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是西南山水,惟川蜀最奇.是什么文言文
“西南山水,惟川蜀最奇”出自《送天台陈庭学序》,其古诗全文翻译如下:【原文】 西南山水,惟川蜀最奇。然去中州万里,陆有剑阁栈道之险,水有瞿塘、滟滪之虞。跨马行,则篁竹间山高者,累旬日不见其巅际。临上而俯视,绝壑万仞,杳莫测其所穷,肝胆为之悼栗。水行,则江石悍利,波恶涡诡,舟一失势尺寸,辄糜碎土沉,下饱鱼鳖。其难至如此。故非仕有力者,不可以游;非材有文者,纵游无所得;非壮强者,多老死于其地。嗜奇之士恨焉。 天台陈君庭学,能为诗,由中书左司掾,屡从大将北征,有劳,擢四川都指挥司照磨,由水道至成都。成都,川蜀之要地,扬子云、司马相如、诸葛武侯之所居,英雄俊杰战攻驻守之迹,诗人文士游眺饮射赋咏歌呼之所,庭学无不历览。既览必发为诗,以纪其景物时世之变,于是其诗益工。越三年,以例自免归,会予于京师;其气愈充,其语愈壮,其志意愈高;盖得于山水之助者侈矣。 予甚自愧,方予少时,尝有志于出游天下,顾以学未成而不暇。及年壮方可出,而四方兵起,无所投足。逮今圣主兴而宇内定,极海之际,合为一家,而予齿益加耄矣。欲如庭学之游,尚可得乎? 然吾闻古之贤士,若颜回、原宪,皆坐守陋室,蓬蒿没户,而志意常充然,有若囊括于天地者。此其故何也?得无有出于山水之外者乎?庭学其试归而求焉?苟有所得,则以告予,予将不一愧而已也。 【注释】 1、川蜀:泛指今四川一带。 2、中州:泛指今河南一带。写此文时,宋濂正在河南龙门山讲学。 3、剑阁栈道:栈道名,在今四川省剑阁县东北大剑山和小剑山之间。栈道:在山势险峻无路可行的地方凿石架木所构成的通道。 4、瞿塘:即瞿塘峡,为长江三峡之一。滟滪:即滟滪堆,在瞿塘口,是突出在长江江心的巨石,为长江上著名的险滩。虞:忧虑。 5、杳:深邃朦胧貌。 6、悼栗:颤抖。 7、波恶:形容波涛很大很凶。涡诡:指怪异的旋流。 8、糜碎:粉碎。 9、天台:县名,今属淅江省。 10、中书左司掾:元代以中书省总领百宫,与枢密院,御史台分把政、军、监察三权。中书省下置左右司,分管省事,明初尚沿元制,掾:古代属官的通称。 11、擢:提升。指挥司:明代在各省设置的地方军事机关。照磨:指挥司的属官,主管文书。 12、扬子云,司马相如:并为西汉时期有名的辞赋家;诸葛武侯:即诸葛亮,曾封武乡侯,故后人亦称之诸葛武侯。 13、射:指射箭,为古代六艺之一。 14、侈:大,多。 15、顾:不过。 16、四方兵起:指元末全国各地的农民起义和反元战争。 17、耄:老。 18、颜回、原宪:都是孔子的学生,一生穷困而德行很高。 19、得无:岂不是。 【翻译】 西南地区的山水,只有四川最为奇异。然而它与中原地区远隔万里,陆路有剑阁栈道的险途,水路又有瞿塘峡、滟滪堆的忧虑。骑着马,在竹林和崇山峻岭中穿行,常常是几十天都看不到峰顶。站在高处向下俯视,高峻的山谷深不可测,令人胆战心惊。从水路走,那江中的礁石凶险尖利,波涛旋涡诡异险恶,小船一旦有尺寸差池,往往粉身碎骨,沉入江底而葬身鱼腹。既然是如此艰险,因而那些没有体能的官员不可以去游历,那些有文采而无材质(感受力)的人,即使去游历也不会有收获。不是身强体壮的人,大多会老死在这个地方,为此,那些爱好奇异山水的人都会感到遗憾。 天台陈庭学君,擅长作诗,多次以中书左司掾之职而随从大将北征,建有功劳,提拔为四川都指挥司照磨,经过水路到成都。成都,是四川的要地,扬雄、司马相如、诸葛亮曾经在此生活过,英雄豪杰曾在此攻伐征战、驻扎防守过,诗人文士也曾在此游历观览、饮酒射覆、赋诗吟咏。