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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文言文翻译

沐猴而冠带,智小而谋强的文言文翻译

沐猴而冠带,知小而谋强。出自两汉曹操的《薤露行》

薤露行

惟汉廿二世,所任诚不良。

沐猴而冠带,知小而谋强。

犹豫不敢断,因狩执君王。

白虹为贯日,己亦先受殃。

贼臣持国柄,杀主灭宇京。

荡覆帝基业,宗庙以燔丧。

播越西迁移,号泣而且行。

瞻彼洛城郭,微子为哀伤。

译文

汉朝自建国到现在已是二十二世,所重任的人(何进)真是徒有其表。猴子虽穿衣戴帽,可究竟不是真人,(他)智小而想图谋大事,做事又犹豫不决,致使君王(少帝)被劫。白虹贯日是上天给人间的凶兆,这应验在君王身上,而(何进)自己也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乱臣贼子(董卓)乘着混乱之际操持国家大权,杀害君主,焚烧东京洛阳。汉朝四百年的帝业由此倾覆,帝王的宗庙也在烈火中焚毁。(献帝)被迫着西迁至长安,一路上迁徙的百姓哭声不止。我瞻望着洛阳城内的惨状,就像当年微子面对着殷墟而悲伤不已。

沐猴而冠带,知小而谋强。——出自曹操的《薤露行》

沐猴:猕猴的别名。

冠带:戴帽子束腰带。本是人的行为。

知:古同“智”,智慧。

这句诗的意思是:

本来仅仅是一只猕猴却打扮成人样,智慧低下而总想着而图谋大事。(这是曹操对何进这个人的评价)

惠施之谋文言文翻译

惠子相(xiàng)梁,庄子往见之。或谓惠子曰:“庄子来,欲代子相。”于是惠子恐,搜于国中三日三夜。庄子往见之,曰:“南方有鸟,其名为鹓雏(yuān chú),子知之乎?夫鹓雏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lǐ)泉不饮。于是鸱(chī)得腐鼠,鹓雏过之,仰而视之曰:‘吓 (hè)!’今子欲以子之梁国而吓我邪(yé)?”

【注释】

惠子相梁:惠子,即惠施,战国时宋国人,哲学家,庄子好友;

恐:害怕。

国:国都。

往:前往。

鹓鶵(yuānchú):鶵,古同“雏”。鹓鶵为古代传说中像凤凰一类的鸟,习性高洁。

止:栖息。

练实:竹实,即竹子所结的子。

醴(lǐ)泉:甘泉,甜美的泉水。醴:甘甜

鸱(chī):人教版语文书中解释为猫头鹰。

吓(hè):模仿鹞鹰发怒的声音。下文的“吓”用作动词。

夫(fú):句首语气词,可以不译,也可以译作那 那鹓鶵。

三:虚指多次。

发于南海:于,从

飞于北海:于,到

子:你,指代惠子

【翻译】

惠施在梁国做国相,庄子去看望他。有人告诉惠施说:“庄子到梁国来,是想取代你做宰相。”于是惠施非常害怕,在国都搜捕三天三夜。庄子前去见他,说:“南方有一种鸟,它的名字叫鹓鶵,你知道吗?那鹓鶵从南海起飞飞到北海去,不是梧桐树不栖息,不是竹子的果实不吃,不是甜美如醴的泉水不喝。在此时鹞鹰拾到一只腐臭的老鼠,鹓鶵从它面前飞过,鹞鹰仰头看着,发出‘喝’的怒斥声。现在你也想用你的梁国来吓我吧?”

文言文翻译 !!

寇准,字平仲,原籍是华州下邽(今陕西渭南)。他少年时候就气质英伟,性格豪迈,读书精通《春秋》三传。在他十九岁的时候就中举要考进士。后来考上进士,被授予大理评事的官职,累积升迁到了“殿中丞,三司度支推官,转盐铁判官”等官职。 淳化二年春,大旱,宋太宗赵光义找来身边的大臣问时政得失,大家都以天数为借口打皇帝的马虎眼。寇准回答说:“根据《洪范》的说法应是天人感应,大旱的原因,是因为刑法有不平的地方。”宋太宗很生气,起身离开去了另外的房间。过了一会儿,皇帝召他问为什么不公平,他说:“请皇上召两个人前来,我就说出官宦的执法犯法和营私舞弊的地方。”皇帝发诏书召来二人后,寇准就说了:“祖吉、王淮同时违反法律受了贿,吉赃受贿少但是判了死刑;王淮因为是参政(副丞相)王沔的弟弟,贪污受贿上千万,只不过得了个杖刑,而且还官复原职,难道这事公平吗?”宋太宗转过去问王沔,王沔马上叩头认错,于是责备了王沔(降了官),而褒奖寇淮(升了官而且给予了更多的任用)。很快让寇准做了左谏议大夫,第二年,皇帝任命他为参知政事(丞相)。

