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烈记·决计文言文及翻译急啊!!
卞庄子准备刺杀老虎.童仆劝阻他说:;两只老虎正在吃一牛,他们会因为肉味甘美而互相搏斗起来.两虎相斗,大者必伤,小者必死。到那时,刺杀伤虎,就能一举两得.;卞庄子觉得童仆说得很有道理,便站立等待。过了一会儿,两只老虎真的嘶咬,小虎被咬死,大虎也受了伤。卞庄子猛刺伤虎,一举果然有两虎的功效。
学奕文言文翻译
译文
弈秋是全国最善于下围棋的人。让弈秋教导两个人下围棋,其中一人专心致志的学习,只听弈秋的教导;另一个人虽然也在听弈秋的教导,却一心以为有天鹅要飞来,想要拉弓箭去把它射下来。虽然和前一个人一起学棋,但棋艺不如前一个人好。难道是因为他的智力不如前一个人吗?说:不是这样的。
注释
弈秋:弈:下棋。(围棋)
秋,人名,因他善于下棋,所以称为弈秋。
通国:全国。
通:全。
之:的。
善:善于,擅长。
使:让。
诲:教导。
其:其中。
惟弈秋之为听:只听弈秋(的教导)。
虽听之:虽然在听讲。
以为:认为,觉得。
鸿鹄:天鹅。(大雁)
援:引,拉。
将至:将要到来。
思:想。
弓缴:弓箭。
缴:古时指带有丝绳的箭。
之:谓,说。
虽与之俱学:虽然这个人和那个专心致志的人在一起学习。
弗若之矣:成绩却不如另外一个人。
为是其智弗若与:因为他的智力比别人差吗?
曰:说。
非然也:不是这样的。
矣:了。
弗:不如。
译文
弈秋是全国最善于下围棋的人。让弈秋教导两个人下围棋,其中一人专心致志的学习,只听弈秋的教导;另一个人虽然也在听弈秋的教导,却一心以为有天鹅要飞来,想要拉弓箭去把它射下来。虽然和前一个人一起学棋,但棋艺不如前一个人好。难道是因为他的智力不如前一个人吗?说:不是这样的。
注释
弈秋:弈:下棋。(围棋)
秋,人名,因他善于下棋,所以称为弈秋。
通国:全国。
通:全。
之:的。
善:善于,擅长。
使:让。
诲:教导。
其:其中。
惟弈秋之为听:只听弈秋(的教导)。
虽听之:虽然在听讲。
以为:认为,觉得。
鸿鹄:天鹅。(大雁)
援:引,拉。
将至:将要到来。
思:想。
弓缴:弓箭。
缴:古时指带有丝绳的箭。
之:谓,说。
虽与之俱学:虽然这个人和那个专心致志的人在一起学习。
弗若之矣:成绩却不如另外一个人。
为是其智弗若与:因为他的智力比别人差吗?
曰:说。
非然也:不是这样的。
矣:了。
弗:不如。
《学奕》
弈秋,通国之善弈者也。使弈秋诲二人弈,其一人专心致志,惟弈秋之为听;一人虽听之,一心以为有鸿鹄将至,思援弓缴而射之。虽与之俱学,弗若之矣。为是其智弗若与?曰:非然也。”
译文:弈秋是全国最会下棋的人。(有人)请他教两个人下棋,其中一个人专心致志,只听弈秋的教导;而另一个人虽然在听着,可是他心里总以为有天鹅要飞过来,想拿弓箭去射它。这样虽然他同前一个人一起学习,却学得不如前一个。能说这是因为他的聪明才智不如前一个人吗?我说:不是这样的。
原文:弈秋,通国之善弈者也。使弈秋诲二人弈,其一人专心致志,惟弈秋之为听;一人虽听之,一心以为有鸿鹄将至,思援弓缴(zhuó)而射之。虽与之俱学,弗若之矣。为是其智弗若与?曰:非然也。
译文
弈秋是全国的下棋高手,有人让他教
两个人
下棋,其中
一个人
专心致志,只听弈秋的话;
另一个人
虽然也在听弈秋的教导,但是心里却想着天上有天鹅飞过,想要拉弓搭箭把它射下来。虽然他俩
在一起
学习,但后一个人不如前一个
人学
得好。难道是因为他的智力不如别人好吗?有人说:“不是这样的。”
译文
弈秋是全国最善于下围棋的人。让弈秋教导两个人下围棋,其中一人专心致志的学习,只听弈秋的教导;另一个人虽然也在听弈秋的教导,却一心以为有天鹅要飞来,想要拉弓箭去把它射下来。虽然和前一个人一起学棋,但棋艺不如前一个人好。难道是因为他的智力不如前一个人吗?说:不是这样的。
注释
弈秋:弈:下棋。(围棋)
秋,人名,因他善于下棋,所以称为弈秋。
通国:全国。
通:全。
之:的。
善:善于,擅长。
使:让。
诲:教导。
其:其中。
惟弈秋之为听:只听弈秋(的教导)。
虽听之:虽然在听讲。
以为:认为,觉得。
鸿鹄:天鹅。(大雁)
援:引,拉。
将至:将要到来。
思:想。
弓缴:弓箭。
缴:古时指带有丝绳的箭。
之:谓,说。
虽与之俱学:虽然这个人和那个专心致志的人在一起学习。
弗若之矣:成绩却不如另外一个人。
为是其智弗若与:因为他的智力比别人差吗?
