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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解“扒灰”的由来

详解“扒灰”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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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传说版

说是有一屠家,妻子死得早。屠家苦心把儿子拉扯大,娶了媳妇。可是这屠家心很恶毒,对儿媳很虐待。什么活儿重,他叫儿媳去干,什么活儿脏他叫儿媳去干;吃饭是他和儿子吃剩的饭才给儿媳吃,饭少了就不给她吃,没有了就让她挨饿。儿媳刚来,摸不透这里的底子,不敢做声。这一天天晚,屠家从儿子窗前过,听到里边戏笑声,正要高声训斥,猛想不如弄清了他们在干什么再训斥不迟。于是用舌头舔破窗纸向里窥望。这一望不打紧,屠家猛一阵热血沸腾。原来小两口儿正在性事。这勾起了他无限性望。可这是儿媳,儿子还在旁边,哪有他的份儿。于是他只好收心到后院喂猪。可是到了后院,他又看到一头老母猪,露着那东西。屠家是再也忍不住了,跳进猪圈,解开裤子,对那母猪。猪也听话,竟由他去。不一会雨收云散,系好裤子。多给老母猪加一瓢食,看着不让别的猪和它抢。等它吃完他才离去。

此后,凡是他想起性事,便来找老母猪搭伙。好多天,儿子几次要杀老母猪他都护着不让,说留下自家养,让它生仔。其实这是他们买来准备杀了卖肉的母猪,现在留下他好做异类情伴。

光阴荏苒,不觉两月过去。这一天,屠者又跳进猪圈去找老母猪寻欢。刚刚弄完,还没有系裤子。就听后边有人向老母猪道:“老母猪啊,你什么时候做我婆婆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服侍你老啊。”屠家听到这话,吓得心都跳出来了。回头一看,儿媳正对着他冷笑呢。他不由自主地“咚”给儿媳跪了下去,自己打自己脸道:“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儿媳饶我,儿媳饶我。”儿媳冷笑道:“公爹日的是猪,又不是我,求我饶公爹什么。你老只管日去,啊,只管日去。”屠家道:“求儿媳千万别告诉别人,我只此一次。”儿媳变脸道:“你也有求人的今天,先给我叫声娘,我再和你说话。”屠家只好叫了声娘。儿媳道:“从今以后,你还打骂我不?”“不不不不不,再也不了。”“从今以后,还让不让我干重活儿?”“不了不了不了,有重活儿我自己干。”“还要不要让我吃剩饭挨饿?”“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娘,我把你当亲娘待。只求亲娘饶了儿子这一回。”儿媳这时笑道:“你还是我的公爹,我还是你的儿媳。只以后对我好些就对了。”“一定一定一定。”“你穿好裤子起来吧。我不把你这丑事说出去就是。”屠家给儿媳磕了个头,道:“我以前对儿媳那样坏,现在儿媳这样不计仇,我到阴间也报答不完儿媳的恩情。”于是起来,系裤子而去。

从此,屠家像换了个人似地,真地对儿媳好得不得了。卖肉的钱,他暗里给儿媳随便花,又常常给她买衣服饰品;什么活儿他抢着干,干太累了叫儿子干。就是不让儿媳沾边。儿子有个爱喝酒的毛病,喝醉了打骂媳妇,屠家就护着儿媳,训骂儿子。更有甚者的是,他悄悄把一家的衣服收来洗,省得儿媳去洗。冬天,冷得不行,他也照样。儿子儿媳都心痛地让他别洗了,他非洗不可。开头,儿媳只以为他怕她揭他短,后来儿媳常到猪圈去侦查,竟一次也没发现公爹再去奸猪。儿媳也被他的行为感动了。竟也对公爹奇怪地好感起来。

有一次她找自己的衣服想换,来问公爹是不是他洗了放哪了,她竟在他房里看到他在偷偷地抱着她的衣服亲吻,又捧着她的内裤闻,闻了亲吻。看来,公爹爱上自己了。她没敢惊动他,只是对他也更好了。盛饭给他稠的,也抢着给他洗衣。又一天,儿子又酒醉打媳妇,儿媳哭着跑到屠家房里,屠家竟抱住她安慰。儿媳其实也是半真半假,钻进屠家怀里,吻他。于是水到渠成,两人趁儿子醉倒不知事,在房里痛痛快快玩了一次。说到这里,还得说清一点,过去人结婚早,十五六就结婚。这样算来,公爹也只是三十多岁,正是烈火青春的年龄,且经验丰富,弄得儿媳是好不痛快。再也舍不得松开公爹。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对狗男女后来不断偷情。在房中怕儿子发现,就到杀猪作坊里做,那里柴草也厚,颇为方便。慢慢儿子有所怀疑,妻子和父亲好像关系不一般。便留心观察。这次儿子又酒醉,二人来到做房耍弄。刚脱完衣服,忽听儿子醉熏熏来找他们。情急之下,儿媳躲进大灶。那是杀猪褪猪毛用的大灶,锅大灶也大。进个人没问题。屠家站在灶门口挡着。儿子问见没见到他媳妇,屠家说没见。儿子问他在干什么,屠家支吾道来扒灶里灰,明早好烧火褪猪毛。儿子在柴草堆里找不到媳妇,别处也没有,只好作罢。

这样,他们躲过了儿子的多次搜查。可是常过河焉有不失脚,终于有一天,儿子突然进来按住了他们的屁股。父子俩打起来。十几岁的儿子哪是三十多岁的父亲的对手,儿子顺手抄起一根劈柴打向父亲,父亲顺手夺过,回手还了一下儿子,结果失手,儿子竟一命呜呼。这下两人慌了手脚,还是女人心眼儿多,她提议把儿子当猪杀了,和猪肉混在一起卖。屠家同意,于是把儿子就这样处理了。别人多日不见屠家儿子,问哪去了,他们说出远门做生意了。天数一多,他们也觉得瞒不住人,干脆向里正报儿子失踪。

且说本城有一秀才,有次买肉被屠家坑蒙。与之争执又被其儿子打骂。心中常怀报复之志,只没机会。这次得知屠家儿子失踪多日,家人竟不着急,显然不合情理。又探得人说屠家和儿媳关系超常亲密,便疑他们通奸杀人。于是一封检举信送到了县里。县官命游击调查,游击和里正来屠家询问,二人答说出门失踪,没找处,所以没找。于是游击和里正暗里偷偷监视。可是那奸夫淫妇如何精明。他们自儿子死后原本是住一房里,俨然夫妻。现在见人家怀疑,赶快分开住,并且性事也不敢再在房里,还回到杀猪做坊。

游击和里正突然搜查作坊,只见到屠家在从灶里往外慢腾腾扒灰。问他为什么这时清灶,答说好明早不误杀猪褪猪毛的活儿。游击和里正也没办法。然而,那秀才却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暗中常爬在屠家房上观察。这晚终于又见那俩人进了作坊,便急叫来游击和里正。三人突然跳进屠家,冲进作坊。可是老一套,还是只见屠家只穿短裤在慢腾腾从灶里向外扒灰。三人找人不着,问屠家,屠家还和他们吵起来。说穿短裤是因为睡着忽然想起今天灰还没扒,所以只穿短裤来扒。秀才忽来灵感道:“那么我现在帮你烧火。”说着抱柴塞进灶里点火。那女人在里害怕了,大叫:“别烧火,我出来就是。”说着,灶膛里竟赤裸裸爬出个女人来。

后面的故事不必讲了,屠家俩狗男女被屠而已。只从此,人们管那些老公公偷儿媳妇的事,叫“扒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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