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若思悔过文言文翻译
白话释义:
戴若思是广陵人。戴若思有风度仪表,性情闲适爽朗,年少时喜欢游士侠客,不拘节操行止。适逢陆机前去洛阳,船上装载的货物很多,戴若思就和他的同伙劫持了船只。戴若思登上岸后,坐在可以折叠的胡床上,指挥同伙,都各得其所。
陆机观察他的举止,知道他不是平常人,在船舱(甲板)上远远地对他说:“你有这样的才能,却还做抢劫的事!”戴若思感动醒悟,就流下泪来,扔下宝剑走向陆机。陆机和他交谈,对他非常赏识,便与他结下友谊。
后来戴若思被举荐为孝廉,到了洛阳,陆机向赵王司马伦举荐说:“我看广陵的处士戴若思,三十岁年纪,思想足以研究深邃的事理,才识足以识别人才;安贫乐道,不追慕世俗之风,砥砺操守树立德行,犹如清洁的井水;他实在是东南一带的遗宝,朝廷的奇异的美玉。
希望您留意考察,不使忠诚公允的话因人而废。”司马伦就起用了他,任命他担任沁水县令,(但他)没有就任,接着就去武陵探望父亲。当时同郡人潘京平素有鉴别力,以知人而出名,戴若思的父亲让他找潘京交谈,交谈不多时潘京就称赞他有公辅的才能。
因为讨贼有功,被赐予秣陵侯。元帝为晋王时,让戴若思担任尚书。中兴建国后,让他担任中护军,转任护军将军、尚书仆射,戴若思都拒绝任职。
征发投递名帖求官的千人为军吏,调扬州百姓家奴一万人作士兵分配给他,以散骑常侍王遐为军司,镇守寿阳,与刘隗同出京城。元帝亲临他的军营,慰劳勉励将士,临出发时祭祀路神饯行,摆酒宴写诗(送行)。
戴若思到合肥时,王敦兴兵作乱,朝廷颁发诏令让戴若思回兵镇守京都,进封骠骑将军,和右卫将军郭逸在大桁的北面夹道修筑营垒。不久南京失守,戴若思和各路军队进攻南京,朝廷军队失败。戴若思带领百余名部下赴朝廷接受诏命,和公卿百官在南京见到王敦。
王敦问戴若思说:“前面的战斗你还有余力吗?”戴若思不道歉回答说:“怎敢有余力,只是力量不足罢了。”王敦又说:“我的这一举动,天下人认为怎样?”戴若思说:“看到的人认为是叛逆,体谅你的人认为是忠诚。”王敦笑着说:“你真称得上是会说话。”
王敦的参军吕猗担任台郎,有写文章的才能,性情尤为奸邪谄谀,戴若思任尚书时,厌恶吕猗的为人,吕猗也因此十分恨他。到了这时,吕猗劝说王敦:“周顗、戴若思都有很高的声望,足以迷惑众人,近来他们的言语竟然没有愧色。
您如果不除掉他们,恐怕有再次举兵的灾患,这是将来的忧患啊。”王敦认为他的话是正确的,加上平素忌恨他们,不久派邓岳、缪坦拘捕了戴若思并杀害了他。戴若思平素有很高的威望,天下的有识之士无不为之痛惜。平息叛贼后,皇帝下诏追赠他为右光禄大夫、仪同三司,谥号为曰简。
原文:
戴若思,广陵人也。若思有风仪,性闲爽,少好游侠,不拘操行。遇陆机赴洛,船装甚盛,遂与其徒掠之。若思登岸,据胡床,指麾同旅,皆得其宜。
机察见之,知非常人,在舫屋上遥谓之曰:“卿才器如此,乃复作劫邪!”若思感悟,因流涕,投剑就之。机与言,深加赏异,遂与定交焉。
若思后举孝廉,入洛,机荐之于赵王伦曰:“伏见处士广陵戴若思,年三十,思理足以研幽,才鉴足以辩物;安穷乐志,无风尘之慕,砥节立行,有井渫之洁;诚东南之遗宝,宰朝之奇璞也。
惟明公垂神采察,不使忠允之言以人而废。”伦乃辟之,除沁水令,不就,遂往武陵省父。时同郡人潘京素有理鉴,名知人,其父遣若思就京与语,既而称若思有公辅之才。
