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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心之患文言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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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通过桃花、李花容易凋谢雨小草青色长久相对比,暗示料这样的一个哲理:桃花、李花虽然美丽,生命力却弱小;青草虽然朴素无华,生命力却很强大。

第一节生平政事

曾巩(1019-1083),字子固,建昌军南丰(今属江西)人。后居临川(今江西抚州西)。自称"家世为儒“①曾祖历官水部员外郎,祖父为尚书户部郎中,父为太常博士。《宋史》称曾巩年幼"警敏“,"读书数百言,脱口成诵“②。"十二岁能文,语已惊人“③。但据他自称幼时从先生受书,"方乐与家人童子嬉戏“,到十六七岁时,"窥六经之言,与古今文章有过人者“,始知爱好,并努力学习④。到二十岁后,"欧阳修见其文奇之“⑤大约就在这时,他曾给欧阳修写信,并"献杂文时务策两编“。信里他一面称赞欧阳修的道德文章,一面表白自己的为人志节:"巩自成童,闻执事之名,及长,得执事之文章,口诵而心记之,观其根极理要,拨正邪僻,掎挈当世,张皇大中,其深淳温厚,与孟子韩吏部之书为相唱和,无半言片词舛驳于其间,真六经之羽翼,道义之师祖也。……又闻执事之行事,不顾流俗之态,卓然以体道扶教为己务。……信所谓能言之能行之,既有德而且有言也。韩退之没,观圣人之道者,固在执事之门矣。"曾巩当时少不更事,而能有这样的看法,很不简单,所言者虽有所未尽,但大体符合实际。又说:"巩性朴陋,无所能似,家世为儒,故不业他。自幼迨长,努力文字间,其心之所得,庶不凡近。……唯其寡与俗人合也,于公卿之门未尝有姓名,亦无达者之车回顾其疏贱。抱道而无所与论,心常愤愤悱悱,恨不得发也。今者乃敢因简墨布腹心于执事,苟得望执事之门而入,则圣人之堂奥室家,巩自知亦可以少分万一于其间也。"这段话是表述自己的为人的。与俗不合,抱道自守,心志如此,确不凡近。欧阳修对于这样的人物自是重视的。因此,曾巩上书之后,曾经得到欧阳修接见。据曾巩《上欧阳学士第二书》讲,欧阳修见到他之后,曾对他说:"过吾门者百千人,独于得生为喜。"而且当曾巩向欧阳修告别之时,欧阳修还写了《送曾巩秀才序》,其文云:"广文曾生来自南丰,入太学,与其诸生群进于有司,有司敛群才、操尺度,概以一法,考其不中者而弃之。……然曾生不非同进,不罪有司,告予以归,思广其学而坚其守,予初骇其文,又壮其志,……曾生橐其文数十万言来京师,京师之人无求曾生者,然曾生亦不以干也。予岂敢求生,而生辱以顾予,是京师之人既不求之,而有司又失之,而独余得也。于其行也,遂见于文,使知生者,可以吊有司,而贺余之独得也。"此序作于庆历二年(1042),这时曾巩虽见弃于有司,却得到了欧阳修的赏识。

在这期间,曾巩也结识了王安石,还曾向欧阳修推荐。他在《再与欧阳舍人书》中说:"巩顷尝以王安石之文进左右而以书论之,其略曰:巩之友有王安石者,文甚古,行称其文。虽已得科名,然居今知安石者尚少也。彼诚自重,不愿知于人,然如此人古今不常有。如今时所急,虽无常人千万,不害也。顾如安石,此不可失也。"这是追述前此一封信中的话,可见曾巩对王安石曾经非常器重。在这封信里,他不仅推荐王安石,还曾提到王回、王向,一并向欧阳修推荐。

后来,在《与王介甫第一书》里曾巩又说:"巩至金陵,自宣化渡江来滁上,见欧阳先生,住且二十日,……欧公悉见足下之文,爱叹诵写,不胜其勤。间以王回、王向文示之,亦以书来言:此人文字可惊,世所无有。……欧公甚欲一见足下。能作一来计否?"由此看来,在这期间曾巩同欧阳修已有相当亲密的交往。

