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在文言文中是什么意思?
“志”在文言文中的意思主要如下:
一、名词
1、志气、意愿:心之所向,未表露出来的长远而大的打算。
志,意也。——《说文》
志,德义之府也。——《国语·晋语》
夫志,气之帅也。——《孟子》
思虑为志。——《春秋·说题辞》
志者,臧也。——《荀子·解蔽》
志者,欲之使也。——《鬼谷子·阴府》
诗言志,歌永言。——《书·舜典》
父在观其志。——《论语·学而》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史记·陈涉世家》
小子安知壮士志哉!——《后汉书·班超传》
又曰“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宋· 司马光《训俭示康》
身将老寂寞,志欲死闲暇。——唐· 韩愈《县斋有怀》
2、记事的文章,如:风土志;志乘(志书)。
3、心情
志不可满,乐不可极。——《礼记·曲礼上》
4、神志
罔兮不乐,怅然失志。——《神女赋》
5、通“帜”。旗帜
卫宫设兵张旗志。——《史记·叔孙通传》
沛公以周昌为职志。——《史记·张丞相传》。索隐:“志,旗帜也。”
不用麾志,举矛为行伍。——《华阳国志》
6、标记;记号 [sign;mark]
襄阳土俗,邻居种桑树于界上为志。——《南齐书·韩孙伯传》
7、皮肤上生的班痕。后作“痣” [nevus]
约左目重瞳子,腰有紫志。——《梁书》
二、动词
1、有志、立志、专心
吾十有五而志于学。——《论语·为政》
2、记着
疆志而用命。——《国语·晋语七》
一经目辄志于心。——《新唐书·褚亮传》
3、向慕
老生惜岁月,烈士志功名。——陆游《感秋》
4、记载,记录
《齐谐》者,志怪者也。——《庄子·逍遥游》。释文:“志,记也。”
掌天星,以志星辰日月之变动。——《周礼·春官·保章氏》
5、 叙述
汝将行,盍志而子美德乎?——《荀子·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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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乂,字德源,祖籍是常州义兴,是迁家到河南的。祖父名环,开元年间任弘文馆学士。父名将明,天宝末年,被任命为河中使府。安禄山造反,蒋将明以计策辅佐他的主帅,保全并、潞等州。两京陷落,他被捉,因装疯得以幸免。虢王李巨招引他到幕府,担任侍御史(侍御史,官名),又提拔为左司郎中、国子司业、集贤殿学士。蒋乂天性敏锐,七岁时,见到庾信的《哀江南赋》,读了两遍就能背诵。外祖父吴兢任史官,蒋乂从小跟从外家(外家,泛指母亲和妻子的娘家)学习,得到外祖父的书,就博览强记。等到成年,他总括群书,有修史的才能,司徒杨绾格外称赞他。蒋将明在集贤殿时,恰逢兵祸兴起,图画书籍混杂错乱,就禀告宰相请求引荐蒋乂入书院,帮忙出力整理比对。宰相张镒也赞赏他,让他暂任集贤殿的小官。蒋乂编排整理一年多,各自分类,得到善本二万卷。两次升迁后为王屋县长官,充任太常礼院修撰一职。贞元九年,被提拔为右拾遗、史馆修撰。德宗看重这个职位,先在延英殿召见他,才任命他。
《新唐书》,北宋欧阳修、宋祁、范镇、吕夏卿等合撰,宋仁宗嘉祐五年(1060)全书完成,由曾公亮进呈。是记载中国唐朝历史的纪传体史书。
《新唐书》一共修了十七年,庆历四年,工部尚书宋祁主持修纂〈列传〉,至和元年(1054年),由欧阳修接续编修〈本纪〉、〈志〉、〈表〉。嘉祐五年(1060年)六月,全书告成。两人在七年内竟没见过面。草稿初成,呈宋仁宗审阅。仁宗看后,发现这部史书出于二人之手,体例与文采均不尽相同,于是令欧阳脩删改修饰为一体。欧阳脩此时却拒不修改,他说:“宋公于我为前辈,且人所见不同,岂可悉如已意?”最后仅校阅过一遍,一无所易。
《新唐书》共二百二十五卷,包括本纪十卷,志五十卷,表十五卷,列传一百五十卷。《新唐书》所增列传多取材于本人的章奏或后人的追述,碑志石刻和各种杂史、笔记、小说都被采辑编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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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史经过
五代时期就曾有《唐书》(即后来《旧唐书》)编成,但宋仁宗认为《唐书》“纪次无法,详略失中,文采不明,事实零落”,庆历四年(1044年)下诏重修。至和元年(1054年)七月,仁宗催促“速上所修《唐书》”。前后参预其事的有宋敏求、范镇、欧阳脩、宋祁、吕夏卿、梅尧臣,《新唐书》所依据的唐人文献及唐史著作均审慎选择,删除当中的谶纬怪诞内容,裁减旧史本纪十分之七。《新唐书》对〈志〉十分重视,新增《仪卫志》、《选举志》和《兵志》,《兵志》附以马政,原有的《天文志》和《历志》篇幅超过《旧唐书》三倍,新志载有文武百官的俸禄制度,为旧志所无。又有屯田、边镇、和籴等,皆旧志所无。《新唐书》也恢复立〈表〉,立了《宰相表》、《方镇表》、《宗室世系表》、《宰相世系表》,志和表分别由范镇、吕夏卿负责编写。历代官修正史〈表〉多缺略,清代学者王鸣盛在《十七史商榷》中说:“新书最佳者志、表,列传次之,本纪最下”,这是允评。列传部分由宋祁负责编写。王鸣盛还指出《新唐书》史表的设置有一些不足,“窃谓史之无表者,固宜补矣,有有表而尤不可以不补者……禁军以宦官掌之,不但朝政尽为所挠,并废立皆出其手,则左右神策中尉亦当表”。
新唐书
宋祁有文名,曾任知制诰、翰林学士等职。他历时十余年完成列传,于嘉三年(公元1058年)交齐全部列传的稿子。欧阳修是北宋著名的文学家,擅长古文,他因参加推行“庆历新政”的活动,被贬为地方官,至至和元年(公元1054年)才调到朝廷任翰林学士,主持修史工作,等到他写定本纪、志、表,已是于嘉五年(公元1060年)的事了。
