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弭盗策文言文翻译

阮元传文言文全文翻译

原文:

阮元,字伯元,江苏仪征人。乾隆五十四年进士,召对,上喜曰:“不意朕八旬外复得一人!”嘉庆四年,署理浙江巡抚,寻实授。海寇扰浙历数年,沿海土匪勾结为患。

元征集群议为弭盗之策,造船炮,练陆师,杜接济。五年夏,寇大至,元赴台州督剿,请以定海镇总兵李长庚总统三镇水师,并调粤、闽兵会剿,浙洋渐清。

十年,元丁父忧去职,十二年,服阕,授兵部侍郎,复命为浙江巡抚。元两治浙,多惠政,平寇功尤著云。

方督师宁波时,奏请学政刘凤诰代办乡试监临,有联号弊,为言官论劾,遣使鞫实,诏斥徇庇,褫职,予编修,在文颖馆行走。

累迁内阁学士,迁工部侍郎,出为漕运总督。二十二年,调两广总督。先一年,英吉利贡使入京,未成礼而回,遂渐跋扈。

元增建大黄滘、大虎山两炮台,分兵驻守。迭疏陈预防夷患,略曰:“英吉利恃强桀骜,性复贪利。

宜镇以威,不可尽以德绥。彼之船坚炮利,技长于水短于陆。定例外国货船不许擅入内洋,傥违例禁,即宜随机应变,量加惩创。

各国知彼犯我禁,非我轻启衅也。

”终元任,兵船不至。道光六年调云贵总督滇盐久敝岁绌课十余万元劾罢蠹吏力杜漏私盐井衰旺不齐调剂抵补逾年课有溢销酌拨边用腾越边外野人时入内地劫掠,而保山等处边民曰傈僳,以垦山射猎为生,可用,乃募僳僳三百户屯种山地,以御野人,即以溢课充费,岁有扩充。野人畏威,渐有降附者。二十九年卒,年八十有六,优诏赐恤,谥文达。

(节选自《清史稿•阮元传》)

参考译文:

阮元字伯元,江苏仪征人。

乾隆五十四年考中进士,皇上召见阮元,让他回答有着政事、经义等方面的问题,(“召对”结束后)皇上高兴地说:“想不到朕八十岁以后又得到一个人才。”

嘉庆四年,阮元代理浙江巡抚,不久正式担任此职。

(当时)海盗袭扰浙江沿海已经很多年,并且与沿海土匪相互勾结成为祸患。

阮元征求、收集大家的意见制定了消灭海盗的策略,建造船只大炮,训练陆上军队,杜绝对海盗的支援。

嘉庆五年夏天,海寇大举袭扰,阮元赶赴台州督军征剿,请求(朝廷)让定海镇总兵李长庚统一指挥三个镇的水师,同时调遣广东、福建的军队联合剿匪,浙江沿海一带的洋面慢慢变得清静。

嘉庆十年,阮元遭逢父亲丧事而离职守孝。嘉庆十二年,阮元服丧期满,被任命为兵部侍郎,(后来)再次受命担任浙江巡抚。

阮元先后两次治理浙江,有很多德政,(其中)平定海寇的功绩尤其突出。

当年阮元在宁波督师征剿盗匪时,上奏朝廷请求由浙江学政刘凤诰代替他担任浙江乡试的监临(“监临”负责乡试监察工作,一般由主要官员担任)一职,(乡试时)发生了串联舞弊的事件,阮元被谏官弹劾,进行派使臣来调查审讯,从实了案情,皇上下诏斥责阮元徇私包庇,剥夺了阮元的职务,让他改任编修,在文颖馆(“文颖馆”指朝廷编纂馆。乾隆下令编《皇清文颖》,嘉庆下令编《续皇清文颖》,故名)参与相关工作。

多次升迁后担任内阁学士,(又)调任工部侍郎,(后来)调出京城担任漕运总督。嘉庆二十二年,调任湖广总督。

(在他任湖广总督的)前一年,英国前来进贡的使臣到达京城,没有完成(朝见皇上的)礼仪就回去了,于是(英国人)逐渐地蛮横无礼起来。

阮元(到任后)扩建大黄滘、大虎山两处炮台,分别派兵把守。他连续上疏陈述要提前防备外国人引发的祸患,主要内容为:“英吉利依仗国力强大桀骜不驯,其本性又贪图利益。应当用威力镇住他们,不能完全用恩德来安抚。

他们的舰船坚固,大炮厉害,在作战技能方面擅长海战而不善于在陆地作战。按惯例外国的货船是不许擅自进入内海的,如果违反例行的禁令,我们就应该随机应变,适当加以惩戒。各国也会知道是他们违反了我国的禁令,不是我国轻率地挑起事端。

一直到阮元任职结束,外国的兵船没敢来。道光六年,阮元调任云贵总督,云南盐政久已衰敝,每年亏空盐税达十多万,阮元弹劾罢免了贪污的官吏,全力杜绝盐政的漏洞和走私,(各地)盐井产量衰减和丰产情况不等,官府就出面进行调剂补充,过了一年税收除了上交的还有盈余,酌情调拨为边防费用。

腾越边境以外的土人时常进入内地抢劫掠夺,而保山等地有僳僳族边民,他们以开垦荒山和打猎为生,官府可以将他们用起来,于是招募了三百户傈僳边民集中开荒种地,借用他们抵御外土人的袭扰,就用盈余的盐税作为开展这项工作的经费,逐年增加。境外土人害怕这种威势,渐渐地就有了来投降归附的人。

阮元于道光二十九年去世,享年八十六岁,皇上下诏给以高度评价和优厚抚恤,谥号文达。

扩展资料

《阮元传》是国内第一部系统研究和全面评价阮元一生的专著。作者王章涛致力于阮元研究,撰有《阮元年谱》(一百万字)。今在此基础上,删繁就简,演绎成《阮元传》,填补了这门空白。

《阮元传》虽是“一人之史”,但传 主历乾嘉道三朝,是“乾嘉学派”承前启后的领袖人物,师友交往频繁、学术交流甚多,从政涉及面广,所以此书能显示出有关的人物、事件、学术,以至时代背景的概况,使其具有史料价值。

阮元被誉为“一代名儒、三朝阁老、九省疆臣”,宦迹遍天下,曾出任山东、浙江学政,浙江、河南、江西巡抚,漕运、两湖、两广、云贵总督。

所到之处,启迪学风,勤政爱民。雪泥鸿爪,以详赡的考证资料为依据,论人论事信实可靠,不失为文史、方志工作者和文史爱好者的参考书。

作者:王章涛1944年生,江苏扬州人。致力于清代学术史、园林史、书画史研究三十余年。现任江苏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扬州市民间文艺家协会理事。

扬州市民俗学会理事。扬州学术旅游学会副会长、扬州学派研究会理事。扬州市史学研究会会员。扬州市儒商学会会员。

有专著《阮元传》、《阮元评传》、《阮元年谱》行世,分别获得江苏省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二等奖、三等奖及华东地区古籍优秀图书一等奖,影响颇深。另有论文三十余篇,四十余万字。

主要研究课题:

1、清代扬州文献学综论

2、清代淮扬地区的民俗与经济。

3、焦循学术评议。

4、凌廷堪学术评议。

5、扬州学派研究。

成果:

1、《阮元传》黄山书社出版。1994年10月版。2020年获江苏省第五次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二等奖。获1994-2020年度江苏省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提名奖。

2、《阮元年谱》黄山书社出版。2020年3月版。国家赞助出版学术著作。

3、《阮元评传》即将出版。

参考资料来自:百度百科-《阮元传》

阮元字伯元,江苏仪征人。乾隆五十四年考中进士,皇上召见阮元,让他回答有着政事、经义等方面的问题,(“召对”结束后)皇上高兴地说:“想不到朕八十岁以后又得到一个人才。”嘉庆四年,阮元代理浙江巡抚,不久正式担任此职。(当时)海盗袭扰浙江沿海已经很多年,并且与沿海土匪相互勾结成为祸患。阮元征求、收集大家的意见制定了消灭海盗的策略,建造船只大炮,训练陆上军队,杜绝对海盗的支援。

