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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文翻译

翻译如下:

赵朔的妻子是成公的姐姐,有赵朔留下的身孕,她逃到景公宫里躲藏起来。赵朔的一位门客名叫公孙杵臼,杵臼对赵朔的朋友程婴说:“你为什么不死?”程婴说:“赵朔的妻子有身孕,如果有幸是男孩,我就奉养他;如果是女孩,我再慢慢去死。”过了不久,赵朔的妻子分娩,生下男孩。屠岸贾听到后,到宫中去搜查。

夫人把婴儿放在裤子里,祷告说:“赵氏宗族要是灭绝,你就大哭;如果不会灭绝,你就不要出声。”搜查到这里的时候,婴儿竟然没有声音。脱险以后,程婴对公孙杵臼说:“今天一次搜查没有找到,以后一定要再来搜查,怎么办呢?”公孙杵臼说:“扶立遗孤和死哪件事更难?”

程婴说:“死很容易,扶立遗孤很难啊。”公孙杵臼说:“赵氏的先君待您不薄,您就勉为其难吧;我去做那件容易的,让我先死吧!”于是两人设法得到别人家的婴儿背着,给他包上漂亮的小花被,藏到深山里。

程婴从山里出来,假意对将军们说:“我程婴没出息,不能扶养赵氏孤儿,谁能给我千金,我就告诉他赵氏孤儿藏在哪里。”将军们都很高兴,答应了他,就派兵跟随程婴去攻打公孙杵臼。杵臼假意说:“程婴,你这个小人哪!当初下宫之难你不能去死,跟我商量隐藏赵氏孤儿,如今你却出卖了我。

即使你不能抚养,怎能忍心出卖他呢!”他抱着婴儿大叫道:“天哪!天哪!赵氏孤儿有什么罪?请你们让他活下来,只杀我杵臼可以吧。”将军们不答应,立刻杀了杵臼和孤儿。将军们以为赵氏孤儿确实已经死了,都很高兴。然而真的赵氏孤儿却仍然活着,程婴终于和他一起隐藏到深山里。

过了十五年,程婴、赵武攻打屠岸贾,诛灭了他的家族。景公重又把原属赵氏的封地赐给赵武。到赵武行了冠礼,已是成人了,程婴就拜别了各位大夫,然后对赵武说:“当初下宫的事变,人人都能死难。我并非不能去死,我是想扶立赵氏的后代。如今赵武已经承袭祖业,长大成人,恢复了原来的爵位,我要到地下去报告给赵宣和公孙杵臼。”

赵武啼哭叩头,坚持请求说:“我宁愿使自己筋骨受苦也要报答您一直到死,难道您忍心离开我去死吗?”程婴说:“不行。他认为我能完成大事,所以在我以前死去;如今我不去复命,就会以为我的任务没有完成。”于是就自杀了。

扩展资料:

文章选取与司马迁的《赵世家》。

《赵世家》是西汉史学家司马迁创作的一篇文言文,收录于《史记》中。本篇主要讲述了“战国七雄”之一的赵国数百年的兴亡史。赵人的先祖是华夏族的一支,国君为嬴姓,赵氏。公元前403年,韩、赵、魏三家分晋,周威烈王封赵烈侯赵籍为诸侯立国。赵国先后都晋阳(今山西太原)、中牟(今河南鹤壁)和邯郸。公元前222年,灭于秦国。

在《史记》三十世家中《赵世家》是颇具特色的一篇。全文洋洋万言,如长江大河,波澜起伏,精彩片断时有所见。其叙事之生动,人物之逼真,章法之多变,剪裁之精妙,都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有两件大事,其一是赵武灵王胡服骑射,其二是关于赵氏孤儿的故事。

赵朔(生卒年不详):即赵庄子。嬴姓,赵氏,名朔,谥号为“庄”。春秋时期晋国大夫。赵衰之孙、赵盾之子。其妻为晋成公之女赵庄姬(赵庄姬的称谓构成:夫氏+夫谥+姓。《史记·赵世家》记载其为晋成公之姊,并非事实,属司马迁之误)。

屠岸贾(gǔ),屠岸姓,名贾,在戏剧和民间传说中,屠岸贾一直是以一个大奸臣的面目出现的。元代作家纪君祥创作的《赵氏孤儿》杂剧,影响深远,以后的许多剧种都据此编出了精品剧目,多年流传。屠岸贾也因此而成为老百姓耳熟能详的奸臣形象。