庭学无处不去游历观览,之后必定发而为诗,用来记录这些地方景物和时序的变化,由此他的诗艺更加精湛。三年之后,庭学依惯例自己辞职归来,在京师和我相聚。他的精神更加饱满,语气更加豪壮,志趣理想更加高远,这大概是他得益于山水帮助的缘故吧。 我内心很是惭愧,正当我年少时,曾经立志要出游天下,只是由于学业未成而不得空闲。等到可以出游的壮年时,四方战乱,我无处落脚容身。到现在圣主兴起,天下太平,四海成为一家,然而我却越来越老了。想要像庭学那样游历天下,还有可能吗? 然而,我听说过古代的那些贤士,像颜回、原宪,他们都处在野草都长得埋没了门户的陋室之中,而志向和意气却始终非常高远充沛,仿佛有一种囊括天地宇宙的胸怀。这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有超出山水之外的东西吗?庭学大概就是尝试着回去探索这方面的东西吧。如果庭学有什么收获,就要告诉我,那样的话我将不只是惭愧而已。
请翻译下面这段文言文
翻译:
沈宣词曾经是丽水县令,他常说家在大梁的时候,家中马厩里曾经有骏马几十匹,然而中意的却很少。
咸通六年,门客有马要出售,此马通体雪白,但是颈上的鬣鬃却有点近似红色,十分奇异,于是沈宣词答应给门客五十万钱做酬劳,门客答应卖给他,但是还没来得及将马给他,马就被将校王公遂买走了。
过了几天,沈宣词去拜见公遂,问起当时那匹马,公遂说:“我竟然还没有骑过呢。”于是将马牵出,马懒懒的站在原地,不肯移动,公遂生气的去捶马,又让马去驾车,公遂觉得这样也不行,于是就将马关了起来。
第二天,叫几个孩子去骑这匹马,还是和昨天一样,让家仆去骑,也是一样。于是将马卖给了之前打算买的沈宣词,宣词得到马以后,情况也和公遂一样。
恰好魏帅李公蔚在街市买贡马,前后来的马都不合心意。李公蔚看马,第一眼看见就把它买了下来,后来这匹马进了飞龙厩,是皇上最喜爱的马,成了当时的名马。
扩展资料:
一、出自《唐语林》
书籍简介:
唐代文史资料集。该书传编撰者为宋代王谠。
全书共8卷,末有辑佚一卷。仿《世说新语》体例,按内容分门系事,并将《世说新语》原有的35门(按今本《世说新语》共36门),扩大为52门。
书中材料采录自唐人50家笔记小说,资料集中,内容丰富,广泛记载唐代的政治史实、宫廷琐事、士大夫言行、文学家轶事、风俗民情、名物制度和典故考辨等,对研究唐代历史、政治和文学,均有参考价值。
《唐语林》原书在明初散佚。清代编《四库全书》时,据明嘉靖初齐之鸾刻残本及《永乐大典》所载,加以校订增补,以后各丛书所收多用此本。今传有聚珍板本、《惜阴轩丛书》本、《墨海金壶》本、《守一、山阁丛书》本等。1957年古典文学出版社据《守山阁丛书》本标点排印。
二、赏析:通过马前后不同的的反应,表现出好马需要遇到伯乐才能实现自己的价值的主题。
三、古代知音与伯乐的故事举例:
①伯牙绝弦:
伯牙善于演奏,钟子期善于欣赏.这就是“知音”一词的由来.后钟子期因病亡故,伯牙悲痛万分,认为世上再无知音,天下再不会有人像钟子期一样能体会他演奏的意境.所以就“破琴绝弦”,把自己最心爱的琴摔碎,终生不再弹琴。
②管仲鲍叔牙:
昔时,齐国有管仲,字夷吾;鲍叔,字宣子,再个自幼时以贫贱结交。后来鲍叔先齐桓公门下信用显达,举荐管仲为首相,位在己上。两人同心辅政,始终如一。管仲曾有几句言语道:“吾尝一战一北,鲍叔不以我为怯,知我有老母也。
吾尝一仕一见逐,鲍叔不以我为不肖,知我不遇时也。吾尝与鲍叔谈论,鲍叔不以我为愚,知有利不利也。吾尝与鲍叔为贾,分利多,鲍叔不以为贪,知我贫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叔!”