嘉庆五年夏天,海寇大举袭扰,阮元赶赴台州督军征剿,请求(朝廷)让定海镇总兵李长庚统一指挥三个镇的水师,同时调遣广东、福建的军队联合剿匪,浙江沿海一带的洋面慢慢变得清静。嘉庆十年,阮元遭逢父亲丧事而离职守孝。嘉庆十二年,阮元服丧期满,被任命为兵部侍郎,(后来)再次受命担任浙江巡抚。

阮元先后两次治理浙江,有很多德政,(其中)平定海寇的功绩尤其突出。当年阮元在宁波督师征剿盗匪时,上奏朝廷请求由浙江学政刘凤诰代替他担任浙江乡试的监临(“监临”负责乡试监察工作,一般由主要官员担任)一职,(乡试时)发生了串联舞弊的事件,阮元被谏官弹劾,进行派使臣来调查审讯,从实了案情,皇上下诏斥责阮元徇私包庇,剥夺了阮元的职务。

让他改任编修,在文颖馆(“文颖馆”指朝廷编纂馆。乾隆下令编《皇清文颖》,嘉庆下令编《续皇清文颖》,故名)参与相关工作。多次升迁后担任内阁学士,(又)调任工部侍郎,(后来)调出京城担任漕运总督。嘉庆二十二年,调任湖广总督。

(在他任湖广总督的)前一年,英国前来进贡的使臣到达京城,没有完成(朝见皇上的)礼仪就回去了,于是(英国人)逐渐地蛮横无礼起来。阮元(到任后)扩建大黄滘、大虎山两处炮台,分别派兵把守。他连续上疏陈述要提前防备外国人引发的祸患,主要内容为:“英吉利依仗国力强大桀骜不驯,其本性又贪图利益。应当用威力镇住他们,不能完全用恩德来安抚。他们的舰船坚固,大炮厉害,在作战技能方面擅长海战而不善于在陆地作战。

按惯例外国的货船是不许擅自进入内海的,如果违反例行的禁令,我们就应该随机应变,适当加以惩戒。各国也会知道是他们违反了我国的禁令,不是我国轻率地挑起事端。”一直到阮元任职结束,外国的兵船没敢来。道光六年,阮元调任云贵总督,云南盐政久已衰敝,每年亏空盐税达十多万,阮元弹劾罢免了贪污的官吏,全力杜绝盐政的漏洞和走私。

(各地)盐井产量衰减和丰产情况不等,官府就出面进行调剂补充,过了一年税收除了上交的还有盈余,酌情调拨为边防费用。腾越边境以外的土人时常进入内地抢劫掠夺,而保山等地有僳僳族边民,他们以开垦荒山和打猎为生,官府可以将他们用起来。

于是招募了三百户傈僳边民集中开荒种地,借用他们抵御外土人的袭扰,就用盈余的盐税作为开展这项工作的经费,逐年增加。境外土人害怕这种威势,渐渐地就有了来投降归附的人。阮元于道光二十九年去世,享年八十六岁,皇上下诏给以高度评价和优厚抚恤,谥号文达。

原文:

阮元,字伯元,江苏仪征人。乾隆五十四年进士,召对,上喜曰:“不意朕八旬外复得一人!”嘉庆四年,署理浙江巡抚,寻实授。海寇扰浙历数年,沿海土匪勾结为患。元征集群议为弭盗之策,造船炮,练陆师,杜接济。五年夏,寇大至,元赴台州督剿,请以定海镇总兵李长庚总统三镇水师,并调粤、闽兵会剿,浙洋渐清。十年,元丁父忧去职,十二年,服阕,授兵部侍郎,复命为浙江巡抚。

元两治浙,多惠政,平寇功尤著云。方督师宁波时,奏请学政刘凤诰代办乡试监临,有联号弊,为言官论劾,遣使鞫实,诏斥徇庇,褫职,予编修,在文颖馆行走。累迁内阁学士,迁工部侍郎,出为漕运总督。二十二年,调两广总督。先一年,英吉利贡使入京,未成礼而回,遂渐跋扈。元增建大黄滘、大虎山两炮台,分兵驻守。

迭疏陈预防夷患,略曰:“英吉利恃强桀骜,性复贪利。宜镇以威,不可尽以德绥。彼之船坚炮利,技长于水短于陆。定例外国货船不许擅入内洋,傥违例禁,即宜随机应变,量加惩创。各国知彼犯我禁,非我轻启衅也。”终元任,兵船不至。

道光六年调云贵总督滇盐久敝岁绌课十余万元劾罢蠹吏力杜漏私盐井衰旺不齐调剂抵补逾年课有溢销酌拨边用腾越边外野人时入内地劫掠,而保山等处边民曰傈僳,以垦山射猎为生,可用,乃募僳僳三百户屯种山地,以御野人,即以溢课充费,岁有扩充。野人畏威,渐有降附者。二十九年卒,年八十有六,优诏赐恤,谥文达。

此文出自清末·赵尔巽《清史稿》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清史稿》是中华民国初年由北洋政府设馆编修,记载了清朝历史的正史——“清史”的未定稿。全书五百三十六卷,其中本纪二十五卷,志一百四十二卷,表五十三卷,列传三百一十六卷,以纪传为中心。所记之事,上起1616年清太祖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建国称汗,下至1912年清朝灭亡,共二百九十六年的历史。

《清史稿》虽编成于辛亥革命以后,而编者却基本上还是站在清王朝的立场来写清史的。由于成于众手,彼此照应不够,完稿后又未经仔细核改,刊行时校对也不认真,是以体例不一,繁简失当,以至年月、事实、人名、地名的错误往往可见。对于编纂上的这些问题,编者也是有所了解的,因此《发刊缀言》中指出,此书仅仅是“作为史稿披露”,「乃大辂椎轮之先导,并非视为成书也」。

尽管此书存在错误和缺点,它根据的大部分材料如清实录、清代的国史列传、清会典和一些档案等,今天也可以见到,但编者把大量的资料汇集起来,初步作了整理,这就使读者能够得到比校详细系统的有关清代史事的素材。而且有些志和清末人物的列传,并非取材于常见的史料,当另有所本。因此,这部书仍有它的参考价值。

此书的刊印,是由袁金铠主持,金梁经办,于一九二八年出书,共印一千一百部。其中四百部由金梁运往东北发行,这批书我们称为「关外一次本」。后来清史馆的人发现金梁对原稿私自做了改动,他们不同意金梁的增删,于是把北京的存书又做了一些抽换,这批书通称「关内本」。以后东北又印过一次,内容也有所改动,我们称为「关外二次本」。

这三种版本的异同,主要表现在:一、全篇的增删。关内本删去关外一次本原有的张勋传、张彪附传,康有为传,以及金梁所写的校刻记。关外二次本只删去关外一次本的张彪附传,抽掉公主表序和时宪志中的八缐对数表,增加了陈黉举、朱筠、翁方纲三传。

《清史稿》的编纂者明确站在清朝一边,反对辛亥革命,故而对清末革命活动少写或不写,如兴中会、同盟会的成立、民报的出版、辛亥前的起义活动,几乎全都没有记载,看不出清朝是怎样被推翻的。

即使有一点记载,也语含贬抑,如写武昌起义,“八月甲寅,革命党谋乱于武昌,事觉,捕三十二人,诛刘汝夔等三人……丙辰,张彪以兵匪构变,弃营潜逃……嗣是行省各拥兵据地,号独立,举为魁者,皆称都督”,寥寥数十字,修史者反对革命的立场十分鲜明。对革命中牺牲的烈士,目为“匪党”。

对于孙中山当选临时大总统这一重要史事,该书称:“甲戌各省代表十七人开选举临时大总统选举会于上海,举临时大总统,立政府于南京,定号曰中华民国”,故意不写孙中山的名字,使人不明白临时大总统是谁。孙中山是推翻清朝的革命领袖,《清史稿》中“孙文”的名字仅一见。

