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句子网

邵伯温传文言文翻译

明史陈祚文言文翻译

陈祚,字永锡,吴县人。永乐年间中进士。升为河南参议。十五年(1417),他与布政使周文褒、王文振联合上疏说建都北京不便,结果他们都被贬到均州太和山做佃户。陈祚躬耕力作,泰然处之。仁宗即位后,下诏选用被贬出的诸臣,陈祚也在被选之列。正值皇上去世,他没能被起用。

宣德二年(1427),命地方长官到均州考核他们,陈祚考取第一名。吏部考试,他又是第一。皇上于是升他为御史,巡按福建。他在任时方面大官多被弹劾,他还禁止和买,福建人很感激他。他回来后上奏说白塔河上通邵伯湖,下注入大江,苏州、松江的船只,多由此往来,而河道过于浅狭,并且有淤塞,请求开通疏浚。皇上听从了。转运漕米果然更加方便了。不久他出京巡按江西。

当时天下承平,皇上很喜欢游玩打猎以及玩好之物。陈祚传上奏疏劝皇上勤于圣人之学。大略是说“:帝王之学首先要明理,明理在于读书。陛下虽然有圣德,而讲经筵不怎么举行,讲学也达不到应有的程度,圣贤思想的精微、古今的治乱,怎能周知洞悉呢?真德秀的《大学衍义》一书,对于圣贤的格言,无不详加记载。愿陛下在听政之余,命儒臣讲解,没有大的原因,不得间断。如果知道古今怎么得到治理,政事怎么处理,一定能使陛下开广耳目,增光德业,而企图以奇技淫巧来动摇皇上意志的邪佞之徒自然会日见疏远,天下人民则受福无穷了。”皇上见到奏疏后大怒说“:这小儒敢说朕没读过《大学》吗?他这样来鄙薄我,不可不诛。”学士陈循叩头说道“:俗士处在远方,不知道圣上无书不读罢了。”皇上怒意稍解。把陈祚投进监狱,并将他的家人十余口也逮捕了,分别隔离关押了五年,他的父亲竟死于狱中。那时,刑部主事郭循谏阻拓宽西内的皇城来修建离宫,被逮入宫当面责问。郭循抗辩不屈,也被投进监狱。英宗即位后,陈祚和郭循都得释放复官。

陈祚再次巡按湖广。他因为上奏辽王朱贵有隐罪,与巡抚侍郎吴政被逮到京,投进监狱。不久被赦免出来。当时王振专权,执法专务严峻,陈祚上书说“:近来法律部门断案,多违背固有的法律。如侍郎吴玺错误举荐主事吴车兀,应判推荐非人之罪,而现在却依奏事有规避的律条判了斩刑。吴车兀自杀后,狱官狱卒之罪应递减,却援引不应为重罪的条文,一概杖打他们。一事如此,其他的可以推想了。如今天时不顺,灾异频繁发生,未必不与此有关。”皇上很赞同他的意见,将他的奏章出示给司法官员。不久他改调南京,升为福建按察司佥事。他任官威严但也仁爱,对不载入祀典的神祠都全部撤除。后来,他因病归家。去世。

陈祚生性威严,即使对子弟也很少跟他们言笑,唯独敬重乡人邢量。邢量是博学之士,以占卜隐居,几间破屋,有时几天不生火。陈祚经常挟着书去向他请教,往往到晚上才回来。

文言文翻译

http://www.slkj.org/b/songshi.html

宋史 有全文有几百章呢,自己看吧,网页下面有,上面是简介吴曦传

李全传

张邦昌传

刘豫传

贾似道传韩芃胄传

丁大全传

万俟禼传

汪伯彦传

秦桧传郭药师传

黄潜善传

张觉传

蔡攸传

赵良嗣传蔡京传

蔡卞传

曾布传

吕惠卿传

章惇传吴处厚传

朱面力传

蔡确传

王黼传

关礼传董宋臣传

蓝王圭传(附康履传)

梁师成传

杨戬传

王中正传童贯传(附方腊传)

