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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赤松山记文言文翻译

游连云山记文言文翻译

《游连云山记》文言版如下:

连云古称纯山,在县东南。余家面山而居,朝晖夕霭,四时苍翠异状。每久晴,望山巅出云则雨,若云自他方来,山弗为纳,终不雨。众以谓山能自以其雨福吾民,而不屑因人成事也。山距余舍,准虚空(乌)[鸟]道裁十馀里,欲造其巅,则路纡折,远且三倍,屡拟游不果。

同治庚午,展重阳,约毛生萼屏同游。行十五里,过刘君镜蓉之草堂。堂在雪峰之麓,单椒秀泽,为纯山之一支。草堂与余居正对,余语刘君曰:“吾与子日相望于烟峦杳霭间,非升高望之不觉耳。”寒月夜上,飞泉挂壁间,瑽琤如琴筑,梦魂清绝。

犁旦,偕涂生琢卿等,便道访吴生朴斋为先导。行十里许,径益狭,景益奇,回视雪峰,仅及山腹。就茅舍乞盎浆,问山巅,尚十馀里。鼓勇登,磴窄不受趾,斗折螺旋而上。后者望前行者,见其脚跟,闻最前行者语笑声,如在天际。十数休乃陟一峰,号棋枰石,巨石阁岩端,危若累棋,类仙者所置。初以为造极矣,至则尚有三峰插天半,从者有难色,诸子奋臂前,以掌代跖,盘礔而上。所陟益高,所见乃益远,雪峰在履舄间矣。又十数休,造其巅,天风猎猎动衣袂,旷然若出醯鸡之瓮,而与造物者游。坐久,心融形释,忽不知吾身之为小,天地之为大也。

是山来自桂岭,径茶陵,折入万载、浏阳界,为大围山。自大围蜿蜒至平东中界山,北折为黄龙、幕阜。其南来者,径大九岭,崛起为兹山。又南出为福石,入浏北为石柱峰,尽于长沙。登山椒以望,则平右浏左,岳、鄂在其北,长沙在其西南。汨水东来,淮川西注,众山累累如蚁垤。

时秋高气爽,目可极二百里外,与二三子席地野酌,念自有兹山以来,至唐田先生游岩,隐居山下,始见史志,今尚称田公岩。宋方先生暹居山麓,尝问业朱子,学者称连云先生。今远者千年,近亦六百馀年矣。陈伯玉云:“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诵此诗,为太息久之。

日昳,自山腋扶携下,势尤险。其登也,不信前峰有路,其降也,不信身自绝壁来。凡山皆有古刹或民居,虽险绝,终有涂径。兹山飞鸟绝音,所履皆兽宿,又风劲不能树木,蓬蒿没人,故登降倍艰。薄暮,返草堂宿,视雪峰又窿然切霄汉矣。翼日,取别径归。循纯水出灶门洞,洞口曰灶颈,形如爨突。下有石潭二,其凹如镬,飞泉自绝涧堕千尺潭,繇前镬逆入后镬,辊雷濆雪,飞沫贱人百步外。余游庐山数矣,所谓青玉峡、三峡泉者,奇胜未必过此,而独名天下,岂所居之地有不同焉者耶?

你确定你题目名字没打错?连云山?不是《游禅山褒记》?

褒禅山也称为华山。唐代和尚慧褒当初在这里筑室居住,死后又葬在那里,因此后人就称此山为褒禅山。现在人们所说的慧空禅院,就是当初慧褒和尚墓边的庐舍。距离那禅院东边五里,是人们所说的华山洞,因为它在华山南面而这样命名。距离山洞一百多步,有一座石碑倒在路旁,上面的文字已被剥蚀、损坏近乎磨灭,只有从勉强能认得出的地方还可以辨识出“花山”的字样。现在将“华”读为“华实”的“华”,大概是(因字同而产生的)读音上的错误。