清代王鸣盛以《宋史·宋祁传》、《欧阳修传》为据,认为宋祁修书“在仁宗天圣之晚年,历明道、景佑、宝元、康定,至庆历中告成,以书成进左丞云云”;“(欧阳)修之修《唐书》,乃在嘉佑之前至和年间事,距祁稿成时,相去已十余年”,“书成,上距祁稿成约又二十余年矣”。因此,“二公修书不同时明矣”。这一说法,迄今仍为部分学者沿用,都未发现王鸣盛搞错的关键所在。其根源在《宋史·宋祁传》将“诏求直言”的时间误作“景佑中”,而这又是《宋祁传》中唯一的一个年号。传中宋祁受命纂修《唐书》在“诏求直言”前,故王鸣盛误以为宋祁修《唐书》自天圣至庆历,前后差不多也是17个年头。但《宋史·仁宗纪》景佑年间并无“诏求直言”一类的事,皇佑元年才有“诏台谏非朝廷得失”。《宋祁传》中宋祁“直言对”后紧接“进温成皇后为贵妃”,与《仁宗纪三》的记载相符,时在“皇佑”,而非“景佑”。显然,《宋祁传》是将“皇佑”误作“景佑”了,一下子把时间提前了10多年。
欧阳修
王鸣盛提到宋祁“守亳州,以稿自随”,《宋祁传》说得很清楚,是因为“坐其子从张彦方游”。传中虽无明确纪年,但宋祁是附在其兄宋庠传后的,前面《宋庠传》明明白白地写着:皇佑三年,“祁子与越国夫人曹氏客张彦方游”。宋庠受牵连罢相在这一年,宋祁出知亳州也是这一年。此时尚“以稿自随”,仍在修撰中,怎么会在庆历中告成?王呜盛的失误,一是不知“景佑”当为“皇佑”,二是后来在《蛾术编》卷九考知“祁修书凡七年,而自皇佑元年至三年独秉笔,自此出知亳州,皆书局自随以至于成,凡历十六年也”,却仍然坚持“宋欧修《新唐书》不同时”的结论。《宋史·宋祁传》的这一年号错误,除了《宋景文集》卷二九《直言对》有案语注明“仁宗本纪皇佑三年春三月诏求直言”,“本传作景佑中误”而外,迄今竟似无人知晓,请同仁们注意。就整个《新唐书》的纂修而言,应当说:新修唐史前后17个年头,前10年宋祁主持编修,后7年欧、宋共同“刊修”。
修撰《新唐书》的指导思想,在《进新修唐书表》中说得非常清楚:唐有天下,几三百年,其君臣行事之始终,所以治乱兴衰之迹,与其典章制度之英,宜其粲然著在简册。而纪次无法,详略失中,文采不明,事实零落,盖又百有五十年,然后得以发挥幽沬。补缉阙亡,黜正伪缪,克备一家之史,以为万世之传,……商、周以来,为国长久,唯汉与唐,而不幸接乎五代。衰世之士,气力卑弱,言浅意陋,不足以起其文,而使明君贤臣、俊功伟烈,与夫昏虐贼乱、祸根罪首,皆不得暴其善恶以动人耳目,诚不可以垂劝戒、示久远,甚可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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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失
《新唐书》修成之后,《旧唐书》便不再流传。据清代学者赵翼《廿二史札记》载:“今第观《新书·艺文志》所载,如吴兢《唐书备阙记》、王彦威《唐典》、蒋乂《大唐宰辅录》、《凌烟功臣、秦府十八学士、史臣》等传、凌璠《唐录政要》、南卓《唐朝纲领图》、薛璠《唐圣运图》、刘肃《大唐新语》、李肇《国史补》、林恩《补国史》等书,无虑数十百种,皆《旧唐书》所无者。”但《旧唐书》较多保存唐代原始文献的面貌,而《新唐书》语多删节,徒增后世研究困扰,《直斋书录解题》则称“凡废传六十一,增传三百三十一、志三、表四”。如《旧唐书·本纪》部分近三十万字,到《新唐书》仅剩下九万字,虽达到文字精湛,却失去许多珍贵史料,而《哀帝本纪》旧书约一万三千字,新书只剩千字左右,“每数帝共一赞,矫枉过正矣”;而《旧唐书》写得极为悲壮感人的《封常清传》、《高仙芝传》,在《新唐书》竟删得索然乏味。
欧阳脩与宋祁皆有排佛的偏见,故《新唐书》不见玄奘、一行等佛门之事迹,无以反映盛唐时期的佛教风采。韩通因反对陈桥兵变,《新唐书》无立传。韩愈曾为石洪作墓志,石洪官仅止于县尉,无奇伟之事迹,《新唐书》竟收此“谀墓之文”。《新唐书》虽列有《兵志》,却很空疏,例如《新唐书·兵志》记载:“唐有天下二百余年,而兵之大势三变,其始盛时有府兵,府兵后废而为彍骑,彍骑又废,而方镇之兵盛矣。”,其议论不明,于史实亦不符。
《新唐书》大量采用笔记、小说,形成不少错误,《直斋书录解题》卷四批评《新唐书》“拾取小说私记,则皆附著无弃”,“徒繁无补”。王观国《学林》卷五“霓裳羽衣曲”亦云:“盖《国史补》虽唐人小说,然其记事多不实,修唐史者一概取而分缀入诸列传,曾不核其是否,故舛误类如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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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料价值
新唐书
《新唐书》在体例上第一次写出了《兵志》、《选举志》,系统论述唐代府兵等军事制度和科举制度。这是我国正史体裁史书的一大开创,为以后《宋史》等所沿袭,保存了我国军事制度和用人制度的许多宝贵史料。《新唐书》的宰相、方镇诸表,也给读者认识唐朝宰相族系(世家大族)的升降和藩镇势力的消长,提供了一条线索。著名史论家王鸣盛在《十七史商榷》中说:“新书最佳者志、表”。这是公允的评价。自司马迁创纪、表、志、传体史书后,魏晋至五代,修史者志、表缺略,至《新唐书》始又恢复了这种体例的完整性。以后各朝史书,多循此制。这也是《新唐书》在我国史学史上的一大功劳。
由于欧阳修过分强调写史为当时的统治阶级服务,有些史实他是有意避讳的。如后周有位大将叫韩通。他忠于后周王朝,反对赵匡胤的陈桥兵变,欧阳修就不给他立传。这在当时就遇到同辈的议论。据周密《齐东野语》记载,当时有个史学家刘攽(曾参加《资治通鉴》的编写),曾问欧阳修的弟子焦干之,五代史脱稿没有,焦说即将脱稿。刘又问:为韩瞠眼(韩通的外号)立传没有,焦说没有。刘攽大笑说:“如此,亦是第二等文字耳。”这个故事说明欧阳修也未能完全忠实于历史。这是时代给欧阳修打下的烙印,不能不说是《新五代史》的缺陷。
新唐书
