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文翻译
乡里人传元宪母亲梦见穿红衣服的人给了她一个大珍珠,她接受之后藏在怀中,等到醒还觉得温暖,后来生下元宪。后来又梦到那个穿红衣服的人带了一部文选给她,于是生下景文,所以小字选哥。
宋元献继母,是我乡里朱氏人士。元宪与景文依附于外祖家生活,在安陆学习,生活贫困。冬至,请人同饮酒,元宪对客人说:“没有什么可以用来置办节日酒宴的东西,只有先人剑鞘上的一两银子,可以粗略备酒。”景文于是笑着说:“冬至吃剑鞘,年末应当吃剑呀。”客人因为比他们年纪小还未行冠礼坐在下座,说:“我看两位虽然贫困,仍谈笑自如,以后会享有名声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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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里人传元宪母亲梦见穿红衣服的人给一个大珍珠,接受并感激他,既然醒,还是觉得温暖,后来生下元宪。后来又梦到那个穿红衣服的人带文选一部给他,于是生孙景文,所以小字选歌。
宋元献继母,于是我里朱氏的。元宪与仲氏王景文因依外家,学习安陆,在贫困。冬至,召人同饮,元宪对客人说:“到节没有什么是器具,只有先人剑鞘上裹得一两银子,初步认为办节。”于是笑着说:“冬至吃剑鞘,年末应当吃剑呀。”我先君未成年在下座,他曾说:“观察二公在贫困,燕谈笑自如,该后享有名声地位。”
乡里人传说,元宪的母亲梦见穿红衣的人给了她一个大珠子,接受后放入怀中,然后就睡了,却还觉得很暖和,后来就生了元宪。后来又梦见之前的红衣人拿了一部文选给她,于是又生了景文,所以景文小名叫选哥。
宋元宪的继母,是吾里的朱氏。元宪与仲氏景文因此依靠外家而生活,就学安陆生活得很清贫。冬至到了,召唤他人喝酒,元宪对客人说:"到节日了却没什么能拿出手的,只有用先人剑鞘换白银一两,粗略地办个节日吧。”客人于是笑着说“冬至靠剑鞘而吃席,过年时应当吃剑了吧"予先君还没有及冠在下座坐着,曾说:“看到二位公子生活贫苦却谈笑自如,日后定会享受声名与高位。
文言文《杨琰传》的翻译
《宋史·杨琰传》的翻译如下:
杨琰字纯父,是抚州临川县人。青年时能写词赋,乡里有个姓陈的人家请他住在客舍里教儿子,过了几个月他拂衣离去。后来因为才能朋友推荐,他出任驻淮地将帅杜杲的幕僚,杜杲说:“杨琰有如此的风度神采,将来不会在我之下。”从此治政方法征战计谋多向杨琰咨询。过了一年安丰被敌兵包围,杨琰激动地说:“情况很紧急了,我请求前去。”他于是用奇策解了围,杜杲布垫放在地上,骑着不熟悉的马跳跃,起初跳过三尺高,接着跳过五尺至一丈高,多次闪失跌倒他也不顾。制置使孟珙征召他到幕府,曾采用他的计策,称他为“小子房”(汉代的张良,字子房),孟珙和他喝茶下棋,周济他财物。杨琰把自己掌管的财务钱几万耗用了,总管财务的贾似道核实数目责令偿还,孟珙把六百两银子给杨琰让他偿还,杨琰又把这些钱分给了宾客,饮酒观欢歌不顾念偿还钱财之事。贾似道想要杀他,杨琰说:“汉高祖把万斤黄金交给陈平,不过问钱的出入,您竟顾念这区区的钱财,却不用这钱财结交豪杰的心吗?”贾似道这才赦免了他。孟珙曾宴请宾客,有个手下军官出话不逊,孟珙命令斩他,杨琰从容地说:“斩了他确实对,但是现在正当会集宾客多方征集计谋建议的时候,(现在)斩他不是时候也不是地方啊。”孟珙很信服他的话。不久,有个大将立了功,孟珙坐着接受那个大将拜见,杨琰为此脸色有了变化,于是感叹道:“大将立了功,却要到官长庭前低头行拜见之礼,实在是头盔(指代军人)不如毛笔(指代文官啊)啊。”于是他断绝了和宾客的交往,研究进士学业,于是考中进士,调任麻城县尉。向士壁驻守黄州,用公文召他入幕府,不久他因战功升为三品官员。赵葵做京湖制置使,杨琰与他一起前去,王登在沙市迎接,杨琰和王登畅谈到半夜,所琰回来说:“王景宗(王登,字景宗)浑身是胆,可异不够沉稳细致,如果我帮助他,什么事情不能办成呢?只是恐怕因勇敢而失败。”后来王登死了,人们认为杨琰的话人之言。过了一段时间,向士壁驻守峡州,招他前去,杨琰生病没有成而去世。
翻译一下这个文言文
周书王士良传
【原文】