所以古今说知心结交,必曰:“管鲍”。今日说两个朋友,偶然相见,结为兄弟,各舍其命,留名万古。
四、文言注释:
①大梁:今河南开封,古时称大梁。②奋眄:举头斜视,不驯服的样子。③贡马:向皇帝进贡的吗。④飞龙:指皇家。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唐语林
翻译:
沈宣词曾经是丽水县令,他常说家在大梁的时候,家中马厩里曾经有骏马几十匹,然而中意的却很少。
咸通六年,门客有马要出售,此马通体雪白,但是颈上的鬣鬃却有点近似红色,十分奇异,于是沈宣词答应给门客五十万钱做酬劳,门客答应卖给他,但是还没来得及将马给他,马就被将校王公遂买走了。
过了几天,沈宣词去拜见公遂,问起当时那匹马,公遂说:“我竟然还没有骑过呢。”于是将马牵出,马懒懒的站在原地,不肯移动,公遂生气的去捶马,又让马去驾车,公遂觉得这样也不行,于是就将马关了起来。
第二天,叫几个孩子去骑这匹马,还是和昨天一样,让家仆去骑,也是一样。于是将马卖给了之前打算买的沈宣词,宣词得到马以后,情况也和公遂一样。
恰好魏帅李公蔚在街市买贡马,前后来的马都不合心意。李公蔚看马,第一眼看见就把它买了下来,后来这匹马进了飞龙厩,是皇上最喜爱的马,成了当时的名马。
扩展资料:
出处:《唐语林》
《唐语林》是宋代文言轶事小说,王谠撰。共八卷。《四库全书总目》说:“是书虽仿《世说》,而所纪典章故实,嘉言懿行,多与正史相发明,视刘义庆之专尚清谈者不同。
且所采诸书,存者亦少,其裒集之功,尤不可没。”由于其中很多著述今已失传,故经此书采录而保存下来的资料殊为可贵。不足的是,卷首虽附采录书目,但所采各条未注明出处
沈宣词曾经是丽水县令,他常说家在大梁的时候,家中马厩里曾经有骏马几十匹,然而中意的却很少。
咸通六年,门客有马要出售,此马通体雪白,但是颈上的鬣鬃却有点近似红色,十分奇异,于是沈宣词答应给门客五十万钱做酬劳,门客答应卖给他,但是还没来得及将马给他,马就被将校王公遂买走了。
过了几天,沈宣词去拜见公遂,问起当时那匹马,公遂说:“我竟然还没有骑过呢。”于是将马牵出,马懒懒的站在原地,不肯移动,公遂生气的去捶马,又让马去驾车,公遂觉得这样也不行,于是就将马关了起来。
第二天,叫几个孩子去骑这匹马,还是和昨天一样,让家仆去骑,也是一样。于是将马卖给了之前打算买的沈宣词,宣词得到马以后,情况也和公遂一样。
恰好魏帅李公蔚在街市买贡马,前后来的马都不合心意。李公蔚看马,第一眼看见就把它买了下来,后来这匹马进了飞龙厩,是皇上最喜爱的马,成了当时的名马。
沈宣词尝为丽水令,自言家大梁时,厩常列骏马数十,而意常不足。咸通六年,客有马求售,洁白而毛鬣类朱,甚异之,酬以五十万,客许而直未及给,遽为将校王公遂所买,他日,谒公遂,问向时马,公遂曰:“竟未尝乘。”因引出,至则奋眄,殆可跨,公遂怒捶之,又仆,度终不可禁。翌日,令诸子乘之,亦如是;诸仆乘,亦如是,因求前所直售宣词,宣词得之,复如是。会魏帅李公蔚市贡马,前后至者皆不可,公阅马,一阅遂售之,后人飞龙,上最爱宠,为当时名马。①
沈宣词曾经当过丽水县令,自己说家住大梁(河南开封)时,马厩里经常排列着几十匹骏马,但自己认为这还不够。咸通六年,有个客人有一匹马要卖,马很干净,毛色纯白,但鬃毛有点像红色,沈宣词认为这十分奇异,答应给50万文钱,客人答应了但沈宣词钱还没有给,马就被将校(军官)王公遂买下了。另一天,沈宣词拜会王公遂问过去的那匹马,王公遂说:“我竟然还没有骑过呢。”于是(命人)将马牵出, 沈宣词和王公遂二人到马前面时,这匹马不振作十分没有精神(眄。解释为斜眼看,这里表示没有精神),大概不能跨骑。王公遂愤怒的捶打马匹,又让马去驾车,猜测肯定禁受不了。第二天,让几个儿子去骑这匹马,情况和昨天一样,让家仆去骑,也是一样。于是以原来的价格卖给沈宣词,沈宣词得到这匹马,情况还是一样。当时正值魏地的主管(魏帅,因唐玄宗在各地广设节度使,此官职为军职,故也称之为大帅,魏帅,即汴梁节度使,主管今天河南一带,不包括东都洛阳)李公蔚买上贡的马,前前后后来的马都不行,(后来)李公蔚观看这匹马,一看就买下来了。后来进入飞龙(唐朝御马监有六个马厩:飞龙、祥麟、凤苑、鵷銮、吉良、六群。唐马政,由「仗内闲厩」管理御用马匹,其下包含六厩:飞龙、祥麟、凤苑、鵷銮、吉良、六群。管理的使职名先后有群牧使、闲厩使、飞龙使。),皇上最宠爱它,成为当时的名马。