李宪传

窦神宝传

蓝继宗传

高遵裕传吴益传

李遵勖传

张尧佐传

王贻永传

王继勋传王老志传

王仔昔传

魏汉津传

庞安时传

钱乙传刘翰传

柴通玄传

韩显符传

刘勉之传

郭雍传林逋传

谯定传

种放传

戚同文传

陈抟传华岳传

李艸传

吕祖泰传

马伸传

吕祖俭传欧阳澈传

姚兴传

陈东传

林空斋传

薛庆传翟进传

陆秀夫传

张珏传

姜才传

张世杰传尹艳传

范天顺传

李芾传

张贵传

滕茂实传张顺传

崔纵传

吴安国传

王忠植传

李彦仙传赵立传

杨邦艰传

曾艵传

向子韶传

杨震传李涓传

康保裔传

李若水传

熊克传

陈与义传汪藻传

米芾传

周邦彦传

李格非传

陈师道传刘恕传

张耒传

秦观传

晁补之传

文同传黄庭坚传

苏洵传

苏舜钦传

梅尧臣传

穆修传石延年传

柳开传

宋白传

梁周翰传

王应麟传黄震传

李心传传

魏了翁传

徐梦莘传

真德秀传陈亮传

郑樵传

朱震传

胡安国传

陈傅良传蔡元定传

陆九渊传

吕祖谦传

洪兴祖传

杨万里传胡瑗传

邵伯温传

孙复传

王昭素传

李之才传陈淳传

邢艪传

黄干传

朱熹传

张木式传李侗传

尹火享传

杨时传

邵雍传

谢良佐传张载传

程颢传

程颐传

周敦颐传

程师孟传吴遵路传

谢枋得传

陈靖传

洪天锡传

李知孝传徐鹿卿传

陈仲微传

梁成大传

李庭芝传

文天祥传姚希得传

陈宜中传

赵葵传

谢方叔传

乔行简传危稹传

余玠传

郑清之传

赵必愿传

史弥远传孟珙传

赵汝谈传

欧阳守道传

高斯得传

曹彦约传汪纲传

杨简传

吴昌裔传

杜范传

许奕传陈居仁传

洪咨夔传

李宗勉传

刘黻传

赵方传安丙传

杨巨源传

毕再遇传

柴中行传

李孟传传刘火龠传

辛弃疾传

刘宰传

汪大猷传

高登传王信传

李蘩传

仇胒传

李壁传

项安世传刘光祖传

赵雄传

吴猎传

王淮传

陆游传方信孺传

楼钥传

林栗传

京镗传

彭龟年传詹体仁传

赵汝愚传

周必大传

留正传

张孝祥传袁枢传

李椿传

李焘传

王十朋传

杜莘老传范成大传

汪应辰传

王刚中传

施师点传

刘珙传叶颙传

周葵传

汪澈传

陈俊卿传

虞允文传李弥逊传

张阐传

赵逵传

范如圭传

胡松年传何铸传

陈桷传

刘一止传

陈规传

张致远传吕本中传

赵开传

李邴传

胡铨传

洪遵传洪迈传

洪适传

王庶传

洪皓传

汤思退传王之望传

王伦传

刘子羽传

吕祉传

曲端传张俊传

刘光世传

杨再兴传

牛皋传

张宪传吴芉传

杨存中传

吴玠传

刘钅奇传

韩世忠传岳飞传

张所传

陈禾传

许景衡传

李光传许翰传

吕颐浩传

张浚传

朱胜非传

赵鼎传李纲传

宗泽传

任谅传

周常传

张根传张叔夜传

聂昌传

孙傅传

耿南仲传

何栗传李邦彦传

王安中传

侯蒙传

赵挺之传

郑居中传孙谔传

彭汝砺传

吕陶传

王觌传

刘安世传鲜于亻先传

李常传

孔文仲传

王岩叟传

孙觉传梁焘传

王存传

孙固传

刘挚传

苏轼传吕大防传

范祖禹传

吕公著传

范镇传

司马光传种谔传

种师道传

李稷传

种世衡传

徐禧传李师中传

陆诜传

沈括传

李定传

王广渊传王厚传

薛向传

王韶传

蒲宗孟传

蔡挺传王安国传

王安石传

王安礼传

李允则传

吕诲传郑侠传

郑獬传

蔡襄传

余靖传

曾肇传刘奉世传

曾巩传

欧阳修传

刘分攵传

胡宿传张方平传

王拱辰传

钱惟演传

钱易传

邵亢传赵扌卞传

唐介传

吴奎传

包拯传

韩缜传韩绛传

韩维传

韩亿传

范仲淹传

范纯仁传文彦博传

王硄传

富弼传

吴充传

曾公亮传陈升之传

韩琦传

庞籍传

章得象传

杜衍传王曾传

张知白传

杨允恭传

李迪传

卢斌传戚纶传

张去华传

孙何传

晁迥传

刘筠传杨亿传

梁鼎传

王济传

范祥传

田京传陈贯传

李防传

贾黯传

滕宗谅传

陈从易传陈希亮传

姚仲孙传

彭乘传

司马池传

梁颢传孙甫传

谢绛传

尹洙传

掌禹锡传

王洙传王禹翶传

张咏传

孙扌卞传

田锡传

王尧臣传明镐传

王则传

丁度传

宋敏求传

王博文传郭逵传

宋绶传

狄青传

曹利用传

杨崇勋传高琼传

王益柔传

陈彭年传

陈执中传

贾昌朝传宋祁传

