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辛弃疾的诗歌
明水无痕千古泪,淡月印竹窗流云披衣遥看秋涛起,挑灯还抚剑胆魂草树离离荒巷陌,沙场回马战敌群落英昔奏春华章,英雄今做北望人
用来形容辛弃疾的诗词都有哪些
辛弃疾的诗句:1月别枝惊鹊,清风半蝉。
辛弃疾《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2、为赋新词强说愁。
——辛弃疾《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3、稻花香里说丰年。
——辛弃疾《西江月·夜沙道中》4、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
——辛弃疾《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5、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
——辛弃疾《清平乐·村居》6、东风夜放花千树。
——辛弃疾《青玉案·元夕》7、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
——辛弃疾《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8、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辛弃疾《贺新郎·甚矣吾衰矣》9、却道天凉好个秋。
——辛弃疾《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10、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辛弃疾《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11、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辛弃疾《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12、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
——辛弃疾《清平乐·村居》13、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辛弃疾《鹧鸪天·晚日寒鸦一片愁》14、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辛弃疾《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15、何处望神州
满眼风光北固楼。
——辛弃疾《南乡子·登京口北固亭有怀》辛弃疾(1140年5月28日-1207年10月3日),原字坦夫,后改字幼安,号稼轩,山东东路济南府历城县(今济南市历城区遥墙镇四凤闸村)人。
南宋豪放派词人、将领,有“词中之龙”之称。
与苏轼合称“苏辛”,与李清照并称“济南二安”。
辛弃疾生于金国,少年抗金归宋,曾任江西安抚使、福建安抚使等职。
著有《美芹十论》、《九议》,条陈战守之策。
由于与当政的主和派政见不合,后被弹劾落职,退隐山居。
开禧北伐前后,相继被起用为绍兴知府、镇江知府、枢密都承旨等职。
开禧三年(1207年),辛弃疾病逝,年六十八。
后赠少师,谥号“忠敏”。
辛弃疾一生以恢复为志,以功业自许,却命运多舛、备受排挤、壮志难酬。
但他恢复中原的爱国信念始终没有动摇,而是把满腔激情和对国家兴亡、民族命运的关切、忧虑,全部寄寓于词作之中。
其词艺术风格多样,以豪放为主,风格沉雄豪迈又不乏细腻柔媚之处。
其词题材广阔又善化用典故入词,抒写力图恢复国家统一的爱国热情,倾诉壮志难酬的悲愤,对当时执政者的屈辱求和颇多谴责;也有不少吟咏祖国河山的作品。
现存词六百多首,有词集《稼轩长短句》等传世。
辛弃疾的诗词一般有什么特点
辛弃疾有许多与陆游相似之处:他始终把洗雪国耻、收复失地作为自己的毕生事业,并在自己的文学创作中写出了时代的期望和失望、民族的热情与愤慨。