王士良,字君明,其先太原晋阳人也。后因晋乱,避地凉州。魏太武平沮渠氏,曾祖景仁归魏,为敦煌镇将。祖公礼,平城镇司马,因家于代。父延,兰陵郡守。士良少修谨,不妄交游。魏建明初,尔朱仲远启为府参军事。历大行台郎中、谏议大夫,封石门县男。后与纥豆陵步藩交战,军败,为步藩所擒,遂居河右。行台纥豆陵伊利钦其才,擢授右丞,妻以孙女。士良既为姻好,便得尽言,遂晓以祸福,伊利等并即归附。朝廷嘉之,进爵晋阳县子,寻进爵琅邪县侯,授太中大夫、右将军,出为殷州车骑府司马。东魏徙邺之后,置京畿府,专典兵马。时齐文襄为大都督,以士良为司马,领外兵参军。寻迁长史,加安西将军,徙封符垒县侯。齐文宣即位,入为给事黄门侍郎,领中书舍人,仍总知并州兵马事。俄除骠骑将军、尚书吏部中。未几,入为侍中,转殿中尚书。顷之,复为侍中,除吏部尚书。士良少孤,事继母梁氏以孝闻。及卒,居丧合礼。文宣寻起令视事,士良屡表陈诚,再三不许,方应命。文宣见其毁瘠,乃许之。因此卧疾历年,文宣每自临视。疾愈。孝昭即位,遣三道使搜扬人物。士良与尚书令赵郡王高睿、太常卿崔昂分行郡国,但有一介之善者,无不以闻。及武成帝初,除太子少傅、少师,复除侍中,转太常卿,寻加开府仪同三司,出为豫州道行台,豫州刺史。北周保定四年,宇文护联突厥发北齐,权景宣以兵围豫州,士良举城降。授大将军、小司徒,赐爵广昌郡公。寻除荆州总管,行荆州刺史。复入为小司徒。俄除鄜州刺史。士良去乡既久,得临本乡,耆老故人犹有存者,远近咸以为荣。加授上大将军。以老疾乞骸骨,优诏许之。开皇元年卒,时年八十二。
【译文】
王士良,字君明,他的祖先是太原郡晋阳县人。后来因为晋代战乱,避难到了凉州。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平定沮渠氏,(他的)曾祖王景仁归附了北魏,担任了敦煌镇将。(他的)祖父王公礼,(担任了)平城镇司马,于是在代郡安家。(他的)父亲王延,(担任)兰陵郡守。王士良少时就处事谨慎,恪守礼法,不随便(与人)交往。北魏建明初年,(王士良)被尔朱仲远启奏担任府参军事。(王士良)历任大行台郎中、谏议大夫,晋封石门县男爵。后来与纥豆陵步藩交战,失败,被步藩捉住,于是移居在河右。行台纥豆陵伊利钦服他的才能,提拔他担任右丞,(并)把自己的孙女嫁给他。王士良既然(与他)结为姻亲关系,便对他知无不言,于是就跟他讲明利害关系,伊利等人就一起归附了(北魏)。朝廷嘉奖他,晋封晋阳县子爵,不久晋封琅邪县侯爵,授任太中大夫、右将军,出京担任殷州车骑府司马。东魏迁都邺城之后,设置京畿府,(任命王士良)专门掌管兵马。当时齐文襄做大都督,任命王士良担任司马,兼任外兵参军。不久升任长史,加封安西将军,又转而晋封符垒县侯爵。北齐文宣帝(高洋)即位,(王士良)入京担任给事黄门侍郎,兼任中书舍人,仍然总管并州兵马事。不久授任骠骑将军、尚书吏部中。不久之后,入京担任侍中,转任殿中尚书。不久,又担任侍中,授任吏部尚书。王士良少时丧父,侍奉继母梁氏因孝顺闻名。到(继母)去世时,守孝合乎礼节。文宣帝不久起用他令他视事,王士良屡次上表表达(尽孝)的赤诚之心(拒绝出仕做官),皇帝再三不答应,他才答应诏令。文宣帝看到他因居丧过哀而极度瘦弱,就答应了他(的请求)。(王士良)因此卧病多年,文宣帝常常亲自去看望他。(后来慢慢)病愈。孝昭帝(高演)即位,派遣三道使访求提拔人才。王士良与尚书令赵郡王高睿、太常卿崔昂分别巡视郡国,只要有一个符合要求的人才,无不禀告皇帝。到了武成帝初年,授任太子少傅、少师,又授任侍中,转任太常卿,不久加封开府仪同三司,出京担任豫州道行台、豫州刺史。北周保定四年(564),宇文护联合突厥攻打北齐,权景宣待兵围困豫州,王士良带领全城投降。授任大将军、小司徒,赐广昌郡公爵。不久授任荆州总管,兼任荆州刺史。又入京担任小司徒。不久授任鄜州刺史。王士良离开故乡已经很久,(如今)得以回到原籍,乡里年老而有地位的士绅、老朋友还有在世的,远近之人都认为(这是)特别荣耀的事。(后来又)加授上大将军。(后)因年老有病请求辞官回乡,朝廷特别下达褒美嘉奖的诏书答应(了他的请求)。开皇元年(581)去世,享年82岁。
【注释】
1、修谨:谓行事或处世谨慎,恪守礼法。《南史·袁泌传》:“泌字文洋,清正有干局,容体魁岸,志行修谨。”《明史·陆培传》:“培少负俊才,有文名,行谊修谨,客华亭,尝却奔女于室云。”
2、居丧:犹守孝。处在直系尊亲的丧期中。《左传·襄公三十一年》:“居丧而不哀,在戚而有嘉容,是谓不度。”《礼记·曲礼下》:“居丧未葬,读丧礼;既葬,读祭礼;丧复常,读乐章。”唐韩愈《马府君行状》:“女子二人,在室,虽皆幼,侍疾居丧如成人。”《红楼梦》第64回:“贾珍、贾蓉此时为理法所拘,不免在灵旁藉草枕苫,恨苦居丧。”巴金《秋》一:“姑母因五叔在居丧期中将喜儿收房……心中有些不满。”
3、视事:就职治事。多指政事言。《左传·襄公二十五年》:“飨诸北郭,崔子称疾,不视事。”唐元稹《赠太保严公行状》:“疾告久之,有司上言:百日不视事,当绝俸。”清蒲松龄《聊斋志异·锦瑟》:“生喜得所。黎明,早起视事,录鬼籍。”何其芳《街》:“新校长和着其他的人一块儿到学校里视事。”
4、陈诚:表达出一片赤诚之心。汉董仲舒《诣丞相公孙弘记室书》:“近而不言为谄,远而不言为怨。故辄披心陈诚,仲舒叩头死罪死罪。”汉王逸《九思·守志》:“伊我后兮不聪,焉陈诚兮效忠。”三国魏嵇康《卜疑》:“先生曰:‘吾宁发愤陈诚,谠言帝庭,不屈王公乎?’”