以讨贼有功,赐爵秣陵侯。帝为晋王,以为尚书。中兴建,为中护军,转护军将军、尚书仆射,皆辞不拜。发投刺王官千人为军吏,调扬州百姓家奴万人为兵配之,以散骑常侍王遐为军司,镇寿阳,与刘隗同出。帝亲幸其营,劳勉将士,临发祖饯,置酒赋诗。
若思至合肥,而王敦举兵,诏追若思还镇京都,进骠骑将军,与右卫将军郭逸夹道筑垒于大桁之北。寻而石头失守,若思与诸军攻石头,王师败绩。
若思率麾下百余人赴宫受诏,与公卿百官于石头见敦。敦问若思曰:“前日之战有余力乎?”若思不谢而答曰:“岂敢有余,但力不足耳。”
又曰:“吾此举动,天下以为如何?”若思曰:“见形者谓之逆,体诚者谓之忠。”敦笑曰:“卿可谓能言。”敦参军吕猗为台郎有刀笔才性尤奸谄若思为尚书恶其为人猗亦深憾焉。
至是,乃说敦曰:“周顗、戴若思皆有高名,足以惑众,近者之言曾无愧色。公若不除,恐有再举之患,为将来之忧耳。”
敦以为然,又素忌之,俄而遣邓岳、缪坦收若思而害之。若思素有重望,四海之士莫不痛惜焉。贼平,册赠右光禄大夫、仪同三司,谥曰简。
此文出自唐朝房玄龄所写的《晋书》。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房玄龄(579年—648年8月18日),名乔,字玄龄,齐州临淄(今相公庄镇房庄)人 。唐朝初年名相、政治家,隋朝泾阳令房彦谦之子。
善诗能文,博览经史。十八岁,举进士出身,授羽骑尉、隰城县尉。晋阳起兵后,投靠秦王李世民后,积极出谋划策,典管书记,选拔人才,成为秦王府得力谋士之一。
武德九年(626年),谋划玄武门之变,随同杜如晦等五人居于首功。唐太宗即位后,拜中书令,封邢国公,负责综理朝政,兼修国史、编纂《晋书》。
执政期间,房玄龄善于谋略,杜如晦处事果断,并称“房谋杜断”,成为良相典范。迁尚书左仆射、司空,封梁国公,名列凌烟阁二十四功臣。
房玄龄出生于官宦之家。曾祖房翼,北魏镇远将军、宋安郡守,袭壮武伯;祖父房熊,释褐州主簿;父亲房彦谦,好学,通涉《五经》,富有辩才,是魏、齐间的山东学者。
房玄龄自幼耳濡目染,颇承其父遗风。自幼聪慧,善诗能文,博览经史,精通儒家经书,又向父亲学得一手好书法,工草隶。十八岁时,齐州举进士,先后授羽骑尉、隰城县尉。
隋朝末年,天下大乱。唐国公晋阳留守李渊率兵入关,房玄龄于渭北投靠李世民,屡从秦王出征,参谋划策,典管书记,任秦王府记室参军。
为报李世民知遇之恩,竭尽心力筹谋军政事务。每攻灭一方割据势力,军中诸人都全力搜求珍宝异物,只有房玄龄首先收拢人才,将富有谋略和骁勇善战的人安置在他的幕府中。
私下与他们结为朋友,共同为李世民效力。击破王世充后,认为张亮“倜傥有智谋”,遂推荐给李世民,任秦王府车骑将军,委以心膂”。
其他,诸如才思敏捷的薛收,有“王陵、周勃节,可倚大事”的李大亮,“聪明识达,王佐之才”的杜如晦等,都是经房玄龄举荐以后,得到李世民重用的,后都位至卿相。
房玄龄在李世民秦王府中十多年,一直掌管军谋大事,负责管理文牍,每逢军书奏章,停马立成,文字简约,义理丰厚。
李渊对房玄龄深加叹赏,对侍臣讲:“这个人深重地了解机宜,足能委以重任。每当替秦王陈说事务,一定能了解人性心理。千里之外,好像对面说话一样。”
后来,隐太子李建成斥逐秦王府官属,房玄龄与杜如晦一并被驱斥于外任。
