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福柯在哪本书提出话语权?
的“话语” 阅读是从一篇对话录开始的(后来证明这是最好的入门方式),那时有一种思想冲击的感觉,正是这一种巨大的冲击让我开始了深入的阅读。
他卷帙浩繁的著述让我惊异于如此广泛的研究,独具一格的话语更显其“自我”的存在,一生经历了法国的存在主义,,后,更多的人把他归为,而他则拒绝属于任何一个阵营。
正如他拒绝自己属于激进马克思主义者一样。
福柯是属于自我的,或者也不属于自我,福柯“发现”,根本没有所谓的作为理性本源的“先验主体”,实际上只有操纵话语的权力。
“权力”与“话语”才是所谓“主体”的真相。
在福柯浩繁的著述中没有离开权力的分析,这也是他的发现和传统的区别,然而我们发现在其著述中,不管是《知识考古学》,还是《疯癫与文明》《规训与惩罚》抑或《权力与反抗》《性史》中真正权力运作的最明显,最复杂的地方是福柯强调的话语。
话语实践性是福柯一生所遵循的路线,可以说他的著述是话语的著述。
福柯的话语从一开始就异于传统。
他构造了话语的构造序列,在序列中没有一个具体的个体人是主体,只有序列构成的话语才是主体。
在福柯的作品中可以发现一种全然不同的路径,其通向一种被他称为关于各类“话语构型”的理论。
尽管结构主义和后结构主义都始于符号的逻辑以及——一旦能获得关于总体性封闭的各种状况——它的颠覆。
福柯的起步点却是一种第二层级的现象学,试图将各种总体——任何关于意义的生产正是在这些总体中发生——隔离开来,通过将各种陈述与任何外在现实的参照括置起来的方式。
古典的现象学专注于各种陈述的意义,通过表明意义本身预先假设了各种生产的状况(这些意义的生产状况本身不能简化为意义)。
福柯继续进行了一种第二层的括置。
这一“前终极的”举动,在现象界中隔离出了一个被福柯称作为话语的层面。
在福柯的分析中,存在着这样一个核心问题:那就是要确定什么构建了一个话语构型的统一性、以及什么构建了它的连贯性原则。
对福柯来说,任何话语的最小单位,乃是陈述。
一个陈述不能被看作是一个命题,因为同一个命题能够包含有两种不同的陈述(我和一个医生都能说某人得了癌症,但只有后者的命题能够被认为是一个医疗性的陈述)。
它也不能被认为是一个言说,因为不同的言说能够包含相同的陈述。
最后,各种陈述不能被认为是各种言语-行动,因为前者被福柯局限为他所说的“严肃的言语-行为”——那些不平凡的、非日常的言语-行动,但却是通过一个权威性的或自主性的活动所构建(如医疗话语)。
不过,这只是用一个不同的方式来论述同一个问题:什么构建了一个特殊的话语场域或话语构型的统一性的原则
福柯一度想在他所说的一种认识型中,来寻找这个统一性原则。
认识型是将在某一时代内的思想生产统合起来的一个基本的轮廓。
“我们用认识型来指……把在一个给定时期内的各种话语实践整合起来的各种关系的一个总体性的集合。
这些话语实践引发了各种认识论的观点、各种科学、以及可能被形式化的各种系统。
”在这个意义上,他试图将各个时代的各种基本的认识型隔离开来;对于这些被隔离开来的不同时代的认识型,他曾分别称之为文艺复兴、与现代性。
揭示这些基本的话语策略的思想操作,就是他所说的知识考古学。
但他思想的主要趋向使他越来越意识到,一个话语构型的异质性不能被简化为这样一种简单的统一性原则。
因此他总结道,在对于同一对象的参照中、或在诸种陈述的生产中的一种共同风格中、或在各种概念的恒定性中、或在对于一个共同主题的参照中,一个话语构型的统一性原则是无法被找到的;而只有在他所称之为的“弥散中的规律”中,一个话语构型的统一性原则才能被找到。
这种弥散中的规律,乃是指在各元素(这些元素并不遵守与支持结构化的本质原则)之间的各种外部关系中的恒定性。
福柯更关注的是话语的同时性,也即为共时性,只有在同时性中,这种统一,也为这个整体找到自我的主体。
在描述了话语的无我的运作之后,福柯发现了作为驱动力的权力意志。
这个权力不在于某些人要统治另外一些人,而是产生于话语当中。
他认为获得知识的意志就是权力意志。
这意味着人们并不是为了知识而认识,也不是为了追求纯粹真理,而是要使知识服务于获取权力、排除他者。
人们凭借权力区分真与假、理性与疯癫,这种区分暗含着一种挑选。
渴望知识的意志在实际运作上如同一个庞大的“排除异己的机制” ,是控制、统治和确保利益的权力。
福柯发现知识,权力都是围绕话语运转的,这也可谓是知识,话语,权力的美学之路。
