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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山墙的安妮原文优美句子

绿山墙的安妮英文好句摘抄

你好/Anne of Green Gables is a bestselling novel by Canadian author Lucy Maud Montgomery published in 1908. It was written as fiction for readers of all ages, but in recent decades has been considered a children's book. Montgomery found her inspiration for the book on an old piece of paper that she had written at a young age, describing a couple that were mistakenly sent an orphan girl instead of a boy, yet decided to keep her. Montgomery also drew upon her own childhood experiences in rural Prince Edward Island. Montgomery used a photograph of Evelyn Nesbit, clipped from an American magazine and pasted on the wall above her writing desk, as the model for Anne Shirley, the book's main character.Since publication, Anne of Green Gables has sold more than 50 million books. In addition, this widely loved book is taught to students around the world.Plot summaryMarilla and Matthew Cuthbert, unmarried middle-aged siblings who live together at Green Gables, a farm in the town of Avonlea, on Prince Edward Island, decide to adopt a boy from an orphan asylum in Nova Scotia as a helper on their farm. Through a series of mishaps, the person who ends up under their roof is a precocious girl of eleven named Anne Shirley. Anne is bright and quick, eager to please but dissatisfied with her name, her pale countenance dotted with freckles, and with her long braids of red hair. Being a child of imagination, however, Anne takes much joy in life, and adapts quickly, thriving in the environment of Prince Edward Island. She is something of a chatterbox, and drives the prim, duty-driven Marilla to distraction, although shy Matthew falls for her immediately.The rest of the book recounts her continued education at school, where she excels in studies very quickly, her budding literary ambitions and her friendships with people such as Diana Barry (her best friend, bosom friend as Anne fondly calls her), Jane Andrews, Ruby Gillis, and her rivalry with Gilbert Blythe, who teases her about her red hair and for that acquires her hatred, although he apologizes many times. Anne and Gilbert compete in class and Anne one day realizes she no longer hates Gilbert, but will not admit it.The book also follows her misadventures in quiet, old-fashioned Avonlea. These adventures include her games with her friendship group (Diana, Jane and Ruby), her rivalries with the Pye sisters (Gertie and Josie) and her domestic mistakes such as dyeing her hair green. Anne, along with Gilbert, Ruby, Josie, Jane and several other students, eventually goes to the Queen's Academy and obtains a teaching license in one year, in addition to winning the Avery Prize in English, which allows her to pursue a B.A. at Redmond College.The book ends with Matthew's death, caused by a heart attack after learning of the loss of all his and Marilla's money. Anne shows her devotion to Marilla and Green Gables by giving up the Avery Prize, deciding to stay at home and help Marilla, whose eyesight is diminishing, and teaching at the Carmody school, the nearest school available. To show his friendship, Gilbert Blythe gives up his teaching position in the Avonlea School to work at White Sands School instead, thus enabling Anne to teach at the Avonlea School and stay at Green Gables all through the week. After this kind act, Anne and Gilbert become best friends.

绿山墙的安妮中的环境描写,求一段仿写(不要太多或太少)

绿山墙的安妮 作者西?蒙哥玛利 第1 林德太吃一惊 第2节 马修?卡思伯特大惊 第3节 玛丽拉?卡思伯特大吃一惊 第4节 绿山墙农舍的早晨 第5节 安妮的身世 第6节 玛瑞拉的最后决定 第7节 安妮的祈祷 第8节 安妮开始新生活 第9节 林德太太受了惊吓 第10节 安妮的道歉 第11节 主日学校印象 第12节 关于友谊的誓言 第13节 期待中的快乐 第14节 安妮的坦白 第15节 小学校里的大风波 第16节 黛安娜来喝茶 第17节 新的生活乐趣 第18节 安妮大显身手 第19节 音乐会后的一场灾难 第20节 出色的想像力误入歧途 第21节 另类的调味品 第22节 去牧师家喝茶 第23节 危险的游戏 第24节 一场别致的音乐会 第25节 马修的圣诞礼物 第26节 故事社成立了 第27节 虚荣心遭到报应 第28节 倒霉的百合少女 第29节 难忘的一件事 第30节 安妮的目标――奎因学院 第31节 河流和小溪的交汇 第32节 发榜的日子 第33节 大饭店里的音乐会(1) 第34节 奎因学院的普通女生 第35节 奎因学院的冬天 第36节 光荣与梦想 第37节 死神降临 第38节 峰回路转

