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堡随笔【第一篇】:魅力海德堡
我没去过柏林,也没到过慕尼黑,但我去了海德堡。
海德堡是一个小城镇,位于斯图加特和法兰克福之间,座落在奥登山下,有在不远处与莱茵河交汇的内卡河穿城而过。一座城邑依山傍水,就已经很有灵气,如果它再有绮丽的自然风光,厚重的人文底蕴,那它就很有魅力了。海德堡就是这样一个城镇。
海德堡因一座古堡得名。始建于13世纪的古城堡雄踞于高出古城约二百米的王座山上,曾是“神圣罗马帝国”时期多位选帝侯的宫邸。因为历时400年的的改建和扩建,古堡的建筑,完美的代表了巴洛克式、哥特式和文艺复兴时期的三种不同的风格,堪称欧洲古建筑艺术的瑰宝。整个古堡都用内卡河谷的红色砂岩建成,显得十分富丽,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一走近古堡,就让我感到那种废墟永恒美的震撼,颓垣断壁随处可见仍不失王者之气,西南角上的一座巨型塔楼已断成两节,断下的那段,斜倚在下段的上面,仿佛在述说着腓德烈五世入主城堡时期与德皇和路易十四争斗的历史。进入古堡,就邂逅浪漫,在一座满是表现爱情的浮雕的门楼前面,有一对对新人在等着拍婚纱照,更有忘情的恋人在相拥热吻。啊,这就是著名的“伊丽沙白门”!这门是腓德烈五世为庆祝爱妻生日特建的,据说他下令要一夜建成。他娶英国伊丽沙白公主本是政治联姻,却收获了甜蜜的爱情,这“伊丽沙白门”就成了爱情的象征。古堡内的中央庭院有喷泉,四周有玻璃音乐厅,各种用途的殿堂厅室和楼阁遍布,经多次修缮大多完好能用,每一处都能让人想象当年王公们生活的奢华,它们都有诱人的故事,都见证着一段历史。古堡内有一处名闻遐迩的大地窖,我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它的入口。一进入地窖,就看到了不计其数的大大小小的酒桶,好象进入了兵家的布阵。显眼处有两个直径三米左右的巨大橡木酒桶,就像是这酒桶阵里司令的将军。据说,这些酒桶的总容量是二十八万公升,那个最大的酒桶则是世界上容量最大的。穿行其间,仿佛能闻到阵阵酒香。古堡都是引人遐想的,而这座古堡却令人陶醉,因为“伊丽沙白门”和大地窖,因为爱情和美酒,还因为那维纳斯般的残缺美,浪漫就融入了它的魂魄。
海德堡更因为一所大学而闻名。我宁愿相信是因为有了海德堡大学才有了海德堡城的,如果没有海德堡大学,这个地方只是一个连德国人也不知道的奥登山下的小村。它是名副其实的“大学城”,城市和学校已完全融为一体。我一走进城市,就发现我已经进入了海德堡大学,原想在校门留影的念头变得有些可笑,它既没有校门,也没有围墙,校在城中,城在校中。校舍,教学和科研机构散布于城市各处,随处可见挎着书包的学子匆匆走过,占城市人口四分之一的“海大”学生,让这座城市“永远年轻,永远美丽”。我信步走到了“大学广场”,一座“日尔曼风格主义”的古老建筑吸引我走了过去,这就是著名的“海大”图书馆。我径直走上二楼,有幸目睹了极为珍贵的十四世纪时的手书和古印刷品。这座拥有260万册藏书,古老而现代化全开放管理的图书馆,散发着浓郁的文化气息,有多少智慧的火花在这里点燃,有多少深邃的思想、伟大的著作和创造发明在这里孕育产生。与图书馆极端对立的是监狱,“海大”竟还曾经设有一所世上绝无仅有的“学生监狱”,是用来对违规学生实行短时禁闭处罚的地方。