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文《金史-韩玉传》原文翻译
韩愈,字退之,昌黎人。父亲名叫韩仲卿,不做官也不出名。韩愈三岁的时候成了孤儿。韩愈在祭奠侄子韩老成死的祭文中没讲明白,说只能依靠兄嫂),被同族的堂兄抚养。韩愈因为自己是孤儿,小时候学习儒家经典很刻苦,不像其他孩子那样还需要奖励来诱导。大历(唐代宗年号766~779)贞元(唐德宗年号785~804)年间(因为其他年号都比较短),文坛风气是比较崇尚古文,模仿杨雄和董仲舒的议论文,而独孤及和梁肃被称为模仿的最好,赢得了知识分子的广泛尊敬。韩愈和他们的拥趸们交往,刻苦钻研和模仿,打算靠这个成为当时有影响力的人物。在考取进士的时候,把自己的文章上交给多位国家重要行政长官,曾担任过宰相的郑余庆很欣赏他,积极地称赞他,因此很快就出了名,很快就成了进士。 宰相董晋到大梁去工作,请韩愈作他的巡官。董晋的职员班子撤除后,徐州的张建封又慕名请他去做下属。韩愈认为自己得到了承认,说话越来越直率,不去刻意躲避和忌讳什么,他的品德专一而正派,不去从事一些世俗的人情交际。后来调他去做四门博士,在后来升为监查御史。德宗晚年的时候,朝廷中分了好几派,宰相也不好好负责。宫市(就是太监到市场上明抢,白居易的《卖炭翁》就反映了此事,曾导致一名太监被愤怒的农民杀死,因为这个太监不但要抢东西,还抢人家的驴子)的弊端很明显,但谏官们反复提意见皇帝也不接纳(因为抢的东西都是他自己用,德宗就是这样一个目光短浅,自尊心超强和喜好奸佞的一个混蛋,可以说他在位时期,极大地动摇了地主阶级的腐朽统治)。韩愈曾经写了几千字的文章极力批判这件事,皇帝不听反而很生气,把他从京官贬到连州(后来刘禹锡好像也被贬到这地方,好像属于广东省,当时属于不发达地区,很边远)山阳县做县令,后来又转到江陵府作政府科员。
元和初年(唐宪宗年号,805年以后,唐德宗的孙子,他在位期间对不服从的藩镇手腕强硬,并取得了很多成绩,逐渐恢复了朝廷的威望,史称元和中兴),召韩愈去做国子博士,后来又任命为都官员外郎(大概相当于什么候补委员之类,宋代,员外干脆成了土地主的代名词)。但是华州刺史阎济美因为公事停止了华阴县令柳涧县令的工作,但还让他临时担任职员的工作。过了几个月,阎济美停职了,到公寓中去住,柳涧挑拨农民工去向他讨要前年为军队服劳役的工资。后来的刺史认为柳涧做事不妥,上报朝廷,朝廷把柳涧贬为房州司马。韩愈正好经过华州,听说此事后,认为俩刺史合伙欺负人,就上书朝廷替柳涧开脱,韩愈的奏章被留在了皇宫中没有处理。皇帝命令监察御史李某某考察这件事,发现了柳涧的罪恶,于是追加处罚,把柳涧贬到某处作尉官。朝廷认为韩愈在不清楚实情的情况下胡说八道,又把他恢复成原来的职位:国子博士。韩愈自己觉得自己很有才,但却常被朝廷,丢在一边,就写了一篇《进学解》自我安慰:国子博士早晨到学校,把学生们召集来,教导说,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大家赶上了好皇帝,都好好学习儒家经典,不要担心自己没有出头之日,还没说完,学生中有人笑起来,说,您这是糊弄我们呢,我跟了您很久,您学习六艺非常的投入,排斥不符合儒家精神的佛老思想,刻苦总结从古到今所有的经典,但您公众面前既没有威望,也没什么私人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动不动就被贬官,日子过得很清苦,头发掉了牙齿松了,不去考虑这些反而教别人和你一样?先生说了,你过来,我只是说你自己努力就行了,至于会不会受重要,那是宰相们的事情。孟子和荀子都很牛查,但他们也不是没有机会?我现在虽然文章言论并不是很恰当,皇帝大臣没有收拾我,对我已经很眷恋了。政府中管事的人看到这篇文章很同情他,考虑到韩愈很有史学才能,委任他作比部郎中和史馆修撰(编写史书)。过了一年,又提升为考功郎中(可能是负责绩效考评的人力资源部官员)知制诰(起草政令的人),然后封为中书舍人(差不多吧,也是起草公文的)