《绿山墙的安妮》阅读卷、试题、答案、主要内容、作者

第二章 ·卡思伯特大吃一惊是呀,是很难确定吧。

不过归根到底,其实怎样都没关系。

因为哪一个都是不存在的,谁也不能成为天使一样的孩子,人不能一点毛病也没有,斯潘塞太太常这么说。

卡斯伯特先生,你瞧

你瞧

你瞧

”突然,那孩子兴奋起来,兴奋得差点从马车上掉下来,而并没有发现什么令人吃惊的事,只不过是马车在路上转了个弯,走进了“林阴道”而已。

被新的居民俗称为“林阴道”的,是一条长不过四五百码的大街。

道路两旁,排列着漂亮的苹果树,是一个性情古怪的老头在几年前栽种的。

枝繁叶茂的树形成一个漂亮的拱门,头顶上一片雪白的花宛如馥郁芬芳的帐篷。

枝头下面,紫色的黄昏不知不觉地来临。

远望处,地平线上的天空仿如一幅美妙的图画,晚霞如大教堂的蔷薇窗户一样富有诗意。

女孩子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好像不会说话了似地,倚靠在马车上,两只瘦削的小手紧握在胸前,扬起欣喜若狂的小脸,出神地欣赏着头上那团白色的光辉。

马车走出林阴道,驶下了通往新的缓坡。

那个孩子依然纹丝不动,一句话也不说,两眼紧紧凝视着西方天际的晚霞,以这个令人心荡神驰的天空为背景,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幕又一幕美丽的幻想。