“犯人”在这里的两三天时间,除了不能擅自离开,生活是自由而舒适的,以至有感到压力过重的学生故意违规,好到这里来放松一下,“监狱”被称为“皇宫”,这恐怕也是世上绝无仅有的。海德堡大学的自由主义精神和浪漫主义可窥一斑。始建于十三世纪的这所大学,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大学之一,它又是一直焕发着活力,走在科学文化前沿的向世界开放的顶级大学之一,初创时它只有神学、法学、哲学和医学四个科系,如今它已开设了二十个大系,几乎涵盖了自然、人文知识的全部领域。因为一直秉程“服膺真理、正义及人文精神”的校训和弘扬“跨学科对话”的“海大”精神,十六世纪它就成为了欧洲的科学文化中心和德国浪漫主义的发祥地,至今仍保持着这样的地位。想象一下,费尔巴哈、黑格尔,韦伯、谢林、海德格尔和雷纳尔德等七位二十世纪初叶的诺贝尔奖得主,还有歌德、席勒、雨果、马克。吐温、舒曼和格林兄弟,还有世界顶级的法学家和光谱的发现人及自行车的发明者……。都曾任教,就读或造访过“海大”,海德堡大学的名望和品格就无须证明。
一座小城,有一座气势辉宏的古堡扮靓它诱人的丽质,有一所历史悠久的名校酿就它文化的气蕴,还有那内卡河上的古桥,那山腰间的“哲学家小路”和那晚霞中四处齐鸣的教堂钟声,身在其中,怎不陶醉在诗意之中。
海德堡市是一个“小”城,是一个许多名都大邑也无法与之媲美的浪漫之都,文化之都。
我到了海德堡,不只是寄情山水的流连忘返,而是感到它有种钩人魂魄的魅力。
海德堡随笔【第二篇】:海德堡之行
今年寒假,我们一家去欧洲旅游。
我们先坐飞机到达了德国的法兰克福机场,接着坐火车到达了这次的目的地——海德堡。我们把行李放在旅馆里,然后便向海德堡城堡走去。
海德堡城堡是一座古老的城堡,它前面是内卡河,后面有座高山,使其易守难攻。我顺着入口的长长的笔直的斜坡边走边想,认为守军在这里放滚木就可以像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把正在向上爬的敌人干掉。我爬上了坡,跑到城堡上的了望台往下望,把海德堡旧城区的景象一览无余,城前的内卡河在城堡前静静得流淌着,把海德堡这个城镇的新城区和旧城区完美得分开了,就像一条天然的分割线。看完了海德堡旧城区的全景,我们便到了海德堡城堡的地窖,在那里有一个巨大的大酒桶,据说能装220000公升的葡萄酒,令人惊讶不已。根据这个大酒桶还有一个传说:传说在十六世纪末,有一个叫佩克殴的人,受命专门看守这个大酒桶,据说他是个千杯不醉的酒仙,平日以酒代水。后来大家为了他的健康着想,都劝他多喝水少喝酒,想不到佩克欧却在饮下一杯水之后暴毙而亡。
参观完海德堡城堡后,我们便回了旅馆,准备迎接明天的旅游计划。
海德堡随笔【第三篇】:深秋海德堡
很难想象该用一个什么样的比喻,来描述这座城市,用童话,美人,或者画境?看来都不准确。来之前,早已从友人和许多文章书籍中知道它,知道它是一座很有名的旅游城市,一本书中还说它是德国“最浪漫”的城市,这样的描述真是让人懵懂又神往。照常理,世界上的很多地方总是名不副实的,言过其实,或有名无实。百闻不如一见的总是少,眼见不如听说的倒常常居多。用文字或者镜头装饰出来还可以,若是真的到了那里,大约总不过尔尔。
可海德堡却似乎可以算得上是个例外。
