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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无量文言文翻译

谁能帮我翻译下一段文言文,谢谢

马怀素,润州丹徒人。寓居在江都,年轻时拜李善为师。家里贫困,没有灯烛,白天采些柴草,夜晚燃柴读书,终于博览经史,善于写文章。考取了进士,又参加了皇帝亲自支持的殿试,考中文学优赡科,被授予郿县县尉,经过四次提升,任左台监察御使。

(武则天)长安年中期, 御使大夫魏元忠被张易之陷害,发配流放到岭南,太子仆崔贞慎、东宫率孤独祎之到郊外为他饯行。张易之大怒,唆使人诬告崔贞慎等与魏远忠是同谋犯,武则天令马怀素审讯,派太监催促,传话示意马怀素要想办法定成同谋罪,马怀素支持正义不接受这样的命令。武则天大怒,召见马怀素亲自诘责质问,马怀素奏报说:“魏元忠犯罪被发配流放,崔贞慎等因为是亲密的故交就去送他,实在是可以责备的,如果认为他们是谋反,我怎么能欺骗上天的神明?当年彭越因为谋反被杀,栾布在他的尸身下奏事,汉朝不给栾布定罪,更何况魏元忠的罪与彭越不同,陛下怎么能追加送行人的罪呢?陛下手握生杀大权,想要给他们加个罪名,取决于您的内心就可以了。如果交付给我去审讯,我怎么敢不守陛下的法律呢?”武则天的情绪缓解了,崔贞慎等因此获得宽免。当时夏官侍郎李迥秀仗恃张易之的权势,收受贿赂,马怀素上奏皇帝,弹劾他,于是李迥秀被罢免了管理政事,马怀素处事公平,待人宽容,当时受到人们的称赞,提升任考功员外郎。当时权贵和外戚放纵无忌,请托的事情公开地进行,马怀素对谁都不阿附依顺,他掌管举荐,公平允当,被提升为中书舍人。

开元初年,任户部侍郎,加授银青光禄大夫,累积功绩被封为常山县公,三次提升任秘书监,兼昭文馆学士。马怀素虽然一直做官,却十分好学,手不释卷,谦恭谨慎,深受玄宗尊敬。

翻译文言文帝嘉其不枉直,不漏恶,慰劳之.玄宗为太子,说与褚无量侍读,

原文:。帝嘉其不枉直,不漏恶,慰劳之。玄宗为太子,说与褚无量侍读,尤见亲礼。

翻译:皇帝夸奖他在办理案子时不冤枉正直的人,不放过有罪的人,亲自慰劳他。当时唐玄宗(李隆基)是太子,张说与褚无量陪太子读书,尤其受到太子的亲近和礼遇。

褚无量 字弘度 文言文阅读答案

褚无量,字弘度,杭州盐官人。幼授经于沈子正、曹福,刻意坟典。家滨临平湖,有龙出,人皆走观,无量尚幼,读书若不闻,众异之。擢明经第,累除国子博士,迁司业兼修文馆学士。

中宗将南郊,诏定仪典。时祝钦明、郭山恽建言皇后为亚献,无量与太常博士唐绍、蒋钦绪固争,以为:“郊祀,国大事,其折衷莫如《周礼》。《周礼》冬至祭天圆丘,不以地配,唯始祖为主,亦不以妣配,故后不得与。又《大宗伯》:‘凡大祭祀,王后不与,则摄而荐豆笾,彻。’是后不应助祭。又内宰职‘大祭祀,后祼献则赞瑶爵。’祭天无祼,知此乃宗庙祭耳。巾车、内司服,掌后六服与五路,无后祭天之服与路,是后不助祭天也。惟汉有天地合祭,皇后参享事。末代黩神,事不经见,不可为法。”时左仆射韦巨源佐钦明,故无量议格。以母老解官。

玄宗为太子,复拜国子司业兼侍读,撰《翼善记》以进,厚被礼答。太子释奠国学,令讲经,建端树义,博敏而辩,进银青光禄大夫,锡予蕃渥。及即位,迁左散骑常侍兼国子祭酒,封舒国公。母丧解,诏州刺史薛莹吊祭,赐物加等。庐墓左,鹿犯所植松柏,无量号诉曰:“山林不乏,忍犯吾茔树耶?”自是群鹿驯扰,不复枨触,无量为终身不御其肉。丧除,召复故官。以耆老,随仗听徐行,又为设腰舆,许乘入殿中。频上书陈得失。