曰:说。
非然也:不是这样的。
矣:了。
弗:不如。
文言文全文翻译
姚弋仲,南安赤亭羌族人。年少就英武坚毅,不谋划经营产业,只把收容贫苦抚恤孤弱作为要务,大家都既敬畏他又亲近他。永嘉年动乱,向东迁徙到榆眉,用布包着婴儿背在背上跟从他迁徙的戎夏等民族的民众有几万人,自称护西羌校尉、雍州刺史、扶风公。
后来晋豫州刺史祖约来投奔石勒,石勒依礼优厚的对待他,姚弋仲呈上奏章说:“祖约为害晋朝,逼死太后,对国君不忠,可是您宠幸他,我担心奸邪之风,祸乱的萌发,这是它的开始啊。”石勒认为他的意见很好,后最终杀死了祖约。
石勒死了以后,石季龙掌权,想起姚弋仲的话,就将秦、雍等地的豪俊迁徙到关东。
等到石季龙废掉石弘自己称王,姚弋仲借口生病不去朝贺。石季龙多次召见,才赴朝,脸色严厉地对石季龙说:“为什么石勒握住你的手臂把石弘托付给你,你接受托付竟然反过来要篡夺王位呢?”石季龙畏忌他的刚强正直,因而没有责怪他。迁任持节、十郡六夷大都督、冠军大将军。性格清正俭朴,为人耿直,不修饰自己的官仪,多次呈上正直的言论,没有什么顾忌的,石季龙非常器重他。朝廷里面重大的议决,他没有不参与决断的,公卿也畏忌他而推重他放低自己的身份。武城左尉,是石季龙宠幸的姬妾的弟弟,曾经侵扰他的衙署,姚弋仲逮捕了他,列举他欺压威胁的情状,下令叫手下人杀了他。左尉叩头谢罪,头都流血了,手下人也谏劝,才没有杀他。他的刚正、坚毅,都是像这之类的。
石季龙末年,反叛的太子侍卫梁犊在荥阳打败李农,石季龙非常恐惧,快马急招姚弋仲。姚弋仲率领他的部属八千多人驻扎在南郊,自己轻骑赶到邺。当时石季龙病了,不能及时召见姚弋仲,属下把他带到领军省,赏给他自己吃的精美食物。姚弋仲发火不吃,说:“召见我讨伐叛贼,难道是来讨食物的吗?我不知道皇上是死是活,如果让我见一面,即使死了也没有遗憾。”属下把这话告诉了石季龙,才引他去觐见。姚弋仲责备石季龙说:“你的儿子死了才开始发愁吧?竟然愁到生病的地步。儿子小的时候没有让品行端正的人好好辅佐,以致让他们自己残杀。你的儿子自己也有过失,责求他的手下过于严厉,所以反叛了。你长期生病,所立的儿子又小,如果不勤查,天下一定会乱。应当忧虑这个,不要烦劳担心叛贼了。梁犊等人因为有想要回到故地的想法,所以一起做了奸邪的叛贼,所做的事凶残狠毒,这是注定会被擒获的。我请求以死效命做一回前锋,让我一举而结束叛乱。”姚弋仲性情率直,习惯对别人无论地位高下都用你称呼,石季龙宽容他也不责备他,在座上就拜授他使持节、侍中、征西大将军,赐给他铠甲战马。姚弋仲说:“你看老羌我可以击溃叛贼还是不能?”于是在庭中披上铠甲跨上战马,鞭马向南奔驰,没有辞别就出门了,于是消灭了梁犊。因为功勋加封可以持剑步行上殿,进朝堂后不用趋行,晋封西平郡公。
石祗与冉闵交战,姚弋仲命其子姚襄率兵救援石祗,出发前姚弋仲告诫其子姚襄说,你的治军带兵才能十倍于冉闵,如果此战不能生擒这个贼首,就不要再来见我。姚襄在常卢泽大败冉闵,胜利而归。姚弋仲因为姚襄没有抓住冉闵,于是打了他一百军杖。
最后一段讲了马和罗这个人,本为姚弋仲部下,但是背着他投奔了张豺,被任命为尚书郎。后来张豺被败,马和罗欲重新归降姚弋仲,部下们都劝姚杀之,但姚惜马和罗之才,复用其为参军,姚弋仲的宽厚用人之道就是这样(让人叹服)啊。
姚弋仲,是南安赤亭羌人。他的祖先是有虞氏的后代。从小英武刚毅,不经营产业,只致力于收容救济贫困的人,众人都畏惧而又亲近他。永嘉之乱时,向东迁移到榆眉,戎夏有几万携带子女跟着他迁徙的人。
后来,晋豫州刺史祖约来投奔石勒,石勒以礼对待他。姚弋仲上疏劝说:“祖约残害晋朝,逼死太后,对主上不忠,而陛下尊宠他,我担心奸乱之祸由此而生。”石勒认为他说得对,最后终于诛杀了祖约。
石勒死后,石季龙掌权,想到姚弋仲的话,就迁徙秦雍豪杰之士到关东。
等到季龙废掉石弘自立,姚弋仲假托有病不去祝贺。季龙多次召见他,才前往,(姚弋仲)严肃地对季龙说:“怎么可以握住手接受托付,却反过来夺取王位呢!”季龙畏忌他的强势、正直而不责罚他。弋仲性情清廉、俭朴、耿直,不重视服饰仪表,多次进献直言,无所避忌,季龙十分器重他。朝中商议大事,都有他参与决断,公卿也都畏忌而对他谦让。武城左尉,是季龙宠姬的弟弟,曾经侵扰姚弋仲的部属。姚弋仲拘捕了武城左尉,列举他胁迫的罪状,命令近侍杀了他。武城左尉叩头到流血,近侍劝说,才作罢。
季龙末年,梁犊在荥阳击败了李农。季龙很恐惧,急召姚弋仲。姚弋仲率领其部众八千余人驻扎在南郊,骑马来到邺地。当时季龙正生病,没有及时见姚弋仲,让人把他引入领军省,赐给他自己吃的东西。姚弋仲发怒不吃,说:“召我来杀敌,难道是来寻饭吃的吗!我不知主上存亡如何,如果能见一面,即使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季龙身边的人把这话告诉了季龙,季龙这才召见了他。姚弋仲指责季龙说:“你儿子死了,发愁吗?至于生病吗!你儿子小时没有让正直的人辅佐教育,以致他们互相残杀。你的儿子也有过错,责求下属太过分,所以下属反叛。你病了很久,立为太子的儿子又太小,如果你的病不好,天下一定产生祸乱。应当担忧这事,不必烦心忧虑贼乱。梁犊等利用众人思归之心,共行奸盗,所到之处残害百姓,这是必定要被擒获的。我请求当前锋效死力,一举成功。”姚弋仲性情狷狂、直率,对人无论尊卑都以“你”相称。季龙宽恕了他,不加责怪,就在座位上授予他使持节、侍中、征西大将军的职位,赐给他铠甲战马。姚弋仲说:“你看老夫能不能破贼?”于是在庭中披甲上马,催马南驰,不告辞就出征了,就消灭了梁犊。
石祗与冉闵相互攻打,姚弋仲派遣自己儿子姚襄救援石祗,告诫姚襄说:“你的才能比冉闵高十倍,若不擒获斩首,不要再来见我。”姚襄在常卢泽进败冉闵,大败冉闵而归。姚弋仲生气姚襄没有擒获冉闵,打了他一百棍。
姚弋仲部下马何罗博学有文才,张豺辅佐石世时,马何罗背叛了姚弋仲归依张豺,张豺任用他为尚书郎。张豺败落后,马何罗又归附姚弋仲,(人们)都劝姚弋仲杀了马何罗。姚弋仲说:“现在正是招纳奇才之时,应当接受他的才力,他不足以成为祸害。”姚弋仲让马何罗担任参军。
姚弋仲(280—352)十六国时羌族首领,原籍南安赤亭(今陇西)。西晋永嘉六年(312)率部众数万,自称护羌校尉、雍州刺史、扶风公,建城于陇上。姚弋仲乃姚苌之父。东晋明帝太守元年(323)投赵,屡立战功,拜安西将军、六夷大都督、豫州刺史。东晋咸和八年(333)率部迁于清河,后赵石泓拜为奋武将军、西羌大都督,封平襄县。后赵亡归晋,东晋永和七年(351)封为使持节六夷大都督、轼骑大将军、大单于、高陵郡公。有42子,随其南征北战于甘肃、陕西、河南、河北、山西、山东、江苏、安徽一带,为建立后秦基业打下基础。殁后,其灵柩为前秦苻生所得,以王礼葬于冀之狐槃(新兴镇姚谢家坪)。后来,子姚苌称帝,建都长安,追谥父为帝,庙号始祖,墓为高陵,“置园邑五百家护陵。”
文言文翻译 !!