但辛弃疾也有许多与陆游不同的地方:他作为一个具有实干才能的政治家,曾经获得相当高的地位,他对抗金事业的追求,不像陆游那样主要出于一腔热情;作为一个英雄豪杰式的人物,他的个性要比陆游来得强烈,他的思想也不像陆游那样“纯正”;他的理想,不仅反映了民族的共同心愿,而且反映了一个英雄之士渴望在历史大舞台上自我完成的志向;因此,在文学创作方面,他不像陆游喜欢写作诗歌尤其是格式严整的七律,而是把全部精力投入词这一更宜于表达激荡多变的情绪的体裁。
他的词集《稼轩长短句》,保存了词作六百多首。
到辛弃疾出现在词坛上,他不仅沿续了苏词的方向,写出许多具有雄放阔大的气势的作品,而且以其蔑视一切陈规的豪杰气概,和丰富的学养、过人的才华,在词的领域中进行极富于个人特色的创造,在推进苏词风格的同时也突破了苏词的范围,开拓了词的更为广阔的天地。
辛弃疾表现自己品行的诗句
辛弃疾,是开词风的伟大词人,也是一位勇军、能征善战、熟稔军事的英他的词作“大声镗鞳,小声铿鍧,横绝六合,扫空万古,自有苍生所未见”,已成为中国文学史上的瑰宝;而他作为南宋朝廷大臣而写的一篇文章《议练民兵守淮疏》,则表达了作者强烈的爱国主义感情,对战争形势的精辟入里的深刻分析和鲜明而又具体的对策。
这篇应用散文感情炽热,构思缜密,层层深入,有理有据,语言也精确、简洁。
文章仅用了六百余字,从提出问题、分析问题到解决问题,不枝不蔓,一气贯通,有情况、有分析、有措施、有预测、字字落到实处,质朴无华,明晓畅达。
一位豪迈旷达的词人,根据不同的文体的需要,能够写出如此严谨、朴实的应用文,可见一位大手笔,在写作中是不能囿于一个狭窄天地中的,应该熟练地掌握几套笔墨,既有自己喜爱的体式,也能按不同要求写出不同体裁、不同风格的别类文章,就如同功夫高深的武术家,虽擅长一种兵刃,但对其他武器也能舞动一样。
辛弃疾就是用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文体,从不同方面来表达了他慷慨激昂的爱国感情,反映出忧国忧民“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的壮志豪情和以身报国的高尚理想。
(节选自《应用写作》1998年第1期,《词坛巨擘 公文高手——读辛弃疾<议练民兵守淮疏>》)。
平生以气节自负,以功业自许,一生力主抗战,所上《美芹十论》与《九议》,条陈战守之策,显示其卓越军事才能与爱国热忱,又与南宋志士陈亮及理学家朱熹保持深厚友谊,与之砥励气节,切磋学问。
抗金复国是其作品之主旋律,其中不乏英雄失路的悲叹与壮士闲置的愤懑,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
还以生动细腻的笔触描绘江南农村四时的田园风光、世情民俗。
其词题材广阔,又善化用前人典故入词。
风格沉雄豪迈又不乏细腻柔媚之处。
在苏轼的基础上,大大开拓了词的思想意境,提高了词的文学地位。
后人遂以“苏辛”并称。
其诗文亦有足称道者,特别是其文“笔势浩荡,智略辐凑,有权书衡论之风”。
强烈的爱国主义思想和战斗精神是辛词的基本思想内容,这首先表现在他的词中,他不断重复对北方的怀念。
另外,在《贺新郎》《摸鱼儿》等词中,他用“剩水残山”、“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等词句讽刺苟安残喘的南宋小朝廷,表达他对偏安一角不思北上的不满。
胸怀壮志无处可用,表现在词里就是难以掩饰的不平之情。
他擅长的怀古之作中《水龙吟》,面对如画江山和英雄人物,在豪情壮志被激发的同时,他也大发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慨。
理想与现实的激烈冲突,为他的词构成悲壮的基调。
辛词在苏轼词的基础上进一步扩大了题材范围,他几乎达到了无事、无意不可入词的地步。
他将豪放词推帜至一个顶峰. 在抒发报国之志时,辛弃疾的词常常显示出军人的勇毅和豪迈自信的情调,像“要挽银河仙浪,西北洗胡沙”(《水调歌头》),“马革裹尸当自誓,蛾眉伐性休重说”(《满江红》),“道男儿到死心如铁。
看试手,补天裂”(《贺新郎》)等,无不豪情飞扬,气冲斗牛。
对那些与自己一样勇于报国的志士,他由衷地加以赞美,与之同声相应,彼此勉励,如《水龙吟·甲辰岁寿韩南涧尚书》的慷慨热情,全然不同于一般俗滥的祝寿词: 渡江天马南来,几人真是经纶手
长安父老,新亭风景,可怜依旧。
夷甫诸人,神州沉陆,几曾回首
算平戎万里,功名本是,真儒事,公知否
况有文章山斗,对桐阴满庭清昼。
当年堕地,而今试看,风云奔走。
绿野风烟,平泉草木,东山歌酒。
待他年,整顿乾坤事了,为先生寿。