曾巩是在嘉佑二年(1057)欧阳修知贡举时考中进士的。在这之前,他不但认识了欧阳修这样的前辈,结交了王安石这样的朋友,而且已经同当代其他几个重要人物如杜衍、范仲淹等都有书信来往,投献文章,议论时政,陈述自己为人处世的态度。不过,曾巩所写的这些书信,不同于寻常的"干谒“,不是请求荐引。例如,他在《上杜相公书》中说:"今也过阁下之门,又当阁下释衮冕而归,非干名蹈利者所趋走之日,故敢道其所以然,而并书杂文一编,以为进拜之资。蒙赐之一览焉,则其愿得矣。"这封信大概就写于庆历五年(1045)杜衍、范仲淹等被黜离职之后。曾巩于此时写信并投献文章,正好说明他的为人和政治态度,政治上同杜衍、范仲淹一致,绝不趋炎附势。

曾巩既中进士,便被调任为太平州(今安徽当涂)司法参军,又召编校史馆书籍,迁馆阁校勘,集贤校理,为实录检讨官。

在这期间,曾巩对于历代图书作了很多整理工作。对于历代图书聚散以及学术源流多所论述,写过一些叙录,如《新序目录序》、《列女传目录序》、《战国策目录序》等,还有《梁书》、《陈书》、《南齐书》等,也都写有"叙录“。

曾巩虽推崇欧阳修,但他的学术观点和欧阳修亦有所不同。例如,他在《筠州学记》中说:"周衰,先王之迹熄。至汉,六艺出于秦火之余,士学于百家之后,言道德者矜高远而遗世用,语政理者务卑近而非师古。刑名兵家之术,则狃于暴诈,惟知经者为善矣,又争为章句训诂之学,以其私见妄(一本下有"臆"字),穿凿为说,故先王之道不明而学者靡然溺于所习。当是时能明先王之道者扬雄氏而已。"他对扬雄如此称赞,这看法与韩愈比较相近,与欧阳修则颇相反。

此外,曾巩还有《答王深甫论扬雄书》,对于扬雄屈事王莽以及作《剧秦美新》,都有所辩解,并引王安石的看法,以为"雄之仕合于孔子无不可之义“,而且认为"世传其投阁者妄"云云。曾巩对扬雄的看法,涉及政治和学术两个方面。扬雄的政治态度和学术成就,对曾巩都有影响。

曾巩离开馆阁,又作了十几年的地方官吏。最初是通判越州(今浙江绍兴一带),其后又知齐州(今山东济南一带),徙襄州、洪州,知福州。史称曾巩在这几州都有政绩,主要在"荒政"和"平盗"两个方面,而后者并非真是政绩。

曾巩移徙洪州时,曾有《移守江西先寄潘延之节推》诗,诗云:"忆昔江西别子时,我初折腰五斗粟。南北相望十八年,俯仰飞光如转烛。"他这时似乎已有倦于转徙的感叹。此后便多次表示为了养亲而不愿远仕。