由此向下的那个山洞平坦而空阔,有一股山泉从旁边涌出,在这里游览、题记的人很多——(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前洞”。经由山路向上五六里,有个幽深的洞穴,进去便(感到)寒气逼人,打听它的深度,就是那些喜欢游险的人也未能走到尽头——这是人们所说的“后洞”。我与四个人打着火把走进去,进去越深,前进越困难,而所见到的景象越奇妙。有个懒于前进而想退出的伙伴说:“再不出去,火把就要熄灭了。”于是,只好都跟他退出来。我们走进去的深度,比起那些喜欢游险的人来,大概还不足十分之一,然而看看左右的石壁,来此而题记的人已经很少了。洞内更深的地方,大概来到的游人就更少了。当(决定从洞内退出)时,我的体力还足够前进,火把还能够继续照明。我们出洞以后,就有人埋怨那主张退出的人,我也后悔跟他出来,而未能享尽游洞的乐趣。

因此我便有所感慨。古人观察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大都能有所收获,是因为他们探究、思考问题深远而广泛全面。道路平坦距离又近地方,前来游览的人便多;道路艰险而又偏远的地方,前来游览的人便少。但是世上奇妙雄伟、珍异奇特、非同寻常的景观,常常在那险阻、僻远,少有人至的地方,所以,没有意志的人是不能到达的。(虽然)有了志气,也不盲从别人而停止,但是体力不足的,也不能到达。有了志气与体力,也不盲从别人、有所懈怠,但到了那幽深昏暗、令人迷乱的地方却没有必要的物件来辅助,也不能到达。可是,力量足以达到目的(而未能达到),在别人(看来)是可以讥笑的,在自己来说也是有所悔恨的;尽了自己的心志而未能达到,便可以无所悔恨,还有谁能讥笑他吗?这就是我得到的收获了。

我(返回)到那倒在路上的石碑时,又感叹古代刻写的文献未能存留,后世讹传而无人弄清其真相的事,哪能说得完呢?这就是学者不可不深入思考而谨慎取舍的原因了。

(同游的)四个人:庐陵人萧君圭、字君玉,长乐人王回、字深父,我的弟弟安国、字平父,安上、字纯父。至和元年七月,临川人氏王安石记。

背景

本文是王安石34岁时(1054年)从舒州通判任上辞职,在回家的路上游览了褒禅山,三个月后以追忆的形式写下的。四年后(1058年)他给宋仁宗上万言书,主张改革政治。12年后(1070年)罢相。他不顾保守派反对,积极推行新法。提出“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的观点,这与本文的观点也有相似的地方。

赏析

本文写于宋仁宗至和元年(1054)七月某日,是作者与他的两位朋友和两个胞弟同游褒禅山后所写。这是一篇记述与议论相结合的散文,与一般游记不同,独具特色。全文按照记叙和议论的层次,可分五段。

第1段:从篇首至“盖音谬也”。记述褒禅山命名的由来。文章开头紧扣题目,开门见山地先说明褒禅山又叫华山之后,接着追述之所以命名为褒禅山,是因为唐朝有一个名叫慧褒的和尚,一开始住在华山之下,死后又葬在华山之下,所以叫做褒禅。作者由远及近,当追溯了褒禅山命名的由来之后,就把笔墨转向眼前所见的慧空禅院上来。说明现在看到的慧空禅院,就是当年慧褒禅师居住的房舍和坟墓之所在。因为这毕竟是一篇游记,所以当写到慧空禅院之后,便以它为基点,重点突出地来记叙褒禅山的名胜华山洞。“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这三句,说明华山洞的方位及其命名的由来。接着又写距华山洞百余步倒在路旁的石碑,以及碑文的情况。“其文漫灭”一句,从字面上来看,是说由于年代久远,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其实,也是为了突出其中尚可辨识的“花山”二字。之所以要突出“花山”二字,在于纠正今人把“花山”之“花”误读为“华实”之“华”的错误。之所以要纠正今人读音的错误,又旨在为下文发表感想和议论设下张本。

