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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骏,字骈驹,奉是广平曲安人。六世祖程良,任晋都水使者,因事获罪流放凉州。祖父程肇,任吕光的民部尚书。
程骏年少时成为孤儿而贫穷,守丧以孝著名。师从刘昞,性情机敏爱好学问,昼夜攻读不倦。刘昞对弟子们说:“能举一反三,这弟子差不多了。”程骏对刘昞说:“当代研习名教的儒生,都说老、庄言语虚无荒诞,不能切合实际需要,不可以用於治世,我认为不是这样。老子撰作抱一的言论,庄子申明性本的宗旨,如这样的言论,可说是非常合理。人若背离纯真就烦恼虚伪都生出来,若不合本性就谦虚都会丧失。”刘昞说:“你年纪还小,话如老成人所说,好啊!”因此声誉更大,沮渠牧犍提拔他任东宫侍讲。太延五年,世祖平定凉州,迁居京城,被司徒崔浩赏识。高宗登基后,授著作佐郎,不久,升著作郎。任任城王元云的郎中令,对王进行劝谏,王接受劝谏并赞扬他。皇兴年间,任高密太守。尚书李敷上奏说:“君主使用臣僚,必须看他最终的效果。程骏实是任史官的人才,评论公允直书,治理千里的人才,十家中可有一人。请留程骏数年,以完成先前的著述,然后再授他一方长官的职务,愚臣认为较恰当。”文书奏上,被批准。显祖多次召程骏讨论《易经》、《老子》的义理,环视群臣说:“朕与此人谈话,心意很开阔顺畅。”又问程骏道:“你年纪多大?”答道:“臣六十一。”显祖说:“当年姜太公已老而遇周文王。你今日遇朕,难道不是太早吗?”程骏说:“臣虽才干不如吕望,但陛下尊贵超过西伯。期望上天多借余年给臣,当竭力建《六韬》的成效。”
延兴末期,高丽王高琏请求送女儿到后宫,显祖许可,署任程骏为散骑常侍,赐爵安丰男,加授伏波将军,持节仗入高丽迎女,赐布帛一百匹。程骏到干壤城。有人劝诫高琏说:“魏当年与燕缔结婚姻,不久就攻打燕,是因使者全知道路险易的缘故。今日如送女,恐怕与冯氏无异。”高琏就谎称女儿已死。程骏与高琏谈判几经一年,用道义责备高琏,高琏非常愤恨,就断绝程骏随行者的饮食。高璭想逼迫侮辱程骏,因畏惧而不敢杀他。遇显祖逝世,於是返回,授任秘书令。
开始迁移祖宗神位到太庙,有关机构上奏称:依惯例,庙中执事的官员,都赐给爵位,现在应依惯例封爵。诏令百官讨论,群臣都认为应据惯例,独有程骏认为不可。他上表说:“臣听说:等级爵位是帝王所珍贵的,山河土地是国家所重视的。因此汉高祖有约,无功的不封侯。必须在君主承受天命的时候,施展心力在争战设谋的年月,然后可以受封赏赐.没见过在宗庙参预事务,而获得疆土之赐的事;只见晋、郑的君主以左右辅助周室为最高功勋,吴汉、邓禹之辈以征战攻伐为重大业绩。周、汉远代既无文字记载,魏、晋在往年也没有记述。自从皇道始承符命,天业开创大统,务求高於三皇五帝的规范,期望兴隆百王的轨迹,惩罚略比古代减少,赏赐实比过去增加。当时因神主改拊、宗庙达到庄敬,而授群官以九品的命服,彰显执事以五等的爵位。虽然帝王的制度,不相沿袭,但当时的恩泽,难道可为永世的规则吗?背离众意的过错,伏身等待惩罚。”书上奏,被听从。文明太后对群臣说:“讨论事务应当正直而据古代典章,何可依附暂时的惯例呢?”赐程骏衣一套、帛二百匹。
程骏又上表说:
《春秋》有言:见对他的君主有礼的人,如孝子侍养父母;见对他的君主无礼的人,如鹰鹧追逐鸟雀。这是用以劝诫将来,垂范万代的。昔日陈恒杀君主,宣尼请求征讨,虽想安逸,哪能安心呢?现在朝廷定下使天道回归的谋略,七州涌动如云,将在水中扫荡鲸鲵,陆地扫除凶逆。但战争贵在不战克敌,是兵家所赞美的。应先派刘昶招抚晓谕淮水以南。如果当地应声响应欢迎,同心一起举兵,则长江天险,可以穿朝服渡过,道成的首级,可在早餐前就悬挂城楼。假如江南人轻薄无识,背叛刘氏的恩义,就理曲在彼方了,我有何背负神灵的地方!将正义的檄文发至江南,振旅回师,也足以表示救民於患难的大仁,在四海张扬道义之风。况且进攻难防守易,就会使力量悬殊百倍,不可不深思,不可不熟虑。现在天下虽安宁,方域之外还有忧虑,拾夤在西南侥幸求利,狂虏窥伺间隙於漠北。如果攻敌不称心,恐怕战事不可立刻停止,战事不可立刻停止,就会忧虑更深。为社稷设谋的人,无不先守根本。臣私下以为阅兵江边,振奋光大皇威,宜於特别加以抚慰。军队秋毫无犯,就会使百姓知道德义仁信;百姓知德义仁信,就会怀抱小儿来降;怀抱小儿而来,就可平定淮北;淮北安定,就会使吴寇另有图谋;敌寇谋略变异就会生祸患。然后视敌祸患行动,也不晚。阿。请停止各州的部队,且待以后行动。这是所谓守根本。伏思陛下、太皇太后英明计算神机规划,包罗百胜之外;应机变化,独断寸心之中。臣身形颓如虞渊,昏老将至,虽想忧国,终究说不上有补益。
未被采纳。
僧人法秀谋反受死刑。程骏上表说:“臣听说《诗经》的写作,当为表达志向。近处侍奉父亲,远处侍奉君主,关系风俗,无不具备。上可以称美歌颂圣德,下可以申明敦厚风化,言者无罪,间者足诫,这是古人运用诗歌的本意。臣以垂老将死的年龄,得以逢到盛明的时运,即使昏老将至,还羡慕廉颇老当益壮的风范。陛下、太皇太后,行道合於天地,光明比於日月,效法天道与唐风一样和睦,顺行帝德与周道并通神灵。所以狂妖怀逆心,没有隐藏阴谋的地方;暗中神灵潜加剪除,狂贼被发觉受死刑。因此能得祖宗七庙暗中赞助,人神共同扶助。臣非常欢欣踊跃。竭尽年老迟钝的思维,上《庆国颂》十六首,一并叙述巡狩、甘雨的恩德。”颂词说:
天道无言,四时相续。我朝大魏,效天承福。三宗交圣,四祖重光。岂是殷、周,远同三、五。明德在上,圣恭日新。睿后深广,亲政降仁。风俗因德和睦,教化能济百姓。千年昌盛,道兴今日。
年中巡狩,应运游猎。察政问苦,咨询长者。百灵顺位,柴祭山川。谁说礼滞,遇圣就兴。王业始定,凭据中山。圣眷亲临,情意特深。仰歌祖业,俯喜春苗。大赦有罪,洗民百忧。百忧已洗,与民更始。民众雅歌,户咏重生。
忽有狂徒,谋反圣都。神灵暗示,发觉处死。后羿寒浞作乱,祖龙干犯法纪。狂花冬茂,有原因啊。美啊皇朝,运固千年。百灵暗护,奸难骤起。奸难骤起,罪行尽知。典章刑律,五秩还轻。庄敬二圣,慈同春风。不依周汉,远效伏牺黄帝。为何弃周、汉,忿他苛刻。为何效牺、黄?仰慕崇尚仁德。徽音一振,教化布在四方。岂仅京郊,化播万国。
诚实守信,神明赞赏,阴阳调和。晚有微风吹动,早有甘雨降临。嘉禾饱满,美苗深茂。贫夫巷咏,寡妇室谣。听之《诗经》,《云汉》唱布。章句秀美,英华《大雅》。又见盛明,德隆道玄。岂仅两施,神兆丰年。丰年美呀,教化更浓。有礼有乐,政令畅通。小臣喜跃,欢唱太平。谁说易遇,百年一逢。
上天无亲,视德所在。想享盛明,虽劳不怠。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期望谦劳,求仁不止。古人有言,圣主慎微。五国交兵,越年历时。推车远输,朝廷失算。官吏不慈,侵民役烦。民不堪命,全家进山。应督守令,恩威广布。恩威何用?可聚人民如川如流。民众服从,依赖丰足。农夫织妇一去,谁耕谁织?饥寒切身,换子充饥。静心思考,实有叹息。昔读典籍,无位不谋。忧心国事,祸福难知。小臣昏老,偏蒙恩信。忽忘狂盲,敢献愚见。