开元五年,帝将幸东都而太庙坏,姚崇建言:“庙本苻坚故殿,不宜罢行。”无量鄙其言,以为不足听,乃上疏曰:“王者阴盛阳微,则先祖见变。今后宫非御幸者,宜悉出之,以应变异。举畯良,撙奢靡,轻赋,慎刑,纳谏争,察谄谀,继绝世,则天人和会,灾异讫息。”帝是崇语,车驾遂东。无量又上言:“昔虞舜之狩,秩山川,遍群神。汉孝景祠黄帝桥山,孝武祠舜九疑,高祖过魏祭信陵君墓,过赵封乐毅后,孝章祠桓谭冢。愿陛下所过名山、大川、丘陵、坟衍,古帝王、贤臣在祀典者,并诏致祭。自古受命之君,必兴灭继绝,崇德报功。故存人之国,大于救人之灾;立人之后,重于封人之墓。愿到东都,收叙唐初逮今功臣世绝者,虽在支庶,咸得承袭。”帝纳其言,即诏无量祠尧平阳,宋璟祠舜蒲坂,苏颋祠禹安邑,在所刺史参献。又求武德以来勋臣苗裔,绍续其封。

初,内府旧书,自高宗时藏宫中,甲乙丛倒,无量建请缮录补第,以广秘籍。天子诏于东都乾元殿东厢部汇整比,无量为之使。因表闻喜尉卢僎、江夏尉陆去泰、左监门率府胄曹参军王择从、武陟尉徐楚璧分部雠定。卫尉设次,光禄给食。又诏秘书省、司经局、昭文、崇文二馆更相检雠,采天下遗书以益阙文。不数年,四库完治。帝诏群臣观书,赐无量等帛有差。无量又言:“贞观御书皆宰相署尾,臣位卑不足以辱,请与宰相联名跋尾。”不从。帝西还,徙书丽正殿,更以修书学士为丽正殿直学士,比京官预朝会。复诏无量就丽正纂续前功。皇太子及四王未就学,无量以《孝经》、《论语》五通献帝。帝曰:“朕知之矣。”乃选郗常亨、郭谦光、潘元祚等为太子、诸王侍读。七年,太子齿胄于学,诏无量升坐讲劝,百官观礼,厚赉赐。卒,年七十五。病困语人,以丽正书未毕为恨。帝闻悼痛,诏宰相曰:“无量,朕师,今其永逝,宜用优典。”于是赠礼部尚书,谥曰文,葬事官给。所撰述百余篇。殁后有于书殿得讲《史记》、《至言》十二篇上之,帝叹息,以绢五百匹赐其家。

始,无量与马怀素为侍读,后秘书少监康子原、国子博士侯行果亦践其选,虽赏赉亟加,而礼遇衰矣。

翻译一下这个文言文

周书王士良传

【原文】

王士良,字君明,其先太原晋阳人也。后因晋乱,避地凉州。魏太武平沮渠氏,曾祖景仁归魏,为敦煌镇将。祖公礼,平城镇司马,因家于代。父延,兰陵郡守。士良少修谨,不妄交游。魏建明初,尔朱仲远启为府参军事。历大行台郎中、谏议大夫,封石门县男。后与纥豆陵步藩交战,军败,为步藩所擒,遂居河右。行台纥豆陵伊利钦其才,擢授右丞,妻以孙女。士良既为姻好,便得尽言,遂晓以祸福,伊利等并即归附。朝廷嘉之,进爵晋阳县子,寻进爵琅邪县侯,授太中大夫、右将军,出为殷州车骑府司马。东魏徙邺之后,置京畿府,专典兵马。时齐文襄为大都督,以士良为司马,领外兵参军。寻迁长史,加安西将军,徙封符垒县侯。齐文宣即位,入为给事黄门侍郎,领中书舍人,仍总知并州兵马事。俄除骠骑将军、尚书吏部中。未几,入为侍中,转殿中尚书。顷之,复为侍中,除吏部尚书。士良少孤,事继母梁氏以孝闻。及卒,居丧合礼。文宣寻起令视事,士良屡表陈诚,再三不许,方应命。文宣见其毁瘠,乃许之。因此卧疾历年,文宣每自临视。疾愈。孝昭即位,遣三道使搜扬人物。士良与尚书令赵郡王高睿、太常卿崔昂分行郡国,但有一介之善者,无不以闻。及武成帝初,除太子少傅、少师,复除侍中,转太常卿,寻加开府仪同三司,出为豫州道行台,豫州刺史。北周保定四年,宇文护联突厥发北齐,权景宣以兵围豫州,士良举城降。授大将军、小司徒,赐爵广昌郡公。寻除荆州总管,行荆州刺史。复入为小司徒。俄除鄜州刺史。士良去乡既久,得临本乡,耆老故人犹有存者,远近咸以为荣。加授上大将军。以老疾乞骸骨,优诏许之。开皇元年卒,时年八十二。

