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寄生虫》精彩影评800字精选三篇
导语:电影《寄生虫》中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住在地下室的金基泽一家四口和同样是住在地下躲藏是的雯光夫妇一样相同的命运,一样相同的处境,却必须争个你死我活,为了抢占汲取富人身下的一点点资源,最后不得不同归于尽。以下是励志故事网的小编整理的观后感范文三篇,希望可以分享给大家进行参考和借鉴。
【第一篇】
奉俊昊,代表作《杀人回忆》《雪国列车》《母亲》,人说韩国电影界,武有奉俊昊,一点名不虚传。去年的韩国电影《燃烧》与金棕榈失之交臂,今年奉俊昊就以《寄生虫》为韩国拿下金棕榈,为韩国电影再添一部神作。笔者一直非常推崇韩国电影,阅片无数,却再次被惊艳到。目前豆瓣8.9分,可谓通杀专家和观众。
《寄生虫》充分的展现了当代韩国社会的富人与穷人之间的矛盾,无论是故事的整体还是细节上,无时不刻的暗示着富人和穷人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最具有讽刺意味的,住在地下室的金基泽一家四口和同样是住在地下躲藏是的雯光夫妇一样相同的命运,一样相同的处境,却必须争个你死我活,为了抢占汲取富人身下的一点点资源,最后不得不同归于尽。当社会的富人不断的从穷人身上剥削和汲取资源的时候,穷人却在互相争斗,只是为了夺取富人留下的一点残渣,还把富人作为崇拜的偶像。
整部影片爆发部分无疑是那个暴雨之夜。前面一家四口还在为跻身上流感到沾沾自喜,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和同样突如其来雯光,让他们明白自己只不过是像蟑螂一样的逃窜,想要跨过这条鸿沟,简直是痴心妄想。
除了资源,挤占的还有空间,暴雨之夜,朴社长夫妇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着儿子在外面草地的帐篷中,模仿着车震的15禁片段,而金基泽和儿子女儿只能躲藏在客厅的桌子底下,连翻身的空间都没有,象征着穷人狭小的居住空间,连获得性自由的权力一并剥夺。
朴社长被杀的诱因来自于气味,因为金基泽长期居住在地下室的缘故,身上有一股浓浓的地下室的霉味,这个味道一而再、再而三的成为了朴社长嘲讽他的理由,也不断地刺痛他的内心。最后,因为朴社长捏起鼻子去拿车钥匙的那一刻,心中的一切怒火彻底爆发。
石头是整部影片的符号,象征着财富,石头给基宇带去了混入上流社会的机会。然而,这块浮在水上的石头,最终差一些成为他被杀死的工具,石头带给他希望的同时,又把他砸回原处。在影片结尾,成为了富人的基宇,把石头带到河边,石头沉入水底,但是现实世界,石头只能浮于水上,象征着也只是他的黄粱美梦罢了。
基宇最终发现,能够救自己被困于地下室的父亲的唯一出入,是变成富人,就如同朴社长一样,说金司机身上的味道和地铁上那些人的味道一样,也许也是穷苦百姓出身,而成为富人之后却蔑视穷人。最终,又只是一个轮回罢了。看了一些影评,有句说的很好,整部电影里,没有一个人是错的,金泽基一家没有错,雯光夫妇没有错,朴社长一家也没有错,那么值得我们反思的地方在于,究竟是谁错了呢?
【第二篇】
其实我觉得《寄生虫》这个译名有点欠妥,可能是为了更适合咱国人的口味吧,准确些的我觉得还是应该翻译成寄生上流更妥当一些。
电影里一家人穷得叮当二响,好不容易找到个出路,拼了命互相拉扯找赚钱机会,关键是每个人也略微有一两把刷子,给了机会也是能把握住三分五分的。这现象在咱国不算稀奇,太普通,不算什么戏剧性。
穷人瞧不起穷人或者更穷的人,但不至于会置他们于死地,这应该是全世界的普遍现象吧。穷人偶然得了机会转瞬变身小人的,满大街都是,也不稀奇。至于阴差阳错出了人命,纯属偶然,不具有普遍研究价值。
两口子在沙发上儿童不宜的镜头,好像真的是画蛇添足跟整个剧情毫无关联,不知道是不是沙发或者睡衣厂家的植入性广告。
很喜欢电影里的基婷,虽然狠心的导演让她在电影里死于非命,但她的所有优点和缺点加起来就是那么可爱的类型。心地善良的小太妹,社会你婷姐,值得比心。
整个电影的故事情节和镜头的美感或者啥感好像真的没啥值得赞叹的,敢说如果在咱国的话这种剧本连七流导演都不会去拍。但人家韩国人却偏偏把它搞到了奥斯卡搞到了戛纳,足以让很多咱国导演无地自容吧?
总体来说,《寄生虫》这部电影仅仅是一部电影而已,没那么好,也没那么差[xiaoba365.com]。就像我们的生活,无非是日出日落睁眼闭眼。如果你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那咱也可以说它反映出来很多矛盾,穷与富的矛盾,文明与野蛮的矛盾,甚至善良与善良的矛盾。
对了还有生与死的矛盾,其实根本都不算什么矛盾,每个人从降生那一天都在一直等死,会一直等整整一辈子,有什么好矛盾的呢?开开心心地活着比啥都重要,来给生活比个耶。
就像电影里的爸爸最后总结的,没有计划就是最好的计划。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是你的命你就得认。所以,随心所欲,顺其自然,最好。
一家人在一起,穷富真的没那么重要,只要开开心心平平安安,哪怕为了生活肩并肩跪地求饶,又何尝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呢?