丽水县令沈宣词,说他家居在大梁(今开封)时,其厩中养有骏马数十匹,但并不满足。咸通六年(865)又欲以五十万钱购良马,未定之间,马已转售李公蔚,后人飞龙厩,成为当时名马。可见其时官吏宅第有养骏马达数十匹者。
个人感觉第一条翻译还行,但几个点我有点疑惑
1、客许而直未及给,遽为将校王公遂所买
既然答应卖给别人了,怎么悔信?我看“直”应通“值”指钱。是说钱还没给所以换买主也是可以理解的。
2、那马是懒得起来给人骑又不是不能驾驭,换这么多人去骑想做什么?难道是换人骑那马就勤快了?我想可能是那马不能驾驭,有证:奋眄是说眼睛怒睁,眄是斜眼,但此处可理解为异常的眼睛怒睁,殆,古有百战不殆,是说没有危险,毫无悬念,殆就是说危险了。
3、度终不可禁,不是“公遂觉得这样也不行,于是就将马关了起来”,个人觉得是说那马的这种性质(顽劣)最终没能被约束住,度,子古文中表达一种事物的外部气质,禁,是被禁锢的意思。如果要翻译成第一条那样的 那文言因该为“度终不可,禁”。
4、因求前所直售宣词
直通值 就是说公遂驾驭不了就寻求了以前的价格转卖给了最初要此马的宣词。
这文章大部分翻译不难,可以看回答的词条解决,我不求分,只是提拙见望楼主思考后取舍!当然若觉得有道理给点小费也不枉费我心思。
描写山水景色的文言文还有翻译
与朱元思书
原文
风烟俱净,天山共色。从流飘荡,任意东西。自富阳至桐庐一百许里,奇山异水,天下独绝。
《与朱元思书》原文水皆缥(piǎo)碧,千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急湍(tuān)甚箭,猛浪若奔。
夹(jiā)岸高山,皆生寒树。负势竞上,互相轩邈(miǎo);争高直指,千百成峰。泉水激石,泠泠(líng)作响;好鸟相鸣,嘤(yīng)嘤成韵。蝉(chán)则千啭(zhuàn)不穷,猿则百叫无绝。鸢(yuān)飞戾(lì)天者,望峰息心;经纶(lún)世务者,窥(kuī)谷忘反。横柯(kē)上蔽,在昼(zhòu)犹昏;疏条交映,有时见(xiàn)日。
译文
没有一丝风,烟雾都消散,天空和远山呈现出相同的颜色。(我的小船)随着江流飘荡,时而偏东,时而偏西。从富阳县到桐庐县大概一百里左右,奇山异水(可以不译),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景。
江水清白色,清澈得千丈深也能见到水底。游鱼和细石可以看到清清楚楚,毫无障碍。那飞腾的急流比箭还快,汹涌的波浪猛似奔马。
两岸的高山,都长着郁郁葱葱的树木,使人看了有寒凉之意,高山凭着高峻的形势,奋力直向上耸,仿佛互相竞赛向高处和远处发展;它们都在争高,笔直地指向天空,形成了成千成百的山峰。泉水冲激着石头,发出冷冷的清响;美丽的鸟儿相向和鸣,唱出和谐而动听的声音。蝉长时间的叫个不停,山中的猿猴也一声一声不住地啼。那些怀着对名利的渴望极力高攀的人,看到这些雄奇的山峰,就会平息热衷于功名利禄之心;那些办理政务的人,看到这些幽美的山谷,也会流连忘返。横斜的树枝在上面遮蔽着,即使在白天,也像黄昏时那样阴暗,稀疏的枝条交相掩映,有时可以见到阳光 。
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
至于夏水襄陵,沿溯阻绝。或王命急宣,有时朝发白帝,暮到江陵,其间千二百里,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
春冬之时,则素湍绿潭,回清倒影。绝巘多生怪柏,悬泉瀑布,飞漱其间。清荣峻茂,良多趣味。
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故渔者歌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译文: 在七百里的三峡中,两岸高山连绵不绝,没有一点空缺的地方;重重的悬崖,层层的峭壁,如果不是正午,就看不见太阳,如果不是半夜,就看不到月亮。 到了夏天,江水暴涨,漫上两岸山陵,上下航行的船都被阻绝了。有时遇到皇帝有命令必须急速传达,早晨从白帝城出发,傍晚就到了江陵,这其中有一千二百里,即使乘着奔驰的骏马,驾着风,也没有船行的快。