【译文】

王士良,字君明,他的祖先是太原郡晋阳县人。后来因为晋代战乱,避难到了凉州。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平定沮渠氏,(他的)曾祖王景仁归附了北魏,担任了敦煌镇将。(他的)祖父王公礼,(担任了)平城镇司马,于是在代郡安家。(他的)父亲王延,(担任)兰陵郡守。王士良少时就处事谨慎,恪守礼法,不随便(与人)交往。北魏建明初年,(王士良)被尔朱仲远启奏担任府参军事。(王士良)历任大行台郎中、谏议大夫,晋封石门县男爵。后来与纥豆陵步藩交战,失败,被步藩捉住,于是移居在河右。行台纥豆陵伊利钦服他的才能,提拔他担任右丞,(并)把自己的孙女嫁给他。王士良既然(与他)结为姻亲关系,便对他知无不言,于是就跟他讲明利害关系,伊利等人就一起归附了(北魏)。朝廷嘉奖他,晋封晋阳县子爵,不久晋封琅邪县侯爵,授任太中大夫、右将军,出京担任殷州车骑府司马。东魏迁都邺城之后,设置京畿府,(任命王士良)专门掌管兵马。当时齐文襄做大都督,任命王士良担任司马,兼任外兵参军。不久升任长史,加封安西将军,又转而晋封符垒县侯爵。北齐文宣帝(高洋)即位,(王士良)入京担任给事黄门侍郎,兼任中书舍人,仍然总管并州兵马事。不久授任骠骑将军、尚书吏部中。不久之后,入京担任侍中,转任殿中尚书。不久,又担任侍中,授任吏部尚书。王士良少时丧父,侍奉继母梁氏因孝顺闻名。到(继母)去世时,守孝合乎礼节。文宣帝不久起用他令他视事,王士良屡次上表表达(尽孝)的赤诚之心(拒绝出仕做官),皇帝再三不答应,他才答应诏令。文宣帝看到他因居丧过哀而极度瘦弱,就答应了他(的请求)。(王士良)因此卧病多年,文宣帝常常亲自去看望他。(后来慢慢)病愈。孝昭帝(高演)即位,派遣三道使访求提拔人才。王士良与尚书令赵郡王高睿、太常卿崔昂分别巡视郡国,只要有一个符合要求的人才,无不禀告皇帝。到了武成帝初年,授任太子少傅、少师,又授任侍中,转任太常卿,不久加封开府仪同三司,出京担任豫州道行台、豫州刺史。北周保定四年(564),宇文护联合突厥攻打北齐,权景宣待兵围困豫州,王士良带领全城投降。授任大将军、小司徒,赐广昌郡公爵。不久授任荆州总管,兼任荆州刺史。又入京担任小司徒。不久授任鄜州刺史。王士良离开故乡已经很久,(如今)得以回到原籍,乡里年老而有地位的士绅、老朋友还有在世的,远近之人都认为(这是)特别荣耀的事。(后来又)加授上大将军。(后)因年老有病请求辞官回乡,朝廷特别下达褒美嘉奖的诏书答应(了他的请求)。开皇元年(581)去世,享年82岁。

【注释】

1、修谨:谓行事或处世谨慎,恪守礼法。《南史·袁泌传》:“泌字文洋,清正有干局,容体魁岸,志行修谨。”《明史·陆培传》:“培少负俊才,有文名,行谊修谨,客华亭,尝却奔女于室云。”