赵朔死于何时,不详。晋景公十一年(前589年),栾书将下军,韩厥为司马,以救鲁卫。此时赵朔或已死,故以当时下军佐栾书升任。晋景公十三年(前587年)记有赵婴齐与赵庄姬私通一事,并且次年赵同、赵括为此事制裁赵婴齐时,未见赵朔出面,何况《左传》又称朔妻为“赵庄姬”,“庄”即为赵朔谥,均证赵朔此前已死。

总之,赵朔死于赵同、赵括被杀之前,属于正常死亡。“赵氏孤儿”事件纯属子虚乌有,为司马迁作《史记》时采取的战国传说。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赵世家

洪玉父云:祖宗时,非特士大夫能立节义,亦自上之人有以成之耳。……真宗朝,黄震知亳州永城县,濒汴河,例至冬涸,朝廷遣中官促州县科民开淘。时中官多任喜怒,非理棰挞役民。黄愤然殴之。中官即舍役,赴阙自诉。帝问曰:“黄震缘何殴汝?”中官奏云:“言‘是我百姓。汝安得乱打’。”帝嘉其言,即敕中官赴黄门,杖二十。

当时亳州永城县(今天的河南省永城市)的县长名叫黄震。永城县在汴河边上。每年到了冬天河道枯水的时候,朝廷都要派太监来督促沿河的州、县调集民工疏浚河道。那些太监往往凭着自己一时的喜怒,蛮不讲理地责打民工。黄震因此而发怒,揍了一个太监。您想,那太监可是皇上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县官也敢揍太监,吃了豹子胆啦?那太监越想越窝火.便丢下差使,一溜烟跑回宫里去向真宗告状。真宗问道:“黄震为什么揍你?”太监禀告道:“他说:‘这是我的百姓,你怎么可以乱

打?”,真宗听了,不但不庇护太监,反而对黄震大为赞赏。当即令这个太监到黄震那里去接受处罚:打二十大板。对此,宋人洪炎有个评论:“士大夫们之所以能够坚持正义,树立气节,不仅仅是他们自己的努力,也是皇上的支持和鼓励所促成造就的。”

宋代的第四位皇帝仁宗赵祯,这方面的故事特别多。王巩《闻见近录》记载:

先公为谏官,论王德用进女口。仁宗初诘之曰:“此宫禁事,卿何从知?”先公曰:“臣职在风闻,有之则陛下当改.无之则为妄传,何至诘其从来也?”仁宗笑曰:“朕真宗子,卿王某子,与他人不同,自有世契。德用所进女口,实有之,在朕左右,亦甚亲近,且留之如何?”先公曰:“若在疏远,虽留可也。臣之所论,正恐亲近。”仁宗色动,呼近挡曰:“王德用所进女口,各支钱三百贯,即今令出内东门了,急来奏。”遂涕下。先公曰:“陛下既以臣奏为然。亦不须如此之遽,且入禁中,徐遣之。”上曰:“朕虽为帝王,然人情同耳。苟见其涕泣不忍去,则恐朕亦不能出之。卿且留此以待报。”先公曰:“陛下从谏,古之哲王所未有,天下社稷幸甚!”久之。中使奏宫女已出东门。上复动容而起。

王巩的父亲王素作谏官时。有一位大将名叫王德用的,给仁宗献上了几位美女。这在封建时代。实在不能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可王素知道了,却提出了批评。仁宗问他:“这是宫中的事情,爱卿怎么知道的?”王素说:“为臣是谏官,只要听到风声,用不着核实,就有权批评。如真有这么回事,陛下就应当改正;如果没有,不过是传闻失实,也就罢了。陛下何至于盘问为臣从何得知这事呢?”仁宗笑着说:“实有此事。这几位美女现在朕的身边,朕很喜欢她们,且留下来,如何?”王素说:“如果陛下不喜欢、疏远她们,留下来倒也无妨;为臣怕的就是陛下喜欢、亲近她们啊!”于是仁宗立刻吩咐身边的太监:“给她们每人三百吊铜钱,令她们马上离开皇宫。事情办妥了,赶快回来报告。”说着说着。眼泪便流下来了。王素说:“陛下既然认为为臣批评得对,也不必这么急着办,回宫以后,慢慢打发她们走,也就是了。”仁宗说:“朕虽然是皇帝.可是感情和普通人也没有什么两样。如果看到她们哭哭啼啼不肯走,朕恐怕也不忍心让她们走了。爱卿暂且留在这里,等候派去的人回来报告。”过了一段时间,太监回来报告,说那几位美女已出了宫门,仁宗脸上露出难过的神色,这才起身回宫。