春冬季节,白色的急流,回旋着清波,碧绿的深潭,映着(山石林木的)影子。高山上多生长着姿态怪异的柏树,悬泉和瀑布在那里飞流冲荡。水清,树荣,山高,草盛,确实有很多乐趣。
每逢初晴的日子或者结霜的早晨,树林和山涧显出一片清凉和寂静,常有猿猴在高处放声长啸,声音持续不断,凄凉,猿叫的回声在空荡的山谷里传响,悲哀婉转,很久才消失。所以三峡中的渔民唱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中文翻译成文言文
使风吹汝之忧 以雨洗汝之烦恼,使光与汝暖令月与汝馨,使情与汝福令交与你开心
使我与汝分后君每一节,岁有今日,岁岁有今,生辰乐,人间最贵者情,至漫者情,最动人者恋情,最难得者真,最易者为,最思君心。时能冲别之酒,不能冲淡友谊之情,距张友之手,而引不闭爱之心,变也者容,不变者心
西南山水,翻译
《西南山水》其实是 《送天台陈庭学序》
原文
西南山水,惟川蜀最奇。然去中州万里,陆有剑阁栈道之险,水有瞿塘、滟滪之虞。跨马行,则篁竹间山高者,累旬日不见其巅际。临上而俯视,绝壑万仞,杳莫测其所穷,肝胆为之悼栗。水行,则江石悍利,波恶涡诡,舟一失势尺寸,辄糜碎土沉,下饱鱼鳖。其难至如此。故非仕有力者,不可以游;非材有文者,纵游无所得;非壮强者,多老死于其地。嗜奇之士恨焉。[1]
天台陈君庭学,能为诗,由中书左司掾,屡从大将北征,有劳,擢四川都指挥司照磨,由水道至成都。成都,川蜀之要地,扬子云、司马相如、诸葛武侯之所居,英雄俊杰战攻驻守之迹,诗人文士游眺饮射赋咏歌呼之所,庭学无不历览。既览必发为诗,以纪其景物时世之变,于是其诗益工。越三年,以例自免归,会予于京师;其气愈充,其语愈壮,其志意愈高;盖得于山水之助者侈矣。
予甚自愧,方予少时,尝有志于出游天下,顾以学未成而不暇。及年壮方可出,而四方兵起,无所投足。逮今圣主兴而宇内定,极海之际,合为一家,而予齿益加耄矣。欲如庭学之游,尚可得乎?
然吾闻古之贤士,若颜回、原宪,皆坐守陋室,蓬蒿没户,而志意常充然,有若囊括于天地者。此其故何也?得无有出于山水之外者乎?庭学其试归而求焉?苟有所得,则以告予,予将不一愧而已也!
译文
我国西南一带的山水,只四川境内最为奇特。但那里与中原一带相距万里之遥,陆路上有剑阁、栈道之类的险阻;水路上有瞿塘峡、滟滪堆之类的忧虑。骑着马走,沿路层层竹林遮蔽高山,连续十来天,仰头看不到山顶;登上高处往下俯瞰,绝险的山谷有几万尺深,茫茫渺渺看不到谷底,令人惊恐万状,肝胆颤抖。乘船在水中行,江水悍猛,礁石尖利,波涛险恶,漩涡诡异,船只一旦稍微失去控驭,偏离航道仅有尺寸大小,就被撞得粉碎像泥土般下沉,船中人便喂饱了江中鱼鳖之腹,通往四川的道路艰难到这种地步。因此,不是做官出仕富有财力的人不能前往游历;不是天生富有文才的人,即使游览了也无所得;不是身强体壮人,大多老死在那里。喜欢寻奇探胜的人因而心存憾恨。
天台士陈庭学君,会写诗。他由中书左司掾,屡次随从大将北征,颇有功劳,升任四川都指挥司照磨,从水路到了成都。成都,是四川的要地,扬雄、司马相如、诸葛亮等名人住过的地方。入川后,凡是英雄俊杰争战攻取、驻扎戍守的遗迹,诗人文土游览登临、饮酒射投、赋诗咏诗、歌唱呼啸的处所,庭学没有不去游历观览的。他既经游览,就必定写诗抒发感受,来记写那景物时世的变迁。于是他的诗歌愈加工妙。过了三年,庭学依照惯例辞官归家,在京城和我会遇。他的精神更加饱满,言谈愈发宏壮,志向意趣益加高远,这大概是因为在川蜀山水中得到了很多的助益吧。
我很惭愧,当我年轻的时候,曾经有出外游历天下的志愿,但是因为学业未成,没有空闲的时间。到了壮年可以出游时,四面八方战火纷飞,没有落脚的地方。及至当今,圣明天子兴起天下安定,远到海边,合为一家,而我已经年龄更加大了。想要再像庭学君那样去游历,还能够实现吗?
不过,我听说古代的贤士,如孔子的弟子颜回、原宪等,大都坐守乡间甘居陋室,蓬蒿杂草遮没了门户,但他们的志向意趣却经常是很充沛的,好像他们的胸中存在足以包容天地万物的精神力量。这是什么原因呢?莫非有超出于山水之外的东西吗?希望庭学君归去之后,尝试探求一番。如果有什么新的体会,就请把它告诉给我,我将不仅仅因为庭学曾经游历川蜀这一点而惭愧了。
参考资料:http://baike.baidu.com/view/1338485.htm
如果您是要英语的 西南山水 是The southwest landscape
帮忙翻译文言文!!!