2、居丧:犹守孝。处在直系尊亲的丧期中。《左传·襄公三十一年》:“居丧而不哀,在戚而有嘉容,是谓不度。”《礼记·曲礼下》:“居丧未葬,读丧礼;既葬,读祭礼;丧复常,读乐章。”唐韩愈《马府君行状》:“女子二人,在室,虽皆幼,侍疾居丧如成人。”《红楼梦》第64回:“贾珍、贾蓉此时为理法所拘,不免在灵旁藉草枕苫,恨苦居丧。”巴金《秋》一:“姑母因五叔在居丧期中将喜儿收房……心中有些不满。”

3、视事:就职治事。多指政事言。《左传·襄公二十五年》:“飨诸北郭,崔子称疾,不视事。”唐元稹《赠太保严公行状》:“疾告久之,有司上言:百日不视事,当绝俸。”清蒲松龄《聊斋志异·锦瑟》:“生喜得所。黎明,早起视事,录鬼籍。”何其芳《街》:“新校长和着其他的人一块儿到学校里视事。”

4、陈诚:表达出一片赤诚之心。汉董仲舒《诣丞相公孙弘记室书》:“近而不言为谄,远而不言为怨。故辄披心陈诚,仲舒叩头死罪死罪。”汉王逸《九思·守志》:“伊我后兮不聪,焉陈诚兮效忠。”三国魏嵇康《卜疑》:“先生曰:‘吾宁发愤陈诚,谠言帝庭,不屈王公乎?’”

5、毁瘠:也作“毁眥”“毁胔”。因居丧过哀而极度瘦弱。《荀子·礼论》:“故量食而食之,量要而带之,相高以毁瘠,是奸人之道也,非礼义之文也,非孝子之情也,将以有为者也。”《后汉书·东海恭王彊传》:“(孝王臻)及弟蒸乡侯俭并有笃行,母卒,皆吐血毁眥。”《后汉书·彭城靖王恭传》:“和(刘和)性至孝,太夫人薨,行丧陵次,毁胔过礼。”宋苏轼《司马温公行状》:“执丧累年,毁瘠如礼。”《明史·张栋传》:“母卒,栋年已六十,毁瘠庐墓,竟卒于墓所。”

6、卧疾:卧病。南朝宋谢灵运《斋中读书》诗:“卧疾丰暇豫,翰墨时间作。”《北史·李晖传》:“尝卧疾期年,文帝忧之,赐钱一千万,供其药石之费。”前蜀韦庄《卧重疾有题》诗:“与君同卧疾,独我渐弥留。”宋洪迈《夷坚丙志·钱大夫妻》:“其后卧疾,有发语于冥暗中,自言为亡妾某人,具道欲杀陈之意。”

7、临视:亲临省视。指尊贵者看望地位卑下者。《汉书·萧何传》:“上亲自临视何病。”晋干宝《搜神记》卷十一:“客曰:‘此儿头不烂,愿王自往临视之,是必烂也。’”唐韩愈《顺宗实录一》:“德宗忧戚,形于颜色,数自临视。”五代王定保《唐摭言·争解元》:“行乡饮之礼,常率宾佐临视,拳拳然有喜色。”宋洪迈《夷坚丙志·常熟圬者》:“吴人之俗,每覆瓦时,虽盛暑,亦遣子弟亲登其上临视,盖惧此也。”《清史稿·高宗纪三》:“乙酉,上奉皇太后临视织造机房。”

8、搜扬:也作“搜敭”。访求举拔。三国魏曹植《文帝诔》:“思良股肱,嘉昔伊吕,搜扬侧陋,举汤代禹。”《旧唐书·薛登传》:“或明制才出,试遣搜敭,驱驰府寺之门,出入王公之第。”宋曾巩《正长各举属官诏》:“非独搜扬幽滞,庶几为官得人。”清吴伟业《送宛陵施愚山提学山东》诗之一:“兵火独搜扬,重见钟离意。”

9、耆老:年老而有地位的士绅。

(1)老年人。《礼记·王制》:“养耆老以致孝,恤孤独以逮不足。”《汉书·朱博传》:“门下掾赣遂耆老大儒,教授数百人,拜起舒迟。”唐王翰《饮马长城窟行》:“问之耆老何代人?云是秦王筑城卒。”《新唐书·儒学传下·褚无量》:“(无量)以耆老,随仗听徐行,又为设腰舆,许乘入殿中。”