《新唐书》也有明显的缺点,最主要之点是封建正统思想较为严重。编写者对隋末、唐末农民起义大加挞伐。在《黄巢传》前冠以“逆臣”二字;对隋末窦建德等农民军使用了极为恶毒的词汇,如“猬毛而奋”、“磨牙摇毒”、“孽气腥焰”等等。对武则天,则诬为“弑君篡国之主”,声言写《武后本纪》目的为“著其大恶”,以便清算等等。诸如此类,都可看出《新唐书》在观点的正统方面更胜于《旧唐书》。在写法上,《新唐书》也有不及《旧唐书》的地方。例如有的纪、传失之太简,甚至作了毫无道理的砍削。清代史评家王鸣盛《十七史商榷》曾提及,《新唐书》本纪较旧书几乎减去十分之六七。有人统计,《旧唐书·本纪》部分近三十万字,到《新唐书》仅剩下九万字,而《哀帝本纪》旧书约一万三千字,新书只剩千字左右。这种过简的写法,使《新唐书》失去了许多重要史料。又由于苛求文字精炼,宋祁、欧阳修等不惜删去许多重要情节,如《旧唐书》里写得十分生动、极为悲壮的《封常清传》、《高仙芝传》,到新书删削得索然无味。尤其不应该的是由于排佛的偏见,《新唐书》将玄奘、一行等事迹一概不写,致使这两位翻译家和科学家,在《新唐书》中竟无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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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评价
后人多批评欧阳脩撰《新唐书》“着意文字而忽略考证”(近代学者王欣夫语),作者正统思想尤为强烈。《新唐书》共计转录韩愈文16篇,在《藩镇·吴元济传》中全文载录韩愈的《平淮西碑》,《新唐书·韩愈传》“赞曰”,宋祁还说:“其道盖自比孟轲”,“可谓笃道君子”,肯定其功业与孟子“齐而力倍之”,“仰之如泰山、北斗”,这样的过誉,显得肉麻兮兮。
《新唐书》对隋末窦建德等农民军十分反感,动不动辄以“猬毛而奋”、“磨牙摇毒”、“孽气腥焰”等恶毒之语呼之。故《新唐书》不可取代《旧唐书》,司马光的《资治通鉴》多用《旧唐书》,朱熹的《通鉴纲目》重“春秋书法”,多用《新唐书》。由于《新唐书》存在不少问题,在颁行不久,吴缜写了《新唐书纠谬》,共举出该书四百六十条错误。在找出《新唐书》差错的同时,亦认为撰修者是“不知刊修之要而各徇私好”。
史家黄永年指出:“他(宋祁)用这种文体把《旧唐书》里原有的诏令、奏议以及记叙文字乱改一气。例如柴绍传有‘隋将桑显和来战,绍引军缭其背’,这‘缭其背’是什么意思呢?查对《旧唐书》,原来写的是‘绍引军直掩其背’。因宋祁嫌它不够古,所以硬用这个‘缭’字来替换‘直掩’,‘缭’是绕的意思,用在这里确实很奇,同时又很涩,因为使人读到这里就得打住,无法念下去。再如《旧唐书》的玄宗废太子瑛传有‘李林甫代张九龄为中书令,希惠妃之旨,托意于中贵人,扬寿王瑁之美,惠妃深德之’几句话。……宋祁却改成‘九龄罢,李林甫专国,数称寿王美以揠妃意,妃果德之’。这个‘揠’字本是拔的意思,宋祁用在这里当‘助长’‘迎合’来讲,确实够奇,不对照《旧唐书》谁又能看懂呢……”
《岀师表》文言文翻译
先帝创建基业(建功立业)还不到一半,却中途去世了。如今,天下已分三国之势,我们蜀汉地区人力疲惫,民生凋敝,这的确是形势危急决定存亡的关键时刻啊。但是宫廷里侍奉守卫的臣子,不敢稍有懈怠;疆场上忠诚有志的将士,舍身忘死地作战。这是因为追念先帝对大家的特殊恩遇,想要在陛下身上报答这份恩情啊。陛下确实应该扩大圣明的听闻,发扬光大先帝遗留下来的美德,恢复振奋有志之士的士气,不应随便看轻自己,说话不恰当,以至于堵塞了大臣们尽忠尽善、直言规劝的道路。
皇宫中的近臣和朝廷中的官吏,本来都是一个整体,奖惩功过、好坏,不应该因为在宫中或在府中而有所不同。如果有做奸邪事情犯科条法令,或是尽忠心做善事的人,应该一律交给主管部门判定他们受罚或受赏,以显示陛下公正严明的治理,不应该私心偏袒,使宫廷内外施法不同啊。
侍中郭攸之、费祎、侍郎董允等,这都是些品德善良诚实、志向思虑忠贞纯正的人,因此先帝才选拔来辅佐(给予)陛下。我认为宫内的事情,无论大小,都可以拿来问问他们,然后再去施行。一定能弥补缺点和疏漏之处,增加成效。
将军向宠,性情德行平和公正(善平),通晓军事,过去任用的时候,先帝称赞他说能干,所以大家商议推举他为中部督。我认为军营里的事情,如果都能征询他的意见,就一定能够使军队团结和睦,能力强的和能力弱的都能各得其所。
亲近贤良的忠臣,远离奸佞(nìng)的小人,这是汉朝前期兴盛的原因;亲近小人,远离贤臣,这是汉朝后期倾覆衰败的原因。先帝在世的时候,每次跟我谈论起这些事,对于桓帝、灵帝的做法,没有一次不叹息并且感觉到痛心和遗憾。侍中,尚书,长史,参军,这些都是坚贞可靠,能够以死报国的忠臣,诚愿陛下亲近他们,信任他们,这样汉王室的兴盛,就时间不远了。
我本是个平民,在南阳务农亲耕,在乱世间只求保全性命,不奢求在诸侯中扬名做大官。先帝不因为我身份低微,见识短浅,委屈自己降低身份,三次到草庐中来探访我,拿当代国家大事来询问我,因此我感慨激动,从而答应为先帝奔走效劳。后来遇到军事失利,(我)在战事失败的时候接受了任命,(我)在危机患难期间受到委任,从那时起已有二十一年了。
先帝知道我做事严谨慎重,所以临终时把国家大事嘱托给我了。接受遗命以来,我早晚忧愁叹息,唯恐托付(给我的大事)没有成效,从而损害先帝的英明。所以我才在(建兴三年)五月率兵南渡泸水,深入荒芜之境。如今南方已经平定,武器装备充足,应当勉励并统帅军队,北上去平定中原地区,我希望竭尽自己平庸的才能,铲除奸邪凶恶的敌人,复兴汉朝王室的帝业,迁回到旧日的都城洛阳。这是我用来报答先帝,忠心于陛下的职责和本分。至于考虑事情是否可行采取适当措施,毫无保留地进献忠言,那就是郭攸之、费祎、董允的责任了。
希望陛下把讨伐曹魏、兴复汉室的重任委托给我,(如果)不见成效,那就请惩治我失职的罪过,用来告慰先帝的神灵。如果没有发扬圣德的忠言,那就责备郭攸之、费祎、董允等人的怠慢,用来揭示他们的过失。陛下也应该自行谋划,询问(治国的)好方法,识别采纳正确的言论,深切的追念先帝遗愿,(这样)我就受恩感激不尽了。