光绪三十年“五月丙戌,懿旨特赦戊戌党籍,除康有为、梁启超、孙文外,褫职者复原衔,通缉监禁编管者释免之”(《德宗本纪二》)。这是慈禧太后下旨赦免戊戌党人时,特别指名康、梁、孙三人大逆不赦,这才提到孙文的名字。

清史稿阮元传

【原文】

阮元,字伯元,江苏仪征人。乾隆五十四年进士,召对,上喜曰:“不意朕八旬外复得一人!”嘉庆四年,署理浙江巡抚,寻实授。海寇扰浙历数年,沿海土匪勾结为患。元征集群议为弭盗之策,造船炮,练陆师,杜接济。五年夏,寇大至,元赴台州督剿,请以定海镇总兵李长庚总统三镇水师,并调粤、闽兵会剿,浙洋渐清。十年,元丁父忧去职,十二年,服阕,授兵部侍郎,复命为浙江巡抚。元两治浙,多惠政,平寇功尤著云。方督师宁波时,奏请学政刘凤诰代办乡试监临,有联号弊,为言官论劾,遣使鞫实,诏斥徇庇,褫职,予编修,在文颖馆行走。累迁内阁学士,迁工部侍郎,出为漕运总督。二十二年,调两广总督。先一年,英吉利贡使入京,未成礼而回,遂渐跋扈。元增建大黄滘、大虎山两炮台,分兵驻守。迭疏陈预防夷患,略曰:“英吉利恃强桀骜,性复贪利。宜镇以威,不可尽以德绥。彼之船坚炮利,技长于水短于陆。定例外国货船不许擅入内洋,傥违例禁,即宜随机应变,量加惩创。各国知彼犯我禁,非我轻启衅也。”终元任,兵船不至。道光六年调云贵总督滇盐久敝岁绌课十余万元劾罢蠹吏力杜漏私盐井衰旺不齐调剂抵补逾年课有溢销酌拨边用腾越边外野人时入内地劫掠,而保山等处边民曰傈僳,以垦山射猎为生,可用,乃募僳僳三百户屯种山地,以御野人,即以溢课充费,岁有扩充。野人畏威,渐有降附者。二十九年卒,年八十有六,优诏赐恤,谥文达。(节选自《清史稿•阮元传》)

【参考译文】

阮元字伯元,江苏仪征人。乾隆五十四年考中进士,皇上召见阮元,让他回答有着政事、经义等方面的问题,(“召对”结束后)皇上高兴地说:“想不到朕八十岁以后又得到一个人才。”嘉庆四年,阮元代理浙江巡抚,不久正式担任此职。(当时)海盗袭扰浙江沿海已经很多年,并且与沿海土匪相互勾结成为祸患。阮元征求、收集大家的意见制定了消灭海盗的策略,建造船只大炮,训练陆上军队,杜绝对海盗的支援。嘉庆五年夏天,海寇大举袭扰,阮元赶赴台州督军征剿,请求(朝廷)让定海镇总兵李长庚统一指挥三个镇的水师,同时调遣广东、福建的军队联合剿匪,浙江沿海一带的洋面慢慢变得清静。嘉庆十年,阮元遭逢父亲丧事而离职守孝。嘉庆十二年,阮元服丧期满,被任命为兵部侍郎,(后来)再次受命担任浙江巡抚。阮元先后两次治理浙江,有很多德政,(其中)平定海寇的功绩尤其突出。当年阮元在宁波督师征剿盗匪时,上奏朝廷请求由浙江学政刘凤诰代替他担任浙江乡试的监临(“监临”负责乡试监察工作,一般由主要官员担任)一职,(乡试时)发生了串联舞弊的事件,阮元被谏官弹劾,进行派使臣来调查审讯,从实了案情,皇上下诏斥责阮元徇私包庇,剥夺了阮元的职务,让他改任编修,在文颖馆(“文颖馆”指朝廷编纂馆。乾隆下令编《皇清文颖》,嘉庆下令编《续皇清文颖》,故名)参与相关工作。多次升迁后担任内阁学士,(又)调任工部侍郎,(后来)调出京城担任漕运总督。嘉庆二十二年,调任湖广总督。(在他任湖广总督的)前一年,英国前来进贡的使臣到达京城,没有完成(朝见皇上的)礼仪就回去了,于是(英国人)逐渐地蛮横无礼起来。阮元(到任后)扩建大黄滘、大虎山两处炮台,分别派兵把守。他连续上疏陈述要提前防备外国人引发的祸患,主要内容为:“英吉利依仗国力强大桀骜不驯,其本性又贪图利益。应当用威力镇住他们,不能完全用恩德来安抚。他们的舰船坚固,大炮厉害,在作战技能方面擅长海战而不善于在陆地作战。按惯例外国的货船是不许擅自进入内海的,如果违反例行的禁令,我们就应该随机应变,适当加以惩戒。各国也会知道是他们违反了我国的禁令,不是我国轻率地挑起事端。”一直到阮元任职结束,外国的兵船没敢来。道光六年,阮元调任云贵总督,云南盐政久已衰敝,每年亏空盐税达十多万,阮元弹劾罢免了贪污的官吏,全力杜绝盐政的漏洞和走私,(各地)盐井产量衰减和丰产情况不等,官府就出面进行调剂补充,过了一年税收除了上交的还有盈余,酌情调拨为边防费用。腾越边境以外的土人时常进入内地抢劫掠夺,而保山等地有僳僳族边民,他们以开垦荒山和打猎为生,官府可以将他们用起来,于是招募了三百户傈僳边民集中开荒种地,借用他们抵御外土人的袭扰,就用盈余的盐税作为开展这项工作的经费,逐年增加。境外土人害怕这种威势,渐渐地就有了来投降归附的人。阮元于道光二十九年去世,享年八十六岁,皇上下诏给以高度评价和优厚抚恤,谥号文达。

文言文 范元琰弭盗有方 翻译

范元琰,字伯珪,一字长玉,南朝时吴郡钱塘人。元琰年轻时非常好学,博通经史,精研佛学,但是其为人很谦逊,从没有以自己的所长而看不起别人。他待人非常恭敬,与人说话唯恐伤害了别人。即使一人在家,也象有宾客在场一样庄敬自持,严谨循礼,看到的人没有不尊敬他的。他生性善良,即使对偷盗自己财物的人,他也都以善心对待,并处处为对方着想。

元琰家中很贫困,仅靠种菜维持生活。有一次,元琰从家中出来,发现有人正在偷他家的白菜。元琰急忙退回了家中。母亲问他原因,元琰把刚才看到的事情告诉了母亲。母亲问偷菜的人是谁,元琰说:“我之所以退回来,就是怕偷菜的那个人感到羞耻,我告诉您他的名字,希望您不要泄露给他人啊!”母子两人从此严守这个秘密。

元琰家的菜园外有一条水沟,有人从水沟中渡水过来偷他家的竹笋。元琰于是特意伐木,在水沟上架了座桥,让偷竹笋的人不必渡水而过。偷竹笋的人为此非常惭愧,从此这一带居然都没有了偷盗之人。

很多官员钦慕元琰的德行,多次举荐其为官,但元琰颇为淡泊名利,都一一拒绝了。

参考资料: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195981003.html

范元琰家贫,唯以园蔬为业。尝出行,见人盗其菘,元琰遽退走。母问其故,具以实答。母问盗者为谁,答曰:“向所以退,畏其愧耻,今启其名,愿不泄也。”于是母子秘之。或有涉沟盗其笋者,元琰因伐木为桥以度之,自是盗者大惭,一乡无复草窃。

元琰家中很贫困,仅靠种菜维持生活。有一次,元琰从家中出来,发现有人正在偷他家的白菜。元琰急忙退回了家中。母亲问他原因,元琰把刚才看到的事情告诉了母亲。母亲问偷菜的人是谁,元琰说:“我之所以退回来,就是怕偷菜的那个人感到羞耻,我告诉您他的名字,希望您不要泄露给他人啊!”母子两人从此严守这个秘密。元琰家的菜园外有一条水沟,有人从水沟中渡水过来偷他家的竹笋。元琰于是特意伐木,在水沟上架了座桥,让偷竹笋的人不必渡水而过。偷竹笋的人为此非常惭愧,从此这一带居然都没有了偷盗之人。