朱弁撰《曲洧旧闻》卷1也记载:

范讽知开封府日,有富民自陈:“为子娶妇已三日矣,禁中有指挥令入。见今半月无消息。”讽曰:“汝不妄乎?如实有兹事,可只在此等候也。”讽即乞对,具以民言闻奏,且曰:“陛下不迩声色,中外共知,岂宜有此?况民妇既成礼而强取之,何以示天下?”仁宗曰:“皇后曾言,近有进一女,姿色颇得,朕犹未见也。”讽曰:“果如此。愿即付臣.无为近习所欺而怨谤归陛下也。臣乞于榻前交割此女。归府面授诉者。不然,陛下之谤,难户晓也。且臣适已许之矣。”仁宗乃降旨。取其女与讽。讽遂下殿。或言,讽在当时初不直直声闻.而能如此。盖遇好时节,人人争做好事,不以为难也。

范讽做开封府知府(也就是首都的市长,北宋的京城即今河南省开封市)时.有百姓上访。说给儿子娶媳妇,已经过门三天了,突然被召到皇宫里去.至今已半个月没有消息。范讽说:“真有这事?你在这儿等着,我到宫里去走一趟。”于是立刻请求仁宗召见。见了面,范讽把那百姓说的事情报告给仁宗,并说道:“陛下不近女色,这是宫里宫外都知道的。怎么能出这样的事?再说了,老百姓家的媳妇已经过了门,硬弄进宫里来.怎么向天下人交代?”仁宗说:“皇后倒是说过,新近有人进献了一位女子,模样挺漂亮。朕还没见到呢。”范讽说:“果真如此,请将这个女子交给为臣。陛下不要被身边的小人蒙蔽了,不明不白地遭受百姓们的怨恨和指责。为臣请求就在皇上的龙座前交割这个女子,好让为臣带回府里去,当面交还给上访人。不然,百姓对皇上的指责,是没法挨家挨户去解释清楚的。况且,为臣刚才已经答应了上访人:立刻帮他解决这个问题。”于是仁宗便下令,将这个女子交给范讽带回开封府。在记述了这个故事之后,笔记作者朱弁感慨地说:范讽在当时,并不以刚直闻名于世.但却能这样做,这是因为碰上了好时候,当时人人

争着做好事,而且知道做好事并不那么困难啊。

同书卷1还记载:

张尧佐除宣徽使,以廷论未谐,遂止。久之,上以温成故。欲申前命。一日将御朝,温成送至殿门,抚背曰:“官家,今日不要忘了宣徽使!”上曰:“得,得。”既降旨,包拯乞对,大陈其不可,反复数百言,音吐愤激,唾溅帝面。帝卒为罢之。温成遣小黄门次第探伺.知拯犯颜切直,迎拜谢过。帝举袖拭面曰:“中丞向前说话.直唾我面。汝只管要宣徽使、宣徽使,汝岂不知包拯是御史中丞乎?”

仁宗时,想让张皇后的伯父张尧佐升任宣徽使(一个高级职位),可是由于朝廷舆论不一致,遂搁浅了。过了一段时间,仁宗因为张皇后的缘故,想再次提出这一任命。一天上朝时,皇后将仁宗送到大殿门VI。拍着仁宗的背说:“皇上,今天不要忘了宣徽使的事!”仁宗连声说:“知道,知道。”可是仁宗在朝廷上刚一降旨,监察部门的长官包拯便提出反对意见,滔滔不绝,嗓门大,态度愤激,唾沫星子都溅到仁宗的脸上来了。仁宗最终还是收回了成命。在朝廷议论这事时,皇后派小太监不停地打探,得知包拯犯颜直谏,态度激烈,于是当仁宗退朝时.便迎上去认错。仁宗一边抬起袖子擦脸,一边说:“包拯贴到朕的面前来说话,唾沫直溅到朕的脸上。你只管要甚么宣徽使、宣徽使.难道不知道是他包拯在做监察部门的长官吗!”