寇准,字平仲,原籍是华州下邽(今陕西渭南)。他少年时候就气质英伟,性格豪迈,读书精通《春秋》三传。在他十九岁的时候就中举要考进士。后来考上进士,被授予大理评事的官职,累积升迁到了“殿中丞,三司度支推官,转盐铁判官”等官职。 淳化二年春,大旱,宋太宗赵光义找来身边的大臣问时政得失,大家都以天数为借口打皇帝的马虎眼。寇准回答说:“根据《洪范》的说法应是天人感应,大旱的原因,是因为刑法有不平的地方。”宋太宗很生气,起身离开去了另外的房间。过了一会儿,皇帝召他问为什么不公平,他说:“请皇上召两个人前来,我就说出官宦的执法犯法和营私舞弊的地方。”皇帝发诏书召来二人后,寇准就说了:“祖吉、王淮同时违反法律受了贿,吉赃受贿少但是判了死刑;王淮因为是参政(副丞相)王沔的弟弟,贪污受贿上千万,只不过得了个杖刑,而且还官复原职,难道这事公平吗?”宋太宗转过去问王沔,王沔马上叩头认错,于是责备了王沔(降了官),而褒奖寇淮(升了官而且给予了更多的任用)。很快让寇准做了左谏议大夫,第二年,皇帝任命他为参知政事(丞相)。
宋太宗在位有些时年的时候,冯拯等人上疏要求策立太子,皇帝很生气,打骂了一顿后把他们降到了岭南去做官,朝廷上下就没有人敢提及这类事了。(有一次,寇准被人陷害,他和张逊在太宗面前激烈争吵,相互揭短,使得太宗龙颜大怒。当下撤了张逊的职,也把寇准贬到青州当知州。)寇准刚被皇帝从青州召回到身边重新任职,进到皇宫见到皇帝,寇准说:“因为陛下是在为全天下选储君啊,不可以用后宫妇人、朝廷宦官的意见;也不可以听信近臣的;只有陛下你自己亲自选择出来的才能让江山社稷继续兴旺下去。”皇帝后来册立襄王为皇太子。
宋真宗即位后,想让准为宰相,但是有担心他性格太刚直很难一个人单独担任。景德元年,把士安升迁为参知政事,寇准当时是集贤殿大学士,官位是副丞相,在士安(丞相)之下,寇准在当副丞相的时候,用人不以等级官衔高低,同朝为官的很多人对他这样很不满。后来,又罢免了一些官员,同朝的大臣因为这个人事变动为原因拿以往的规矩成例去见皇帝说寇准不依规矩成例办事。他说:“当宰相的就是应该任用贤能罢免一些无能的官员不,如果都用惯例,那只需要一个官就够用了。”王钦若很嫉恨他。有一次在上朝后,寇准先退下了,王钦若就告诉皇帝:“陛下敬重寇准,是因为他有政治社稷的功劳吗?”皇帝回答:“是的。”王钦若又说:“澶渊那件事,陛下不认为很不好,反而说寇准有功,为什么呢?”皇帝愕然,问:“为什么?”王钦若说:“城下之盟,《春秋》一书上都认为是不好的。澶渊这件事的处理,其实就是是城下之盟。把万乘之贵的皇上你去当城下之盟来处理,有多大的不好啊!”皇帝愀然,心情一下就不好了。
宋真宗得了风疾之类的病,刘太后在背后干预朝政,寇准见到了皇帝,说:“皇太子大家都对他有很大的希望,希望陛下考虑一下,为了大宋江山,传位给太子,选择贤良的大臣为太子辅佐。”皇帝同意了。寇准秘密命令翰林学士杨亿起草昭表,请太子出来监国证,而且想让翰林学士杨亿辅政。不久计谋被泄漏,寇准被刘太后集团罢免了很多官职,只让他当了太子太傅,后来封他为莱国公。乾兴元年,再次被贬官出任雷州(今广东海康)司户参军。 在雷州过了几年,就逝世了,衡州之命乃至,后来把他的灵柩送回葬在西京。老百姓很多都为了祭奠他,在祭奠他的路上哭泣,在他的墓碑附近,折断竹子清理出空地,挂上纸钱作为悼念,又过了几个月去看,他的墓碑旁的枯竹都长出了新的竹笋。大家为这个事觉得是上天的回音,后来给他立了宗庙,每年都祭拜他。
附原文:
寇准,字平仲,华州下邽人也。父相,晋开运中,应辟为魏王府记室参军。准少英迈,通《春秋》三传。年十九,举进士。太宗取人,多临轩顾问,年少者往往罢去。或教准增年,答曰:“准方进取,可欺君邪?”后中第,授大理评事,知归州巴东、大名府成安县。每期会赋役,未尝辄出符移,唯具乡里姓名揭县门,百姓莫敢后期。累迁殿中丞、通判郓州。召试学士院,授右正言、直史馆,为三司度支推官,转盐铁判官。会诏百官言事,而准极陈利害,帝益器重之。擢尚书虞部郎中、枢密院直学士,判吏部东铨。尝奏事殿中,语不合,帝怒起,准辄引帝衣,令帝复坐,事决乃退。上由是嘉之,曰:“朕得寇准,犹文皇之得魏徵也。”
淳化二年春,大旱,太宗延近臣问时政得失,众以天数对。准对曰:“《洪范》天人之际,应若影响,大旱之证,盖刑有所不平也。”太宗怒,起入禁中。顷之,召准问所以不平状,准曰:“愿召二府至,臣即言之。”有诏召二府入,准乃言曰:“顷者祖吉、王淮皆侮法受赇,吉赃少乃伏诛;淮以参政沔之弟,盗主守财至千万,止杖,仍复其官,非不平而何?”太宗以问沔,沔顿首谢,于是切责沔,而知淮为可用矣。即拜准左谏议大夫、枢密副使,改同知院事。
准与知院张逊数争事上前。他日,与温仲舒偕行,道逢狂人迎马呼万岁,判左金吾王宾与逊雅相善,逊嗾上其事。准引仲舒为证,逊令宾独奏,其辞颇厉,且互斥其短。帝怒,谪逊,准亦罢知青州。
