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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布袋子的好句子锦集200条

布袋子情结随笔

多年以前,在塑料袋尚未面世时,人们出门都会随身携带布袋子,为的是购物时使用。记忆之中,我们家就有好几个布袋子,谁外出的时候,都会带一个。脏了洗洗接着用,环保还节俭。

这种布袋子,可以自己做,商店也有卖的。我还做过布袋子,做过高雅的,选的是上等的红缎子,不用机器轧,而是手工缝制,最后还在两面绣上两朵玫瑰花,非常精美。我还做过普通实用的那种,随便一块素雅的花布就可以做。既废物利用,也方便了生活。

出嫁以后,到了婆婆家,婆母看到我对布袋子情有独钟,退休在家的她没事可干,专门做了一批布兜子,供家人使用。我也从她那儿拿了几个,一直用了很多年。逢年过节回娘家,总想给父母多带点礼物,大包小包的,都是装在布袋子拿回去。日久天长,我们家的布袋子就一个个地跑到了娘家。有时候外出找布袋子,左找不着右找不到,慌得不成样子,以为布袋子跟自己捉迷藏,长了胳膊腿儿全都不翼而飞了。老公却一语道破天机:甭找了,都在孩子姥姥家呢!一句话,让我好生耳热!顾家都顾到这份上了,连布袋子都一块贡献出去了!免不了暗暗发笑和庆幸。下次再回娘家时,赶紧背着爱人跟老妈窃窃私语:“我每次都给您送礼的那些布袋子呢?”老妈就会到阳台上,拿出一摞早洗好了的布袋子。我全部装回去,以后的节假日再来时,依然用它们当做给娘家送礼的包裹。公正地说,布袋子在我对娘家献爱心的过程中,委实立下了汗马功劳。

后来随着塑料袋的出现,人们渐渐遗忘了布袋子。人都是落俗的,还都是从众的。特别是没有认识到塑料袋不利于环保的时候,我跟大家一样,也丢弃了布袋子,开始大量使用塑料袋。再后来,人们开始宣传环保知识,对使用塑料袋提出异议。照理说,人们该就此终止。可是没有。我也没有。因为它确实来之容易,用之方便,弃之不惜。

记得,有一年到云南昭通旅游,晚上住在永善。饭后在街上逛街,买了些当地土特产,等着出售者将所购物品装入塑料袋递给我,可是对方却没有这样做。我赶忙提醒,结果人家说,对不起,现在讲环保,不准使用塑料袋。我“哦”了一声,发愁这堆东西该如何处置。对方指着大小不一的绿色袋子说,这是环保袋子,小的三块大的五块,需要吗?我点点头,买了个大的。第二天启程去下一个旅游景点,在车上,大家议论起塑料袋的事,赞同和否定的都有。有的人抱怨不方便,没必要;有的说这样做很好,对人类有益处应该支持和配合。我心里也是赞同的。旅游完回到家以后,我翻箱倒柜的.,找出了好几个布袋子。不论是到超市或商店购物,还是下了班到菜市场买蔬菜水果,都是用它来盛装。一些同事看见了,笑我自找麻烦。说塑料袋多方便啊,用完一扔,新的还会再来。用这个,脏了还得洗!我任由他们笑,依然我行我素。其实,用塑料袋还是布袋子,仅仅只是一念之差。认识到位以后,行动起来很简单,关键是你愿不愿意这么去做,这样做,自己不损失什么,却能让自身受益,又利于后人,何乐而不为呢?

我总想,其实人类原本是在意和珍惜环境的。后来的破坏,也不能算是故意。有时候,人是在不知不觉中破坏着资源的,包括环境。生活于凡尘俗世,谁都可能有过过错。有过错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了还不思悔改。我想,我们赖以生存的空间很有限,为了当今的我们以及我们的后人,应该有点环保意识,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洁身自好并维护好属于我们的生存环境。这是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做得到的,我们为什么不去做呢?

