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文求翻译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今伐之,为搏小娘子一笑。小娘子一笑,正若吾妻年少时。小娘子为吾妻与吾之女,今伐树,为小娘子造出嫁之物,愿伉俪情深,不输吾与亡妻。 殊不知亡妻魂附于树,今伐之,灰飞烟灭再无转生。然吾不知,百年后淌忘川过奈何,望与妻续前缘,几世寻而不得,于黄泉又见枇杷树,逐于其侧等之。天公念恩爱,枇杷拟作人,回首观其形,与吾妻无二。却不识吾。既不识吾,吾喝罢孟婆汤,愿天公作美再投凡胎,只叹,枇杷树依在,再无吾妻。吾尤念妻,已成魔障,数年之后,偶闻妻魂散乃己之过,悲痛欲绝,坠恶鬼之道,祸一方城镇,为高僧所服,魂散之际,又见吾妻盈盈而立,宛若当年,吾死而无憾矣。 多年后,一女子极喜枇杷树,嫁为人妇,夫君为其植枇杷,和乐融融,奈何无子,夫纳妾,妾跋扈,小娘子不堪妾辱正妻,枇杷木为斧,砍杀负心之人。自知难逃罪罚,吊死于枇杷树。 树受其魂,化形成妖,容貌确为吾妻,且忆前尘。遂寻吾,已散尽怨气。吾以幽魂无阻,与吾妻共度此生。然妻见怪,乱语而行诡,夜醒竟见其欲以剑划颈,大惊,逐阻之,妻含泪而望,后晕厥。暗寻高人观之,言妻身存二魂,一乃枇杷树妖,一乃吾妻残魂也。叩高人,求作法分二魂灭妖孽,高人叹而谓之,险矣。 吾手执朱砂,亲身灭树妖,恨恨诛之,树妖既将灭矣,但见吾妻含泪嫣然笑,化飞灰,空空无存。颓然捶地丧哭,高人不见踪迹…… 昏昏碌碌行于世间,状若乞子,寻遍山河不见当年枇杷树,生生世世,居无定所,困于此劫。 天界有仙,原身为枇杷,入世历情劫,醒后脖侧添红痕,却不知为何故。千年后,与鹤仙为妻,宠溺非常,恩爱此生。成婚日,凡间枇杷皆硕果累累,乞子伏树下,痴痴笑不止。
庭院中有棵枇杷树,是我妻子死的那一年亲手栽的,现在已长得高耸如车盖了。如今进攻的,为捕捉小娘子一笑。小姑娘一笑,正如同我的妻子年轻时。小姑娘为我的妻子和我的女儿,现在砍伐树木,为小姑娘到出嫁之物,希望夫妻情深,不交我和亡妻。真不知道没有她魂附在树上,如今进攻的,灰飞烟灭再不容易生。但我不知道,一百年后淌忘记川过怎么办,希望与妻子续前缘,几代寻而不得,在地下水又见枇杷树,人们在他的旁等他。天公念恩爱,枇杷比作人,回头看它的形状,和我的妻子没有二。却不认识我。既不认识我,我喝罢孟婆汤,愿天公做美再投凡胎,只叹,枇杷树靠在,再没有我的妻子。我尤其想到妻子,已成魔障,几年以后,偶然听到妻子魂散就自己的过错,悲伤欲绝,从恶鬼之道,祸害一方城镇,为高僧所穿的衣服,魂散的时候,又见到我的妻子盈盈而立,仿佛当年,我死也不遗憾了。很多年后,一个女人最喜欢枇杷树,嫁为人妇,如果你是那些种植枇杷,和乐融融,为什么没有你,丈夫纳妾,我跋扈,小娘子不忍受妾辱正妻,枇杷树为斧,砍死负心的人。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处罚,悼念死在枇杷树。在接受他的灵魂,化形成妖,容貌确为我的妻子,而且记得前尘。于是不久我,已经散尽怨气。我认为死者的灵魂没有阻碍,和我的妻子共度此生。但我觉得奇怪,乱说话行事诡诈,夜里醒来竟然被他想用剑划过脖子,大吃一惊,将阻止他,我含着眼泪,望,后晕厥。暗寻高人看的,说起我自身存在两个灵魂,一是枇杷树妖,一个是我魂的残。问高人,求作方法分两个灵魂消灭妖怪,高人感叹地对他,危险了。