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文翻译
这是《三国志·蜀书·费祎传》中的裴松之注的一段文字,引述的典籍是《祎别传》,此书今已不传。
试译如下:
【原文】
祎别传曰:于时军国多事,公务烦猥,祎识悟过人,每省读书记,举目暂视,已究其意旨,其速数倍于人,终亦不忘。常以朝晡听事,其间接纳宾客,饮食嬉戏,加之博弈,每尽人之欢,事亦不废。董允代祎为尚书令,欲斅祎之所行,旬日之中,事多愆滞。允乃叹曰:“人才力相县若此甚远,此非吾之所及也。听事终日,犹有不暇尔。”
【译文】
《费祎别传》上说:在当时国家军务繁多,公务繁琐,费祎对事物的认识和领悟超过常人,每当阅读书牍的时候,只要打眼一看,已经明了其意旨,其速度是常人的几倍,也能够始终不忘。(他)经常在辰时至申时处理政事,期间接待宾客,一起饮食嬉戏,(有时)又加上博戏和下棋(等游戏),常常使宾客们尽欢尽兴,公事也不荒废。董允代替费祎做尚书令,向学费祎的行事风格,十日之中,很多公事被耽误。于是董允慨叹道:“人的才力差别太大了,这不是我所能赶得上他的地方。整日处理政事,还怕忙不过来(来不及处理完公事)呢。”
【注释】
1、烦猥:繁杂琐碎。《三国志·吴志·陆凯传》:“今在所监司,已为烦猥,兼有内使,扰乱其中,一民十吏,何以堪命?”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九流绪论中》:“读王氏《论衡》,其烦猥琐屑之状,溢乎楮素之间。”清周亮工《书影》卷一:“公每谓诸史中,无如《宋史》烦猥,欲删润之,以成一代之书。”
2、识悟:对事物的认识和领悟。《北齐书·魏兰根传》:“机警有识悟。”《旧唐书·米云起传》:“韦生识悟如是,必能自取富贵。”
3、每:每当;常常。
4、省读:阅读。北齐颜之推《颜氏家训·书证》:“南方以晋家渡江后,北间传记,皆名为伪书,不贵省读,故不见也。”《隋书·长孙览传》:“武帝在藩,与览亲善,及即位,弥加礼焉,超拜车骑大将军,每公卿上奏,必令省读。”《北史·李德林传》:“隋文省读讫,明旦谓德林曰:‘自古帝王之兴,必有异人辅佐。我昨读《霸朝集》,方知感应之理。’”
5、书记:指书牍。《汉书·外戚传下·孝成许皇后》:“废后因孊私赂遗长,数通书记相报谢。”《后汉书·列女传·皇甫规妻》:“妻善属文,能草书,时为规答书记,众人怪其工。”宋曾巩《福州回曾侍中状》:“虽有心诚向往之勤,而无书记候问之礼。”
6、举目暂视:抬眼一看。
7、朝晡(bū):朝时(辰时)至晡时(申时)。亦指朝时与晡时。《三国志·蜀志·费祎传》“顷之,代蒋琬为尚书令”裴松之注引《祎别传》:“常以朝晡听事,其间接纳宾客,饮食嬉戏,加之博弈,每尽人之欢,事亦不废。”《晋书·郗鉴传》:“鉴寻薨,时年七十一,帝朝晡哭于朝堂。”唐韩愈《顺宗实录五》:“宫中当临者,朝晡各十五举音,非朝晡临时,禁无得哭。”《旧唐书·归崇敬传》:“每朝晡二时请益,师亦二时居讲堂,说释道义。”
8、听事:治事;处理政事。《史记·秦始皇本纪》:“自是后莫知行之所在。听事,群臣受决事,悉于咸阳宫 。”《汉书·宣帝纪》:“令群臣得奏封事,以知下情。五日一听事,(自丞相)以下各奉职奏事,以傅奏其言,考试功能。”《后汉书·光武帝纪下》:“癸亥晦,日有食之,避正殿,寑兵,不听事五日。”
9、接纳:接待。