文明太后下令说:“读诗和表文,知道用意。歌颂祖宗功德可以,说到当代,何等过分!所进言的末章,辑留不忘。”程骏又奏《得一颂》,开始说巩固帝业,最后说无为而治。共十篇,文多这裏不载了。文明太后下令说:“读表和颂十篇,知道用意。劝诫完备,足可回味。养老人求他进言,就是说的这个吧。”又下令说:“程骏历任清廉慎重,谈论多合上意。又门无挟货求进的宾客,家有心怀道义的士人。可赐帛六百匹,表扬他节俭的美德.”程骏将帛分散给亲戚朋友。
性情鲠介正直,不争当时名利。太和九年正月,病重,就作遗言说:“我生时崇尚节俭薄用,岂可死后奢侈厚葬呢?昔日王孙满裸葬,有感而如此;皇甫士安要用竹席裹尸,也是要矫正风俗。现在世道美善,百事遵循礼仪,那些做法非我志向。可用平时服装殓尸,陪葬器物依古礼。”於是去世,享年七十二岁。起先,程骏病重,高祖、文明太后派人不断问病情,令侍御医徐謇给他治病,并赐药物。临终,诏令授他的小儿子公称任中散大夫,侄子灵虬任著作佐郎。至去世,高祖、文明太后很惋惜,赐棺木、朝服一件、帛三百匹,追赠冠军将军、兖州刺史、曲安侯,谧号为宪。所写诗文,自有集录。
程骏有六个儿子,元继、公达、公亮、公礼,都无官职。
公义,历任侍御史、谒者仆射、都水使者、武昌王司马、沛郡太守。公称,历任主文中散、给事中、尚书郎。都早死。
公礼的儿子程畿,字世伯。好学,较有文学才能。官至荆州府主簿。
当初,程骏的堂弟伯达,伯达的名冲犯显祖名讳。与程骏同年,也有文才善辩。阙沮渠牧犍时,一起被选拔与牧犍的世子同车出入,时人很羡慕。伯达早死。
伯达弟弟的儿子灵虬幼年丧父,较有文学才能,却长久沉沦为下等吏员。在吏职十多年,因事获罪免职。逢程骏临终请求,得以擢用任著作佐郎。后因称在京没有五服内亲属,但高祖知他与程骏的儿子公义是本族,所以遭谴责免官。到洛阳,无官职,贫病交加。许久,崔光启请任羽林监,选补徐州的梁郡太守,因酗酒被刺史武昌王元鉴弹劾,失官职。已离梁郡之任,志向能力减弱,还常被酒所困。久无官禄,不免饥寒,多次赴尚书乞求复官效力。仆射高肇掌选举,又请委任他为著作郎,因崔光领此职,下令调外任用。
史臣曰:韩麒麟因才干见识,就被任用在齐地。显宗靠文学自立,多次陈述时政,至於实录史实的功业,则略无所闻。子煕清雅高尚白守,荣耀超过他的能力。程骏才干功业不多,却为当世所赏识,难道是当时有长远的策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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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傅求观察到叫汴堤的这条大堤旁边有高土丘,削平了就能得到一些土,再把土用船运回,省掉工钱几乎一大半啊。
2、皇帝下诏令傅求过去看看,傅求认为渭州城已经拿到手为本朝服务了,而且得到的城池如果再放弃,这不是加强国家之威望的办法。
1.治驼
原文
昔有医人,自媒能治背驼,曰:“如弓者,如虾者,如曲环者,延吾治,可朝治而夕如夫。”一人信焉,而使治驼。乃索板二片,以一置底下,卧驼者其上,又以一压焉,而即屣焉,驼者随直,亦复随死。其子欲鸣诸官。医人曰:“我业治驼,但管人直,那管人死!”呜呼!今之为官,但管钱粮收,不管百姓死,何异于此医哉!