我手拿着朱砂,亲身灭树妖,恨恨杀了他,树是既将消灭了,只要看到我的妻子含泪嫣然笑,化飞灰,空空空的没有生存。心甘情愿地捶地丧哭,高人不见踪迹……昏昏碌碌行于世间,形状像叫花子,寻遍山河不见当年枇杷树,生生世世,居无定所,被困在这里劫持。天界有仙,原身为枇杷,入世情形劫持,醒来后脖侧加红痕,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千年后,与鹤仙为妻,宠溺异常,恩爱此生。成婚那天,凡之间枇杷都劳动果实累累,请你在树下,痴痴笑个不停。
院子里有棵枇杷树,我妻子死的那一年我亲手种上的,现如今长得像房顶一般茂盛了。但今天我把它给砍了,为了逗一个小娘子笑一笑,那小娘子笑的时候特别的像我妻子年少的时候啊,小娘子是我和我妻子的女儿,我砍树的原因是给我们的女儿做嫁妆,希望她与她的夫君伉俪情深,不输我和她的母亲。
然而我不知道,我妻子的亡魂附在了那树上,如今我把树砍了,我妻子也灰飞烟灭再没有转世投胎的机会了。但是这一切我不知道啊,我死之后淌过忘川水过了奈何桥,都希望能找到我的妻子与她再续前缘,但找寻了几世都没有找到,但却又看见了那棵枇杷树,便就在那树的旁边等着她回来吧。老天爷感念我和妻子情深似海,将那枇杷变作了人型,我回过头看那枇杷,样貌和我妻子竟一模一样,但却不认识我了。既然不认识我,那我便喝了那孟婆汤去投胎吧,只可惜枇杷树仍然在而我的亡妻再也不在了。
我特别特别思念我的妻子,思念到几乎入了魔障,几年之后,我突然听说我妻子灰飞烟灭是因为我的过错,悲痛欲绝,坠入了魔鬼之道,祸害了一整座城镇,终被一个高僧所收服了。魂飞魄散的时候,我眼前似乎又看见我妻子盈盈而立的样子,就像当年一样,我死而无憾了。
很多年以后,一个姑娘也极喜欢枇杷树。出嫁时,她的夫君也为她种了一棵枇杷树,他们二人过的甜蜜幸福。无奈她二人一直没能有个孩子,她的夫君便纳了一房妾侍。那妾侍嚣张跋扈,姑娘不忍重负,将那枇杷的枝叉做成一把斧头,将自己那负心的夫君杀了。姑娘自己也知道罪责难逃,吊死在枇杷树上了。枇杷树和她的魂魄融为一体,化作了枇杷妖,容貌确实和我的亡妻一模一样,而且还记得我们以前的故事。
于是来寻我,半生的怨气全都散尽了。我认为即使是亡妻的幽魂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关系,与她共度此生。但是我的妻子有些奇怪,胡言乱语又行迹诡异,半夜醒来时竟发现她想要拿剑去抹自己的脖子,我吓了一跳,连忙去阻止,我妻子眼含热泪看着我,于是便晕过去了。我偷偷找了高人给她看病,高人说我妻子上有两个魂魄:一个是枇杷树妖,一个是我亡妻的残魂。我跪着乞求高人帮忙做法把两个魂魄分开,将妖孽收服来救我的妻子,高人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太危险了。
我手上拿着朱砂,亲手将树妖杀之,树妖即将死时,我看见我的妻子眼里嗜着泪对着我款款笑着,便灰飞烟灭了。我耷拉着脑袋捶着地放声大哭,高人也不见了踪迹。我在世上昏昏碌碌的混着,样子像个乞丐一样,找遍世界上的每一个地方也找不到当年的那棵枇杷树,生生世世,居无定所,就在这个情劫里面一直困着出不来。
天上有个神仙,原身是个枇杷树,去凡间历情劫,醒来之后脖子上添了一道红痕,却不知道是何缘故。千年以后,那神仙与鹤仙成了亲嫁做妻子,过得非常幸福甜蜜。成婚的那天,凡间枇杷树上都结了茂盛的果子,有个乞丐在树下,傻了吧唧的笑个不停。
赏器:赏识.
闻:闻名.
过:看望.