新是个充满生机的村庄,狗“汪汪”地叫着,成群的男孩子们叫喊着,向窗子里好奇地窥探。

女孩仍旧一言不发,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走过了三英里的路程。

“你是不是累了

好久没吃东西了吧

”终于大胆地问道,他只能这样理解她长时间的沉默不语,“我们还有一英里就要到了。

”女孩儿深深地叹了口气,终于回到了现实的世界里。

她用一种恍惚的目光盯着马修,就好象她的灵魂曾经被星星引领着,漂流到了很远的地方。

“啊,卡斯伯特先生,刚才我们走过的那个地方,那个白色的世界,叫什么名字呀

”她低声问道。

“那儿叫‘林阴道’。

”马修沉思了几秒钟,又补充说:“那儿可是个漂亮的地方吧

”“漂亮

仅仅说漂亮可不能恰当地形容它,不能把意思尽情地表达出来。

啊,总之是――美极了,的确太美了。

不管怎么拼命幻想,都不能够超出它的美。

这样的仙境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它让我终于得到了心灵上的满足。

”女孩把手放到胸前说道,“现在,我这儿非常痛苦,可那是种快乐的痛苦,你有过这样的痛苦吗

”“从来也没有过。

”“我就经常感到痛苦,一看到非常美丽的东西就总是这样。

不过,那么美的地方,怎么能只起个‘林阴道’这样的名字呢

一点儿没有意义,是吧

对啦

叫它‘白色的欢乐之路’怎么样

是不是一个富于幻想的漂亮名字

我要是对什么地方或人的名字不满意,总要自己再另外想出个新名字来。

孤儿院里有个孩子名叫霍普基帕?詹金斯,我却一直叫他罗萨利亚?迪?维亚。

所以虽然别人把那个地方叫作‘林阴道’,但我却偏要叫它‘白色的欢乐之路’。

离到家真的只有一英里了吗

我的心里很高兴可是又有一点伤感。

伤感是因为坐马车是件非常开心的事儿,开心的事情一完,我总是要伤感一番的,恐怕再没有这样的好事了吧。

根据我的经验,不开心的时间似乎总是多一些。

可一想要到家了,心里又不由得高兴起来。

到现在为止,我还从来没有过自己真正的家呢。

突然一下子有了个家,不知不觉就变得心情紧张,心跳加快起来。

”马车翻过丘岗,往下看是个池塘,细长、弯曲,看上去像一条小河,一座桥横跨在池塘中央,池塘的尽头是一条琥珀色的带状沙丘,将池塘与下面深蓝色的海湾隔开。

桥与沙丘之间的水面上,红、橙、黄、绿、青、蓝、紫以及各种叫不出名的颜色交织在一起,变化多端,绚烂多彩,简直就是个色彩的海洋,让人找不到适当的词来形容它。

水池边的岸上长满了枞树、枫树和李子树,倒映在池水中的树影,黑黑的,犹如幽灵一般。

从水池上方的沼泽地里,不时传来阵阵青蛙们的合唱声,对面斜坡上,苹果园旁的林木中,掩映着一幢灰色的房子,尽管天色还有一抹微亮,但窗边早已点起了一盏灯。

“那就是‘巴里的池塘’。

”马修指着说道。

“啊,是吗,这个名字可并不怎么招人喜爱呀。

嗯……就叫它‘闪光的小湖’吧,怎么样

对,这样就恰当了。

你知道吗,一旦想出个相称的名字,我就激动得不行,你也有这种体验吗

”马修认真地考虑了一番才回答:嗯,看到从黄瓜地里挖出来令人恶心的白色幼虫之类的,我的心情也很激动,我很讨厌它们的样子。

”“啊,那可不是相同意义的激动,你认为它们有什么共同点吗

白色幼虫与‘闪光的小湖’,它们之间没有多大的联系呀

为什么要叫它‘巴里的池塘’呢

”“因为那里住着巴里一家呗。

他们住的地方叫做果园坡,要不是果园坡后面那一大片树丛,从这里就可以看到绿山墙农舍了。

等过了桥,拐过街道,大概还有半英里的路就到了。

”“巴里家有没有小女孩

也不是太小,年龄和我差不多的

”“有一个11岁左右的小姑娘,叫黛安娜。

”“是吗,多好听的名字呀

”“嗯,我说不准。

可我还是觉得像简、啦这些普通一点的名字实用。

听说黛安娜出生时,正赶上学校的老师在她家住宿,家里人就请老师给起名儿,于是得了黛安娜这么个名字。

”“我出生时要是也有那位老师在场就好了。

啊,要上桥了,我得闭会儿眼睛。

我总害怕过桥,常常幻想一旦到了桥中间,桥就会像袖珍小刀似地折成两半,把我压扁喽,所以就赶紧闭上眼睛。

可是,估摸着到了中间时,我又会不自觉地睁开眼睛了。

我倒想看看,如果桥真的折成两半的话,那一瞬间到底是怎么可怕。

啊,桥发出了的‘咕隆咕隆’的声音

我喜欢这种动听的声音,这个世界美妙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对吧

啊,对了

让我再回头看一眼。

晚安,可爱的闪光的小湖

对于你喜爱的东西,假如像对人一样对它说声晚安,它就会感到很开心的,水池也一定冲着我笑呢

”翻过了丘岗,拐了一个弯,马修指着前方说:“到家了,那就是绿山墙农舍……”“啊,请别说了

”女孩神情激动地打断了马修,两手紧紧抓住他伸出的胳膊,闭上了眼睛。

这样,她就看不到马修指的方向了。

“让我猜猜,肯定能猜对。

”说着那孩子睁开了眼睛,环视着四周。

这时,马车正好走在丘岗的脊背处,太阳已经下山了,在柔和的残光中,以下景象依稀展现在小女孩眼前:金盏花般的天空下,耸立着教堂高高的尖塔,下面是一块小小的谷地,对面是个广阔而平缓的斜坡,斜坡上是整洁干净的农场。

那孩子的目光从一座扫向另一座,最后,她热切渴望的目光停在了最左边远离街道的一处房子上,那房子四周环抱着黑乎乎的树林,在茂盛的树丛中,微微发白的房子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房屋上空晴朗的西南天际中,闪烁着一颗亮晶晶的大星星,好像希望与引路明灯一样散发着光辉。

“就是那儿吧

”那女孩指着问道。

马修高兴地甩了一下缰绳:“嗨,你猜对了

肯定是斯潘塞太太告诉你了吧,所以你猜得这么准。

”“哪呀,没有,她也不过零零碎碎的讲了一部分,主要是靠我的感觉。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见那房子,我就觉得像自己的家。

你瞧我的胳膊,这几个淤血印,我已经掐了它好几次了。

我经常感到心烦意乱,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种念头一上来,我就掐它几下,可掐完之后又会后悔,怕把好梦惊醒了。