2.庖夫
译文
从前有个医生,自吹能治驼背。他说:"无论驼得像弓那样的,像虾那样的,还是弯曲像铁环那样的,请我去医治,管保早晨治了,晚上就如同箭杆一般直了。"有个人信以为真,就请他医治驼背。这个医生要来两块门板,把一块放在地上,叫驼背人趴在上面,又用另一块压在上面,然后跳上去使劲地踩。这么一来,驼背倒是很快就弄直了,但人也被踩断了气。驼背人的儿子要到官府去告他,这个医生却说:"我的职业是治驼背,只管把驼背弄直,那管人是死是活!"呜呼!人们的县令,只管钱粮(上缴)完成,不管百姓死活,与这个医生有什么不同啊
原文:昔有疱夫,甚迂。于市市鸡记肉归,置厨中。适有友人造访,遂入室聚谈。友人去,见犬猫啮鸡、肉。疱夫亟曰:"尔何不仁?吾何损尔?"其似不闻,啮之愈甚。疱夫又曰:"吾素忠厚,向善待汝,今欲欺吾耶?"移时,败骨残肉狼藉满地,犬猫掉尾而去。或曰:"迂哉,疱夫!此乃犬猫也,何得视之以人,当责已乃是。"
译文:从前有个厨子,很是迂腐。他在集市上买了鸡和肉回来,放在厨房。恰好这时有朋友来访,就进房中和朋友交谈。朋友告辞离去,厨子看见猫狗正在偷吃鸡、肉。厨子很着急,对猫狗说:“你们怎么这样不仁义,我有亏待过你们吗?”猫狗好像没有听见的样子,吃的更凶了。厨子又说:“我平日为人忠厚,待你们一向很好,你们今天想欺负我不成?”过了一会儿,满地狼藉,都是吃剩的骨头,猫狗都跑了。有人说:“这个厨子,真是迂腐啊,那是猫狗,怎么能当作人来对待呢?应该责备自己才对啊。”
3.迂公修屋
【原文】
有迂氏者,世称迂公,性吝啬.篱败不修,瓦裂不茸.一日,夜半暴雨,屋漏如注,妻子东藏西匿,仍半身淋漓.妻且号且垢,诘曰:吾适尔,因汝家富,不意仍受此累.汝何以为父?何以为夫?"迂公无奈.旦日,延人治屋.然自后二月,天晴月朗,不见雨兆.迂公叹曰:"适茸治,即不雨,岂不徒耗资财!"
【译文】
有一个姓迂的人,世人称他迂公,性格吝啬,篱笆破了也不修理,屋顶上的瓦片破了也不补救。
一天,半夜下起了暴雨,屋子漏雨就像被注了水,妻子东躲西藏还是被雨水打湿了大半身,妻子满身污垢的大骂,质问他说:“我嫁给你,是因为你家中富贵,却没想到要受这种苦累,你如何为文人,如何为人夫?”
迂公无可奈何,第二天,找来工匠将屋子修好。然而,在后来的两个月中,天气晴朗无比,看不见将要下雨的征兆。迂公叹息道:“刚刚将屋子修好,却又不见下雨,这不是白白浪费许多工钱吗?”
杨震“四知”
(原文)杨震字伯起,弘农华阴人也.震少好学,明经博览,无不穷究.诸儒为之语曰:"关西孔子杨伯起."大将军邓骘闻其贤而辟之,举茂才,四迁荆州刺史、东莱太守。当之郡,道经昌邑,故所举荆州茂才王密为昌邑令,谒见,至夜怀金十斤以遗震。震曰:“故人知君,君不知故人,何也?”密曰:“暮夜无知者。”震曰:“天知,神知,我知,子知。何谓无知!”密愧而出。后转涿郡太守。性公廉,不受私谒。子孙常蔬食步行,故旧长者或欲令为开产业,震不肯,曰:“使后世称为清白吏子孙,以此遗之,不亦厚乎!”
