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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请命文言文翻译

现代文翻译成文言文

硬伤也太多了。到底是范增还是范云(范云是南北朝时的人)。莫儿和虞姬也是一个人吗?(从没见过说虞姬叫“莫儿”的说法)。莫儿的那段话,刚开始用的是第一人称“我”,后来又变第三人称“她”了。还有“羽儿”这个称谓就更滑稽了,羽是项羽的字,古代在表示敬重的时候才称呼字,怎么可能在字后面加一个嗲了吧唧的“儿”字?,到底是尊重还是不尊重啊?范增虽被项羽敬为亚父,但还是君臣关系,不可能超越礼节对项羽、项梁点名道姓。如果在项羽称王之前,应该称项羽为“将军”;在称王之后,应该称“大王”。另外“子羽”这个说法是唐朝的司马贞提出的,此说法一直不被公认。你先把关系捋顺了我再帮你翻译吧。

文言文翻译

诗人通过桃花、李花容易凋谢雨小草青色长久相对比,暗示料这样的一个哲理:桃花、李花虽然美丽,生命力却弱小;青草虽然朴素无华,生命力却很强大。

第一节生平政事

曾巩(1019-1083),字子固,建昌军南丰(今属江西)人。后居临川(今江西抚州西)。自称"家世为儒“①曾祖历官水部员外郎,祖父为尚书户部郎中,父为太常博士。《宋史》称曾巩年幼"警敏“,"读书数百言,脱口成诵“②。"十二岁能文,语已惊人“③。但据他自称幼时从先生受书,"方乐与家人童子嬉戏“,到十六七岁时,"窥六经之言,与古今文章有过人者“,始知爱好,并努力学习④。到二十岁后,"欧阳修见其文奇之“⑤大约就在这时,他曾给欧阳修写信,并"献杂文时务策两编“。信里他一面称赞欧阳修的道德文章,一面表白自己的为人志节:"巩自成童,闻执事之名,及长,得执事之文章,口诵而心记之,观其根极理要,拨正邪僻,掎挈当世,张皇大中,其深淳温厚,与孟子韩吏部之书为相唱和,无半言片词舛驳于其间,真六经之羽翼,道义之师祖也。……又闻执事之行事,不顾流俗之态,卓然以体道扶教为己务。……信所谓能言之能行之,既有德而且有言也。韩退之没,观圣人之道者,固在执事之门矣。"曾巩当时少不更事,而能有这样的看法,很不简单,所言者虽有所未尽,但大体符合实际。又说:"巩性朴陋,无所能似,家世为儒,故不业他。自幼迨长,努力文字间,其心之所得,庶不凡近。……唯其寡与俗人合也,于公卿之门未尝有姓名,亦无达者之车回顾其疏贱。抱道而无所与论,心常愤愤悱悱,恨不得发也。今者乃敢因简墨布腹心于执事,苟得望执事之门而入,则圣人之堂奥室家,巩自知亦可以少分万一于其间也。"这段话是表述自己的为人的。与俗不合,抱道自守,心志如此,确不凡近。欧阳修对于这样的人物自是重视的。因此,曾巩上书之后,曾经得到欧阳修接见。据曾巩《上欧阳学士第二书》讲,欧阳修见到他之后,曾对他说:"过吾门者百千人,独于得生为喜。"而且当曾巩向欧阳修告别之时,欧阳修还写了《送曾巩秀才序》,其文云:"广文曾生来自南丰,入太学,与其诸生群进于有司,有司敛群才、操尺度,概以一法,考其不中者而弃之。……然曾生不非同进,不罪有司,告予以归,思广其学而坚其守,予初骇其文,又壮其志,……曾生橐其文数十万言来京师,京师之人无求曾生者,然曾生亦不以干也。予岂敢求生,而生辱以顾予,是京师之人既不求之,而有司又失之,而独余得也。于其行也,遂见于文,使知生者,可以吊有司,而贺余之独得也。"此序作于庆历二年(1042),这时曾巩虽见弃于有司,却得到了欧阳修的赏识。