老屋情结随笔

每次想起故乡,我就不由得想起那伴着我成长,萦绕往日欢笑和泪水的老屋。老屋是我心中一个永恒的情结。

老屋在小镇里算是比较高档的住房了,很宽敞。上下楼,上边三间卧室,下面一个厅、一个过道间和一个卧室。屋内中间有上下楼梯,仿佛现在的别墅设计,屋前还有一个院落,它建筑在七十年代中期,在当时是很时髦的单元楼。

在老屋里生活了十多年,我的印象始终就像炎炎夏日里被密密麻麻的爬山虎裹住了一样,没有风,却很阴凉。说到老屋,我便会想起屋后的小巷,不得不提起那条通向老屋的长巷。那是整个居住区的必经之路,它装载了我孩提时的欢笑,我经常和玩伴在此打闹,奔跑追逐。或许为了出行方便,同时也让室内通风舒畅,父亲便在屋的北面墙上开了一个门,这样一来,前后门打开,夏日通风特别的凉爽,我经常躺在楼下的厅道间午睡,做着各色的梦,是那么斑斓可亲,梦的内容我已记不起来了,但总是写着快乐和对未来的憧憬。

我的卧室是楼上靠北的`一间屋子,我经常打开窗户,看小巷中的人们聊天和伙伴打闹的场面,那种温馨的记忆依然犹新。老屋写满我成长的日子,我受到挫折时,喜欢一个人在老屋里静静思考,老屋就会充满温暖的魅力。老屋用灿烂的希冀,在我读书的日子燃起照亮前程的火把。

老屋门前栽种着一棵不大的枸杞树,院落里墙边也有一棵粗大的葡萄藤,彼此呼应成趣。季节来临,门前枸杞点点红似小灯笼,墙边的葡萄青紫相间,院落里种满了各色的花草,每至春天,争奇斗艳,如一幅淋漓尽致的立体的画。我最爱栀子花,我总喜欢靠近去闻它的花香,陶醉着我儿时的梦,这里的一草一木牵动着我对老屋的那份不老情结。

后来我们搬进了城市里,老屋一直空着,无人居住,妹妹时不时去打扫,有时给我电话说,院里的枸杞又熟了,葡萄又红了,让我有时间回来摘些回去,平时太忙,很少有时间回去,总觉到对老屋有些内疚,但让我唯一感到欣慰的,我结婚时,婚礼是在老屋里举行的,那天老屋从来没有过的热闹,里外焕然一新,来了很多亲朋好友,我的临时新房安排在我曾经的卧室中,身在其中,我有着一种从没有过的幸福,但遗憾的是,由于还要招呼其他的事情,当晚便赶回了工作的城市,那一夜没能在老屋中度过。

前两年,小镇建设改造,老屋拆了,变成了商业区。但老屋装着我年少的记忆,经常缠绵在我的梦中,其实老屋萦绕的并非只是我生活的回忆,它已积累与释放了一种永恒的情结,而这种情结和着它美妙的记忆已渗入到我的骨髓中。每次回老家,老屋情结依然不断,路过老屋的位置,我仿佛看到童年的我在那里浅浅地笑着。

如今老屋已不在了,我知道它还在我心中。

布鞋情结散文

小时候,穿过许多双布鞋,塑料底的布鞋。那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彻底摆脱穿布鞋的命运,穿皮鞋。现在基本都是穿皮鞋了,可总是无法忘记布鞋,常常怀念穿布鞋的乡村生活时光。

那时候,我最讨厌穿布鞋,特别是塑料底布鞋。看见别人穿着一双塑料底布鞋,我就知道他和我一样,是乡下人,就看不起他,像看不起我自己一样。看见别人穿着皮鞋,我就知道人家是城里人,很羡慕人家。自己每天穿着布鞋,只能穿布鞋,就万分沮丧懊恼,感叹自己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读小学和初中时,常摸黑早起,穿着布鞋,与母亲一起进城卖菜。我也挑着一担菜,二三十公斤,深一脚浅一脚,跟在母亲身后。雨季里,路上泥滑,陷脚,很快布鞋就会被洇湿,覆满厚厚的泥巴,使劲跺脚,也跺不掉,甩也甩不掉。我讨厌死了。那时候,我只好脱下布鞋,光着脚,忍受着路上细石草屑木棍的硌脚,在母亲再三的催促下,挑着摩得肩膀生疼的一担菜,赶往城里。