蒋乂,字德源,祖籍是常州义兴,是迁家到河南的。祖父名环,开元年间任弘文馆学士。父名将明,天宝末年,被任命为河中使府。安禄山造反,蒋将明以计策辅佐他的主帅,保全并、潞等州。两京陷落,他被捉,因装疯得以幸免。虢王李巨招引他到幕府,担任侍御史(侍御史,官名),又提拔为左司郎中、国子司业、集贤殿学士。蒋乂天性敏锐,七岁时,见到庾信的《哀江南赋》,读了两遍就能背诵。外祖父吴兢任史官,蒋乂从小跟从外家(外家,泛指母亲和妻子的娘家)学习,得到外祖父的书,就博览强记。等到成年,他总括群书,有修史的才能,司徒杨绾格外称赞他。蒋将明在集贤殿时,恰逢兵祸兴起,图画书籍混杂错乱,就禀告宰相请求引荐蒋乂入书院,帮忙出力整理比对。宰相张镒也赞赏他,让他暂任集贤殿的小官。蒋乂编排整理一年多,各自分类,得到善本二万卷。两次升迁后为王屋县长官,充任太常礼院修撰一职。贞元九年,被提拔为右拾遗、史馆修撰。德宗看重这个职位,先在延英殿召见他,才任命他。
《新唐书》,北宋欧阳修、宋祁、范镇、吕夏卿等合撰,宋仁宗嘉祐五年(1060)全书完成,由曾公亮进呈。是记载中国唐朝历史的纪传体史书。
《新唐书》一共修了十七年,庆历四年,工部尚书宋祁主持修纂〈列传〉,至和元年(1054年),由欧阳修接续编修〈本纪〉、〈志〉、〈表〉。嘉祐五年(1060年)六月,全书告成。两人在七年内竟没见过面。草稿初成,呈宋仁宗审阅。仁宗看后,发现这部史书出于二人之手,体例与文采均不尽相同,于是令欧阳脩删改修饰为一体。欧阳脩此时却拒不修改,他说:“宋公于我为前辈,且人所见不同,岂可悉如已意?”最后仅校阅过一遍,一无所易。
《新唐书》共二百二十五卷,包括本纪十卷,志五十卷,表十五卷,列传一百五十卷。《新唐书》所增列传多取材于本人的章奏或后人的追述,碑志石刻和各种杂史、笔记、小说都被采辑编入。
编辑本段
修史经过
五代时期就曾有《唐书》(即后来《旧唐书》)编成,但宋仁宗认为《唐书》“纪次无法,详略失中,文采不明,事实零落”,庆历四年(1044年)下诏重修。至和元年(1054年)七月,仁宗催促“速上所修《唐书》”。前后参预其事的有宋敏求、范镇、欧阳脩、宋祁、吕夏卿、梅尧臣,《新唐书》所依据的唐人文献及唐史著作均审慎选择,删除当中的谶纬怪诞内容,裁减旧史本纪十分之七。《新唐书》对〈志〉十分重视,新增《仪卫志》、《选举志》和《兵志》,《兵志》附以马政,原有的《天文志》和《历志》篇幅超过《旧唐书》三倍,新志载有文武百官的俸禄制度,为旧志所无。又有屯田、边镇、和籴等,皆旧志所无。《新唐书》也恢复立〈表〉,立了《宰相表》、《方镇表》、《宗室世系表》、《宰相世系表》,志和表分别由范镇、吕夏卿负责编写。历代官修正史〈表〉多缺略,清代学者王鸣盛在《十七史商榷》中说:“新书最佳者志、表,列传次之,本纪最下”,这是允评。列传部分由宋祁负责编写。王鸣盛还指出《新唐书》史表的设置有一些不足,“窃谓史之无表者,固宜补矣,有有表而尤不可以不补者……禁军以宦官掌之,不但朝政尽为所挠,并废立皆出其手,则左右神策中尉亦当表”。
新唐书
宋祁有文名,曾任知制诰、翰林学士等职。他历时十余年完成列传,于嘉三年(公元1058年)交齐全部列传的稿子。欧阳修是北宋著名的文学家,擅长古文,他因参加推行“庆历新政”的活动,被贬为地方官,至至和元年(公元1054年)才调到朝廷任翰林学士,主持修史工作,等到他写定本纪、志、表,已是于嘉五年(公元1060年)的事了。
清代王鸣盛以《宋史·宋祁传》、《欧阳修传》为据,认为宋祁修书“在仁宗天圣之晚年,历明道、景佑、宝元、康定,至庆历中告成,以书成进左丞云云”;“(欧阳)修之修《唐书》,乃在嘉佑之前至和年间事,距祁稿成时,相去已十余年”,“书成,上距祁稿成约又二十余年矣”。因此,“二公修书不同时明矣”。这一说法,迄今仍为部分学者沿用,都未发现王鸣盛搞错的关键所在。其根源在《宋史·宋祁传》将“诏求直言”的时间误作“景佑中”,而这又是《宋祁传》中唯一的一个年号。传中宋祁受命纂修《唐书》在“诏求直言”前,故王鸣盛误以为宋祁修《唐书》自天圣至庆历,前后差不多也是17个年头。但《宋史·仁宗纪》景佑年间并无“诏求直言”一类的事,皇佑元年才有“诏台谏非朝廷得失”。《宋祁传》中宋祁“直言对”后紧接“进温成皇后为贵妃”,与《仁宗纪三》的记载相符,时在“皇佑”,而非“景佑”。显然,《宋祁传》是将“皇佑”误作“景佑”了,一下子把时间提前了10多年。