如今(我)就要远离陛下,面对这篇奏表,禁不住眼泪就流了下来,不知说了些什么。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cú);今天下三分,益州疲(pí)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xiè)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yí)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sè)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zhì )罚臧(zāng)否(pǐ),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yōu)之、费祎(yī)、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wèi)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bì)补阙漏,有所广益。
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营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必能使行(háng )阵和睦,优劣得所。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zhǎng)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wèn)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wěi)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yòu )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sù)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shù)竭驽(nú)钝,攘(rǎng)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jiù)。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zōu)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
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先帝创办基业还不到一半,就中途去世了。现在,天下已分成魏、蜀、吴三国,我们蜀汉贫困衰弱,这实在是形式危急决定存亡的关键时刻啊。然而,侍卫大臣们在宫廷内毫不懈怠,忠诚有志的将士在边疆奋不顾身的原因,都是为追念先帝在世时对他们的特殊待遇,想在陛下身上报答啊。陛下应该扩大圣明的听闻,发扬光大先帝留下的美德,弘扬志士们的气概;不应该随随便便地看轻自己,言谈中称引譬喻不合大义(说话不恰当),以致堵塞忠臣进谏劝告的道路。
皇宫中和朝廷中都是一个整体,奖惩功过好坏不应因在皇宫中或朝廷中而有所不同。如果有做奸邪之事,犯科条法令以及尽忠做好事的人,应交给主管的官吏,由他们评定应得的处罚或奖赏,用来表明陛下公正严明的治理方针。不应偏袒徇私,使得宫内和宫外有不同的法则。
侍中郭攸之、费祎、侍郎董允等,他们都是善良诚实的人,他们的志向和心思忠诚无二,因此先帝把他们选拔出来留给陛下使用。我认为宫中的事情,无论大小,陛下都应征询他们,然后再去实施,这样一定能弥补缺点和疏漏的地方,获得更好的效果。
向宠将军,性情品德善良平正,精通军事,从前经过试用,先帝称赞他有才能,因此大家商议推举他做中部督。我认为军营中的事务,都应与他商量,这样一定能使军队团结协作,好的坏的各得其所。
亲近贤臣,疏远小人,这是前汉兴隆昌盛的原因;亲近小人,疏远贤臣,这是后汉所以倾覆衰败的原因。先帝在世时,每次与我谈论这些事,没有一次不对桓、灵二帝感到惋惜痛心遗憾的。侍中,尚书,长史,参军,这些都是忠贞贤良能够以死报国的忠臣,希望陛下亲近他们、信任他们,那么汉室的兴隆就指日可待了。
我本来是一介平民,在南阳亲自种田,只求能在乱世中苟且偷生,不谋求在诸侯前扬名做官。先帝不认为我身世卑微、见识短浅,降低自己的身份,亲自三次到草庐里来看望我,向我征询对当今天下大事的意见,我因此十分感动激动,于是答应先帝愿为他奔走效劳。后来遇到失败,我在战败的时候接到委任,在危难的时候接受使命,从那时到现在已经二十一年了。
先帝(刘备)知道我做事谨慎,因此在临终前把国家大事托付给我(诸葛亮)。自从接受遗命以来,我日夜忧虑叹息,惟恐先帝之所托不能实现,以至有损先帝的知人之明。所以我在五月渡过泸水,深入到不长草的地方(作战)。现在南方已经平定,武器装备已经准备充足,应当鼓舞并率领三军,向北方平定中原。希望全部贡献出自己平庸的才能,铲除奸邪凶恶的曹魏,复兴汉室,回到原来的都城洛阳。这是我用来报答先帝并忠于陛下的职责本分。至于处理事务,斟酌情理,有所兴革,毫无保留的进献忠诚的建议,那是郭攸之、费祎、董允等人的责任了。 希望陛下把讨伐奸贼、复兴汉室的任务交给我,如果没有完成,就请治我的罪,来告慰先帝在天之灵。如果没有劝勉陛下宣扬圣德的忠言,就责罚郭攸之、费祎、董允等人的怠慢,来揭露他们的过失;陛下自己也应该认真考虑国家大事,征询治理国家的好办法,听取正确的意见,深切追念先帝遗留下的诏令。(如果能够这样,)我就受恩感激不尽了。
现在我就要辞别陛下远行了,面对奏表热泪纵横,不知说了些什么。
先帝开创的事业没有完成一半,却中途去世了。现在天下分裂成三个国家。蜀汉民力困乏,这实在是危急存亡的时候啊。然而朝中官员在首都毫不懈怠,忠诚有志的将士在外面舍生忘死,是因为追念先帝对他们的特殊厚待,想要在陛下身上报恩啊。实在应该广泛地听取意见,发扬先帝遗留下来的美德,振奋有抱负的人们的志气,不应该随便看轻自己,说一些不恰当的话,以致堵塞人们忠言劝谏的道路啊!