在赴福州之前,曾巩有《辞直龙图阁知福州状》。到福州后又有《福州上执政书》,书中说:"转走五郡,盖十年矣,未尝敢有半言片辞求去邦域之任而冀背朝廷之义。此巩之所以自处,窃计已在听察之日久矣。今辄以其区区之腹心,敢布于下执事者,诚以巩年六十,母年八十有八,老母寓食京师,而巩守闽越,仲弟守南越,二越者,天下之远处也,于著令:有一人仕于此二郡者,同居之亲当远仕者,皆得不行。……"据此,他请求"或暂还之阙下,或处以闲曹,或引之近畿,属以一郡,使得谐其就养之心,慰其高年之母。“此书之外,曾巩还有《福州奏乞在京主判闲慢曹局或近京一便郡状》,也是请求朝廷照顾养亲的。大概正是因为他一再申请,朝廷曾一度下令,"召判太常寺“;可是当他离职上路以后,又有诏改知明州。为此,曾巩又有《移明州乞至京迎侍赴任状》,希望朝廷允许他"暂至京师迎侍母赴任“。但未能如愿,所以后来移知亳州,又继续申请。他在《移知亳州乞至京迎侍赴任状》中说:"臣昨任福州,已系远地,迎侍不得,即今老母多病,见在京师,人子之谊,晨昏之恋,固难苟止。二者于臣之分,实为迫切。……只乞对移陈蔡一郡,许臣暂至京师,迎侍老母赴任。……今臣幸蒙恩诏移守亳州,如臣所请。况亳州去京不远,欲乞许臣暂至京师,迎侍老母赴任。“元丰三年(1080),曾巩又徙知沧州,有《沧州乞朝见状》,说:"窃念臣远离班列十有二年,伏遇陛下神圣文武,当天受命,……而臣曾未得须臾之间进望清光,窃不自揆,愿奉德音,犬马之情,固非一日之积。今将至京师,他望圣慈,许臣朝见。"于是神宗召见了曾巩。召见之后,他曾请求登对,有《乞登对状》,说自己被召见时,"不敢率然以对“,可是"退而伏念“,还是希望"上殿敷奏“,以便"披腹心“,"当天心“。此后曾巩便被留在京师,"勾当三班院“。

元丰四年(1081),有诏书说:"曾巩史学见称士类,宜典五朝史事。"于是便"以为史馆修撰,管勾编修院,判太常寺兼礼仪事“。史称"近世修国史,必众选文学之士,以大臣监总,未有以五朝大典独付一人者“,于是曾巩入朝辞谢说:"此大事,非臣所敢当。"并有《申中书乞不看详会要状》,表示谦让。

元丰五年(1082)四月,擢拜中书舍人。这时曾巩又有《辞中书舍人状》,述说自己"齿发已衰,心志昏塞“,希望另选贤能。还有《授中书舍人举刘攽自代状》,表示谦退。但这年九月,曾巩即遭母丧,因而罢职。

元丰六年(1083)四月,曾巩卒于江宁府(今江苏南京一带),终年65岁。著作有《元丰类稿》等。

综观曾巩一生,历任州郡官吏十几年,在京师作官的时间不多。从他的一些政论文章看,如《唐论》、《书魏郑公传后》、《熙宁转对疏》、《自福州召判太常寺上殿札子》、《移沧州过阙上殿札子》等,并没有突出的政治见解。其主要观点是泛称三代之制,称赞后周和唐初的贞观之治,而对于宋代的政治却没有多少条陈和建议,与范、欧诸公不同。他在《移沧州过阙上殿札子》中对于宋朝的现状还是相当称赞的。他说:

盖远莫懿于三代,近莫盛于汉唐,然或四三年,或一二世,而天下之变不可胜道也。岂有若今五世六圣、百有二十余年,自通邑大都,至于荒陬海聚,无变容动色之虑萌于其心,无援桴击柝之戒接于耳目。臣故曰:生民以来未有如大宋之隆也。

又说:

今陛下履祖宗之基,广太平之祚,而世世治安,三代所不及,则宋兴以来,全盛之时,实在今日。

由此可见,曾巩对于当时的政治不仅没有任何不满,而且推崇备至,当然也就不曾提出改革的意见。

在这以前,熙宁二年(1069),王安石参知政事,推行新法,当时曾巩出守越州,其后转徙六郡,在外十二年。对于熙宁新法,也没有发表过具体意见。只是在《过介甫归偶成》诗中说过:"心交谓无嫌,忠告期有补,直道讵非难,尽言竟多迕。知者尚复然,悠悠谁可语。"观此,则两人过去言谈之间,可能有过意见分歧。还有,其《与介甫第二书》也说:"比辱书,以谓时时小有案举,而谤议已纷然矣。足下无怪其如此也。"又说:"谤怒之来,诚有以召之,故曰:足下无怪其如此也。虽然,致此者岂有他哉?思之不审而已矣。"由此看来,在政治上二人是有分歧的。