欧阳修
王鸣盛提到宋祁“守亳州,以稿自随”,《宋祁传》说得很清楚,是因为“坐其子从张彦方游”。传中虽无明确纪年,但宋祁是附在其兄宋庠传后的,前面《宋庠传》明明白白地写着:皇佑三年,“祁子与越国夫人曹氏客张彦方游”。宋庠受牵连罢相在这一年,宋祁出知亳州也是这一年。此时尚“以稿自随”,仍在修撰中,怎么会在庆历中告成?王呜盛的失误,一是不知“景佑”当为“皇佑”,二是后来在《蛾术编》卷九考知“祁修书凡七年,而自皇佑元年至三年独秉笔,自此出知亳州,皆书局自随以至于成,凡历十六年也”,却仍然坚持“宋欧修《新唐书》不同时”的结论。《宋史·宋祁传》的这一年号错误,除了《宋景文集》卷二九《直言对》有案语注明“仁宗本纪皇佑三年春三月诏求直言”,“本传作景佑中误”而外,迄今竟似无人知晓,请同仁们注意。就整个《新唐书》的纂修而言,应当说:新修唐史前后17个年头,前10年宋祁主持编修,后7年欧、宋共同“刊修”。
修撰《新唐书》的指导思想,在《进新修唐书表》中说得非常清楚:唐有天下,几三百年,其君臣行事之始终,所以治乱兴衰之迹,与其典章制度之英,宜其粲然著在简册。而纪次无法,详略失中,文采不明,事实零落,盖又百有五十年,然后得以发挥幽沬。补缉阙亡,黜正伪缪,克备一家之史,以为万世之传,……商、周以来,为国长久,唯汉与唐,而不幸接乎五代。衰世之士,气力卑弱,言浅意陋,不足以起其文,而使明君贤臣、俊功伟烈,与夫昏虐贼乱、祸根罪首,皆不得暴其善恶以动人耳目,诚不可以垂劝戒、示久远,甚可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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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失
《新唐书》修成之后,《旧唐书》便不再流传。据清代学者赵翼《廿二史札记》载:“今第观《新书·艺文志》所载,如吴兢《唐书备阙记》、王彦威《唐典》、蒋乂《大唐宰辅录》、《凌烟功臣、秦府十八学士、史臣》等传、凌璠《唐录政要》、南卓《唐朝纲领图》、薛璠《唐圣运图》、刘肃《大唐新语》、李肇《国史补》、林恩《补国史》等书,无虑数十百种,皆《旧唐书》所无者。”但《旧唐书》较多保存唐代原始文献的面貌,而《新唐书》语多删节,徒增后世研究困扰,《直斋书录解题》则称“凡废传六十一,增传三百三十一、志三、表四”。如《旧唐书·本纪》部分近三十万字,到《新唐书》仅剩下九万字,虽达到文字精湛,却失去许多珍贵史料,而《哀帝本纪》旧书约一万三千字,新书只剩千字左右,“每数帝共一赞,矫枉过正矣”;而《旧唐书》写得极为悲壮感人的《封常清传》、《高仙芝传》,在《新唐书》竟删得索然乏味。
欧阳脩与宋祁皆有排佛的偏见,故《新唐书》不见玄奘、一行等佛门之事迹,无以反映盛唐时期的佛教风采。韩通因反对陈桥兵变,《新唐书》无立传。韩愈曾为石洪作墓志,石洪官仅止于县尉,无奇伟之事迹,《新唐书》竟收此“谀墓之文”。《新唐书》虽列有《兵志》,却很空疏,例如《新唐书·兵志》记载:“唐有天下二百余年,而兵之大势三变,其始盛时有府兵,府兵后废而为彍骑,彍骑又废,而方镇之兵盛矣。”,其议论不明,于史实亦不符。
《新唐书》大量采用笔记、小说,形成不少错误,《直斋书录解题》卷四批评《新唐书》“拾取小说私记,则皆附著无弃”,“徒繁无补”。王观国《学林》卷五“霓裳羽衣曲”亦云:“盖《国史补》虽唐人小说,然其记事多不实,修唐史者一概取而分缀入诸列传,曾不核其是否,故舛误类如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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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料价值
新唐书