这回可是实实在在的真的了,马上就要到家了。

”说完,女孩又陷入了沉思。

这回该轮到马修不安了。

他感到有点欣慰的是,玛瑞拉可以替他来告诉这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她所热烈期待的家根本不会接纳她。

马车经过林德家前的山谷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但坐在窗前的林德太太还是捕捉到了他们的身影,目送他们的马车爬上山坡,拐进通往绿山墙农舍的那条长长的小路。

当他们来到屋子前,一想到就要弄清真相时,马修就感到自己难以理解地畏缩起来,不是因为自己和玛瑞拉,也不是因为这个错误所招致的麻烦,而是不忍心,不忍心看到这孩子变得灰心丧气。

一旦真相大白,那孩子眼中那闪动的光芒就会被扑灭。

不知为什么,他产生了一种像要去帮助扼杀什么――比如他在不得不宰杀小羊或任何其他无辜生灵时产生的罪恶感。

他们走进院子里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周围的白杨树叶发出了轻柔的沙沙声。

“啊

树在说梦话呢,你听。

”马修把女孩从车上抱下来时,她悄声说道,“一定是个很美的梦吧。

”然后,她便提起那个装有“全部财产”的提包,跟着马修走进了房子。

谁知道《绿山墙的安妮》系列书籍的作者,英文名字是什么

想看原文的。

谢谢。

《Anne of Green Gables》by Lucy Maud Montgomery,是加拿大作家

《绿山墙的安妮》的全文

第一章 雷切尔·林德太太的惊讶 雷切尔·林德太太就住在亚芬里大街向下斜伸进一个小山谷的地方,山谷四周长满桤树和凤仙花,一条小溪从中穿过大街。

溪水源自远处的老卡思伯特家的树林中。

流过林中的那一段小溪以其蜿蜒曲折、湍流迅疾而著称,一潭潭池水和小瀑布阴暗隐秘;但是,流到了林德太太家附近的山谷时,水流却逐渐缓慢下来,变成了一条安静规矩的小河。

因为哪怕是一条小溪,只要经过雷切尔·林德太太的家门口,都会放慢脚步,谦恭而有礼貌地通过。

也许连它都知道,雷切尔太太这会儿正坐在窗前,注视着门前过往的一切呢,从小溪到孩子,要是被她发现了任何古怪或不同于平常的事儿,她可一定会想法子探个究竟,不找出其中的原委是绝不罢休的。

在亚芬里内外,有许多人特爱关心邻里的家务事,却不管自家的事;雷切尔·林德太太却是一个能干的人,无论是自家事还是邻里事,她都特别关心,并总能妥善处理好两者之间的关系。

她是一位有名的家庭主妇,家里家外拾掇得井井有条。

她组织了一个缝纫小组,帮助管理主日学校,她还是教会救助协会和对外传教辅助机构最强有力的支持者。

尽管有这么多的事,雷切尔太太仍能抽出大量的时间,好几个小时地坐在她家厨房的窗前,一边绗缝着棉被,一边留意地盯着门前那条穿过山谷蜿蜒伸上远处陡峭红色小山的大路。

亚芬里的家庭主妇们常常用敬畏的口气告诉别人,说她已经绗了十六条那样的棉被了。

由于亚芬里占据了一个三角形的小半岛,一直延伸至圣劳伦斯海峡,两边环水,任何进出亚芬里的人都得经过那条山路,因此谁都逃不脱雷切尔太太能看到一切的眼睛的无形检验。

六月初的一个下午,她像往常一样坐在那里。

阳光照进窗内,温暖而明亮。

房前斜坡上的果园里攒动着粉白色初放的花朵,泛起新娘般的红晕,群群蜜蜂翩跹起舞。

·林德——一个温顺的小个头男人,亚芬里的人习惯把他称做“雷切尔·林德的丈夫”——正在谷仓那边的山地上播种晚萝卜种子,而马修·卡思伯特也应该在远于绿山墙边小河旁的那一大块红土地中播撒他的种子。