总的看来,曾巩一生,政治表现不甚突出。《宋史》本传说"吕公著尝告神宗以巩为人行义不如政事,政事不如文章“。这话可能有些根据。

第二节文学成就

曾巩是唐宋古文八大家之一。他在当代和后代古文家的心目中地位是不低的。他的成就虽然不及韩、柳、欧、苏,但有相当的影响。

曾巩为文主张是接近欧阳修的。先道而后文,但比欧阳修更侧重于道。在《答李沿书》里他说:

辱示书及所为文,……足下自称有悯时病俗之心,信如是,是足下之有志乎道,而予之所爱且畏者也。末曰其发愤而为词章,则自谓浅俗而不明,不若其始思之锐也。乃欲以是质乎予。夫足下之书始所云者,欲至乎道也;而所质者,则辞也。无乃务其浅、忘其深,当急者反徐之欤?夫道之大归非他,欲其得诸心,充诸身,扩而被之天下国家而已,非汲汲乎辞也。其所以不已乎辞者,非得已也。孟子曰:"予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此其所以为孟子也。

此外,在《与王向书》、《回傅权书》中也有类似的见解。先道德而后辞章,这是曾巩的一贯主张。也许正是在这样的思想支配下,曾巩的文章同韩、柳、欧、苏各家相比,便显得质朴少文。韩、欧诸公虽也说过先道后文一类的话,但他们毕竟还是重视文采,曾巩则不很讲求文采。

当然,曾巩虽然不讲文采,而文章却写得自然淳朴,自成一家。这是曾巩文章的特色。这特色体现在几个不同的方面。

首先是论事之文写得纡余委备,委婉曲折,与欧阳修近似。

其次,曾巩文章虽质朴少文,然亦时有摇曳之姿,纵横开合,有如韩愈。赠序之文,尤有特点。例如《赠黎安二生序》一开始说:苏轼"自蜀以书至京师遗予,称蜀之士曰黎生安生者,既而黎生携其文数十万言,安生携其文亦数千言,辱以顾予“。然后说,读了他们的文章,认为:"二生固可谓魁奇特起之士,而苏君固可谓善知人者也。"再说下去,便说到黎生将行,求曾巩赠言,以"解惑于里人“。于是曾巩乃大发议论如下:

予闻之自顾而笑。夫世之迂阔,孰有甚于予乎?知信乎古而不知合乎世,知志乎道而不知同乎俗,此余之所以困于今而不自知也。世之迂阔孰有甚于予乎?今生之迂,特以文不近俗,迂之小者耳,患为笑于里之人;若予之迂大矣,使生持吾言而〔归〕,且重得罪,庸讵止于笑乎?然则若予之于生将何言哉?谓予之迂为善,则其患若此;谓为不善,则有以合乎世必违乎古,有以同乎俗必离乎道矣。生其无急于解里人之惑,则于是焉必能择而取之。遂书以赠二生并示苏君以为何如也。

像这样的笔墨虽然不及韩愈的赠序那样纵横变化,故作姿态;却也写得曲折尽意,很有波澜。而且语出自然,无造作之迹,这一点又近似欧阳修。

再有,曾巩的文章又是善于记叙的,其特点是条理分明,无不达之意。例如《越州赵公救灾记》,写知越州的赵公"前民之未饥,为书问属县"云:

灾所被者几乡?民能自食者有几?当廪于官者几人?沟防构筑可僦民使治之者几所?库钱仓粟可发者几何?富人可募出粟者几家?僧道士食之羡粟书于籍者其几具存?使各书以对,而谨其备。

这段文章叙赵公救灾的考虑,真可谓有条不紊。再往下写,也是条分缕析,头绪分明。备灾救灾之事,本是纷繁杂乱,头绪众多的,但曾巩信笔写来,却简洁如此!