5、毁瘠:也作“毁眥”“毁胔”。因居丧过哀而极度瘦弱。《荀子·礼论》:“故量食而食之,量要而带之,相高以毁瘠,是奸人之道也,非礼义之文也,非孝子之情也,将以有为者也。”《后汉书·东海恭王彊传》:“(孝王臻)及弟蒸乡侯俭并有笃行,母卒,皆吐血毁眥。”《后汉书·彭城靖王恭传》:“和(刘和)性至孝,太夫人薨,行丧陵次,毁胔过礼。”宋苏轼《司马温公行状》:“执丧累年,毁瘠如礼。”《明史·张栋传》:“母卒,栋年已六十,毁瘠庐墓,竟卒于墓所。”
6、卧疾:卧病。南朝宋谢灵运《斋中读书》诗:“卧疾丰暇豫,翰墨时间作。”《北史·李晖传》:“尝卧疾期年,文帝忧之,赐钱一千万,供其药石之费。”前蜀韦庄《卧重疾有题》诗:“与君同卧疾,独我渐弥留。”宋洪迈《夷坚丙志·钱大夫妻》:“其后卧疾,有发语于冥暗中,自言为亡妾某人,具道欲杀陈之意。”
7、临视:亲临省视。指尊贵者看望地位卑下者。《汉书·萧何传》:“上亲自临视何病。”晋干宝《搜神记》卷十一:“客曰:‘此儿头不烂,愿王自往临视之,是必烂也。’”唐韩愈《顺宗实录一》:“德宗忧戚,形于颜色,数自临视。”五代王定保《唐摭言·争解元》:“行乡饮之礼,常率宾佐临视,拳拳然有喜色。”宋洪迈《夷坚丙志·常熟圬者》:“吴人之俗,每覆瓦时,虽盛暑,亦遣子弟亲登其上临视,盖惧此也。”《清史稿·高宗纪三》:“乙酉,上奉皇太后临视织造机房。”
8、搜扬:也作“搜敭”。访求举拔。三国魏曹植《文帝诔》:“思良股肱,嘉昔伊吕,搜扬侧陋,举汤代禹。”《旧唐书·薛登传》:“或明制才出,试遣搜敭,驱驰府寺之门,出入王公之第。”宋曾巩《正长各举属官诏》:“非独搜扬幽滞,庶几为官得人。”清吴伟业《送宛陵施愚山提学山东》诗之一:“兵火独搜扬,重见钟离意。”
9、耆老:年老而有地位的士绅。
(1)老年人。《礼记·王制》:“养耆老以致孝,恤孤独以逮不足。”《汉书·朱博传》:“门下掾赣遂耆老大儒,教授数百人,拜起舒迟。”唐王翰《饮马长城窟行》:“问之耆老何代人?云是秦王筑城卒。”《新唐书·儒学传下·褚无量》:“(无量)以耆老,随仗听徐行,又为设腰舆,许乘入殿中。”
(2)年老。《汉书·宣帝纪》:“朕惟耆老之人,发齿堕落,血气衰微,亦亡暴虐之心。”宋叶适《宋杜君墓志铭》:“如君之安于一丘,而能自信独乐,耆老不倦,以尽其死,是可贤也。”
(3)老成人。《礼记·檀弓上》:“鲁哀公诔孔子曰:‘天不遗耆老,莫相予位焉。’”陈澔集说:“言天不留此老成,而无有佐我之位者。”
(4)特指致仕卿大夫。《礼记·王制》:“耆老皆朝于庠。”郑玄注:“耆老,乡中致仕之卿大夫也。”
(5)指年老而有地位的士绅。《水浒传》第94回:“两县耆老率领百姓,牵羊担酒,献纳城池。”《文明小史》第37回:“那诸城的百姓……听见新官到任,而且为着这件事来的,内中就推出几箇耆老来见新官。”
(6)古代南方少数民族中称能言善辩者。晋常璩《华阳国志·南中志》:“夷中有桀黠能言议屈服种人者,谓之耆老。其所议论,谓之夷经。”
10、乞骸骨:古代官吏自请退职,意谓使骸骨得归葬故乡。《晏子春秋·外篇上二十》:“臣愚不能复治东阿,愿乞骸骨,避贤者之路。”《汉书·赵充国传》:“充国乞骸骨,赐安车驷马,黄金六十斤,罢就第。”《明史·钱习礼传》:“复上章乞骸骨,乃得归。”亦省作“乞骸”。汉荀悦《汉纪·哀帝纪下》:“大司空彭宣见莽专权,乞骸。”唐权德舆《送崔谕德致政东归》诗:“乞骸归故山,累疏明深衷。”清蒲松龄《聊斋志异·王司马》:“后司马乞骸归,塞上复警。”
11、优诏:褒美嘉奖的诏书。《后汉书·东平宪王苍传》:“(苍)声望日重,意不自安,上疏归职……帝优诏不听。”《南齐书·张欣泰传》:“上书陈便宜二十条,其一条言宜毁废塔寺。帝竝优诏报答。”唐白居易《唐赠尚书工部侍郎张公神道碑铭》:“优诏褒美,特授密县主簿。”张际亮《迁延》诗:“捷书互报中朝贺,优诏仍蒙上赏颁。”
原文:
汉董永,千乘人。少偏孤,于父居。肆力田亩,鹿车载自隧。父亡,无以葬,乃自卖为奴,以供丧事。主人知其贤,与钱一万,遣之。永行三年丧毕,欲还主人,供其奴职。道逢以妇人曰:“愿为自子妻。”遂与之俱。主人谓永曰:“以钱与君矣。”永曰:“蒙君之惠,父丧收葬。永虽小人,必欲服勤致力,以报厚德。”主曰:“妇人何能?”永曰:“能织。”主曰:“必尔者,但令君妇为我织百疋。”于是永妻谓主人家织,十日而毕。女出门,谓永曰:“我,天之织女业。缘君至孝,天帝令我主君偿债耳。”语毕,凌空而去,不知所在。
译文:
汉朝有个董永,小时候母亲死了,与父亲一同过日子。家中以农为业,常让父亲坐在小车上推着去田间劳作。几年后父亲死了,无钱埋葬,就卖身做奴隶,把换来的钱埋葬父亲。主人家知道他孝顺长辈后,便给他一万文钱,让他回去办丧事。董永载家守丧三年后,要回到主人家去,为他服务。那天走在路上,遇甫耿颠际郯宦奠为订力到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女子主动地问了董永不少情况,最后说:”我愿意做你的妻子。”于是跟着董永一同到主人家。主人家对董永的到来有点出乎意外,说:“我不是将钱给你了吗?”董永说:“是的,承蒙先生好意资助,父亲早就顺利地埋葬了。我虽是没见识的小人,但我懂得知恩必报,所以愿意来你家做苦力。”主人说:“既然这样,那么这女子能干什么?”董永说:“她能织丝绸。”主人说:“你们一定要答谢我的话,那就请你妻子织100疋丝绸吧。”董永答应了,妻子就开始纺织,谁也想不到100疋丝绸10天时间就完成了。主人欣喜万分,让董永夫妇俩回家。回家路上那女子说:“我是天上的织女,因为你十分孝敬你的父母,所以天帝派我下凡帮助你还清债务。如今债已还清,我也不得不归天了。”说罢,凌空飞去。董永呆呆地望着浩渺的天空,不知那织女一眨眼到哪里去了。