参考资料:革幼而聪敏
原文:
革幼而聪敏,早有才思,六岁便属文。柔之深加赏器,曰:“此儿必兴吾门。”九岁父艰,与弟观同生,少孤贫,傍无师友,兄弟自相训勖,读书精力不倦。十六丧母,以孝闻。服阕与观俱诣太学,补国子生,举高等。齐中书郎王融、吏部谢朓雅相钦重。朓尝宿卫,还过江革,时大雪,见革敝絮单席,而耽学不倦,嗟叹久之,乃脱所著襦,并手割半毡与革充卧具而去。 (《梁书 江革传》)
翻译:
江革小时候就很聪明,早早就表现出写文章的才能和情思,六岁时就会写文章。江柔之非常赏识他,说:“这个孩子一定会振兴我的家族。”
江革九岁时父亲去世,他和弟弟江观一起生活在孤苦无依的贫困中,也没有老师朋友作伴,兄弟两人就互相激励,读书的精力始终没有表现出疲倦。十六岁母亲去世,他因为孝顺闻名。服丧完毕,江革就和弟弟江观一起到太学,被增补为国子生,在考核中评为优秀等次。
南齐的中书郎王融、吏部(官员)谢朓对他很推崇。谢朓曾经担任皇家夜间警卫,回家时(顺路)拜访江革。当时下着大雪,(谢朓)看见江革盖着破棉被,铺着单薄的席子,但是沉醉于学习中不知疲倦(寒冷),叹息了很长时间,就脱下自己穿的棉衣,并亲手割下半片毡给江革作为卧具才离开。
注释:
革:人名,江革属文:写文章
柔之:江革的父亲江柔之
深:十分
俱:一起
父艰:父亲去世
弟观:弟弟江观
同生:孪生兄弟
傍无师友:图书没有师友指点
兴:振兴
俱:都
过:看望
耽:入迷
郭伋刚到任时巡行部署,到西河郡美稷县,有几百儿童,各骑着竹马,在道旁拜迎。郭伋问:“孩子们为什么自己远来。”孩子们回答说:“听说使君来到,很高兴,所以来欢迎。”郭伋辞让致谢。等到事情办完,孩子们又送到城郭外,问“使君哪一天能回来”。郭伋叫别驾从事计算日程,告诉了他们。巡视回来,比约定日期早一天。郭伋怕失信于孩子们,于是在野外亭中歇宿,必须等到约定日期才进城。这是郭伋做人的方法。
邓哀王冲字仓舒。少聪察岐嶷,生五六岁,智意所及,有若成人之智。时孙权曾致巨象,太祖欲知其斤重,访之群下,咸莫能出其理。冲曰:“置象大船之上,而刻其水痕所至,称物以载之,则校可知矣。”太祖大悦,即施行焉。时军国多事,用刑严重。太祖马鞍在库,而为鼠所齧,库吏惧必死,议欲面缚首罪,犹惧不免。冲谓曰:“待三日中,然后自归。”冲於是以刀穿单衣,如鼠齧者,谬为失意,貌有愁色。太祖问之,冲对曰:“世俗以为鼠齧衣者,其主不吉。今单衣见齧,是以忧戚。”太祖曰:“此妄言耳,无所苦也。”俄而库吏以齧鞍闻,太祖笑曰:“儿衣在侧,尚齧,况鞍县柱乎?”一无所问。冲仁爱识达,皆此类也。凡应罪戮,而为冲微所辨理,赖以济宥者,前后数十。【魏书曰:冲每见当刑者,辄探睹其冤枉之情而微理之。及勤劳之吏,以过误触罪,常为太祖陈说,宜宽宥之。辨察仁爱,与性俱生,容貌姿美,有殊於众,故特见宠异。臣松之以“容貌姿美”一类之言,而分以为三,亦叙属之一病也。】太祖数对群臣称述,有欲传后意。年十三,建安十三年疾病,太祖亲为请命。及亡,哀甚。文帝宽喻太祖,太祖曰:“此我之不幸,而汝曹之幸也。”【孙盛曰:春秋之义,立嫡以长不以贤。冲虽存也犹不宜立,况其既没,而发斯言乎?诗云:“无易由言。”魏武其易之也。】言则流涕,为聘甄氏亡女与合葬,赠骑都尉印绶,命宛侯据子琮奉冲后。二十二年,封琮为邓侯。黄初二年,追赠谥冲曰邓哀侯,又追加号为公。【魏书载策曰:“惟黄初二年八月丙午,皇帝曰:咨尔邓哀侯冲,昔皇天锺美於尔躬,俾聪哲之才,成於弱年。当永享显祚,克成厥终。如何不禄,早世夭昬!朕承天序,享有四海,并建亲亲,以藩王室,惟尔不逮斯荣,且葬礼未备。追悼之怀,怆然攸伤。今迁葬于高陵,使使持节兼谒者仆射郎中陈承,追赐号曰邓公,祠以太牢。魂而有灵,休兹宠荣。呜呼哀哉!”魏略曰:文帝常言“家兄孝廉,自其分也。若使仓舒在,我亦无天下。”】三年,进琮爵,徙封冠军公。四年,徙封己氏公。太和五年,加冲号曰邓哀王。景初元年,琮坐於中尚方作禁物,削户三百,贬爵为都乡侯。三年,复为己氏公。正始七年,转封平阳公。景初、正元、景元中,累增邑,并前千九百户。