还有,曾巩为文,一般说来,是长于记叙、不多写景的,例如《醒心亭记》、《游山记》等,几乎不写景物。但有的文章也极刻画之工,如《道山亭记》即是一例:

其路在闽者,陆出则厄于两山之间,山相属,无间断,累数驿乃一得平地。小为县,大为州,然其四顾亦山也。其途或逆坂如缘絙,或垂崖如一发,或侧径钩出于不测之溪。土皆石芒峭发,择然后可投步。负戴者虽其土人犹侧足然后能进,非其土人,罕不踬也。其溪行,则水皆自高泻下,石错出其间,如林立,如士骑满野,千里上下,不见首尾。水行其隙间,或衡缩蟉糅,或逆走旁射,其状若蚓结,若虫镂,其旋若轮,其激若矢。舟溯沿者,投便利,失豪分,辄破漏。虽其土长川居之人,非生而习水势者,不敢以舟楫自任也。其水陆之险如此。

这段文字是写道山亭所在之地的山川之险的,形容刻画,可谓精工。同柳宗元山水诸记相比,自有特色。

由此看来,曾巩为文虽少景物描写,却并非不能,而是不为。偶一为之,也能臻于极妙之境。

此外,曾巩还有一些论及学术、艺术的文章,例如《战国策目录序》、《宜黄县学记》、《墨池记》等,纵论古今,更多学者气息。

《宋史》本传论及曾巩的文章:"曾巩立言于欧阳修、王安石间,纡徐而不烦,简奥而不晦,卓然自成一家,可谓难矣。"这一评语,比较切合曾巩文章的实际。"纡徐简奥“,概括了主要特点。

曾巩生前与身后,都不曾以诗见称。但他一生作诗也并不少。而且有些诗中还抒发了不见于文的思想和情感。在文章里,曾巩不像欧阳修那样指陈时弊,而在诗中却有所涉及。例如《胡使》诗云:

南粟鳞鳞多送北,北兵林林长备胡。胡使一来大梁下,塞头弯弓士如无。折冲素恃将与相,大策合副艰难须。还来里闾索穷骨,斗食尺衣皆北输。中原相观双失色,胡骑日肥妖气粗。九州四海尽帝有,何不用胡藩北隅?

这样的言语,在曾巩的论政之文中不曾有过。"斗食尺衣皆北输“,"胡骑日肥妖气粗“,这是对北宋朝廷刮民髓赍盗粮的苟安政策的生动概括。剥夺百姓的衣食,养肥入侵的军马。这是十分令人痛心的事,曾巩循循儒者,于此也不能不慨乎言之。

曾巩还有《追租》一诗,其中有句云:"赤日万里灼“,"禾黍死硗确“。"饥羸乞分寸,斯须死笞缚“。"公卿饱天禄“,"每肆诛求虐“。这是说天旱民饥,而官方不恤。曾巩在这里颇有为民请命之意。最后说:"试起望遗村,霾风振墟落“,面对民间疾苦,曾巩是无能为力的。

曾巩一生,历任地方官职,鞠躬尽瘁,似乎没有什么抱怨。几次上书,皆以侍亲为言。但在诗中,有时也微露不满。例如《东轩小饮呈坐中》云:

二年委质系官次,一日偷眼看青山。念随薄禄闲垂首,似见故人羞满颜。及门幸得二三友,把酒能共顷刻间。海鱼腥咸聊复进,野果酸涩谁能删。谈剧清风生尘柄,气酣落日解带镮。瑰材壮志皆可喜,自笑我拙何由攀。高情坐使鄙吝去,病体顿觉神明还。简书皇皇奔走地,管库碌碌尘埃间。功名难合若捕影,日月遽易如循环。不如饮酒不知厌,欲罢更起相牵扳。

又如《人情》诗云:

人情当面蔽山丘,谁可论心向白头!天禄阁非真学士,玉麟符是假诸侯。诗书落落成孤论,耕钓依依忆旧游。早晚抽簪江海去,笑将风月上扁舟。

在这样一些诗里,曾巩流露了更真切的情感。曾巩不是诗人,但在诗里却更体现了他的"全人“。

①曾巩:《元丰类稿》卷15《上欧阳学士第一书》。

②《宋史》卷319《曾巩传》。

③《元丰类稿》卷51《墓志》。

④《元丰类稿》卷17《学舍记》。

⑤《宋史》卷319《曾巩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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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巩【王文集序】

王平甫既没,其家集其遗文为百卷,属予序。

平甫自少已杰然以材高见於世,为文思若决河,语出惊人,一时争传诵之。其学问尤敏,而资之以不倦,至晚愈笃,博览强记,於书无所不通,其明於是非得失之理为尤详。其文闳富典重,其诗博而深矣。

自周衰,先王之遗文既丧。自从周朝衰败,之前三皇五帝时期遗留下来的好文章及写作这些文章的方法就丢掉了。

汉兴,文学犹为近古,及其衰,而陵夷尽矣。汉朝兴立以来,学问文章还是较为接近上古时期的风格的。到汉朝衰败后,好点的都或被埋葬或被毁灭净尽了。

至唐,久之而能言之士始几於汉,及其衰,而遂泯泯矣。到了唐代,要很长时间后,那些写诗作文、文章学问好的人的数量才和汉朝时期差不多;不过到唐朝衰亡后,那些传世诗文就逐渐平庸起来。

宋受命百有馀年,天下文章复侔于汉唐之盛。盖自周衰至今千有馀岁,斯文滨於磨灭,能自拔起以追於古者,此三世而已。各於其盛时,士之能以特见於世者,率常不过三数人。其世之不数,其人之难得如此。

平甫之文能特见於世者也。世皆谓平甫之诗宜为乐歌,荐之郊庙;其文宜为典册,施诸朝廷,而不得用於世。然推其实,千岁之日不为不多,焦心思於翰墨之间者不为不众,在富贵之位者,未尝一日而无其人,彼皆湮没而无传,或播其丑於後。平甫乃躬难得之姿,负特见之能,自立於不朽,虽不得其志,然其文之可贵,人亦莫得而揜也。则平甫之求於内,亦奚憾乎!古今作者,或能文不必工於诗,或*

第201页。长於诗不必有文,平甫独兼得之。其於诗尤自喜,其忧喜、哀乐、感激、怨怼之情,一於诗见之,故诗尤多也。

平甫居家孝友,为人质直简易,遇人豁然推腹心,不为毫发疑碍,与人交,于恩意尤笃也。其死之日,天下识与不识,皆闻而哀之。其州里、世次、历官、行事,将有待於识平甫之葬者,故不著於此云。元丰元年。

王安国 - 简介

字平甫,临川(今江西抚州)人,安石弟。自幼聪慧,操笔为文皆有条理,年十二时,出其所作铭、诗、赋、论数十篇,观者惊叹。屡举进士不第。神宗熙宁初,以韩绛举荐,召试,赐进士及第,除武昌军节度推官、西京国子监教授。秩满,授崇文院校书,改秘阁校理。因与吕惠卿有隙,惠卿以郑侠事诬陷之,夺官归田里。熙宁七年八月卒,年四十七。安国器识磊落,文思敏捷,曾巩谓其“于书无所不通,其明于是非得失之理为尤详,其文闳富典重,其诗博而深”(《王平甫文集序》)。文章如《后周书序》、《韩干画马跋》,借题发挥,议论爽快,绰有深意(《艇斋诗话》)。诗歌格律稳健,风韵秀雅,足以名家(《诗薮》外编卷五)。七言诗佳句如“桧作寒声风过夜,梅含春意雪残时”(《缭垣》),“平地风烟飞白鸟,半山云木卷苍藤”(《甘露寺》),“若怜燕子寒相并,生怕梨花晚不禁”(《春阴》),“北固山横三楚尽,中泠水入九江深。纷纷落月摇窗影,杳杳归舟送梵音”(《同器之过金山奉寄兼呈潜道》),颇有唐诗风韵。也能词,《减字木兰花》(春情)词有“今夜梦魂何处去,不似垂杨,犹解飞花入洞房”之句,将思春情绪写得缠绵悱恻,楚楚动人。安国逝世后,家人汇集其诗文编为文集100卷(曾巩《王平甫文集序》),《宋史·艺文志》七著录《王安国集》60卷、《序言》八卷,似有删并。诗文大多已佚,今仅存《王校理集》一卷,收入《两宋名贤小集》。《全宋诗》卷631录其诗一卷。《全宋词》第一册收其词三首。《全宋文》卷1586至1587收其文二卷。事迹见王安石《王平甫墓志》(《临川先生文集》卷91)、《宋史》卷327本传。