帝顾准厚,既行,念之,常不乐。语左右曰:“寇准在青州乐乎?”对曰:“准得善藩,当不苦也”数日,辄复问。左右揣帝意且复召用准,因对曰:“陛下思准不少忘,闻准日纵酒,未知亦念陛下乎?”帝默然。明年,召拜参知政事。
自唐末,蕃户有居渭南者。温仲舒知秦州,驱之渭北,立堡栅以限其往来。太宗览奏不怿,曰:“古羌戎尚杂处伊、洛,彼蕃夷易动难安,一有调发,将重困吾关中矣。”准言:“唐宋璟不赏边功,卒致开元太平。疆埸之臣邀功以稔祸,深可戒也。”帝因命准使渭北,安抚族帐,而徙仲舒凤翔。
至道元年,加给事中。时太宗在位久,冯拯等上疏乞立储贰,帝怒,斥之岭南,中外无敢言者。准初自青州召还,入见,帝足创甚,自褰衣以示准,且曰:“卿来何缓耶?”准对曰:“臣非召不得至京师。”帝曰:“朕诸子孰可以付神器者?”准曰:“陛下为天下择君,谋及妇人、中官,不可也;谋及近臣,不可也;唯陛下择所以副天下望者。”帝俯首久之,屏左右曰:“襄王可乎?”准曰:“知子莫若父,圣虑既以为可,愿即决定。”帝遂以襄王为开封尹,改封寿王,于是立为皇太子。庙见还,京师之人拥道喜跃,曰:“少年天子也。”帝闻之不怿,召准谓曰:“人心遽属太子,欲置我何地?”准再拜贺曰:“此社稷之福也。”帝入语后嫔,宫中皆前贺。复出,延准饮,极醉而罢。
二年,祠南郊,中外官皆进秩。准素所喜者多得台省清要官,所恶不及知者退序进之。彭惟节位素居冯拯下,拯转虞部员外郎,惟节转屯田员外郎,章奏列衔,惟节犹处其下。准怒,堂帖戒拯毋乱朝制。拯愤极,陈准擅权,又条上岭南官吏除拜不平数事。广东转运使康戬亦言:吕端、张洎、李昌龄皆准所引,端德之,洎能曲奉准,而昌龄畏忄耎,不敢与准抗,故得以任胸臆,乱经制。太宗怒,准适祀太庙摄事,召责端等。端曰:“准性刚自任,臣等不欲数争,虑伤国体。”因再拜请罪。及准入对,帝语及冯拯事,自辩。帝曰:“若廷辩,失执政体。”准犹力争不已,又持中书簿论曲直于帝前,帝益不悦,因叹曰:“鼠雀尚知人意,况人乎?”遂罢准知邓州。
真宗即位,迁尚书工部侍郎。咸平初,徙河阳,改同州。三年,朝京师,行次阌乡,又徙凤翔府。帝幸大名,诏赴行在所,迁刑部,权知开封府。六年,迁兵部,为三司使。时合盐铁、度支、户部为一使,真宗命准裁定,遂以六判官分掌之,繁简始适中。
帝久欲相准,患其刚直难独任。景德元年,以毕士安参知政事,逾月,并命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准以集贤殿大学士位士安下。是时,契丹内寇,纵游骑掠深、祁间,小不利辄引去,徜徉无斗意。准曰:“是狃我也。请练师命将,简骁锐据要害以备之。”是冬,契丹果大入。急书一夕凡五至,准不发,饮笑自如。明日,同列以闻,帝大骇,以问准。准曰:“陛下欲了此,不过五日尔。”因请帝幸澶州。同列惧,欲退,准止之,令候驾起。帝难之,欲还内,准曰:“陛下入则臣不得见,大事去矣,请毋还而行。”帝乃议亲征,召群臣问方略。
既而契丹围瀛州,直犯贝、魏,中外震骇。参知政事王钦若,江南人也,请幸金陵。陈尧叟,蜀人也,请幸成都。帝问准,准心知二人谋,乃阳若不知,曰:“谁为陛下画此策者,罪可诛也。今陛下神武,将臣协和,若大驾亲征,贼自当遁去。不然,出奇以挠其谋,坚守以老其师,劳佚之势,我得胜算矣。奈何弃庙社欲幸楚、蜀远地,所在人心崩溃,贼乘势深入,天下可复保邪?”遂请帝幸澶州。
及至南城,契丹兵方盛,众请驻跸以觇军势。准固请曰:“陛下不过河,则人心益危,敌气未慑,非所以取威决胜也。且王超领劲兵屯中山以扼其亢,李继隆、石保吉分大阵以扼其左右肘,四方征镇赴援者日至,何疑而不进?”众议毕惧,准力争之,不决。出遇高琼于屏间,谓曰:“太尉受国恩,今日有以报乎?”对曰:“琼武人,愿效死。”准复入对,琼随立庭下,准厉声曰:“陛下不以臣言为然,盍试问琼等?”琼即仰奏曰:“寇准言是。”准曰:“机不可失,宜趣驾。”琼即麾卫士进辇,帝遂渡河,御北城门楼,远近望见御盖,踊跃欢呼,声闻数十里。契丹相视惊愕,不能成列。
帝尽以军事委准,准承制专决,号令明肃,士卒喜悦。敌数千骑乘胜薄城下,诏士卒迎击,斩获大半,乃引去。上还行宫,留准居城上,徐使人视准何为。准方与杨亿饮博,歌谑欢呼。帝喜曰:“准如此,吾复何忧?”相持十余日,其统军挞览出督战。时威虎军头张瑰守床子弩,弩撼机发,矢中挞览额,挞览死,乃密奉书请盟。准不从,而使者来请益坚,帝将许之。准欲邀使称臣,且献幽州地。帝厌兵,欲羁縻不绝而已。有谮准幸兵以自取重者,准不得已,许之。帝遣曹利用如军中议岁币,曰:“百万以下皆可许也。”准召利用至幄,语曰:“虽有敕,汝所许毋过三十万,过三十万,吾斩汝矣。”利用至军,果以三十万成约而还。河北罢兵,准之力也。