皇宫中和丞相府中的人,都是国家的官员;升降官吏,评论人物,不应该因在宫中或在府中而异。如果有作奸邪事情、犯科条法令,或做了好事对国家有贡献的,都应该交给主管的官员判定他们受罚或者受赏,来显示陛下公正严明的治理,而不应当有偏袒和私心,使朝廷内外刑赏的法令不同。
侍中侍郎敦攸之、费祎、董允等人,这些都是善良诚实的人,他们的志向和思虑都忠诚纯正,所以先帝把他们选拔出来留给陛下。我以为宫廷中的事情,无论大小,都拿来跟他们商量,然后实行,就一定能够补救缺点,防止疏漏,得到更多的成效。
将军向宠,性格品行善良平正,通晓军事,过去任用他的时候,先帝称赞他能干,所以大家商议推举他做中部督。我认为军营中的事情,都拿来和他商量,就一定能够使军中团结和睦,才能高的和才能低的都得到合理安排。
亲近贤臣,疏远小人,这是先汉兴旺发达的原因;亲近小人,疏远贤臣,这是后汉倾覆衰败的原因。先帝在世时,每次和我谈论这些事情,没有不对桓、灵二帝的昏庸感到痛心遗憾的。
侍中、尚书、长史、参军,这些人都是忠贞优秀、以死报国的大臣,希望陛下亲近他们,信任他们,这样汉朝的兴隆便为时不远了。
我本来是个平民,在南阳亲自种地,只希望在乱世里苟且保全性命,并不想在诸侯中做官扬名。先帝不嫌我身份低微,见识浅陋,不惜降低身份,委屈自己,三次到草庐来探望我,向我询问当代的大事,我因此有所感而情绪激动,就答应为先帝奔走效劳。后来遇到挫折,在军事上失败的时候接受重任,在危难紧迫的关头奉命出使,从那时到现在二十一年了。
先帝知道我办事谨慎,所以临终的时候,把国家大事托付给我。我接受命令以来,早晚忧虑叹息,唯恐托付给我的大事做得没有成效,而有损于先帝的明察,所以五月渡过泸水,深入到不长庄稼的荒凉地方。现在南方的叛乱已经平定,武器装备已经充足,应该勉励三军,率领他们北上平定中原。我希望能够奉献平庸的才能,去铲除那些奸邪凶恶的敌人,振兴汉朝,迁回旧都洛阳。这是我报答先帝、忠于陛下的职责。至于考虑朝中政事是否可行,毫无保留地向陛下提出忠诚的劝谏,那是郭攸之、费祎、董允等人的责任了。
希望陛下把讨伐曹魏兴复汉室的任务交付给我,如果不能实现,就治我的罪,来告慰先帝在天之灵。如果没有发扬圣德的忠言,就应当责罚郭攸之、费祎、董允等人的怠慢失职,指明他们的过失;陛下也应该自行谋划,征询治国的良策,认识、采纳正确的言论,深切追念先帝的遗命。我接受您的恩泽,心中非常激动。
现在我就要远离陛下了,面对这份奏表,禁不住流下泪水,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先帝创办基业还不到一半,就中途去世了。现在,天下已分成魏、蜀、吴三国,我们蜀汉贫困衰弱,这实在是形式危急决定存亡的关键时刻啊。然而,侍卫大臣们在宫廷内毫不懈怠,忠诚有志的将士在边疆奋不顾身的原因,都是为追念先帝在世时对他们的特殊待遇,想在陛下身上报答啊。陛下应该扩大圣明的听闻,发扬光大先帝留下的美德,弘扬志士们的气概;不应该随随便便地看轻自己,言谈中称引譬喻不合大义(说话不恰当),以致堵塞忠臣进谏劝告的道路。
皇宫中和朝廷中都是一个整体,奖惩功过好坏不应因在皇宫中或朝廷中而有所不同。如果有做奸邪之事,犯科条法令以及尽忠做好事的人,应交给主管的官吏,由他们评定应得的处罚或奖赏,用来表明陛下公正严明的治理方针。不应偏袒徇私,使得宫内和宫外有不同的法则。
侍中郭攸之、费祎、侍郎董允等,他们都是善良诚实的人,他们的志向和心思忠诚无二,因此先帝把他们选拔出来留给陛下使用。我认为宫中的事情,无论大小,陛下都应征询他们,然后再去实施,这样一定能弥补缺点和疏漏的地方,获得更好的效果。
向宠将军,性情品德善良平正,精通军事,从前经过试用,先帝称赞他有才能,因此大家商议推举他做中部督。我认为军营中的事务,都应与他商量,这样一定能使军队团结协作,好的坏的各得其所。
亲近贤臣,疏远小人,这是前汉兴隆昌盛的原因;亲近小人,疏远贤臣,这是后汉所以倾覆衰败的原因。先帝在世时,每次与我谈论这些事,没有一次不对桓、灵二帝感到惋惜痛心遗憾的。侍中,尚书,长史,参军,这些都是忠贞贤良能够以死报国的忠臣,希望陛下亲近他们、信任他们,那么汉室的兴隆就指日可待了。
我本来是一介平民,在南阳亲自种田,只求能在乱世中苟且偷生,不谋求在诸侯前扬名做官。先帝不认为我身世卑微、见识短浅,降低自己的身份,亲自三次到草庐里来看望我,向我征询对当今天下大事的意见,我因此十分感动激动,于是答应先帝愿为他奔走效劳。后来遇到失败,我在战败的时候接到委任,在危难的时候接受使命,从那时到现在已经二十一年了。
先帝(刘备)知道我做事谨慎,因此在临终前把国家大事托付给我(诸葛亮)。自从接受遗命以来,我日夜忧虑叹息,惟恐先帝之所托不能实现,以至有损先帝的知人之明。所以我在五月渡过泸水,深入到不长草的地方(作战)。现在南方已经平定,武器装备已经准备充足,应当鼓舞并率领三军,向北方平定中原。希望全部贡献出自己平庸的才能,铲除奸邪凶恶的曹魏,复兴汉室,回到原来的都城洛阳。这是我用来报答先帝并忠于陛下的职责本分。至于处理事务,斟酌情理,有所兴革,毫无保留的进献忠诚的建议,那是郭攸之、费祎、董允等人的责任了。 希望陛下把讨伐奸贼、复兴汉室的任务交给我,如果没有完成,就请治我的罪,来告慰先帝在天之灵。如果没有劝勉陛下宣扬圣德的忠言,就责罚郭攸之、费祎、董允等人的怠慢,来揭露他们的过失;陛下自己也应该认真考虑国家大事,征询治理国家的好办法,听取正确的意见,深切追念先帝遗留下的诏令。(如果能够这样,)我就受恩感激不尽了。
现在我就要辞别陛下远行了,面对奏表热泪纵横,不知说了些什么。
文言文翻译
翻译:
因为士人读书,第一要有志向,第二要有认识,第三要持之以恒。有志向就不甘心为下游;有见识就知道学无止境,不敢一得到自我满足,如河伯的看到的海门,如井底之蛙的看天,都没有认识的人了;一般的人就没有不成功的事。这三者缺一不可。
扩展资料:
文言文翻译要点:
1、关键实词
关键实词,从词性上看,以动词居多,其次是形容词和名词。把关键实词翻译到位,就是把句中的通假字、多义词、古今异义词、活用词语(名词用作状语、形容词用作动词、意动用法、使动用法等)、特殊难解词语准确理解,并且在译文中正确地体现出来。
2、关键虚词
关键虚词,主要指文言语句中的副词、连词、介词。虚词的翻译要注意两点:
(1)必须译出的:有实词义项的要译出实义,如作代词的“之”“其”等;现代汉语中有与之相对应的虚词进行互换的,如“之”“而”“以”“于”等。
(2)不必译出的:在句中起语法作用的“之”、发语词及句末语气助词等。关键虚词的翻译,要仔细辨明词性及意义,能译则译,不需要译出的切不可强行译出。
3、文言句式
文言句式在翻译题目中是重要的得分点,考生审出译句中的特殊句式是关键。考生要注重积累,重点掌握容易忽略的定语后置句、宾语前置句和固定句式等。
译文:士人读书,第一要有志向,第二要有见识,第三要有恒心。有志向则自己不甘心为下流;有见识则知道学无止境,不敢稍有心得就自满自足,像河伯观海,井蛙观天,这都是没有见识的人;有恒心则没有成不了的事情。这三件缺一不可。
原文出自《曾文正公全集》
出自曾巩的 与王介甫第二书
古之人有行此者,人皆悦而恐不得归之。
古时候的贤人有这样的操行的,
老百姓都心悦诚服,唯恐不能归附于他。
其政已熄而人皆思,而恨不得见之,而岂至于谤且怒哉!