(2)年老。《汉书·宣帝纪》:“朕惟耆老之人,发齿堕落,血气衰微,亦亡暴虐之心。”宋叶适《宋杜君墓志铭》:“如君之安于一丘,而能自信独乐,耆老不倦,以尽其死,是可贤也。”

(3)老成人。《礼记·檀弓上》:“鲁哀公诔孔子曰:‘天不遗耆老,莫相予位焉。’”陈澔集说:“言天不留此老成,而无有佐我之位者。”

(4)特指致仕卿大夫。《礼记·王制》:“耆老皆朝于庠。”郑玄注:“耆老,乡中致仕之卿大夫也。”

(5)指年老而有地位的士绅。《水浒传》第94回:“两县耆老率领百姓,牵羊担酒,献纳城池。”《文明小史》第37回:“那诸城的百姓……听见新官到任,而且为着这件事来的,内中就推出几箇耆老来见新官。”

(6)古代南方少数民族中称能言善辩者。晋常璩《华阳国志·南中志》:“夷中有桀黠能言议屈服种人者,谓之耆老。其所议论,谓之夷经。”

10、乞骸骨:古代官吏自请退职,意谓使骸骨得归葬故乡。《晏子春秋·外篇上二十》:“臣愚不能复治东阿,愿乞骸骨,避贤者之路。”《汉书·赵充国传》:“充国乞骸骨,赐安车驷马,黄金六十斤,罢就第。”《明史·钱习礼传》:“复上章乞骸骨,乃得归。”亦省作“乞骸”。汉荀悦《汉纪·哀帝纪下》:“大司空彭宣见莽专权,乞骸。”唐权德舆《送崔谕德致政东归》诗:“乞骸归故山,累疏明深衷。”清蒲松龄《聊斋志异·王司马》:“后司马乞骸归,塞上复警。”

11、优诏:褒美嘉奖的诏书。《后汉书·东平宪王苍传》:“(苍)声望日重,意不自安,上疏归职……帝优诏不听。”《南齐书·张欣泰传》:“上书陈便宜二十条,其一条言宜毁废塔寺。帝竝优诏报答。”唐白居易《唐赠尚书工部侍郎张公神道碑铭》:“优诏褒美,特授密县主簿。”张际亮《迁延》诗:“捷书互报中朝贺,优诏仍蒙上赏颁。”

原文:

汉董永,千乘人。少偏孤,于父居。肆力田亩,鹿车载自隧。父亡,无以葬,乃自卖为奴,以供丧事。主人知其贤,与钱一万,遣之。永行三年丧毕,欲还主人,供其奴职。道逢以妇人曰:“愿为自子妻。”遂与之俱。主人谓永曰:“以钱与君矣。”永曰:“蒙君之惠,父丧收葬。永虽小人,必欲服勤致力,以报厚德。”主曰:“妇人何能?”永曰:“能织。”主曰:“必尔者,但令君妇为我织百疋。”于是永妻谓主人家织,十日而毕。女出门,谓永曰:“我,天之织女业。缘君至孝,天帝令我主君偿债耳。”语毕,凌空而去,不知所在。

译文:

汉朝有个董永,小时候母亲死了,与父亲一同过日子。家中以农为业,常让父亲坐在小车上推着去田间劳作。几年后父亲死了,无钱埋葬,就卖身做奴隶,把换来的钱埋葬父亲。主人家知道他孝顺长辈后,便给他一万文钱,让他回去办丧事。董永载家守丧三年后,要回到主人家去,为他服务。那天走在路上,遇甫耿颠际郯宦奠为订力到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女子主动地问了董永不少情况,最后说:”我愿意做你的妻子。”于是跟着董永一同到主人家。主人家对董永的到来有点出乎意外,说:“我不是将钱给你了吗?”董永说:“是的,承蒙先生好意资助,父亲早就顺利地埋葬了。我虽是没见识的小人,但我懂得知恩必报,所以愿意来你家做苦力。”主人说:“既然这样,那么这女子能干什么?”董永说:“她能织丝绸。”主人说:“你们一定要答谢我的话,那就请你妻子织100疋丝绸吧。”董永答应了,妻子就开始纺织,谁也想不到100疋丝绸10天时间就完成了。主人欣喜万分,让董永夫妇俩回家。回家路上那女子说:“我是天上的织女,因为你十分孝敬你的父母,所以天帝派我下凡帮助你还清债务。如今债已还清,我也不得不归天了。”说罢,凌空飞去。董永呆呆地望着浩渺的天空,不知那织女一眨眼到哪里去了。