它的美超乎了我的预料。友人说:你来得不是时候呢,要是夏天就好了。我不知道夏天会好成什么样子,可我看到这秋天,却是丰富和绚烂到了极点。夏天的照片我后来看到了,是很漂亮,生机勃勃,阳光下,草地上,绿荫里,鲜花丛中,摆满了啤酒,熙熙攘攘着如织的游客,还有野餐和休闲的本地人。我想那可能是他们最舒服的一个季节,但却未必是最漂亮的季节。在这个纬度偏高又潮湿多雨的国家,夏天的白昼格外长,气候也最宜人,所以他们迷恋明朗的夏天是很自然的,但真正漂亮的季节,在任何地方我相信都是秋天,而不是别的季节。
今年的秋天似乎特别长。友人说,好奇怪啊,往年这时候就是冬天的感觉了,可今年却不,还很温暖。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因为我来了嘛——这当然是开玩笑。离开国内的时候,天气已经很有些寒气,到北京的一路上,满眼所见的是一片暮秋的寥落,树叶都已落得差不多了,田野除了稀疏而寒怆的麦苗,难见点生气。可这里却还是仲秋时节的景象,树木繁茂,绿草如茵,山上茂密的丛林呈现出由碧绿、浅黄、赭石到深红许多不同的颜色,交混一起,是一幅典型的油画的效果——我现在知道了为什么会出现两种完全不同的艺术:中国画和西洋油画,那完全都是对自然的模仿的结果。亚里士多德说的对,艺术起源于模仿。
我从靠近郊区的住处,慢慢走向它。像去认识一位刚刚被介绍的朋友,怀了兴奋、悸动,些许的急切与惶恐——如说是一位美女不免会肉麻,但我也确实找不出更合适的比喻。她太绚烂了,简直千娇百媚,单是这衣饰打扮就让人乱了心神:她的明眸,是这条河,亮亮的河水,柔柔的碧波,闪着天空般的碧蓝。她的双颊,是这两座分立河水两旁的山峰,漂亮的红晕,润泽的气息。她的秀发,是这苍苍莽莽的秋天的丛林,茂密,散着葱茏的生机和温柔的气息……
还有服饰——她的色调,海德堡的色调是非常奇怪的。在所有的丰富的颜色之上,我发现还有一种能够覆盖一切的颜色,那就是一种有些神秘的靛蓝。无论是晴天,还是在阴雨中,在早晨的雾气中,还是黄昏的山岚中,这调子总是若隐若现。我相信这不是幻觉,我的照片可以为证,那种蓝是神话的颜色,苍老,静谧,充满了诗一般的深邃和音乐一般的遥远。当我最初拿到那照片的时候,我感到有些愕然,但紧接着我就认同了,就是那种苍茫的蓝色,如同夜的清辉一般,海德堡的神韵就是如此。难怪诗人冯至曾力主把这城市的名字翻译为“海岱山”,虽然离海是远了些,可是“海”字却实在是贴切。它确没有海滨城市的开阔明亮,但却有着海一样的深沉和忧郁,甚至略带了些苍茫的伤感。其实,若用“岱”字,兴许还不如干脆换成“黛”来得更有神韵,这的确是一座黛色的花园。远远望去,是一个安详而带了些许愁绪的美人,在对着河流发呆,或是出神地,企望着未知的远方。
主蓝调的其实还是山。多半的林木是松树,黑黢黢的,和其他植物混在一起,便“合成”出一种奇怪的“蓝调”。海德堡三面环山,但因为正北方的山脉离得远了,所以就只感觉南面和东面被山紧紧夹着,河水从中间流过,由东来,折向西北。当年不知是谁选了这么个地方来建城邑,真是有眼力,碧水东来,二山相对,静者益静,动者愈动,山水自成和谐天趣。南面的国王山为主,建起了大学、城堡、教堂和民居,是相对的城里和中心,对岸的东北方向的圣灵山为附,错落着山野别墅,流曳着松涛和山岚,映现着郊野的苍茫和浪漫。两座山的半山腰以下,都错落地分布着各种风格的建筑,山腰以上则是黑苍苍的常绿的松林,夹杂了色彩斑斓的各种阔叶植物和灌木,这样的格局就形成了色彩丰富又以蓝色为主的调子。
