八〕 孙星衍云:“艺文类聚此下有‘辞而不受’四字,疑此脱。”◎刘师培校补云:“ 治要及御览二百六十六、四百廿四所引此下有‘辞而不受’四字,与类聚五十所引合,当据补。”◎陶鸿庆云:“
‘召而赏之’下,当依艺文类聚补 ‘辞而不受’四字,‘公问其故’,即问其不受之故也。下文云‘昔者婴之所以当诛者宜赏,今所以当赏者宜诛,是以不敢受’,是其明证。”◎则虞案:指海本补此四字。
〔九〕 孙星衍云:“说文‘徯’或从‘足’作‘蹊’,玉篇:‘遐鸡切,径也。’”◎则虞案:管子八观“郭周不可以外通,里域不可以横通。郭周外通,则奸遁逾越者作,里域横通,则攘夺窃盗者不止”。此皆指蹊径言也。周礼秋官野庐氏“禁野之横行径逾者”,注:“皆为防奸也。横行妄由田中,径逾,射邪趋疾,越堤渠也。”此言“筑蹊径”,当即指此,故下云“淫民恶之”。
〔一十〕则虞案:周礼地官乡大夫“ 国有大故,则致万民于王门,令无节者不行于天下”。又秋官修闾氏“邦有故,则令守其闾互,唯执节者不几 ”。是门闾之政,俱以防遏寇盗。
〔一一〕则虞案:意林一引无“而” 字。
〔一二〕苏舆云:“治要作‘悌’,下同。”
〔一三〕则虞案:意林引作“举俭罚偷”。
〔一四〕孙星衍云:“意林‘避’作 ‘畏’,‘贵强’下疑有‘贵强’二字,后人以与下‘ 贵强’重出,故脱之。”◎苏舆云:“拾补作‘决狱不避贵强,而贵强恶之’,注云:‘“而”字当补,“贵强”二字孙补。’案以上下文例之,卢补是也。治要有 ‘贵强’二字,无‘而’字。”◎则虞案:指海本补“ 贵强”二字。
〔一五〕苏舆云:“治要‘所’上有 ‘之’字。”◎则虞案:意林“
所”作“取”,是也。
〔一六〕则虞案:治要“予”作“与 ”。
〔一七〕孙星衍云:“意林作‘不能过礼’。”
〔一八〕黄以周云:“‘乎’,御览作‘于’,下二句俱同。”
〔一九〕则虞案:黄本“于”作“乎 ”。
〔二十〕孙星衍云:“意林作‘臣请改辙,更治三年,必有誉也’。”◎苏舆云:“治要无 ‘谨’字。”
〔二一〕陶鸿庆云:“‘言’盖‘皆 ’之坏字,‘所求皆诺’,与上文‘法则予,非法则否 ’正相反。”
〔二二〕苏舆云:“各本‘是’下无 ‘以’字,治要有。卢文弨云‘
当补’,今从之。‘乎’,治要作 ‘于’。”
〔二三〕则虞案:意林此二句“乎” “于”互易,元刻本亦作“于”。
〔二四〕孙星衍云:“艺文类聚作‘ 昔者婴之所治者当赏,而今所以治者当诛’。”◎苏舆云:“治要有‘而’字。”◎则虞案:御览两引“宜” 并作“当”,“今”上有“而”字,治要亦有“而”字。
〔二五〕苏舆云:“治要作‘景公乃任以国政焉’。”
晏子再治阿而见信景公任以国政第四
景公使晏子为东阿宰〔一〕,三年,毁闻于国〔二〕。景公不说,召而免之〔三〕。晏子谢曰〔四〕:“ 婴知婴之过矣〔五〕,请复治阿,三年而誉必闻于国〔六〕。”景公不忍,复使治阿〔七〕,三年而誉闻于国。景公说,召而赏之〔八〕。景公问其故,对曰:“昔者婴之治阿也,筑蹊径〔九〕,急门闾之政〔一十〕,而淫民恶之;〔一一〕举俭力孝弟〔一二〕,罚偷窳,而惰民恶之〔一三〕;决狱不避,贵强恶之〔一四〕;左右所求〔一五〕,法则予〔一六〕,非法则否,而左右恶之;事贵人体不过礼〔一七〕,而贵人恶之。是以三邪毁乎外〔一八〕,二谗毁于内〔一九〕,三年而毁闻乎君也。今臣谨更之〔二十〕,不筑蹊径,而缓门闾之政,而淫民说;不举俭力孝弟,不罚偷窳,而惰民说;决狱阿贵强,而贵强说;左右所求言诺〔二一〕,而左右说;事贵人体过礼,而贵人说。是以三邪誉乎外,〔二二〕二谗誉乎内〔二三〕,三年而誉闻于君也。昔者婴之所以当诛者宜赏,今所以当赏者宜诛〔二四〕,是故不敢受。”景公知晏子贤,乃任以国政〔二五〕,三年而齐大兴。