范元琰家贫,唯以园蔬为业。尝出行,见人盗其菘,元琰遽退走。母问其故,具以实答。母问盗者为谁,答曰:“向所以退,畏其愧耻,今启其名,愿不泄也。”于是母子秘之。或有涉沟盗其笋者,元琰因伐木为桥以度之,自是盗者大惭,一乡无复草窃。

元琰家中很贫困,仅靠种菜维持生活。有一次,元琰从家中出来,发现有人正在偷他家的白菜。元琰急忙退回了家中。母亲问他原因,元琰把刚才看到的事情告诉了母亲。母亲问偷菜的人是谁,元琰说:“我之所以退回来,就是怕偷菜的那个人感到羞耻,我告诉您他的名字,希望您不要泄露给他人啊!”母子两人从此严守这个秘密。元琰家的菜园外有一条水沟,有人从水沟中渡水过来偷他家的竹笋。元琰于是特意伐木,在水沟上架了座桥,让偷竹笋的人不必渡水而过。偷竹笋的人为此非常惭愧,从此这一带居然都没有了偷盗之人。

文言文 范元谈弭盗有方

范元琰家贫,唯以园蔬为业。尝出行,见人盗其菘,元琰遽退走。母问其故,具以实答。母问盗者为谁,答曰:“向所以退,畏其愧耻,今启其名,愿不泄也。”于是母子秘之。或有涉沟盗其笋者,元琰因伐木为桥以度之,自是盗者大惭,一乡无复草窃。

元琰家中很贫困,仅靠种菜维持生活。有一次,元琰从家中出来,发现有人正在偷他家的白菜。元琰急忙退回了家中。母亲问他原因,元琰把刚才看到的事情告诉了母亲。母亲问偷菜的人是谁,元琰说:“我之所以退回来,就是怕偷菜的那个人感到羞耻,我告诉您他的名字,希望您不要泄露给他人啊!”母子两人从此严守这个秘密。元琰家的菜园外有一条水沟,有人从水沟中渡水过来偷他家的竹笋。元琰于是特意伐木,在水沟上架了座桥,让偷竹笋的人不必渡水而过。偷竹笋的人为此非常惭愧,从此这一带居然都没有了偷盗之人。

古时,范元琰家里仅以种蔬菜来维持生活。但,贼不管他贫困,还是去偷他家的菜。有一回,范元琰正准备外出,却看见了有人到他菜地里偷采,他不去捉贼,反而赶紧回避。母亲问他出了什么事?他说:“我看见有人在咱菜园子偷菜,我就回避一下。”母亲问为什么要回避?他却说:“我之所以回避,是怕那偷菜者被我发现而羞愧难忍。”母亲接着问那是谁?他便说:“我说了他的名字,请母亲不要再告诉别人”,母子俩也就都为之保密。还有一次,他发现贼跨过一条沟去偷他的竹笋,他想贼过沟很不方便,于是就专门去伐了几根木头,在小沟上架起了一座小桥。结果,偷菜的人见了,感到非常地羞愧,从此再也不去偷了。

文言文翻译

晋文公领兵出发准备攻打卫国,公子锄这时仰天大笑,晋文公便问他为何仰天大笑。说:“臣是笑我的邻居啊!当他送妻子回娘家时,在路上碰到一个采桑的妇女,便按耐不住就去和采桑的妇女搭讪,可是当他回头看自己的妻子时,发现竟然也有人正勾引着她。我正是为这件事而发笑呀!”晋文公听了之后,领悟他所说的话,就打消了进攻卫国的念头而班师回国,还没回到晋国,就听说有敌人入侵晋国北方。

晋文公领兵出发准备攻打卫国,公子锄这时仰天大笑,晋文公便问他为何仰天大笑。说:“臣是笑我的邻居啊!当他送妻子回娘家时,在路上碰到一个采桑的妇女,便按耐不住就去和采桑的妇女搭讪,可是当他回头看自己的妻子时,发现竟然也有人正勾引着她。我正是为这件事而发笑呀!”晋文公听了之后,领悟他所说的话,就打消了进攻卫国的念头而班师回国,还没回到晋国,就听说有敌人入侵晋国北方。

晋文公出会①,欲伐卫。公子锄仰天而笑。公问何笑?曰:“臣笑邻之人有送其妻适私家者②,道见桑妇,悦而与言,然顾视其妻,亦有招之者矣,臣窃笑之。”公寤③其言,乃止。引师而还④,未至,而有伐晋北鄙⑤者矣。

注:

①会:指会猎,用大批军队进行联合的打猎活动。②适私家者:指去和别人通奸。适:往

说符第八

子列子学于壶丘子林。壶丘子林曰:“子知持后,则可言持身矣。”列子曰:

“愿闻持后。”曰:“顾若影,则知之。”列子顾而观影:形枉则影曲,形直则

影正。然则枉直随形而不在影,屈申任物而不在我。此之谓持后而处先。关尹谓

子列子曰:“言美则响美,言恶则响恶;身长则影长,身短则影短。名也者,响

也;身也者,影也。故曰:慎尔言,将有和之;慎尔行,将有随之。是故圣人见

出以知入,观往以知来,此其所以先知之理也。度在身,稽在人。人爱我,我必

爱之;人恶我,我必恶之。汤武爱天下,故王;桀纣恶天下,故亡,此所稽也。

稽度皆明而不道也,譬之出不由门,行不从径也。以是求利,不亦难乎?尝观之

神农、有炎之德,稽之虞、夏、商、周之书,度诸法士贤人之言,所以存亡废兴

而非由此道者,未之有也。”

严恢曰:“所为问道者为富。今得珠亦富矣,安用道?”子列子曰:“桀纣

唯重利而轻道,是以亡。幸哉余未汝语也!人而无义,唯食而已,是鸡狗也。强

食靡角,胜者为制,是禽兽也。为鸡狗禽兽矣,而欲人之尊己,不可得也。人不

尊己,则危辱及之矣。”

列子学射中矣,请于关尹子。尹子曰:“子知子之所以中者乎?”对曰:

“弗知也。”关尹子曰:“未可。”退而习之。三年,又以报关尹子。尹子曰:

“子知子之所以中乎?”列子曰:“知之矣。”关尹子曰:“可矣;守而勿失也。

非独射也,为国与身亦皆如之。故圣人不察存亡而察其所以然。”

列子曰:“色盛者骄,力盛者奋,未可以语道也。故不班白语道,失,而况

行之乎?故自奋则人莫之告。人莫之告,则孤而无辅矣。贤者任人,故年老而不

衰,智尽而不乱。故治国之难在于知贤而不在自贤。”

宋人有为其君以玉为楮叶者,三年而成。锋杀茎柯,毫芒繁泽,乱之楮叶中

而不可别也。此人遂以巧食宋国。子列子闻之,曰:“使天地之生物,三年而成

一叶,则物之有叶者寡矣。故圣人恃道化而不恃智巧。”

子列子穷,容貌有饥色。客有言之郑子阳者曰:“列御寇盖有道之士也,居

君之国而穷,君无乃为不好士乎?”郑子阳即令官遗之粟。子列子出见使者,再

拜而辞。使者去。子列子入,其妻望之而拊心曰:“妾闻为有道者之妻子皆得佚

乐。今有饥色,君过而遗先生食。先生不受,岂不命也哉?”子列子笑谓之曰:

“君非自知我也。以人之言而遗我粟,至其罪我也,又且以人之言,此吾所以不

受也。”其卒,民果作难而杀子阳。

鲁施氏有二子,其一好学,其一好兵。好学者以术干齐侯;齐侯纳之,以为

诸公子之傅。好兵者之楚,以法干楚王;王悦之,以为军正。禄富其家,爵荣其

亲。施氏之邻人孟氏,同有二子,所业亦同,而窘于贫。羡施氏之有,因从请进

趋之方。二子以实告孟氏。孟氏之一子之秦,以术干秦王。秦王曰:“当今诸侯

力争,所务兵食而已。若用仁义治吾国,是灭亡之道。”遂宫而放之。其一子之

卫,以法干卫侯。卫侯曰:‘吾弱国也,而摄乎大国之间。大国吾事之,小国吾

抚之,是求安之道。若赖兵权,灭亡可待矣。若全而归之,适于他国,为吾之患

不轻矣。”遂刖之,而还诸鲁。既反,孟氏之父子叩胸而让施氏。施氏曰:“凡

得时者昌,失时者亡。子道与吾同,而功与吾异,失时者也,非行之谬也。且天

下理无常是,事无常非。先日所用,今或弃之;今之所弃,后或用之。此用与不

用,无定是非也。投隙抵时,应事无方,属乎智。智苟不足,使若博如孔丘,术

如吕尚,焉往而不穷哉?”孟氏父子舍然无愠容,曰:“吾知之矣。子勿重言!”