10、博弈:局戏和围棋。《论语·阳货》:“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难矣哉!不有博弈者乎?为之,犹贤乎已。”朱熹集注:“博,局戏;弈,围棋也。”《汉书·游侠传·陈遵》:“祖父遂,字长子,宣帝微时与有故,相随博弈,数负进。”颜师古注:“博,六博;弈,围碁也。”唐韩愈《郑公神道碑文》:“公与宾客朋游,饮酒必极醉,投壶博弈,穷日夜,若乐而不厌者。”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九流绪论上》:“艺主书计射御,而博弈绘画诸工附之。”有时指赌博。宋苏轼《策别》十七:“出为盗贼,聚为博弈,群饮於市肆,而叫号于郊野。”清戴名世《财神问对》:“聚为博弈,出为盗贼。”这里指前者。
11、斅:音xiào。古同“斆”。属于生僻字,现在已很少使用。即“学”字。
12、旬日:十天。亦指较短的时日。《周礼·地官·泉府》:“凡赊者,祭祀无过旬日。”《后汉书·杨赐传》:“有形埶者,旬日累迁;守真之徒,历载不转。”《宋书·武帝纪上》:“旬日乃至白石。”唐李肇《唐国史补》卷下:“长庆初,李尚书绛议置郎官十人,分判南曹,吏人不便。旬日出为东都留守,自是选曹成状,常亦速毕也。”《资治通鉴·唐文宗太和七年》:“后旬日,宣出,除覃御史大夫。”
13、愆滞:耽误。《三国志·蜀志·费祎传》“顷之,代蒋琬为尚书令”裴松之注引《费祎别传》:“董允代祎为尚书令,欲斅祎之所行,旬日之中,事多愆滞。”
14、相县:即“相悬”。差别大;相去悬殊。《荀子·修身》:“彼人之才性之相县也,岂若跛鳖之与六骥足哉!”宋朱熹《答张敬夫书》:“务使州县贫富不至甚相悬,则民力之惨舒亦不至大相绝矣。”《东周列国志》第三五回:“一女如何有二天?况于叔侄分相悬。”
15、终日:即“竟日”,整日。
16、不暇:没有空闲;来不及;忙不过来。
【注】注释参考查字典网。
费别传说:当时军国多事,你一定烦我,他见识过人,每次阅读书籍,举目一看,已研究的意图,它很快几倍于人,但也不忘。经常在早晨和傍晚大厅,其中接待宾客,饮食娱乐,加的博弈,每次每个人的欢心,事情也不废。董允接替费为尚书令,想学费的行为,十天之中,很多事情都被耽误。允才感叹地说:“人才力量相县这样很远,这不是我所想到的。大厅一天,还有没有时间了。”
费祎别传》上说:在当时国家军务繁多,公务繁琐,费祎对事物的认识和领悟超过常人,每当阅读书牍的时候,只要打眼一看,已经明了其意旨,其速度是常人的几倍,也能够始终不忘。(他)经常在辰时至申时处理政事,期间接待宾客,一起饮食嬉戏,(有时)又加上博戏和下棋(等游戏),常常使宾客们尽欢尽兴,公事也不荒废。董允代替费祎做尚书令,向学费祎的行事风格,十日之中,很多公事被耽误。于是董允慨叹道:“人的才力差别太大了,这不是我所能赶得上他的地方。整日处理政事,还怕忙不过来(来不及处理完公事)呢。”
紧急…文言文翻译
在三国中的吴国,襄阳纪南人李信纯喝醉了之后躺在城门外的草丛中,遇到有狩猎的人放火。火顺着风势将要靠近他了。他有一只叫做“黑龙”的心爱的狗,跑到溪水中打湿了身体,来回洒在李信纯躺的地方,所以让他避免了大灾难;但是那只狗因为往返取水多次而被累死了。李信纯酒醒之后才明白,为了那只狗悲痛的哭泣。太守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很怜悯那只狗,备置棺材和衣服来埋葬那只狗。此后纪南就有了忠义之犬的坟墓,有十多丈高。
这段文言文怎么翻译
原文:
李贺字长吉,系出郑王后。七岁能辞章,韩愈、皇甫(氵是)始闻未信,过其家,使贺赋诗,援笔辄就如素构,自目曰高轩过,二人大惊,自是有名。为人纤瘦,通眉,长指爪,能疾书。每旦日出,骑弱马,从小奚奴,背古锦囊,遇所得,书投囊中。未始先立题然后为诗,如他人牵合课程者。及暮归,足成之。非大醉、吊丧日率如此,过亦不甚省。母使婢探囊中,见所书多,即怒曰:“是儿要呕出心乃已耳!”