〔一〕 孙星衍云:“左传庄十三年 ‘公会齐侯盟于柯’,杜预注:‘齐之阿邑。齐威王烹阿大夫,即此。’元和郡县志:‘东阿县,汉旧县也。春秋时齐之阿地。’按此已名东阿,则汉县承古名。又本草经已有阿胶,‘阿’、‘柯’通也”。◎卢文弨曰:“御览二百六十六,又四百二十四,皆无‘东’字。 ”◎苏舆云: “治要亦无‘东’ 字。”◎则虞案:艺文类聚五十、意林一俱无“东”字,当据删。指海本已删。
〔二〕 孙星衍云:“意林作‘治阿三年’。”◎王念孙云:“‘三年’下有‘而’字,而今本脱之。下文云‘三年而誉闻于国’,又云‘三年而毁闻于君’,‘三年而誉闻于君’,则此亦当有‘而’ 字,治要及艺文类聚职官部六、御览职官部六十四皆作 ‘三年而毁闻于国’。”◎则虞案:指海本补“而”字。
〔三〕 孙星衍云:“一本脱‘而’ 字,非。意林作‘召而问之’。”◎则虞案:黄本无“ 而”字。
〔四〕 则虞案:杨本、凌本作“对曰”。
〔五〕 则虞案:类聚、御览俱无“ 婴之”二字。
〔六〕 则虞案:御览二百六十六引无“必”字。此晏子决然自信之语,有“必”字者是。
〔七〕 则虞案:“不忍”二字衍,治要无,当据删。
〔八〕 孙星衍云:“艺文类聚此下有‘辞而不受’四字,疑此脱。”◎刘师培校补云:“ 治要及御览二百六十六、四百廿四所引此下有‘辞而不受’四字,与类聚五十所引合,当据补。”◎陶鸿庆云:“
‘召而赏之’下,当依艺文类聚补 ‘辞而不受’四字,‘公问其故’,即问其不受之故也。下文云‘昔者婴之所以当诛者宜赏,今所以当赏者宜诛,是以不敢受’,是其明证。”◎则虞案:指海本补此四字。
〔九〕 孙星衍云:“说文‘徯’或从‘足’作‘蹊’,玉篇:‘遐鸡切,径也。’”◎则虞案:管子八观“郭周不可以外通,里域不可以横通。郭周外通,则奸遁逾越者作,里域横通,则攘夺窃盗者不止”。此皆指蹊径言也。周礼秋官野庐氏“禁野之横行径逾者”,注:“皆为防奸也。横行妄由田中,径逾,射邪趋疾,越堤渠也。”此言“筑蹊径”,当即指此,故下云“淫民恶之”。
〔一十〕则虞案:周礼地官乡大夫“ 国有大故,则致万民于王门,令无节者不行于天下”。又秋官修闾氏“邦有故,则令守其闾互,唯执节者不几 ”。是门闾之政,俱以防遏寇盗。
〔一一〕则虞案:意林一引无“而” 字。
〔一二〕苏舆云:“治要作‘悌’,下同。”
〔一三〕则虞案:意林引作“举俭罚偷”。
〔一四〕孙星衍云:“意林‘避’作 ‘畏’,‘贵强’下疑有‘贵强’二字,后人以与下‘ 贵强’重出,故脱之。”◎苏舆云:“拾补作‘决狱不避贵强,而贵强恶之’,注云:‘“而”字当补,“贵强”二字孙补。’案以上下文例之,卢补是也。治要有 ‘贵强’二字,无‘而’字。”◎则虞案:指海本补“ 贵强”二字。
〔一五〕苏舆云:“治要‘所’上有 ‘之’字。”◎则虞案:意林“
所”作“取”,是也。
〔一六〕则虞案:治要“予”作“与 ”。
〔一七〕孙星衍云:“意林作‘不能过礼’。”