武德九年(626年),参与玄武门之变的策划,帮助李世民谋得帝王之位,李世民称赞他有“筹谋帷幄,定社稷之功”。李世民论功行赏,以房玄龄、长孙无忌、杜如晦、尉迟敬德、侯君集五人功为一等。房玄龄因功进爵为邢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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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徵是李世民的左膀右臂,对于李世民来说,魏征就是他的一面“镜子”,可以看清楚自己。他们的关系,是君臣,也是朋友。当然也有不和谐的时候,但是,魏征总能轻而易举的把不和谐变为和谐。就连太宗自己都说:魏征,朕所畏惧者也。 魏徵生前与李世民是一段君臣佳话,可是在魏征死后,一切都发生让人瞠目结舌的变化。魏征在死之前曾经向唐太宗秘密推荐当时的中书侍郎杜正伦和吏部尚书侯君集,说他们有当宰相才能。可是在魏征死后,杜正伦因为负罪被罢免,候君集因参与谋反而被斩首。李世民开始就怀疑魏征这位他认为很老实的人在朝廷有因私营党的嫌疑。后来,唐太宗又得知消息:魏征曾把自己给皇帝提建议的书稿给当时记录历史的官员褚遂良观看。唐太宗怀疑魏征故意博取清正的名声,心里很不高兴。下旨解除衡山公主和魏征长子魏叔玉婚约。到后来他越想越恼火,竟然亲自砸掉了魏征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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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三年,尚书右仆射职)房玄龄、侍中(官职)王珪执掌中央和地方官员的考核。治书侍御史(官职)权万纪上书弹劾二人考核中存在不公平的情形。太宗派巡按御史查问此案,王珪对调查结果不服,(上书陈辨),太宗于是将该案交付侯君集查办。秘书监(机构名称)魏征上奏说:“皇上您不能查这个案子,房玄龄和王珪都是国家的重臣,二者都是因为忠诚正直而被委以重任,担任要职,他们考核的人太多了,即使有一两个人考核偏失,也决不是因为他们徇私舞弊造成的。皇上您若因为这些(小问题)查问,便是对他们不信任,(失去了您的信任),他们又靠什么来担当重任?假设权万纪弹劾的事情确实存在,(仅仅一两个人出现这种情况)并不足以对国家造成损失。(若是这样)追根问底这类虚无缥缈的事情,(必然)损伤大臣们的尊严。况且,考核从开始到结束,权万纪始终在考堂上,如果确有违反法度的事情,完全可以当场指正。而(权万纪)当时发现,却并不阻止和更正,(事后)因自己未能通过考核,才出来纠缠此事,弹劾考官,纯粹是为了泄私愤,而非诚心为国家,(这样的行为如果得到支持),既无益于皇上,也有损于大臣。(臣)不愿因此事损害国家治理体制,(故而)不敢不尽职,(所以上书陈奏)”。(太宗看了魏征的奏折,被其说服),于是放弃了对此案的调查,不再追问。
贞观(李世民在位)三年,尚书令门下右仆射(由于李世民当皇帝前当过尚书令,故这一职位一直空缺,右仆射一职实为宰相)房玄龄、侍中(同宰相)王珪掌管朝内外官员考课检核。治书侍御使权万纪上书说他们考课不公正。皇帝派巡按钦差查问,王珪不承认这个事情,然后就上诉到侯君集(后因谋反杀头)那儿。秘书监(相当于现在的主席秘书长)魏征上奏说:这个肯定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暂且不说房玄龄、王珪都是国家重臣,他二人向来忠厚正直,做事能干且踏实本分。