准在相位,用人不以次,同列颇不悦。它日,又除官,同列因吏持例簿以进。准曰:“宰相所以进贤退不肖也,若用例,一吏职尔。”二年,加中书侍郎兼工部尚书。准颇自矜澶渊之功,虽帝亦以此待准甚厚。王钦若深嫉之。一日会朝,准先退,帝目送之,钦若因进曰:“陛下敬寇准,为其有社稷功邪?”帝曰:“然。”钦若曰:“澶渊之役,陛下不以为耻,而谓准有社稷功,何也?”帝愕然曰:“何故?”钦若曰:“城下之盟,《春秋》耻之。澶渊之举,是城下之盟也。以万乘之贵而为城下之盟,其何耻如之!”帝愀然为之不悦。钦若曰:“陛下闻博乎?博者输钱欲尽,乃罄所有出之,谓之孤注。陛下,寇准之孤注也,斯亦危矣。”
由是帝顾准浸衰。明年,罢为刑部尚书、知陕州,遂用王旦为相。帝谓旦曰:“寇准多许人官,以为己恩。俟行,当深戒之。”从封泰山,迁户部尚书、知天雄军。祀汾阴,命提举贝、德、博、洺、滨、棣巡检捉贼公事,迁兵部尚书,入判都省。幸亳州,权东京留守,为枢密院使、同平章事。
林特为三司使,以河北岁输绢阙,督之甚急。而准素恶特,颇助转运使李士衡而沮特,且言在魏时尝进河北绢五万而三司不纳,以至阙供,请劾主吏以下。然京师岁费绢百万,准所助才五万。帝不悦,谓王旦曰:“准刚忿如昔。”旦曰:“准好人怀惠,又欲人畏威,皆大臣所避。而准乃为己任,此其短也。”未几,罢为武胜军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河南府,徙永兴军。
天禧元年,改山南东道节度使,时巡检朱能挟内侍都知周怀政诈为天书,上以问王旦。旦曰:“始不信天书者准也。今天书降,须令准上之。”准从上其书,中外皆以为非。遂拜中书侍郎兼吏部尚书、同平章事、景灵宫使。
三年,祀南郊,进尚书右仆射、集贤殿大学士。时真宗得风疾,刘太后预政于内,准请间曰:“皇太子人所属望,愿陛下思宗庙之重,传以神器,择方正大臣为羽翼。丁谓、钱惟演,佞人也,不可以辅少主。”帝然之。准密令翰林学士杨亿草表,请太子监国,且欲援亿辅政。已而谋泄,罢为太子太傅,封莱国公。时怀政反侧不自安,且忧得罪,乃谋杀大臣,请罢皇后预政,奉帝为太上皇,而传位太子,复相准。客省使杨崇勋等以告丁谓,谓微服夜乘犊车诣曹利用计事,明日以闻。乃诛怀政,降准为太常卿、知相州,徙安州,贬道州司马。帝初不知也,他日,问左右曰:“吾目中久不见寇准,何也?”左右莫敢对。帝崩时亦信惟准与李迪可托,其见重如此。
乾兴元年,再贬雷州司户参军。初,丁谓出准门至参政,事准甚谨。尝会食中书,羹污准须,谓起,徐拂之。准笑曰:“参政国之大臣,乃为官长拂须邪?”谓甚愧之,由是倾构日深。及准贬未几,谓亦南窜,道雷州,准遣人以一蒸羊逆境上。谓欲见准,准拒绝之。闻家僮谋欲报仇者,乃杜门使纵博,毋得出,伺谓行远,乃罢。
天圣元年,徙衡州司马。初,太宗尝得通天犀,命工为二带,一以赐准。及是,准遣人取自洛中,既至数日,沐浴,具朝服束带,北面再拜,呼左右趣设卧具,就榻而卒。
初,张咏在成都,闻准入相,谓其僚属曰:“寇公奇材,惜学术不足尔。”及准出陕,咏适自成都罢还,准严供帐,大为具待。咏将去,准送之郊,问曰:“何以教准?”咏徐曰:“《霍光传》不可不读也。”准莫谕其意,归取其传读之,至“不学无术”,笑曰:“此张公谓我矣。”
准少年富贵,性豪侈,喜剧饮,每宴宾客,多阖扉脱骖。家未尝爇油灯,虽庖匽所在,必然炬烛。
在雷州逾年。既卒,衡州之命乃至,遂归葬西京。道出荆南公安,县人皆设祭哭于路,折竹植地,挂纸钱,逾月视之,枯竹尽生笋。众因为立庙,岁时享之。无子,以从子随为嗣。准殁后十一年,复太子太傅,赠中书令、莱国公,后又赐谥曰忠愍。皇佑四年,诏翰林学士孙抃撰神道碑,帝为篆其首曰“旌忠”。
文言文翻译(具体)
疱夫原文:昔有疱夫,甚迂。于市市鸡记肉归,置厨中。适有友人造访,遂入室聚谈。友人去,见犬猫啮鸡、肉。疱夫亟曰:"尔何不仁?吾何损尔?" 其似不闻,啮之愈甚。疱夫又曰:"吾素忠厚,向善待汝,今欲欺吾耶?"移时,败骨残肉狼藉满地,犬猫掉尾而去。或曰:"迂哉,疱夫!此乃犬猫也,何得视之以人,当责已乃是。"
译文:从前有个厨子,很是迂腐。他在集市上买了鸡和肉回来,放在厨房。恰好这时有朋友来访,就进房中和朋友交谈。朋友告辞离去,厨子看见猫狗正在偷吃鸡、肉。厨子很着急,对猫狗说:“你们怎么这样不仁义,我有亏待过你们吗?”猫狗好像没有听见的样子,吃的更凶了。厨子又说:“我平日为人忠厚,待你们一向很好,你们今天想欺负我不成?”过了一会儿,满地狼藉,都是吃剩的骨头,猫狗都跑了。有人说:“这个厨子,真是迂腐啊,那是猫狗,怎么能当作人来对待呢?应该责备自己才对啊。” 治驼原文
昔有医人。自诩能治背驼,曰:“如弓者,如虾者,如环者,若延吾治,可朝治而夕如矢矣。”一人信焉,使治驼。乃索板二,以一置于地,卧驼者其上,又以一压焉,又践之。驼者随直,亦随死。其子欲诉诸官。医人曰:“我业治驼,但管人直,那管人死!”呜呼,今之为官,但管钱粮收,不管百姓死,何异于此医哉!