即使贤人的政事已经终止,人们都还会怀念他,
并且因为见不到而深以为憾,
又怎么会迁怒而去毁谤他呢?
比懒作书,既离南康,相见尚远,故因书及此,足下以为如何?
我一向懒得写信,既然已经离开了南康,
相见还远,因此就写到这了,您认为怎样?
《素书》安礼章:见已失者,慎将生;恶其迹者,预避之。
【张氏注曰】已失者,见而去之也;将失者,慎而消之也。恶其迹者,急履而恶鏱,不若废履而无行。妄动而恶知,不若绌动而无为。
原文的意思是:见到损失,要警惕再次发生,见到(之前的)劣迹,应该预先(采取措施)去避免。
你这段话是后人对《素书》的注解。看到已经失去的,见到(损失)就让它过去吧。而对于将要损失的,(应该)警惕并且消除(隐患)。厌恶前人的事迹,急着前行而犯错,不如停下脚步不前行。轻举妄动不如笨拙的(探索着)行动,即使没有什么成果。
我感觉这后人的注解太过复杂,毕竟读书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文中恶鏱,因为鏱字没有具体释义所以是猜测翻译的,希望有帮到你。
文言文中的“耳”是什么意思?
①<名>耳朵.《邹忌讽齐王纳谏》:“闻寡人之耳者,受下赏.”《陋室铭》:“无丝竹之乱耳.”《石钟山记》:“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
②<名>形状像耳朵的东西.如“木耳”、“银耳”
③<动>听说;耳闻.《汉书·外戚传》:“又耳曩者所梦日符.”
④兼词,相当于“而已”,译作“罢了”.《庄暴见孟子》:“寡人非能好先王之乐也,直好世俗之乐耳.”《赤壁之战》:“荆州之民附操者,逼兵势耳,非心服也.”
⑤<助>表示肯定.《察今》:“古今一也,人与我同耳.”《赤壁之战》:“田横,齐之壮士耳.”
⑥<形>位置在两旁的.“耳门”、“耳房”.
《文言文》范仲淹有志 我需要原文和翻译 我赶时间 快快快快 大家帮帮忙
原文:
范仲淹二岁而孤,家贫无依。少有大志,每以天下为己任,发愤苦读,或夜昏怠,辄以水沃面;食不给,啖粥而读。‖既仕,每慷慨论天下事,奋不顾身。乃至被谗受贬,由参知政事谪守邓州。‖仲淹刻苦自励,食不重肉,妻子衣食仅自足而已。常自诵曰:“士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
翻译:
范仲淹两岁时候就失去了父亲,家中贫苦没有什么依靠。但年少的时候就有大志,常常把治理天下看作是自己的责任。他发愤读书,有时候夜里感到昏聩倦怠的时候,就用冷水洗面。没有食物供给,就靠吃粥来读书。
做官以后,每当慷慨论述天下事情的时候,奋不顾身(敢于直谏)。以至于被人谗言陷害而遭到贬官,由原来的参知政事的官职降到了去守邓州。
范仲淹刻苦并且自己激励自己,每餐的菜中不会有两道荤菜,妻子孩子的衣服食物只是能够自足就可以了。他经常咏诵自己的话:“读书人应该在天下人忧愁之前先为之担忧,在天下人都享乐了之后再享乐。”
原文:
范仲淹二岁而孤,母贫无靠,再适常山朱氏。既长,知其世家,感泣辞母,去之南都入学舍。昼夜苦学,五年未尝解衣就寝。或夜昏怠,辄以水沃面。往往糜粥不充,日昃始食,遂大通六经之旨,慨然有志于天下。常自诵曰: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范仲淹二岁的时候死了父亲。母亲很穷,没有依靠。就改嫁到了常山的朱家。(范仲淹)长大以后,知道了自己的生世,含着眼泪告别母亲,离开去应天府的南都学舍读书。(他)白天、深夜都认真读书。五年中,竟然没有曾经脱去衣服上床睡觉。有时夜里感到昏昏欲睡,往往把水浇在脸上。(范仲淹)常常是白天苦读,什么也不吃,直到日头偏西才吃一点东西。就这样,他领悟了六经的主旨,后来又立下了造福天下的志向。他常常自己讲道:“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文言文翻译!
楼上的复制粘贴有意思?