陈尧佐传

宋庠传

夏竦传

王钦若传丁谓传

王旦传

向敏中传

寇准传

李沆传呼延赞传

雷德骧传

王继忠传

何蒙传

马知节传索湘传

翟守素传

樊知古传

姚内斌传

王继勋传郭进传

杨延昭传

李汉超传

杨业传

陶谷传扈蒙传

李惟清传

柴禹锡传

赵昌言传

王沔传温仲舒传

苏易简传

辛仲甫传

钱若水传

吕蒙正传张齐贤传

李日方传

沈伦传

卢多逊传

李穆传薛居正传

石熙载传

吕余庆传

刘熙古传

窦仪传田重进传

刘温叟传

米信传

党进传

李汉琼传崔彦进传

曹翰传

袁继忠传

张美传

郭守文传潘美传

曹彬传

王仁赡传

李处耘传

李崇矩传王全斌传

赵普传

李继勋传

王审琦传

慕容延钊传王溥传

石守信传

范质传

子崧传

士砫传镇王传

益王君页传

庄文太子砱传

汉王元佐传

昭成太子元僖传度宗全皇后传

燕王德昭传

理宗谢皇后传

光宗慈懿李皇后传

恭圣仁烈杨皇后传宪圣慈烈吴皇后传

神宗钦圣宪肃向皇后传

哲宗昭慈圣献孟皇后传

慈圣光献曹皇后传

英宗宣仁圣烈高皇后传仁宗郭皇后传

太祖母昭宪杜太后传

章献明肃刘皇后传

瀛国公纪(附二王纪)

度宗纪宁宗纪

理宗纪

光宗纪

孝宗纪

钦宗纪高宗纪

徽宗纪

哲宗纪

英宗纪

神宗纪仁宗纪

真宗纪

太宗纪

《宋史》简介分页123

跪求!文言文《晋书 谢安传》的全文+翻译

<<晋书·谢安传>>

谢安字安石,尚从弟也。父裒,太常卿。安年四岁时,谯郡桓彝见而叹曰:“此儿风神秀彻,后当不减王东海。”及总角,神识沈敏,风宇条畅,善行书。弱冠,诣王蒙清言良久,既去,蒙子修曰:“向客何如大人?”蒙曰:“此客亹亹,为来逼人。”王导亦深器之。由是少有重名。

初辟司徒府,除佐着作郎,并以疾辞。寓居会稽,与王羲之及高阳许询、桑门支遁游处,出则渔弋山水,入则言咏属文,无处世意。扬州刺史庾冰以安有重名,必欲致之,累下郡县敦逼,不得已赴召,月余告归。

复除尚书郎、琅邪王友,并不起。吏部尚书范汪举安为吏部郎,安以书距绝之。有司奏安被召,历年不至,禁锢终身,遂栖迟东土。尝往临安山中,坐石室,临浚谷,悠然叹曰:“此去伯夷何远!”尝与孙绰等泛海,风起浪涌,诸人并惧,安吟啸自若。舟人以安为悦,犹去不止。风转急,安徐曰:“如此将何归邪?”舟人承言即回。众咸服其雅量。安虽放情丘壑,然每游赏,必以妓女从。既累辟不就,简文帝时为相,曰:“安石既与人同乐,必不得不与人同忧,召之必至。”时安弟万为西中郎将,总藩任之重。安虽处衡门,其名犹出万之右,自然有公辅之望,处家常以仪范训子弟。安妻,刘惔妹也,既见家门富贵,而安独静退,乃谓曰:“丈夫不如此也?”安掩鼻曰:“恐不免耳。”及万黜废,安始有仕进志,时年已四十余矣。

征西大将军桓温请为司马,将发新亭,朝士咸送,中丞高崧戏之曰:“卿累违朝旨,高卧东山,诸人每相与言,安石不肯出,将如苍生何!苍生今亦将如卿何!”安甚有愧色。既到,温甚喜,言生平,欢笑竟日。

既出,温问左右:“颇尝见我有如此客不?”温后诣安,值其理发。安性迟缓,久而方罢,使取帻。温见,留之曰:“令司马着帽进。”其见重如此。

温当北征,会万病卒,安投笺求归。寻除吴兴太守。在官无当时誉,去后为人所思。顷之,征拜侍中,迁吏部尚书、中护军。

简文帝疾笃,温上疏荐安宜受顾命。及帝崩,温入赴山陵,止新亭,大陈兵卫,将移晋室,呼安及王坦之,欲于坐害之。坦之甚惧,问计于安。安神色不变,曰:“晋祚存亡,在此一行。”既见温,坦之流汗沾衣,倒执手版。安从容就席,坐定,谓温曰:“安闻诸侯有道,守在四邻,明公何须壁后置人邪?”温笑曰:“正自不能不尔耳。”遂笑语移日。坦之与安初齐名,至是方知坦之之劣。温尝以安所作简文帝谥议以示坐宾,曰:“此谢安石碎金也。”

时孝武帝富于春秋,政不自己,温威振内外,人情噂□,互生同异。安与坦之尽忠匡翼,终能辑穆。及温病笃,讽朝廷加九锡,使袁宏具草。安见,辄改之,由是历旬不就。会温薨,锡命遂寝。

寻为尚书仆射,领吏部,加后将军。及中书令王坦之出为徐州刺史,诏安总关中书事。安义存辅导,虽会稽王道子亦赖弼谐之益。时强敌寇境,边书续至,梁益不守,樊邓陷没,安每镇以和靖,御以长算。德政既行,文武用命,不存小察,弘以大纲,威怀外着,人皆比之王导,谓文雅过之。尝与王羲之登冶城,悠然遐想,有高世之志。羲之谓曰:“夏禹勤王,手足胼胝;文王旰食,日不暇给。今四郊多垒,宜思自效,而虚谈废务,浮文妨要,恐非当今所宜。”安曰:“秦任商鞅,二世而亡,岂清言致患邪?”