【第三篇】
《寄生虫》,一些见微知着的元素被奉俊昊用得更流利,且听我一一道来。
最明显的是一直晾在穷人居住的半地下室天窗边上的袜子,从第一个镜头到最后一个镜头,它们都萎顿地垂挂在那里,离它们最近的,不是蹭Wi-Fi的失业汉金基泽一家,而是在地面上撒尿的醉汉。金氏一家大梦一场之后,依旧变回那晾不干的袜子。
另外,衣服与伪装有关,穷人只有伪装行骗时用的衣服是笔挺的,但掩饰不了本身的气味。金基泽一家假装互不认识混进朴社长豪宅从事各种工作,然而朴社长的小儿子首先道破:金司机与女管家忠淑身上有一样的气味。金氏一家大惑不解,心想是不是因为我们用了同一个牌子的洗衣液?其后朴社长夫妇在亲热时探讨同一个问题,得出的结论却是:这是坐地铁上班的人身上特有的味道。
其实,被视为骗子、寄生虫的金氏一家,和被视为无辜的宿主的朴社长一家,谁才是真的伪装者?这也是通过一件衣物揭示的——金家女儿金基婷故意遗落在朴家车上用来栽赃前司机的那条廉价内裤,开始时被朴氏夫妇一脸厌恶地鄙夷、密封到保鲜袋扔掉,到两人亲热时兴奋地说起那条内裤,用它作为催情的佐料。这足以显示两人的道貌岸然。
食更是奉俊昊的拿手好戏,尽管佳肴劣食同样都饱含辛酸:我们不可能忘记《雪国列车》里的蟑螂作成的低端乘客的维生食物、第一次抗争时老人自断其手作成给孩子的食物,但都不如前列乘客可以享受的新鲜鱼刺身那么触目惊心,因为后者恰恰是“我是刀俎,尔为鱼肉”的宣示。
《寄生虫》里金氏一家的食物经历了这样的渐变:老爸一点点撕吃的变质面包——行骗取得初步成果时去汽车司机食堂的自助餐(穷人们还纠结于这一顿谁请客)——去曾经鄙夷过他们的快餐披萨店示威——侵入豪宅后的胡吃海喝——女儿的最后一根香烟。这个起伏跌宕让人心碎,尤其是他们在豪宅吃饱喝足之际,突然谈起了蟑螂,发现自己就像半夜出厨房偷吃的蟑螂一样见不得光的时候,大家陷入了沉默。
与穷人金氏一家形成同构的前管家雯光,在雇主朴社长嘴里只有一点不好:她有常人双倍的食量——听起来像个笑话,后来我们才知道她是在给“寄生”的丈夫偷食。
与穷人们偷偷摸摸的食事相比,富人的吃是一种权力显示——朴氏一家露营回家路上心血来潮要吃牛扒乌龙面,打电话给忠淑,准确到分钟地要求制成时间,那边厢只好全家出动为她们做好那碗穷人未做过的面条。
《寄生虫》里面,空间—居住是最关键的元素,高度和宽度决定生存尊严,社长的豪宅占据了首尔的制高点,即使倾盆大雨他们丝毫无湿,暴雨中富二代坚持要露营、选择住美式帐篷也一点事都没有。
金氏一家却生活在最低下的贫民区的半地下室,他们像蟑螂一样逃回家,发现家已经汪洋一片。女儿金基婷蹲在全家的“制高点”抽水马桶上抽了她人生的最后一根烟,呼应电影开头她和哥哥蹲在马桶才能找到免费的Wi-Fi热点,所谓现代人最低限度的“享受”依靠的是空间的异变。
半地下室不算什么,地下室里还有地下室,低处未算低,电影里最大的反转是金氏一家发现还有比自己更像寄生虫的生活。而最大的反讽在于,住半地下室的金基泽,最后也主动住进了更深处,彻底安于“寄生”。
地下穷人的互相残杀之上,名师设计的那个埋了尸体的园林依然整齐平和,沐浴在首尔制高点的夕照之中。
宋康昊再度担任司机,这次载的不是真相,而是种种虚伪。奔驰车里,演绎着关于性与爱的两种叙事,前者由女儿金基婷执导,后者掌握在朴社长的暧昧笑意中,各有各的谎言。整部电影最意味深长的问答重复出现了两次,在车里,金司机问朴社长:你是爱她的吧?朴社长不置可否,心里最终把这定义为僭越阶级的行为——爱岂是你能谈论的?然而这是金氏一家最在乎的,是爱,令他们即使行骗行凶,仍然无悔地捆绑在一起。
暴雨下奔驰车里和美制帐篷里的孤独,徒步奔跑下山或偷生地下室的相濡以沫,哪一个是寄生?哪一个更不幸?两者是否注定相克相食?……这些才是《寄生虫》的“技术问题”,它能否得到解答我们并不知道,但起码,韩国人获得了面对问题的机会
寄生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