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夜班的路上散文
花香
文明路的两边栽种着合欢花,现在正是合欢花怒放的时节。
走在昏暗的灯光下,迎着花香,我突然想到去年的这个时节,老人们在树下捡拾合欢花的情景,就像是昨日发生的事。心中有些茫然,好像丢失了些什么,是什么呢?
眨眼间,一年过去了,我好像错过了其他三个美丽可爱的季节,又直接跳到了这一季的合欢花开。
夜晚的文明路没有了白日里的车水马龙,多了一份静谧,这花香也多了一份纯静,格外香甜、沁人心扉!闻着这扑鼻的清香,不由得放慢了脚步,离开——有点不舍得!生怕再错过这迷人的时刻!
突然又有点羡慕住在近旁的居民,枕着这醉人的'花香入眠是件多美妙的事……
醉汉
一次上夜班的路上,有一人骑车左拐右拐地走着“S”型路线,口中不停地嘟囔着。在他身后跟着,我怕他突然摔倒,然后我是扶还是不扶呢?超过他,又怕他突然拐弯,撞到他……
正当我犹豫的时候,他猛地一拐,撞到了人行道台阶上,骂道:“XX路,越来越不平,大路上什么都放,XX路……”
我趁机超过他,心想:这种人真悲哀!大半夜的一人在路上晃来晃去,既不懂得爱惜自己,又不懂得家人的牵挂……
“这个世界真美好……”后面的歌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感叹:原来醉汉的世界很美好!
车灯
一次顶着雨去上夜班,我骑电车经过一段新修好的路,路上不是很干净,有些地方堆有石子或砖头。雨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加上没有路灯,我走得很慢、很小心。我心中祈祷,对面千万别来车,要不然我更看不清眼前的路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一束刺眼的灯光离我越来越近。当我准备停下时,灯光突然变暗了,远光灯变成了近光灯,车速也减慢了。我不但不感到刺眼,反而看清了眼前的路,心中一阵感动!
奇怪的是,接着又有两辆车驶来,都在离我一二百米的时候,放慢了速度,转换了灯光,让我感动不已……
我们都有过这样的经历,不要说雨天,就是好天气,对面驶来一辆车,特别是没有路灯的情况下,刺眼的灯光照得你根本看不见眼前的路。而我有幸在那样的天气、那样的路段遇到了三位陌路相逢的车主!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每每想起,心中还是很温暖!
祈愿:好人一生平安!
那路上有我的歌声
在上乡散文
“上乡”这个词,使用范围仅限于我所在的这个小县城。我又一次提及这个词,是因为目前我仍在上乡工作。我所在的县城,“上乡”这个称谓多少带有些许偏远、落后的贬义,它泛指赣江以南的山区地域,包括的乡镇有涧田、顺峰、宝山、武术、沙坪、弹前以及夏造等。
昨天是周一,我前往工作单位的途中,手机铃响起,是一个久未谋面的朋友打过来的。他告诉我,读到我在报纸的一篇文章,对文字里描述的有关我家乡的一处景致很神往。末了,他感慨,说我呆在上乡好,安静,才能写出这样清雅的字来。
接电话的时候,车子正在一个叫“南门山”的地方盘旋迂回,灌木、峰峦、云朵和飞鸟一一从窗外掠过。我消瘦的身躯随着车身的摇摆在车厢里晃荡,CD机放着来自草原的旋律《套马杆》,歌声悠扬,我微闭双眼,心就随着激扬的音乐飘起来,恍惚间,仿佛我就成了那个威武雄壮的套马汉子,在大草原策马扬鞭。