是时宫室毁坏,安欲缮之。尚书令王彪之等以外寇为谏,安不从,竟独决之。宫室用成,皆仰模玄象,合体辰极,而役无劳怨。又领扬州刺史,诏以甲仗百人入殿。时帝始亲万机,进安中书监,骠骑将军、录尚书事,固让军号。于时悬象失度,亢旱弥年,安奏兴灭继绝,求晋初佐命功臣后而封之。顷之,加司徒,后军文武尽配大府,又让不拜。复加侍中、都督扬豫徐兖青五州幽州之燕国诸军事、假节。

时苻坚强盛,疆埸多虞,诸将败退相继。安遣弟石及兄子玄等应机征讨,所在克捷。拜卫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封建昌县公。坚后率众,号百万,次于淮肥,京师震恐。加安征讨大都督。玄入问计,安夷然无惧色,答曰:“已别有旨。”既而寂然。玄不敢复言,乃令张玄重请。安遂命驾出山墅,亲朋毕集,方与玄围棋赌别墅。安常棋劣于玄,是日玄惧,便为敌手而又不胜。

安顾谓其甥羊昙曰:“以墅乞汝。”安遂游涉,至夜乃还,指授将帅,各当其任。玄等既破坚,有驿书至,安方对客围棋,看书既竟,便摄放床上,了无喜色,棋如故。客问之,徐答云:“小儿辈遂已破贼。”既罢,还内,过户限,心喜甚,不觉屐齿之折,其矫情镇物如此。以总统功,进拜太保。

安方欲混一文轨,上疏求自北征,乃进都督扬、江、荆、司、豫、徐、兖、青、冀、幽、并、宁、益、雍、梁十五州军事,加黄钺,其本官悉如故,置从事中郎二人。安上疏让太保及爵,不许。是时桓冲既卒,荆、江二州并缺,物论以玄勋望,宜以授之。安以父子皆着大勋,恐为朝廷所疑,又惧桓氏失职,桓石虔复有沔阳之功,虑其骁猛,在形胜之地,终或难制,乃以桓石民为荆州,改桓伊于中流,石虔为豫州。既以三桓据三州,彼此无怨,各得所任。其经远无竞,类皆如此。

性好音乐,自弟万丧,十年不听音乐。及登台辅,期丧不废乐。王坦之书喻之,不从,衣冠效之,遂以成俗。又于土山营墅,楼馆林竹甚盛,每携中外子侄往来游集,肴馔亦屡费百金,世颇以此讥焉,而安殊不以屑意。常疑刘牢之既不可独任,又知王味之不宜专城。

牢之既以乱终,而味之亦以贪败,由是识者服其知人。

时会稽王道子专权,而奸谄颇相扇构,安出镇广陵之步丘,筑垒曰新城以避之。帝出祖于西池,献觞赋诗焉。安虽受朝寄,然东山之志始末不渝,每形于言色。及镇新城,尽室而行,造泛海之装,欲须经略粗定,自江道还东。雅志未就,遂遇疾笃。上疏请量宜旋旆,并召子征虏将军琰解甲息徒,命龙骧将军朱序进据洛阳,前锋都督玄抗威彭沛,委以董督。若二贼假延,来年水生,东西齐举。诏遣侍中慰劳,遂还都。闻当舆入西州门,自以本志不遂,深自慨失,因怅然谓所亲曰:“昔桓温在时,吾常惧不全。忽梦乘温舆行十六里,见一白鸡而止。乘温舆者,代其位也。十六里,止今十六年矣。白鸡主酉,今太岁在酉,吾病殆不起乎!” 乃上疏逊位,诏遣侍中、尚书喻旨。先是,安发石头,金鼓忽破,又语未尝谬,而忽一误,众亦怪异之。寻薨,时年六十六。帝三日临于朝堂,赐东园秘器、朝服一具、衣一袭、钱百万、布千匹、蜡五百斤,赠太傅,谥曰文靖。以无下舍,诏府中备凶仪。及葬,加殊礼,依大司马桓温故事。又以平苻坚勋,更封庐陵郡公。

安少有盛名,时多爱慕。乡人有罢中宿县者,还诣安。安问其归资,答曰:“有蒲葵扇五万。”安乃取其中者捉之,京师士庶竞市,价增数倍。安本能为洛下书生咏,有鼻疾,故其音浊,名流爱其咏而弗能及,或手掩鼻以髛之。及至新城,筑埭于城北,后人追思之,名为召伯埭。