自从周朝衰败,先王的遗文逐渐没落。汉朝兴起,文学有古代遗风,后来衰败,逐渐没落尽了。到了唐代,天下的文章兴隆跟汉朝很相似,后来衰败,逐渐泯没。而今,宋朝受天命一百多年,天下的文章差不多跟汉唐一样兴盛。从周朝衰败到今天,差不多有1000多年,其文风频临灭绝,能把这种风气兴起的,就三个朝代而已(汉,唐,宋)。就算是各于其兴盛的时候,士人都能以各自的长处显现于世的,也都为数不多啊。所以说清明的朝代得到有才的读书人都这么难,然而今天平甫的文章能以特见于世,别人都说平甫的诗应该为宗庙作歌词,他的文章应该拿去朝廷作典册,而不得用于今世,推断历史,1000年不能说短,处心积虑舞文弄墨的人也不能说少,处在富贵的人,每天都有,然而他们大多淹没在历史中,没什么佳话可以传世,甚至还传下一些丑闻给后世。平甫有非同寻常的姿态,身负特别的才能,立于不朽,虽然不得其志,但是他的文章确实可贵,世人都难于掩盖。凭着平甫这样的才能求做官,又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古今作者,有的能写文章 对诗没什么研究,或者很能写诗 对文章不怎么样。平甫两个都很能。他写诗更怡然自得,以此自乐。 其忧喜,哀乐、感激、怨怼之情,一于诗见中,所以他的诗也很多呢。

(累死我了,但是古文宜看不宜翻译,翻译就没味道了)

各位文言文的高手们、帮帮忙。翻译一下、急需、谢谢谢谢。

邶地有位有七个孩子的母亲不能安分的守妇道。七个孩子自怨自艾,希望能挽回他们母亲的心。有诗人写了《凯风》用来表示怜惜之情。我国从尼不楚条约到旅顺大连的租让,先后丧失的土地,失去了祖国的护养,被外族虐待,推测他们的悲哀之情,大概比《凯风》所怜惜的七子更悲伤吧,于是选择那些与中华关系最亲密的七块土地,为它们写作诗歌各一章,来抒发它们孤苦却无处诉说,及眷恋祖国的哀伤,也用来激励国人奋发图强、振兴祖国。国家疆土沦丧,时间已经很长了,国人看到却很漠然。难道没有看到那法兰西的Alsace-Lorraine吗?“精诚所至,金石能开”。果真能像这样,中华“七子”的归来难道不是早晚的事吗? 123

《食粥心安》

原文:

范仲淹家贫,就学于南都书舍,日煮粥一釜,经夜遂凝,以刀画为四块,早晚取其二,断齑数茎啖之。留守有子同学,归告其父,馈以佳肴。范仲淹置之,既而悉败矣,留守自讶曰:“大人闻汝清苦,遗以食物,何为不食?”范仲淹曰:“非不感厚意,盖食粥安已久,今遽亨盛馔,后日岂能复啖此粥乎!”