他们所考察的人那么多,或许有一两人考核不当,却也绝不是为了徇私。如果要把这件事放到法庭上,那就是不信任他们,那当初又为何要对他们委以重任呢?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也是对朝廷威严有害无利的。怎能凭一己之辞,而委屈大臣。况且万纪与来恒在考功堂,定有猫腻,经不得查证。当时鉴定完后,没有说法,出了问题,就马上纠结人来弹劾上奏。只是因为心中有怨气,不是诚心实意为国家考虑的,对朝廷无益,对其他官员带了坏头。要是能把这根本性的毛病给整治,谁还敢阳奉阴违。于是把他们全部释放不再过问。
贞观(李世民在位)三年,尚书令门下右仆射(由于李世民当皇帝前当过尚书令,故这一职位一直空缺,右仆射一职实为宰相)房玄龄、侍中(同宰相)王珪掌管朝内外官员考课检核。治书侍御使权万纪上书说他们考课不公正。皇帝派巡按钦差查问,王珪不承认这个事情,然后就上诉到侯君集(后因谋反杀头)那儿。秘书监(相当于现在的主席秘书长)魏征上奏说:这个肯定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暂且不说房玄龄、王珪都是国家重臣,他二人向来忠厚正直,做事能干且踏实本分。他们所考察的人那么多,或许有一两人考核不当,却也绝不是为了徇私。如果要把这件事放到法庭上,那就是不信任他们,那当初又为何要对他们委以重任呢?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也是对朝廷威严有害无利的。怎能凭一己之辞,而委屈大臣。况且万纪与来恒在考功堂,定有猫腻,经不得查证。当时鉴定完后,没有说法,出了问题,就马上纠结人来弹劾上奏。只是因为心中有怨气,不是诚心实意为国家考虑的,对朝廷无益,对其他官员带了坏头。要是能把这根本性的毛病给整治,谁还敢阳奉阴违。于是把他们全部释放不再过问。
权万纪,唐朝(?-643年)。
权万纪前为吴王恪长史,有正直节,以万纪为佑长史,以匡正之。万纪见佑非法,常犯颜切谏。有昝君谟、梁猛彪者,并以善骑射得幸于佑。万纪骤谏不纳,遂斥逐之,而佑潜遣招延,狎昵逾甚。太宗虑其不能悔过,数以书责让佑。万纪恐并获罪,谓佑曰:“王,帝之爱子,陛下欲王改悔,故加教训。若能饬躬引过,万纪请入言之。”佑因附表谢罪。万纪既至,言佑必能改过。太宗意稍解,赐万纪而谕之,仍以佑前过,敕书诰诫之。佑闻万纪劳勉而独被责,以为卖己,意甚不平。万纪性又褊隘,专以严急维持之,城门外不许佑出,所有鹰犬并令解放,又斥出君谟、猛彪,不许与佑相见。佑及君谟以此衔怒,谋杀万纪。会事泄,万纪悉收系狱,而发驿奏闻。十七年,诏刑部尚书刘德威往按之,并追佑及万纪入京。佑大惧,俄而万纪奉诏先行,佑遣燕弘信兄弘亮追于路射杀之。既杀万纪,君谟等劝佑起兵,乃召城中男子年十五以上,伪署上柱国、开府仪同三司。――卷七十六 列传第二十六书名:旧唐书 作者:刘昫等
“帝以辅王无状,免之,更用权万纪。万纪性刚急,以法绳佑。有昝君谟、梁猛虎者,骑射得幸,万纪斥之,佑私引与狎昵。帝数以书让佑,万纪恐并获罪,即说佑曰:“王,上爱子,上欲王改悔,故数教责王。诚能饬躬引咎,万纪请入朝言之,上意宜解。”佑因上书谢罪。万纪见帝,言佑且自新,帝悦,厚赐万纪,而仍谯戒佑。佑闻万纪见劳,而己蒙责,以为卖己,益不平。会万纪又以疑贰系君谟等,制佑不出国门,悉暴佑罪于朝,佑不胜忿。有诏刑部尚书刘德威临讯,颇实,帝召佑、万纪还京师。佑与燕弘亮等谋,射杀万纪,支解之。”――卷八十 列传第五书名:新唐书 作者:欧阳修、宋祁等