第2段:从“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至“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记叙游览褒禅山后洞的情形。这段承接第1段华山洞的方位和命名,进一步分别就华山洞的前洞和后洞加以叙写。前洞,“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虽有美景而不险绝,“而记游者甚众”,不足以游,所以一笔带过。而后洞与前洞相比,则迥然不同,它不像前洞那样平坦广阔,游人举足可到,而在“由山以上五六里”的幽深之处,需要花费气力才能到达,而且“入之甚寒”,所以即使喜欢游览的人,也不能穷尽它的尽头。然而惟其险绝,才有奇观。因而便引起了作者与同游者的极大兴趣。于是他们拿着火把走了进去,走得越深,行进越艰难,而所看到的景物也就越加美妙。可是行进的艰难与景物的美妙形成了矛盾,所以同游者之中有倦怠而想出来的人说:“不出去,火把就要烧光了。”这么一说,大家就随着他一起走了出来。一旦走出洞后,作者却深有感慨,慨叹自己所到达的地方比起喜欢游览的人,还不到十分之一,然而在洞的左右壁上,题字留念的人已经很少了。如果再往深处走,到达的人就更少了。这说明没有大志而畏于艰险的人,是不能够深入险境而窥视到异观的。因而又回顾自己在洞里还没有出来的时候,“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是可以继续前进的,只是听了倦怠者的话,随着走出洞来,而不能极尽游览之乐。目的不达,满腹憾恨之情溢于言表,由此可见作者不畏艰险的积极进取精神。

第3段:从“于是余有叹焉”至“此余之所得也”。写未能深入华山后洞所产生的感想和体会。这段开头“于是余有叹焉”一句,奠定了全段的基调,为展开议论作了带有浓厚感情色彩的转折。行文先从古人的行事说起,而后又回到游览风物上来,加以发挥议论。就古人来说,他们观察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都有所得,这是因为他们对事物观察思索得深切,而没有探索不到的地方。作者称引古人,是为了借古鉴今。不言而喻,今人行事,要想有所收益,也必须具有古人那种探索的精神。但事实上,并不是人人都具有这种精神的。就以游览风物来说,“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这种现象,就正是缺乏探索精神的表现。而天下的奇异雄伟、异乎寻常的景物,又常常在险远之处,人们却又很少能够到达,那也就不可能看到奇景异观了。那么怎样才能看到奇景异观呢?作者进而又从三个方面加以论说。一是“非有志者不能至也”。这里强调了一个“志”字。只有胸怀大志,才有可能到达理想的境地。二是有了大志,不随随便便地止足不前,“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这里又强调了一个“力”字。这个“力”,是指气力。如果气力不足,像“有怠而欲出者”那样,也是不能到达理想境地的。三是有了大志和气力,而又不轻易地倦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这里又强调了一个“物”字。这里所说的“物”,是指火把之类的借助之物。当游览者走进昏暗之处的时候,如果不借助火把之类的物来照亮前进的道路,也是不能到达理想境地的。总之,只有具备志、力与相助之物这三个条件,才能到达理想的境地。这是就正面来说。反过来说,气力可以达到而又未能达到,这对别人来说是非常可笑的,对自己来说是很可悔恨的。如果竭尽了自己的志气,也仍然达不到,也就没有什么可悔恨的了。这样,谁还能讥笑他呢?作者从正反两方面把道理说得清清楚楚。这就是作者游览华山后洞之后的心得和体会。这个心得和体会,是十分深刻的,它的客观意义却远远超过了游览,而可以用之于从事一切事情。

第4段:从“余于仆碑”至“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写由于仆碑而引起的联想。作者从仆碑上尚可辨识的“花山”之“花”字,今人误读为“华实”之“华”,从而联想到古籍,“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从山名的以讹传讹,联想到古籍的以讹传讹,使作者触目伤怀,慨叹不已。因而又进一步提出“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对待传闻要“深思”而“慎取”这个提法,也很精辟。它对学者整理和研究古籍,鉴别其真伪,恢复其本来面目,不仅是必要的,而且也是有指导意义的。