在这期间,曾巩也结识了王安石,还曾向欧阳修推荐。他在《再与欧阳舍人书》中说:"巩顷尝以王安石之文进左右而以书论之,其略曰:巩之友有王安石者,文甚古,行称其文。虽已得科名,然居今知安石者尚少也。彼诚自重,不愿知于人,然如此人古今不常有。如今时所急,虽无常人千万,不害也。顾如安石,此不可失也。"这是追述前此一封信中的话,可见曾巩对王安石曾经非常器重。在这封信里,他不仅推荐王安石,还曾提到王回、王向,一并向欧阳修推荐。

后来,在《与王介甫第一书》里曾巩又说:"巩至金陵,自宣化渡江来滁上,见欧阳先生,住且二十日,……欧公悉见足下之文,爱叹诵写,不胜其勤。间以王回、王向文示之,亦以书来言:此人文字可惊,世所无有。……欧公甚欲一见足下。能作一来计否?"由此看来,在这期间曾巩同欧阳修已有相当亲密的交往。

曾巩是在嘉佑二年(1057)欧阳修知贡举时考中进士的。在这之前,他不但认识了欧阳修这样的前辈,结交了王安石这样的朋友,而且已经同当代其他几个重要人物如杜衍、范仲淹等都有书信来往,投献文章,议论时政,陈述自己为人处世的态度。不过,曾巩所写的这些书信,不同于寻常的"干谒“,不是请求荐引。例如,他在《上杜相公书》中说:"今也过阁下之门,又当阁下释衮冕而归,非干名蹈利者所趋走之日,故敢道其所以然,而并书杂文一编,以为进拜之资。蒙赐之一览焉,则其愿得矣。"这封信大概就写于庆历五年(1045)杜衍、范仲淹等被黜离职之后。曾巩于此时写信并投献文章,正好说明他的为人和政治态度,政治上同杜衍、范仲淹一致,绝不趋炎附势。

曾巩既中进士,便被调任为太平州(今安徽当涂)司法参军,又召编校史馆书籍,迁馆阁校勘,集贤校理,为实录检讨官。

在这期间,曾巩对于历代图书作了很多整理工作。对于历代图书聚散以及学术源流多所论述,写过一些叙录,如《新序目录序》、《列女传目录序》、《战国策目录序》等,还有《梁书》、《陈书》、《南齐书》等,也都写有"叙录“。

曾巩虽推崇欧阳修,但他的学术观点和欧阳修亦有所不同。例如,他在《筠州学记》中说:"周衰,先王之迹熄。至汉,六艺出于秦火之余,士学于百家之后,言道德者矜高远而遗世用,语政理者务卑近而非师古。刑名兵家之术,则狃于暴诈,惟知经者为善矣,又争为章句训诂之学,以其私见妄(一本下有"臆"字),穿凿为说,故先王之道不明而学者靡然溺于所习。当是时能明先王之道者扬雄氏而已。"他对扬雄如此称赞,这看法与韩愈比较相近,与欧阳修则颇相反。

此外,曾巩还有《答王深甫论扬雄书》,对于扬雄屈事王莽以及作《剧秦美新》,都有所辩解,并引王安石的看法,以为"雄之仕合于孔子无不可之义“,而且认为"世传其投阁者妄"云云。曾巩对扬雄的看法,涉及政治和学术两个方面。扬雄的政治态度和学术成就,对曾巩都有影响。

曾巩离开馆阁,又作了十几年的地方官吏。最初是通判越州(今浙江绍兴一带),其后又知齐州(今山东济南一带),徙襄州、洪州,知福州。史称曾巩在这几州都有政绩,主要在"荒政"和"平盗"两个方面,而后者并非真是政绩。

曾巩移徙洪州时,曾有《移守江西先寄潘延之节推》诗,诗云:"忆昔江西别子时,我初折腰五斗粟。南北相望十八年,俯仰飞光如转烛。"他这时似乎已有倦于转徙的感叹。此后便多次表示为了养亲而不愿远仕。