海德堡的地理还有个特点,它的上游都是山地,是阿尔卑斯山脉西缘的施瓦本山,虽然不是很高,但也称得上是雄浑和苍茫,登高可望,其气势也算得上是磅礴浩瀚了,而从海德堡这里往西北方向,山地陡然消失,差不多是一马平川,只有海德堡的这两座山矗立着,如同门户一般,这使得它不免带上了一点关隘的气韵,似乎可以雄视下游平野,这就陡然地增加了这城市的分量,也使它的内涵变得丰富了,兼有了阴柔和阳刚之美。
其实一半的神韵又是来自那条河,那条源自施瓦本山脉的涅卡河。从地图上看,它的源头和多瑙河的源头之间似乎只有毫发之遥。它弯弯曲曲流过山野谷地,经过了图宾根、斯图加特和海德堡,在下游不远处的曼海姆注入了莱茵。河不算太宽,但水量却很充沛,河上还不时地往来着相当庞大的驳船,它们大概是很现代化的,但外观却还有着古朴的样子,悄无声息地穿过海德堡城区的老桥和船闸,向着远方驶去。我想它们也应该是这城市的一部分了,它们让这河流在平静中泛起了幻想的水波,延续着河上古老的童话,给城市带来了一份守望的思绪和中世纪的余韵。
这可以称得上是碧波了,我不知道它是否曾经有过被污染的历史,可是在今天,它穿越如此众多的城市,发达的工业区,却还如此清澈,真叫人不可思议。河的这边是宽阔的河床与河堤,河床上是开阔的绿地,散步和踢球者的乐园。河岸上长满了各种灌木和花草,时至深秋了也还生气盎然。河的对岸就不一样了,在老城以西的河段上,完全保留了原始的生态,茂密的灌木林和枯黄的水草,我想,那应该是为河上的各种水禽准备的栖息地了,远远望去,充满了荒凉和神秘的气息。
一条河对一个城市来说有多重要,再怎么强调也是不过分的。当我走近它,这种强烈的感觉几乎难以抑制——兴奋的动感,澎湃的气息,山和城市都因此而活了起来。设想要是没有它,这城市也便没了风韵和活力,也没了幻想和故事。因为很显然,水是岁月的一个影子,是它给了城市和人两个无尽的远方,过去和未来,形象的历史感,使它有了感情和生命,懂得了忧伤和期盼……
天鹅!我看见了天鹅!它那叫人不可思议的雪白,在凉凉的河水上是如此耀眼,如云絮般的一群,在众多不知名的花花绿绿的水禽的簇拥下,优雅地、懒散地,甚至是有点颓废地漂浮在有此些暗淡的河上。这样的景色在我们那里似乎已经成了神话,人们偶尔会在遥远的海边湿地、开阔的湖面,甚至只是在诗歌或者戏剧中,才会看到它们的影子;或者在动物园的巨大的网盖下看见被修剪了翅膀的它们,但却几乎不会在城市里看见野生状态下的它们——这几乎是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了。我真想问问它们:问君何能尔,竟到闹市生?
我数了一遍,又数了一遍,是十三只,怎么会是个单数?我感到有些疑惑,记得什么书上似乎说过,天鹅都是成双成对的,就一直固执地向前搜寻。终于在一棵巨大的树干下,我看见了另一只佝偻着的身影——它的颜色十分奇怪,不是纯白色,而是有点灰黄色的调子,显然它是太老了,以至于老得连那衣衫、那喙的颜色,也显得很暗淡和陈旧。它卧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里闪着昏暗和苍凉的目光。
我几乎要发点诗性了,刚刚如水波般兴奋起伏的心潮,忽然变得有点发堵儿。马拉美笔下的天鹅闪现在我的眼前:
……这是昔日的天鹅,它在贫病中回忆着当年
宏丽的气派,而今却无望再挣脱羁绊;
它将用颀长的脖子,摇撼这白色的痛苦。
这痛苦不是出自它身困尘埃的烦恼,
而是来自它不忍放弃的长天……
我疑心那个一百五十多岁了的颓废的诗人是刚刚从这河岸经过,或者他便是化身为这老迈的天鹅了。我不知道昔日高贵的优雅和骄傲,飞翔的雄心,还有爱情的盛筵,而今对它来说意味着什么,是满足、欣然、悲怆抑或伤感?