(译文)杨震,字伯起,弘农华阴人。杨震从小好学,博通经术。众儒生说:“真是关西的孔子杨伯起啊。大将军邓骘听说杨震贤明就派人征召他,推举他为秀才,多次升迁,官至荆州刺史、东莱太守。当他赴郡途中,路上经过昌邑,他从前举荐的荆州秀才王密担任昌邑县令,前来拜见(杨震),到了夜里,王密怀揣十斤银子来送给杨震。杨震说:“我了解你,你不了解我,为什么呢?”王密说:“夜里没有人知道。”杨震说:“上天知道,神明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怎么说没有人知道呢!”王密(拿着银子)羞愧地出去了。后来杨震调动到涿郡任太守。他本性公正廉洁,不肯接受私下的拜见。他的子子孙孙常吃蔬菜,步行出门,他的老朋友中有年长的人想要让他为子孙开办一些产业,杨震不答应,说:“让后代被称作清官的子孙,把这个馈赠给他们,不也很优厚吗?”
公孙仪不受鱼
原文
公孙仪相鲁而嗜鱼,一国尽争买鱼而献之,公孙仪不受。其弟子谏曰:“夫子嗜鱼而不受者,何也?”对曰:“夫唯嗜鱼,故不受也。夫即受鱼,必有下人之色;有下人之色,将枉于法;枉于法,则免于相。虽嗜鱼,此不必致我鱼,我又不能自给鱼。即无受鱼而不免于相,虽嗜鱼,我能长自给鱼。”此明夫恃人不如自恃也,明于人之为己者不如己之自为也。(《韩非子·外储说右下》)
译文
公孙仪做鲁国的宰相时因为特别喜欢鱼,全国都的人都争相买鱼来献给他,公孙仪先生却不接受。他学生规劝他说:“您喜欢鱼而不接受别人的鱼,这是何故?”他回答说:“正因为爱鱼,我才不接受。假如收了别人献来的鱼,一定会有迁就他们的表现;有迁就他们的表现,就会枉法;枉法就会被罢免相位。虽然我爱鱼,这时候这些人不一定再送给我鱼,我又不能自己供给自己鱼。如果不收别人给的鱼,就不会被罢免宰相,尽管爱鱼,我能够长期自己供给自己鱼。”公孙仪懂得依靠别人不如依靠自己,懂得靠别人为自己不如自己为自己。
道理:不要随意接受别人的恩惠,要思考清楚,该不该受,在做任何事之前都要经过深思熟虑。
正确的翻译在这里
(郭永,大名府元城人。)小时侯刚强聪明勇敢果断,身高七尺,美髯飘胸,神采奕奕。凭借祖辈的功德担任丹州司法参军。太守是个习武之人,做坏事贪图利益无所顾忌,郭永多次根据法律制裁他。太守非常愤怒,凶神恶煞地逼迫郭永,郭永不被动摇,太守就假说好话把他推荐给朝廷(重用)。后来太守想更改据以定罪的案卷,郭永竭力争辩不能成功,就从袖中拿出文书归还太守,拂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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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文言文翻译。