一小时二十分,车子抵达目的地。呈现在眼前的是那个熟悉的小乡镇,单位门口摆水果摊的老曾笑着和我打招呼。我径直穿过一个车库,上三楼,走进属于我的办公室。一个偌大的办公桌显得很寂寞,它对我这个主人显得极陌生,因为我绝大部分时间是在卧室的电脑前度过的。一张简陋的床,一台电视机,几个用来装衣服的纸箱和一些书,是我在这个屋子里最忠实的伙伴。
在六十公里之外的县城,有我的家,那里同样有个卧室,木质地板光亮温暖,窗帘干净整齐,被子里有熟悉的女人的气息,那是一种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馨香,不像这里,房间里夹杂着干燥的汗臭。从县城到这里,从心理上来说,是一种无声的穿越。从繁华到简单,从喧嚣到安静,从世俗到本真。我甚至在心底有些渴望这种穿越。这种地理位置的变化能给我的灵魂带来一种意外的松弛。在这个山区包裹的`寂静的屋子里,想趴着就趴着,想躺着就躺着,有时我在食堂盛一大钵饭,坐在电脑前,扒几口饭,敲几行字,或是干脆一屁股坐床上,吃一会儿饭,看一会儿书。那会儿,没有人知道我在干什么。当然,我无须别人知道,因为这是独属于我的快慰和癫狂。
儿时,我痴迷于古人的山水画。远山、茅屋,篱笆门,小桥流水,峭壁间飞翔的鸟,以及树下戴斗笠的老翁,渔者舟头独钓寒江雪的景致……
这一切都令我神往。面对一副画,我能痴痴看一整下午,如着了魔一般。后来读《桃花源记》,亦读得如痴如醉。自涉世以来,见多了现实中的纷繁杂乱,沉浮于尘世间的熙熙囔囔,时感心有疲惫。于是愈加怀念儿时那份赏画读词的清静无邪。在这个属于上乡的小镇,正遂了我这份心愿。
新来的领导下乡,第一次来到我所在的小镇,下车第一句话便说,路太难走了,我坐车坐地头晕。同行的人赶忙附和着领导,一边说着领导辛苦了之类的屁话,一边用怜悯的眼光看着站在单位门口迎接的我。我笑吟吟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这拨人,一言不发。我自然在心里很感谢他们对我的同情,我也知道,迟早有一天,我会离开这个归属于“上乡”范畴的地方。但是,我很安然地享受着这段经历。我从不觉得“上乡”有多么令人厌恶,即便来回的一路时常有可怖的山体滑坡和大雾天气。事实上,上乡最终只是我人生的一个驿站,留下来的,能见证这段经历的,在今后的生活里或只是履历表的几行字迹。如是,我缘何不真挚地去喜欢这样的“上乡”呢?
闲时,躺在有淡淡汗臭味的屋里,再读《桃花源记》。陶渊明是如此感性的一个人,他给世人描绘的世外桃源,令多少人心驰神往。这样的桃花源,是人世间的绝版。自东晋以来,无人走近过陶渊明笔下的那个桃花源。然而,千千万万的人渴望一个有关桃花源的梦,人们不竭余力地梦想着能走进那样一个美轮美奂的人间仙境。比如此时躺在寂静的小屋里,我就这样在一个叫做上乡的地方,悠然地做着一个桃花源的美梦。
在上海的日子现代散文
随着一声汽笛的长鸣,火车到站了,我与师傅王连根等人来到了十里洋场的大上海,这还是中国刚刚拉开改革开放序幕的1986年元月。
来到了上海,才能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繁华,来到了上海,才能真正体会到什么叫高贵。我在上海这个城市学到许多知识,也懂得了许多事体。