海德堡的眸子上有一丝泪光闪过,那是天鹅在它苍老的生命中的一闪念。天鹅让这城市安静下来,回想着过去遥远的岁月。光线渐渐暗下来。
海德堡随笔【第四篇】:海德堡日记
想按着孤独的美食家的调子来写这个日常的记录着实是被海德堡里气馁的生活所迫。这里的生活静悄悄,空气良好我却有窒息的感觉。虽然各个周末的海德堡批斗大会都开得热烈无比,但我还是不想就这样溺亡;让我在这最无趣中自找些乐子以飨(literally)自己。
这一个礼拜我都在寻思着要从哪家店开始呢?因为想到孤独的美食家里池袋中国杂货店的一集而想以亚超开始;又在无处觅食的时候不由自主去到韩国料理店而觉得可以从去得最多的店写起;又琢磨着从小清新的法国面包房写起可以多赚点赞。但这些都败给了冲动,败给了大雪纷飞中和孟希怀揣着各种犹豫就踏上电车去找泰国餐馆的一副视死如归的莫名勇气。
餐厅名叫Baan Thai 1,周一关门),在Rohrbach(就是已经变幽灵区的前美军基地一带)。去年1月-4月,我就住在这一带,可能某个不算太冷的周末下午也曾散步经过,但在没有集中商业区的一片民宅中错过也是再正常不过的。电车上,我和孟希翻着餐厅的官网,对于周日和假日只做午餐而不做晚餐的设置感到困惑。在德国,所有的亚洲消费经验都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推门而入所见的内装是让人有点想打退堂鼓,典型的拙劣的亚洲装修风格,菜单上又是找不到芒果糯米饭 椰汁西米糕这两件我真的垂涎的食物,会不会是比泰国快餐还错误的选择呢?好在有写探店笔记这个借口,就大胆去点单了。
饮品:
孟希点了泰式冻奶茶,很甜,惹得我们要讨论一番甜味来自哪种糖。只有自己开始烧饭了,才会真的为柴米油盐操碎了心,白砂糖的味道太单薄了,是该换成红糖、冰糖还是其他?我就是思考太多,既然好奇就该去亚超每种糖买一袋,回来试验。没有行动力,所以我没有成为大厨。
我点了冬阴功汤。味道嘛,像是被滤纸滤过,辣味和酸味都不见,毫无劲道,像是用味精之类的单一调味料调出来的。其实都装在例汤这样的容器里了,还能怎么样呢。这样的本土化,肯定是要落空我怀着的享受异域美食的期待。
热菜:
红咖喱鸡肉,绿咖喱牛肉。
写着写着,感叹着感叹着,我也困惑了。到底泰国人的菜单是怎么样的呢?我去泰国旅行,还是外国人的身份,看的还是餐厅准备给外国人的英文菜单,和今时今日在这家餐厅看的其实是很像的,按肉的种类来罗列,鸡肉几道,牛肉几道,猪肉再几道,配料都一样只是肉换个种类。我现在所不满的,是它没有像广州蕉叶抑或椰香天堂(上海我去得最多的泰国餐厅)的菜单吗?如果我是个美食评鉴家,我要以什么标准来给差评呢?原来我的立场也是可疑的。
好了,在这种严寒里,最想要的是辣,是真的让我会辣到出汗的程度。标准简单,红咖喱鸡肉完全达标,绿咖喱的辣度略低一点。这家的咖喱椰汁放的不多,出挑的是干辣椒,不幸吃到那就准备升天变仙三秒钟。牛肉和鸡肉比较的话,后者的肉嫩,我的阴谋论是德国的牛肉都是马肉伪装的啊,什么神级厨师都是没法烧好的,如果不是写了阿根廷牛肉 美国牛肉之类的,还是不要尝试了。
一直都抱怨国外的中餐馆怎么大多做成了快餐,把博大精深的料理简化成了炒饭,炒面,还是搭配甜辣酱的。应该泰国朋友也是同样的吐槽吧。