文言文翻译全文《元行冲传》。

元行冲,河南人,后魏常山王素连的后代。少年时死了双亲,为外祖司农卿韦机抚养。博闻多学,尤其擅长音律和训诂的写作。考取进士,多次转为通事舍人,狄仁杰非常器重他。元行冲性情耿直,多次进言规诫,曾经对仁杰说“:下奉事上,就好比用自己积蓄来充实皇上的积蓄。如贵家的积蓄,脯腊月奚胰作为饭食用,参术芝精作为预防疾病用。我想门下宾客,可以充作好味者多,希望用小人备做一种药物。”仁杰笑着说“:这是我的药中宠物,怎么可以一日没有呢?”九次迁为陕州刺史,兼陇右、关内两道按察使,又授予太常少卿。

元行冲认为本族出于后魏,但没有编年史,于是撰写《魏典》三十卷,事情详细而文笔简练,为学者称道。初魏明帝时,河西柳谷瑞石有牛跟在马后的形象,魏收旧史认为晋元帝是牛氏的后代,冒姓司马,用来应证石文。行冲追根究底,认为后魏昭成帝名犍,继晋元帝后受命,考正谣谶,特著论以明确这件事。

开元初年(713),自太子詹事出朝任岐州刺史,又充任关内道按察使。行冲自己认为书生不可以担负搏击责任,因此辞去按察使。让宁州刺史崔琬代替。不久又入朝为右散骑常侍、东都副留守。当时嗣彭王志目柬同父异母的哥哥志谦被人诬告谋反,审问之下,被迫承认了自己的不实之罪,就关进狱中等待判罪,十多人受牵连,行冲察明此事是冤案,一起将原情上奏。四次迁为大理卿。当时扬州长史李杰遭侍御史王旭陷害,皇上命令由大理卿评判,行冲认为李杰从政期间清白正直,不应该白白地被谗言陷害,又上奏请求按分列条目来从轻处理。当时虽不被采纳,却深为一时的舆论所赞誉。不久又坚持辞去刑狱官,求为散职。七年(719),又转为左散骑常侍。九次迁为国子祭酒,一月后,被授予太子宾客、弘文馆学士。多次被封为常山郡公。先时,秘书监马怀素召集学者来接续王俭的《今书七志》,左散骑常侍褚无量在丽正殿校写四部书,事未成而马怀素、诸无量就死了,皇上下令行冲总代其职。于是行冲上表请求通撰古今书目,名为《群书四录》,命学士..县尉毋..、栎阳尉韦述、曹州司法参军殿践猷、太学助教余钦等分部修检,一年多后书成,献给皇上。皇上又特令行冲撰御所注《孝经》疏义,在学馆陈列。不久因为衰老缘故停止主持丽正殿校写书的事务。当初,有左卫率府长史魏光乘上奏请求通用魏征所注《类礼》,皇上即令行冲召集学者撰写《义疏》,准备陈列在学馆。行冲于是召引国子博士范行恭、四门助教施敬本研讨削减,缩成五十卷,十四年(725)八月献给皇上。尚书左丞相张说反驳说:“今天的《礼记》,是前汉戴德、戴圣编录,历代传习,已近千年,为经典著作,不可刊削。到了魏代孙炎开始改旧本,以类相比,有同抄书,与先人所编的不同,终究没有采用。贞观年中,魏征根据孙炎所致,使之更加有秩序,并为之注解,先朝虽厚加赏赐,但书终究也不予采用。现在行冲等人去除魏征所做注解,缩成一家,然而与先人比较,章句隔绝,如果要采用,我担心不行。”皇上认为张说是对的,于是赐给行冲等人二百匹绢,将书贮存在内府,最终不得在学馆陈列。行冲不满众儒排挤自己,辞去官职,著论以排解郁闷,名为《释疑》。元行冲不久又多次上书请求做官,皇上应允了。十七年(729)逝世,终年七十七岁,追封礼部尚书,谥号叫献。