上海,这个东方国际大都市,向来是一个不夜之城。“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个不夜城。”当夜幕来临之时,上海就华灯璀璨,完全进入了一片灯海之中。建筑的外墙彩灯,勾勒出了整个城市的轮廓,跳跃的霓虹灯,点缀了都市的灵魂,典雅的路灯象是窃窃私语的情人,而马路上的车灯更是流动的风情。在我这个乡下人的眼里,外滩的夜上海,是浪漫;人民广场的夜上海,是亲切;衡山路的夜上海,是神秘;淮海路的夜上海,是高雅;南京路的夜上海,是繁华。
行走在上海,最让我惊叹的是这座城市那些既老式又多姿的建筑风采。当然有些是我们的先祖遗留下来的,而更多的则远涉重洋,从古罗马、古希腊时代走来,跨越中世纪、文艺复兴时期和古典主义、现代主义的漫漫岁月,又兼容英国、法国、西班牙、德国、意大利、挪威、俄罗斯、日本、印度、阿拉伯、犹太民族等不同风格。
细数这些玲珑幽深的古典园林,挺拔秀丽的古塔,古朴浪漫的古桥,神秘莫测的宗教建筑,巍峨雄伟的银行大楼,华丽别致的各国领馆,规模宏大的饭店公寓,因主人的显赫而非同寻常的名人故居,江南传统与西洋民居结合的“石库门”,豪华典雅的花园住宅,盛极一时的娱乐场所,气派轩昂的商业大厦等等,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上海是一个商业化气息相当浓郁的城市,上海的南京路、淮海路、四川路、西藏路、金陵东路、豫园、徐家汇等这些闹市区,每天吸引着数以百万的外地游客,熙熙攘攘、人流如织也是上海的一大景观。
当年我们上虞真美日化厂在上海设了一个办事处,我与同事陈达文两个人在上海的主要工作就是与上海的二级批发站和大型商场联系,推销本厂生产的“春江月”牌化妆品,负责接待来沪的本厂供销人员和关系单位人员并代为购买火车票、轮船票、飞机票及解决住宿问题。我还兼有一项重要的任务,就是跟上海二位老法师学习化妆品包装设计,开发“蒙丽”牌系列新产品。
我曾在上海拜了二个师傅,一个是上海八印厂的副厂长刘维亚(露美牌化妆品包装设计师)跟他学过化妆品外包装设计。另一个是上海家化厂中试室副主任姚洪亮(美加净牌化妆品包装设计师)学过玻璃瓶模具设计。
我虽出生在上海,但是在乡下长大的,对上海十分陌生。初来到上海,无数的人和无数的高楼环绕着我,一切从头开始学起。
我们首先是熟悉上海的公交线路,熟悉上海的弄堂弄尾。我与陈达文二个人每天拿着月票乘坐公交车,一路车接着换乘另一路车,当时乘坐上海的公交车,人很多也很挤,每每乘车我们都是在停靠站拼命地挤上车去的,在车上如果不是起点站上车的也很少能坐上座位,我们都得手握拉杆乖乖地站着到达目的地。记得当年上海的月票才6元钱。
那个时候,陈达文刚到上海办事处年令还很小,大概只有十五、六岁,初中刚毕业,我的师傅王连根为了培养他独立工作能力,有一次故意单独把他丢失在马路上,哈哈,说来好笑,陈达文或许是因为年令太小或许是因为不认识路,他竟蹲在马路上哭天抹地哇哇大哭了一番。讲老实话,当年的上海高楼大厦并不多,最有名气的就是外白渡桥的一幢24层上海大厦。但在我们乡下人眼里,上海全是高楼大厦,连眼下上虞很多的六楼多层住宅房,我们也眼花缭乱。
对一个外地人来说,要在上海工作,最困难的莫过于是方向难辩、道路难认!后来我在上海待了几年,才知道上海的道路还是比较好认的,上海市区纵横有序,每条路每条街每条弄堂都有路牌都有编号。
陈达文因为年轻,记性又好,后来成为了一个地地道道的上海通,比上海本地人还熟悉上海的路线;更有一口纯正的上海白折倒了许多上海人!