在赴福州之前,曾巩有《辞直龙图阁知福州状》。到福州后又有《福州上执政书》,书中说:"转走五郡,盖十年矣,未尝敢有半言片辞求去邦域之任而冀背朝廷之义。此巩之所以自处,窃计已在听察之日久矣。今辄以其区区之腹心,敢布于下执事者,诚以巩年六十,母年八十有八,老母寓食京师,而巩守闽越,仲弟守南越,二越者,天下之远处也,于著令:有一人仕于此二郡者,同居之亲当远仕者,皆得不行。……"据此,他请求"或暂还之阙下,或处以闲曹,或引之近畿,属以一郡,使得谐其就养之心,慰其高年之母。“此书之外,曾巩还有《福州奏乞在京主判闲慢曹局或近京一便郡状》,也是请求朝廷照顾养亲的。大概正是因为他一再申请,朝廷曾一度下令,"召判太常寺“;可是当他离职上路以后,又有诏改知明州。为此,曾巩又有《移明州乞至京迎侍赴任状》,希望朝廷允许他"暂至京师迎侍母赴任“。但未能如愿,所以后来移知亳州,又继续申请。他在《移知亳州乞至京迎侍赴任状》中说:"臣昨任福州,已系远地,迎侍不得,即今老母多病,见在京师,人子之谊,晨昏之恋,固难苟止。二者于臣之分,实为迫切。……只乞对移陈蔡一郡,许臣暂至京师,迎侍老母赴任。……今臣幸蒙恩诏移守亳州,如臣所请。况亳州去京不远,欲乞许臣暂至京师,迎侍老母赴任。“元丰三年(1080),曾巩又徙知沧州,有《沧州乞朝见状》,说:"窃念臣远离班列十有二年,伏遇陛下神圣文武,当天受命,……而臣曾未得须臾之间进望清光,窃不自揆,愿奉德音,犬马之情,固非一日之积。今将至京师,他望圣慈,许臣朝见。"于是神宗召见了曾巩。召见之后,他曾请求登对,有《乞登对状》,说自己被召见时,"不敢率然以对“,可是"退而伏念“,还是希望"上殿敷奏“,以便"披腹心“,"当天心“。此后曾巩便被留在京师,"勾当三班院“。

元丰四年(1081),有诏书说:"曾巩史学见称士类,宜典五朝史事。"于是便"以为史馆修撰,管勾编修院,判太常寺兼礼仪事“。史称"近世修国史,必众选文学之士,以大臣监总,未有以五朝大典独付一人者“,于是曾巩入朝辞谢说:"此大事,非臣所敢当。"并有《申中书乞不看详会要状》,表示谦让。

元丰五年(1082)四月,擢拜中书舍人。这时曾巩又有《辞中书舍人状》,述说自己"齿发已衰,心志昏塞“,希望另选贤能。还有《授中书舍人举刘攽自代状》,表示谦退。但这年九月,曾巩即遭母丧,因而罢职。

元丰六年(1083)四月,曾巩卒于江宁府(今江苏南京一带),终年65岁。著作有《元丰类稿》等。

综观曾巩一生,历任州郡官吏十几年,在京师作官的时间不多。从他的一些政论文章看,如《唐论》、《书魏郑公传后》、《熙宁转对疏》、《自福州召判太常寺上殿札子》、《移沧州过阙上殿札子》等,并没有突出的政治见解。其主要观点是泛称三代之制,称赞后周和唐初的贞观之治,而对于宋代的政治却没有多少条陈和建议,与范、欧诸公不同。他在《移沧州过阙上殿札子》中对于宋朝的现状还是相当称赞的。他说:

盖远莫懿于三代,近莫盛于汉唐,然或四三年,或一二世,而天下之变不可胜道也。岂有若今五世六圣、百有二十余年,自通邑大都,至于荒陬海聚,无变容动色之虑萌于其心,无援桴击柝之戒接于耳目。臣故曰:生民以来未有如大宋之隆也。

又说:

今陛下履祖宗之基,广太平之祚,而世世治安,三代所不及,则宋兴以来,全盛之时,实在今日。

由此可见,曾巩对于当时的政治不仅没有任何不满,而且推崇备至,当然也就不曾提出改革的意见。

在这以前,熙宁二年(1069),王安石参知政事,推行新法,当时曾巩出守越州,其后转徙六郡,在外十二年。对于熙宁新法,也没有发表过具体意见。只是在《过介甫归偶成》诗中说过:"心交谓无嫌,忠告期有补,直道讵非难,尽言竟多迕。知者尚复然,悠悠谁可语。"观此,则两人过去言谈之间,可能有过意见分歧。还有,其《与介甫第二书》也说:"比辱书,以谓时时小有案举,而谤议已纷然矣。足下无怪其如此也。"又说:"谤怒之来,诚有以召之,故曰:足下无怪其如此也。虽然,致此者岂有他哉?思之不审而已矣。"由此看来,在政治上二人是有分歧的。