史臣曰:建元之后,时政多虞,巨猾陆梁,权臣横恣。其有兼将相于中外,系存亡于社稷,负扆资之以端拱,凿井赖之以晏安者,其惟谢氏乎!简侯任总中台,效彰分阃;正议云唱,丧礼堕而复弘;遗音既补,雅乐缺而还备。君子哉,斯人也!文靖始居尘外,高谢人间,啸咏山林,浮泛江海,当此之时,萧然有陵霞之致。暨于褫薜萝而袭朱组,去衡泌而践丹墀,庶绩于是用康,彝伦以之载穆。苻坚百万之众已瞰吴江,桓温九五之心将移晋鼎,衣冠易虑,远迩崩心。从容而杜奸谋,宴衎而清群寇,宸居获太山之固,惟扬去累卵之危,斯为盛矣。然激繁会于期服之辰,敦一欢于百金之费,废礼于偷薄之俗,崇侈于耕战之秋,虽欲混哀乐而同归,齐奢俭于一致,而不知颓风已扇,雅道日沦,国之仪刑,岂期若是!琰称贞干,卒以忠勇垂名;混曰风流,竟以文词获誉:并阶时宰,无堕家风。奕万以放肆为高,石奴以褊浊兴累,虽曰微颣,犹称名实。康乐才兼文武,志存匡济,淮肥之役,勍寇望之而土崩;涡颍之师,中州应之而席卷。方欲西平巩洛,北定幽燕,庙算有遗,良图不果,降龄何促,功败垂成,拊其遗文,经纶远矣。

赞曰:安西英爽,才兼辩博。宣力方镇,流声台阁。太保沈浮,旷若虚舟。任高百辟,情惟一丘。琰邈忠壮,奕万虚放。为龙为光,或卿或将。伟哉献武,功宣授斧。克翦凶渠,几清中宇。

译文:谢万字万石,谢安的弟弟。他的器度不如谢安,却也很有才气,而且擅长自我炫耀,年纪轻轻就颇有名气,仕途通达。升平二年(358),谢安的哥哥谢奕去世,谢万便被任命为西中郎将,监司、豫、冀、并四州诸军事,兼任豫州刺史。然而他并不是统兵作战的材料,在升平三年十月受命北征时,仍然是一副名士派头,只顾吟啸歌咏自鸣清高,不知抚绥部众。谢安对弟弟的做法非常忧虑,劝戒说:“你身为元帅,理应经常交接诸将,以取悦部众之心。像你这样傲诞,怎么能够成事呢?”谢万于是召集诸将,想抚慰一番。不料这位平时滔滔不绝的清谈家竟连一句抚慰的话都讲不出,憋了半天,干脆用手中的铁如意指着在座的将领说:“诸将都是劲卒。”如此凌辱轻慢,不仅不能抚慰将领,反而使他们更加怨恨。谢安无奈,只得代替谢万,对队帅以下的将领一个个地亲自拜访,尽力加以抚慰,拜托他们尽力协助谢万。但这并未能挽救谢万失败的命运。谢万率军增援洛阳,还未与敌军交战,手下士卒就惊扰奔溃。谢万单骑狼狈逃还,军士们本来要杀了他,看在谢安的份上才没有动手。损兵折将的谢万不久就被罢免为庶人。

谢奕病死,谢万被废,使谢氏家族的权势受到了很大威胁。升平四年(360),征西大将军桓温邀请谢安担任自己帐下的司马,谢安接受了。这本来只是很寻常的事情,然而消息传出以后,竟然引起了朝野轰动。在他动身前往江陵的时候,许多朝士都赶来送行,中丞高崧挖苦说:“卿屡次违背朝廷旨意,隐居东山不出,人们时常说:‘安石不肯出,将如苍生何!如今苍生又将如卿何!’”而谢安夷然毫不介意。桓温得了谢安却十分兴奋,一次谢安告辞后,桓温自豪地对手下人说道:“你们以前见过我有这样的客人吗?”

咸安元年(371),对 东晋朝廷 来说,是十分关键的一年。权臣桓温本想立功中原以提高自己的声望,没想到在枋头一战遭到惨败。为了重立威名,他听从郗超的建议,在咸安元年废黜了司马奕,另立会稽王司马昱为帝,是为简文帝。此时的谢安已担任了侍中,不久又升任为吏部尚书。他洞悉桓温的野心,也知道简文帝比被废黜的司马奕也强不了多少,只是清谈的水平略高一些而已,但他仍然忠心匡扶朝廷,竭力不让桓温篡权的图谋得逞。

咸安二年(372),即位不到一年的简文帝就在忧惧中死去,太子司马曜即位,是为孝武帝。原来满心期待着简文帝临终前会把皇位禅让给自己的桓温大失所望,便以进京祭奠简文帝为由,于宁康元年(373)二月率军来到建康城外,准备杀大臣以立成。他在新亭预先埋伏了兵士,下令召见谢安和王坦之。

