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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禺在话剧原野中为什么要安排焦阎王先死让仇虎失去报酬的对象
这部作品已经和现实主义有了区别。
这个冤冤相报、看似简单的复仇故事,蕴涵着阔大渊深的人物情感并展现出复杂鲜明的人物性格:它不仅仅揭露了封建社会的黑暗,表现被压迫、被摧残的农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还更深地发掘了人性的复杂多面性。
由此言之,《原野》可以说是曹禺先生写得最深也最富有争议,最富有看点的一部好戏。
随着时间的流逝,更显其经典本色。
舞台的意象同样丰富多彩:浩淼的原野,铺满黄金的理想仙境,黑暗迷茫的森林,通向远方的铁轨,梦魇一般挥之不去的鬼魂,表现了曹禺先生心灵深处更多有待体味、有待阐释的复杂思想。
这是一个杰出的剧作家对中国现代农村的思索。
曹禺原野的中心主旨
《原野》所表现的究竟是什么
曹禺对此作过不止一次的解释。
但他的解释前后矛盾,有些话甚至不符合作品的实际。
1978年5月接受采访时,他说“《原野》……原想写农民,写恶霸欺负人”,《原野》是主题“的仇恨,恨那个恶霸,想报仇”[xvi]。
1980年又否定这个“仇恨”主题,说写《原野》时“有这样一个想法,写这么一个艺术形象:一个脸黑的人不一定心黑”;“《原野》不是一部以复仇为主题的作品,它是要表现受尽压迫的农民的一生和他的觉醒”[xvii]。
到了1981年,他对于《原野》创作动机的说明又是另外一个样子:“我当时所以要写这个戏,是想通过仇虎与焦阎王这两家不解的冤仇,说出在封建恶霸地主压迫下,农民苦难的一生和渐渐醒悟的历程”[xviii]。
这种创作动机包含着明确的阶级意识,显然不同于“一个脸黑的人不一定心黑”。
而这里对于作品的表述也不符合《原野》的实际。
仇虎家并无所谓“苦难的一生”(请记住“那一大片好田产”和焦、仇两家曾经存在过的友情)。
“渐渐醒悟的过程”也不知指什么,剧本主要表现的仇虎充满忧郁的复仇过程与复仇后的迷惘、恐怖决不是什么“醒悟”。
《原野》的剧本与人物分析
剧本:中国北方大地,阴霾密布。
在旧中国黑暗统治底层的冤魂发出凄厉的呼喊:“黑啊!恨啊!天啊!冤啊!” 第一幕: 仇虎逃出蹲了8年的监狱,砸碎身上的铁链,回来寻找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焦阎王复仇。
谁知焦阎王已死,其子焦大星又娶了仇虎青梅竹马的恋人金子为妻。
金子在焦家被压抑得几乎窒息,她唱起了咏叹调《这一天长得永远过不完》。
渴望能像鸟一样自由飞翔。
突然,仇虎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第二幕: 金子与仇虎重叙旧情,过了10天甜蜜的爱情生活,不料被瞎子焦母发现。
在焦母的淫威与大星的皮鞭下,金子奋起反抗,仇虎也站在焦母面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第三幕: 焦母使用种种手段都不能动摇仇虎“父债子还”的复仇决心,金子却可怜懦弱的大星。
经过一场激烈的内外交织的冲突,仇虎终于杀死了大星,并借焦母之手,杀害了焦家惟一的后代——大星的儿子小黑子。
第四幕: 仇虎与金子逃向那“金子铺地”的美好地方,黑暗中却在林子里迷失了方向,仇虎也因杀害无辜而精神崩溃。
漫长的黑夜终于过去,当他们听到充满希望的火车声时,侦缉队却围了上来。
仇虎嘱咐金子“生个儿子为我报仇”,随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在他倒下时,他奋力扔掉10天前砸碎的铁镣,喊道:“老朋友……我再不会戴上你,再也不!”铁镣的巨响在空中回荡。
人物分析:焦母可以说是剧中唯一的一个反派角色。
焦母是个封建思想和封建意识的代言人,自己同样也是封建制度的受害者,她对金子的恨,源于对自己儿子大星的爱。
然而对大星的爱,却又是以一种扭曲的、变态的形式表现出来,因此,她的命运注定只能是悲剧。
所以,她与金子是两个性格相反的人,一个是充满生命力的,一个是充满晦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