宋太宗在位有些时年的时候,冯拯等人上疏要求策立太子,皇帝很生气,打骂了一顿后把他们降到了岭南去做官,朝廷上下就没有人敢提及这类事了。(有一次,寇准被人陷害,他和张逊在太宗面前激烈争吵,相互揭短,使得太宗龙颜大怒。当下撤了张逊的职,也把寇准贬到青州当知州。)寇准刚被皇帝从青州召回到身边重新任职,进到皇宫见到皇帝,寇准说:“因为陛下是在为全天下选储君啊,不可以用后宫妇人、朝廷宦官的意见;也不可以听信近臣的;只有陛下你自己亲自选择出来的才能让江山社稷继续兴旺下去。”皇帝后来册立襄王为皇太子。

宋真宗即位后,想让准为宰相,但是有担心他性格太刚直很难一个人单独担任。景德元年,把士安升迁为参知政事,寇准当时是集贤殿大学士,官位是副丞相,在士安(丞相)之下,寇准在当副丞相的时候,用人不以等级官衔高低,同朝为官的很多人对他这样很不满。后来,又罢免了一些官员,同朝的大臣因为这个人事变动为原因拿以往的规矩成例去见皇帝说寇准不依规矩成例办事。他说:“当宰相的就是应该任用贤能罢免一些无能的官员不,如果都用惯例,那只需要一个官就够用了。”王钦若很嫉恨他。有一次在上朝后,寇准先退下了,王钦若就告诉皇帝:“陛下敬重寇准,是因为他有政治社稷的功劳吗?”皇帝回答:“是的。”王钦若又说:“澶渊那件事,陛下不认为很不好,反而说寇准有功,为什么呢?”皇帝愕然,问:“为什么?”王钦若说:“城下之盟,《春秋》一书上都认为是不好的。澶渊这件事的处理,其实就是是城下之盟。把万乘之贵的皇上你去当城下之盟来处理,有多大的不好啊!”皇帝愀然,心情一下就不好了。

宋真宗得了风疾之类的病,刘太后在背后干预朝政,寇准见到了皇帝,说:“皇太子大家都对他有很大的希望,希望陛下考虑一下,为了大宋江山,传位给太子,选择贤良的大臣为太子辅佐。”皇帝同意了。寇准秘密命令翰林学士杨亿起草昭表,请太子出来监国证,而且想让翰林学士杨亿辅政。不久计谋被泄漏,寇准被刘太后集团罢免了很多官职,只让他当了太子太傅,后来封他为莱国公。乾兴元年,再次被贬官出任雷州(今广东海康)司户参军。 在雷州过了几年,就逝世了,衡州之命乃至,后来把他的灵柩送回葬在西京。老百姓很多都为了祭奠他,在祭奠他的路上哭泣,在他的墓碑附近,折断竹子清理出空地,挂上纸钱作为悼念,又过了几个月去看,他的墓碑旁的枯竹都长出了新的竹笋。大家为这个事觉得是上天的回音,后来给他立了宗庙,每年都祭拜他。

附原文:

寇准,字平仲,华州下邽人也。父相,晋开运中,应辟为魏王府记室参军。准少英迈,通《春秋》三传。年十九,举进士。太宗取人,多临轩顾问,年少者往往罢去。或教准增年,答曰:“准方进取,可欺君邪?”后中第,授大理评事,知归州巴东、大名府成安县。每期会赋役,未尝辄出符移,唯具乡里姓名揭县门,百姓莫敢后期。累迁殿中丞、通判郓州。召试学士院,授右正言、直史馆,为三司度支推官,转盐铁判官。会诏百官言事,而准极陈利害,帝益器重之。擢尚书虞部郎中、枢密院直学士,判吏部东铨。尝奏事殿中,语不合,帝怒起,准辄引帝衣,令帝复坐,事决乃退。上由是嘉之,曰:“朕得寇准,犹文皇之得魏徵也。”