当时,京城内人心惶惶,王坦之非常害怕,问谢安怎么办。谢安神情坦然地说:“晋祚存亡,在此一行。”王坦之硬着头皮与谢安一起出城来到桓温营帐,紧张得汗流浃背,把衣衫都沾湿了,手中的朝板也拿颠倒了。谢安却从容不迫地就座,然后神色自若地对桓温说:“我听说有道的诸侯设守在四方,明公何必在幕后埋伏士卒呢?”桓温只得尴尬地下令撤除了埋伏。由于谢安的机智和镇定,桓温始终没敢对二人下手,不久就退回了姑孰。迫在眉睫的危机,被谢安从容化解了。

同年三月,桓温得了重病。在返回姑孰之后,病情日益加重。但他还在幻想着能得到加九锡的殊荣,不断派人催促。谢安故意拖延,对已经起草好的诏书一再加以修改,迟迟不予颁发。桓温终于没有如愿,抱憾而死。

桓温死后,谢安被任命为尚书仆射兼吏部尚书,与尚书令王彪之一起执掌朝政。数月后,中书令王坦之出任徐州刺史,谢安又兼总中书省,实际上总揽了东晋的朝政。为了缓和矛盾、稳定政局,谢安实行了着眼于长远,以和谐安定为重的执政方针。他没有趁桓温病死的机会翦除桓氏集团,仍然信任和重用桓温的弟弟桓冲,让他担任都督徐、豫、兖、青、扬五州诸军事和徐州刺史,负责镇守京口,后来又转为都督七州诸军事,兼任荆州刺史。桓冲也深明大义,认为自己的德望不及谢安,心甘情愿地以镇守四方为己任。将相关系的协调,促进了政局的稳定。当时人赞扬谢安,将他比作王导,而文雅则更胜一筹。

内部安定之后,谢安又把注意力转向对付来自北方的威胁。当时,前秦在苻坚的治理下日益强盛,东晋军队在与前秦的交战中屡遭败绩。谢安派自己的弟弟谢石、侄子谢玄率军征讨,接连取得胜利。又命谢玄训练出战斗力很强的北府兵,为抗击前秦作好了准备。

太元八年(383),苻坚率领着号称百万的大军南下,志在吞灭东晋,统一天下。军情危急,建康一片震恐。谢安依然是那样镇定自若,以征讨大都督的身分负责军事,并派了谢石、谢玄、谢琰和桓伊等人率兵八万前去抵御。谢玄手下的北府兵虽然勇猛。但是前秦的兵力比东晋大十倍,谢玄心里到底有点紧张。出发之前,谢玄特地到谢安家去告别,请示一下这个仗怎么打法。哪儿知道谢安听了像没事一样,轻描淡写地回答说:“我已经有安排了。”谢玄心里想,谢安也许还会嘱咐些什么话。等了老半天,谢安还是不开腔。谢玄回到家里,心里总不大踏实。隔了一天,又请他的朋友张玄去看谢安,托他向谢安探问一下。谢安一见到张玄,也不跟他谈什么军事,马上邀请他到他山里一座别墅去。到了那里,还有许多名士先到了。张玄要想问,也没有机会。谢安请张玄陪他一起下围棋,还跟张玄开玩笑,说要拿这座别墅做赌注,比一个输赢。张玄是个好棋手。平常跟谢安下棋,他总是赢的。但是,这一天,张玄根本没心思下棋,勉强应付,当然输了。下完了棋,谢安又请大伙儿一起赏玩山景,整整游玩了一天,到天黑才回家。这天晚上,他把谢石、谢玄等将领,都召集到自己家里,把每个人的任务一件件、一桩桩交代得很清楚。大家看到谢安这样镇定自若,也增强了信心,高高兴兴地回到军营去了。那时候,桓冲在荆州听到形势危急,专门拨出三千名精兵到建康来保卫京城。谢安对派来的将士说:“我这儿已经安排好了。你们还是回去加强西面的防守吧!”将士回到荆州告诉桓冲,桓冲很担心。他对将士说:“谢公的气度确实叫人钦佩,但是不懂得打仗。眼看敌人就要到了,他还那样悠闲自在:兵力那么少,又派一些没经验的年青人去指挥。我看我们准要遭难了。”

当晋军在淝水之战中大败前秦的捷报送到时,谢安正在与客人下棋。他看完捷报,便放在座位旁,不动声色地继续下棋。客人憋不住问他,谢安淡淡地说:“没甚么,孩子们已经打败敌人了。”直到下完了棋,客人告辞以后,谢安才抑制不住心头的喜悦,舞跃入室,把木屐底上的屐齿都碰断了。