而对于庸俗圆滑、面对民族危亡无所作为的官僚,辛弃疾有一种出于本能的厌恶,在《千年调》中他勾勒了这类人物的丑态:“卮酒向人时,和气先倾倒。
最要然然可可,万事称好。
” 然而正是这样的人充斥官场,把持权位,引导着一条苟且偷安的道路。
他愤慨地写道:“千古李将军,夺得胡儿马。
李蔡为人在下中,却是封侯者。
”(《卜算子》) 当辛弃疾带领不多的人马冲过战场烽火来到南方时,怀着满腔热血,渴望一展宏图,却不料从此陷落在碌碌无为的境地,这使他感到难以忍受的苦闷和悲愤。
在他南归的第十二年重游当年南归的首站建康时,他写下了著名的《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 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
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髻。
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
把吴钩看了,栏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
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
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
倩何人唤取,红巾翠袖,揾英雄泪。
这是对山河破碎的悲哀,对壮志成空的悲哀;岁月无情地流去,因这种悲哀更显得怵目惊心。
然而即使词人在写他的孤独和悲哀,写他的痛苦和眼泪,我们仍然看到他以英雄自许、绝不甘沉没的心灵。
其词抒写力图恢复国家统一的爱国热情,倾诉壮志难酬的悲愤,对南宋上层统治集团的屈辱投降进行揭露和批判;也有不少吟咏祖国河山的作品。
艺术风格多样,而以豪放为主。
热情洋溢,慷慨悲壮,笔力雄厚,与苏轼并称为“苏辛”。
《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等均有名。
但部分作品也流露出抱负不能实现而产生的消极情绪,有《稼轩长短句》,当代注本以邓广铭先生作的《稼轩词编年笺注》最为流行。
今人辑有《辛稼轩诗文钞存》。
艺术风格宋词在苏轼手中开创出一种豪放阔大、高旷开朗的风格,却一直没有得到强有力的继承发展。
直至南渡之初张元干、张孝祥、叶梦得、朱敦儒等人以抗金雪耻为主题的词,才较多继承了苏轼的词风,起到一种承前启后的作用。
但他们的这一类词作,主要是在特殊的时代背景下为内心激情所支配的结果,而没有成为有意识的艺术追求,也没有更大幅度地向其他题材拓展,所以成就不是很高。
到辛弃疾出现在词坛上,他不仅沿续了苏词的方向,写出许多具有雄放阔大的气势的作品,而且以其蔑视一切陈规的豪杰气概,和丰富的学养、过人的才华,在词的领域中进行极富于个人特色的创造,在推进苏词风格的同时也突破了苏词的范围,开拓了词的更为广阔的天地。
在他的词中,如“将军百战身名裂。
向河梁、回头万里,故人长绝。
易水萧萧西风冷,满座衣冠似雪。
正壮士、悲歌未彻”(《贺新郎》),“夜半狂歌悲风起,听铮铮、阵马檐间铁。
南共北,正分裂”(《贺新郎》),乃至“恨之极,恨极销磨不得。
苌弘事、人道后来,其血三年化为碧”(《兰陵王》),都是激愤不能自已的悲怨心声,如“天风海雨”,以极强烈的力度震撼着读者的心灵。
辛弃疾也信奉老庄,在词中作旷达语,但他并不能把冲动的感情由此化为平静,而是从低沉甚至绝望的方向上宣泄内心的悲愤,如“元龙老矣,不妨高卧,冰壶凉簟。
千古兴亡,百年悲笑,一时登览”(《水龙吟》),“甚矣吾衰矣。
怅平生、交游零落,只今余几。
白发空垂三千丈,一笑人间万事”(《贺新郎》),“身世酒杯中,万事皆空。
古来三五个英雄,雨打风吹何处是,汉殿秦宫”(《浪淘沙》),这些表面看来似旷达又似颓废的句子,却更使人感受到他心中极高期望破灭成为绝望时无法销磨的痛苦。
而他的英雄的豪壮与绝望交织纽结,大起大落,反差强烈,更形成瀑布般的冲击力量。
如《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从开头起,一路写想象中练兵、杀敌的场景与气氛,痛快淋漓,雄壮无比。
但在“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之后,突然接上末句“可怜白发生”,点出那一切都是徒然的梦想,事实是白发无情,壮志成空,犹如一瓢冰水泼在猛火上,令人不由得惊栗震动。