淳化二年春,大旱,太宗延近臣问时政得失,众以天数对。准对曰:“《洪范》天人之际,应若影响,大旱之证,盖刑有所不平也。”太宗怒,起入禁中。顷之,召准问所以不平状,准曰:“愿召二府至,臣即言之。”有诏召二府入,准乃言曰:“顷者祖吉、王淮皆侮法受赇,吉赃少乃伏诛;淮以参政沔之弟,盗主守财至千万,止杖,仍复其官,非不平而何?”太宗以问沔,沔顿首谢,于是切责沔,而知淮为可用矣。即拜准左谏议大夫、枢密副使,改同知院事。

准与知院张逊数争事上前。他日,与温仲舒偕行,道逢狂人迎马呼万岁,判左金吾王宾与逊雅相善,逊嗾上其事。准引仲舒为证,逊令宾独奏,其辞颇厉,且互斥其短。帝怒,谪逊,准亦罢知青州。

帝顾准厚,既行,念之,常不乐。语左右曰:“寇准在青州乐乎?”对曰:“准得善藩,当不苦也”数日,辄复问。左右揣帝意且复召用准,因对曰:“陛下思准不少忘,闻准日纵酒,未知亦念陛下乎?”帝默然。明年,召拜参知政事。

自唐末,蕃户有居渭南者。温仲舒知秦州,驱之渭北,立堡栅以限其往来。太宗览奏不怿,曰:“古羌戎尚杂处伊、洛,彼蕃夷易动难安,一有调发,将重困吾关中矣。”准言:“唐宋璟不赏边功,卒致开元太平。疆埸之臣邀功以稔祸,深可戒也。”帝因命准使渭北,安抚族帐,而徙仲舒凤翔。

至道元年,加给事中。时太宗在位久,冯拯等上疏乞立储贰,帝怒,斥之岭南,中外无敢言者。准初自青州召还,入见,帝足创甚,自褰衣以示准,且曰:“卿来何缓耶?”准对曰:“臣非召不得至京师。”帝曰:“朕诸子孰可以付神器者?”准曰:“陛下为天下择君,谋及妇人、中官,不可也;谋及近臣,不可也;唯陛下择所以副天下望者。”帝俯首久之,屏左右曰:“襄王可乎?”准曰:“知子莫若父,圣虑既以为可,愿即决定。”帝遂以襄王为开封尹,改封寿王,于是立为皇太子。庙见还,京师之人拥道喜跃,曰:“少年天子也。”帝闻之不怿,召准谓曰:“人心遽属太子,欲置我何地?”准再拜贺曰:“此社稷之福也。”帝入语后嫔,宫中皆前贺。复出,延准饮,极醉而罢。

二年,祠南郊,中外官皆进秩。准素所喜者多得台省清要官,所恶不及知者退序进之。彭惟节位素居冯拯下,拯转虞部员外郎,惟节转屯田员外郎,章奏列衔,惟节犹处其下。准怒,堂帖戒拯毋乱朝制。拯愤极,陈准擅权,又条上岭南官吏除拜不平数事。广东转运使康戬亦言:吕端、张洎、李昌龄皆准所引,端德之,洎能曲奉准,而昌龄畏忄耎,不敢与准抗,故得以任胸臆,乱经制。太宗怒,准适祀太庙摄事,召责端等。端曰:“准性刚自任,臣等不欲数争,虑伤国体。”因再拜请罪。及准入对,帝语及冯拯事,自辩。帝曰:“若廷辩,失执政体。”准犹力争不已,又持中书簿论曲直于帝前,帝益不悦,因叹曰:“鼠雀尚知人意,况人乎?”遂罢准知邓州。

真宗即位,迁尚书工部侍郎。咸平初,徙河阳,改同州。三年,朝京师,行次阌乡,又徙凤翔府。帝幸大名,诏赴行在所,迁刑部,权知开封府。六年,迁兵部,为三司使。时合盐铁、度支、户部为一使,真宗命准裁定,遂以六判官分掌之,繁简始适中。