晋文公出会,欲伐卫,公子锄仰天而笑。公问何笑。曰:“臣笑邻之人有送

其妻适私家者,道见桑妇,悦而与言。然顾视其妻,亦有招之者矣。臣窃笑此

也。”公寤其言,乃止。引师而还,未至,而有伐其北鄙者矣。

晋国苦盗,有郄雍者,能视盗之貌,察其眉睫之间,而得其情。晋侯使视盗,

千百无遗一焉。晋侯大喜,告赵文子曰:“吾得一人,而一国盗为尽矣,奚用多

为?”文子曰:“吾君恃伺察而得盗,盗不尽矣,且郄雍必不得其死焉。”俄而

群盗谋曰:’吾所穷者郄雍也。“遂共盗而残之。晋侯闻而大骇,立召文子而告

之曰:“果如子言,郄雍死矣!然取盗何方?”文子曰:“周谚有言:察见渊鱼

者不祥,智料隐匿者有殃。且君欲无盗,莫若举贤而任之;使教明于上,化行于

下,民有耻心,则何盗之为?”于是用随会知政,而群盗奔秦焉。

孔子自卫反鲁,息驾乎河梁而观焉。有悬水三十仞,圜流九十里,鱼鳖弗能

游,鼋鼍弗能居,有一丈夫方将厉之。孔子使人并涯止之,曰:“此悬水三十仞,

圜流九十里,鱼鳖弗能游,鼋鼍弗能居也。意者难可以济乎?”丈夫不以错意,

遂度而出。孔子问之曰:“巧乎?有道术乎?所以能入而出者,何也?”丈夫对

曰:‘始吾之入也,先以忠信;及吾之出也,又从以忠信。忠信错吾躯于波流,

而吾不敢用私,所以能入而复出者,以此也。”孔子谓弟子曰:“二三子识之!

水且犹可以忠信诚身亲之,而况人乎?”

白公问孔子曰:“人可与微言乎?”孔子不应。白公问曰:“若以石投水,

何如?”孔子曰:“吴之善没者能取之。”曰:“若以水投水何如?”孔子曰:

“淄、渑之合,易牙尝而知之。”白公曰:“人固不可与微言乎?”孔子曰:

“何为不可?唯知言之谓者乎!夫知言之谓者,不以言言也。争鱼者濡,逐兽者

趋,非乐之也。故至言去言,至为无为。夫浅知之所争者末矣。”白公不得已,

遂死于浴室。

赵襄子使新稚穆子攻翟,胜之,取左人、中人;使遽人来谒之。襄子方食而

有忧色。左右曰:“一朝而两城下,此人之所喜也;今君有忧色,何也?”襄子

曰:“夫江河之大也,不过三日;飘风暴雨不终朝,日中不须臾。今赵氏之德行

无所施于积,一朝而两城下,亡其及我哉!”孔子闻之曰:“赵氏其昌乎!夫忧

者所以为昌也,喜者所以为亡也。胜非其难者也;持之,其难者也。贤主以此持

胜,故其福及后世。齐、楚、吴、越皆尝胜矣,然卒取亡焉,不达乎持胜也。唯

有道之主为能持胜。”孔子之劲能拓国门之关,而不肯以力闻。墨子为守攻,公

输般服,而不肯以兵知。故善持胜者以强为弱。

宋人有好行仁义者,三世不懈。家无故黑牛生白犊,以问孔子。孔子曰:

“此吉祥也,以荐上帝。”居一年,其父无故而盲,其牛又复生白犊。其父又复

令其子问孔子。其子曰:“前问之而失明,又何问乎?”父曰:“圣人之言先迕

后合。其事未究,姑复问之。”其子又复问孔子。孔子曰:“吉祥也。”复教以

祭。其子归致命。其父曰:“行孔子之言也。”居一年,其子又无故而盲。其后

楚攻宋,围其城;民易子而食之,析骸而炊之;丁壮者皆乘城而战,死者大半。

此人以父子有疾皆免。及围解而疾俱复。

宋有兰子者,以技干宋元。宋元召而使见。其技以双枝,长倍其身,属其胫,

并趋并驰,弄七剑迭而跃之,五剑常在空中。元君大惊,立赐金帛。又有兰子又

能燕戏者,闻之,复以干元君。元君大怒曰:“昔有异技干寡人者,技无庸,适

值寡人有欢心,故赐金帛。彼必闻此而进复望吾赏。”拘而拟戳之,经月乃放。

秦穆公谓伯乐曰:“子之年长矣,子姓有可使求马者乎?”伯乐对曰:“良

马可形容筋骨相也。天下之马者,若灭若没,若亡若失,若此者绝尘弭辙。臣之

子皆下才也,可告以良马,不可告以天下之马也。臣有所与共担纆薪菜者,有

九方皋,此其于马非臣之下也。请见之。”穆公见之,使行求马。三月而反报曰:

“已得之矣,在沙丘。”穆公曰:“何马也?”对曰:“牝而黄。”使人往取之,

牡而骊。穆公不说,召伯乐而谓之曰:“败矣,子所使求马者!色物、牝牡尚弗

能知,又何马之能知也?”伯乐喟然太息曰:“一至于此乎!是乃其所以千万臣

而无数者也。若皋之所观天机也,得其精而忘其粗,在其内而忘其外;见其所见,

不见其所不见;视其所视,而遗其所不视。若皋之相者,乃有贵乎马者也。”

马至,果天下之马也。

楚庄王问詹何曰:“治国奈何?”詹何对曰:“臣明于治身而不明于治国也。”

楚庄王曰:“寡人得奉宗庙社稷,愿学所以守之。”詹何对曰:“臣未尝闻身治

而国乱者也,又未尝闻身乱而国治者也。故本在身,不敢对以末。”楚王曰:

“善。”

狐丘丈人谓孙叔敖曰:“人有三怨,子知之乎?”孙叔敖曰:“何谓也?”

对曰:“爵高者,人妒之;官大者,主恶之;禄厚者,怨逮之。”孙叔敖曰:

“吾爵益高,吾志益下;吾官益大,吾心益小;吾禄益厚,吾施益博。以是免于

三怨,可乎?”