在意象的使用上,辛弃疾也自有特点。
他一般很少采用传统词作中常见的兰柳花草及红粉佳人为点缀;与所要表达的悲凉雄壮的情感基调相吻合,在他的笔下所描绘的自然景物,多有一种奔腾耸峙、不可一世的气派。
如“峡束苍江对起,过危楼、欲飞还敛”(《水龙吟》),“谁信天峰飞堕地,傍湖千丈开青壁”(《满江红》);他所采摭的历史人物,也多属于奇伟英豪、宕放不羁,或慷慨悲凉的类型,如“射虎山横一骑,裂石响惊弦”的李广(《八声甘州》),“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刘裕(《永遇乐》),“年少万兜鍪,坐断东南战未休”的孙权(《南乡子》)等等。
这种自然和历史素材的选用,都与词中的感情力量成为恰好的配合,令人为之感奋。
所以,同属于豪放雄阔的风格,苏轼词较偏于潇洒疏朗、旷达超迈,而辛词则给人以慷慨悲歌、激情飞扬之感。
不过,以上只是指辛弃疾词中主流部分的艺术风格而言。
辛弃疾和苏轼在词的语言技巧上都是有力的开拓者。
前人说苏轼是以诗为词,辛弃疾是以文为词,这当然有些简单化,但确实也指出:到了辛弃疾手中,词的语言更加自由解放,变化无端,不复有规矩存在。
在辛词中,有非常通俗稚拙的民间语言,如“些底事,误人那。
不成真个不思家”(《鹧鸪天》),“近来愁似天来大,谁解相怜
谁解相怜,又把愁来做个天”(《丑奴儿》),也有夹杂许多虚词语助的文言句式,如“不知云者为雨,雨者云乎”(《汉宫春》),“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贺新郎》);有语气活跃的对话、自问自答乃至呼喝,如“天下英雄谁敌手
曹刘”(《南乡子》),“杯,汝来前
”(《沁园春》)也有相当严整的对句,如“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破阵子》)……。
概括起来说,辛词在语言技巧方面的一大特色,是形式松散,语义流动连贯,句子往往写得比较长。
文人词较多使用的以密集的意象拼合成句、跳跃地连接句子构成整体意境的方式,在辛词中完全被打破了。
但并不是说,辛弃疾的所谓“以文为词”不再有音乐性的节奏。
在大量使用散文句式、注意保持生动的语气的同时,他仍然能够用各种手段造成变化的节奏。
如《水龙吟》中“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
把吴钩看了,栏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意义联贯而下,在词中是很长的句子,但却是顿挫鲜明,铿锵有力,决不是把一段文章套在词的形式中而已。
辛词在语言技巧方面的又一大特色,是广泛地引用经、史、子各种典籍和前人诗词中的语汇、成句和历史典故,融化或镶嵌在自己的词里。
这本来很容易造成生硬艰涩的毛病,但是以辛弃疾的才力,却大多能够运用得恰到好处、浑成自然,或是别有妙趣,正如清人刘熙载《艺概》所说:“任古书中理语、廋语,一经运用,便得风流”。
以《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一篇为例,百余字的篇幅,叙及孙权、刘裕、刘义隆、拓跋焘、廉颇五个历史人物的事迹,而与作者所要表达的主观情感、意念丝丝入扣;不仅内涵极为丰厚,而且语气飞动,神情毕露,实在是不容易的事情。
当然,辛弃疾的词时常也有过分散文化、议论太多,以及所谓“掉书袋”即用典用古语太多的毛病,但不管怎么说,他确实把词大大地改造了;他的词不仅是 “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而且是任何“意”和“事”都能表达得很自由很充分。
这样,词的创作才完全摆脱了羁绊,进入了自由的境界。
《固亭怀古》一篇为例,百余字的篇幅,叙及孙权、刘裕、刘义隆、拓跋焘、廉颇五个历史人物的事迹,而与作者所要表达的主观情感、意念丝丝入扣;不仅内涵极为丰厚,而且语气飞动,神情毕露,实在是不容易的事情。
当然,辛弃疾的词时常也有过分散文化、议论太多,以及所谓“掉书袋”即用典用古语太多的毛病,但不管怎么说,他确实把词大大地改造了;他的词不仅是 “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而且是任何“意”和“事”都能表达得很自由很充分。
这样,词的创作才完全摆脱了羁绊,进入了自由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