〔一八〕黄以周云:“‘乎’,御览作‘于’,下二句俱同。”
〔一九〕则虞案:黄本“于”作“乎 ”。
〔二十〕孙星衍云:“意林作‘臣请改辙,更治三年,必有誉也’。”◎苏舆云:“治要无 ‘谨’字。”
〔二一〕陶鸿庆云:“‘言’盖‘皆 ’之坏字,‘所求皆诺’,与上文‘法则予,非法则否 ’正相反。”
〔二二〕苏舆云:“各本‘是’下无 ‘以’字,治要有。卢文弨云‘
当补’,今从之。‘乎’,治要作 ‘于’。”
〔二三〕则虞案:意林此二句“乎” “于”互易,元刻本亦作“于”。
〔二四〕孙星衍云:“艺文类聚作‘ 昔者婴之所治者当赏,而今所以治者当诛’。”◎苏舆云:“治要有‘而’字。”◎则虞案:御览两引“宜” 并作“当”,“今”上有“而”字,治要亦有“而”字。
〔二五〕苏舆云:“治要作‘景公乃任以国政焉’。”
引婴投江文言文翻译
引婴投江
【原文】
有过于江上者,见人方引婴儿而欲投之江中,婴儿啼。人问其故。曰:“此其父善游。”其父虽善游,其子岂遽善游哉?以此任物,亦必悖矣。荆国之为政,有似于此。
【译文】
有个从江边上走过的人,看见一个人正在拉着个婴儿想把他投到江里去,婴儿啼哭起来。旁人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说:“这孩子的父亲很会游泳。”孩子的父亲尽管很会游泳,那孩子难道就一定也很会游泳吗?用这种方法处理事情,也必然是荒谬的。楚国人治理国家,就有点象这种情况。
《教妇初来教儿婴孩》的文言文翻译,急求啊!!!
《教妇初来教儿婴孩》
——北齐·颜之推《颜氏家训·教子》
白话译文:
1、上智的人不用教育就能成才,下愚的人即使教育再多也不起作用,只有绝大多数普通人要教育,不教就不知。古时候的圣王,有“胎教”的做法,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出去住到别的好房子里,眼睛不能斜视,耳朵不能乱听,听音乐吃美味,都要按照礼义加以节制,还得把这些写到玉版上,藏进金柜里。
2、到胎儿出生还在幼儿时,担任“师”和“保”的人,就要讲解孝、仁、礼、义,来引导学习。普通老百姓家纵使不能如此,也应在婴儿识人脸色、懂得喜怒时,就加以教导训海,叫做就得做,叫不做就得不做,等到长大几岁,就可省免鞭打惩罚。只要父母既威严又慈爱,子女自然敬畏谨慎而有孝行了。
3、我见到世上那种对孩子不讲教育而只有慈爱的,常常不以为然。要吃什么,要干什么,任意放纵孩子,不加管制,该训诫时反而夸奖,该训斥责骂时反而欢笑,到孩子懂事时,就认为这些道理本来就是这样。到骄傲怠慢已经成为习惯时,才开始去加以制止,那就纵使鞭打得再狠毒也树立不起威严,愤怒得再厉害也只会增加怨恨,直到长大成人,最终成为品德败坏的人。
4、孔子说:“从小养成的就像天性,习惯了的也就成为自然。”是很有道理的。俗谚说:“教媳妇要在初来时,教儿女要在婴孩时。”这话确实有道理。
普通人不能教育好子女,也并非想要使子女陷入罪恶的境地,只是不愿意使他因受责骂训斥而神色沮丧,不忍心使他因挨打而肌肤痛苦。这该用生病来作比喻,难道能不用汤药、针艾来救治就能好吗?还该想一想那些经常认真督促训诫子女的人,难道愿意对亲骨肉刻薄凌虐吗?实在是不得已啊!