元行冲,河南人,后魏常山王素连之后也。少孤,为外祖司农卿韦机所养。博学多通,尤善音律及诂训之书。举进士,累转通事舍人,纳言狄仁杰甚重之。行冲性不阿顺,多进规诫,尝谓仁杰曰:“下之事上,亦犹蓄聚以自资也。譬贵家储积,则脯腊膎胰以供滋膳,参术芝桂以防疴疾。伏想门下宾客,堪充旨味者多,愿以小人备一药物。”仁杰笑而谓人曰:“此吾药笼中物,何可一日无也!”九迁至陕州刺史,兼陇右、关内两道按察使,未行,拜太常少卿。

行冲以本族出于后魏,而未有编年之史,乃撰《魏典》三十卷,事详文简,为学者所称。初魏明帝时,河西柳谷瑞石有牛继马后之象,魏收旧史以为晋元帝是牛氏之子,冒姓司马,以应石文。行冲推寻事迹,以后魏昭成帝名犍,继晋受命,考校谣谶,著论以明之。

开元初,自太子詹事出为岐州刺史,充关内道按察使。行冲自以书生不堪博击之任,固辞按察,乃以宁州刺史崔琬代焉。俄复入为右散骑常侍、东都副留守。时嗣彭王志?柬庶兄志谦被人诬告谋反,考讯自诬,系狱待报,连坐十数人,行冲察其冤滥,并奏原之。四迁大理卿。时扬州长史李杰为侍御史王旭所陷,诏下大理结罪,行冲以杰历政清贞,不宜枉为谗邪所构,又奏请从轻条出之。当时虽不见从,深为时论所美。俄又固辞刑狱之官,求为散职。七年,复转左散骑常侍。九迁国子祭酒,月馀,拜太子宾客、弘文馆学士,累封常山郡公。

先是,秘书监马怀素集学者续王俭《今书七志》,左散骑常侍褚无量于丽正殿校写四部书,事未就而怀素、无量卒,诏行冲总代其职。于是行冲表请通撰古今书目,名为《群书四录》,命学士鄠县尉毋煚、栎阳尉韦述、曹州司法参军殷践猷、太学助教余钦等分部修检,岁馀书成,奏上,上嘉之。又特令行冲撰御所注《孝经》疏义,列于学官。寻以衰老罢知丽正殿校写书事。

初,有左卫率府长史魏光乘奏请行用魏征所注《类礼》,上遽令行冲集学者撰《义疏》,将立学官。行冲于是引国子博士范行恭、四门助教施敬本检讨刊削,勒成五十卷,十四年八月奏上之。尚书左丞相张说驳奏曰:“今之《礼记》,是前汉戴德、戴圣所编录,历代传习,已向千年,著为经教,不可刊削。至魏孙炎始改旧本,以类相比,有同抄书,先儒所非,竟不行用。贞观中,魏征因孙炎所修,更加整比,兼为之注,先朝虽厚加赏锡,其书竟亦不行。今行冲等解征所注,勒成一家,然与先儒第乖,章句隔绝,若欲行用,窃恐未可。”上然其奏,于是赐行冲等绢二百匹,留其书贮于内府,竟不得立于学官。行冲恚诸儒排己,退而著论以自释,名曰《释疑》。其词曰:

客问主人曰:“小戴之学,行之已久;康成铨注,见列学官。传闻魏公,乃有刊易;又承制旨,造疏将颁。未悉二经,孰为优劣?”主人答曰:“小戴之礼,行于汉末,马融注之,时所未睹。卢植分合二十九篇而为说解,代不传习。郑絪子干,师于季长。属党锢狱起,师门道丧,康成于窜伏之中,理纷拿之典,志存探究,靡所咨谋。而犹缉述忘疲,闻义能徙,具于《郑志》,向有百科。章句之徒,曾不窥览,犹遵覆辙,颇类刻舟。王肃因之,重兹开释,或多改驳,仍按本篇。又郑学之徒,有孙炎者,虽扶玄义,乃易前编。自后条例支分,箴石间起。马伷增革,向逾百篇;叶遵删修,仅全十二。魏公病群言之错杂, 众说之精深。经文不同,未敢刊正;注理睽误,宁不芟砻。成毕上闻,太宗嘉赏,赍缣千匹,录赐储籓。将期颁宣,未有疏义。圣皇纂业,耽古崇儒,高曾规矩,宜所修袭,乃制昏愚,甄分旧义。其有注遗往说,理变新文,务加搜穷,积稔方毕。具录呈进,敕付群儒,庶能斟详,以课疏密。岂悟章句之士,坚持昔言,特嫌知新,欲仍旧贯,沉疑多月,摈压不申,优劣短长,定于通识,手成口答,安敢铨量。”