宋史列传十一王景节选文言文答案
译文供参考:
王景是莱州掖人(现在的莱州市),家里世代都是种田的。王景年轻时风流倜傥,善于骑射,不从事生产的正事,和同乡里的恶少年结伙做强盗,英勇果敢有很大的名气。后梁大将王檀镇守渭台,因为王景是隶属他的部下,于是与他一起和后唐庄宗李存勖奋战于黄河边。王檀有功,王景在其左右侍奉。庄宗攻入汴京,王景投降庄宗,迁升为奉圣都虞候。清泰末年,跟从张敬达围攻晋阳,遇到契丹来支援,于是王景率领其部下归顺晋祖。
天福初年,被授予相州刺史。范延光拥据邺城叛乱,所属郡县多被他胁迫而听从他,唯独王景分兵拒守。晋祖表彰他,让他升迁耀州团练使。后晋二年,在戚城大破契丹,又升迁侍卫马军都指挥使、担任郑州防御使,后又出京担任晋州巡检使,被授横海军节度使。契丹攻入汴京,用他的乡党取代了王景。王景归途停留在常山时,听说辽太宗耶律德光在栾城死了,随即抄小道回到自己的防区(横海军,在沧州),攻入城关,契丹人逃跑了。
周祖在还没发迹时(窘迫时)与王景交好,等到即位后升他兼做侍中。王景从行伍起家,平时也没什么智谋,然而面对政务并不刻薄,民众有案子,一定当面审问,没有大的错误,就教育一下然后就放了他们。不被下面的官吏动摇,因此当地民众都认为带来了方便。广顺初年进朝做官,民众数百人挡在道上想留住他但没能留住,也有拉住王景马两边的脚踏(以此想留住他)。过不久,又让王景担任护国军节度,一年之后,又升迁镇守凤翔。晋世祖即位,升为中书令。先前,秦、凤两州被蜀军攻陷,州旁的少数民族的人到朝庭请求朝庭派兵收复失地,晋世宗命令王景和向拱率兵出大荼关讨罚,相继攻陷砦栅,于是命令王景担任西面行营都部署,在上邽,斩敌首数万级。
宋初,担任太子太保,被封太原郡王。建隆二年春来朝,宋太祖设宴赏赐,又让他担任西面缘边都部署。四年,卒,年七十五。赠太傅,追封岐王,谥号元靖。
王景性格谦虚,对下属谦和有礼。每朝庭有使臣到,即使地位不够高的人也一定降阶送迎,周到有礼。左右的人有人说:王位固然要尊崇,也不要过于压抑自己。王景说:人臣看重君命,本来就应该这样,,我只是担心不够谨慎罢了。当初被封郡王,朝庭让吏部尚书张昭来传达旨意,王景特别看重,用万余串钱赠送张昭。左右的人有人说这个礼太大。王景说:我在当兵的时候,就听说张尚书的大名。现在出使于我,是朝庭对我的厚爱啊。我怎么可以拿以往的旧例来限制呢。
翻译这段文言文
张珪字公端,张弘范之子。年少时能挽强弓,百发百中。有一次,与其父打猎于林中,遇猛虎。珪抽箭往前,虎如人一样站起来扑向张珪,珪一箭射穿虎喉,全军无不为之欢腾,其勇敢如此。至元十六年(1279),弘范平定广东海南,宋礼部侍郎邓光荐赴水自尽,弘范救起并以礼相待,命珪以光荐为师。光荐给珪一书,名《相业》,对他说:“熟读此书,后必有用。”元军北还,经江淮,命珪摄管军万户,这时年十六岁。
十七年,拜珪为昭勇大将军、管军万户,有实权,佩其父虎符,治理所统辖的元军,镇守建康(南京)。不久,其父弘范卒,丧事办完后,世祖召见张珪,亲加抚慰。珪奏称:“臣年幼肩此军务重任,诚恐能力不足。聂祯随我祖父、父亲久经征战,希望任命他为臣之辅佐。”世祖称赞道“:求老成者来辅佐自己,一般年青人还想不到这点。”至元十九年,太平、宣城、徽州群盗竞起,行省传令张珪出兵讨伐,其士卒为贼所败,有士卒杀民家牲畜并殴伤其主人。珪宣称:“这就是我军打败仗的原因。”斩杀这些抢掠百姓的士卒,严肃军纪,诸盗悉平。
至元二十九年(1292),张珪回到朝廷。当时朝廷认为天下大局已定,行枢密院可以撤销,江浙行省参知政事张王宣也这样说。枢密副使暗问珪有何意见,珪说:“见皇上当陈述我的看法。”一日皇帝召问,珪回答说“:即使行院可撤销,也不应由张王宣出面提出。”结果不仅未撤,而且任命张珪为枢密副使。太傅月儿鲁那演对皇帝说:“珪年纪尚轻,姑且任为佥书,果可大用,日后再任命为枢密副使不迟。”皇帝说:“不然,他家祖孙三代为我朝灭金灭宋,誓死效力,还要吝惜此枢密副使之一官职么!”拜珪为镇国上将军,江淮行枢密副使。
成宗即位,废行枢密院。大德三年(1299),遣使巡行天下,珪奉命巡行川陕,访问民间疾苦,赈恤孤贫,罢黜冗官贪吏。还京后升为江南行御史台侍御史,换为文官阶中奉大夫,又转任浙西肃政廉访使。在任此职期间,弹劾罢免郡县地方长官以下三十余人,府史胥徒数百人,没收赃款巨万。珪得悉盐司奸诈图利的事,打算揭发。此事涉及行省,有人为之不安,极力中伤张珪,同时贿赂皇帝近臣,妄言张珪以巫术制人,并阻碍盐法的施行。成宗遣官员共同审理此案,结果查出了行省大小官吏及盐官欺下罔上的许多罪状,对他们均按律治罪。帝召珪回京,拜为佥枢密院事,辞不受命。又拜为江南行台御史中丞。因上疏,详细论述天道与人道的关系及灾异发生的原因,其内容包括:修德行,广言路,进君子,退小人,信赏必罚,裁减不必要的官员,节制浪费,遵行祖宗的成法,共数百言。他还弹劾一些大官的不法行为,以及迷惑皇帝的左右小人。他的这些奏章都被扣压,不上报皇帝,珪因而称病辞官归家。许久之后,拜为陕西行台中丞,而他辞不赴任。
武宗即位,召拜张珪为太子谕德,几天后又相继拜为宾客、詹事,均辞不就任。朝廷设立尚书省,全国上下议论纷纷。中丞之位久已空缺,正考虑适当人选。当时仁宗为太子,他提出:“要想得到一位才德兼备的中丞,非张珪莫属。”于是当即拜珪为中丞。至大四年(1311),武宗崩,仁宗即位,召张珪入宫面谕“:朕本想赐卿宝玉,但这不是卿所希望的东西。”说毕,用手巾擦擦额上的汗,然后将汗巾送到珪怀中言道:“朕的汗水在哪里,朕的心也就在哪里。”