[编辑本段]译文
从前有个医生,自我吹嘘能治驼背,说:"背弯得像弓一样的人,像虾一样的人,像铁环一样的人,请我去医治管保早上治好晚上就像箭一样直了。"有个人相信了他的话,就让医生给他治驼背。医生要来两块门板,把一块放在地上,叫驼背人趴在上面,又用另一块压在上面,然后跳上去践踏它。背很快就弄直了,但人就马上死了。那人的儿子想要到官府去申冤,这个医生却说:"我的职业是治驼背,我只管治人驼,不管人的死活!"现在官府当官的,只管钱粮(上缴)完成,不管百姓死活,与这个医生有什么不同啊!
一生之计在于勤原文:治生之道,莫尚乎勤。故邵子云:“一日之计在于时晨,一岁之计在于春,一生之计在于勤。”言虽近而旨则远。无知人之常情,恶劳而好逸,甘食愉衣,玩日愒岁。以之为农,则不能深耕而易耨;以之为工,则不能计日而见功;以之为商,则不能乘时而趋利;以之为士,则不能笃志力行。徒然食息于天地之间,是一蠹耳!夫天地之化,日新则不敝,故户枢不蠹,流水不腐,诚不欲其常安也。人之心与力,何独不然?劳则思,逸则忘,物情也。大禹之圣,且惜寸阴,陶侃之贤,且惜分阴,又况对贤不若彼者乎?
谋生的道理,没有什么比勤劳更为重要的了。所以邵先生说:“一天的计划决定于早晨,一年的计划决定于春天,一生的计划决定于勤劳。”这些话虽然说得浅近,可是意义却很深远哪!
像大禹这样的人,智慧、才能如此杰出,况且爱惜每一寸的光阴;像陶侃这样的人,品德如此高尚,况且爱惜每一分的时间,又何况在才干、品德方面都比不上他们的人呢? 张浦与“七录斋”【原文】
溥幼即嗜学,所读书必手钞,钞已朗诵一过,即焚之,又钞,如是者六七始已。右手握管处,指掌成茧。冬日手皲日沃汤数次,后名读书之斋曰:“七录”。
【译文】
张溥从小就酷爱学习,凡是所读的书一定要亲手抄写,抄写后朗诵一遍,就把它烧掉,又要重新抄写,像这样反复六七次才停止。他右手握笔的地方,指掌上长了老茧。冬天手指冻裂,每天要在热水里洗好几次,后来他把读书的房间题名为“七录”。
1.(1) 嗜学: 酷爱学习(2)名:命名,题名
这种刻苦学习的精神值得借鉴学习,不过对自己也不要太狠,要劳逸结合。 用力多着收功远司马温公幼时,患记问不若人。群居讲习,众兄弟成诵,游息矣。独下帷绝编,迨能背讽乃止。用力多者收功远,其所精诵,乃终身不忘也。温公尝言:“书不可不成诵。或在马上,或中夜不寝时,咏其文,思其义,所得多矣。”
释文:司马光少年时,记忆和提问都不如人家。大伙儿在一起听讲学习,兄弟们都能熟读背诵了,外出游玩休息了,只有司马光一个人坐在屋里,放下窗帷反复读诵,直到都能背熟才算数。肯多用功夫的人所得到的效果也是显著的。他能够多遍准确无误地背诵,记得牢固,才能终身不会忘掉。司马光曾经说过:“读书不可以不能背诵。有时骑马外出途中,有时深夜不能入睡(失眠)时,就不妨回忆某些文章,研究其意义,能这样,所得的好处是很多的。”
为者常戌梁丘据谓晏子曰:“吾至死不及夫子矣!”晏子曰:“婴闻之,为者常成,行者常至。婴非有异于人也,常为而不置,常行而不休而已矣。” 梁丘据对晏子说:“我恐怕到死也比不上先生的学问啊!”晏子说:“我听说,努力去做的人常常可以成功,(不断地)走的人总会到达目的地。我晏婴没有跟别人两样的地方,只是经常做事情不放弃,经常行动而不休息,所以就达到了。" 望梅止渴魏武行役,矢汲道,军皆渴,乃令曰:“前有大梅林,饶子甘酸,可以解渴。”士卒闻之,口皆出水,乘此得及前源。 译文1
有一年夏天,曹操率领部队去讨伐张绣,天气热得出奇,骄阳似火,天上一丝云彩也没有,部队在弯弯曲曲的山道上行走,两边密密的树木和被阳光晒得滚烫的山石,让人透不过气来。到了中午时分,士兵的衣服都湿透了,行军的速度也慢下来,有几个体弱的士兵竟晕倒在路边。
曹操看行军的速度越来越慢,担心贻误战机,心里很是着急。可是,眼下几万人马连水都喝不上,又怎么能加快速度呢?他立刻叫来向导,悄悄问他:“这附近可有水源?”向导摇摇头说:“泉水在山谷的那一边,要绕道过去还有很远的路程。”曹操想了一下说,“不行,时间来不及。”他看了看前边的树林,沉思了一会儿,对向导说:“你什么也别说,我来想办法。”他知道此刻即使下命令要求部队加快速度也无济于事。脑筋一转,办法来了,他一夹马肚子,快速赶到队伍前面,用马鞭指着前方说:“士兵们,我知道前面有一大片梅林,那里的梅子又大又好吃,我们快点赶路,绕过这个山丘就到梅林了!”士兵们一听,仿佛已经吃到嘴里,精神大振,步伐不由得加快了许多。
故事出自《世说新语·假谲》。成语“望梅止渴”。
译文2:
魏武帝(曹操)行军途中,找不到水源,士兵们都渴得厉害,于是他传令道:" 前边有一片梅子林,结了很多果子,酸甜可以解渴。" 士兵听说后,嘴里都流出了口水,利用这个办法把部队赶到前方,找到了水源。
文言文在线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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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越王勾践栖于会稽之上,乃号令于三军曰:“凡我父兄昆弟及国子姓,有能助寡人谋而退吴者,吾与之共知越国之政。”大夫种进对曰:“臣闻之:贾人夏则资皮,冬则资絺,旱则资舟,水则资车,以待乏也。夫虽无四方之忧,然谋臣与爪牙之士,不可不养而择也。譬如蓑笠,时雨既至,必求之。今君王既栖于会稽之上,然后乃求谋臣,无乃后乎?”勾践曰:“苟得闻子大夫之言,何后之有?”执其手而与之谋。