帝久欲相准,患其刚直难独任。景德元年,以毕士安参知政事,逾月,并命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准以集贤殿大学士位士安下。是时,契丹内寇,纵游骑掠深、祁间,小不利辄引去,徜徉无斗意。准曰:“是狃我也。请练师命将,简骁锐据要害以备之。”是冬,契丹果大入。急书一夕凡五至,准不发,饮笑自如。明日,同列以闻,帝大骇,以问准。准曰:“陛下欲了此,不过五日尔。”因请帝幸澶州。同列惧,欲退,准止之,令候驾起。帝难之,欲还内,准曰:“陛下入则臣不得见,大事去矣,请毋还而行。”帝乃议亲征,召群臣问方略。

既而契丹围瀛州,直犯贝、魏,中外震骇。参知政事王钦若,江南人也,请幸金陵。陈尧叟,蜀人也,请幸成都。帝问准,准心知二人谋,乃阳若不知,曰:“谁为陛下画此策者,罪可诛也。今陛下神武,将臣协和,若大驾亲征,贼自当遁去。不然,出奇以挠其谋,坚守以老其师,劳佚之势,我得胜算矣。奈何弃庙社欲幸楚、蜀远地,所在人心崩溃,贼乘势深入,天下可复保邪?”遂请帝幸澶州。

及至南城,契丹兵方盛,众请驻跸以觇军势。准固请曰:“陛下不过河,则人心益危,敌气未慑,非所以取威决胜也。且王超领劲兵屯中山以扼其亢,李继隆、石保吉分大阵以扼其左右肘,四方征镇赴援者日至,何疑而不进?”众议毕惧,准力争之,不决。出遇高琼于屏间,谓曰:“太尉受国恩,今日有以报乎?”对曰:“琼武人,愿效死。”准复入对,琼随立庭下,准厉声曰:“陛下不以臣言为然,盍试问琼等?”琼即仰奏曰:“寇准言是。”准曰:“机不可失,宜趣驾。”琼即麾卫士进辇,帝遂渡河,御北城门楼,远近望见御盖,踊跃欢呼,声闻数十里。契丹相视惊愕,不能成列。

帝尽以军事委准,准承制专决,号令明肃,士卒喜悦。敌数千骑乘胜薄城下,诏士卒迎击,斩获大半,乃引去。上还行宫,留准居城上,徐使人视准何为。准方与杨亿饮博,歌谑欢呼。帝喜曰:“准如此,吾复何忧?”相持十余日,其统军挞览出督战。时威虎军头张瑰守床子弩,弩撼机发,矢中挞览额,挞览死,乃密奉书请盟。准不从,而使者来请益坚,帝将许之。准欲邀使称臣,且献幽州地。帝厌兵,欲羁縻不绝而已。有谮准幸兵以自取重者,准不得已,许之。帝遣曹利用如军中议岁币,曰:“百万以下皆可许也。”准召利用至幄,语曰:“虽有敕,汝所许毋过三十万,过三十万,吾斩汝矣。”利用至军,果以三十万成约而还。河北罢兵,准之力也。

准在相位,用人不以次,同列颇不悦。它日,又除官,同列因吏持例簿以进。准曰:“宰相所以进贤退不肖也,若用例,一吏职尔。”二年,加中书侍郎兼工部尚书。准颇自矜澶渊之功,虽帝亦以此待准甚厚。王钦若深嫉之。一日会朝,准先退,帝目送之,钦若因进曰:“陛下敬寇准,为其有社稷功邪?”帝曰:“然。”钦若曰:“澶渊之役,陛下不以为耻,而谓准有社稷功,何也?”帝愕然曰:“何故?”钦若曰:“城下之盟,《春秋》耻之。澶渊之举,是城下之盟也。以万乘之贵而为城下之盟,其何耻如之!”帝愀然为之不悦。钦若曰:“陛下闻博乎?博者输钱欲尽,乃罄所有出之,谓之孤注。陛下,寇准之孤注也,斯亦危矣。”

由是帝顾准浸衰。明年,罢为刑部尚书、知陕州,遂用王旦为相。帝谓旦曰:“寇准多许人官,以为己恩。俟行,当深戒之。”从封泰山,迁户部尚书、知天雄军。祀汾阴,命提举贝、德、博、洺、滨、棣巡检捉贼公事,迁兵部尚书,入判都省。幸亳州,权东京留守,为枢密院使、同平章事。