孙叔敖疾,将死,戒其子曰:“王亟封我矣,吾不受也。为我死,王则封汝。

汝必无受利地!楚、越之间有寝丘者,此地不利而名甚恶。楚人鬼而越人禨,

可长有者唯此也。”孙叔敖死,王果以美地封其子。子辞而不受;请寝丘,与之,

至今不失。

牛缺者,上地之大儒也,下之邯郸,遇盗于耦沙之中,尽取其衣装车,牛步

而去。视之欢然无忧厷之色。盗追而问其故。曰:“君子不以所养害其所养。”

盗曰:“嘻!贤矣夫!”既而相谓曰:“以彼之贤,往见赵君,使以我为,必困

我。不如杀之。”乃相与追而杀之。燕人闻之,聚族相戒,曰:“遇盗,莫如上

地之牛缺也!”皆受教。俄而其弟适秦。至关下,果遇盗;忆其兄之戒,因与盗

力争。既而不如,又追而以卑辞请物。盗怒曰:“吾活汝弘矣,而追吾不已,迹

将箸焉。既为盗矣,仁将焉在?”遂杀之,又傍害其党四五人焉。

虞氏者,梁之富人也,家充殷盛,钱帛无量,财货无訾。登高楼,临大路,

设乐陈酒,击博楼上。侠客相随而行。楼上博者射,明琼张中,反两<木翕>鱼而笑。

飞鸢适坠其腐鼠而中之。侠客相与言曰:“虞氏富乐之日久矣,而常有轻易人之

志。吾不侵犯之,而乃辱我以腐鼠。此而不报,无以立慬于天下。请与若等戮

力一志,率徒属必灭其家为等伦。”皆许诺。至期日之夜,聚众积兵以攻虞氏,

大灭其家。

东方有人焉,曰爰旌目,将有适也,而饿于道。狐父之盗曰丘,见而下壶餐

以哺之。爰旌目三哺而后能视,曰:“子何为者也?”曰:“我狐父之人丘也。”

爰旌目曰:“嘻!汝非盗耶?胡为而食我?吾义不食子之食也。”两手据地而

欧之,不出,喀喀然,遂伏而死。狐父之人则盗矣,而食非盗也。以人之盗因谓

食为盗而不敢食,是失名实者也。

柱厉叔事莒敖公,自为不知己,去,居海上。夏日则食菱芰,冬日则食橡栗。

莒敖公有难,柱厉叔辞其友而往死之。其友曰:“子自以为不知己,故去。今往

死之,是知与不知无辨也。”柱厉叔曰:“不然;自以为不知,故去。今死,是

果不知我也。吾将死之,以丑后世之人主不知其臣者也。”凡知则死之,不知则

弗死,此直道而行者也。柱厉叔可谓怼以忘其身者也。

杨朱曰:“利出者实及,怨往者害来。发于此而应于外者唯请,是故贤者慎

所出。”

杨子之邻人亡羊,既率其党,又请杨子之竖追之。杨子曰:“嘻!亡一羊何

追者之众?”邻人曰:“多歧路。”既反,问:“获羊乎?”曰:“亡之矣。”

曰:“奚亡之?”曰:“歧路之中又有歧焉,吾不知所之,所以反也。”杨子戚然

变容,不言者移时,不笑者竟日。门人怪之,请曰:“羊,贱畜,又非夫子之有,

而损言笑者,何哉?”杨子不答。门人不获所命。弟子孟孙阳出以告心都子。心

都子他日与孟孙阳偕入,而问曰:‘昔有昆弟三人,游齐鲁之间,同师而学,进

仁义之道而归。其父曰:‘仁义之道若何?’伯曰:‘仁义使我爱身而后名。’

仲曰:‘仁义使我杀身以成名。’叔曰:‘仁义使我身名并全。’彼三术相反,

而同出于儒。孰是孰非邪?”杨子曰:“人有滨河而居者,习于水,勇于泅,操

舟鬻渡,利供百口。裹粮就学者成徒,而溺死者几半。本学泅,不学溺,而利害

如此。若以为孰是孰非?”心都子嘿然而出。孟孙阳让之曰:“何吾子问之迂,

夫子答之僻?吾惑愈甚。”心都子曰:“大道以多歧亡羊,学者以多方丧生。学

非本不同,非本不一,而末异若是。唯归同反一,为亡得丧。子长先生之门,习

先生之道,而不达先生之况也,哀哉!”

杨朱之弟曰布,衣素衣而出。天雨,解素衣,衣缁衣而反。其狗不知,迎而

吠之。杨而怒,将扑之。杨朱曰:“子无扑矣!子亦犹是也。向者使汝狗白而往,

黑而来,岂能无怪哉?”

杨朱曰:“行善不以为名,而名从之;名不与利期,而利归之;利不与争期,

而争及之:故君子必慎为善。”

昔人言有知不死之道者,燕君使人受之,不捷,而言者死。燕君甚怒,其使

者将加诛焉。幸臣谏曰:“人所忧者莫急乎死,己所重者莫过乎生。彼自丧其生,

安能令君不死也?”乃不诛。有齐子亦欲学其道,闻言者之死,乃抚膺而恨。富

子闻而笑之曰:“夫所欲学不死,其人已死而犹恨之,是不知所以为学。”胡子

曰:“富子之言非也。凡人有术不能行者有矣,能行而无其术者亦有矣。卫人有

善数者,临死,以诀喻其子。其子志其言而不能行也。他人问之,以其父所言告

之。问者用其言而行其术,与其父无差焉。若然,死者奚为不能言生术哉?”

邯郸之民以正月之旦献鸠于简子,简子大悦,厚赏之。客问其故。简子曰:

“正旦放生,示有恩也。”客曰:“民知君之欲放之,故竞而捕之,死者众矣。

君如欲生之,不若禁民勿捕。捕而放之,恩过不相补矣。”简子曰:“然。”

齐田氏祖于庭,食客千人。中坐有献鱼雁者,田氏视之,乃叹曰:“天之于

民厚矣!殖五谷,生鱼鸟以为之用。”众客和之如响。鲍氏之子年十二,预于次,

进曰:“不如君言。天地万物与我并生,类也。类无贵贱,徒以小大智力而相制,

迭相食;非相为而生之。人取可食者而食之,岂天本为人生之?且蚊蚋<虫替>肤,

虎狼食肉,非天本为蚊蚋生人、虎狼生肉者哉?”

齐有贫者,常乞于城市。城市患其亟也,众莫之与。遂适田氏之厩,从马医

作役而假食。郭中人戏之曰:“从马医而食,不以辱乎?”乞儿曰:“天下之辱

莫过于乞。乞犹不辱,岂辱马医哉?”

宋人有游于道,得人遗契者,归而藏之,密数其齿。告邻人曰:“吾富可待

矣。”

人有枯梧树者,其邻父言枯梧之树不祥,其邻人遽而伐之。邻人父因请以为

薪。其人乃不悦,曰:“邻人之父徒欲为薪而教吾伐之也。与我邻,若此其险岂

可哉?”

人有亡鈇者,意其邻之子,视其行步,窃鈇也;颜色,窃鈇也;言语,窃鈇

也;作动态度无为而不窃鈇也。俄而抇其谷而得其鈇,他日复见其邻人之子,

动作态度无似窃鈇者。

白公胜虑乱,罢朝而立,倒仗策,錣上贯颐,血流至地而弗知也。郑人闻

之曰:“颐之忘,将何不忘哉?”意之所属箸,其行足踬株埳,头抵植木,而

不自知也。

昔齐人有欲金者,清旦衣冠而之市,适鬻金者之所,因攫其金而去。吏捕得

之,问曰:“人皆在焉,子攫人之金何?”对曰:“取金之时,不见人,徒见金。”

翻译文言文。。诏偕中贵人视刑,公廉其情,停刑,草封事。 数年逋税,旬月遂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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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诏偕中贵人视刑,公廉其情,停刑,草封事。 数年逋税,旬月遂登