雷切尔太太知道马修也应该在播萝卜种,是因为前一天晚上她在卡莫迪那里威廉·布莱尔的店里听到他告诉彼特·莫里斯说,他打算第二天下午就去播萝卜种。

当然是彼特主动问他的,因为从未听人说过马修·卡思伯特一生中曾主动和别人说过什么事情。

可是马修·卡思伯特却出现了。

一个繁忙日子的下午三点半钟,他驾着马车正不慌不忙地穿过山谷上山坡。

他戴着白衣领,穿着最好的西服,这清楚地证明他要离开亚芬里出远门;他驾着栗色马拉的两轮车,说明要走很长一段路。

那么,马修·卡思伯特到底去哪儿呢

又为什么去那里呢

如果是亚芬里的其他人,雷切尔太太只要把各种线索巧妙地凑在一起,就可以对这两个问题猜出个八九分了。

但是马修很难得出门,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紧急事情。

马修生性害羞,不喜欢和陌生人来往或者去任何他得和人讲话的地方。

他戴着白衣领,穿着整齐,驾着马车可是不常有的事。

任凭雷切尔太太怎么去猜,也毫无头绪,而她也因此整整一下午都闷闷不乐。

最后,这位了不起的女人决定:“喝过下午茶,我就去绿山墙找马瑞拉,去打听一下马修去哪儿了,去那儿干什么。

这个季节他一般不会进城。

他从不探亲访友。

就是萝卜种子用完了,他也用不着穿戴整齐、驾着马车去买呀。

他驾车的速度并不快,所以也不像是去请医生。

不过,昨晚以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他动身的。

我可真糊涂了。

到底是什么事呢

不查出个水落石出,我心里一刻也不得安宁。

” 于是喝完下午茶,雷切尔太太就出发了。

她不用走太远的路。

卡思伯特家那栋零散的大房子四周是果园,从林德家的山谷沿路走去还不足四分之一英里,但是那条窄长的山间小路却使路途变得远得多。

和他的儿子一样,马修的父亲也是一位害羞、沉默寡言的老人。

当建好家宅时,他虽不算真正隐退到树林中,但却尽可能地远离了其他的住户。

绿山墙建在他开出来的这块土地最远的边缘处,直到今天,从大路上几乎望不见它,而沿亚芬里大路两旁的房屋却是一座紧挨着一座。

在雷切尔太太看来,住在这样的地方根本就不能算是住。

“一点不错,只能算逗留。

”说这话时,她正沿着那杂草丛生,两边长满野玫瑰,路面留着深深车辙的小路走着。

“两人远远地住在这个地方,难怪马修和马瑞拉都有些古怪。

树做不了多少伴。

天知道要是树能做伴的话,这里树倒不少。

我可宁愿看人。

不过,看上去他俩还挺满足。

依我猜,他俩只是习惯了。

爱尔兰人常说,人什么都会习惯的,哪怕是被吊起来,时间久了,也会习惯的。

” 正想着,雷切尔太太跨出了小路,走进了绿山墙的后院。

院子里苍翠一片,收拾得干净而整齐,院子一边是古老的大柳树,另一边是整齐的白杨树。

地上看不见一根枯枝或一块碎石,要是有的话,无论如何也逃不过雷切尔太太的眼睛。

她心里暗暗想,看来马瑞拉常常打扫这个院子,就像她经常打扫她的房子一样。

院子里干净得就好像有人就地大吃了一顿,风卷残云,一点东西也没有剩在地上。

雷切尔迅速地叩了叩厨房门,门开了,她走了进去。

绿山墙的厨房是一间非常宽敞、明亮的房间,被收拾得异常整洁,看上去倒像是一间从未被使用过的客厅。

它的窗户分别是向东、向西的,从西边的窗户向后院望去,是一片柔和的六月阳光;而朝东的窗户被团团葡萄藤缠住,像是披上了一件绿装。

透过它,可以瞥见左边果园内初放朵朵花苞的白樱桃树,还有那溪边山谷上摇曳生姿的白桦树。

马瑞拉·卡思伯特就坐在那儿,每当她静静地坐着的时候,总是对阳光感到有一丝怀疑,在她看来,阳光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似乎显得过于跳跃,不太可靠,而这个世界是应当被严肃认真对待的。