总的看来,曾巩一生,政治表现不甚突出。《宋史》本传说"吕公著尝告神宗以巩为人行义不如政事,政事不如文章“。这话可能有些根据。

第二节文学成就

曾巩是唐宋古文八大家之一。他在当代和后代古文家的心目中地位是不低的。他的成就虽然不及韩、柳、欧、苏,但有相当的影响。

曾巩为文主张是接近欧阳修的。先道而后文,但比欧阳修更侧重于道。在《答李沿书》里他说:

辱示书及所为文,……足下自称有悯时病俗之心,信如是,是足下之有志乎道,而予之所爱且畏者也。末曰其发愤而为词章,则自谓浅俗而不明,不若其始思之锐也。乃欲以是质乎予。夫足下之书始所云者,欲至乎道也;而所质者,则辞也。无乃务其浅、忘其深,当急者反徐之欤?夫道之大归非他,欲其得诸心,充诸身,扩而被之天下国家而已,非汲汲乎辞也。其所以不已乎辞者,非得已也。孟子曰:"予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此其所以为孟子也。

此外,在《与王向书》、《回傅权书》中也有类似的见解。先道德而后辞章,这是曾巩的一贯主张。也许正是在这样的思想支配下,曾巩的文章同韩、柳、欧、苏各家相比,便显得质朴少文。韩、欧诸公虽也说过先道后文一类的话,但他们毕竟还是重视文采,曾巩则不很讲求文采。

当然,曾巩虽然不讲文采,而文章却写得自然淳朴,自成一家。这是曾巩文章的特色。这特色体现在几个不同的方面。

首先是论事之文写得纡余委备,委婉曲折,与欧阳修近似。

其次,曾巩文章虽质朴少文,然亦时有摇曳之姿,纵横开合,有如韩愈。赠序之文,尤有特点。例如《赠黎安二生序》一开始说:苏轼"自蜀以书至京师遗予,称蜀之士曰黎生安生者,既而黎生携其文数十万言,安生携其文亦数千言,辱以顾予“。然后说,读了他们的文章,认为:"二生固可谓魁奇特起之士,而苏君固可谓善知人者也。"再说下去,便说到黎生将行,求曾巩赠言,以"解惑于里人“。于是曾巩乃大发议论如下:

予闻之自顾而笑。夫世之迂阔,孰有甚于予乎?知信乎古而不知合乎世,知志乎道而不知同乎俗,此余之所以困于今而不自知也。世之迂阔孰有甚于予乎?今生之迂,特以文不近俗,迂之小者耳,患为笑于里之人;若予之迂大矣,使生持吾言而〔归〕,且重得罪,庸讵止于笑乎?然则若予之于生将何言哉?谓予之迂为善,则其患若此;谓为不善,则有以合乎世必违乎古,有以同乎俗必离乎道矣。生其无急于解里人之惑,则于是焉必能择而取之。遂书以赠二生并示苏君以为何如也。

像这样的笔墨虽然不及韩愈的赠序那样纵横变化,故作姿态;却也写得曲折尽意,很有波澜。而且语出自然,无造作之迹,这一点又近似欧阳修。

再有,曾巩的文章又是善于记叙的,其特点是条理分明,无不达之意。例如《越州赵公救灾记》,写知越州的赵公"前民之未饥,为书问属县"云:

灾所被者几乡?民能自食者有几?当廪于官者几人?沟防构筑可僦民使治之者几所?库钱仓粟可发者几何?富人可募出粟者几家?僧道士食之羡粟书于籍者其几具存?使各书以对,而谨其备。

这段文章叙赵公救灾的考虑,真可谓有条不紊。再往下写,也是条分缕析,头绪分明。备灾救灾之事,本是纷繁杂乱,头绪众多的,但曾巩信笔写来,却简洁如此!