皇庆元年(1312),拜珪为荣禄大夫、枢密副使。徽政院使失列门奏请将洪城军隶属于兴圣宫,而由他自己统领。此事以皇帝的名义发文给枢密院,枢密院官员惧怕失列门的权势,只得承命照办,而张珪坚决不同意,致使此事未能实现。皇庆二年拜为中书平章政事。教坊使曹咬住被任命为礼部尚书,张珪认为“让乐师为礼部尚书,对后人将如何交代”,极力劝阻了。皇太后任命右丞相铁木迭儿为太师,万户别薛为参知行省政事。张珪奏道:“太师必须能经邦治国,而铁木迭儿不是这样的人才;别薛无功,不可为外省长官。”珪随皇帝出居庸关,一天失列门传皇太后懿旨,谴责张珪反对任铁木迭儿为太师、别薛为参知行省政事,还对他施以杖刑。珪受伤甚重,被抬回京师,第二天就离开了京都。珪之子景元掌管皇帝符印,平时一天也未离开宿卫,这时因父病重,立即告假回家。仁宗大惊,问其原因,景元只是顿首哭泣,不敢讲明实情,仁宗忧郁好久,遣参议中书省事换住去赐张珪酒宴,并拜为大司徒。珪托病推辞,居家调养。后因母亲去世,在墓旁守丧三年。至治二年(1322),英宗召珪于易水,对他说“:卿为四朝老臣,朕想请你执掌朝政。”珪辞谢返乡,帝命侍臣设酒宴饯行。丞相拜住问珪:“作为宰相,首先应干什么?”珪回答说:“莫先于纠正君王的过失,莫急于广开言路。”这年冬,起任珪为集贤大学士。在此之前,铁木迭儿复为丞相,为报私怨而杀平章萧拜住、御史中丞杨朵儿只、上都留守贺伯颜,弄得大小官员惶恐不安,不能自保。这时发生地震飓风,皇帝命廷臣商议消灾的办法,张珪直言不讳地说:“消灾,当追究灾异发生的原因。昔汉代杀孝妇,以致三年不雨;萧、杨、贺冤死,难道不是导致灾祸发生吗?死者固然不可复生,但公正的评论却可使沉冤昭雪,切不可使朝廷失去公正评论。”英宗拜珪为中书平章政事,命侍宴于万寿山。
至治三年八月,御史大夫铁失谋反,刺杀英宗,夜入京城,夺中书省符印。珪密奏朝廷“:贼党罪不可逃。”铁失等皆处死刑,唯独要把铁木迭儿之子治书侍御史锁南流放,珪抗争道“:按照法律,强盗不分首恶胁从,凡掘墓伤尸者,均应处死。锁南随从铁失杀害皇上,且砍断丞相拜住胳臂,还让他活着吗?”终于治锁南死罪。仁宗的灵位牌被盗,当时参知政事马剌正兼领太常礼仪使,却拟升为左丞。珪上书说:“以参政升左丞可算为循序迁升,然而太常管宗庙不谨严,以致神位被盗,应当治罪,为何反而升官,这样怎能答谢仁宗在天之灵?”于是,迁升马剌的诏令停止下达。
泰定元年(1324)六月,泰定帝到上都。此前,帝为灾异事,诏令百官商议办法。珪与枢密院、御史台、翰林院、集贤院等各衙官员,详细讨论了当前政务之得失,与左右司员外郎宋文瓒至上都陈奏,其奏议如下:
“国之安危,在于相得其人。昔唐玄宗前用姚崇、宋王景则治,后用李林甫、杨国忠,天下骚动,几致亡国。虽赖郭子仪诸将效忠竭力,恢复江山,然从此以后藩镇专横跋扈,纪纲不振,实由李林甫之流忌害忠良,布置奸党,蒙蔽圣听,保禄养祸所致,真死有余辜。我朝前宰相铁木迭儿,奸狡巨猾,老谋深算,阴谋丛出。其专政十年内,凡宗戚有忤他意者,巧言离间,阴谋中伤,忠直之士被诛杀流窜者不知多少人。当其贪赃枉法之罪恶败露之时,又谄媚权奸失列门及为皇上宠爱的也里失班之徒,苟全其性命,且不久又任太子太师。仁宗升天后,他又得到英宗宠信,再任中书令,与失列门等相互勾结为奸,诬杀萧、杨等以报私怨。幸失列门之党徒被诛,而铁木迭儿又摇身一变,竟邀功请赏,获得信任,其诸子分布于宿卫,掌显要之职,欺上蒙下,杜绝言路,卖官鬻爵,作威作福,一令发出,上下恐惧不安,稍有不附和于他,大祸立至。其权势日炽,中外寒心。因此一时群邪并进,如逆贼铁失之徒,名为义子,实为腹心。忠良之士逃避不迭,或坐以待捕。先皇帝已察其奸恶,夺其官爵,没其家产,但终因未做严厉处置,留下遗患,以致他敢于刺杀皇帝。其子锁南,参与逆谋,罪恶昭彰,虽开棺戮其尸,灭其家族,还不足以抵其罪。但如今却交还其所收家产,诸子尚在京师,攀附权贵,再入宿卫。世祖时,阿合马贪残之罪败露,人虽死但仍宣判其罪,何况如铁木迭儿这样的奸恶。臣等认为:应遵循祖宗法制,仍没收铁木迭儿家产,将其子孙流放于外郡,以昭示惩此国家之大恶大奸。
“君父之仇,不共戴天,其所以如此,是要明纲常伦理,别上下之分。铁失之流结党谋反,皇帝丞相均遭毒害,天下之人,痛心疾首,皆不忍闻。近奉朝旨‘:铁失之徒既然伏罪,诸王按梯不花、孛罗、月鲁铁木儿、曲吕不花、兀鲁思不花,亦已流放。逆党胁从众多,怎可尽诛。关于这件事,以后不必追问了。’臣等认为,按古法,凡官吏谋叛,均应杀无赦。我圣朝立法,强盗劫杀百姓,同案犯无论首恶胁从,一并治罪,何况杀君谋反之党,天地不容,应该诛杀按梯不花之徒,以安民心。
“《书》曰:‘只有君王能作福,只有君王能作威。’臣子不能作威作福,若有作威作福者,必有害于家,有危于国。生杀予夺之权操于天子,臣下不得盗用。辽王脱脱,居宗室之首位,镇守辽东,其任不轻,然当国家不幸,有非常变故之时,非但不能讨贼,反而期望赦免,为报仇泄忿,杀亲王妃主百余人,瓜分羊马畜产。如此残害骨肉,盗窃君主权力,闻者莫不切齿。如今不仅不问罪,而且厚赐放还,让他仍守其爵土。臣恐国家纪纲,从此不振,如有效尤,将何以对付?且辽东地广,素为重镇,若彼脱脱久居,彼更将肆无忌惮,何况令死者含冤九泉,有伤天地和祥之气。臣等以为:我历朝法典规定,如赦免了杀人犯,其罪不可原谅。对于脱脱,应削夺其爵土,放到别处去,以显扬皇上之威严。
“刑以惩恶,国有常法。武备卿即烈、前太尉不花,我历代皇帝待他们至厚,均至高位。但他们不思报恩,专务奸欺,诈称奉旨,令鹰师强收郑国宝妻古哈,贪其家人畜产,自恃权贵,谁敢将他奈何。刑部衙门审讯,如实供认,结果仍原谅其罪行。在皇帝宫阙之下,尚敢肆行无忌,远在外郡者,是什么事也会干得出来的。京师为天下之根本所在,纵恶如此,将何以为政?古人有言,一妇含冤,三年不雨,由此看来,以上诸事确非寻常政务。臣等以为:宜将即烈、不花交付刑部衙门收审。