这会儿,她正坐在屋内做着针线活,身后的桌子上已摆好了晚餐餐具。

进门的那刻,雷切尔太太就在脑子里记下了桌上的每一件东西。

一共有三只碟子,因此马瑞拉一定在等和马修回来的那个人一起吃晚餐;但是那只是些平常用的碟子,而且桌上只有沙果酱和蛋糕,所以到访者不会是什么特别人物。

但是,马修为什么戴着白衣领,还驾着马车呢

雷切尔太太更加困惑了,一向安谧、平静的绿山墙忽然在她心里变得神秘起来。

“晚上好

雷切尔,”马瑞拉轻快地打着招呼,“快请坐。

今晚天气真不错。

家里人还好吗

” 朋友间的直呼其名也许可以被称做是友谊的体现,而马瑞拉·卡思伯特和雷切尔太太之间尽管有着差异,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差异,她俩之间才一直保持着友谊。

马瑞拉长得又高又瘦,身材缺少女性的曲线美,一头黑发总是用两只发夹卡住,牢牢地盘在脑后,几缕银丝夹杂其中。

她看上去像是一个经历贫乏、刻板、严厉的女人,事实上她也确实是这样一个人。

不过她的嘴巴长得倒是有点意思,如果能再纤小些,就会显得有点幽默感了。

“我们都不错。

”雷切尔太太说,“不过,今天我看到马修出发的时候,很担心你的身体。

我想他可能去请大夫了。

” 马瑞拉会心地笑了一下。

她早就料到雷切尔太太会登门的,她知道马修的出门对于她的这个邻居来说显得实在是太罕见了。

“哦,不,我身体还不错,虽说昨天还有点头痛。

”马瑞拉说,“马修到布赖特河那边去了。

我们打算从的孤儿院里领养一个小男孩。

他乘今晚的火车来。

” 如果马瑞拉说马修到布赖特河那边是去接一只来自的袋鼠,雷切尔太太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吃惊。

整整五秒钟,她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

很显然,马瑞拉没有在和她开玩笑,可是雷切尔宁愿相信马瑞拉是在说笑。

“你这是真的吗

”雷切尔太太终于缓过神来了。

“当然是真的。

”马瑞拉说道,就好像从的孤儿院里领个男孩回来只是亚芬里任何一个管理有方的农场中很平常的一件春季农活,而绝非什么闻所未闻的稀罕事。

雷切尔太太感到大为震惊,她在心中惊叫:天哪,男孩

马瑞拉和马修·卡思伯特要领养一个男孩

从孤儿院里

疯了

简直是疯了

再也不会有什么比这件事更令她感到吃惊了

再也不会

“究竟是什么使你们产生了这样的怪念头

”她不满地问道。

这么重要的决定事先居然没有征询雷切尔的意见,她当然感到非常不满。

“我们考虑这件事有一段时间了——其实整个冬天都在考虑这件事。

”马瑞拉答道,“圣诞节的前几天,亚力山大·斯潘塞太太到我们这儿来过。

她说她打算春天的时候从霍普顿的孤儿院里领养一个小姑娘。

她的亲戚住在霍普顿,她也去过那儿,所以对那里的情况比较了解。

自她走后,我和马修就一直在商量这事。

我们想要一个男孩子。

你知道,马修年岁逐渐大了——他已经六十岁了,走路、干活都不如以前那么轻捷了。

他的心脏也不好。

你知道,在这里,想雇个人帮忙实在是太困难了。

能雇到的尽是些蠢笨的、未成年的法国男孩。

他们在你这儿千段时间,掌握些技术后就溜走,要么去了食品加工厂,要么就去了美国。

起初的时候,马修提议领养一个当地男孩,但是我坚决不答应。

他们也许不错——我不是说当地的孩子不好,可我不想要那些生在伦 敦街头的阿拉伯人。

至少得是个土生土长的加拿大人。

其实不管我们领养谁,都会有风险的。

但是,如果是土生土长的加拿大孩子,我会感觉踏实些,担心也会少些。

所以,最后决定请斯潘塞太太去那儿领她的女孩时也帮我们选个男孩。

上周我们听说她就要动身去霍普顿,就托住在卡莫迪的理查德·斯潘塞的家人捎了口信给她,请她帮我们选一个聪明伶俐、讨人喜欢的男孩,十或十一岁。

我们觉得这样的年纪最好,来了以后可以马上就帮咱们干些农庄的杂活,而且这么大的孩子也正是受教育、长技能的时候。

我们打算好好地把他安顿下来,并送他上学接受教育。

今天,我们收到了邮差从车站带来的斯潘塞太太的电报。

电报上说他们乘晚上五点半的火车来。

所以马修去接他了。

她会在布赖特车站留下那个男孩,而她自己还得接着赶去白沙站。

” 雷切尔太太平时总以发表自己的意见而感到自豪;这会儿她已渐渐适应了这条惊人消息带来的巨大震撼,于是接着说道: “马瑞拉,恕我直言,我认为你正在做一件非常愚蠢的事——一件非常冒风险的事。