《新唐书》在体例上第一次写出了《兵志》、《选举志》,系统论述唐代府兵等军事制度和科举制度。这是我国正史体裁史书的一大开创,为以后《宋史》等所沿袭,保存了我国军事制度和用人制度的许多宝贵史料。《新唐书》的宰相、方镇诸表,也给读者认识唐朝宰相族系(世家大族)的升降和藩镇势力的消长,提供了一条线索。著名史论家王鸣盛在《十七史商榷》中说:“新书最佳者志、表”。这是公允的评价。自司马迁创纪、表、志、传体史书后,魏晋至五代,修史者志、表缺略,至《新唐书》始又恢复了这种体例的完整性。以后各朝史书,多循此制。这也是《新唐书》在我国史学史上的一大功劳。
由于欧阳修过分强调写史为当时的统治阶级服务,有些史实他是有意避讳的。如后周有位大将叫韩通。他忠于后周王朝,反对赵匡胤的陈桥兵变,欧阳修就不给他立传。这在当时就遇到同辈的议论。据周密《齐东野语》记载,当时有个史学家刘攽(曾参加《资治通鉴》的编写),曾问欧阳修的弟子焦干之,五代史脱稿没有,焦说即将脱稿。刘又问:为韩瞠眼(韩通的外号)立传没有,焦说没有。刘攽大笑说:“如此,亦是第二等文字耳。”这个故事说明欧阳修也未能完全忠实于历史。这是时代给欧阳修打下的烙印,不能不说是《新五代史》的缺陷。
新唐书
《新唐书》也有明显的缺点,最主要之点是封建正统思想较为严重。编写者对隋末、唐末农民起义大加挞伐。在《黄巢传》前冠以“逆臣”二字;对隋末窦建德等农民军使用了极为恶毒的词汇,如“猬毛而奋”、“磨牙摇毒”、“孽气腥焰”等等。对武则天,则诬为“弑君篡国之主”,声言写《武后本纪》目的为“著其大恶”,以便清算等等。诸如此类,都可看出《新唐书》在观点的正统方面更胜于《旧唐书》。在写法上,《新唐书》也有不及《旧唐书》的地方。例如有的纪、传失之太简,甚至作了毫无道理的砍削。清代史评家王鸣盛《十七史商榷》曾提及,《新唐书》本纪较旧书几乎减去十分之六七。有人统计,《旧唐书·本纪》部分近三十万字,到《新唐书》仅剩下九万字,而《哀帝本纪》旧书约一万三千字,新书只剩千字左右。这种过简的写法,使《新唐书》失去了许多重要史料。又由于苛求文字精炼,宋祁、欧阳修等不惜删去许多重要情节,如《旧唐书》里写得十分生动、极为悲壮的《封常清传》、《高仙芝传》,到新书删削得索然无味。尤其不应该的是由于排佛的偏见,《新唐书》将玄奘、一行等事迹一概不写,致使这两位翻译家和科学家,在《新唐书》中竟无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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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评价
后人多批评欧阳脩撰《新唐书》“着意文字而忽略考证”(近代学者王欣夫语),作者正统思想尤为强烈。《新唐书》共计转录韩愈文16篇,在《藩镇·吴元济传》中全文载录韩愈的《平淮西碑》,《新唐书·韩愈传》“赞曰”,宋祁还说:“其道盖自比孟轲”,“可谓笃道君子”,肯定其功业与孟子“齐而力倍之”,“仰之如泰山、北斗”,这样的过誉,显得肉麻兮兮。
《新唐书》对隋末窦建德等农民军十分反感,动不动辄以“猬毛而奋”、“磨牙摇毒”、“孽气腥焰”等恶毒之语呼之。故《新唐书》不可取代《旧唐书》,司马光的《资治通鉴》多用《旧唐书》,朱熹的《通鉴纲目》重“春秋书法”,多用《新唐书》。由于《新唐书》存在不少问题,在颁行不久,吴缜写了《新唐书纠谬》,共举出该书四百六十条错误。在找出《新唐书》差错的同时,亦认为撰修者是“不知刊修之要而各徇私好”。
史家黄永年指出:“他(宋祁)用这种文体把《旧唐书》里原有的诏令、奏议以及记叙文字乱改一气。例如柴绍传有‘隋将桑显和来战,绍引军缭其背’,这‘缭其背’是什么意思呢?查对《旧唐书》,原来写的是‘绍引军直掩其背’。因宋祁嫌它不够古,所以硬用这个‘缭’字来替换‘直掩’,‘缭’是绕的意思,用在这里确实很奇,同时又很涩,因为使人读到这里就得打住,无法念下去。再如《旧唐书》的玄宗废太子瑛传有‘李林甫代张九龄为中书令,希惠妃之旨,托意于中贵人,扬寿王瑁之美,惠妃深德之’几句话。……宋祁却改成‘九龄罢,李林甫专国,数称寿王美以揠妃意,妃果德之’。这个‘揠’字本是拔的意思,宋祁用在这里当‘助长’‘迎合’来讲,确实够奇,不对照《旧唐书》谁又能看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