5、父子之间要讲严肃,而不可以轻忽;骨肉之间要有爱,但不可以简慢。简慢了就慈孝都做不好,轻忽了怠慢就会产生。人们爱孩子,很少能做到平等对待,从古到今,这种弊病一直都很多。其实聪明俊秀的固然引人喜爱,顽皮愚笨的也应该加以怜悯。那种有偏爱的家长,即使是想对他好,却反而会给他招祸殃。
6、北齐有个士大夫,曾对我说:“我有个儿子,已有十七岁,很会写奏札,教他讲鲜卑语、弹奏琵琶,差不多都学会了,凭这些来服侍三公九卿,一定会被宠爱的,这也是紧要的事情。”我当时低头没有回答。奇怪啊,这个人用这样的方式来教育儿子!如果用这种办法当梯子,做到卿相,我也不愿让你们去干的。
《教妇初来教儿婴孩》原文:
1、上智不教而成,下愚虽教无益,中庸之人,不教不知也。古者圣王,有“胎教”之法,怀子三月,出居别宫,目不邪视,耳不妄听,音声滋味,以礼节之。书之玉版,藏诸金匮。生子咳提,师保固明孝仁礼义,导习之矣。凡庶纵不能尔,当及婴稚识人颜色、知人喜怒,便加教诲,使为则为,使止则止,比及数岁,可省笞罚。父母威严而有慈,则子女畏慎而生孝矣。
2、吾见世间无教而有爱,每不能然,饮食运为,恣其所欲,宜诫翻奖,应呵反笑,至有识知,谓法当尔。骄慢已习,方复制之,捶挞至死而无威,忿怒日隆而增怨,逮于成长,终为败德。孔子云:“少成若天性,习惯如自然。”是也。俗谚曰:“教妇初来,教儿婴孩。”诚哉斯语。
3、凡人不能教子女者,亦非欲陷其罪恶,但重於呵怒伤其颜色,不忍楚挞惨其肌肤耳。当以疾病为谕,安得不用汤药针艾救之哉?又宜思勤督训者,可愿苛虐於骨肉乎?诚不得已也!