翻译:邓哀王曹冲传,邓哀王曹冲,字仓舒。少年时就敏于观察,十分聪慧。曹冲出生五、六年,智力心思所达到的,就像成年人那样聪明。当时孙权曾送来一只很大的象,太祖要知道象的重量,询问众部下,都不能拿出办法来。曹冲说:“把象放在大船上面,在水痕淹到船体上刻下记号,再称量物品装载在船上,那么比较以后就可以知道了。”太祖十分高兴,马上施行了这个办法。当时军队国家事务繁多,施用刑罚又严又重。太祖的马鞍在仓库里被老鼠啃啮,管理仓库的吏役害怕一定会死,琢磨想要反绑双手去自首罪过,但仍然惧怕不能免罪。曹冲对他说:“等待三天,然后你自动去自首。”曹冲于是拿刀戳穿自己的单衣,就像老鼠咬啮的一样,假装作不乐意,脸上一副发愁的样子。太祖问他,曹冲回答说:“民间风俗认为老鼠咬了衣服,主人就会不吉利。现在单衣被咬了,所以难过。”太祖说:“那是瞎说,用不着苦恼。”不久库吏把老鼠咬马鞍的事情汇报了,太祖笑着说:“我儿子的衣服就在身边,尚且被咬,何况是挂在柱子上的马鞍呢?”一点也没责备。曹冲心地仁爱,识见通达,都像这件事情所表现的那样,本应犯罪被杀,却被曹冲暗中分辩事理而得到帮助宽宥的,前后有几十人。太祖几次对众大臣称赞曹冲,有想要把王位传给他的意思。建安十三年(208),曹冲十三岁时,他得了病,病得很重,太祖亲自为他向天请求保全生命。到了曹冲死去时,太祖极为哀痛。文帝宽解安慰太祖,太祖说:“这是我的不幸,却是你们的幸运啊。”一说就流下眼泪,为曹冲聘了甄氏已经死去的女儿与他合葬,追赠给他骑都尉的官印绶带,命宛侯曹据的儿子曹琮做曹冲的后代。建安二十二年(217),封曹琮为邓侯。黄初二年(221),追赠谥号给曹冲为邓哀侯,又追加称号为邓公。黄初三年(222),晋升曹琮的爵位,迁移封地,为冠军公。黄初四年,迁移封地为己氏公。太和五年(232),加给曹冲谥号为邓哀王。景初元年(237),曹琮因为在中尚方制作禁止的器物,犯了罪,削减他的封邑三百户,降爵为都乡侯。景初三年(239),恢复爵位为己氏公。正始七年(246),转封为平阳公。景初(237~239)、正元(254~256)、景元期间(260~264),屡次为曹琮增加封邑,连同以前的共有一千九百户。
。
智意:聪明才智
致:送给
群下:部下,下属
校:考察,衡量
太祖悦,即施行焉
太祖(曹操)很高兴,马上照这个办法作了。
亲╭(╯3╰)╮,望采纳,选为满意答案~~
文言文翻译
晋文公领兵出发准备攻打卫国,公子锄这时仰天大笑,晋文公便问他为何仰天大笑。说:“臣是笑我的邻居啊!当他送妻子回娘家时,在路上碰到一个采桑的妇女,便按耐不住就去和采桑的妇女搭讪,可是当他回头看自己的妻子时,发现竟然也有人正勾引着她。我正是为这件事而发笑呀!”晋文公听了之后,领悟他所说的话,就打消了进攻卫国的念头而班师回国,还没回到晋国,就听说有敌人入侵晋国北方。
晋文公领兵出发准备攻打卫国,公子锄这时仰天大笑,晋文公便问他为何仰天大笑。说:“臣是笑我的邻居啊!当他送妻子回娘家时,在路上碰到一个采桑的妇女,便按耐不住就去和采桑的妇女搭讪,可是当他回头看自己的妻子时,发现竟然也有人正勾引着她。我正是为这件事而发笑呀!”晋文公听了之后,领悟他所说的话,就打消了进攻卫国的念头而班师回国,还没回到晋国,就听说有敌人入侵晋国北方。
晋文公出会①,欲伐卫。公子锄仰天而笑。公问何笑?曰:“臣笑邻之人有送其妻适私家者②,道见桑妇,悦而与言,然顾视其妻,亦有招之者矣,臣窃笑之。”公寤③其言,乃止。引师而还④,未至,而有伐晋北鄙⑤者矣。
注:
①会:指会猎,用大批军队进行联合的打猎活动。②适私家者:指去和别人通奸。适:往
说符第八
子列子学于壶丘子林。壶丘子林曰:“子知持后,则可言持身矣。”列子曰:
“愿闻持后。”曰:“顾若影,则知之。”列子顾而观影:形枉则影曲,形直则
影正。然则枉直随形而不在影,屈申任物而不在我。此之谓持后而处先。关尹谓
子列子曰:“言美则响美,言恶则响恶;身长则影长,身短则影短。名也者,响
也;身也者,影也。故曰:慎尔言,将有和之;慎尔行,将有随之。是故圣人见
出以知入,观往以知来,此其所以先知之理也。度在身,稽在人。人爱我,我必
爱之;人恶我,我必恶之。汤武爱天下,故王;桀纣恶天下,故亡,此所稽也。