进到城里,城里人穿着很讲究的衣服和美丽的皮鞋,在我们一溜卖菜的乡下人的菜篮子前边,高傲地走来走去,很挑剔地翻看着我们菜篮子里的菜,把我们的菜翻过来,抄过去。不一会儿,我们菜篮子里的原本多么新鲜好看的蔬菜,都被他们翻砸酒(方言,翻烂)了。但是翻来翻去,他们又往往不买。后面来的“皮鞋”们,又嫌我们的菜太酒,更不愿意买,甚至对我们这些“布鞋”们极尽挖苦讽刺。看着冷酷、轻蔑、耀武扬威的“一双双皮鞋”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那时候,我对这些穿着皮鞋的城里人,又羡慕,又嫉妒,又充满了满腔的仇恨。我暗暗赌咒,将来一定要超过他们,比他们穿得好,穿比他们高档的皮鞋。

塑料底布鞋,白天进城,踩在被晒得很烫、粘稠粘鞋的柏油路上,热气传上来,烫得不得了,鞋底被紧紧粘住,走起路来,费劲,而且令人生厌。

塑料底很软,穿着塑料底布鞋,行走在乡间土路上,一不小心,刺就会扎穿塑料鞋底,就会被刺扎伤脚,疼得提起脚来,不敢落地,抱着那只脚,直转圈。等到蹲在路上,脱下鞋子,拔出扎着的棠梨刺,或者黄连刺,其他刺,塑料底就通洞了,踩着路上的水,下雨天,就更容易浸水进入鞋子,洇湿鞋帮鞋面。乡间多野棠梨树,棠梨刺,棠梨刺粗壮坚硬,很容易扎伤脚板,乡亲们喜欢砍挖它来作为栅栏,挡在靠近路边的庄稼地边。这些作为栅栏的棠梨刺,被大风吹到路上,或者被牛马牲畜绊到路上,走路稍微不注意,特别是走夜路,就很容易扎伤脚。扎伤了脚板,有时扎得很深,拔掉棠梨刺,血珠子就冒出来了,疼得直嗑牙齿。那时候,我往往更加厌恶塑料底布鞋,更加想穿皮鞋,更加羡慕、嫉妒和仇恨天天可以穿皮鞋的城里人,因为穿皮鞋,鞋底厚实,不会被棠梨刺等等和碎石瓦渣扎伤脚。

布鞋还很容易粘满泥土,灰不露处的,就像常年四季只能穿布鞋,满头满脸灰不露处的、灰头土脸的乡下人,洗起来也非常麻烦。而皮鞋只要用鞋油刷一刷即可,甚至用布抹一下灰尘即可。

白霜满地的隆冬里,穿布鞋,脚很僵,而那时候,又穿不起袜子,布鞋又经常破旧,扎线豁口,我的脚趾头经常露出来,被冻伤,长满了冻疮,疼得不得了。我对布鞋就充满恨,对只能穿布鞋的命运就也充满恨。就很想穿一双温暖的,挡得住风寒的厚实皮鞋。就暗暗发下毒誓,一定要拼命读书,将来也住在城里,不用再穿布鞋,不用再走土路,而穿皮鞋,走柏油路、水泥路。