林特为三司使,以河北岁输绢阙,督之甚急。而准素恶特,颇助转运使李士衡而沮特,且言在魏时尝进河北绢五万而三司不纳,以至阙供,请劾主吏以下。然京师岁费绢百万,准所助才五万。帝不悦,谓王旦曰:“准刚忿如昔。”旦曰:“准好人怀惠,又欲人畏威,皆大臣所避。而准乃为己任,此其短也。”未几,罢为武胜军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河南府,徙永兴军。

天禧元年,改山南东道节度使,时巡检朱能挟内侍都知周怀政诈为天书,上以问王旦。旦曰:“始不信天书者准也。今天书降,须令准上之。”准从上其书,中外皆以为非。遂拜中书侍郎兼吏部尚书、同平章事、景灵宫使。

三年,祀南郊,进尚书右仆射、集贤殿大学士。时真宗得风疾,刘太后预政于内,准请间曰:“皇太子人所属望,愿陛下思宗庙之重,传以神器,择方正大臣为羽翼。丁谓、钱惟演,佞人也,不可以辅少主。”帝然之。准密令翰林学士杨亿草表,请太子监国,且欲援亿辅政。已而谋泄,罢为太子太傅,封莱国公。时怀政反侧不自安,且忧得罪,乃谋杀大臣,请罢皇后预政,奉帝为太上皇,而传位太子,复相准。客省使杨崇勋等以告丁谓,谓微服夜乘犊车诣曹利用计事,明日以闻。乃诛怀政,降准为太常卿、知相州,徙安州,贬道州司马。帝初不知也,他日,问左右曰:“吾目中久不见寇准,何也?”左右莫敢对。帝崩时亦信惟准与李迪可托,其见重如此。

乾兴元年,再贬雷州司户参军。初,丁谓出准门至参政,事准甚谨。尝会食中书,羹污准须,谓起,徐拂之。准笑曰:“参政国之大臣,乃为官长拂须邪?”谓甚愧之,由是倾构日深。及准贬未几,谓亦南窜,道雷州,准遣人以一蒸羊逆境上。谓欲见准,准拒绝之。闻家僮谋欲报仇者,乃杜门使纵博,毋得出,伺谓行远,乃罢。

天圣元年,徙衡州司马。初,太宗尝得通天犀,命工为二带,一以赐准。及是,准遣人取自洛中,既至数日,沐浴,具朝服束带,北面再拜,呼左右趣设卧具,就榻而卒。

初,张咏在成都,闻准入相,谓其僚属曰:“寇公奇材,惜学术不足尔。”及准出陕,咏适自成都罢还,准严供帐,大为具待。咏将去,准送之郊,问曰:“何以教准?”咏徐曰:“《霍光传》不可不读也。”准莫谕其意,归取其传读之,至“不学无术”,笑曰:“此张公谓我矣。”

准少年富贵,性豪侈,喜剧饮,每宴宾客,多阖扉脱骖。家未尝爇油灯,虽庖匽所在,必然炬烛。

在雷州逾年。既卒,衡州之命乃至,遂归葬西京。道出荆南公安,县人皆设祭哭于路,折竹植地,挂纸钱,逾月视之,枯竹尽生笋。众因为立庙,岁时享之。无子,以从子随为嗣。准殁后十一年,复太子太傅,赠中书令、莱国公,后又赐谥曰忠愍。皇佑四年,诏翰林学士孙抃撰神道碑,帝为篆其首曰“旌忠”。

《与狐谋皮》文言文翻译。还有一句:“故周人十年不制裘,五年不具一牢。何者?周人之谋失之。”

周人打算备办祭祀用的食物,却去跟羊相量他的食谱,话还没有说完,羊相互招呼,躲避到深林中去了;周人想做价值千金的毛皮衣服,而跟狐狸相量这件皮衣上的毛皮,------话还没有说完,狐狸就都互相领着逃到高土堆下面去了.