稽度皆明而不道也,譬之出不由门,行不从径也。以是求利,不亦难乎?尝观之
神农、有炎之德,稽之虞、夏、商、周之书,度诸法士贤人之言,所以存亡废兴
而非由此道者,未之有也。”
严恢曰:“所为问道者为富。今得珠亦富矣,安用道?”子列子曰:“桀纣
唯重利而轻道,是以亡。幸哉余未汝语也!人而无义,唯食而已,是鸡狗也。强
食靡角,胜者为制,是禽兽也。为鸡狗禽兽矣,而欲人之尊己,不可得也。人不
尊己,则危辱及之矣。”
列子学射中矣,请于关尹子。尹子曰:“子知子之所以中者乎?”对曰:
“弗知也。”关尹子曰:“未可。”退而习之。三年,又以报关尹子。尹子曰:
“子知子之所以中乎?”列子曰:“知之矣。”关尹子曰:“可矣;守而勿失也。
非独射也,为国与身亦皆如之。故圣人不察存亡而察其所以然。”
列子曰:“色盛者骄,力盛者奋,未可以语道也。故不班白语道,失,而况
行之乎?故自奋则人莫之告。人莫之告,则孤而无辅矣。贤者任人,故年老而不
衰,智尽而不乱。故治国之难在于知贤而不在自贤。”
宋人有为其君以玉为楮叶者,三年而成。锋杀茎柯,毫芒繁泽,乱之楮叶中
而不可别也。此人遂以巧食宋国。子列子闻之,曰:“使天地之生物,三年而成
一叶,则物之有叶者寡矣。故圣人恃道化而不恃智巧。”
子列子穷,容貌有饥色。客有言之郑子阳者曰:“列御寇盖有道之士也,居
君之国而穷,君无乃为不好士乎?”郑子阳即令官遗之粟。子列子出见使者,再
拜而辞。使者去。子列子入,其妻望之而拊心曰:“妾闻为有道者之妻子皆得佚
乐。今有饥色,君过而遗先生食。先生不受,岂不命也哉?”子列子笑谓之曰:
“君非自知我也。以人之言而遗我粟,至其罪我也,又且以人之言,此吾所以不
受也。”其卒,民果作难而杀子阳。
鲁施氏有二子,其一好学,其一好兵。好学者以术干齐侯;齐侯纳之,以为
诸公子之傅。好兵者之楚,以法干楚王;王悦之,以为军正。禄富其家,爵荣其
亲。施氏之邻人孟氏,同有二子,所业亦同,而窘于贫。羡施氏之有,因从请进
趋之方。二子以实告孟氏。孟氏之一子之秦,以术干秦王。秦王曰:“当今诸侯
力争,所务兵食而已。若用仁义治吾国,是灭亡之道。”遂宫而放之。其一子之
卫,以法干卫侯。卫侯曰:‘吾弱国也,而摄乎大国之间。大国吾事之,小国吾
抚之,是求安之道。若赖兵权,灭亡可待矣。若全而归之,适于他国,为吾之患
不轻矣。”遂刖之,而还诸鲁。既反,孟氏之父子叩胸而让施氏。施氏曰:“凡
得时者昌,失时者亡。子道与吾同,而功与吾异,失时者也,非行之谬也。且天
下理无常是,事无常非。先日所用,今或弃之;今之所弃,后或用之。此用与不
用,无定是非也。投隙抵时,应事无方,属乎智。智苟不足,使若博如孔丘,术
如吕尚,焉往而不穷哉?”孟氏父子舍然无愠容,曰:“吾知之矣。子勿重言!”
晋文公出会,欲伐卫,公子锄仰天而笑。公问何笑。曰:“臣笑邻之人有送
其妻适私家者,道见桑妇,悦而与言。然顾视其妻,亦有招之者矣。臣窃笑此
也。”公寤其言,乃止。引师而还,未至,而有伐其北鄙者矣。
晋国苦盗,有郄雍者,能视盗之貌,察其眉睫之间,而得其情。晋侯使视盗,
千百无遗一焉。晋侯大喜,告赵文子曰:“吾得一人,而一国盗为尽矣,奚用多
为?”文子曰:“吾君恃伺察而得盗,盗不尽矣,且郄雍必不得其死焉。”俄而
群盗谋曰:’吾所穷者郄雍也。“遂共盗而残之。晋侯闻而大骇,立召文子而告
之曰:“果如子言,郄雍死矣!然取盗何方?”文子曰:“周谚有言:察见渊鱼
者不祥,智料隐匿者有殃。且君欲无盗,莫若举贤而任之;使教明于上,化行于
下,民有耻心,则何盗之为?”于是用随会知政,而群盗奔秦焉。
孔子自卫反鲁,息驾乎河梁而观焉。有悬水三十仞,圜流九十里,鱼鳖弗能
游,鼋鼍弗能居,有一丈夫方将厉之。孔子使人并涯止之,曰:“此悬水三十仞,
圜流九十里,鱼鳖弗能游,鼋鼍弗能居也。意者难可以济乎?”丈夫不以错意,
遂度而出。孔子问之曰:“巧乎?有道术乎?所以能入而出者,何也?”丈夫对
曰:‘始吾之入也,先以忠信;及吾之出也,又从以忠信。忠信错吾躯于波流,
而吾不敢用私,所以能入而复出者,以此也。”孔子谓弟子曰:“二三子识之!