福柯的主要作品 1《精神病与人格》(Maladie mentale et personnalité, 1954) 2《疯狂与非理性:精神病的历史》(Folie et dé. Histoire de la folie à l’age classique, 1961) 3《康德人类学的诞生及其结构》(è et structure de l’anthropologie de Kant, 1961) 4《诊疗所的诞生:医疗望诊的考古学》(Naissance de la clinique. Une archéologie du regard médical, 1963) 5《雷蒙•鲁塞尔》( Rousl, 1963) 6《语词与事物:人文科学的考古学》(Les mots et les chos: Une archéologie des sciences humaines, 1966) 7《知识考古学》(L’archéologie du savoir, 1969) 8《论述的秩序》(L’ordre du discours, 1971) 9《监视与惩罚:监狱的诞生》(Surveiller et punir. Naissance de la prison, 1975) 10《性史第一卷:知识的意愿》(Histoire de la sexualité, I: La volonté du savoir, 1976) 11《性史第二卷:快感的运用》(Histoire de la sexualité, II: L’usage des plaisirs, 1984) 12《性史第三卷:自身的关怀》(Histoire de la sexualité, III: Le souci de soi, 1984) 13《言论与写作集四卷本》(Dits et écrits, I-IV, 1994) 14《必须保卫社会》(Il faut défendre la société. Cours au Collège de France, 1976. 1997) 15《异常者》(Les Anormaux. Cours au Collège de France, 1974-1975. 1999) 16《主体的诠释学》(Herméneutique du sujet, Cours au Collège de France, 1981-1982. 2001) 17《精神治疗学的权力》(Le pouvoir psychiatrique: 1973-1974, 2003)除此之外,正在排印中的福柯在的其他讲演稿,还有: 《知识的意愿》(La volonté de savoir: 1970-1971)、《惩罚的理论与制度》(Théories et institutions pénales:1971-1972)、《惩治的社会》(La société punitive: 1972-1973)、《安全、领土及居民》(Sécurité, Térritoire et Population: 1977-1978)、《生物政治的诞生》(La naissance de la biopolitique: 1978-1979)、《论对于活人的统治》(Du gouvernement des vivants: 1979-1980)、《主体性与真理》(Subjectivité et vérité: 1980-1981)、《对于自身与他人的管制》(Le gouvernement de soi et des autres: 1982-1983)、《对于自身和他人的管制:真理的勇气》(Le gouvernement de soi et des autres. le courage de la vérité: 1983-1984)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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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福柯就作者这一概念作了一次讲演,其开场白是:“‘谁说话重要吗
’现代写作的伦理原则,也许是最基本的伦理原则就在这种冷淡之中获得了肯定。
”[1]这种对作者观念,对广义作者/作品观念的极端批判,其价值不仅是对文学的诊断(尤其是在布朗肖[2][Blanchot]、新小说、新评论这三大现象之后),也代表了福柯的考古学解读方法。
事实上,如果读者在福柯当年评价的若干作家那里经常发现对此“空地”(lieu vide)的理论化,那么如下事实倒也是真的,即福柯在《词与物》中所作的分析也试图运用“陈述群”或者“话语层”解读原则来分析档案,也就是分析历史,陈述群或话语层“并不以书、作品和作者等常用单位来划分。
”[3]由此来看,《话语的秩序》的开始只是在继续对话语流的描述,话语流在历史上是确定的,但却并未个体化;这种话语流同样也规定了福柯本人的话语条件:“我希望能够注意到,当我在说话的时候,一个没有名字的声音在我之前早就存在了。
福柯理论的言语瞧
本书是批评性话语分析的入门教材,介绍了批评性话语分析的历史进程、基本理论、主要研究方法、流派和代表性人物。
书中七篇文章各成一体,七篇文章的作者大多是话语分析领域的代表人物,七篇文章既勾画了批评性话语分析的学科全貌,又以具体的个案分析介绍了有代表性的研究途径,既可以作为批评性话语分析的学习教材,也是话语研究者、社会学研究者学术视野的必备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