词义

与狐谋皮 yǔ hú móu pí 〖解释〗比喻所谋之事有害于对方的切身利益,终难达到目的。 〖出处〗《太平御览》卷二○八引《符子》:“周人有爱裘而好珍羞,欲为千金之裘,而与狐谋其皮;欲具少牢之珍,而与羊谋其羞。言未卒,狐相率逃于重丘之下,羊相呼藏于深林之中,故周人十年不制一裘,五年不具一牢。”

[编辑本段]原文

周人⑤有爱裘而好珍羞①,欲为千金之裘而与狐谋其皮;欲具少牢之珍而与羊谋其羞②。言未卒⑥,狐相率逃于重丘之下③,羊相呼藏于深林之中。故周人十年不制一裘,五年不具一牢④。何者?周人之谋失之矣。

[编辑本段]注释

①裘(qiú):皮衣。好(hào):爱好,珍羞:珍奇贵重的食品。羞:同“馐”,美味的食品。 ②具:准备。牢:作祭品用的牛羊猪。三牲具备叫太牢,只用猪、羊叫少牢。 ③相率:互相跟着。重(chóng)丘:重复起迭的山丘。 ④一牢:指用一只羊做祭品。 ⑤周人:周地的人,相当于今河南省洛阳市及巩县一带地方。 ⑥卒:完结,终了。 ⑦谋:谋求。 ⑧少劳:有羊肉的饭食。

[编辑本段]翻译

周地有个喜好裘皮而且喜好珍奇贵重的食品的人,想做价值千两黄金的裘皮衣服就跟狐狸商量剥它们的皮做裘衣,想做(一桌)像祭祀一样的羊肉美味佳肴就跟羊商量要它们的肉做宴席,话没说完,狐狸互相跟随着着逃进了重叠的山丘之下,羊互相呼喊着躲藏进了深林之中。因此周地的那个人十年不能制成一件裘皮衣服,五年不能具备一只羊。这是为什么呢?周地的那个人真是失策啊!

[编辑本段]提示

要剥狐狸的皮,要吃山羊的肉,却去跟狐狸、山羊商量,希望征得它们的同意。这种做法既可笑又愚蠢。当所办的事情涉及对方的根本利害的时候,对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比如,希望反动阶级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希望帝国主义会自己改变本性,这都是“与狐谋皮”,是不可能实现的。“与狐谋皮”这句成语后来写成“与虎谋皮”。它比喻跟恶人商量商量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翻译文言文谋战 选自《百战奇法•谋战》

原文:

凡敌始有谋,我从而攻之,使彼计衰而屈服。法曰:“上兵伐谋。”①春秋时,晋平公②欲伐齐,使范昭③往观齐国之政。齐景公④觞⑤之。酒酣,范昭请君之樽酌⑥。公曰:“寡人之樽进客。”

范昭已饮,晏子⑦彻⑧樽,更为酌。范昭佯醉,不悦而起舞,谓太师⑨曰:“能为我奏成周之乐⑩乎?吾为舞之。”太师曰:“瞑臣⑾不习。”范昭出。景公曰:“晋,大国也。来观吾政,今子怒大国之使者,将奈何?”晏子曰:“范昭非陋于礼者,且欲惭吾国,臣故不从也。”太师曰:“夫成周之乐,天子之乐也,惟人主舞之。今范昭人臣,而欲舞天子之乐,臣故不为也。”

范昭归报晋平公曰:“齐未可伐,臣欲辱其君,晏子知之;臣欲犯其礼,太师识之。”仲尼⑿〔闻之〕曰:“不越樽俎⒀之间,而折冲千里之外,晏子之谓也。”⒁

译文:

凡在敌人开始对我进行战争图谋的时候,我要及时运用谋略戳穿它,使其阴谋无法得逞而不得不屈服。诚如兵法所说:“用兵的上策是以谋略挫败敌人的战争图谋。”