[译文]:(皇上)下诏书让(方祐)陪同中贵人审问案情,方祐审察那些逃回的边民的情况,不加以刑罚,快速地处理这件事。多年拖欠的租税,一个月就全部办理完毕。

[注]:偕:陪同、伴随;视:审察;廉:侦察、审察;草:快捷;逋税:欠的田租税;旬月:一个月。

康熙桐城县志方祐传

【原文】

方祐,字廷辅,天顺间进士,拜监察御史,风裁凝峻,诸大臣皆以铁面许之。按河间,锦衣官校素怙宠为奸,闻祐风乃惴惴听命。有盗杀县簿,捕弗获,祐佯还朝贺元旦,而除夕返斾,袭盗诛之。按苏浙巡盐,一洗宿弊,使监利尽归公府,于是恃势渔猎者衔之矣。再按广西,苗贼窥桂林,城守吿急。祐下令:“大军且至,吏民妄动者斩。”悉居民尾军士后,令披甲执器,出南门入东门,循环数周,苗错愕走。因陈弭盗数事,谪都宪一人,藩臬长以下罚有差。及得代还,会有边民被掠而逃归者,逻获之,谬以俘闻。诏祐及中贵人视刑,其人称冤,祐廉其情(云案廉:侦视也),因停刑,草封事。中贵人不悦,祐曰:“我为圣天子活无辜,边恤其他(云案边疑遑字形误。遑恤其他。反问句。哪有空暇顾及其他。下句愬:诉也)?”中贵人怒,愬于上。时衔者柄用乘间为请(云案柄用:被信任而掌权),遂诏卫士杖祐于廷,谪知攸县。祐至攸,求民利害,废置所宜,令出而民称便。又设奇擒剧盗,群盗解散。中丞吴琛奉命考楚吏,独奖祐,榜所行下诸县为式。而衔者不悦,乃推桂林守,以桂林旧按地抑之也。祐乃操纪纲,一法令(云案一:统一),罢赋外之征。以病归,结屋万松间,是不及城市(云案是:足形近而误),家居十余载,超然自得焉。所著有省庵集。祀乡贤祠(云案方祐乃桂林方始迁桐后第七代孙。也是桂林方第一个中进士之人。从此始,方门才代起文豪,深为世人所景仰。方佑有兄弟五人,世有五龙之目。中一房为长兄方琳(方琳—方敬—方祉—方学渐—方大镇—方孔炤—方以智—方中履—方正瑗)。中二房仲兄方玘。中三房方祐(其后代有方东美)。中四房方瑜。中六房方瓘(方瓘—方圭—方梦旸—方学尹—方大美—方象乾—方帜—方仲舒—方苞)。大小两房最发。此仅为略述拈其大者主干而已)。

注:

括号内的“云案”内容,是桐城网发布《康熙桐城县志》原文的楼主“云月在天”考论注释的文字,译文中一律略去,不再单独翻译。

【译文】

方祐字廷辅,是明代天顺年间进士,拜任监察御史,品格刚正不阿,庄重严峻,诸位大臣都以铁面无私称许他。巡行河间府,锦衣卫的官校一向恃宠做奸,听说了方祐的官风就忧惧谨慎地听命。有盗贼杀了县里的主簿,官府抓捕没有抓到,方祐佯装回朝(向皇帝)祝贺元旦,却在除夕时返归,突袭盗贼诛杀了他。巡行苏浙巡盐,一下子清除了积久的弊政,使苏浙盐监的利益全归官府,于是(那些)仗势掠夺的人在心里忌恨他。两次巡行广西,苗贼窥刺桂林,桂林城守兵吿急。方祐下令:“大军将至,官吏百姓轻举妄动的(一律)斩首。”(然后方祐)发动全部的居民尾随在军队后面,让他们身披铠甲手执兵器,出南门进东门,在城内循环几周,苗贼仓促间感到惊愕而逃跑。于是上书陈说平息盗贼稳定民生的几条建议,贬谪都御史一人,藩地按察使以下各有不同等次的处罚。等到被替换回京时,恰逢有一个因被抢掠而逃回内的边地的百姓,巡逻的人抓住了他,错误地以俘虏上报了朝廷。皇帝下令让方祐和一位显贵的侍从宦官监督行刑,那人称被冤,方祐查实案情,于是停止行刑,写密封的奏章(说明此事)。中贵人不高兴,方祐说:“我替圣明的天子救活了无辜之人,哪有空暇顾及其他的事呢?”中贵人很生气,向皇上诉说(不满之情)。当时忌恨他而且身居权要职位的人乘机请求(处罚方祐),于是皇帝下令卫士在朝廷上杖责方祐,然后将他贬为攸县知县。方祐来至攸县,为民谋利,根据实际情形废止旧制建立新制,新制出台而百姓称好。又用奇谋擒获大盗,于是众多盗贼(望风)解散。中丞吴琛奉命考定楚地官员,独独褒奖方祐,发榜列述方祐的事迹下发到到他所巡查的县里以他作为官员的标准。而(朝中)忌恨他的人不高兴,就推举(方祐担任)桂林守官,用方氏原来曾经为官的桂林来贬抑他。方祐(到任后)就梳理法制,统一法令,免除法定赋税以外的征敛。后来因病回京,在万棵松树之间(丛林之中)筑屋居住,足迹(从)不到城市,在家闲居十多年,超然自得。著作有《省庵集》。死后在乡贤祠被奉祀。

【注释】

1、风裁:指刚正不阿的品格。宋秦观《财用上》:“士大夫矫枉过直,邈然以风裁自持,不复肯言财利之事。”宋罗大经《鹤林玉露》卷十六:“尔风裁峭洁,志概激壮。”清许迎年《莱阳二姜先生祠》诗:“黄门高节著莱阳,伯仲风裁在抗章。”

2、凝峻:庄重严峻。《晋书·傅玄传论》:“长虞风格凝峻,弗坠家声。”《南史·儒林传·陆庆》:“王谓荣曰:‘观陆庆风神凝峻,殆不可测。’”《唐大诏令集·宋璟兼黄门监苏颋平章事制》:“(宋璟)宇量凝峻,执心劲直。”明李东阳《谢公神道碑》:“为龙为山,志行道施。有泽在人,风采凝峻。”

3、官校:泛指低级文武官吏。《古今小说·沉小霞相会出师表》:“严世蕃差人分付锦衣卫官校,定要将沈鍊打死。”《明史·食货志一》:“管庄官校招集群小,称庄头、伴当,占地土,敛财物,污妇女。稍与分辨,辄被诬奏。官校执缚,举家惊惶。”

4、怙宠:侍宠(依仗皇帝的宠幸)。

5、为奸:为非作歹。

6、惴惴:忧惧戒慎貌。《诗·小雅·小宛》:“惴惴小心,如临于谷。”《魏书·阳固传》:“心惴惴而栗栗兮,若临深而履薄。”宋苏轼《秦始皇帝论》:“与禽兽争一旦之命,惴惴焉,朝不谋夕。”明何景明《李氏墓志铭》:“夫人见人,恒惴惴悫纳弗耀也。”

7、县簿:县里的主簿。主簿,县令的主要属官之一。

8、佯:佯装;假装。

9、返斾:即“返旆”。原指回师。晋陆机《晋平西将军孝侯周处碑》:“潜光阳甸,返斾吴丘。”《北史·僭伪附庸传·沮渠牧犍》:“牧犍闻蠕蠕内侵善无,幸车驾返斾,遂婴城自守。”《资治通鉴·晋安帝隆安元年》:“若节用爱民,务农训兵,数年之中,公私充实,而赵魏之间,厌苦寇暴,民思燕德,庶几返旆,克复故业。”《东周列国志》第5回:“陈、蔡、鲁三国之兵,见宋兵移动,俱有返斾之意。”这里指返归。明冯梦龙《情史·情私·江情》:“既自京师返旆,延名士以训之,学业大进。”

10、宿弊:积久的弊政。《新唐书·温璋传》:“璋素强干,鉏宿弊,豪右慴服,加检校吏部尚书。”元王祯《农书》卷四:“更其宿弊,均其惠利,但具为教条,使相勉励,不期化而民自化矣。”清薛福成《应诏陈言疏》:“兹欲剔除宿弊,诚宜大加整顿。”

11、渔猎:谓掠夺。《宋书·五行志四》:“是时天下兵乱,渔猎生民。”明余继登《典故纪闻》卷九:“中官裴可力督事浙江,有汤千户者以贿结之,因倚势渔猎百姓。”清吴岳生《黄特轩传》:“而黠猾之徒,妄为侈张以取媚于官,而渔猎闾伍之利。”

12、衔:忌恨。

13、再:两次。

14、妄动:轻率行动;胡乱行动。《战国策·燕策一》:“今大王事秦,秦王必喜,而赵不敢妄动矣。”《三国志·孙破虏讨逆传》:“坚方行酒谈笑,敕部曲整顿行陈,无得妄动。”宋周密《齐东野语·诛韩本末》:“任情妄动,自取诛僇。”