1原文里面的“或”是指彧吧 是指 荀彧 人名曹操手下最著名的政客谋士
郭嘉的话得意思是说
刘备虽然是个英雄 日后肯定是个大祸患 但曹操你举得是匡扶大义 招贤纳士 的大旗 刘备穷途末路来投奔你 你反倒加害于他 那么别的人才谁还敢来投奔你?为了除去一个刘备而失去整个天下人才 其中的得失不能不掂量啊 !曹操听完笑道:您的想法最切中要害啊
郭嘉字奉孝,颍川阳翟人也【颖川郡治阳翟,见〈武纪〉卷首。王先谦曰:“吕不韦为阳翟大贾,始见《史记》县名,盖昉于秦。”】。①初,北见袁绍,谓绍谋臣辛评、郭图曰:“夫智者审于量主,故百举百全而功名可立也。袁公徒欲效周公之下士,而未知用人之机。多端寡要,好谋无决,欲与共济天下大难,定霸王之业,难矣!”于是遂去之。先是时,颍川戏志才【戏志才事见〈荀彧传〉。】,筹画士也,太祖甚器之。早卒。太祖与荀彧书曰:“自志才亡后,莫可与计事者。汝、颍固多奇士,谁可以继之?”彧荐嘉。召见,论天下事。太祖曰:“使孤成大业者,必此人也。”嘉出,亦喜曰:“真吾主也。”表为司空军祭酒【军师祭酒详见〈武纪.建安三年〉,《通鉴》作“操表嘉为司空祭酒”。胡三省曰:“陈志作司空军祭酒,此逸‘军’字。”晋志曰:“当涂得志,克平诸夏,初置军师祭酒,参掌戎律。”】。②
①傅子曰:嘉少有远量。汉末天下将乱。自弱冠匿名迹,密交结英隽,不与俗接,故时人多莫知,惟识达者奇之。年二十七,辟司徒府。
②傅子曰:太祖谓嘉曰:“本初拥冀州之众,青、并从之,地广兵强,而数为不逊。吾欲讨之,力不敌,如何?”对曰:“刘、项之不敌,公所知也。汉祖唯智胜;项羽虽强,终为所禽。嘉窃料之,绍有十败,公有十胜,虽兵强,无能为也。绍繁礼多仪,公体任自然,此道胜一也。绍以逆动,公奉顺以率天下,此义胜二也。汉末政失于宽,绍以宽济宽,故不慑【北宋本“慑”作“摄”。】,公纠之以猛【毛本“纠”误作“料”。】,而上下知制,此治胜三也。绍外宽内忌,用人而疑之,所任唯亲戚子弟,公外易简而内机明,用人无疑,唯才所宜,不间远近,此度胜四也。绍多谋少决,失在后事,公策得辄行,应变无穷,此谋胜五也。绍因累世之资,高议揖让以收名誉,士之好言饰外者多归之,公以至心待人,推诚而行,不为虚美,以俭率下,与有功者无所吝,士之忠正远见而有实者皆愿为用,此德胜六也。绍见人饥寒,恤念之形于颜色,其所不见,虑或不及也,所谓妇人之仁耳,公于目前小事,时有所忽,至于大事,与四海接,恩之所加,皆过其望,虽所不见,虑之所周,无不济也,此仁胜七也。绍大臣争权,谗言惑乱,公御下以道,浸润不行,此明胜八也。绍是非不可知,公所是进之以礼,所不是正之以法,此文胜九也。绍好为虚势,不知兵要,公以少克众,用兵如神,军人恃之,敌人畏之,此武胜十也【何焯曰:“与荀文若语少有异同,或附会也。”沈家本曰:“此注所称‘十胜’,其度胜、谋胜、德胜、武胜,与〈荀彧传〉彧所言‘四胜’大略相同,岂一事而传之者异耶?〈贾诩传〉诩亦言‘四胜’,曰‘明胜、勇胜、用人胜、决机胜’,其语虽不详,而其大意与彧所言亦同,三人之言何以若合符契耶?”】。”太祖笑曰:“如卿所言,孤何德以堪之也!”嘉又曰:“绍方北击公孙瓒,可因其远征,东取吕布。不先取布,若绍为寇,布为之援,此深害也。”太祖曰:“然。” 征吕布,三战破之,布退固守。时士卒疲倦,太祖欲引军还,嘉说太祖急攻之,遂禽布。语在荀攸传。①
①傅子曰:太祖欲引军还,嘉曰:“昔项籍七十余战,未尝败北,一朝失势而身死国亡者,恃勇无谋故也。今布每战辄破【监本、官本“破”做“败”。】,气衰力尽,内外失守。布之威力不及项籍,而困败过之,若乘胜攻之,此成禽也。”太祖曰:“善。”魏书曰:刘备来奔,以为豫州牧。或谓太祖曰:“备有英雄志,今不早图,后必为患。”太祖以问嘉,嘉曰:“有是。然公提剑起义兵,为百姓除暴,推诚仗信以招俊杰,犹惧其未也。今备有英雄名,以穷归己而害之,是以害贤为名,则智士将自疑【北宋本“智”作“志”。】,回心择主,公谁与定天下?夫除一人之患,以沮四海之望,安危之机,不可不察!”太祖笑曰:“君得之矣。”傅子曰:初,刘备来降,太祖以客礼待之,使为豫州牧。嘉言于太祖曰:“备有雄才而甚得众心。张飞、关羽者,皆万人之敌也,为之死用。嘉观之,备终不为人下,其谋未可测也。古人有言:‘一日纵敌,数世之患。’宜早为之所。”是时,太祖奉天子以号令天下,方招怀英雄以明大信,未得从嘉谋。会太祖使备要击袁术,嘉与程昱俱驾而谏太祖曰:“放备,变作矣!”时备已去,遂举兵以叛。太祖恨不用嘉之言。案魏书所云,与傅子正反也。 孙策转斗千里,尽有江东,闻太祖与袁绍相持于官渡,将渡江北袭许。众闻皆惧,嘉料之曰:“策新并江东,所诛皆英豪雄杰,能得人死力者也。然策轻而无备,虽有百万之众,无异于独行中原也。若刺客伏起,一人之敌耳。以吾观之,必死于匹夫之手。”策临江未济,果为许贡客所杀。①