春秋时期,晋平公打算进攻齐国,便派大夫范昭去观察齐国的政治动态。齐景公设宴进行招待,当酒喝得兴致正浓时,范昭竟提出用齐景公的酒杯斟酒喝。景公说:“那就用我的酒杯给客人进酒吧。”当范昭喝完自己杯中的酒,正想换杯斟酒时,晏子立即撤掉景公酒杯,仍用范昭所用之杯斟酒进客。范昭假装喝醉了,不高兴地跳起舞来,并对齐国太师说:“能为我演奏一支成周乐曲吗?我将随乐而起舞。”太师回答说:“盲臣未曾学过。”范昭无趣地离开筵席后,齐景公责备臣下说:“晋国,是个大国啊。派人来观察我国政局,如今你们触怒了大国的使臣,这可怎么办呢?”晏子理直气壮地说:“范昭并不是不懂礼法,他是故意羞辱我国,所以我不能服从您的命令,用您的酒杯给他进酒。”太师接着说:“成周之乐乃是天子享用的乐曲,只有国君才能随之而起舞。而今范昭不过是一大臣,却想用天子之乐伴舞,所以我不能为他演奏乐曲。”范昭回到晋国后,向晋平公报告说:“齐国是不可进攻的。因为,我想羞辱其国君,结果被晏子看穿了;想冒犯他们的礼法,又被其太师识破了。”孔子听到这件事后,赞叹说:“不越出筵席之间,而能抵御千里之外敌人的进攻,晏子正是这样的人。”

注释:

①上兵伐谋:语出《孙子兵法·谋攻篇》。

②晋平公:春秋晋国国君,悼公之子,名彪,在位二十六年。

③范昭:春秋晋国大夫。

④齐景公:春秋齐国国君,庄公之弟,名杵臼,在位五十八年。

⑤觞(shāng):古代盛酒器。这里作动词,以酒招待的意思。

⑥樽酌:樽(zǔn),本作“尊”,酒杯;酌,斟酒、饮酒的意思。

⑦晏子:即晏婴。春秋齐国大夫,夷维(今山东高密)人,字平仲。

⑧彻:通“撤”。

⑨太师:同“大师”中国古代乐官名。

⑩成周之乐:马本及诸本皆作“成周公之乐”,与史载不符,故据《晏子春秋·内篇杂上第五》校改。成周,古地名,即西周的东都。成周之乐,谓周天子之乐曲。

⑾瞑臣:谓眼睛失明之臣。春秋晋国著名乐师师旷生而目盲,善辨声乐。齐国乐官太师以“瞑臣”自称,自谦之意,未必也是盲人。

⑿仲尼:即孔子。春秋鲁国陬邑(今山东曲阜东南)人,名丘,字仲尼。春秋末著名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儒家学说创始者。

⒀樽俎:俎(zǔ),古代祭祀时用以载牲的礼器。樽俎,即盛酒肉的器具,这里指筵席。

这个还是自己试着翻译比较好,时间长了自然就会翻译了

光武定谋文言文翻译

莽末年,天下连年遭受蝗虫灾害,贼寇强

盗四处群起。地皇三年,南阳发生饥荒,各家门

客有很多都聚集起来成为小股盗贼。光武帝此时

在新野县躲避官府的骚扰,因而到宛城卖粮。宛

城人李通等用河圃符命征验的书来劝导光武帝

说:“刘氏家族要重新兴盛了,李氏家族是刘氏

宗族的辅佐。”光武帝开始不敢认同,但是他暗

自想到长兄刘伯升一向结交盗匪,必然会举兵起

事,而且王莽衰败灭亡的迹象已经显露出来,天

下正处于一片混乱之中,便和李通决定准备起

事,于是就在城中购置弓箭武器招兵买马。十

月,光武帝与李通及其堂弟李轶等人在宛城起

兵,这年他二十八岁。

十一月,有彗星在张宿天空出现。光武帝于

是率领宾客返回舂陵。这时刘伯升已经聚众起

兵。一开始,许多百姓都十分恐惧,纷纷逃跑,

各自躲藏起来,他们说“刘伯升要害我们”。等

到他们看见光武帝也穿戴上将军的红衣大帽,都

惊奇地说“谨慎厚道的人也干起兴兵造反的事来

了”,于是便渐渐地安定下来。刘伯升于是招募

新市、乎林的军队,与其统帅王凤、陈牧一起向

西攻打长聚。光武帝起初骑牛,杀死了新野县尉

之后才得到马。他们又进攻扫平了唐子乡,随后

又杀死了湖阳县尉。因军中分财物不均,引起了

众人的忿恨,要反攻刘氏家族的人。光武帝收集

同族人所得财物,全数分给众人,众人才高兴起

来。随后发兵攻占了棘阳,又同王莽前队大夫甄

阜、属正梁丘赐在小长安交战,漠军被打得大

败,便回军退守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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