遂使之行成于吴,曰:“寡君勾践乏无所使,使其下臣种,不敢彻声闻于天王,私于下执事,曰:‘寡君之师徒,不足以辱君矣,愿以金玉子女赂君之辱,请勾践女女于王,大夫女女于大夫,士女女于士,越国之宝器毕从;寡君帅越国之众以从君之师徒。惟君左右之。若以越国之罪不可赦也,将焚宗庙,系妻孥,沉金玉于江,有带甲五千人,将以致死,乃必有偶,是以带甲万人事君也,无乃即伤君王之所爱乎?与其杀是人也,宁其得此国也,其孰利乎。’”
夫差将欲听,与之成。子胥谏曰:“不可!夫吴之与越也,仇雠敌战之国也;三江环之,民无所移。有吴则无越,有越则无吴。将不可改于是矣!员闻之:陆人居陆,水人居水,夫上党之国,我攻而胜之,吾不能居其地,不能乘其车;夫越国,吾攻而胜之,吾能居其地,吾能乘其舟。此其利也,不可失也已。君必灭之!失此利也,虽悔之,必无及已。”
越人饰美女八人,纳之太宰嚭,曰:“子苟赦越国之罪,又有美于此者将进之。”太宰嚭谏曰:“嚭闻古之伐国者,服之而已;今已服矣,又何求焉?”夫差与之成而去之。
勾践说于国人曰:“寡人不知其力之不足也,而又与大国执仇,以暴露百姓之骨于中原,此则寡人之罪也。寡人请更!”于是葬死者,问伤者,养生者;吊有忧,贺有喜;送往者,迎来者;去民之所恶,补民之不足。然后卑事夫差,宦士三百人于吴,其身亲为夫差前马。
勾践之地,南至于句无,北至于御儿,东至于鄞,西至于姑蔑,广运百里,乃致其父兄、昆弟而誓之:寡人闻古之贤君,四方之民归之,若水归下也。今寡人不能,将帅二三子夫妇以蕃。令壮者无取老妇,令老者无取壮妻;女子十七不嫁,其父母有罪;丈夫二十不取,其父母有罪。将免者以告,公令医守之。生丈夫,二壶酒,一犬;生女子,二壶酒,一豚;生三人,公与之母;生二子,公与之饩。当室者死,三年释其政;支子死,三月释其政;必哭泣葬埋之如其子。令孤子、寡妇、疾疹、贫病者,纳官其子;其达士,絜其居,美其服,饱其食,而摩厉之于义。四方之士来者,必庙礼之。勾践载稻与脂于舟以行。国之孺子之游者,无不哺也,无不歠也,必问其名。非其身之所种则不食,非其夫人之所织不衣。十年不收于国,民俱有三年之食。
国之父兄请曰:“昔者夫差耻吾君于诸侯之国,今越国亦节矣,请报之!”勾践辞曰:“昔者之战也,非二三子之罪也,寡人之罪也。如寡人者,安与知耻?请姑无庸战!”父兄又请曰:“越四封之内,亲吾君也,犹父母也。子而思报父母之仇,臣而思报君之仇,其有敢不尽力者乎?请复战!”勾践既许之,乃致其众而誓之,曰:“寡人闻古之贤君,不患其众之不足也,而患其志行之少耻也。今夫差衣水犀之甲者亿有三千,不患其志行之少耻也,而患其众之不足也。今寡人将助天灭之。吾不欲匹夫之勇也,欲其旅进旅退也。进则思赏,退则思刑;如此,则有常赏。进不用命,退则无耻;如此,则有常刑。”
果行,国人皆劝。父勉其子,兄勉其弟,妇勉其夫,曰:“孰是君也,而可无死乎?”是故败吴于囿,又败之没,又郊败之。
夫差行成,曰:“寡人之师徒不足以辱君矣!请以金玉、子女,赂君之辱!”勾践对曰:“昔天以越予吴,而吴不受命;今天以吴予越,越可以无听天之命而听君之令乎?吾请达王甬、句东,吾与君为二君乎!”夫差对曰:“寡人礼先壹饭也矣。君若不忘周室而为弊邑宸宇,亦寡人之愿也。君若曰:‘吾将残汝社稷,灭汝宗庙。’寡人请死!余何面目以视于天下乎?越君其次也。”
遂灭吴。
翻译:
越王勾践退守会稽山后,就向全军发布号令说:“凡是我的父辈兄弟及全国百姓,哪个能够协助我击退吴国的,我就同他共同管理越国的政事。”大夫文种向越王进谏说:“我听说过,商人在夏天就预先积蓄皮货,冬天就预先积蓄夏布,行旱路就预先准备好船只,行水路就预先准备好车辆,以备需要时用。一个国家即使没有外患,然而有谋略的大臣及勇敢的将士不能不事先培养和选择。就如蓑衣斗笠这种雨具,到下雨时,是一定要用上它的。现在您大王退守到会稽山之后,才来寻求有谋略的大臣,未免太晚了吧?”勾践回答说:“能听到大夫您的这番话,怎么能算晚呢?”说罢,就握着大夫文种的手,同他一起商量灭吴之事。
随后,越王就派文种到吴国去求和。文种对吴王说:“我们越国派不出有本领的人,就派了我这样无能的臣子,我不敢直接对您大王说,我私自同您手下的臣子说:我们越王的军队,不值得屈辱大王再来讨伐了,越王愿意把金玉及子女,奉献给大王,以酬谢大王的辱临。并请允许把越王的女儿作大王的婢妾,大夫的女儿作吴国大夫的婢妾,士的女儿作吴国士的婢妾,越国的珍宝也全部带来;越王将率领全国的人,编入大王的军队,一切听从大王的指挥。如果您大王认为越王的过错不能宽容,那末我们将烧毁宗庙,把妻子儿女捆绑起来,连同金玉一起投到江里,然后再带领现在仅有的五千人同吴国决一死战,那时一人就必定能抵两人用,这就等于是拿一万人的军队来对付您大王了,结果不免会使越国百姓和财物都遭到损失,岂不影响到大王加爱于越国的仁慈恻隐之心了吗?是情愿杀了越国所有的人,还是不化力气得到越国,请大王衡量一下,哪种有利呢?”