还有,曾巩为文,一般说来,是长于记叙、不多写景的,例如《醒心亭记》、《游山记》等,几乎不写景物。但有的文章也极刻画之工,如《道山亭记》即是一例:

其路在闽者,陆出则厄于两山之间,山相属,无间断,累数驿乃一得平地。小为县,大为州,然其四顾亦山也。其途或逆坂如缘絙,或垂崖如一发,或侧径钩出于不测之溪。土皆石芒峭发,择然后可投步。负戴者虽其土人犹侧足然后能进,非其土人,罕不踬也。其溪行,则水皆自高泻下,石错出其间,如林立,如士骑满野,千里上下,不见首尾。水行其隙间,或衡缩蟉糅,或逆走旁射,其状若蚓结,若虫镂,其旋若轮,其激若矢。舟溯沿者,投便利,失豪分,辄破漏。虽其土长川居之人,非生而习水势者,不敢以舟楫自任也。其水陆之险如此。

这段文字是写道山亭所在之地的山川之险的,形容刻画,可谓精工。同柳宗元山水诸记相比,自有特色。

由此看来,曾巩为文虽少景物描写,却并非不能,而是不为。偶一为之,也能臻于极妙之境。

此外,曾巩还有一些论及学术、艺术的文章,例如《战国策目录序》、《宜黄县学记》、《墨池记》等,纵论古今,更多学者气息。

《宋史》本传论及曾巩的文章:"曾巩立言于欧阳修、王安石间,纡徐而不烦,简奥而不晦,卓然自成一家,可谓难矣。"这一评语,比较切合曾巩文章的实际。"纡徐简奥“,概括了主要特点。

曾巩生前与身后,都不曾以诗见称。但他一生作诗也并不少。而且有些诗中还抒发了不见于文的思想和情感。在文章里,曾巩不像欧阳修那样指陈时弊,而在诗中却有所涉及。例如《胡使》诗云:

南粟鳞鳞多送北,北兵林林长备胡。胡使一来大梁下,塞头弯弓士如无。折冲素恃将与相,大策合副艰难须。还来里闾索穷骨,斗食尺衣皆北输。中原相观双失色,胡骑日肥妖气粗。九州四海尽帝有,何不用胡藩北隅?

这样的言语,在曾巩的论政之文中不曾有过。"斗食尺衣皆北输“,"胡骑日肥妖气粗“,这是对北宋朝廷刮民髓赍盗粮的苟安政策的生动概括。剥夺百姓的衣食,养肥入侵的军马。这是十分令人痛心的事,曾巩循循儒者,于此也不能不慨乎言之。

曾巩还有《追租》一诗,其中有句云:"赤日万里灼“,"禾黍死硗确“。"饥羸乞分寸,斯须死笞缚“。"公卿饱天禄“,"每肆诛求虐“。这是说天旱民饥,而官方不恤。曾巩在这里颇有为民请命之意。最后说:"试起望遗村,霾风振墟落“,面对民间疾苦,曾巩是无能为力的。

曾巩一生,历任地方官职,鞠躬尽瘁,似乎没有什么抱怨。几次上书,皆以侍亲为言。但在诗中,有时也微露不满。例如《东轩小饮呈坐中》云:

二年委质系官次,一日偷眼看青山。念随薄禄闲垂首,似见故人羞满颜。及门幸得二三友,把酒能共顷刻间。海鱼腥咸聊复进,野果酸涩谁能删。谈剧清风生尘柄,气酣落日解带镮。瑰材壮志皆可喜,自笑我拙何由攀。高情坐使鄙吝去,病体顿觉神明还。简书皇皇奔走地,管库碌碌尘埃间。功名难合若捕影,日月遽易如循环。不如饮酒不知厌,欲罢更起相牵扳。

又如《人情》诗云:

人情当面蔽山丘,谁可论心向白头!天禄阁非真学士,玉麟符是假诸侯。诗书落落成孤论,耕钓依依忆旧游。早晚抽簪江海去,笑将风月上扁舟。

在这样一些诗里,曾巩流露了更真切的情感。曾巩不是诗人,但在诗里却更体现了他的"全人“。

①曾巩:《元丰类稿》卷15《上欧阳学士第一书》。

②《宋史》卷319《曾巩传》。

③《元丰类稿》卷51《墓志》。

④《元丰类稿》卷17《学舍记》。

⑤《宋史》卷319《曾巩传》。

青文胜为民请命 译文

明洪武年间,四川贡生青文胜起为龙阳典史。时龙阳县民苦于苛政重赋,"啼饥之子妇,悲于室中;号寒之老赢,嗟于道上"。青目睹后痛心疾首,冒越呈诉状之罪名,向洪武帝连上三疏,"敢献鄙言,钦邀圣听",为民请命。疏云:龙阳"地本弹丸,赋如大邑;田非肥美,税重膏腴。欲救饥而纳赋无资,欲纳赋而救饥莫措,民命难堪,天鉴唯聪。诚惶诚恐,谨以上闻",三疏均石沉大海,又伏乞见驾,被挡殿外;跪禀高官轿前请为代奏,亦遭拒绝。于是他决心舍身活民。洪武二十四年(公元1391年)五月初一日,青系疏于发髻,自缢于登闻鼓下,时年32岁。翌日,轰动满朝文武,洪武帝急命钦差赶赴龙阳勘察,只见"水毁金矶","鱼行陆地",使臣拔腐禾以复命。皇帝感悯青文胜为民献身,诏谕减免龙阳赋税十之有六,年纳税谷一万三千石,永为定额。青文胜后人定居龙阳,为青氏祖。县民感恩戴德,建惠烈祠于城东,祠内题联:"一点丹心全赤子,九重红日照青祠",以昭烈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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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甡,字鹿友,扬州兴化人。万历四十一年进士。历知邵武、晋江、潍县。天启二年征授御史。初入台,赵南星拟以年例出之,甡乃荐方震孺等,而追论崔文升、李可灼罪,遂得留。后又谏内操宜罢,请召还邹元标、冯从吾、文震孟,乃积与魏忠贤忤。七年二月削其籍。

崇祯改元,起故官。温体仁讦钱谦益,周延儒助之。甡恐帝即用二人,言枚卜大典当就廷推中简用,事乃止。时大治忠贤党,又值京察,甡言此辈罪恶非考功法所能尽,宜先定其罪,毋混察典。御史任赞化以劾体仁谪,甡论救,而力诋王永光媚珰,请罢黜。皆不纳。出按河南。妖人聚徒劫村落,甡遍捕贼魁诛之。奉命振延绥饥,因谕散贼党。帝闻,即命按陕西。劾大将杜文焕冒功,置之法。数为民请命,奏无不允。迁大理寺丞,进左通政。

七年九月,超擢右佥都御史,巡抚山西。甡历陈防御、边寇、练兵、恤民四难,及议兵、议将、议饷、议用人四事。每岁暮扼河防秦、豫贼,连三岁,无一贼潜渡,以闲修筑边墙。八年四月上疏言:“晋民有三苦:一苦凶荒,无计糊口;一苦追呼,无力输租;一苦杀掠,无策保全。由此悉为盗,请蠲最残破地十州县租。”帝即敕议行。户部请税间架,甡力争,弗听。其秋,我大清平察哈尔国,旋师略朔州,直抵忻、代,守将屡败。总督杨嗣昌遣副将自代州往侦,亦败走。甡镌五级,嗣昌及大同巡抚叶廷桂镌三级,俱戴罪视事。先是,定襄县地震者再,甡曰:“此必有东师也。”饬有司缮守具,已而果入。定襄以有备,独不被兵。山西大盗贺宗汉、刘浩然、高加计皆前巡抚戴君恩所抚,拥众自恣。甡阳为抚慰,而密令参将虎大威、刘光祚等图之,以次皆被歼。甡行军树二白旗,胁从及老弱妇女跪其下,即免死,全活甚众。在晋四年,军民戴若慈母。谢病归。

十一年二月,起兵部左侍郎。其冬,尚书杨嗣昌言边关戒严,甡及添注侍郎惠世杨久不至,请改推。帝怒,落职闲住。十三年冬起故官,明年命协理戎政。帝尝问京营军何以使练者尽精,汰者不哗,甡对曰:“京营边勇营万二千专练骑射,壮丁二万专练火器,廪给厚而技与散兵无异。宜行分练法,技精者,散兵拔为边勇,否则边勇降为散兵,壮丁亦然。老弱者汰补,革弊当以渐,不可使知有汰兵意。”帝然之。又问别立战营,能得堪战者五万否,甡对:“京营兵合堪战。承平日久,发兵剿贼,辄沿途雇充。将领利月饷,游民利剽敚,归营则本军复充伍。今练兵法要在选将,有战将自有战兵,五万非难。但法忌纷更,不必别立战营也。”帝顾兵部尚书陈新甲,令速选将,而谕甡具疏以闻。赐果饵,拜谢出。