水且犹可以忠信诚身亲之,而况人乎?”
白公问孔子曰:“人可与微言乎?”孔子不应。白公问曰:“若以石投水,
何如?”孔子曰:“吴之善没者能取之。”曰:“若以水投水何如?”孔子曰:
“淄、渑之合,易牙尝而知之。”白公曰:“人固不可与微言乎?”孔子曰:
“何为不可?唯知言之谓者乎!夫知言之谓者,不以言言也。争鱼者濡,逐兽者
趋,非乐之也。故至言去言,至为无为。夫浅知之所争者末矣。”白公不得已,
遂死于浴室。
赵襄子使新稚穆子攻翟,胜之,取左人、中人;使遽人来谒之。襄子方食而
有忧色。左右曰:“一朝而两城下,此人之所喜也;今君有忧色,何也?”襄子
曰:“夫江河之大也,不过三日;飘风暴雨不终朝,日中不须臾。今赵氏之德行
无所施于积,一朝而两城下,亡其及我哉!”孔子闻之曰:“赵氏其昌乎!夫忧
者所以为昌也,喜者所以为亡也。胜非其难者也;持之,其难者也。贤主以此持
胜,故其福及后世。齐、楚、吴、越皆尝胜矣,然卒取亡焉,不达乎持胜也。唯
有道之主为能持胜。”孔子之劲能拓国门之关,而不肯以力闻。墨子为守攻,公
输般服,而不肯以兵知。故善持胜者以强为弱。
宋人有好行仁义者,三世不懈。家无故黑牛生白犊,以问孔子。孔子曰:
“此吉祥也,以荐上帝。”居一年,其父无故而盲,其牛又复生白犊。其父又复
令其子问孔子。其子曰:“前问之而失明,又何问乎?”父曰:“圣人之言先迕
后合。其事未究,姑复问之。”其子又复问孔子。孔子曰:“吉祥也。”复教以
祭。其子归致命。其父曰:“行孔子之言也。”居一年,其子又无故而盲。其后
楚攻宋,围其城;民易子而食之,析骸而炊之;丁壮者皆乘城而战,死者大半。
此人以父子有疾皆免。及围解而疾俱复。
宋有兰子者,以技干宋元。宋元召而使见。其技以双枝,长倍其身,属其胫,
并趋并驰,弄七剑迭而跃之,五剑常在空中。元君大惊,立赐金帛。又有兰子又
能燕戏者,闻之,复以干元君。元君大怒曰:“昔有异技干寡人者,技无庸,适
值寡人有欢心,故赐金帛。彼必闻此而进复望吾赏。”拘而拟戳之,经月乃放。
秦穆公谓伯乐曰:“子之年长矣,子姓有可使求马者乎?”伯乐对曰:“良
马可形容筋骨相也。天下之马者,若灭若没,若亡若失,若此者绝尘弭辙。臣之
子皆下才也,可告以良马,不可告以天下之马也。臣有所与共担纆薪菜者,有
九方皋,此其于马非臣之下也。请见之。”穆公见之,使行求马。三月而反报曰:
“已得之矣,在沙丘。”穆公曰:“何马也?”对曰:“牝而黄。”使人往取之,
牡而骊。穆公不说,召伯乐而谓之曰:“败矣,子所使求马者!色物、牝牡尚弗
能知,又何马之能知也?”伯乐喟然太息曰:“一至于此乎!是乃其所以千万臣
而无数者也。若皋之所观天机也,得其精而忘其粗,在其内而忘其外;见其所见,
不见其所不见;视其所视,而遗其所不视。若皋之相者,乃有贵乎马者也。”
马至,果天下之马也。
楚庄王问詹何曰:“治国奈何?”詹何对曰:“臣明于治身而不明于治国也。”
楚庄王曰:“寡人得奉宗庙社稷,愿学所以守之。”詹何对曰:“臣未尝闻身治
而国乱者也,又未尝闻身乱而国治者也。故本在身,不敢对以末。”楚王曰:
“善。”
狐丘丈人谓孙叔敖曰:“人有三怨,子知之乎?”孙叔敖曰:“何谓也?”