同书卷1又记载:

周辉撰《清波别志》卷3也有记载:

宋代的第六位皇帝神宗赵顼在位时,也有件发人深省的事情,高文虎《蓼花洲闲录》记载:

神宗时.以陕西用兵失利,内批出令斩一漕官。明日,宰相蔡确奏事。上曰:“昨日批出斩某人,今已行否?”确曰:“方欲奏知。”上曰:“此人何疑?”确曰:“祖宗以来,未尝杀士人。臣等不欲自陛下始。”上沉吟久之,曰:“可与刺面,配远恶处。”门下侍郎章惇曰:“如此.即不若杀之。”上曰:“何故?”曰:“士可杀,不可辱。”上声色俱厉,曰:叫陕意事更做不得一件!”惇曰:“如此快意事,不做得也好。”(《说郛》卷41下)

宋军在陕西与西夏人作战失利,神宗下令处死一名管粮草运输的官员.但宰相们并没有遵旨执行。第二天,宰相蔡确有事禀报,神宗问他:“昨天朕下令处死某人,执行了吗?”蔡确说:“还没有,我正要报告这件事。”神宗说:“难道还有什么疑问吗?”蔡确说:“开国以来,没有杀过文人.臣等不希望陛下开这个先例。”神宗考虑了半天,说:“那么就在他脸上刺字,发配到偏僻、遥远、贫穷的地方去。”另一位宰相章惇说:“这样的话.还不如杀了他呢。”神宗问:“为什么?”章惇说:“士可杀而不可辱。”宋神宗发脾气了,声色俱厉地说:“朕就连一件痛快事也做不成!”章惇却回嘴说:“像这样的痛快事,做不成也好。”这位运粮官该不该处分.该怎样处分.是另外一回事,我们这里不讨论。重要的是,从这个故事可以看出.宋代的官员比较敢于在皇帝面前发表不同意见,凡他们认为不妥当的圣旨,也有不执行的权力。而这种情况的存在,是因为皇帝比较能够尊重大臣们的意见,即便心里很不痛快,也往往不那么固执己见。

南宋的第一个皇帝高宗赵构,就是任用秦桧、杀害岳飞的那一位.在历史上的名声不大好,但他在位时,也有件事可以一提。陆游《老学庵笔记》卷1记载:

高宗在徽宗服中,用白木御椅子。钱大主入觐见之,曰:“此檀香椅子耶?”张婕好掩口笑曰:“禁中用胭脂皂荚多,相公已有语,更敢用檀香作椅子耶?”时赵鼎、张浚作相也。

高宗在为父亲徽宗服丧期间,坐的是没有刷油漆的白木椅子.有人误以为是檀香木做的,一位姓张的妃子捂着嘴笑道:“宫里胭脂口红啦.洗衣服用的皂荚啦什么的用多了,宰相们都已经提意见丫,还敢用檀香木做椅子?”当时的宰相是赵鼎、张浚。试想,胭脂、皂荚能值几个钱?连这个宰相们都要管,而且皇帝还听他们管,这恐怕也是封建时代的历史上很难得的了。

当然,宋代也不是任何皇帝、任何时期都能做到像上面所举的例子那样。不过,那些也并不都是非常偶然的特例。平心而论.在中国漫长的封建社会里,宋代应该算是比较开明、比较文明的朝代。这一点.前面的汉朝、唐朝,后面的明朝、清朝,都比不上它。

当时亳州永城县(今天的河南省永城市)的县长名叫黄震。永城县在汴河边上。每年到了冬天河道枯水的时候,朝廷都要派太监来督促沿河的州、县调集民工疏浚河道。那些太监往往凭着自己一时的喜怒,蛮不讲理地责打民工。黄震因此而发怒,揍了一个太监。您想,那太监可是皇上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县官也敢揍太监,吃了豹子胆啦?那太监越想越窝火.便丢下差使,一溜烟跑回宫里去向真宗告状。真宗问道:“黄震为什么揍你?”太监禀告道:“他说:‘这是我的百姓,你怎么可以乱

打?”,真宗听了,不但不庇护太监,反而对黄震大为赞赏。当即令这个太监到黄震那里去接受处罚:打二十大板。对此,宋人洪炎有个评论:“士大夫们之所以能够坚持正义,树立气节,不仅仅是他们自己的努力,也是皇上的支持和鼓励所促成造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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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符中,禁火。时丁晋公主营复宫室,患取土远,公乃令凿通衢取土,不日皆成巨堑 宋人沈括在《梦溪笔谈》中记载了一个“一举而三役济”的故事。大意是:贞宗年间,内宫失火,楼榭亭台,付之一炬。贞宗命晋国公丁渭修葺宫廷。丁采取了“挖沟取土,解决土源;引水入沟,运输建材;废土建沟,处理垃圾”的施工方案,不仅“省费以亿方计”不定期大大缩短了工期