4、父子之严,不可以狎;骨肉之爱,不可以简。简则慈孝不接,狎则怠慢生焉。人之爱子,罕亦能均,自古及今,此弊多矣。贤俊者自可赏爱,顽鲁者亦当矜怜。有偏宠者,虽欲以厚之,更所以祸之。齐朝有一士大夫,尝谓吾曰:“我有一儿,年已十七,颇晓书疏,教其鲜卑语及弹琵琶,稍欲通解,以此伏事公卿,无不宠爱,亦要事也。”吾时俯而不答。异哉,此人之教子也!若由此业自致卿相,亦不愿汝曹为之。
扩展资料:
关于教育子女的方法:
1、给予孩子玩耍的自由。孩子幼时,作为家长最好不要过多参与孩子的玩耍时间,不要限制他们的自由,这样会让孩子从内心失去很多快乐,自然也不利于他们的健康发育。
2、指导他关心别人。现在很多家庭都是一个孩子,这样就容易养成宠爱、溺爱的现象,要不断地指引孩子去关心别人,这样才能够帮助孩子更好地去适应社会生活。
3、带领孩子运动。不要因为宠爱孩子,就让孩子待在家中,而是应该多带领孩子去户外运动,一来是让孩子保持健康体魄,二来也能够让孩子大脑发育更好。
4、经常鼓励孩子的行为。对于孩子日常表现,家长应该给予适当地鼓励,不要以为批评教学,才能够让孩子进步更大,这样只会让孩子变得更加不自信,对于孩子的健康发展没有好处。
5、懂得激发孩子的艺术天份。作为孩子的家长,应该要仔细观察孩子的一些行为,通过侧面去激发孩子的一些潜能,这样在孩子小时候就能够参加一些培训班,帮助孩子以后变得更加优秀。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教妇初来 教儿婴孩》
作品原文
上智不教而成,下愚虽教无益,中庸之人,不教不知也。古者圣王,有“胎教”之法,怀子三月,出居别宫,目不邪视,耳不妄听,音声滋味,以礼节之。书之玉版,藏诸金匮。生子咳提,师保固明孝仁礼义,导习之矣。凡庶纵不能尔,当及婴稚识人颜色、知人喜怒,便加教诲,使为则为,使止则止,比及数岁,可省笞罚。父母威严而有慈,则子女畏慎而生孝矣。
吾见世间无教而有爱,每不能然,饮食运为,恣其所欲,宜诫翻奖,应呵反笑,至有识知,谓法当尔。骄慢已习,方复制之,捶挞至死而无威,忿怒日隆而增怨,逮于成长,终为败德。孔子云:“少成若天性,习惯如自然。”是也。俗谚曰:“教妇初来,教儿婴孩。”诚哉斯语。
凡人不能教子女者,亦非欲陷其罪恶,但重於呵怒伤其颜色,不忍楚挞惨其肌肤耳。当以疾病为谕,安得不用汤药针艾救之哉?又宜思勤督训者,可愿苛虐於骨肉乎?诚不得已也!
父子之严,不可以狎;骨肉之爱,不可以简。简则慈孝不接,狎则怠慢生焉。
人之爱子,罕亦能均,自古及今,此弊多矣。贤俊者自可赏爱,顽鲁者亦当矜怜。有偏宠者,虽欲以厚之,更所以祸之。齐朝有一士大夫,尝谓吾曰:“我有一儿,年已十七,颇晓书疏,教其鲜卑语及弹琵琶,稍欲通解,以此伏事公卿,无不宠爱,亦要事也。”吾时俯而不答。异哉,此人之教子也!若由此业自致卿相,亦不愿汝曹为之。[1]
2作品译文
上智的人不用教育就能成才,下愚的人即使教育再多也不起作用,只有绝大多数普通人要教育,不教就不知。古时候的圣王,有“胎教”的做法,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出去住到别的好房子里,眼睛不能斜视,耳朵不能乱听,听音乐吃美味,都要按照礼义加以节制,还得把这些写到玉版上,藏进金柜里。到胎儿出生还在幼儿时,担任“师”和“保”的人,就要讲解孝、仁、礼、义,来引导学习。普通老百姓家纵使不能如此,也应在婴儿识人脸色、懂得喜怒时,就加以教导训海,叫做就得做,叫不做就得不做,等到长大几岁,就可省免鞭打惩罚。只要父母既威严又慈爱,子女自然敬畏谨慎而有孝行了。
我见到世上那种对孩子不讲教育而只有慈爱的,常常不以为然。要吃什么,要干什么,任意放纵孩子,不加管制,该训诫时反而夸奖,该训斥责骂时反而欢笑,到孩子懂事时,就认为这些道理本来就是这样。到骄傲怠慢已经成为习惯时,才开始去加以制止,那就纵使鞭打得再狠毒也树立不起威严,愤怒得再厉害也只会增加怨恨,直到长大成人,最终成为品德败坏的人。孔子说:“从小养成的就像天性,习惯了的也就成为自然。”是很有道理的。俗谚说:“教媳妇要在初来时,教儿女要在婴孩时。”这话确实有道理。
普通人不能教育好子女,也并非想要使子女陷入罪恶的境地,只是不愿意使他因受责骂训斥而神色沮丧,不忍心使他因挨打而肌肤痛苦。这该用生病来作比喻,难道能不用汤药、针艾来救治就能好吗?还该想一想那些经常认真督促训诫子女的人,难道愿意对亲骨肉刻薄凌虐吗?实在是不得已啊!