翻译:
李贺,字长吉,为唐宗室郑王李亮的后裔,七岁就能写出好的辞章,韩愈、皇甫湜开始听说还不相信,就去造访他家,让他写诗,提笔一挥而就,就象预先构思、草拟过的,自己取名字叫《高轩过》,他们两个大吃一惊,从此李贺出了名。
李贺长得纤瘦,两个眉毛相连,手指细长,能运笔如风。每天早晨出门,骑着瘦小的马,跟着一个小男仆,背着古锦囊,一有好的作品,写好放到锦囊里。
李贺没有先想好题目再去做诗的,就象赴会别人的任务题目。到了傍晚回家,积累而成。只要不是喝得大醉或者吊丧这样特殊的日子,他每天都这样,等过去也就不怎么理。母亲让丫鬟看他的锦囊,见他写的诗很多,就生气地说:“这孩子啊,要呕出心了才罢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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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字长吉,为唐宗室郑王李亮的后裔,七岁就能写出好的辞章,韩愈、皇甫湜开始听说还不相信,就去造访他家,让他写诗,提笔一挥而就,就象预先构思、草拟过的,自己取名字叫《高轩过》,他们两个大吃一惊,从此李贺出了名。
李贺长得纤瘦,两个眉毛相连,手指细长,能运笔如风。每天早晨出门,骑着瘦小的马,跟着一个小男仆,背着古锦囊,一有好的作品,写好放到锦囊里。
李贺没有先想好题目再去做诗的,就象赴会别人的任务题目。到了傍晚回家,积累而成。只要不是喝得大醉或者吊丧这样特殊的日子,他每天都这样,等过去也就不怎么理。母亲让丫鬟看他的锦囊,见他写的诗很多,就生气地说:“这孩子啊,要呕出心了才罢休啊”
原文:
李贺字长吉,系出郑王后。七岁能辞章,韩愈、皇甫(氵是)始闻未信,过其家,使贺赋诗,援笔辄就如素构,自目曰高轩过,二人大惊,自是有名。为人纤瘦,通眉,长指爪,能疾书。每旦日出,骑弱马,从小奚奴,背古锦囊,遇所得,书投囊中。未始先立题然后为诗,如他人牵合课程者。及暮归,足成之。非大醉、吊丧日率如此,过亦不甚省。母使婢探囊中,见所书多,即怒曰:“是儿要呕出心乃已耳!”
翻译:
李贺,字长吉,为唐宗室郑王李亮的后裔,七岁就能写出好的辞章,韩愈、皇甫湜开始听说还不相信,就去造访他家,让他写诗,提笔一挥而就,就象预先构思、草拟过的,自己取名字叫《高轩过》,他们两个大吃一惊,从此李贺出了名。
李贺长得纤瘦,两个眉毛相连,手指细长,能运笔如风。每天早晨出门,骑着瘦小的马,跟着一个小男仆,背着古锦囊,一有好的作品,写好放到锦囊里。
李贺没有先想好题目再去做诗的,就象赴会别人的任务题目。到了傍晚回家,积累而成。只要不是喝得大醉或者吊丧这样特殊的日子,他每天都这样,等过去也就不怎么理。母亲让丫鬟看他的锦囊,见他写的诗很多,就生气地说:“这孩子啊,要呕出心了才罢休啊”
“怒”表现了她对儿子的疼爱
求文言文翻译
唐朝杜牧《答庄充书》中说:“自古以来给书作序的,都是后世的宗师。现在我和您共同生活在当今时代,想为您还没写完的文章作序,这实在是不可以啊。”读了这段话,现在那些喜欢给人作序的人就别再这样做了。