翻译:

范仲淹家里贫穷,他在南都学舍读书时,总煮二升米,做一锅子粥,经过一晚的凝固后,用刀切成四块,早上、晚上各拿两块,和一点腌菜吃。留守有个儿子和他一起学习,要回乡陪父亲,临走前送给范仲淹一些美味菜肴。范仲淹放在一边,不久后食物全腐烂了。留守的儿子说:“大人听说你过得清淡贫苦,送来这些吃的,你为什么不吃呢?”范仲淹说:“不是我不感谢你们的好心,只因为我吃粥吃久了,心里也安定,如今要我享用如此丰盛的饭菜,以后的日子里我怎么会平静安心得再吃下这碗粥呢!”

鉴真东渡日本

原文:唐高僧鉴真,本姓淳于,扬州江阳人,年十四出家为僧。稍长,遍游长安、洛阳,寻问名师,专研戒律。唐天宝元年,应日僧普照辈延,东渡日本。然东海风骤浪高,或船覆,或粮匮,或失向,历十二载,五渡未成。其实僧目盲,唯至不渝。天宝十二年,竟至日,翌年与奈良东建戒台,授戒法。

译文:唐朝有个有名望的和尚叫鉴真,本名叫淳于,是扬州江阳人,14岁出家为僧。渐渐长大,周游长安与洛阳,拜访名师,专门研究佛教清规戒律。在天宝元年,接受日本普照和尚的邀请,东渡日本。但是东海风急浪高,有时翻船、有时缺少粮食、有时失去方向(迷路)。经历了12年,5次渡海都没有成功。那时鉴真已经失明,但志向始终没变。天宝十二年,终于到达日本。第二年在奈良东面建起了戒台,教授佛教的清规戒律。

少年志存高远译文:

从前有一个少年,家非常贫困,砍柴养活自己,晚上就照着月光读书。邻村有富人,穿锦缎作的衣服,吃肉,常常在众人面前炫耀。一天富人出去打猎,他的左右随从手持弓箭,飞鹰和猎犬跟随在他的前后,途中与少年相遇。富人一群人侮辱他说:“你贫困像这样,还不如我的老鹰和猎犬。”少年不回应他。富人又说:“你跟随在我后面,和我的鹰、猎犬一同追逐狐狸和兔子,谁先追到,我就赏他!”少年说:“我虽然家里只有四面墙壁,然而志向很高很远大,不是你们这些鼠类可比的!”左右随从想要打他,少年睁大眼睛斥责他们:“你们这些人也是(别人的)老鹰和猎犬!”不回头的离去了。

陈蕃立志

蕃年十五,尝闲处一室,而庭宇芜秽(1)。父友同郡薜勤来候(2)之,谓蕃曰:“孺子何不洒扫以待宾客?”蕃曰:“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事(3)一室乎?”勤知其有请(4)世志,甚奇(5)之。

陈蕃十五岁时,曾经从不洒扫自己所住居室,以至庭院房间内脏乱不堪。他父亲的朋友同一郡的薛勤来问候,问陈蕃说:“孩子,你为什么不清扫庭院以迎接宾客呢?” 陈蕃答道:“大丈夫处世,当以扫除天下为己任,怎么能局限于整理一间房呢?”薛勤知道他有整治天下的治国大志向,很为他惊奇。

画龙点睛:

【原文】张僧繇于金陵安乐寺,画四龙于壁,不点眼睛.每曰:"点之则飞去。"人以为诞,因点其一。须臾,雷电破壁,一龙乘云上天,不点睛者皆在。

【译文】传说,有一年,梁武帝要张僧繇为金陵的安东寺作画,在寺庙的墙壁上画四条金龙。他很快就画好了,但是没有画上眼睛。自己说:“如果点上眼睛,就会飞去的。”人们以为他的话很荒诞,就试着画上了一条龙的眼睛。一会儿,雷电击破了墙壁,一条龙乘云飞向空中。其余三条没有画上眼睛的龙却依旧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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