“官府收买宝物,世祖时不知有其事,自成宗以后,始有此弊。分珠寸石,价值数万,所付巨款,都是百姓膏血,而且是用鞭子棍棒强行搜括来的,挥霍无度,民怨沸腾,监察官员也交口阻止。以国家有用之宝钞,买此不济饥寒之物,大抵都非官府所需,而是一些达官权贵,假借呈献、回赐之名,将国家财钱私下瓜分。如沙不丁之徒就是这样,其败露事迹,有案可查。陛下即位之初,首知其弊,下令禁止,天下为之欢欣。臣等近闻中书省仍奏请朝廷支付自成宗以来收买珠宝而未付价之款四十余万锭,比原来价值高出数倍。其中三十余万锭系应支付给市舶番货多年来所欠之款。如今国家每年所征金银,总计不过十一万锭,上述四十余万锭,相当于四年全国所征之金银。如今因国家经费不足,急于向民间征派。臣等以为:番舶之货,应用为国用,以减轻人民负担,所欠之价款,等国家财政充足后再说。
“太庙中的君王牌位,是祖宗神灵之所在。国家以孝治天下,四时祭祀,成为重典。近来仁宗皇帝、皇后的金质灵牌被盗,至今尚未破案。这样非常之事,捕盗官兵却不受惩罚。臣等认为:百姓被盗,应捕官兵,尚有三限不获之罪;监察官吏和主管官员,若失官物,也有失于检点之罪。今帝后灵牌被盗,应治太常之罪,对于他们的属吏请予赦免。
“国家财赋,皆出于民,官府应量入为出。近来建立西山寺,损军害民,费财以亿万计。所用刺绣旗幡,系逼迫江浙郡县男女数年赶制而成,人民怨声载道。近虽已有明诏罢去,但仍闻奸人乘机奏请恢复,谣言四起,群情惊骇。臣等以为:仍须遵行前诏,取信于民,凡建造、刺绣等事,不是日常所需者,一概罢除。
“人有冤情,必当昭雪,事有曲直,尤当明辨。平章政事萧拜住、中丞杨朵儿只等,横遭铁木迭儿诬陷,没收其家产以分赐别人,闻者叹息。近奉明诏,归还原来财产。子孙奉祀的家庙修理草草完工,还未及安顿,却又以其家财仍赐予原来那些人,只给予物主少数钱,实与再度没收无异。臣等以为:应如前诏,将家财归还原主,只给那些受赐者适当的赏钱,则必人无怨言。
“国家以德治天下,以刑防奸邪。若刑罚不立,犯上作乱之人日多,虽有智士能人,亦不能禁止。近来也先铁木儿之徒,遇朱太医妻女,强行与之奸宿馆所。被揭发后,有关衙门以他们正扈从皇帝至上都为辞,不加追究。宫阙之下竟如此肆无忌惮,京师百姓又惊又愤。像这样京师何能为四方榜样?臣等认为:应遵行世祖成法,令有关衙门将也先铁木儿之徒,以强奸罪审判处治。臣等还以为:天下被囚禁的犯人中,难免有受冤屈者,方今盛夏之时,应命省台选官去逐一审查,重刑正法,轻者开导,疑案则评审上报。边镇利病,宜命行省、行台查究,兴利除害。广东、海南守边士卒,病者给粥给药,为国捐躯者,每人给钞二十五贯,责令所在官府及同乡将其尸骨送回家乡。
“每年各地岁贡有一定的制度。广州东莞县大步海及惠州珠池,自大德元年(1297),在奸民刘进、程连花言巧语蒙骗下,分派..户七百余家采珠,由官府给粮,三年一采,仅获小珠五两六两,而入水为虫鱼伤死者甚多,于是罢珠户为民户。其后同知广州路事塔塔儿等,又怂恿失列门创设提举司监采,廉访司极称此举扰民,复罢提举司,仍由各地官府监采。不久,内正少卿魏暗都剌假传圣旨,驰令广州督采,费财疲民。臣等建议:若非原来规定,请一概停止,遣民归家。
“善良者死于非命,国法当为昭雪,铁失杀帝谋反,学士不花、指挥不颜忽里、院使秃古思,皆无罪而被处死,至今未受表彰及追赠官爵;铁木迭儿专权之时,御史徐元素及贾秃坚不花之属,惨遭杀害,其冤屈均未为之申辩昭雪。臣等以为:对死者应追赠官爵,对其子孙加以优待,且命刑部及监察御史调查其他受冤屈者,如实上报。
“政出多门,自古以来都是要防备的,如今朝廷内外增设官署,官多俸多。本一介平民,突然成为官吏,这样的事日益加多,军民俱受其害。治国首先在于安民,安民的办法,最紧要的是节省不必要的开支,裁汰多余的官员。世祖设官分职,俱有定制。自至元三十年(1293)以后,官员的迁升,官衙的创设,越来越多,虽曾奉旨审查,该减则减,该降则降,然侍卫各私设官署,攀附权贵以保俸禄,圣上旨令无端中止不行。至英宗时决心裁撤崇祥院、寿福院所属之十三署,徽政院断事官及江淮财赋机构六十余署。不幸英宗被害,其他地方和部门未能按诏令裁撤减员。近又奉诏:一切均遵行世祖成法,若虚文敷衍,延误岁月,必无实效,有违圣旨。臣等建议:应明令朝廷内外军民,凡添增官员不合世祖规定者,及至元三十年以后迁升增加的冗员,自诏书送到之日起,一律裁并罢除;近侍之臣不得巧言奏免,不该升迁者不得随便升迁。历朝斡耳朵(行宫)所设之长秋、承徽、长宁寺及边镇屯守机构及其官员,当另行议处。
“自古圣君,只要全心全意致力于国事,便可感动天地鬼神,最初未曾求福于僧道,因为这样会有害于人民和国家。以至元三十年为例,打醮拜佛的事只有一百零二起;大德七年(1303),再设功德使司,打醮拜佛达五百余次,今年又有增加,明年又援为例,共计已增至四倍以上。僧徒买通皇宫卫侍,举行佛事、算卦,欺蒙皇上,奏请增修庙宇,施舍财物,他们还自称侍奉、传奉,官府不敢过问,且争先向他们供给一切。佛教以清净为本,不追求世间财物,而僧徒贪图利益,自违教义,每办一件佛事,所费金银钞币不可数计,为此每年花费钞数千万锭,比至元时期增加数倍。凡所供之物,僧徒悉为己有,所施舍的钱钞,均为民脂民膏。而这些僧徒纵其所欲,用以畜养妻子,行为不正,亵渎天神,如何求福?近年来佛事日繁,而历朝皇帝在位不久,以致灾祸连年,求佛不灵于此可见。臣等以为:应罢除功德使司,凡在至元三十年以前,及历朝忌日打醮求佛的事,除宣政院主持者外,其余一概减免;皇帝侍卫之臣,不得巧言奏请,妄增名目,若有特奉、传奉,随中书省奏准后施行。