不久又有看着韩愈不顺眼的人,提出他以前的旧事,说韩愈曾经降职到江陵府科员期间,荆南节度使(省级军政长官)裴均对他很好,裴均的儿子裴锷很平庸俗气,最近裴锷回家看望父亲,韩愈作了一篇序文送行,称呼裴均的字(好像古代不兴对儿子称呼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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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具体搞不懂)。这种言论在朝廷传播开来,因为这个韩愈又被贬为太子右庶子。
元和十二年(817年)8月,宰相裴度担任淮西宣慰处置使,兼任彰义军(军是行政单位,和州一级,水浒上害宋江的黄文炳,家住无为军)节度使,请韩愈作他的行军司马,赐给韩愈金紫的衣服。淮西和蔡这两个地方平定之后,12月韩愈随裴度返回首都长安,因为功劳授予他刑部侍郎(刑部副部长,定额好像是两位),命韩愈编写平淮西碑碑文,这篇文章中韩愈多数突出裴度的事迹,而当时进入蔡州捉拿吴元济的,应该是李愬功劳最大,李愬很不服气。李愬的妻子跑到皇宫中上告碑文不能反映真实情况,(李愬的父亲是李晟,功劳很大,娶的老婆好像是公主),皇帝下令取消韩愈写的这篇碑文,让翰林学士段文昌重新编写并刻石。
长安附近的风翔,有法门寺,法门寺中有座护国真身塔,塔中珍藏了释迦牟尼的手指骨一节,传说这个宝贝三十年开启一次,每次开启会保佑庄稼收成好,人民幸福和谐。元和14年(819年)正月,皇帝让太监某某帅三十个人,去迎接佛骨,要在皇宫中保留三天,再送到各个寺院。无论是大臣和老百姓们,都跑去施舍(毕竟三十年才一次,人生有几个三十年?乱世之中求个平安吧),唯恐落在后面,老百姓就有因此而导致破产的,甚至烧掉头发烧灼胳膊去赶这个时髦,韩愈一向不喜欢佛教,于是上了一篇《谏迎佛骨表》(参见我另一篇文章)。
宪宗看了这篇文章十分生气,过了一天出示给大臣们看,将要严厉处置韩愈。裴度和崔群说:韩愈虽然让您生气,应该判罪,但也是因为他内心很诚恳,不怕被您处置,否则他干嘛这么吃力不讨好?请宽恕他以显示您的大度,这样会鼓励其他上书言事的人。皇帝说,韩愈说我过度信仰佛教我可以宽容,他干嘛说东汉之后皇帝信佛的都短命,这岂不是太荒谬了,作为臣子如此狂妄,不能原谅!于是大家都吓得不敢说话,以至于其他官员都认为韩愈罪有应得,随便找了个借口把韩愈贬官为潮州(今广东潮汕吧?当年鳄鱼泛滥成灾,想必也是蛮荒之地)刺史。
韩愈到了潮阳,又上表给皇帝说:...
宪宗对大臣们说,昨天看了韩愈的表章,想起他劝谏我不要接纳佛骨的事情,我发现他还是很爱我滴,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宪宗属于一惊一乍的人物),但是韩愈作为臣子,不该说我信仰佛教就会短命,我是因为这个讨厌他的随便)宪宗打算重新启用韩愈,所以先跟大臣们打个预防针,想看看大臣们如何反应。宰相皇甫镈讨厌韩愈的刚直,恐怕他被重用,第一个跳出来回答,韩愈终究是狂妄粗心,把他调到一个好一点的州郡吧,于是授予韩愈袁州刺史。
开始,韩愈得了潮阳,开始办公,问到老百姓关心的事情,都说,本地西边的湫水中有很多鳄鱼,体型巨大,把老百姓养的家畜将近吃光,所以老百姓都很穷。过了几天,韩愈亲自去看了一下情况,命令判官某某抱着一个猪一个羊,投到湫水中,并作了一篇祭鳄鱼文,让鳄鱼们滚蛋,如果不听就派人收拾它们,不要后悔。祝愿完毕的那天晚上,湫水中忽然刮起了狂风,伴随着打雷,几天之后,湫水全部干涸,从此潮州人再也不用担心鳄鱼。 袁州的风俗,男女到别人家做仆人的(估计是少男少女的家长借了富户的钱,把儿女作为抵押),如果超过期限不还钱,则做工的人就永远做富户家的仆人。韩愈到袁州之后,增设了相关法律,赎出那些未成年人,还给他们的父母,改变从前的约定,禁止富户这种抢男霸女的行为。