第5段:从“四人者”至篇末。记同游者姓名和写作时间。

从以上五段简略地叙述和分析里不难看出,本文虽以游记命题,但所写重点却不在于记游,而在于写作者在游览中的心得和体会,并着重写了两点:一是写华山山名的本末;一是写游览华山后洞的经过。写华山山名的本末时,从今人对“花山”读音之误,联想到对古籍的以讹传讹,从而指出对古籍要持“深思而慎取”的态度。这既是对当时学者的劝勉,同时也是作者自己治学态度的写照。王安石在治学方面,就颇多创见,不为前人之见所束缚。比如他与门人一起修撰《诗》《书》《周礼》三书的经义和《老子注》等书的注疏,以代替汉儒以来的章句之学,就是突出一例。再如他写的咏史和怀古诗,也多半一反常人之见。在《商鞅》诗里写道:“今人未可非商鞅,商鞅能令政必行。”在《贾生》诗里写道:“一时谋议略施行,谁道君王薄贾生(贾谊)。”这些都反映出他的新见解。这些见解,又都是为他打击旧党,推行变法革新服务的。因而也可以说他变法革新的理论和实践,就正是他认真总结历史的经验教训,得出“深思而慎取”的结果。写游览华山后洞的经过时,从“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而游者也随之越来越少的情况,进而论述了“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险远”,要想看到“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就必须有一个不畏艰险,一往直前的坚强意志,同时还要具备足够的实力和可资凭借的外界条件。他这种力图精进,永攀高峰的精神,同他后来在变法革新中所表现的不怕围攻、百折不回的精神也是完全一致的。这种积极进取精神,同他的变法革新,虽有其不可避免的历史的和阶级的局限,然而却也能给人以有益启示和鼓舞。

本文的写作技巧也是比较高明的。既然本文的重点不在记游,而在写游览中的心得体会,所以在材料的取舍上,行文的组织安排上,是颇费一番切磋琢磨之功的。作者在记游中,处处为写心得体会搭桥铺路,使记游与心得体会十分和谐自然地结合起来。文章开头“褒禅山亦谓之华山”一句,看来只是叙说褒禅山的原委,平平淡淡,并不新奇。但细加玩味,却不寻常。它不仅为下文考究褒禅命名的由来起着开拓的作用,而且也把有关全局的“华山”二字突现出来。作者突现出“华山”,对全文的记游和议论是有着重要作用的。可以设想,倘若读者不了解褒禅山就是“华山”,那么文章题为《游禅山褒记》,而下面所记的,也就是与“华山”不可分割的华山前洞、华山后洞,便失去了根基,而令人不可思议。随之游览华山后洞,从而发表议论也将成为不可能。所以首句把“华山”突现出来,是十分重要的,不可缺少的,它对全文来说,起着先引和铺垫的作用。然而作者又不特意去就“华山”而论“华山”,却以考究褒禅山命名由来的方式来突现它,这就更显得自然入妙了。从考究褒禅山命名的由来来看,文从字顺,无懈可击;从记游角度来看,又顺理成章,起到了它应有的作用。基于本文是以记游为辅,以议论为主的特点,所以作者在记游中写什么,不写什么,以及怎样写,也是经过周密考虑,严加取舍的。文中所写华山、慧空禅院、仆碑和华山前洞,由于都不是所写重点,所以都一笔带过。而它们的出现,又都是为写华山后洞,特别是写游华山后洞作铺垫过渡的。详其所详,略其所略,对所写重点游华山后洞,则刻意作了较为细致地记叙。作者先写华山后洞幽深昏暗,寒气袭人,虽好游者不能穷;次写入之愈深,进之愈难,见之愈奇;次写怠而欲出者声张出洞,同游者遂与之俱出;次写入之愈深,记游者愈少;次写既出之后,有人责备怠而欲出者;次写作者悔恨随怠者而出,不能极尽游览之余,层层深入地写出了游览华山后洞的全过程。这之中有环境气氛的渲染,有游人的活动,有意志不坚强者的退缩,有责怨之辞,有悔恨之语。记游详尽曲折,思想斗争波澜起伏,这就为下文抒写心得体会,发表议论,作了自然而然地铺垫过渡,使记游与议论紧密地融合起来。再如作者写仆道之碑,叙写“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并从而考究今人读音之谬,也是有意安排。它对下面针对后人对古籍以讹传讹的现象发表议论,同样起着铺垫的作用,使之前呼后应,结为一体。总观全文,记游为议论提供了条件,而议论则是记游的必然发展。为突出所写重点,作者严于取舍,精于剪裁,善于铺垫过渡的写作技巧,是值得借鉴的。

总结:⑴详略得当,重点突出。⑵叙议结合,因事说理。⑶前后呼应,结构严谨。

游天目山记文言文翻译

连日来阴雨绵绵,让人烦闷得很。我们到了双清庄时,天气稍稍转晴。双清庄在天目山脚下,和尚们留我们住在双清庄上。和尚们的房间里很讲究。溪水冲激到山石上,发出响声,整夜在枕边作响。石篑朦胧中错把这种声音当作下雨,烦透了,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早上,和尚送来早茶、早饭,招呼石篑起床。石篑感叹说:“下着这么大的暴雨,能到哪里去呢?只有躺在床上神游罢了!”和尚说:“天晴了,风和日丽,天气极好。那响声是溪流的声音,不是雨声。”石篑大笑,急忙穿好衣服起床。我们一口气喝了好几杯茶,立刻一同出发,去游览天目山。