“古今帝王治国理财,首先要讲求节用。侈用则必有损财政,财政损则必有害于民;国用不足则必多向人民征派,如盐课增价之类,皆为害民的措施。近年来许多游手好闲之徒,任意投身于京师警卫,有当宦官的,有做纺织刺绣的,有做太医的,有做阴阳先生的,不可胜数。一人投身于官府,全家免除徭役。这些人一年所花费的财物,向数十户征收的赋税还不足以供给,可见其耗国财损民利之甚。臣等建议:宫廷宿卫所养的女婢,应按照世祖时所规定的人数,多余的全数裁汰。
“阔端赤牧养马驼,每年有规定,其分布于郡县亦各有定数。但宫廷宿卫近侍委交养马官役使百姓放牧,这帮人无所拘束,强占百姓房屋,令百姓供饮食,还残伤桑果,私卖饲料,以致瘠损马驼。大德中始责令州县正官监视,盖暖棚,建马槽饲养。至治初又散于民间畜养,其害如前。监察御史及河间路守臣多次报告下情。臣等认为:应实行大德年间的设槽饲养之制,仍令州县正官监视,拘束宿卫所属之养马官,成为定制。
“兴兵打仗,不是好事,特别是擅开边衅,非国之福;蛮夷无知,缺乏圣王教化,得之无益,失之无损。至治三年(1323),参卜郎为盗,其初不过是劫杀使臣,夺其财物而已,朝廷派大军征讨,为期整整一年,伤亡士卒,耗费资粮。臣等认为:好生恶死,人之常情。最好令宣政院一面督促守将严防边关,一面遣使招抚,裁减多余士兵,明令边吏守御疆土,勿生事端,如此则蛮夷必然臣服。
“天下官田的每年收入,用以赡养宫廷卫士,边关戍卒。但自至元三十一年(1294)以后,历朝皇帝将官田分赐给诸王、公主、驸马及百官、太监、寺观等,令中书省将自南方海运而来的粮食供赡养卫士戍卒之用,耗费国家储备。受赐田产之家,各任土著奸吏为庄官。这些征收租税的人称为催甲斗级,他们巧立名目向人民搜括;还差人向州县索取每月的俸禄,而自己应交纳而未交纳的国赋,不肯交纳,变卖归己,官府无不愤慨,农民被迫逃亡。臣等建议:诸王、公主、驸马、寺观等,均按照公主桑哥剌吉及普安等三寺所行的制度,将田地收入交付政府归仓,由官府计月折钞作为俸禄支给,其余由地方政府送交省部,输送于大都。所赐百官及太监的田地,一律还官,定为法令,永远执行。
“国家经费皆取于民。世祖时,淮北内地只纳丁税,铁木迭儿为相,专务搜括,遣使丈量两淮、河南田地,重定赋税。又将两淮、荆襄的沙石地作为熟田征收赋税。致使农民逃亡。臣等认为:应按旧制只征丁税,其勘察田亩而重定的税粮,以及沙石田地的税粮,一律取消。
“世祖之制:凡有田者均服劳役,土地买卖,随土地征发劳役。铁木迭儿为相,受江南诸寺的贿赂,奏请令僧人买民田者,不服里正等职役,流毒至今。臣等建议:除历朝所赐僧寺田产及亡宋旧业按旧制不征外,其他僧道所买民田及民间所施各产业,一律征派劳役,定为法令。
“僧道出家,别妻离子,是想超出红尘,所以受国家优待,不派劳役。出家僧道本应净绝凡俗之欲,一心诵经祝寿。但近年来,僧道往往娶妻养子,无异常人,至于像蔡道泰、班讲主之徒,纵欲伤人,败坏风教,冒犯刑法者,不可胜数,让他们掌管祭祀大典,岂不亵渎神灵!臣等认为:僧道凡娶妻育子者,均按律治罪,并令还俗为民。
“赏功劝善,君王之大权,岂能轻易与人。世祖在位三十五年,左右之臣虽甚受宠爱,但未闻有一人无功而给赏者。近年来赏赐泛滥,是因为近侍之人,乘皇上喜悦之时,或诈称贫困,或说要嫁女娶妇,或以物呈献,全无寸功善行,一个个都奏请赏赐,拥有国家金银珠玉及没收的奴婢、牲畜、田产。像这样无功而受赏,又何能激励那些真正为国效力为民行善的人,既损国家财力,又开侥幸之门。臣等认为:非有明显的功勋劳绩的人,不宜赏赐,请定为法令。
“总之,臣等提出的:杀君谋反之贼未讨,奸恶未除,忠君忧国之士未得到昭雪,冤案未加审理,政令不信,赏罚不公,赋役不均,财用不节,民怨神怒,皆足以伤和祥之气,望陛下裁择,以答谢天意,消灭灾祸。”
以上这些建议,泰定帝不加采纳,张珪又上书说:“臣闻日蚀应修德,月蚀应修刑,回报上天应求实在,不求表面,要以行为而不是以言论来感动人民。因刑政失平,故上天示警。望陛下明察,准允臣等建议,请求全部施行。”泰定帝始终不肯听从。
不久,张珪病重,只能由别人搀扶行走。皇上诏令常见免行跪拜礼,赐小车乘坐至殿门下。帝开经筵,令左丞相与珪主持其事。珪荐举翰林学士吴澄等人为顾问。从此以后,珪虽极力辞去职位,但还是封为蔡国公,主持经筵事,赐蔡国公印。泰定二年(1325)夏,获准暂归故里。
泰定三年,皇上遣使召见张珪。珪奉召至朝廷,帝问:“卿来时民间情形如何?”珪回答说:“臣年老,宾客不多,离家很远的情形不能了解,真定、保定、河间是臣的故乡,这些地方民间饥荒严重,朝廷虽赈以金帛,但受惠者仅十之五六,望陛下垂怜。”帝为之忧伤,令官府完全赈济。拜珪为翰林学士承旨、知制诰兼修国史,仍为蔡国公,主持经筵如故。帝知其真正有病,令在西山调养,接着又准予还家。
不久,召珪商议中书省事,珪因病不能奉召。泰定四年(1327)十二月逝世,遗嘱家人奉还蔡国公印。珪曾自号“澹庵”。有子六人。
今天看到一个评论,对文言的精选,在古时候的纸短墨缺乏,可惜在物具而成。这句话所迷惑了吗!原来夫人的存在于天地啊,毛没有御寒,指甲不敌野兽,是一群居住在一起生活,以互相帮助扶持。情的想表,语言产生了;要记住事情的,草绳子结下了。到鸟的足迹代替绳子,文章开始焕发。夸藻敷彩,文渐渐胜过实质。由粗到精,从简单到丰富,本创造的一般规律。又茹毛饮血,他想起了朴;殷物明文,他的感情就深。难怪前的约后的广泛的。
兴诗抒发情怀,心的欲望啊,抑制而不能。只有那些想生而准备,他有削足就到鞋?如果古代人的好文章啊,虽然连篇累犊,不能阻止这一天连缀千文,汗牛充栋。所以现在得到书籍浩漫,文章没有边际的。那怎么珍惜在物用而羞于让笔吗!所以我要对文字的精炼的,没有别的,骑着大象形状的妙利,集人杰的智慧是的。
希望能帮到你
王颁,字景彦文言文翻译