父子之间要讲严肃,而不可以轻忽;骨肉之间要有爱,但不可以简慢。简慢了就慈孝都做不好,轻忽了怠慢就会产生。
人们爱孩子,很少能做到平等对待,从古到今,这种弊病一直都很多。其实聪明俊秀的固然引人喜爱,顽皮愚笨的也应该加以怜悯。那种有偏爱的家长,即使是想对他好,却反而会给他招祸殃。
北齐有个士大夫,曾对我说:“我有个儿子,已有十七岁,很会写奏札,教他讲鲜卑语、弹奏琵琶,差不多都学会了,凭这些来服侍三公九卿,一定会被宠爱的,这也是紧要的事情。”我当时低头没有回答。奇怪啊,这个人用这样的方式来教育儿子!如果用这种办法当梯子,做到卿相,我也不愿让你们去干的。[1]
求文言文《夏侯婴》节选自《史记》的翻译
汝阴侯夏侯婴是沛县人,起初在沛县官府的马房掌管养马驾车。每当送客人或使者回来,经过沛县泗水亭,就跟高祖交谈,没有不谈到日影移动,天色已晚才走的。不久,夏侯婴做了县里的试用官吏,与高祖很亲近。高祖开玩笑伤害了夏侯婴,有人告了高祖一状。高祖那时当亭长,官吏伤人,加重治罪。高祖就申诉他没有伤害夏侯婴,夏侯婴还为他作证。后来这个案子又翻了过来,夏侯婴因为高祖的牵连而坐牢一年多,挨了几百板,终于因为这让高祖逃脱了罪责。
高祖当初跟服劳役的民夫们想攻沛县的时候,夏侯婴以县令属官的身份做高祖的使者。(后来)高祖回师平定三秦,夏侯婴又跟随高祖攻打项羽,到了彭城,项羽打败汉军,汉王打了败仗,因为形势非常不利而逃跑,路上遇见孝惠帝和鲁元公主,让他们上了车。因为马已经疲惫而敌人又在后面穷追不舍,汉王着急,几次用脚把孩子推到车下,要丢下他们,夏侯婴几次都把他们从车下抱起来,让他们坐在车上。汉王非常生气,一路上有十几次想斩杀夏侯婴,但终于能够逃脱,把孝惠帝和鲁元公主送到了丰邑。
汉王追击逃跑的匈奴骑兵到平城,被胡人包围,被困了七天。汉王派使者以厚礼给匈奴单于的阏氏,冒顿就解除一面的包围。汉王出城时想快点跑,夏侯婴却坚持慢慢行走,弓箭手都拉满弓向外以护驾,终于脱身。
夏侯婴跟随高祖在沛县起兵,一直至高祖逝世,长期担任太仆官职。后来仍以太仆身份侍奉孝惠帝。孝惠帝和吕后感激他在下邑路上解救孝惠帝和鲁元公主,于是把宫殿北面第一等的公馆赐给夏侯婴,称为“近我”,来让他地位尊贵并且与众不同。孝惠帝逝世后,他仍以太仆身份侍奉吕后。吕后去世后,代王即位,夏侯婴以太仆身份与东牟侯进入宫廷,进行清洗,废去少帝,用天子车驾到代王宫邸迎接代王,与大臣共立代王为孝文皇帝,他仍担任太仆。八年后去世,谥号为文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