丁谓的事,原文是:祥符中,禁火。时丁晋公主营复宫室,患取土远,公乃令凿通衢取土,不日皆成巨堑。乃决汴水入堑中,引诸道竹木排筏及船运杂材,尽自堑中入至宫门。事毕,却以斥弃瓦砾灰尘壤实於堑中,复为街衢。一举而三役济,计省费以亿万计。

译文:祥符年间,宫中失火.丁晋公奉命修缮被烧毁的宫室,但是取土很远是个困难,丁晋公就命令工匠在大街上挖土.没过几日,大街就成了深沟.丁晋公命令工匠将汴河河水引进沟中,再用很多竹排和船将修缮宫室要用的材料顺着沟中的水运进宫中.宫殿修完后,再将被烧毁的器材和多出来建筑材料填进挖出来得深沟里,重新将街道填出来了.这一举做了三件事,节省下来的钱超过了亿万

。乃决汴水入堑中,引诸道竹木排筏及船运杂材,尽自堑中入至宫门。事毕,却以斥弃瓦

砾灰尘壤实於堑中,复为街衢。一举而三役济,计省费以亿万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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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准,字平仲,原籍是华州下邽(今陕西渭南)。他少年时候就气质英伟,性格豪迈,读书精通《春秋》三传。在他十九岁的时候就中举要考进士。后来考上进士,被授予大理评事的官职,累积升迁到了“殿中丞,三司度支推官,转盐铁判官”等官职。 淳化二年春,大旱,宋太宗赵光义找来身边的大臣问时政得失,大家都以天数为借口打皇帝的马虎眼。寇准回答说:“根据《洪范》的说法应是天人感应,大旱的原因,是因为刑法有不平的地方。”宋太宗很生气,起身离开去了另外的房间。过了一会儿,皇帝召他问为什么不公平,他说:“请皇上召两个人前来,我就说出官宦的执法犯法和营私舞弊的地方。”皇帝发诏书召来二人后,寇准就说了:“祖吉、王淮同时违反法律受了贿,吉赃受贿少但是判了死刑;王淮因为是参政(副丞相)王沔的弟弟,贪污受贿上千万,只不过得了个杖刑,而且还官复原职,难道这事公平吗?”宋太宗转过去问王沔,王沔马上叩头认错,于是责备了王沔(降了官),而褒奖寇淮(升了官而且给予了更多的任用)。很快让寇准做了左谏议大夫,第二年,皇帝任命他为参知政事(丞相)。

宋太宗在位有些时年的时候,冯拯等人上疏要求策立太子,皇帝很生气,打骂了一顿后把他们降到了岭南去做官,朝廷上下就没有人敢提及这类事了。(有一次,寇准被人陷害,他和张逊在太宗面前激烈争吵,相互揭短,使得太宗龙颜大怒。当下撤了张逊的职,也把寇准贬到青州当知州。)寇准刚被皇帝从青州召回到身边重新任职,进到皇宫见到皇帝,寇准说:“因为陛下是在为全天下选储君啊,不可以用后宫妇人、朝廷宦官的意见;也不可以听信近臣的;只有陛下你自己亲自选择出来的才能让江山社稷继续兴旺下去。”皇帝后来册立襄王为皇太子。

宋真宗即位后,想让准为宰相,但是有担心他性格太刚直很难一个人单独担任。景德元年,把士安升迁为参知政事,寇准当时是集贤殿大学士,官位是副丞相,在士安(丞相)之下,寇准在当副丞相的时候,用人不以等级官衔高低,同朝为官的很多人对他这样很不满。后来,又罢免了一些官员,同朝的大臣因为这个人事变动为原因拿以往的规矩成例去见皇帝说寇准不依规矩成例办事。他说:“当宰相的就是应该任用贤能罢免一些无能的官员不,如果都用惯例,那只需要一个官就够用了。”王钦若很嫉恨他。有一次在上朝后,寇准先退下了,王钦若就告诉皇帝:“陛下敬重寇准,是因为他有政治社稷的功劳吗?”皇帝回答:“是的。”王钦若又说:“澶渊那件事,陛下不认为很不好,反而说寇准有功,为什么呢?”皇帝愕然,问:“为什么?”王钦若说:“城下之盟,《春秋》一书上都认为是不好的。澶渊这件事的处理,其实就是是城下之盟。把万乘之贵的皇上你去当城下之盟来处理,有多大的不好啊!”皇帝愀然,心情一下就不好了。