淝水之战的胜利,使谢安的声望达到了顶点,淝水之战以后,谢安趁前秦崩溃的时机,派谢玄收复黄河流域大片失地。可是晋孝武帝却重用他弟弟会稽王司马道子,竭力排挤谢安,使谢安不能施展他的才能。于是,他 提出由自己率军出镇广陵的步丘,修筑了新城(今江苏扬州邵伯镇),名义上是准备援助前秦,实际上是想脱离建康这个是非之地。他着手建造泛海的船只,准备从海道返回会稽。但他不久就患了重病,只得请求返回建康治病休养。然而他回到建康只有几天,就溘然病逝了,重回东山的心愿未能实现。 到了谢安一死,东晋政权落在昏庸的司马道子手里,东晋的朝政就越来越腐败了。

谢安字安石,尚从弟也。父裒,太常卿。安年四岁时,谯郡桓彝见而叹曰:“此儿风神秀彻,后当不减王东海。”及总角,神识沈敏,风宇条畅,善行书。弱冠,诣王蒙清言良久,既去,蒙子修曰:“向客何如大人?”蒙曰:“此客亹亹,为来逼人。”王导亦深器之。由是少有重名。

初辟司徒府,除佐着作郎,并以疾辞。寓居会稽,与王羲之及高阳许询、桑门支遁游处,出则渔弋山水,入则言咏属文,无处世意。扬州刺史庾冰以安有重名,必欲致之,累下郡县敦逼,不得已赴召,月余告归。

复除尚书郎、琅邪王友,并不起。吏部尚书范汪举安为吏部郎,安以书距绝之。有司奏安被召,历年不至,禁锢终身,遂栖迟东土。尝往临安山中,坐石室,临浚谷,悠然叹曰:“此去伯夷何远!”尝与孙绰等泛海,风起浪涌,诸人并惧,安吟啸自若。舟人以安为悦,犹去不止。风转急,安徐曰:“如此将何归邪?”舟人承言即回。众咸服其雅量。安虽放情丘壑,然每游赏,必以妓女从。既累辟不就,简文帝时为相,曰:“安石既与人同乐,必不得不与人同忧,召之必至。”时安弟万为西中郎将,总藩任之重。安虽处衡门,其名犹出万之右,自然有公辅之望,处家常以仪范训子弟。安妻,刘惔妹也,既见家门富贵,而安独静退,乃谓曰:“丈夫不如此也?”安掩鼻曰:“恐不免耳。”及万黜废,安始有仕进志,时年已四十余矣。

征西大将军桓温请为司马,将发新亭,朝士咸送,中丞高崧戏之曰:“卿累违朝旨,高卧东山,诸人每相与言,安石不肯出,将如苍生何!苍生今亦将如卿何!”安甚有愧色。既到,温甚喜,言生平,欢笑竟日。

既出,温问左右:“颇尝见我有如此客不?”温后诣安,值其理发。安性迟缓,久而方罢,使取帻。温见,留之曰:“令司马着帽进。”其见重如此。

温当北征,会万病卒,安投笺求归。寻除吴兴太守。在官无当时誉,去后为人所思。顷之,征拜侍中,迁吏部尚书、中护军。

简文帝疾笃,温上疏荐安宜受顾命。及帝崩,温入赴山陵,止新亭,大陈兵卫,将移晋室,呼安及王坦之,欲于坐害之。坦之甚惧,问计于安。安神色不变,曰:“晋祚存亡,在此一行。”既见温,坦之流汗沾衣,倒执手版。安从容就席,坐定,谓温曰:“安闻诸侯有道,守在四邻,明公何须壁后置人邪?”温笑曰:“正自不能不尔耳。”遂笑语移日。坦之与安初齐名,至是方知坦之之劣。温尝以安所作简文帝谥议以示坐宾,曰:“此谢安石碎金也。”

时孝武帝富于春秋,政不自己,温威振内外,人情噂□,互生同异。安与坦之尽忠匡翼,终能辑穆。及温病笃,讽朝廷加九锡,使袁宏具草。安见,辄改之,由是历旬不就。会温薨,锡命遂寝。

寻为尚书仆射,领吏部,加后将军。及中书令王坦之出为徐州刺史,诏安总关中书事。安义存辅导,虽会稽王道子亦赖弼谐之益。时强敌寇境,边书续至,梁益不守,樊邓陷没,安每镇以和靖,御以长算。德政既行,文武用命,不存小察,弘以大纲,威怀外着,人皆比之王导,谓文雅过之。尝与王羲之登冶城,悠然遐想,有高世之志。羲之谓曰:“夏禹勤王,手足胼胝;文王旰食,日不暇给。今四郊多垒,宜思自效,而虚谈废务,浮文妨要,恐非当今所宜。”安曰:“秦任商鞅,二世而亡,岂清言致患邪?”

