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现在是这样,将来也是这样
因此,只要你坐在我的面前
坐在脆弱的骨骼之间
透过空气的擦痕
你已经了解又无法了解
这爱多么的不容易
又多么失望,不得不明白
你现背靠着虚空
生命像拐杖似地支在后面
如果说我将以某种方式占有了你
在最近肉体的温暖,最近的窗口
清晰的重现换一个角度
面对自己绝对的呻吟
出出进进,当失眠之夜
卑微又强烈的欲念像皮肤把人绷紧
为了证明自己曾生存,从无法自控的
肢体上,从最细小的吼叫上
从湿淋淋的白纸上放纵精力
就如刀子插进去
痛苦没有关系失落没有关系
空虚没有关系愚蠢也没有关系
没人相信,一切就是如此必须
清晰的感受,含糊的语言
什么夺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