元和15年,上调韩愈为国子祭酒(国立大学的校长),转去做兵部侍郎(国防部副部长)。正赶上镇州乱兵杀死了州长田弘正,推举王廷凑代理军政长官。朝廷让韩愈去安抚人心。韩愈到了之后,召集军民,告诉他们什么是正确,什么是造反。慷慨陈词,王廷凑在一边听了对韩愈很敬畏。后来又改任韩愈为吏部侍郎(国家劳动部人事局副局长)。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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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改为京兆尹(首都长安市市长),兼任御史大夫(言官,负责向皇帝建议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因为韩愈不太去指定地点上班,,被御史中丞(根据钱穆中国历代政治制度得失,早先御史中丞这个官是御史大夫派去到皇宫中和皇帝做沟通的官)李绅(谁知盘中餐的作者)弹劾。韩愈没有被查办,不服气,还是不去上班。李绅和韩愈都是脾气性格急躁走极端的人,于是互相吵闹,别人怎么劝也不听。于是皇帝各打五十大板,派李绅作浙西观察使,韩愈改任兵部侍郎(国防部副部长)。等到李绅要去浙江之前,跑到皇帝面前哭诉,唐穆宗(很贪玩的一个皇帝)可怜他,于是让李绅作兵部侍郎,韩愈作吏部侍郎。长庆(穆宗年号,白居易有白氏长庆集)四年12月死去,时年57岁,追认韩愈为礼部尚书(教育部部长),谥号为“文”,所以后世经常称他作韩文公。 韩愈性格宽宏,通人情,和人做朋友,无论是此人荣耀还是倒霉的时候,都不会因此改变和别人的关系。(不势利眼)。年轻时曾和洛阳人孟郊(诗人,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的作者)东郡人张籍很友好,两人在没有名气地位的时候,韩愈不畏寒暑,向朝中大臣推荐两人,而张籍终于科考成功,在仕途上发展很好。后来韩愈虽然高官厚禄了,但在处理公事之余,和孟郊等平民朋友一起吃饭,谈论诗词,还和往常一样。而对于那些当权人物或土大款,却不屑一顾。同时,韩愈还很能提携年轻人,在家里聘他们做老师,虽晨炊不给(不懂?),但韩愈也毫不介意。只要是对于孔教有利,奖励仁义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并且他还热心帮助操办家族或朋友不幸去世留下的孤儿女子的婚事,大约有十多人。
文言文《金史-韩玉传》原文翻译是什么?
原文:
韩玉字温甫,,其先相人,曾祖锡仕金,以济南尹致仕。玉明昌五年经义、辞赋两科进士,入翰林为应丰,应制一日百篇,文不加点。又作《元勋传》,称旨,章宗叹曰:勋臣何幸,得此家作传耶。泰和中,建言开通州潞水漕渠,船运至都。升两阶,授同知陕西东路转运使事。
大安三年,都城受围。夏人连陷邠、泾,陕西安抚司檄玉以凤翔总管判官为都统府募军,旬日得万人,与夏人战,败之,获牛马千余。时夏兵五万方围平凉,又战于北原,夏人疑大军至,是夜解去。当路者忌其功,驿奏玉与夏寇有谋,朝廷疑之,使使者授玉河平军节度副使,且觇其军。
先是,华州李公直以都城隔绝,谋举兵入援,而玉恃其军为可用,亦欲为勤王之举,乃传檄州郡云:“事推其本,祸有所基,始自贼臣贪容奸贿,继缘二帅贪固威权。”又云:“裹粮坐费,尽膏血于生民。弃甲复来,竭资储于国计。要权力而望形势,连岁月而守妻孥。”又云:“人谁无死有臣子之当然事至于今忍君亲之弗顾勿谓百年身后虚名一听史臣只如今日目前何颜以居人世。”公直一军行有日矣,将有违约、国朝人有不从者,辄以军法从事。京兆统军便谓公直据华州反,遣都统杨珪袭取之,遂置极刑。公直曾为书约玉,玉不预知,其书乃为安抚所得,及使者觇玉军,且疑预公直之谋,即实其罪。玉道出华州,被囚死于郡学,临终书二诗壁间,士论冤之。
子不疑,字居之。以父死非罪,誓不禄仕。藏其父临终时手书云:“此去冥路,吾心皓然,刚直之气,必不下沉。儿可无虑。世乱时艰,努力自护,幽明虽异,宁不见尔。”读者恻然。
(选自《金史•韩玉传》,有删改)
译文:
韩玉,字温甫,他的祖先是相州人,曾祖父韩锡在金朝做官,以济南尹的身份辞官退休。韩玉在明昌五年考中经义、辞赋两科的进士,进入翰林院担任应奉,奉诏令一天写文章一百篇,一气呵成,不用修改。他又撰写《元勋传》,符合旨意,章宗感叹道:“功勋大臣何等幸运,有这个人为他们作传。“泰和年间,韩玉建议开掘通州潞水漕运河渠,漕船载运货物直达京城他晋升官职两级,被授予同知陕西东路转运使事一职。
大安三年,都城受围困。西夏军队接连攻陷邠州、泾州,陕西安抚司发文书让韩玉以凤翔总管判官的身份为都统府招募军士,十天时间招得一万人,与西夏军队作战,击败了他们,缴获牛马千余只。当时西夏军队五万人正围攻平凉,又和全军在北原开战,两夏人怀疑金的大军到了,当晚解围撤走。掌权的人嫉妒韩玉的功劳,快马奏报韩玉与西夏贼人有勾结,朝廷怀疑韩玉,派遣使者授予韩玉河平军节度副史一职,并暗中监督他的军队。
在此之前,华州人李公直因为京城被隔绝,谋划兴兵进京救援,而韩玉依仗他的军队可以调用,也想要做派兵救援王室的事,于是传送橄文给州郡说:事情要推导它的本原,灾祸有它起始的基础,(国家的祸难)始于贼臣贪图贿赂,包容奸邪,接着又是因为两位元帅贪恋权力,巩固威势。又说:携带干粮,安坐着耗费,耗尽百姓的脂膏血肉。抛弃武器逃散了又重新前来,耗尽国家的资财储蓄。谋取权力而观望形势,拖延岁月而守护妻子儿女。又说:哪一个人不死呢?只因为有臣子必须这样做的原因。事情到了今天这种地步,怎么能忍心不顾念君主呢?不要说死了就是身后事,虚妄的名声一概听任史臣撰写。只是面对今天眼前的世事,有什么脸面居处在人世间呢?“李公直的军队出发有很多天了,将领中有违背盟约的人,国朝中有不顺从的人,就按照军法去加以处置。京兆统军便声称李公直占据华州反叛,派遣都统杨珪袭击攻取华州,于是李公直被处以极刑。李公直曾经写信约韩玉,韩玉预先并不知道,这封信就被安抚司获得,等到朝廷派遣使者监督韩玉的军队时,又怀疑韩玉参与了李公直的阴谋,就落实了他的罪名。韩玉路过华州,被囚禁死在郡学,临终的时候在墙壁上写了两首诗,士人认为他是冤枉的。
韩玉的儿子韩不疑,字居之。因为他父亲死于强加之罪,发誓不出来做官。珍藏他父亲临终时亲手写的书信:“此次前往幽冥之路,我的心胸光明坦荡,刚烈正直的气概,必定不会下沉,我儿不用担心。世道混乱,时运艰难,要努力保护自己,虽然阴 间与人世不同,难道就见不到你吗? ”读到这些话的人都很伤心。
文言文,韩玉字温甫,其先相人
文章出自《金史 》列传·卷四十八
韩玉,字温甫,其先相人,曾祖锡仕金,以济南尹致仕。玉明昌五年经义、辞赋两科进士,入翰林为应奉。应制一日百篇,文不加点。又作《元勋传》,称旨,章宗叹曰:“勋臣何幸,得此家作传耶!”泰和中,建言开通州潞水漕渠,船运至都。升两阶,授同知陕西东路转运使事。
大安三年,都城受围。夏人连陷邠、泾,陕西安抚司檄玉以凤翔总管判官为都统府募军,旬日得万人,与夏人战,败之,获牛马千余。时夏兵五万方围平凉,又战于北原,夏人疑大军至,是夜解去。当路者忌其功,驿奏玉与夏寇有谋,朝廷疑之,使使者授玉河平军节度副使,且觇其军。先是,华州李公直以都城隔绝,谋举兵入援,而玉恃其军为可用,亦欲为勤王之举,乃传檄州郡云:“事推其本,祸有所基,始自贼臣贪容奸赂,继缘二帅贪固威权。”又云:“裹粮坐费,尽膏血于生民。弃甲复来,竭资储于国计。要权力而望形势,连岁月而守妻孥。”又云:“人谁无死,有臣子之当然。事至于今,忍君亲之弗顾。而谓百年身后,虚名一听史臣。只如今日目前,何颜以居人世。”公直一军行有日矣,将有违约、国朝人有不从者,辄以军法从事。京兆统军便谓公直据华州反,遣都统杨珪袭取之,遂置极刑。公直曾为书约玉,玉不预知,其书乃为安抚所得。及使者觇玉军,且疑预公直之谋,即实其罪。玉道出华州,被囚,死于郡学。临终书二诗壁间,士论冤之。
子不疑,字居之。以父死非罪,誓不禄仕。藏其父临终时手书云:“此去冥路,吾心皓然,刚直之气,必不下沉。儿可无虑。世乱时艰,努力自护,幽明虽异,宁不见尔。”读者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