宋真宗得了风疾之类的病,刘太后在背后干预朝政,寇准见到了皇帝,说:“皇太子大家都对他有很大的希望,希望陛下考虑一下,为了大宋江山,传位给太子,选择贤良的大臣为太子辅佐。”皇帝同意了。寇准秘密命令翰林学士杨亿起草昭表,请太子出来监国证,而且想让翰林学士杨亿辅政。不久计谋被泄漏,寇准被刘太后集团罢免了很多官职,只让他当了太子太傅,后来封他为莱国公。乾兴元年,再次被贬官出任雷州(今广东海康)司户参军。 在雷州过了几年,就逝世了,衡州之命乃至,后来把他的灵柩送回葬在西京。老百姓很多都为了祭奠他,在祭奠他的路上哭泣,在他的墓碑附近,折断竹子清理出空地,挂上纸钱作为悼念,又过了几个月去看,他的墓碑旁的枯竹都长出了新的竹笋。大家为这个事觉得是上天的回音,后来给他立了宗庙,每年都祭拜他。

附原文:

寇准,字平仲,华州下邽人也。父相,晋开运中,应辟为魏王府记室参军。准少英迈,通《春秋》三传。年十九,举进士。太宗取人,多临轩顾问,年少者往往罢去。或教准增年,答曰:“准方进取,可欺君邪?”后中第,授大理评事,知归州巴东、大名府成安县。每期会赋役,未尝辄出符移,唯具乡里姓名揭县门,百姓莫敢后期。累迁殿中丞、通判郓州。召试学士院,授右正言、直史馆,为三司度支推官,转盐铁判官。会诏百官言事,而准极陈利害,帝益器重之。擢尚书虞部郎中、枢密院直学士,判吏部东铨。尝奏事殿中,语不合,帝怒起,准辄引帝衣,令帝复坐,事决乃退。上由是嘉之,曰:“朕得寇准,犹文皇之得魏徵也。”

淳化二年春,大旱,太宗延近臣问时政得失,众以天数对。准对曰:“《洪范》天人之际,应若影响,大旱之证,盖刑有所不平也。”太宗怒,起入禁中。顷之,召准问所以不平状,准曰:“愿召二府至,臣即言之。”有诏召二府入,准乃言曰:“顷者祖吉、王淮皆侮法受赇,吉赃少乃伏诛;淮以参政沔之弟,盗主守财至千万,止杖,仍复其官,非不平而何?”太宗以问沔,沔顿首谢,于是切责沔,而知淮为可用矣。即拜准左谏议大夫、枢密副使,改同知院事。

准与知院张逊数争事上前。他日,与温仲舒偕行,道逢狂人迎马呼万岁,判左金吾王宾与逊雅相善,逊嗾上其事。准引仲舒为证,逊令宾独奏,其辞颇厉,且互斥其短。帝怒,谪逊,准亦罢知青州。

帝顾准厚,既行,念之,常不乐。语左右曰:“寇准在青州乐乎?”对曰:“准得善藩,当不苦也”数日,辄复问。左右揣帝意且复召用准,因对曰:“陛下思准不少忘,闻准日纵酒,未知亦念陛下乎?”帝默然。明年,召拜参知政事。

自唐末,蕃户有居渭南者。温仲舒知秦州,驱之渭北,立堡栅以限其往来。太宗览奏不怿,曰:“古羌戎尚杂处伊、洛,彼蕃夷易动难安,一有调发,将重困吾关中矣。”准言:“唐宋璟不赏边功,卒致开元太平。疆埸之臣邀功以稔祸,深可戒也。”帝因命准使渭北,安抚族帐,而徙仲舒凤翔。

至道元年,加给事中。时太宗在位久,冯拯等上疏乞立储贰,帝怒,斥之岭南,中外无敢言者。准初自青州召还,入见,帝足创甚,自褰衣以示准,且曰:“卿来何缓耶?”准对曰:“臣非召不得至京师。”帝曰:“朕诸子孰可以付神器者?”准曰:“陛下为天下择君,谋及妇人、中官,不可也;谋及近臣,不可也;唯陛下择所以副天下望者。”帝俯首久之,屏左右曰:“襄王可乎?”准曰:“知子莫若父,圣虑既以为可,愿即决定。”帝遂以襄王为开封尹,改封寿王,于是立为皇太子。庙见还,京师之人拥道喜跃,曰:“少年天子也。”帝闻之不怿,召准谓曰:“人心遽属太子,欲置我何地?”准再拜贺曰:“此社稷之福也。”帝入语后嫔,宫中皆前贺。复出,延准饮,极醉而罢。