即便菜色so so,这趟踏雪的探店之旅还是很赞,因为我们被自己感动了,在海德堡这个僵硬的地方我们居然也可以像从前一样为了吃不断转车。而且很得意,按照我们的生物钟,总是可以在德国人的饭点前赶到餐厅,没有预约也能有位子。如果哪家海德堡的泰国餐厅有空心菜(morning glory),我可以为它披星带月。
海德堡随笔【第五篇】:海德堡的11月
工业与科技为主轴的城市总欠缺些文化底蕴,所在城市卡尔斯鲁厄便是如此,适合工作学习,却不一定适合生活。好在周边有不少风景秀丽的地方可以净化心灵,海德堡便是其中一个。
很多人喜欢用歌德的诗句“我把心遗失在海德堡”来抒发对其美景的赞叹。原本是歌德用来描写与情人间感情的诗句,用在这里倒也尽显浪漫。不过,大多游客只是将其作为游览德国或者欧洲的一个景点,很少会挑选季节专门来此造访,所以并不一定都能真正体验到海德堡催人心醉的精髓所在。
中国说的金秋十月,阳历落在了11月。秋季色彩丰富一直是爱好摄影的人不能错过的时节。德国作为一个森林大国,植被种类丰富,秋季则更显斑斓。王座山(Königstuhl)与圣山(Heiligenberg)环绕的山谷,内卡河(Neckar)穿流而过,河岸的平地上中世纪时期筑起的老城区以及半山腰的宫殿,自古以来这里便是文人墨客流连的宝地,题诗作文来赞美这座城市,当然也少不了爱恨情仇的传说,海德堡占尽了城市浪漫的所有元素。
作为举世闻名的旅游胜地,海德堡从来不会缺少游客。老城区的中心主干道(Hauptstraße)上的商家也迎合游客的需求,德国的香肠、果酱、咕咕钟、啤酒杯等等等等,都能在这里找到。玩饿了,逛乏了,选纪念品凌乱了,主干道及其周边弄堂有的是咖啡馆和餐馆供你小憩与纠结。
位于海德堡大教堂对面,Haspelgasse上的Café Knösel是海德堡老城最古老的咖啡馆及巧克力店。1863年一经开业,立刻成为人们见面聊天最热衷于去的场所.其中不乏在海德堡求学的年轻貌美千金小姐们,这吸引来许多年轻小伙前来一睹芳容。如同大多西方苦逼的爱情故事一样,贵族千金旁的“容嬷嬷”总会将所有的浪漫爱情故事扼杀在摇篮之中。风趣幽默的店长Fridolin Knösel有一天推出一款特别浓郁润滑的巧克力,并命名为“微笑的学生之吻(Schmunzelnd Studentenkuß)”,以供青年男女间互递传情。据说此巧克力的香滑连傅母们都无法抗拒,而不干涉这样一种传情方式。如今虽已时过境迁,但Café Knösel依旧按照传统配方来制作这款巧克力,成为海德堡浪漫标志之一。
海德堡(Heidelberg),中文原名海岱山,德语中Berg是山的意思。但由于海德堡的城堡遗迹名气太大,中文便将“山”易为“堡”。堡,德语Burg,因此很多人经常将海德堡的德语名错拼成Heidelburg。
13世纪建造的城堡,毁于17世纪末的选举继承权争夺战中路易十四的军队,是德国最著名的城堡遗迹之一。这里曾是普法尔茨(Pfalz)选帝侯(Kurfürst)的宫殿,选帝侯有参选罗马皇帝的资格,其宫殿自然不会寒酸,内卡河谷出产的红沙石垒起的宫殿,是德国文艺复兴时期经典代表之作。现在游客只能从残垣断壁中浮想其鼎盛时期的壮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