“权万纪,其先出天水,后徙京兆,为万年人。父琢玠,隋匡州刺史,以悫愿 闻。万纪悻直廉约,自潮州刺史擢治书侍御史。尚书右仆射房玄龄、侍中王珪掌内外官考,万纪劾其不平,太宗按状,珪不伏。魏征奏言:“房玄龄等皆大臣,所考有私,万纪在考堂无订正,今而弹发,非诚心为国者。”帝乃置之,然以为不阿贵近,繇是奖礼。万纪又建言:“宇文智及受隋恩,贼杀其君,万世共弃,今其子乃任千牛,请斥屏以惩不轨。”帝从之。万纪与侍御史李仁发既以言得进,颇掉罄自肆,众情懔懔。征奏:“万纪等暗大体,诋讦弹射皆不实,陛下收其一切,遂敢附下罔上,钓强直名,迷夺圣明,以小谋大,群下离心。如玄龄等且不得申,况疏贱之臣哉?”帝寤,徙万纪散骑常侍,而免仁发。数年,复召万纪为持书御史,即奏言:“宣、饶部中可凿山冶银,岁取数百万。”帝让曰:“天子所乏,嘉谋善政有益于下者。公不推贤进善,乃以利规我,欲方我汉桓、灵邪?” 斥使还第。
久之,由御史中丞进尚书左丞,出为西韩州刺史。徙吴王长史。王畏其直, 善遇之。齐王佑不奉法,帝素奇万纪能左右吴王者,乃徙为佑长史。佑昵比群小,万纪骤谏不入,即条过失以闻。帝遣刘德威按问,因召佑入朝。佑恐,与所 嬖燕弘亮谋杀之,而万纪先引道。佑遣弘亮驰彀骑追击,斩首,殊支体,投圊中。 又杀典军韦文振。文振本以校尉从帝征伐,以质谨自将,帝使事佑,典厩马,切 谏不纳,辄见万纪道之,故佑内尝忿疾。万纪死,文振惧,驰去,追骑获之。佑 平,赠万纪齐州都督、武都郡公,食二千户,谥曰敢,文振左武卫将军、襄阳县 公,食千户。”――新唐书 卷一百 列传第二十五
从详细的史料我们可以看出,权万纪实在是一个正直刚烈之师,是长期御史素养造就了他的品性。因此,在他的督导下,吴王李恪收敛许多,并博得了尊师的美名。“徙吴王长史。王畏其直,善遇之。齐王佑不奉法,帝素奇万纪能左右吴王者,乃徙为佑长史。”
但事情就此并未结束,一年冬天,这时权万纪还是吴王的长史,吴王李恪“甚为物情所向”又“善骑射,有文武才”惹了个大麻烦。竟然出去狩猎时候将农民伯伯的麦田给践踏了,估计践踏的不轻,弄的御史都出马了。 这下李世民估计是忍无可忍,当他气愤的看完弹劾的奏章,没有先责怪自己的儿子。太宗曰:“权万纪不能辅道恪,罪当死。” 太宗的意思就是吴王这次的错误,全部都怪权万纪!他没尽心尽力,没好好辅佐,应该处死,在一旁看眼色的柳范一下子给吓住了,本来只是个弹劾,搞出人命了。于是柳范进曰:“房玄龄事陛下,犹不能谏止畋猎,岂宜独罪万纪?” 你不要怪老师嘛,你自己号称明君,还不是老狩猎搞坏人家的东西,连房玄龄都管不了你,干吗要怪人家权万纪一个人呢,于是,这太宗太压制住怒火,冷静的思考了一番决定:削去封户,表示惩戒。
其实从柳范对太宗的话中正好就可以验证太宗说的:“吴王类我”和吴王“善骑射,有文武才”。这些记载的含义了,父子都爱好狩猎,也都搞坏人家农民的东西,被御史劝谏,真的还是性格上挺象的。
李世民第五子李祐,好游猎,结交奸邪之人。长史屡谏不听,太宗怪长史辅导无方,换了敢于犯颜直谏的权万纪任长史。贞观十七年(643年)李祐派燕弘亮等率20骑射杀权万纪,支解之,遂发动叛乱,结果事败亦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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