那时候,无论我有多讨厌穿塑料底布鞋,无论家里有多艰难,我母亲都还是坚持每年给我们兄弟三人各缝绱一双布鞋。

我儿时,其实是穿过几双旧皮鞋的,是城里人家送的、他们家小孩已经不合适穿了的旧皮鞋。具体说,是军队干部家赠送给我的,他们家小孩穿过的旧皮鞋。那时我与外公一起,在西山半坡上的白龙新村住,为生产队守粪,就是看守着0411部队的厕所,让外公的生产队拉回去圧庄稼。外公为人善良直爽,与部队的领导和家属都处得极好,人家家里买一车煤,买几捆柴,外公就会去帮着搬运,干部和家属们在山坡上垦荒挖地,种植蔬菜菜豆,外公也会去帮着挖地。人家就很喜欢与外公交往,时不时与外公蹲在山坡地边,或者山坡上,说一会儿家常话,说一会儿世道人心。有些处得好的,就会时不时到外公的的小屋里或者门外来坐一会儿,家里收拾旧衣服鞋帽,也就会拿来给外公,特别是小孩的鞋帽衣服,有些还是很新的,没怎么穿戴,就拿给外公,叫送给我和二弟三弟。那时候,我们穿戴着外公转送的、这些从军队干部、城里人家拿来的鞋帽,在村子里的小伙伴们面前,很骄傲了些日子。当然,骄傲的同时,心里还是很有些悲伤,也很有些遗憾,同为孩子,城里人家、干部家庭的孩子,穿戴的是皮鞋皮帽,而我们农民家的孩子买不起帽子戴,买不起皮鞋穿,甚至在这之前,在乡间连皮鞋都没见过。

那时候,我就想做个城里人,做个干部,天天穿皮鞋,冬天天天戴皮帽,就遗憾自己没有生在城里人家,干部家里。

那时候,村里人认为命好的人,就是每天不必踩踏庄稼地里的稀泥,永远有两条好看的“白脚秆”,穿好看的皮鞋,不必走土路,不必与庄稼打交道。

村里人都说,我长得像我爹,命好,是穿皮鞋的命,将来可以做“白脚秆”城里人。村里有两句古话,“儿像爹,穿皮鞋;儿像娘,苦断肠”。

那时候,虽然穿厌了布鞋,每天天一亮,看见布鞋,我就讨厌,但是,哪怕是白霜满地的隆冬,还是只能极不情愿地穿起扎冰冰的塑料底布鞋,沮丧地走出家门。

虽然对布鞋厌烦透顶,还是得很珍惜布鞋,因为就算是令我生厌的布鞋,我母亲每年也只能给我缝绱一双。

我读小学时,家里太贫穷了,买布又要凭布票,家里连破旧衣服、破旧的布也没有多余的,我母亲又异常辛苦忙碌,又要忙出工,参加生产队劳动,挣工分,又要忙家务,忙着做饭,煮猪食,总之照顾小孩和鸡猪,侍弄自留地菜园,都是我母亲的事,所以她每年只可能给我们兄弟三人各缝绱一双鞋子。所以,那时我虽然异常厌恶穿塑料底布鞋,但是还得很珍惜布鞋。每天放学后或者周末节假日,帮助家里挑水浇菜地,我都会脱掉鞋子,放在地边。下雨天,去上学,放学回家,我都会把布鞋脱下来,提在手里,像提着两尾鱼,在泥泞的土路山路上来来去去。

读初中,我还是只有一双穿得出去见人的布鞋,只有一套穿得出去见人的单衣,周末回到家里,才能换洗布鞋和衣服。找出破旧的布鞋和补疤累累的旧衣服替换,才能洗要穿到学校的布鞋和衣服。所以就盼望周末天晴。洗干净衣服和鞋子,就拿到太阳下翻晒,而且要勤翻。但是阴雨连绵的`雨季里,洗过的布鞋和衣服,根本无法当天就晒干,即便是星期六匆匆回到家,就赶紧换下来洗,往往到星期天下午要赶回学校时还晒不干。