①傅子曰:太祖欲速征刘备,议者惧军出,袁绍击其后,进不得战而退失所据。语在武纪。太祖疑,以问嘉。嘉劝太祖曰:“绍性迟而多疑,来必不速。备新起,众心未附,急击之必败。此存亡之机,不可失也【官本考证曰:“北宋本作‘不可不测’也。”】。”太祖曰:“善。”遂东征备。备败奔绍,绍果不出。臣松之案:武纪决计征备【北宋本“武纪”下有“太祖”二字。】,量绍不出,皆出自太祖。此云用嘉计,则为不同。又本传称自嘉料孙策轻佻【官本考证云:“自宋本作‘臣’。”弼按:“何焯校本云‘自’,衍文。毛本‘佻’误作‘俳’。”】,必死于匹夫之手,诚为明于见事。然自非上智,无以知其死在何年也。今正以袭许年死,此盖事之偶合【姚范曰:“袭许年死,固属偶合,即死于刺客,亦非事之可决。嘉此语藉以强镇一时众志,又或兼知卜筮之术耳。”】。 太祖将征袁尚及三郡乌丸,诸下多惧刘表使刘备袭许以讨太祖【“诸下”疑为“诸将”或“群下”之误。《通鉴》作“诸将皆曰”。】,嘉曰:“公虽威震天下,胡恃其远,必不设备。因其无备,卒然击之,可破灭也。且袁绍有恩于民夷,而尚兄弟生存。今四州之民,徒以威附,德施未加,舍而南征,尚因乌丸之资,招其死主之臣【胡三省曰:“言欲为其主致死,而留滞不得逞者。”】,胡人一动,民夷俱应,以生蹋顿之心,成觊觎之计【胡三省曰:“‘觊’音‘冀’,‘觎’音‘俞’。”】,恐青、冀非己之有也。表,坐谈客耳,自知才不足以御备,重任之则恐不能制,轻任之则备不为用,虽虚国远征,公无忧矣。”太祖遂行。至易【胡三省曰:“易县,前汉属涿郡后汉省。”宋白曰:“汉易县故城,在今涿州归义县东南十五里,大易故城是。”弼按:“《后汉.郡国志》:‘易县改属河间郡’,胡氏云后汉省,误也一。统〈志〉,故城今直隶保定府雄县西北十五里。”】,嘉言曰:“兵贵神速。今千里袭人,辎重多,难以趣利,且彼闻之,必为备;不如留辎重,轻兵兼道以出,掩其不意。”太祖乃密出卢龙塞【卢龙塞见〈武纪.建安十二年〉】,直指单于庭。虏卒闻太祖至,惶怖合战。大破之,斩蹋顿及名王已下。尚及兄熙走辽东。
嘉深通有算略,达于事情。太祖曰:“唯奉孝为能知孤意。”年三十八【毛本、局本作“年二十八”,误。观本传裴注引《傅子》云“年二十七,辟司徒府”,及〈魏武与荀彧书〉云“郭奉孝年不满四十”可证。建安三年初置军师祭酒,奉孝即为是官,至建安十二年从征柳城,还死,适十一年,故《魏志》〈表〉云“自从征伐,十有一年也”。】,自柳城还【柳城,今热河承德府建昌县北,哈喇沁右翼。】,疾笃,太祖问疾者交错。及薨,临其丧,哀甚,谓荀攸等曰:“诸君年皆孤辈也,唯奉孝最少。天下事竟,欲以后事属之,而中年夭折,命也夫!”乃表曰:“军祭酒郭嘉,自从征伐,十有一年。每有大议,临敌制变。臣策未决,嘉辄成之。平定天下,谋功为高。不幸短命,事业未终。追思嘉勋,实不可忘。可增邑八百户,并前千户。”①谥曰贞侯。子奕嗣。②
①魏书载太祖表曰:“臣闻褒忠宠贤,未必当身,念功惟绩,恩隆后嗣【毛本“恩”误作“思”。】。是以楚宗孙叔,显封厥子【《列子》:“孙叔敖死,王果以美地封其子。子辞不受,请寝丘与之,至今不失。”】;岑彭既没,爵及支庶【范书〈岑彭传〉:“彭薨,子遵嗣,徙封细阳侯。十三年,帝思彭功,复封遵弟淮为谷阳侯。”】。故军祭酒郭嘉,忠良渊淑,体通性达。每有大议,发言盈庭,执中处理,动无遗策。自在军旅,十有余年,行同骑乘,坐共幄席,东禽吕布,西取眭固,斩袁谭之首,平朔土之众,逾越险塞,荡定乌丸,震威辽东,以枭袁尚。虽假天威,易为指麾,至于临敌,发扬誓命,凶逆克殄,勋实由嘉。方将表显【毛本“方”误作“力”。】,短命早终。上为朝廷悼惜良臣,下自毒恨丧失奇佐。宜追增嘉封,并前千户,褒亡为存,厚往劝来也。”
②魏书称奕通达见理。奕字伯益,见王昶家诫【昶家诫见昶传。】。 后太祖征荆州还,于巴丘遇疾疫,烧船【巴丘见〈武纪.建安十三年〉。】,叹曰:“郭奉孝在,不使孤至此。”①初,陈群非嘉不治行检,数廷诉嘉,嘉意自若。太祖愈益重之【监本、官本“重”作“厚”。】,然以群能持正,亦悦焉【郭嘉从祀太祖庙庭,见〈陈留王纪.景元三年〉。】。②奕为太子文学,早薨【范书〈列女传〉:“南阳阴瑜妻者,颍川荀爽之女也,名采,字女荀。聪敏有才艺。年十七,适阴氏。十九产一女,而瑜卒。采时尚丰少,常虑为家所逼,自防御甚固。后同郡郭奕丧妻,爽以采许之。”章怀注引《魏书》:“奕字伯益,嘉之子也,为太子文学,早卒。”陈景云曰:“郭嘉卒于建安十二年,年三十八,距荀爽之殁几二十年。计爽存日,嘉年方冠,不得有授室壮子。又爽名德素着,亦定无强夺女志事,爽、奕二字必有误。”沈钦韩曰:“此郭奕或别一人,非《魏志》所云嘉子字伯益者。”】。子深嗣。深薨,子猎嗣。③
①傅子曰:太祖又云:“哀哉奉孝!痛哉奉孝!惜哉奉孝【何焯曰:“孟德追惜奉孝,而诸葛亦思孝直帷幄之助,不可或失其人。虽英雄,必资群策也。”】!”
②傅子曰:太祖与荀彧书,追伤嘉曰:“郭奉孝年不满四十,相与周旋十一年,阻险艰难,皆共罹之。又以其通达,见世事无所凝滞,欲以后事属之,何意卒尔失之,悲痛伤心。今表增其子满千户,然何益亡者,追念之感深。且奉孝乃知孤者也;天下人相知者少,又以此痛惜。奈何奈何!”又与彧书曰:“追惜奉孝,不能去心。其人见时事兵事,过绝于人。又人多畏病,南方有疫,常言‘吾往南方,则不生还’。然与共论计,云当先定荆。此为不但见计之忠厚【一本校改作“当先定荆州,此行不惮见计之忠厚”。】,必欲立功分,弃命定。事人心乃尔,何得使人忘之【姚范曰:“余疑命定绝句,‘事’字‘属下’”。】!”
③世语曰:嘉孙敞,字泰中,有才识,位散骑常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