我从小就喜欢上海话,因为我的父母来自上海。我以为上海话特别适合女人来讲,柔媚温婉。
“我不吃!”这句话用普通话来讲显得比较平淡。
“我弗要吃呀!”作为一个上海女人讲出来无形之中就嗲了许多,还使人仿佛能看到一个靓丽的女人,眼睛斜睨着对方,小嘴却嘟起,嗲嗲地吐出的那股撒娇状。
同样的话,换成用上海话说出来就多了些韵味或者调侃。
“喂,侬啥宁?哦,是侬啊?昨天哪能么来?我等了交关甚光,嗯,心理厢老急额!勿吃,贵来兮还发胖,各么侬陆点钟过来好了,再会!”上海人吴哝软语,打电话听来更是别有风味。
当年我们的“驻沪办”设在上海黄浦区四川南路永安路创新旅社,旅社门前是一个小小的永安路菜场,穿出弄堂东首就是外滩,前面是金陵东路,后面就是人民路上海城隍庙(豫园),前后左右都对着繁华的大街,热闹非凡。
在创新旅社住了几年,如今我只记得一个周阿姨了,好象是旅社头头。
那时创新旅社的后面是人民路城隍庙(豫园),虽说有点破败,但已经设有许多许多小商品的摊位,一摊挨着一摊,相当热闹。
惟九曲桥上,尚有擦皮鞋的少年紧紧盯着行人游客声声直喊:“爷叔,皮鞋擦伐?”令人难堪。
上海的老西门也是在热闹的南市区,人民路上,我的记忆中老西门是上海老城区居民人口聚居密度最多的地方。路面两边都是二三层砖木结构建筑,一层是各种商店,如布店、杂货店、饭馆、茶馆等等,二层多是住户。马路上的行人也很多,大多衣着普通,很少有人西服革履。
当时上海的百货公司和各大商店货物比较充足,购买好些东西已不要票证了,但还有专门供应外国人的特种商店“友谊商店”,那里面的商品,包括进口货,当然多是外面难以见到的。这种店只收外币或兑换券(侨汇券),开头中国人都不让进,后来也开放了。
我记得当年在上海购买香烟还要凭票供应。上海本地人一般情况下抽的香烟大多是“飞马”、“大前门”,“牡丹”是需要办点什么事才买的;他们平时根本就不买高级香烟。
当时上海人的香烟是每户按月配给,每月供应的品种也不同。
据说每月高档香烟是“牡丹”、“上海”任选一包;价格都是0.49元的。
中档香烟每月2-3包,可选“大前门”、“光荣”;“大前门”是0.25元,有锡纸的0.38元;“光荣”0.32元,有锡纸的0.36元。低档香烟是“飞马”,每包0.28元,有锡纸的0.30元。“海鸥”0.32元。
当时免票的香烟有“劳动”,每包0.19元;“勇士”,每包0.13元;“经济”,每包0.08元。免票的香烟也可以拆零供应,比如给一分钱,拿一支“劳动”。
而“中华”牌香烟一般只会在逢年过节才“放”出来供应,贵的1.35元一包,便宜的0.70元一包。
那个年代香烟属于紧张易耗品,各地都要凭票供应。
在我们上虞过去的大红鹰、雄狮、新安江香烟每包价格分别为1角3分、1角8分、2角4分。而日常档次则是“前门”“牡丹,后来是“金猴”“古松”,再后来流行进口烟“三五”“健牌”“良友”,如今是“利群”“中华”。
那个时候我长驻上海,来我们办事处的人特多,差不多快成了百官的“驻沪办”,许多百官人到了上海都要来我们这里转转,因此我也认识了不少朋友。其中接触最多的是益民商店经理孙柏荣,农资公司的金钉,还有精细化工厂厂长娄关仁和丁小龙。
往来进出的人多了,需要买烟招待客人,我们在上海的熟人就会把自己多余的烟票送给我们。我记得自己经常上门到石门路一位姓俞的人家去拿“前门”牌烟票,这位出生百官下市头交界桥的自族里人,当时在上海担任第四纺织厂的党委书记,是一位从云南炮兵部队师长任上转业的副军级干部,他是俞强介绍给我的,对我没有半点架子非常亲和。听说他老婆当年是上海科学院的,官比他还大。
在上海的日子,工作之余的晚上,我与陈达文二个人经常去外滩或马路上看上海的年轻人谈恋爱,外滩是上海有名的“情人角”。黑暗中在外滩石凳上、在马路电杆旁、在花木树下到处是一对对热恋中的情人拥抱接吻;外滩长长的水泥栏杆上趴满了情侣,他们一律脸朝滔滔黄浦江,捉对儿将那地方严丝合缝完全占据了。一眼望去,手拉手者有之,勾肩搭背者有之,大多则肩并肩地交头接耳、呢喃不止。这也是上海好多年的一道风景线!