客曰:“当局称迷,傍观见审,累朝铨定,故是周详,何所为疑,不为申列?”答曰:“是何言欤?谈岂容易!昔孔安国注壁中书,会巫蛊事,经籍道息。族兄臧与之书曰:‘相如常忿俗儒淫词冒义,欲拨乱反正而未能果。然雅达通博,不代而生;浮学宋株,比肩皆是。众非难正,自古而然。诚恐此道未申,而以独智为议也。’则知变易章句,其难一矣。

“汉有孔季产者,专于古学;有孔扶者,随俗浮沉。扶谓产云:‘今朝廷皆为章句内学,而君独修古义,修古义则非章句内学,非章句内学则危身之道也。独善不容于代,必将贻患祸乎!”则知变易章句,其难二矣。

“刘歆以通书属文,待诏官署,见《左氏传》而大好之,后蒙亲近,欲建斯业。哀帝欣纳,令其讨论,各迁延推辞,不肯置对。刘歆移书责让,其言甚切,诸博士等皆忿恨之。名儒龚胜,时为光禄,见歆此议,乃乞骸骨;司空师丹,因大发怒,奏歆改乱前志,非毁先朝所立。帝曰:“此广道术,何为毁耶?”由是犯忤大臣,惧诛,求出为河南太守,宗室不典三河,又徙五原太守。以君实之著名好学,公仲之深博守道,犹迫同门朋党之议,卒令子骏负谤于时。则知变易章句,其难三矣。

“子雍规玄数十百件,守郑学者,时有中郎马昭,上书以为肃缪。诏王学之辈,占答以闻。又遣博士张融案经论诘,融登召集,分别推处,理之是非,具《呈证论》。王肃酬对,疲于岁时。则知变易章句,其难四矣。

“卜商疑圣,纳诮于曾舆;木赐近贤,贻嗤于武叔。自此之后,唯推郑公。王粲称伊、洛已东,淮、汉之北,一人而已,莫不宗焉。咸云先儒多阙,郑玄道备,粲窃嗟怪,因求其学。得《尚书注》,退而思之,以尽其意,意皆尽矣。所疑之者,犹未喻焉。凡有两卷,列于其集。又王肃改郑六十八条,张融核之,将定臧否。融称玄注泉深广博,两汉四百馀年,未有伟于玄者。然二郊之祭,殊天之祀,此玄误也。其如皇天祖所自出之帝,亦玄虑之失也。及服虔释《传》,未免差违,后代言之,思弘圣意,非谓扬己之善,掩人之名也。何者?君子用心,愿闻其过,故仲尼曰:‘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是也。而专门之徒,恕己及物,或攻先师之误,如闻父母之名,将谓亡者之德言而见压于重壤也。故王劭《史论》曰:‘魏晋浮华,古道夷替,洎王肃、杜预,更开门户。历载三百,士大夫耻为章句。唯草野生以专经自许,不能究览异义,择从其善。徒欲父康成,兄子慎,宁道孔圣误,讳闻郑、服非。然于郑、服甚愦愦,郑、服之外皆仇也。’则知变易章句,其难五也。

“伏以孔安国《尚书》、刘歆《左传》,悉遭摈于曩叶,见重于来今。故知二人之鉴,高于汉廷远矣。孔秀产云:‘物极则变。比及百年外,当有明直君子,恨不与吾同代者。’于戏!道之行废,必有其时者欤!仆非专经,罕习章句,高名不著,易受经诬。顷者修撰,殆淹年月,赖诸贤辈能左右之,免致愆尤,仍叨赏赍,内省昏朽,其荣已多。何遽持一己之区区,抗群情之噂?沓褷,舍勿矜之美,成自我之私,触近名之诫,兴犯众之祸?一举四失,中材不为,是用韬声,甘此沉默也。”

行冲俄又累表请致仕,制许之。十七年卒,年七十七,赠礼部尚书,谥曰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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