范滂字孟博,汝南征羌人。从小就磨砺出高洁的节操,被州里人所饮佩,因品行孝顺、正直,有敦厚、质朴、逊让、节俭的美德而被提拔。太守宗资早已听说范滂之名,请他出任郡中功曹,并把政事都交给他处理。范滂在职期间,严加整顿不良风气。若有不孝顺父母、不友爱兄弟、不遵循仁义之道的,一律清除、驱逐出官府,不与其共事。大力推举那些品行卓异之人,选拔那些才高位卑的隐士。西平的李颂是范滂的外甥,官宦人家的后代,但他被乡里的人所唾弃,中常侍唐衡托宗资关照李颂,宗资便任用李颂为官吏。范滂认为做官不是李颂的本性,就搁置这件事,不召见李颂。宗资拿他也没办法,只好迁怒于他人,于是棒打书佐朱零。朱零抬头说:“范滂是主持公道的,他就好比用利刀去砍腐朽的东西一样。今天宁肯被棒打而死,也不能违背范滂。”宗资这才作罢。郡中才能中等以下的人,没有不怨恨范滂的,便共同指责范滂所用之人为“范党”。
后来因牢 诬告(李膺)结党对抗朝廷,范滂也受到牵连,被关押在黄门北寺牢狱内。狱中官吏对他说:“凡是犯法被关押在此的,都要先祭拜皋陶。”范滂说:“皋陶是贤者,古代的正直无私的大臣。倘若他知道我范滂无罪,将要到天帝那里去替我申诉;倘若我有罪,祭他又有什么好处!”因此,众人也一同停止祭拜了。狱吏要拷打囚犯,范滂以同狱囚犯大多身体患病为由,就请求率先受格刑,于是与同郡袁忠争着接受酷刑。桓帝派中常侍王甫按次序审问,范滂等人的手、足、颈都被锁上木制刑具,用囊蒙头,暴晒在阶下受刑。其他在前面的人,有的对,有的不对,范滂、袁忠超越众人来到前列。王甫责问道:“你作为国君臣子,不考虑尽忠报国,却共同结成朋党,互相褒扬提拔,评论朝廷,虚构一些没有的事情,你们所有的阴谋策划,都是想干什么呢?都要以实招认,不得隐藏掩饰。”范滂回答说:“我听孔子曾经说过,‘见到善事便争着去做,好像自己赶不上别人一样,见到恶事便马上躲避,好像手碰到了沸水一样。目的是褒扬善人以及其高尚品德,铲除恶人以及其污浊行为。’我认为这应是推行王政的人所愿听到的,并不知道什么是结成朋党。”王甫说:“你们互相提拔,互为唇齿,有志向不合的,就被你们排斥,你认为这样做对吗?”范滂情绪激昂,仰天叹息道:“古人做好事,能使自身多福;今人做好事,却身遭杀戮。我死之后,希望能埋在首阳山侧,对上,我没有辜负苍天,对下,我无愧伯夷、叔齐。”王甫心怀哀怜,脸色变了。就一起给他们解除了刑具。
后来,范滂之事得到化解,南行还乡。起初,范滂等人被关进监狱,尚书霍讠胥为他上书申诉。等到后来事情了结,范滂再到京城,前去拜访霍
但不因为解救自己而道谢。有人责备范滂,范滂回答:“古时叔向负罪入狱,祁奚救了他,没有听说叔向有谢恩的话,也没看到祁奚有自夸的神态。”最终他也没去道谢。
孔子说:“人性本来都相接近,习染不同才渐渐区别。”说的是人的好恶本来相同,只是变化的途径不同罢了。约束意念行为就不放纵,玩物成癖志向就会丧失。因此圣人引导人修养性情,控制约束人的放纵,谨慎选择他结交的人物,节制他的偏爱。虽然人情事物有种种区别,内容形成也不相同,但是说到陶冶性情匡正风俗,其中的道理是一样的。春秋末年世风轻浮多诈,仁义道德衰败,但还藉着仁德名义来扩充自己实力,靠着忠义的旗号来建立自己的功业。行为符合义理,强大的敌手也会心虚气短;一句话不合正义,卑贱的奴仆也能说出道理。大概是前辈圣贤遗留下风范,能够让人们效法追求吧。战国时期仁德忠义已经衰败,奸邪诈伪盛行成风。强大的凭着武力获胜而称雄,弱小的因为奸诈不够而被欺辱。以至有人谋划半个计策就获万金酬劳,提出一种主张就被赏给珠宝。有的徒步走来就当官掌了权,脱掉了草衣升任了卿相。士人花言巧语极力诡辩,因为根本的一点是能获得私利,所以大家没有约定却像影子紧随物体一样都跟着这麽做。从此人们的爱好崇尚相互取代,随着时代来回变化,那种风气不能保留,那种弊病不能恢复。