娄坚《重刻〈元氏长庆集〉序》中说:“序要叙述作序的意图,大概是开始于子夏为《诗经》作序。后来刘向以校书为职业,每编辑一册就作序,很是文雅。左思写成《三都赋》后,自以为名声不是很大,求皇甫谧为自己作序。所以作文的人多托付别人作序用来传名,都急切地追求名声,而惟恐人们不知道我。至于后来文章流传的时间长了,留存的刻本也许模糊不清没法看了,缮写后重新刻印,于是人们再写一篇序,这时则应该记叙重新刻印的原因。而现在所记述的,不是追述议论过去的贤者,胡作优劣的论断,就是过分地称赞为好事,过多的用一些宣扬的辞藻,这些都是我所认为不可取的。”读了这些话,如今喜欢给古人文集作序的人也别再这样做了。
讳辩的文言文翻译
原文
愈与李贺书(1),劝贺举进士(2)。贺举进士有名,与贺争名者毁之,曰贺父名晋肃,贺不举进士为是,劝之举者为非。听者不察也,和而唱之(3),同然一辞。皇甫湜曰(4):“若不明白,子与贺且得罪。”愈曰:“然。”
律曰:“二名不偏讳(5)。”释之者曰:“谓若言‘征’不称‘在’,言‘在’不称‘征’是也(6)。”律曰:“不讳嫌名(7)。”释之者曰:“谓若‘禹’与‘雨’、‘丘’与‘蓲’之类是也(8)。”今贺父名晋肃,贺举进士,为犯二名律乎(9)?为犯嫌名律乎?父名晋肃,子不得举进士,若父名仁,子不得为人乎?夫讳始于何时?作法制以教天下者(10),非周公孔子欤(11)?周公作诗不讳(12),孔子不偏讳二名(13),《春秋》不讥不讳嫌名(14),康王钊之孙,实为昭王(15)。曾参之父名晳,曾子不讳昔(16)。周之时有骐期(17),汉之时有杜度(18),此其子宜如何讳?将讳其嫌遂讳其姓乎?将不讳其嫌者乎?汉讳武帝名彻为通(19),不闻又讳车辙之辙为某字也;讳吕后名雉为野鸡(20),不闻又讳治天下之治为某字也。今上章及诏(21),不闻讳浒、势、秉、机也(22)。惟宦官宫妾,乃不敢言谕及机(23),以为触犯。士君子言语行事(24),宜何所法守也?今考之于经,质之于律(25),稽之以国家之典(26),贺举进士为可邪?为不可邪?
凡事父母,得如曾参,可以无讥矣;作人得如周公孔子,亦可以止矣(27)。今世之士,不务行曾参周公孔子之行(28),而讳亲之名,则务胜于曾参周公孔子,亦见其惑也。夫周公孔子曾参卒不可胜,胜周公孔子曾参,乃比于宦者宫妾(29),则是宦者宫妾之孝于其亲,贤于周公孔子曾参者邪?
注释
(1)李贺(790—816):字长吉,唐代著名诗人,因避父讳,不能应试出身,只做过奉礼郎之类的小官。著有《昌谷集》。
(2)进士:唐代科举制度分常科和制科,常科是定期分科举行的考试,有秀才、明经、进士、明法等名目;制科是皇帝临时特设的考试。
(3)和(hè)而唱之:一唱一和。
(4)皇甫湜:字持正,元和年间(806—820)进士。曾从韩愈学。
(5)律:此处当指唐代某项法律条文。唐代法典总称《唐律》,分十二篇五百条,其中未见“二名不偏讳”及下引“不讳嫌名”等条文。“二名不偏讳”最早见于《礼记》的《典礼上》及《檀弓下》,意为二字之名在用到其中某一字时不避讳。偏:一半。一说偏即徧(遍),全部、普遍的意思。根据《礼记》的释文,似乎不能作这样的解释。
(6)“谓若”二句:孔子的母亲名“征在”,孔子在说“征”时不连用“在”,在说“在”时不连用“征”。意即只要不连用,就用不着避讳。如唐代律文中有“二名不偏讳”的条文,则二句为律文的释文。这条释文袭用《礼记·檀弓下》正文及《礼记·曲礼上》郑玄的注。
(7)嫌名:指与名字中所用字音相近的字。音近则有称名之嫌,所以叫嫌名。
(8)“谓若禹”二句:亦袭用《礼记·曲礼上》郑玄注。禹、雨,丘、蓲,都是同音字。禹即夏禹,丘为孔子名。
(9)为:是。
(10)法制:礼法制度。
(11)周公:西周初年政治家,名姬旦,周武王的弟弟,帮助武王灭殷(商),又辅佐周成王,主持制定了周朝的典章制度。他和孔子都被历代统治者尊崇为“圣人”。