二年,祠南郊,中外官皆进秩。准素所喜者多得台省清要官,所恶不及知者退序进之。彭惟节位素居冯拯下,拯转虞部员外郎,惟节转屯田员外郎,章奏列衔,惟节犹处其下。准怒,堂帖戒拯毋乱朝制。拯愤极,陈准擅权,又条上岭南官吏除拜不平数事。广东转运使康戬亦言:吕端、张洎、李昌龄皆准所引,端德之,洎能曲奉准,而昌龄畏忄耎,不敢与准抗,故得以任胸臆,乱经制。太宗怒,准适祀太庙摄事,召责端等。端曰:“准性刚自任,臣等不欲数争,虑伤国体。”因再拜请罪。及准入对,帝语及冯拯事,自辩。帝曰:“若廷辩,失执政体。”准犹力争不已,又持中书簿论曲直于帝前,帝益不悦,因叹曰:“鼠雀尚知人意,况人乎?”遂罢准知邓州。

真宗即位,迁尚书工部侍郎。咸平初,徙河阳,改同州。三年,朝京师,行次阌乡,又徙凤翔府。帝幸大名,诏赴行在所,迁刑部,权知开封府。六年,迁兵部,为三司使。时合盐铁、度支、户部为一使,真宗命准裁定,遂以六判官分掌之,繁简始适中。

帝久欲相准,患其刚直难独任。景德元年,以毕士安参知政事,逾月,并命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准以集贤殿大学士位士安下。是时,契丹内寇,纵游骑掠深、祁间,小不利辄引去,徜徉无斗意。准曰:“是狃我也。请练师命将,简骁锐据要害以备之。”是冬,契丹果大入。急书一夕凡五至,准不发,饮笑自如。明日,同列以闻,帝大骇,以问准。准曰:“陛下欲了此,不过五日尔。”因请帝幸澶州。同列惧,欲退,准止之,令候驾起。帝难之,欲还内,准曰:“陛下入则臣不得见,大事去矣,请毋还而行。”帝乃议亲征,召群臣问方略。

既而契丹围瀛州,直犯贝、魏,中外震骇。参知政事王钦若,江南人也,请幸金陵。陈尧叟,蜀人也,请幸成都。帝问准,准心知二人谋,乃阳若不知,曰:“谁为陛下画此策者,罪可诛也。今陛下神武,将臣协和,若大驾亲征,贼自当遁去。不然,出奇以挠其谋,坚守以老其师,劳佚之势,我得胜算矣。奈何弃庙社欲幸楚、蜀远地,所在人心崩溃,贼乘势深入,天下可复保邪?”遂请帝幸澶州。

及至南城,契丹兵方盛,众请驻跸以觇军势。准固请曰:“陛下不过河,则人心益危,敌气未慑,非所以取威决胜也。且王超领劲兵屯中山以扼其亢,李继隆、石保吉分大阵以扼其左右肘,四方征镇赴援者日至,何疑而不进?”众议毕惧,准力争之,不决。出遇高琼于屏间,谓曰:“太尉受国恩,今日有以报乎?”对曰:“琼武人,愿效死。”准复入对,琼随立庭下,准厉声曰:“陛下不以臣言为然,盍试问琼等?”琼即仰奏曰:“寇准言是。”准曰:“机不可失,宜趣驾。”琼即麾卫士进辇,帝遂渡河,御北城门楼,远近望见御盖,踊跃欢呼,声闻数十里。契丹相视惊愕,不能成列。

帝尽以军事委准,准承制专决,号令明肃,士卒喜悦。敌数千骑乘胜薄城下,诏士卒迎击,斩获大半,乃引去。上还行宫,留准居城上,徐使人视准何为。准方与杨亿饮博,歌谑欢呼。帝喜曰:“准如此,吾复何忧?”相持十余日,其统军挞览出督战。时威虎军头张瑰守床子弩,弩撼机发,矢中挞览额,挞览死,乃密奉书请盟。准不从,而使者来请益坚,帝将许之。准欲邀使称臣,且献幽州地。帝厌兵,欲羁縻不绝而已。有谮准幸兵以自取重者,准不得已,许之。帝遣曹利用如军中议岁币,曰:“百万以下皆可许也。”准召利用至幄,语曰:“虽有敕,汝所许毋过三十万,过三十万,吾斩汝矣。”利用至军,果以三十万成约而还。河北罢兵,准之力也。