还有上海的女人那种打扮真正是时尚海派,风情万种。既高雅又协调,让人分不清她的身份和年令。不似有的城市那种女人,明明是良家妇女,却偏偏打扮粗俗的象刚坐完台的小姐。这一切,在我这个土头土脑的乡下人眼里,都感到很稀奇。
当然,我在上海也出过“喇叭相”,当时我们在上海每人每天有5元钱的旅差补助,虽然不算少了,但还是不够花销,晚上我们去饱眼福看“西洋镜”的同时,还顺手在昏暗的.路灯下捡拾几张公交车票,回厂好报销啊!那个时候大多是三分、五分、一角钱面值的车票,有时能捡到一张一角五分面值的车票心里还会很高兴。刚出道的乡下人嘛!哈哈……来到上海,很多人就会想起繁华的南京路这条中国商业第一街,1998年南京路已改造成了全国规模最大的步行街。想起南京路并不遥远的历史,她的过去充满着血泪。
150年前,由麟瑞洋行大班霍克等人发起,在南京东路丽华公司附近建了上海的第一个跑马场,同时搞了一条通往外滩的小路。因为国人经常看到老外们在这路上骑马,故称此路为马路。它的正式名字为花园弄(PARKLANE),上海人习惯称为派克弄。
当初的花园弄只有从外滩到现在的河南路一段,1853年由于小刀会在上海县城起义,大批的富绅和平民涌进了租界,激增的人口使得租界地价飞涨,跑马场老板立即卖掉了位于黄金地段的地皮,在现在的西藏路、湖北路、北海路一带建立了第二代跑马场,同时也将路面加宽到6米多,土路变成了煤渣路。
1862年租界当局以方便军队抵达太平军前线,越界筑路,将花园弄向西延伸,穿过跑马场,越过泥城浜(现西藏路当时租界边界),直通静安寺,与同为越界筑路的徐家汇路(后称梅格路现华山路)接通。
同时跑马场也第3次搬迁,场主以12500两白银在界外购得430亩土地,即现在的人民公园和人民广场,而旧地皮的出让价格为49425两白银。这段新开辟的道路被称为静安寺路,并在1866年正式划归英租界。
1865年租界当局为纪念《南京条约》而将花园弄和静安寺路分别命名为南京东路和南京西路。
我在上海的时候,当年的公用电话亭遍布于城区大街小巷的每一个角落,几乎每一条弄堂口都安装有公用传呼电话,深受市民的欢迎。而居委会一般也会选择“拎得清”的阿姨看管公用电话。
我记得当年的收费标准好象是打一个电话收4分钱,传呼一个电话收3分钱。传呼电话给当时的上海人带来了极大的方便。这公用电话亭兴起于上个世纪50年代,繁盛于80年代,在90年代初期随着寻呼机的兴起,曾经达到了鼎盛。站立街头的公用电话和腰揣BP机的时尚男女也一度成为了上海的一道亮丽风景!