十五年六月,擢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周延儒再相,冯铨力为多,延儒许复其冠带。铨果以捐资振饥属抚按题叙,延儒拟优旨下户部。公议大沸,延儒患之。冯元飙为甡谋,说延儒引甡共为铨地,延儒默援之,甡遂得柄用。及延儒语铨事,甡唯唯,退召户部尚书傅淑训,告以逆案不可翻,寝其疏不覆。延儒始悟为甡绐。延儒欲起张捷为南京右都御史,甡力尼之。甡居江北,延儒居江南,各树党。延儒引用锦衣都督骆养性,甡持不可。后帝论诸司弊窦,甡言锦衣尤甚,延儒亦言缇骑之害,帝并纳之。

十六年三月,帝以襄阳、荆州、承天连陷,召对廷臣,陨涕谓甡曰:“卿向历岩疆,可往督湖广师。”甡具疏请得精兵三万,自金陵趋武昌,扼贼南下。帝方念湖北,览疏不悦,留中。甡请面对,帝御昭文阁,谕以所需兵多,猝难集。南京隔远,不必退守。甡奏:“左良玉跋扈甚,督师嗣昌九檄征兵,一旅不发。臣不如嗣昌,而良玉踞江、汉甚于曩时,臣节制不行,徒损威重。南京从襄阳顺流下,窥伺甚易,宜兼顾,非退守。”大学士陈演言:“督师出,则督、抚兵皆其兵。”甡言:“臣请兵,正为督、抚无兵耳。使臣束手待贼,事机一失,有不忍言者。”帝乃令兵部速议发兵。尚书张国维请以总兵唐通、马科及京营兵共一万畀甡,又言此兵方北征,俟敌退始可调。帝命姑俟之。甡屡请,帝曰:“徐之,敌退兵自集,卿独往何益?”逾月,延儒出督师,朝受命,夕启行。蒋德璟谓倪元璐曰:“上欲吴公速行,缓言相慰者,试之耳,观首辅疾趋可见。”甡卒迟回不肯行。部所拨唐通兵,演又请留,云关门不可无备。甡不得已,以五月辞朝。先一日出劳从骑,帝犹命中官赐银牌给赏,越宿忽下诏责其逗遛,命辍行入直。甡惶恐,两疏引罪,遂许致仕。既行,演及骆养性交构之,帝益怒。至七月,亲鞫吴昌时,作色曰:“两辅臣负朕,朕待延儒厚,乃纳贿行私,罔知国法。命甡督师,百方延缓,为委卸地。延儒被纠,甡何独无?”既而曰:“朕虽言,终必无纠者,锦衣卫可宣甡候旨。”甡入都,敕法司议罪。十一月,遣戍金齿。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驰疏救,不从。

明年,行次南康,闻都城变。未几,福王立于南京,赦还,复故秩。吏部尚书张慎言议召用甡,为勋臣刘孔昭等所阻。国变后,久之,卒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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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文圣质夫,夔州人。官任龙阳典史。龙阳濒临洞庭湖,年年遭受水灾,赋税交不上,死亡的人口很多。青文圣上述,为民请命,上报两次都没有通报。叹息说,我有什么面目回去见父老乡亲。又写了疏,击鼓向皇帝进言并在鼓下自刎。皇帝听说十分吃惊,可怜他为人民而自杀,下诏免受龙阳的税二万四千多石。当地的人建立祠堂纪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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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文胜,字质夫,是夔州人。官职是龙阳典史。龙阳靠近洞庭湖,每年都遭遇水灾,拖欠赋税达数十万,死在路上的人很多。文胜慨然到宫门外奏报皇帝,为民请命。接连几次,都没有答复。文胜叹息道:我有何面目回去见父老乡亲啊!再次写好奏疏,击登闻鼓以求晋见。后来在鼓下自尽而亡,皇上听说了大吃一惊,怜悯他为百姓杀身成仁,下昭宽贷龙阳的赋税二万四千余石,永为定额。乡民为文胜建祠堂祭祀他。文胜的妻子因为贫困不能返乡,乡里决定以公田百亩奉养她。万历14年,皇帝下昭给有关部门,要他们为文胜做春秋祭奠,并赐谥号“惠烈”。