对曰:“爵高者,人妒之;官大者,主恶之;禄厚者,怨逮之。”孙叔敖曰:
“吾爵益高,吾志益下;吾官益大,吾心益小;吾禄益厚,吾施益博。以是免于
三怨,可乎?”
孙叔敖疾,将死,戒其子曰:“王亟封我矣,吾不受也。为我死,王则封汝。
汝必无受利地!楚、越之间有寝丘者,此地不利而名甚恶。楚人鬼而越人禨,
可长有者唯此也。”孙叔敖死,王果以美地封其子。子辞而不受;请寝丘,与之,
至今不失。
牛缺者,上地之大儒也,下之邯郸,遇盗于耦沙之中,尽取其衣装车,牛步
而去。视之欢然无忧厷之色。盗追而问其故。曰:“君子不以所养害其所养。”
盗曰:“嘻!贤矣夫!”既而相谓曰:“以彼之贤,往见赵君,使以我为,必困
我。不如杀之。”乃相与追而杀之。燕人闻之,聚族相戒,曰:“遇盗,莫如上
地之牛缺也!”皆受教。俄而其弟适秦。至关下,果遇盗;忆其兄之戒,因与盗
力争。既而不如,又追而以卑辞请物。盗怒曰:“吾活汝弘矣,而追吾不已,迹
将箸焉。既为盗矣,仁将焉在?”遂杀之,又傍害其党四五人焉。
虞氏者,梁之富人也,家充殷盛,钱帛无量,财货无訾。登高楼,临大路,
设乐陈酒,击博楼上。侠客相随而行。楼上博者射,明琼张中,反两<木翕>鱼而笑。
飞鸢适坠其腐鼠而中之。侠客相与言曰:“虞氏富乐之日久矣,而常有轻易人之
志。吾不侵犯之,而乃辱我以腐鼠。此而不报,无以立慬于天下。请与若等戮
力一志,率徒属必灭其家为等伦。”皆许诺。至期日之夜,聚众积兵以攻虞氏,
大灭其家。
东方有人焉,曰爰旌目,将有适也,而饿于道。狐父之盗曰丘,见而下壶餐
以哺之。爰旌目三哺而后能视,曰:“子何为者也?”曰:“我狐父之人丘也。”
爰旌目曰:“嘻!汝非盗耶?胡为而食我?吾义不食子之食也。”两手据地而
欧之,不出,喀喀然,遂伏而死。狐父之人则盗矣,而食非盗也。以人之盗因谓
食为盗而不敢食,是失名实者也。
柱厉叔事莒敖公,自为不知己,去,居海上。夏日则食菱芰,冬日则食橡栗。
莒敖公有难,柱厉叔辞其友而往死之。其友曰:“子自以为不知己,故去。今往
死之,是知与不知无辨也。”柱厉叔曰:“不然;自以为不知,故去。今死,是
果不知我也。吾将死之,以丑后世之人主不知其臣者也。”凡知则死之,不知则
弗死,此直道而行者也。柱厉叔可谓怼以忘其身者也。
杨朱曰:“利出者实及,怨往者害来。发于此而应于外者唯请,是故贤者慎
所出。”
杨子之邻人亡羊,既率其党,又请杨子之竖追之。杨子曰:“嘻!亡一羊何
追者之众?”邻人曰:“多歧路。”既反,问:“获羊乎?”曰:“亡之矣。”
曰:“奚亡之?”曰:“歧路之中又有歧焉,吾不知所之,所以反也。”杨子戚然
变容,不言者移时,不笑者竟日。门人怪之,请曰:“羊,贱畜,又非夫子之有,
而损言笑者,何哉?”杨子不答。门人不获所命。弟子孟孙阳出以告心都子。心
都子他日与孟孙阳偕入,而问曰:‘昔有昆弟三人,游齐鲁之间,同师而学,进
仁义之道而归。其父曰:‘仁义之道若何?’伯曰:‘仁义使我爱身而后名。’
仲曰:‘仁义使我杀身以成名。’叔曰:‘仁义使我身名并全。’彼三术相反,
而同出于儒。孰是孰非邪?”杨子曰:“人有滨河而居者,习于水,勇于泅,操
舟鬻渡,利供百口。裹粮就学者成徒,而溺死者几半。本学泅,不学溺,而利害
如此。若以为孰是孰非?”心都子嘿然而出。孟孙阳让之曰:“何吾子问之迂,
夫子答之僻?吾惑愈甚。”心都子曰:“大道以多歧亡羊,学者以多方丧生。学
非本不同,非本不一,而末异若是。唯归同反一,为亡得丧。子长先生之门,习
先生之道,而不达先生之况也,哀哉!”