是这篇吗?网上没有译文,只有人工翻译下了。今天不得空,先译一点,回头抽空都译出来,最迟明天发上来,希望能帮上你:)
原文:
王颁,字景彦,太原祁人也。祖神念,梁左卫将军。父僧辩,太尉。颁少俶傥,有文武干局。其父平侯景,留颁质于荆州,遇元帝为周师所陷,颁因入关。闻其父为陈武帝所杀,号恸而绝,食顷乃苏,哭泣不绝声,毁瘠骨立。至服阕,常布衣蔬食,藉藁而卧。周明帝嘉之,召授左侍上士,累迁汉中太守,寻拜仪同三司。开皇初,以平蛮功,加开府,封蛇丘县公。献取陈之策,上览而异之,召与相见,言毕而歔欷,上为之改容。及大举伐陈,颁自请行,率徒数百人,从韩擒先锋夜济。力战被伤,恐不堪复斗,悲感呜咽。夜中因睡,梦有人授药,比寤而创不痛,时人以为孝感。
译文:
王颁,字景彦,太原祁县人。祖父王神念曾任梁朝左卫将军。父亲王僧辩,曾任太尉。王颁年少时就卓异不凡,文武双全才能出众。他的父亲平定了侯景之乱后,留下王颁在荆州做人质。后来遇到梁元帝被北周军队俘获杀害,王颁因此离开荆州进入关中。听到父亲被陈武帝所杀的消息,王颁号泣晕倒,一顿饭的功夫才苏醒过来,一直痛哭难止,整个人都消瘦不堪。服丧期间,一直穿粗布衣服吃粗茶淡饭,睡干草铺的床。周明帝赞赏他,召他做左侍上士,后来又升为汉中太守,不久被拜仪同三司。开皇初年,他因为平蛮族有功,被加封为开府仪同三司,封为蛇丘县公。王颁献上攻取陈国的计策,皇上看了很惊异,召他相见,交谈后王颁悲泣哽咽,皇上也为之动容。等到朝廷大举讨伐陈国时,王颁亲自请求随行,带着数百士卒,跟随韩擒虎先锋军趁夜渡过长江。王颁奋勇作战受了伤,担心不能继续战斗,悲伤哭泣。夜里睡着了,在睡梦中有人给他药物疗伤,等到醒来伤口就不疼了,当时人们都认为这是他的孝心感动了神明。
“王颁,字景彦”开头的文言文翻译如下:
王颁,字景彦,太原祁县人。祖父王神念做过梁朝的左卫将军。父亲王僧辩,做过太尉。王颁年少时就卓异不凡,文武双全才能出众。他的父亲平定了侯景之乱后,留下王颁在荆州做人质。后来遇到梁元帝被北周军队俘获杀害,王颁因此离开荆州进入关中。听到父亲被陈武帝所杀的消息,王颁号泣晕倒,一顿饭的功夫才苏醒过来,一直痛哭难止,整个人都消瘦不堪。服丧期间,一直穿粗布衣服吃粗茶淡饭,睡干草铺的床。周明帝赞赏他,召他做左侍上士,后来又升为汉中太守,不久被拜仪同三司。开皇初年,他因为平蛮族有功,被加封为开府仪同三司,封为蛇丘县公。王颁献上攻取陈国的计策,皇上看了很惊异,召他相见,交谈后王颁悲泣哽咽,皇上也为之动容。等到朝廷大举讨伐陈国时,王颁亲自请求随行,带着数百士卒,跟随韩擒虎先锋军趁夜渡过长江。王颁奋勇作战受了伤,担心不能继续战斗,悲伤哭泣。夜里睡着了,在睡梦中有人给他药物疗伤,等到醒来伤口就不疼了,当时人们都认为这是他的孝心感动了神明。
等到陈国被消灭,王颁秘密召集父亲的部下,找到1000多人,对着他们哭泣。士卒中有壮士问他说:“郎君来攻破陈国,覆灭了他的江山,已经报仇雪耻了,却还悲伤不已,难道是因为陈霸先早死,不能亲手杀了他吗?那就请挖开他的坟墓,砍断他的棺材,烧掉他的遗骨,也可以表示你的孝心了。”王颁听后向说话的人磕头拜谢,额头上鲜血淋漓,他回答道:“陈霸先身为帝王,他的坟墓很大,只怕一夜挖掘,挖不出他的尸骨,等到了明天,事情就败露了,这可怎么办呢?”众人就准备锹铲工具,很快就聚齐了。就这样趁夜挖开了陈武帝的陵墓,打开了棺椁,看到陈武帝须发都还没有掉落,根部都长在骨头中。王颁就烧了他的尸骨,取了骨灰放在水中,喝了下去。
接着王颁叫人把自己绑了起来,回去向晋王请罪。晋王上报了这件事,高祖皇帝说:“我凭借仁义平定陈国,王颁所做所为,也是孝义之道啊,我哪里忍心降罪于他!”就将此事放下,不再问罪王颁。有关部门记录了王颁的战功,应该加封他为柱国,并奖赏他五千匹锦缎。王颁坚决地推辞说:“我借着国家的威能力量,才得以报仇雪耻,本来就有私心,不是全为国家,因此要加封给我的官位赏赐,我都不敢接受。”高祖皇帝就按他的请求收回了封赏。王颁被拜为代州刺史,政事都治理得很得当,直到因为母亲去世而去职。后来王颁又任齐州刺史,在任职期间去世了,死时五十二岁。
具体原文如下:
王颁,字景彦,太原祁人也。祖神念,梁左卫将军。父僧辩,太尉。颁少俶傥,有文武干局。其父平侯景,留颁质于荆州,遇元帝为周师所陷,颁因入关。闻其父为陈武帝所杀,号恸而绝,食顷乃苏,哭泣不绝声,毁瘠骨立。至服阕,常布衣蔬食,藉藁而卧。周明帝嘉之,召授左侍上士,累迁汉中太守,寻拜仪同三司。开皇初,以平蛮功,加开府,封蛇丘县公。献取陈之策,上览而异之,召与相见,言毕而歔欷,上为之改容。及大举伐陈,颁自请行,率徒数百人,从韩擒先锋夜济。力战被伤,恐不堪复斗,悲感呜咽。夜中因睡,梦有人授药,比寤而创不痛,时人以为孝感。
及陈灭,颁密召父时士卒,得千余人,对之涕泣。其间壮士或问颁曰:“郎君来破陈国,灭其社稷,雠耻已雪,而悲哀不止者,将为霸先早死,不得手刃之邪?请发其丘垄,断榇焚骨,亦可申孝心矣。”颁顿颡陈谢,额尽流血,答之曰:其为帝王坟茔甚大恐一宵发掘不及其尸更至明朝事乃彰露若之何
诸人请具锹锸,一旦皆萃。于是夜发其陵,剖棺,见陈武帝须并不落,其本皆出自骨中。颁遂焚骨取灰,投水而饮之。既而自缚,归罪于晋王。王表其状,高祖曰:“朕以义平陈,王颁所为,亦孝义之道也,朕何忍罪之!”舍而不问。有司录其战功,将加柱国,赐物五千段,颁固辞曰:“臣缘国威灵,得雪怨耻,本心徇私,非是为国,所加官赏,终不敢当。”高祖从之。拜代州刺史,甚有惠政。母忧去职。后为齐州刺史,卒官,时年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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