15、错愕:仓促间感到惊愕。错,通“促”。唐韩愈《曹成王碑》:“错愕迎拜,尽降其军。”宋周密《齐东野语·王宣子讨贼》:“卒睹官军,错愕不知所为。”清黄景仁《献县汪丞坐中观技》诗:“此时四座群错愕,主人劝醉客将作。”

16、弭盗:平息盗贼,稳定民生。弭:平息;安:稳定。《元史·武宗纪一》:“弭盗安民,事为至重,宜即议行之。”

17、数事:即数端,这里指几桩建议。

18、都宪:明都察院、都御史的别称。明陆容《菽园杂记》卷五:“濬县王都宪越之父,既葬被发,而丧其元,求之不得,乃刻木以代而葬之。”

19、藩臬长:番邦按察使。臬长:即按察使,也说臬台、臬司、观察、廉使等。

20、有差:不一;有区别。《后汉书·张敏传》:“今讬义者得减,妄杀者有差,使执宪之吏得设巧诈。”唐郑棨《开天传信记》:“路之父老,负担壶浆,远近迎谒。上皆亲加存问。受其献馈,锡赉有差。”明刘若愚《酌中志·内臣职掌纪略》:“浙江等处,岁供糯米、小麦、黄豆,及谷草、稻皮、白面有差。”清昭连《啸亭杂录·仲副宪》:“又劾大学士赵国麟、侍郎许希孔等往工部胥役俞姓家吊丧,有失大臣之体。诸人为之降黜有差。”

21、中贵人:原指帝王所宠幸的近臣。《史记·李将军列传》:“匈奴大入上郡,天子使中贵人从广勒习兵击匈奴。”裴骃集解引《汉书音义》:“内官之幸贵者。”司马贞索隐引董巴《舆服志》:“黄门丞至密近,使听察天下,谓之中贵人使者。”这里是专称显贵的侍从宦官。《旧唐书·李林甫传》:“林甫多与中贵人善,乃因中官干惠妃云:‘愿保护寿王。’惠妃德之。”宋陆游《曾文清公墓志铭》:“一日,有中贵人传中旨取库金,而不賫文书。”清侯方域《管夫人画竹论》:“余闻书画之在大内也,中贵人掌之。”

22、视刑:查实刑罚或监督行刑。

23、廉其情:查实案情。廉:侦视。

24、草封事:写密封的奏章。草:草拟;写作。封事:密封的奏章。古时臣下上书奏事,防有泄漏,用皂囊封缄,故称。《汉书·宣帝纪》:“上始亲政事,又思报大将军功德,乃复使乐平侯山领尚书事,而令群臣得奏封事,以知下情。”《后汉书·明帝纪》:“于是在位者皆上封事,各言得失。”李贤注:“宣帝始令群臣得奏封事,以知下情。封有正有副,领尚书者先发副封,所言不善,屏而不奏。后魏相奏去副封,以防拥蔽。”南朝梁刘勰《文心雕龙·奏启》:“自汉置八仪,密奏阴阳,皂囊封板,故曰封事。”五代王定保《唐摭言·四凶》:“磻叟莅事未终考秩,抛官诣阙上封事,通义刘公引为羽翼,非时召对数刻,磻叟所陈,凡数十节,备究时病。”清朱彝尊《兴化李先生清寿》诗:“曾闻过江上封事,神人观听交欢忻。”封:封缄物。多指信件、文书、奏章等。

25、边恤:即遑恤。何恤,哪有空暇顾及(考虑)。边:即遑。形近而误。

26、愬:通“诉”。

27、柄用:谓被信任而掌权,亦谓被任用。《汉书·谷永传》:“是时,上初即位,谦让委政元舅大将军王凤,议者多归咎焉。永知凤方见柄用,阴欲自讬。”《宋史·王旦传》:“旦为天书史,每有大礼,辄奉天书以行,恒邑邑不乐。凡柄用十八年,为相仅一纪。”也指受信任而掌权的人。唐张固《幽闲鼓吹》:“武皇一朝之柄用,皆钦义所致也。”这里当指权要职位。宋欧阳修《论王举正范仲淹等札子》:“况今参知政事王举正最号不才,久居柄用,柔懦不能晓事,缄默无所建明,且可罢之以避贤路。”

28、乘间:乘机;趁机。利用机会;趁空子。《汉书·赵充国传》:“内不损威武之重,外不令虏得乘间之势。”《后汉书·苏竟传》:“王氏虽乘间偷篡,而终婴大戮。”宋陈亮《廷对》:“小人乘间而肆言以为公,力抵以为直,陛下亦不能不惑之矣。”《隋唐演义》第96回:“李泌本不乐仕进,久有去志,因乘间乞身道:‘臣已略报圣恩,今请仍许作闲人。’”

29、废置所宜:应当废止的旧制一律废止,应当施行的新制一律建立。

30、设奇:本指设置奇兵。《六韬·奇兵》:“诡伏设奇,远张诳诱者,所以破军擒将也。”后指施展奇技,用奇谋。宋王禹偁《右卫上将军宋公神道碑序》:“亦何必射孔雀以设奇,铸金人而语怪,然后称其神异哉。”《三国演义》第106回:“懿曰:‘兵不在多,在能设奇用智耳。’”

31、剧盗:犹剧贼。宋陆游《书愤》诗:“剧盗曾从宗父命,遗民犹望岳家军。”《初刻拍案惊奇》卷八:“胯下曾酬一饭金,谁知剧盗有情深?”《花月痕》第47回:“庇我剧盗,辱我疆臣。”

32、考:考定。考察评定。

33、式:标准;规范;榜样。

34、旧按地:这里指(方氏一族)原来曾经为官之地,即桂林。

35、结屋:筑屋。

36、是:即“足”。形近而误。

原文参考桐城网,有修订【http://bbs.itongcheng.com/thread-2079328-3-1.html】

注释参考【查字典网】,有修订。

擒贼 文言文翻译

有一对姓周的夫妇,以打鱼为生,白天出没于风波。一天,两个大强盗相互说:“等到性周的到了市场,只留下他的夫人时,我们可以抢他们的钱。于是看到姓周的离开了。姓周的离开了,两个大强盗拿着刀靠近船。周氏夫妇养了一条狗,它看到了大强盗,狂叫。周夫人听到了就出来了。两个强盗跳上船,拿出刀要挟她,狗咬着抢着强盗,所以强盗脱不了身。周夫人乘他们没有防备,把一个强盗推入河中。一个强盗被狗咬着,很痛。周夫人拿着刀想要劈他,强盗脸上显出委屈的样子,跪着赔礼道歉,这是姓周的正巧回来了,看到这幅情景,就邦着两个强盗去了官府。

解释:

以----

依托、凭借、依靠。

窥----悄悄察看、偷偷观察、偷看。

乘----趁着。

为----被。

谢----谢罪、道歉。

概括周氏擒贼成功的原因,至少两点

1、犬啮贼,以故贼不得脱身。(狗咬强盗,因此强盗无法脱身。)

2、妇乘其无备,推堕一贼河中。(周氏趁着强盗不防备,把其中一个强盗推到了河里。)

3、妇举刀欲劈之。

4、是时夫方归。

有一对姓周的夫妇,以打鱼为生,白天出没于风波。一天,两个大强盗相互说:“等到性周的到了市场,只留下他的夫人时,我们可以抢他们的钱。于是看到姓周的离开了。姓周的离开了,两个大强盗拿着刀靠近船。周氏夫妇养了一条狗,它看到了大强盗,狂叫。周夫人听到了就出来了。两个强盗跳上船,拿出刀要挟她,狗咬着抢着强盗,所以强盗脱不了身。周夫人乘他们没有防备,把一个强盗推入河中。一个强盗被狗咬着,很痛。周夫人拿着刀想要劈他,强盗脸上显出委屈的样子,跪着赔礼道歉,这是姓周的正巧回来了,看到这幅情景,就邦着两个强盗去了官府。 希望能采纳!!!~~~*^()^*Thank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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