杨朱之弟曰布,衣素衣而出。天雨,解素衣,衣缁衣而反。其狗不知,迎而
吠之。杨而怒,将扑之。杨朱曰:“子无扑矣!子亦犹是也。向者使汝狗白而往,
黑而来,岂能无怪哉?”
杨朱曰:“行善不以为名,而名从之;名不与利期,而利归之;利不与争期,
而争及之:故君子必慎为善。”
昔人言有知不死之道者,燕君使人受之,不捷,而言者死。燕君甚怒,其使
者将加诛焉。幸臣谏曰:“人所忧者莫急乎死,己所重者莫过乎生。彼自丧其生,
安能令君不死也?”乃不诛。有齐子亦欲学其道,闻言者之死,乃抚膺而恨。富
子闻而笑之曰:“夫所欲学不死,其人已死而犹恨之,是不知所以为学。”胡子
曰:“富子之言非也。凡人有术不能行者有矣,能行而无其术者亦有矣。卫人有
善数者,临死,以诀喻其子。其子志其言而不能行也。他人问之,以其父所言告
之。问者用其言而行其术,与其父无差焉。若然,死者奚为不能言生术哉?”
邯郸之民以正月之旦献鸠于简子,简子大悦,厚赏之。客问其故。简子曰:
“正旦放生,示有恩也。”客曰:“民知君之欲放之,故竞而捕之,死者众矣。
君如欲生之,不若禁民勿捕。捕而放之,恩过不相补矣。”简子曰:“然。”
齐田氏祖于庭,食客千人。中坐有献鱼雁者,田氏视之,乃叹曰:“天之于
民厚矣!殖五谷,生鱼鸟以为之用。”众客和之如响。鲍氏之子年十二,预于次,
进曰:“不如君言。天地万物与我并生,类也。类无贵贱,徒以小大智力而相制,
迭相食;非相为而生之。人取可食者而食之,岂天本为人生之?且蚊蚋<虫替>肤,
虎狼食肉,非天本为蚊蚋生人、虎狼生肉者哉?”
齐有贫者,常乞于城市。城市患其亟也,众莫之与。遂适田氏之厩,从马医
作役而假食。郭中人戏之曰:“从马医而食,不以辱乎?”乞儿曰:“天下之辱
莫过于乞。乞犹不辱,岂辱马医哉?”
宋人有游于道,得人遗契者,归而藏之,密数其齿。告邻人曰:“吾富可待
矣。”
人有枯梧树者,其邻父言枯梧之树不祥,其邻人遽而伐之。邻人父因请以为
薪。其人乃不悦,曰:“邻人之父徒欲为薪而教吾伐之也。与我邻,若此其险岂
可哉?”
人有亡鈇者,意其邻之子,视其行步,窃鈇也;颜色,窃鈇也;言语,窃鈇
也;作动态度无为而不窃鈇也。俄而抇其谷而得其鈇,他日复见其邻人之子,
动作态度无似窃鈇者。
白公胜虑乱,罢朝而立,倒仗策,錣上贯颐,血流至地而弗知也。郑人闻
之曰:“颐之忘,将何不忘哉?”意之所属箸,其行足踬株埳,头抵植木,而
不自知也。
昔齐人有欲金者,清旦衣冠而之市,适鬻金者之所,因攫其金而去。吏捕得
之,问曰:“人皆在焉,子攫人之金何?”对曰:“取金之时,不见人,徒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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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路和冉有都向提出“闻斯行诸”的问题,即“得到真理就马上干起来吗?”孔子的答案竟完全相反,引起公西华的疑问。孔子回答说:“求也退,故进之,由也兼人,故退之。”意思是:冉求平日做事,过分谨慎,所以我给他壮胆;仲由的胆量却有两个人的大,勇于作为,所以我要压压他。这是典型的因材施教、因人而教的范例。
子路问:“听到什么就行动起来吗?”孔子说:“有父亲和兄长在世,怎么能听到什么就行动起来呢?” 冉有问:“听到什么就行动起来吗?”孔子说:“听到什么就行动起来。” 公西华说:“仲由问听到什么就行动起来吗?您说‘有父亲和 兄长在世’;冉求问听到什么就行动起来吗?您却说‘听到什么就行动起来’。我不理解您为什么这样,所以冒昧地请教。”孔子说 “冉求平时做事退缩,所以我鼓励他勇进;仲由平时好勇过人,所以我让他谦退。”
长子到达楚国,看见庄生家靠近楚都外城,披开野草才能到达庄生家门,庄生居住条件十分贫穷。可是长子还是打开信,向庄生进献了千金,完全照父亲所嘱做的。庄生说:“你可以赶快离去了,千万不要留在此地!等弟弟释放后,不要问原因。”长子已经离去,不再探望庄生,但私自留在了楚国,把自己携带的黄金送给了楚国主事的达官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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