游赤松山记

淳熙十五年,南至后一日,与二三友访吕兄仲平之庐。登高四望,缥缈赤松之居,如在屋后。

后二日,呼儿觅藜杖,命友戒行囊。将出门,仰视天际,云物飘浮,雨意坠地,兴尽欲止。既而曰:“会有能为我开之者。”缓步出北郭五里许,廛市烟火始绝。山光野色,渐与人相应接,而晴光亦时着人。又二里许,至季氏之庐。所居依山,茂林清池相映带。季氏兄弟与其知友陈岩夫,亦亟袱被,欲共宿山中。道间有可寓目处则止,一以休足力,一以适吾意。又行十里,至小石桥。望赤松山,积霭横翠,蔚然深明,而水声琤琮,如环佩之相击相应。复行三里许,入山门。长松偃蹇道旁,若不肯与世士为伍。至桥亭,坐于老木之上。与涧横石,激为清湍,澎湃汹涌。人籁俱息,心目为之醒然。止于“漱玉”,饮于“濯缨”。曩岁雷雨泉石之声,恍然在耳边。复曳杖人“小桃源”,螟色已满岩谷矣。徙倚“枕流”,四际溟蒙,天水一色,泉声松韵,殆若暴风急雨之骤至。徐行察之,又若车马卒奔而未有所止也。云间时有疏星,点缀林杪,与水影相照,清澈无底。坐而假寐,神清如游钧天,而不自知,夜将半,始就寝。梦魂所历,盖亦非人间世也。

晨兴复至其处,灏气游衍,天宇无滓。再至“过清”,驻目久之。即寻支径谒二仙祠,世相传以为黄初平史弟觅亡羊之地;或曰,此留候所谓愿弃人间事欲从赤松子游者,其信然耶?雨微作,欲还观中。已而复霁,偕行者俱欲登山,酌丹井饮,造之。自崖而返,景移目改,亦忘乎足之前。苍然列屏,流水在下。望桃源之亭榭,亦隐约可见。中道或有依涧而上,观瀑泉,履白石,欲穷其源而不可得,复相与会于丹泉之上。山高而深,下视群谷,莫不献状。道家者说葛真人炼丹处,其语虽若诞谩不经,然广谷大川之间,亦安知无葛天氏之民,遗世忘言者与?归途高者平,险者顺。山回路转,乌纱欹斜,随意先后。雨复作,小憩于村舍。至山下,雨亦止,日犹未中。少休即饭,饭竟,信其所之。道士多扃户,时闻棋声。再寻“桃源”之游。登御风亭,林木交翳,今皆廓然。复循山磴,游于“物外”。乔木倚天,涧流清壮。此问桃源之津所从始也。过小桥,缘山而行。泉石相捕,无风而涛。行且百步,幽意益邃。横涧为桥,榜曰:“三峡”。惊涛怒流,与巨石相吞啮。前莫知其所穷,后莫知其所止。清深幽胜,殆与法相隔。复行数十步过盘石,临浚流,景象天逸。不特与所谓“物外”者异,亦与所谓“三峡”者异。横绝一小桥,又数步临涧而高,大石侧立于小亭之后,其名曰:“泠然”平流满盈,以止众止,上下水石,滚滚不少休。望涧之北,山容物而立。由杰石面前,登“栖碧”。位置清稳,水声潺湲,心迹可以俱清。杰石之后,地平如掌,可据槁梧而坐,丹井路亦可由此而上,诵《招隐》、《游仙》之篇,徘徊登眺,不知日之入。须臾,暮烟四合,不可久留,复录旧游而归,抵夜复坐于“枕流”。林外灯火,久益微茫。泉流静深,尤与夜气相宜。

是行也,初为一日这留,而山灵不我厌也,晦而雨,雨而晴,极目于丹井,称心于桃源,而于“枕流”“过清”之间,朝暮几与神交。自己未至辛酉,凡三日而后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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