(12)诗:《诗经》。《诗经·周颂》中的《噫嘻》与《雝》等篇,相传为周公所作,其中有“克昌厥后”、“骏发尔私”等句,而周公之父文王名昌,周公之兄武王名发,所以说“周公作诗不讳”。
(13)孔子不偏讳二名:孔子不避单独用的“徵”或“在”字。如:《论语·八佾》中孔子曾说“杞不足徵也……宋不足徵也”,《论语·卫灵公》中又说“某在斯”。
(14)《春秋》:春秋时鲁国的编年史书,相传经孔子删订,为儒家经典之一。讥:讥刺,非难。
(15)“康王”二句:周康王名钊,其孙继位,谥昭。《春秋》对此未提出异议。
(16)曾参(shēn):春秋时人,字子舆,孔子弟子,以孝行著称。不讳昔:《论语·泰伯》记曾子说:“昔者吾友尝从事于斯矣。”
(17)骐期:春秋时楚国人。
(18)杜度:东汉时人,字伯度,齐国丞相。
(19)“汉讳”句:汉武帝名刘彻,当时为避讳,将彻侯改为通侯,蒯(kuǎi)彻改为蒯通。
(20)吕后:名雉(zhì),当时为避讳,改雉为“野鸡”。
(21)章:章奏,臣下给皇帝的报告。诏:诏书,皇帝颁发的文书命令。
(22)浒(hǔ)势秉机:四字与唐高祖李渊之父(名虎)、太宗李世民、世祖李昞、玄宗李隆基名同音。
(23)谕:与代宗李豫的名字同音。
(24)士君子:指官僚及其他有社会地位的乡绅、读书人等。
(25)质:对照。
(26)稽:检核。国家之典:指上文所举汉代讳武帝、吕后名,唐朝章奏、诏令不避“浒势秉机”等例。
(27)止:意为到达顶点。
(28)务行:致力于实行。
(29)比:类似。
作品译文我给李贺写了一封信,勉励他去考进士。李贺应进士试很引人注目,同李贺争名的人出来诋毁他,说李贺的父亲名叫晋肃,李贺还是以不参加进士考试为好,勉励他去考的人是不对的。听到这种议论的人不加分辨,纷纷附和,众口一声。皇甫湜对我说:“如果不辩明这件事,您和李贺都会因此获罪。”我回答说:“是的。”
《律》文说:“凡双名不专讳一个字。”郑玄说:“孔子的母亲名‘征在’孔子在说‘征’的时候不说‘在’,说‘在’的时候不说‘征’。”《律》文又说:“不讳声音相近的字。”郑玄说:“譬如‘禹’之与‘雨’,‘丘’之与‘蓲’之类就是。”现在李贺的父亲名叫晋肃,李贺去考进士,是违背了二名律呢,还是违背了嫌名律呢?父名晋肃,儿子不可以考进士,那么倘若父亲名仁,儿子就不能做人了吗?试问避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制订礼法制度来教化天下的,不是周公、孔子么?而周公作诗不避讳,孔子不避母亲双名中的单独一字,《春秋》中对人名相近不避讳的事例,也没有加以讥刺。周康王钊的孙子,谥号是昭王。曾参的父亲名晳,曾子不避“昔”字。周朝时有一个人叫骐期,汉朝时有一个人叫杜度,象这样的名字让他们的儿子如何避讳呢?难道为了要避父名的近音字,就连他们的姓也避了吗?还是就不避近音字了呢?汉代讳武帝名彻,遇到“彻”字就改为“通”字,但没有听说又讳车辙的辙字为别的什么字;讳吕后名雉,遇到“雉”字就改称“野鸡”,但没有听说又讳治天下的治字为别的什么字。现在臣僚上送奏章、皇帝下达诏旨,也没听说要避浒、势、秉、机这些字,只有宦官和宫女,才不敢说谕和机这些字,以为这样是犯忌的。士大夫的言论行动,究竟应该依照什么法度呢?总之,无论是考据经典、质正律文还是查核国家典章,李贺的参加进士考试,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呢?