到汉高祖凭藉武力平定天下,勇武将士大量出现,国家法令宽松随便,礼制条文简单松弛,大家继承战国四君子的遗风,人人怀有僭越君主的心思,轻视生死看重义气,怨仇恩惠必定回报,法令在个人家中制定实施,权力落到卑贱平民手中,豪侠仗义的行为,形成当时的风气。从武帝以后,崇尚儒家学说,怀揣经书身携经典的人,到处都能大批碰见,以至出现石渠阁的纷争论辩,流派之间的袒护攻击,舞文弄墨的人,盛行一时。到王莽刻意伪装,最终篡夺了政权,忠正仁义的人,把被任命做官当成耻辱,於是就把流浪隐居深山看作荣华,把清贫穷困生活当成富贵。即使国运注定重新振兴,刘汉再次执掌政权,人们却还是保持洁身自好的行为,相互仰慕学习愈演愈烈,拒官不做的节操,被当时的人们看重。到桓帝、灵帝年间,君主放纵贪逸社会政治混乱,国家大事交给宦官阉人,正直人士把跟宦官一同任职看成耻辱,因而平民百姓愤怒违命,隐居人士批评朝政,於是这些人名声四处传扬,相互标榜评论,对公卿品头论足,对朝廷随意褒贬,刚愎自是的风气,从此流行开来。
在上位的人喜好的东西在下面就会过分地流行,矫正弯曲就一定要比直还更过一点,事情的道理是这样的。像范滂、张俭这些人,清心寡欲嫉恶如仇,最后还是被看作乱党,不正是这样吗?
当初,桓帝做蠡吾侯的时候,跟随甘陵人周福学习,到他登上皇位,就提拔周福担任尚书。这时他的同郡人河南尹房植在当时朝廷很有声望,甘陵老乡就给他们编了歌谣说:“天下的楷模是房伯武,当老师而做官的是周仲进。”两家的宾客相互讥讽攻击,於是各自结成朋党,渐渐生出矛盾,从此甘陵出现南北两派,党人之说,从此发端。后来汝南太守宗资任用功曹范滂,南阳太守成瑨也把大权交给功曹岑晊,两郡的人又给他们编了歌谣说:“汝南的太守是范孟博,南阳人宗资只管画圈打钩。南阳太守是岑公孝,弘农人成瑨只坐在那裏叫。”因为这些歌谣传进太学,各位儒生三万多人,以郭林宗、贾伟节为首,一起跟李膺、陈蕃、王畅等人相互褒奖推崇。太学中称他们说:“天下楷模是李元礼,不畏强暴有陈仲举,天下的高才是王叔茂。”另外渤海人公族进阶、扶风人魏齐卿,都敢直言评论,不避豪强。从公卿以下,没有人不害怕他们的批评议论,都匆匆忙忙赶着跟他们结交。
当时河内人张成善於看风水算命,他推算预测会天下大赦,就让儿子去杀人。李膺担任河南尹,督促拘捕了他,不久遇上大赦被免罪,李膺更加愤怒痛恨,到底审判诛杀了他。当初,张成利用占卜预测的技能结交宦官,皇帝也常向他询问占卦。张成的学生牢修於是上书诬告李膺等人豢养太学儒生游子,结交各郡学生门徒,相互频繁往来,一起结成私党,诽谤攻击朝廷,扰乱败坏风俗。於是天子震怒,颁发诏令到各郡国,逮捕私党人士,通告天下,让大家一起痛斥声讨,於是逮捕李膺等人。他们供辞牵连到陈寔等二百多人,有的逃跑没被抓获,全都悬赏通缉。使者四处奔走,在路上相互都能碰见。第二年,尚书霍諝、城门校尉窦武一起上表替他们求情,皇帝怒气稍稍减退,才全部赦免他们回归乡里,终身禁锢不准做官。私党人士姓名,仍然记录在王府。
