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老症状1:越近的事情越容易忘记越久以前的事情反而越是记得
又青:每个少女都期待着它跑快一点,可以长大到拥有人生的第一双高跟鞋,可是又让现在29岁的我会突然怀念起17岁那年的白布鞋你有没有一个感觉我们的17岁好像不过才是去年的事情我不需要祝福因为我本人就是上帝带给这个世界的礼物大仁:与众不同这件事 常常让它卡住,卡在自己的原则里,卡在该不该妥协的挣扎里,卡在会不会全世界都对了只有我的坚持是错误的迷失里。 不要害怕自己的不一样,不要把约定俗成当成信条。●没有感觉、感情和感知的言语是空洞的,仅仅是词语而已。说的人如此,听的人也如此。真正的语言一定是有感觉、感情和感知的;而没有相应的感觉、感情和感知,也无法明白或理解相应的语言。你所能表述、感应或听懂的,不会超出你感觉、感情和感知的范围或境界。所谓词不达意,是用词不当;而望文生义,则是误解了原文的意思。
进而言之,定义的不同,是言词所指的不同;语言的不同,是约定俗成的符号和定义不同。故此,逻辑语言,必须是内涵和外延明确者。只有操同一种语言,并在彼此觉知所对应的范围或境界上,才无需翻译和解释,才不会误解或不知所云。也因此,同感、同情和同知是人类语言的本源,是语言的语言。●荀子说:“名无固宜,约之以命.约定俗成谓之宜,异于约则谓不宜.
●我还以为只要心态年轻就会永远年轻!你们发布的所谓的好消息什么最新年龄层划分,65岁以前都算中年,65岁以后开始步入老年。我看后泪眼婆娑,你们总是这么野蛮,企图用一个约定俗成来控制人性!
●别和我提那些现实那些庸俗的东西
别和我提金钱服装名利权益别和我提法律规则约定俗成和别的什么和我在一起跟我提一个这么傻的爱你的人就够了●轻易听信别人告诉你的,让禁忌阻碍你的视野,给自己定下条条框框,过约定俗成的生活,我把这叫做二手生活。 ----廖一梅
●阅读就是抛弃自己的一切意图与偏见,随时准备接受突如其来且不知来自何方的声音。这个声音不是来自书本,不是来自作者,不是来自约定俗成的文字而是来自没有说出来的那部分,来自客观世界中尚未表达出来而且尚无合适的词语表达的部分。 ----伊塔洛·卡尔维诺《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
●一个约定俗成的东西,今天要想把它纠正过来恐怕实行不通。我忽然想到,这个小小的翻译问题足以让人体会到语言和文字捆绑人的思维和心理的力量,为什么我们不能接受“康桥大学”或“侃桥大学”的说法?一个词,一组意象,似乎是一张不可摘除的、独一无二的面具,问题是,这张面具和它后面的“真实”,亦实亦虚,亦真亦幻,有什么理由永久地捆绑在一起? ----刘禾《六个字母的解法》
●说穿了 其实挺没劲的 ,若真撕掉所有的画皮来看,这世上所有的规则和选择 终究逃不脱一个利字,法维护的是谁的利益自不必说,而你要真静下来细品滋味,所谓道德又何尝不是人们被约定俗成的一种维护自己所处圈子里大众利益的规矩那?若无人人为我,哪来的我为人人?是故 君子言利利己、利家、利国、利民、利族。小人言义,恩丫挺九成是忽悠你送死那,别客气 照脸抽。
●这些约定俗成的道德准则,并不是真理,真理是神制定的规则,日升日落,物换星移,人无法干涉这些。
而道德上的对与错,是人制定的,是维护人类这个群体稳定生存繁衍的基础,法律只是这套规则的衍生品。当这个社会需要用法律才能维持所谓的“和谐”时,那么它已经堕落了,它早就堕落了。你之所以不做那些‘错’的事,是因为那触碰了你的底线,让你感到难受,伤害别人的时候,也在伤害自己。但事实上,这点是可以克服的,如果你理解我,你就会明白,如果把道德揉成一团抛在脑后,用任何残忍的手段对待任何人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三天两觉《贩罪》●“对那个女人来说,”阿尔卡迪安·波尔菲里奇继续说,他发现你对他的话听得十分认真,“阅读就是抛弃自己的一切意图与偏见,随时准备接收突如其来且不知来自何方的声音。这个声音不是来自书本,不是来自作者,不是来自约定俗成的文字,而是来自没有说出来的那部分,来自客观世界中尚未表达出来而且尚无合适的词语表达的那部分。至于他的观点,他则希望证明文字背后是空虚,世界仅仅存在于伪造、假冒、误解与谎言之中。 ----伊塔洛·卡尔维诺《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
●写作永远都是一种翻译,即使我们使用我们自己的语言写作,亦複如此。我们运用约定俗成的词彙写作,来表达我们所见与所感。让我们在此先假定所“见”与所“感”,如同我们通常对它们的理解,並不只是些相对来说,有可能表达我们所看到、所感受到经验的字眼,而我们希望情势环境,以及意在言外的沟通,能使这些表达让读者了解,如同我们想要传达的完整经验、我们所传达的文字,不可避免地只是些我们所经曆过现实的残破片段——因而,至少在我们的灵魂深处,有片阴影遮蔽的地方。 ----若泽·萨拉马戈《谎言的年代》
●栖息在寂寞的街道,漠视流行的约定俗成,在我眼里,城市是一片繁荣的废墟...
●有一个中年男人,年轻时曾梦想当个摇滚歌手去改变世界,但他最终因为各种各样的外在原因,没能坚持到底,只能将精力放回学业上,后来考上了个二流大学,走上了工作的道路。二十年后,他的发际线开始后退,啤酒肚挺得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过着平凡、繁琐、辛劳的生活。当年少的儿子在他面前抱着吉他信誓旦旦地说要组个乐队挥洒青春时,他便老生常谈一番,反对、劝导,举出无数个失败的例子,以及失败后可能造成的后果,从而扼杀了另一个人的人生梦想,因为他自己曾经妥协了,以他的经验判断,他觉得妥协是正确的,他不了解,坚持到底的人经历过什么,他的眼中,只能看到失败。世人从来就是如此,立下约定俗成的规则,只是大多数人让少数人妥协的手段而已,因为世间最困难的事,就是改变别人的意志。 ----三天两觉《贩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