你根本不知道会领到一个什么样的孩子。

你们要把一个陌生的孩子领进家来,对他却一无所知。

无论是他的性格,他的家庭,还是他将来会变成什么样的人,你们什么也不知道。

就在上周,报上还登了一条消息,本岛西部的一对夫妻从孤儿院领养的一个男孩居然在夜里放火烧了他们的房子——是故意的,他俩差点被烧死在床上。

我还知道另外一件事,有个孤儿过去常常吃生鸡蛋,被领养后,任凭领养人怎么教育,也改不了他吃生鸡蛋的坏习惯。

如果你之前问我关于这件事的意见的话,我一定会说,看在上帝的分上,千万别做。

就是这样。

” 听了这番话,马瑞拉一点都不生气,更没有惊慌。

她仍然坐在那儿平静地织着毛线。

“我不否认确实发生过你说的那类事情,雷切尔。

我也有些疑虑,但是马修对这件事的态度特别坚决。

所以我就让步了。

马修平时很少打定主意做什么事,而每当他下定决心要做的时候,我总觉得我应该做出退让。

说到风险,其实任何人做任何一件事都存在风险。

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会有风险——不是所有的孩子将来都会争气的。

就靠着爱德华岛,我们又不是从英格兰或美国领养孩子。

他不会和我们有太多差别。

” “哎呀,我倒希望真能如此。

”雷切尔说话时的语气分明显示出她对这件事的怀疑。

“将来哪一天,他要是放火烧了绿山墙,或是在井里投下马钱子碱,到时可别说我事先没警告过你——我可是听说过的一个孤童在井里投下马钱子碱毒死了领养她的一家人。

不过那是个女孩。

” “我们可不打算要女孩。

”马瑞拉说话时的口气就好像只有女孩才会干出往井里投毒这类事。

“我从来没想过要领养一个女孩。

实在搞不懂斯潘塞太太为什么要领个女孩。

不过,就算收养整个孤儿院,只要她决定了,她就不会改变主意的。

” 雷切尔太太很想留下来等马修带着那个孩子回来,但是看上去他们至少还要两个小时才能到家,所以她决定先去罗伯特·贝尔家,将这条新闻告诉他们。

这实在是一条爆炸新闻,而雷切尔太太向来喜欢传播此类消息。

雷切尔走了,马瑞拉稍稍舒了一口气,因为她感到自己原先的怀疑和担心在雷切尔悲观情绪的影响下似乎要复苏了。

“天哪,居然会有这种事

”雷切尔太太在小路上叫道,“看上去我真像是在做梦

哎,我真为那可怜的男孩感到遗憾。

马修和马瑞拉对孩子一无所知,他们还指望这小孩将来变得又聪明,又稳重,如果真是那样,他早就有自己的爷爷了。

他是否有爷爷,这一点还值得怀疑呢。

不管怎么说,想到绿山墙会有孩子就觉得古怪。

那里可从没住过孩子,新房子盖好的时候,马修和马瑞拉都已经长大了——就算他们曾经是孩子的话,也难以相信会有人把他们当做孩子看待。

无论如何,我是怎么也不会领养孤儿的。

不过,我还真同情这孩子。

” 雷切尔边走边自言自语着,路边的野玫瑰仿佛也能感觉得到她的激动心情。

然而,如果她见到这会儿正在车站耐心等待马修的那个孩子,恐怕她会更失望的

绿山墙的安妮中的一段和他表达的情感

应该不是真实的。

这本书遭到过五次退稿,而且这还是作者蒙哥马利的首部著作,再说她后来还写了9部有关安妮的书籍,差不多把安妮的一生叙述完了。

个人见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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