1999年,“大哥大”亮相上海滩,随后移动电话和家庭电话迅速普及,传呼电话也就被逐渐淘汰出局,而公用电话亭也尽被拆除……
现在的上海尤其是浦东,日新月异,栋栋崭新高楼直插蓝天。越来越多的上海人开始告别亭子间、老弄堂、石库门,走向新生活。
上海是一座有着独特魅力的城市!我在上海的日子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深处……
路上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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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避开朝阳路的喧闹,刚想冲过马路。
站住,不是那样走的。
出于本能我定在那。随后一辆汽车呼啸而过。差点就出事。桂林的汽车和桂林人一样都很斯文,司机们会在人多的窄路上放慢速度;偶尔有个外地人硬闯也就马上减慢车速,也不会伸出脑袋指着对方大臭一顿。这也养成我在桂林过马路时很随意的恶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宿舍里,师兄们在用高音喇叭唱摇滚。摇滚是好东西,现在的情况是雷电撞击着我沉重的头颅,炽热烧焦脑神经末梢,迅速炭化。喷发着破碎感和呕吐感。我只要安静。
来到客厅。枕着背枕,卧躺。百无聊赖看着一些女孩子唱着酸溜溜的歌,那些丢失的记忆泛上来,暴露在阳光下刺着眼睛。
也就那句话。站住,不是那样走的。
说那句话是用客家话就更好了。
那时刚上学,一切都很新鲜。乱蹦乱跳,将最初的欢笑踩在以后要留六年小脚丫子的上学路上。那路有个分岔,我没来过这,不知道学校在哪个方向。姐姐没跟上。傻愣了一会儿,就随便向右边拐。走了几步,大姐的话就从后面飘来——
站住,不是那样走的。
我转过头,看见大姐向我跑过来。我是画家就好了,就不用在这里用这些干瘪的文字描绘不可磨灭的痕迹。
以后我就没有走错,听大姐的话,应该是一直走下去,而不是向右拐。
分岔口的周围。上面高高密密地拱着竹枝和树枝围成的天然绿瓦。小脚丫子踩陷下去的是白色的细软沙。现在裹着好厚的棉袜子,突然想起那路沙子。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记忆伴着那路,有个池塘,再远的是矮矮的田坡,是树木沙沙的林子,是我同学家的屋。大概是那样。小学六年间,那段路变了几次,变一次我就伤心一次。现在是好多年没到那,不知道怎么去想他。那个分岔口留给我最后的记忆,是一棵等我们放学回家六年的树被齐根砍,倒躺在那,血淋淋,晾在记忆里。最好不去那段路,留住童年就得了。我已不是我。路已不是路。
还有许多路可以走到学校。绕过邻村去的,绕着学校转一圈才到的。很多。一切都只是留有痕迹,路线忘光。还有印象的是那些路线我们几个小家伙逛出来的。
那时侯不用像现在那样每天都得睡午觉,偶尔不睡一次,整个下午和晚上就晕晕沉沉。回家灌完几碗白粥,当时没有心情看酸溜溜的爱情连续剧。一般是挎着老妈开学时缝的那个灰白色的布书包。说是去学校,其实就是在山野间乱逛。突然想有个女孩子为我缝一个漂亮的布包。好像这种故事已经变成远古的神话。说真的,要是真的会有个女孩子缝个布包给我,自己也不会像小时侯那样开开心心地挎着它上学。她要是逼我背的话,我也就脸得像一块红炭那样,灰溜溜在大路上像个怪物。孩提时,没必要顾虑那么多。背着灰白色的布包,溜达林子间、山坡上,不用去关心什么上课,时间大把大把的`飘散在大自然里,无声无息。只是大概这样,其余的一片空白。
每天都在开辟新路,走过自己发现的大路小径。上学没有迟到过,却发现许多新路径。一条路就是几个星期、一个月的惊喜,还添上一路上没见过的新鲜植物。又是上坡,又是下坡。站在不同的地方远眺我们的学校和村庄。大自然在小脚丫子上欢笑着童年的小鸟从头顶掠过,飞入前面的林子不见了。
我站在山顶望着下面的小路不知云归何处。
初中要到镇上。走路到村口等车。从我家到路口有几分钟的路程。路的两旁是新建出来的小洋楼,路上经常会碰到村里人。我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同村同姓,辈份很多。我不知道叫一个白发苍苍的但和我同辈的,是哥好呢,还是爷好呢。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每次都是心里很不自然地没叫称呼,就直接叫是不是去干什么什么。
一辆小四轮到了。
看着车外的树木田地楼屋匆匆而过,就像我的中学。
有时候在车上觉得无聊,就数着马路旁的松树,倒退,有多少棵。数着数着就到镇上。还有一段路才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