吴王夫差准备接受文种的意见,同越国订立和约。吴王的大夫伍子胥劝阻说:“不行!吴国同越国,是世代互相仇视,互相攻伐的国家,三条江河环绕着两国的国土,两国的人民都不愿迁移到别的地方去,因此有吴国的存在就不可能有越国的存在,有越国的存在就不可能有吴国的存在。这种势不两立的局面是无法改变的。我还听说,旱地的人习惯于旱地的生活,水乡的人习惯于水乡的生活,那些中原的国家,即使战胜了它们,我国百姓也不习惯在那里居住,不习惯使用他们的车辆;那越国,如若战胜了它,我国百姓既习惯在那里居住,也习惯使用它们的船只,这种有利条件不能错过啊!希望君王一定要灭掉越国;如果放弃了这些有利条件,一定会后悔莫及的。”
越国打扮了八个美女,送给吴国的太宰嚭,并对他说:“您如果能宽恕越国的罪过,同意求和,还有比这更漂亮的美女送给您。”于是太宰嚭向吴王进谏说:“我听说古时攻打别国的,对方屈服了就算了;现在越国已向我们屈服了,还有什么要求呢?”吴王夫差采纳了太宰嚭的意见,同越国订立了和约,让文种回越国去了。
越王勾践向百姓解释说:“我没有估计到自己力量的不足,去同强大的吴国结仇,以致使得我国广大百姓战死在原野上,这是我的过错,请允许我改正!”然后埋葬好战死的士兵的尸体,慰问负伤的士兵;对有丧事的人家,越王就亲自前去吊唁,有喜事的人家,又亲自前去庆贺;百姓有远出的,就亲自欢送,有还家的,就亲自迎接;凡是百姓所憎恶的事,就清除它,凡是百姓急需的事,就及时办好它。然后越王勾践又自居于卑位,去侍奉夫差,并派了三百名士人去吴国做臣仆。勾践还亲自给吴王充当马前卒。
越国的地盘,南面到句无,北面到御儿,东面到鄞,西面到姑蔑,面积总共百里见方。越王勾践召集父老兄弟宣誓说:“我听说古代的贤明君主,四面八方的百姓来归附他就象水往低处流似的。如今我无能,只能带领男女百姓繁殖人口。”然后就下令年轻力壮的男子不许娶老年妇女,老年男子不能娶年轻的妻子;姑娘到了十七岁还不出嫁,她的父母就要判罪,男子到了二十岁不娶妻子,他的父母也要判刑。孕妇到了临产时,向官府报告,官府就派医生去看护。如果生男孩就赏两壶酒,一条狗;生女孩,就赏两壶酒,一头猪;一胎生了三个孩子,由官家派给乳母,一胎生了两个孩子,由官家供给口粮。嫡子为国事死了,免去他家三年;庶子死了,免去他家三个月的徭役,并且也一定象埋葬嫡子一样哭泣着埋葬他。那些孤老、寡妇、患疾病的、贫困无依无靠的人家,官府就收养他们的孩子。那些知名之士,官家就供给他整洁的住舍,分给他漂亮的衣服和充足的粮食,激励他们为国尽力。对于到越国来的各方有名人士,一定在庙堂上接见,以示尊重。勾践还亲自用船装满了粮食肉类到各地巡视,遇到那些漂流在外的年轻人,就供给他们饮食,还要询问他们的姓名。勾践本人也亲自参加劳动,不是自己种出来的东西就决不吃,不是自己妻子织的布就不穿。十年不向百姓征收赋税,百姓中每家都储存了三年的口粮。
这时,全国的父老兄弟都向越王勾践请求说:“从前,吴王夫差让我们的国君在诸侯之中受屈辱,如今我们越国也已经上了轨道,请允许让我们报这个仇吧!”勾践辞谢说:“过去我们被吴国打败,不是百姓的过错,是我的过错,象我这样的人,哪里懂得什么叫受耻辱呢?请大家还是暂且不要同吴国作战吧!”(过了几年)父老兄弟又向越王勾践请求说:“越国四境之内的人,都亲近我们越王,就象亲近父母一样。儿子想为父母报仇,大臣想为君王报仇,哪有敢不竭尽全力的呢?请允许同吴国再打一仗吧!”越王勾践答应了大家的请求,于是召集大家宣誓道:“我听说古代贤能的国君,不担心军队人数的不足,却担心军队士兵不懂什么叫羞耻,现在吴王夫差有穿着用水犀皮做成的铠甲的士兵十万三千人,可是夫差不担心他的士兵不懂得什么叫羞耻,只担心军队人数的不足。现在我要协助上天灭掉吴国。我不希望我的士兵只有一般人的血气之勇,而希望我的士兵能做到命令前进就共同前进,命令后退就共同后退。前进时想到会得到奖赏,后退时想到会受到惩罚,这样,就有合乎常规的赏赐。进攻时不服从命令,后退时不顾羞耻,这样就有了合乎常规的刑罚了。”
于是越国就果断地行动起来,全国上下都互相勉励。父亲勉励他的儿子,兄长勉励他的弟弟,妻子勉励她的丈夫。他们说:“哪有象我们这样的国君,我们哪能不愿战死在疆场上呢?”所以首战就使吴国在囿地吃了败仗,接着又使他们在没地受挫,在吴国国都的郊野又把吴军打得大败。
于是越国就灭掉了吴国。
1于是穆公一一赐酒给他们喝,然后离去
2统治君子就要公正无私,以使他们施行仁德;统治平民,就要宽容仁厚以使他们为军效力。
3活着和死去,就是这样决定的
4,衣服,人用它来御寒;食物,人可以用它来充饥。
全文
昔者秦缪公乘马而车为败,右服失而野人取之。缪公自往求之,见野人方将食之於岐山之阳。缪公叹曰:“食骏马之肉而不还饮酒,余恐其伤女也!”於是遍饮而去。处一年,为韩原之战,晋人已环缪公之车矣,晋梁由靡已扣缪公之左骖矣,晋惠公之右路石奋投而击缪公之甲,中之者已六札矣。野人之尝食马肉於岐山之阳者三百有馀人,毕力为缪公疾斗於车下,遂大克晋,反获惠公以归。此《诗》之所谓曰“君君子则正,以行其德;君贱人则宽,以尽其力”者也。人主其胡可以无务行德爱人乎?行德爱人则民亲其上,民亲其上则皆乐为其君死矣。
——摘自《吕氏春秋》卷八《仲秋纪第八·爱士》
【译文】
从前,秦穆公乘车出游,车子坏了,右边车辕的马脱缰跑掉了,被一群农夫捉住。秦穆公亲自去寻找跑掉的马,在岐山的南面看到农夫们正准备分吃马肉。穆公叹息道:“吃了骏马的肉而不立刻喝酒,我担心马肉会伤害你们的身体啊!”于是穆公一一赐酒给他们喝,然后离去。过了一年,秦、晋两国发生了韩原之战。晋兵已包围了穆公乘坐的战车,晋国大夫梁由靡已经抓住了穆公战车左边的骖车,晋惠公车右的卫士路石举起长枪击中了穆公的铠甲,七层的铠甲已被击穿了六层。就在这时,曾在岐山分食马肉的三百多农夫,竭尽全力在车下为保护穆公而拼死战斗。于是秦军大胜晋军,并且俘获了晋惠公。这就是《诗经》中所说的“统治君子就要公正无私,以使他们施行仁德;统治平民,就要宽容仁厚以使他们为军效力。”君主怎么能不努力施行仁德,爱抚人民呢?施行仁德,爱抚人民,人民就亲近他们,如果人民亲近爱戴他们的国君,就会甘心情愿为之付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