大凡服侍父母能象曾参那样,可以免遭非议了;做人能象周公孔子,也可以达到顶点了。而现在的读书人,不努力学周公、孔子的行事,却要在讳亲人的名字上,去超越周公、孔子,真是太糊涂了。周公、孔子、曾参,毕竟是无法超过的,超越了周公、孔子、曾参,而去向宦官、宫女看齐,那么岂非宦官、宫女对亲人的孝顺,比周公、孔子、曾参还要好得多了吗?[
文言文翻译《皇甫重》 颙知不可拔,乃上表求遣御史宣诏喻之令降
皇甫重,字伦叔,是安定朝那(今甘肃省平凉市灵台县)人。性格沉着果断(通假字,沈同沉),有才干,被司空(官职名,汉朝时御史大夫为大司空,与大司马、大司徒并列为三公,后去大字为司空)张华赏识,稍稍升迁为新平太守。元康(西晋皇帝晋惠帝司马衷的第三个年号,著名的“八王之乱”就是这个时期)中,华版为秦州刺史,齐王司马囧辅政,以司马重的弟弟司马商为参军(官职名,东汉末有“参某某军事”的名义,称作参谋军事。简称“参军”,晋 以后军府和王国始置为官员。沿至 隋 唐 ,兼为郡官)。司马囧被诛杀后,长沙王司马乂还任命他为参军。那时候河间王司马颙镇守关中,他的将领李含先前与皇甫商、皇甫重有嫌隙,常常怀恨在心,到了这时候就游说司马颙说:“皇甫商是司马乂任命的,而皇甫重终究都不为人所用,最好尽快除掉他们,可消除一方的隐患。大人您可以上表升迁皇甫重为内职,借着他经过长安的时机,就派兵抓住他。”皇甫重看穿了这个阴谋,就发布公告,以司马颙信任李含,将要作乱为由,召集陇上士族人众,以讨伐李含为名。司马乂认为国家屡兴战事,最近才有所安宁平息(不认同讨伐李含的做法),就上表奏请天子派遣使臣下诏书让皇甫重罢兵,征召李含为河南尹。李含前往应召,而皇甫重不奉诏。司马颙就派遣金城太守游楷、陇西太守韩稚等四郡兵马围攻他。
不久,成都王司马颖和河间王司马颙起兵共同攻打长沙王司马乂,用讨伐后父尚书仆射(官职名,简单说就是尚书的副手,尚书仆射仅此于尚书令)羊玄之和皇甫商为名义。司马乂任命皇甫商为左将军、河东太守,率领万余人在关门抵御张方,却被张方击破,这样一来司马颙的军队就攻了进去。司马乂多次战败,就想让皇甫商带着皇帝的手诏,让金城太守游楷等人都罢兵,同时命令皇甫重进军讨伐司马颙。皇甫商一行人经过长安,到了新平,遇到了他的从甥(堂姐妹的儿子)。他的从甥向来讨厌皇甫商,就向司马颙告密。就这样司马颙抓到了皇甫商,并将其杀害。司马乂兵败后,皇甫重仍然坚守,他闭塞了外城门,城里面都不知道(兵败的消息)。四郡的兵马筑起土山来攻城,皇甫重就用连弩来射杀他们。并在城里挖地窟以防止外面的地道攻入,像这样随机应变的计谋百般变化,使外面的军队不能靠近城池,城里的将士为之死战。司马颙知道不能硬撼拔城,就上表请求皇帝派遣御史宣诏命令他投降。皇甫重知道这不是朝廷的本意,不领旨奉诏。皇甫重得到机会向给御史驾车的人问说:“我的弟弟带领兵马前来,快到没?”驾车的人说:“他已经被河间王杀害了。”皇甫重大惊失色,马上杀了驾车的人。但消息还是走漏了,城里面知道已经没有了外援,就一起杀了皇甫重投降。先前,皇甫重被围困危急的时候,他派养子皇甫昌求救于东海王司马越,司马越因为司马颙新近废除了成都王司马颖,与崤山以东地区联系和解,不肯出兵。皇甫昌就与以前为殿中人的杨篇一起,伪称奉司马越的旨意,从金墉城迎出羊皇后。进入皇宫后,用皇后的命令发兵讨伐张方,尊奉迎接皇帝大驾。事情来得仓猝,朝廷各部门官员开始都跟随皇甫昌,不久知道是伪令,就一起杀了皇甫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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