青文胜为民请命

明洪武年间,四川贡生青文胜起为龙阳典史。时龙阳县民苦于苛政重赋,"啼饥之子妇,悲于室中;号寒之老赢,嗟于道上"。青目睹后痛心疾首,冒越呈诉状之罪名,向洪武帝连上三疏,"敢献鄙言,钦邀圣听",为民请命。疏云:龙阳"地本弹丸,赋如大邑;田非肥美,税重膏腴。欲救饥而纳赋无资,欲纳赋而救饥莫措,民命难堪,天鉴唯聪。诚惶诚恐,谨以上闻",三疏均石沉大海,又伏乞见驾,被挡殿外;跪禀高官轿前请为代奏,亦遭拒绝。于是他决心舍身活民。洪武二十四年(公元1391年)五月初一日,青系疏于发髻,自缢于登闻鼓下,时年32岁。翌日,轰动满朝文武,洪武帝急命钦差赶赴龙阳勘察,只见"水毁金矶","鱼行陆地",使臣拔腐禾以复命。皇帝感悯青文胜为民献身,诏谕减免龙阳赋税十之有六,年纳税谷一万三千石,永为定额。青文胜后人定居龙阳,为青氏祖。县民感恩戴德,建惠烈祠于城东,祠内题联:"一点丹心全赤子,九重红日照青祠",以昭烈荫后。

明洪武年间,四川贡生青文胜起为龙阳典史。时龙阳县民苦于苛政重赋,"啼饥之子妇,悲于室中;号寒之老赢,嗟于道上"。青目睹后痛心疾首,冒越呈诉状之罪名,向洪武帝连上三疏,"敢献鄙言,钦邀圣听",为民请命。疏云:龙阳"地本弹丸,赋如大邑;田非肥美,税重膏腴。欲救饥而纳赋无资,欲纳赋而救饥莫措,民命难堪,天鉴唯聪。诚惶诚恐,谨以上闻",三疏均石沉大海,又伏乞见驾,被挡殿外;跪禀高官轿前请为代奏,亦遭拒绝。于是他决心舍身活民。洪武二十四年(公元1391年)五月初一日,青系疏于发髻,自缢于登闻鼓下,时年32岁。翌日,轰动满朝文武,洪武帝急命钦差赶赴龙阳勘察,只见"水毁金矶","鱼行陆地",使臣拔腐禾以复命。皇帝感悯青文胜为民献身,诏谕减免龙阳赋税十之有六,年纳税谷一万三千石,永为...明洪武年间,四川贡生青文胜起为龙阳典史。时龙阳县民苦于苛政重赋,"啼饥之子妇,悲于室中;号寒之老赢,嗟于道上"。青目睹后痛心疾首,冒越呈诉状之罪名,向洪武帝连上三疏,"敢献鄙言,钦邀圣听",为民请命。疏云:龙阳"地本弹丸,赋如大邑;田非肥美,税重膏腴。欲救饥而纳赋无资,欲纳赋而救饥莫措,民命难堪,天鉴唯聪。诚惶诚恐,谨以上闻",三疏均石沉大海,又伏乞见驾,被挡殿外;跪禀高官轿前请为代奏,亦遭拒绝。于是他决心舍身活民。洪武二十四年(公元1391年)五月初一日,青系疏于发髻,自缢于登闻鼓下,时年32岁。翌日,轰动满朝文武,洪武帝急命钦差赶赴龙阳勘察,只见"水毁金矶","鱼行陆地",使臣拔腐禾以复命。皇帝感悯青文胜为民献身,诏谕减免龙阳赋税十之有六,年纳税谷一万三千石,永为定额。青文胜后人定居龙阳,为青氏祖。县民感恩戴德,建惠烈祠于城东,祠内题联:"一点丹心全赤子,九重红日照青祠",以昭烈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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