是时宫室毁坏,安欲缮之。尚书令王彪之等以外寇为谏,安不从,竟独决之。宫室用成,皆仰模玄象,合体辰极,而役无劳怨。又领扬州刺史,诏以甲仗百人入殿。时帝始亲万机,进安中书监,骠骑将军、录尚书事,固让军号。于时悬象失度,亢旱弥年,安奏兴灭继绝,求晋初佐命功臣后而封之。顷之,加司徒,后军文武尽配大府,又让不拜。复加侍中、都督扬豫徐兖青五州幽州之燕国诸军事、假节。

时苻坚强盛,疆埸多虞,诸将败退相继。安遣弟石及兄子玄等应机征讨,所在克捷。拜卫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封建昌县公。坚后率众,号百万,次于淮肥,京师震恐。加安征讨大都督。玄入问计,安夷然无惧色,答曰:“已别有旨。”既而寂然。玄不敢复言,乃令张玄重请。安遂命驾出山墅,亲朋毕集,方与玄围棋赌别墅。安常棋劣于玄,是日玄惧,便为敌手而又不胜。

安顾谓其甥羊昙曰:“以墅乞汝。”安遂游涉,〔二〕至夜乃还,指授将帅,各当其任。玄等既破坚,有驿书至,安方对客围棋,看书既竟,便摄放床上,了无喜色,棋如故。客问之,徐答云:“小儿辈遂已破贼。”既罢,还内,过户限,心喜甚,不觉屐齿之折,其矫情镇物如此。以总统功,进拜太保。

安方欲混一文轨,上疏求自北征,乃进都督扬、江、荆、司、豫、徐、兖、青、冀、幽、并、宁、益、雍、梁十五州军事,加黄钺,其本官悉如故,置从事中郎二人。安上疏让太保及爵,不许。是时桓冲既卒,荆、江二州并缺,物论以玄勋望,宜以授之。安以父子皆着大勋,恐为朝廷所疑,又惧桓氏失职,桓石虔复有沔阳之功,虑其骁猛,在形胜之地,终或难制,乃以桓石民为荆州,改桓伊于中流,石虔为豫州。既以三桓据三州,彼此无怨,各得所任。其经远无竞,类皆如此。

性好音乐,自弟万丧,十年不听音乐。及登台辅,期丧不废乐。王坦之书喻之,不从,衣冠效之,遂以成俗。又于土山营墅,楼馆林竹甚盛,每携中外子侄往来游集,肴馔亦屡费百金,世颇以此讥焉,而安殊不以屑意。常疑刘牢之既不可独任,又知王味之不宜专城。

牢之既以乱终,而味之亦以贪败,由是识者服其知人。

时会稽王道子专权,而奸谄颇相扇构,安出镇广陵之步丘,筑垒曰新城以避之。帝出祖于西池,献觞赋诗焉。安虽受朝寄,然东山之志始末不渝,每形于言色。及镇新城,尽室而行,造泛海之装,欲须经略粗定,自江道还东。雅志未就,遂遇疾笃。上疏请量宜旋旆,并召子征虏将军琰解甲息徒,命龙骧将军朱序进据洛阳,前锋都督玄抗威彭沛,委以董督。若二贼假延,来年水生,东西齐举。诏遣侍中慰劳,遂还都。闻当舆入西州门,自以本志不遂,深自慨失,因怅然谓所亲曰:“昔桓温在时,吾常惧不全。忽梦乘温舆行十六里,见一白鸡而止。乘温舆者,代其位也。十六里,止今十六年矣。白鸡主酉,今太岁在酉,吾病殆不起乎!”乃上疏逊位,诏遣侍中、尚书喻旨。先是,安发石头,金鼓忽破,又语未尝谬,而忽一误,众亦怪异之。寻薨,时年六十六。帝三日临于朝堂,赐东园秘器、朝服一具、衣一袭、钱百万、布千匹、蜡五百斤,赠太傅,谥曰文靖。以无下舍,诏府中备凶仪。及葬,加殊礼,依大司马桓温故事。又以平苻坚勋,更封庐陵郡公。

安少有盛名,时多爱慕。乡人有罢中宿县者,还诣安。安问其归资,答曰:“有蒲葵扇五万。”安乃取其中者捉之,京师士庶竞市,价增数倍。安本能为洛下书生咏,有鼻疾,故其音浊,名流爱其咏而弗能及,或手掩鼻以髛之。及至新城,筑埭于城北,后人追思之,名为召伯埭。

羊昙者,太山人,知名士也,为安所爱重。安薨后,辍乐弥年,行不由西州路。尝因石头大醉,扶路唱乐,不觉至州门。左右白曰:“此西州门。”昙悲感不已,以马策扣扉,诵曹子建诗曰:“生存华屋处,零落归山丘。”恸哭而去。

安有二子:瑶、琰。瑶袭爵,官至琅邪王友,早卒。子该嗣,终东阳太守。无子,弟光禄勋模以子承伯嗣,有罪,国除。刘裕以安勋德济世,特更封该弟澹为柴桑侯,邑千户,奉安祀。澹少历显位,桓玄篡位,以澹兼太尉,与王谧俱赍册到姑孰。元熙中,为光禄大夫,复兼太保,持节奉册禅宋。

这里有译文:

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19760878

邵伯温传文言文翻译相关文章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