从此正直人士被贬斥流放,奸邪恶人势力兴旺,天下仰慕风气的人,於是相互标榜,提出天下知名人士,为他们取了特别称号。最上等的叫“三君”,次一等的叫“八俊”,再次一等的叫“八顾”,再次一等的叫“八及”,再次一等的叫“八厨”,就像古代的“八元”、“八凯”一样。窦武、刘淑、陈蕃是“三君”,所谓君,是说他们被一世的人尊崇。李膺、荀翌、杜密、王畅、刘佑、魏朗、赵典、朱㝢是“八俊”,所谓俊,是说他们是人类的精英。郭林宗、宗慈、巴肃、夏馥、范滂、尹勋、蔡衍、羊陟是“八顾”,所谓顾,是说他们能用道德行为引导人们。张俭、岑晊、刘表、陈翔、孔昱、苑康、檀敷、翟超是“八及”,所谓及,是说他们能够引导人们跟随尊崇的圣贤。度尚、张邈、王考、刘儒、胡母班、秦周、蕃向、王章是“八厨”,所谓厨,是说他们能用财产救人。
另有张俭的同乡人朱并,秉承中常侍侯览的旨意,上书告发张俭跟同乡二十四个人相互另起名号,一起结成私党,图谋危害国家。把张俭和檀彬、褚凤、张肃、薛兰、冯禧、魏玄、徐乾称为“八俊”,田林、张隐、刘表、薛郁、王访、刘祗、宣靖、公绪恭称为“八顾”,朱楷、田盘、疎耽、薛敦、宋布、唐龙、蠃咨、宣褒称为“八及”,刻石结盟,共同结成私党,张俭是头领。灵帝诏令删除上书人名后依名单逮捕张俭等人。大长秋曹节趁这个机会暗示主管官员奏请拘捕从前的私党人士前任司空虞放、太仆杜密、长乐宫少府李膺、司隶校尉朱㝢、颍川太守巴肃、沛国相荀翌、河内太守魏朗、山阳太守翟超、任城相刘儒、太尉掾范滂等一百多人,全都死在牢狱之中。其余的人有的早死没有赶上,有的逃亡得以免难。从此各个有私怨矛盾的人,趁机相互陷害,被人瞪了一眼的小怨恨,也全打入私党案中。另外州郡秉承上司旨意,有些根本没有关联的人,也遭到这场祸害。那些被处死流放罢官禁锢的人,有六七百人。
熹平五年,永昌太守曹鸾上书极力为党人辩护,言辞十分直率恳切。皇帝看了奏章大怒,立即诏令司隶、益州用囚车拘捕曹鸾,押送槐里牢狱拷打致死。於是又诏令州郡再检查党人的学生部下父子兄弟,凡在官位上的,都免职禁锢,范围包括到他们的五服亲属。
光和二年,上禄县长和海上书说:“礼制规定,从祖兄弟要分家单过,他们之间骨肉情分已轻,亲属关系已远。而现在对党人的禁锢包括到他们的五族,既违背了经典的条文,也违反普通的法令。”皇帝看了之后醒悟过来,对党人士的禁锢自从祖亲属以外的,全都得到撤销。
中平元年,黄巾贼人起兵造反,中常侍吕强报告皇帝说:“对党人的禁锢已经长久,人们心情多有怨恨。如果长久不赦免宽恕,他们容易跟张角合谋,动乱越来越大,后悔也没法救了。”皇帝担心他说的情况,於是大赦私党人士,被诛杀流放的人家全都回到家乡。后来黄巾军势力逐渐强盛,朝廷内外分崩离析,法律条文荡然无存。
党人事件从甘陵、汝南开始,到李膺、张俭两人身上形成,天下遭到祸害二十多年,牵连到的各位人士都是天下的优秀人才。“三君”、“八俊”等三十五人,其中姓名事迹都有的,一起记载在这裏。陈蕃、窦武、王畅、刘表、度尚、郭林宗另外有传。荀翌附在他祖父《荀淑传》中。张邈附在《吕布传》中。胡母班附在《袁绍传》中。王考,字文祖,东平国寿张人,是冀州刺史;秦周,字平王,陈留郡平丘人,是北海相;蕃向,字嘉景,鲁国人,是郎中;王璋,字伯仪,东莱郡曲城人,是少府卿,这些人地位事迹都不显著。翟超,是山阳太守,事迹记载在《陈蕃传》,他的字和籍贯都不清楚。朱㝢,沛国人,跟杜密等人一起死在牢狱中。只有赵典仅仅记载他的姓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