准在相位,用人不以次,同列颇不悦。它日,又除官,同列因吏持例簿以进。准曰:“宰相所以进贤退不肖也,若用例,一吏职尔。”二年,加中书侍郎兼工部尚书。准颇自矜澶渊之功,虽帝亦以此待准甚厚。王钦若深嫉之。一日会朝,准先退,帝目送之,钦若因进曰:“陛下敬寇准,为其有社稷功邪?”帝曰:“然。”钦若曰:“澶渊之役,陛下不以为耻,而谓准有社稷功,何也?”帝愕然曰:“何故?”钦若曰:“城下之盟,《春秋》耻之。澶渊之举,是城下之盟也。以万乘之贵而为城下之盟,其何耻如之!”帝愀然为之不悦。钦若曰:“陛下闻博乎?博者输钱欲尽,乃罄所有出之,谓之孤注。陛下,寇准之孤注也,斯亦危矣。”

由是帝顾准浸衰。明年,罢为刑部尚书、知陕州,遂用王旦为相。帝谓旦曰:“寇准多许人官,以为己恩。俟行,当深戒之。”从封泰山,迁户部尚书、知天雄军。祀汾阴,命提举贝、德、博、洺、滨、棣巡检捉贼公事,迁兵部尚书,入判都省。幸亳州,权东京留守,为枢密院使、同平章事。

林特为三司使,以河北岁输绢阙,督之甚急。而准素恶特,颇助转运使李士衡而沮特,且言在魏时尝进河北绢五万而三司不纳,以至阙供,请劾主吏以下。然京师岁费绢百万,准所助才五万。帝不悦,谓王旦曰:“准刚忿如昔。”旦曰:“准好人怀惠,又欲人畏威,皆大臣所避。而准乃为己任,此其短也。”未几,罢为武胜军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河南府,徙永兴军。

天禧元年,改山南东道节度使,时巡检朱能挟内侍都知周怀政诈为天书,上以问王旦。旦曰:“始不信天书者准也。今天书降,须令准上之。”准从上其书,中外皆以为非。遂拜中书侍郎兼吏部尚书、同平章事、景灵宫使。

三年,祀南郊,进尚书右仆射、集贤殿大学士。时真宗得风疾,刘太后预政于内,准请间曰:“皇太子人所属望,愿陛下思宗庙之重,传以神器,择方正大臣为羽翼。丁谓、钱惟演,佞人也,不可以辅少主。”帝然之。准密令翰林学士杨亿草表,请太子监国,且欲援亿辅政。已而谋泄,罢为太子太傅,封莱国公。时怀政反侧不自安,且忧得罪,乃谋杀大臣,请罢皇后预政,奉帝为太上皇,而传位太子,复相准。客省使杨崇勋等以告丁谓,谓微服夜乘犊车诣曹利用计事,明日以闻。乃诛怀政,降准为太常卿、知相州,徙安州,贬道州司马。帝初不知也,他日,问左右曰:“吾目中久不见寇准,何也?”左右莫敢对。帝崩时亦信惟准与李迪可托,其见重如此。

乾兴元年,再贬雷州司户参军。初,丁谓出准门至参政,事准甚谨。尝会食中书,羹污准须,谓起,徐拂之。准笑曰:“参政国之大臣,乃为官长拂须邪?”谓甚愧之,由是倾构日深。及准贬未几,谓亦南窜,道雷州,准遣人以一蒸羊逆境上。谓欲见准,准拒绝之。闻家僮谋欲报仇者,乃杜门使纵博,毋得出,伺谓行远,乃罢。

天圣元年,徙衡州司马。初,太宗尝得通天犀,命工为二带,一以赐准。及是,准遣人取自洛中,既至数日,沐浴,具朝服束带,北面再拜,呼左右趣设卧具,就榻而卒。

初,张咏在成都,闻准入相,谓其僚属曰:“寇公奇材,惜学术不足尔。”及准出陕,咏适自成都罢还,准严供帐,大为具待。咏将去,准送之郊,问曰:“何以教准?”咏徐曰:“《霍光传》不可不读也。”准莫谕其意,归取其传读之,至“不学无术”,笑曰:“此张公谓我矣。”

准少年富贵,性豪侈,喜剧饮,每宴宾客,多阖扉脱骖。家未尝爇油灯,虽庖匽所在,必然炬烛。

在雷州逾年。既卒,衡州之命乃至,遂归葬西京。道出荆南公安,县人皆设祭哭于路,折竹植地,挂纸钱,逾月视之,枯竹尽生笋。众因为立庙,岁时享之。无子,以从子随为嗣。准殁后十一年,复太子太傅,赠中书令、莱国公,后又赐谥曰忠愍。皇佑四年,诏翰林学士孙抃撰神道碑,帝为篆其首曰“旌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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