好在那时候,村里几乎家家栽种着烤烟,雨季里正好是家家烘烤烟叶,于是我们学生就把布鞋衣服,放到烤烟棚里烘烤。当然必须赶巧,村里刚好有人家烤烟棚里刚好在烧大火。一般的人家,此时都不愿意别人把潮湿的东西放进他们家的烤烟棚里,因为此时要靠猛火迅速烘干烟叶。而且,此时有些烟叶已经半干,潮湿的东西放进去,烟叶就容易回潮,就变黑了,而烤烟叶,卖的就是成色,变黑的烤烟叶,就降低了品质,甚至成了垃圾了。叔伯堂兄家,倒是不好拒绝我们,但是其他血缘关系较远的人家,虽然同为余家人,却往往拒绝我们。我们往往只好到血缘关系较近的伯叔堂兄家的烤烟棚里去烘烤布鞋。但是,这样就往往不恰好。有的周末,这些最亲的人家,根本没有一家的烤烟棚里正在凑大火。凑小火和中火时,烤烟棚里潮湿,难以烤干布鞋。提着潮湿的布鞋和衣服去一家家问时,村里有的人家刚刚烘烤完一炉子烟叶,刚好熄灭了炉火,有的人家还在凑小火,有的人家还在凑中火。我们内心很懊恼,只好穿着潮湿的布鞋和衣服,赶回十几公里外地乡中学。潮湿的衣服粘在身上,非常难受,潮湿的布鞋,穿着更难受。

这样反反复复放进烤烟棚里烘烤,塑料底布鞋的塑料鞋底,容易被烘烤变形,粘在一起。布鞋的鞋帮,是用裱布缝的。裱布是用破旧衣服、破旧布片一片片粘摞而成的。布鞋反反复复放进烤烟棚里烘烤,鞋帮就很容易脆烂。

穿着布鞋走过了十八年的人生路,走了无数趟的乡间土路,一直厌恶布鞋,等到定居在城里时间久了,就常常怀念起布鞋了,怀念起穿着布鞋,走在乡间土路上、庄稼地里、田埂路上、山坡上和山林里的时光来,甚至怀念起穿着布鞋走在城里的柏油路上、走在城里同学群里、与穿着皮鞋的城里同学一起坐在明亮的教室里的学生时代。

阳光明媚的天气,就想穿起一双布鞋,去老家的土路上、村子里、庄稼地里、山坡上、山林里走一走,沐浴点阳光,粘满一双布鞋的亲切温暖的泥土,一身灰不露处的、灰头土脑地惬意回城里来。

上海情结生活随笔

没来由地喜欢上海,从很久以前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一直延续到今天,总是那么痴情地喜欢上海,也许这就是上海的魅力。

九十年代初期时,第一次去上海,就被它商业繁华所吸引,到处都是欣欣然一片,走在大街上随时可以感到开放的上海洋溢着一股活力,令人着迷。

第一次去上海是因为玩,耳中听到那些软软的沪语,如唱歌般在你耳边拂过,虽然听不懂,但是感觉很舒服,再看那些上海的女子,穿着得体洋气的衣服从身边穿行,随风吹来还有一股清香,那是洗发水的香味吧,那傲然的眼神带着无比的优越。那时的我很年轻,竟然有些羡慕上海的女人。

那第一次与上海的亲密接触,让我对上海有了许多的梦想,想离开我的城市去那儿发展,那年少轻狂的我,有着丰富的想像力与浑身的冲动力,想放弃刚分配的教师这一光荣的职责,去寻求我的上海梦。可惜家人不允许,母亲用眼泪阻止了我前行的步伐,我的上海梦夭折在母亲的泪水中,终究我还是个孝顺的女儿。

很喜欢张爱玲笔下的.旧上海,有这样的一段文字记述了张爱玲刚到上海时的情景:到上海,坐在马车上,我是非常侉气而快乐的,粉红底子的洋纱衫裤上飞着蓝蝴蝶。我们住着很小的石库门房子,红油板壁。对于我,那也是一种紧张朱红的快乐。莫名的喜欢这样的文字,喜欢上海的石库门,那是后来我真的在哪儿住了些日子,并且体会到了那种朱红的快乐。

前些日子看王安忆的《长恨歌》,看得有点着迷,她把上海的弄堂写得亲切自然,却充满了壮观,如果你没有亲临过上海的弄堂,看过她的描述。你都会想去看一看,触摸一下那性感的、有一股肌肤之亲似的上海的弄堂。虽然岁月的流动,上海的弄堂已变去了很多,但沧桑却是留在骨子里的,虽然现代的文明给它抹上了时代的烙印,但是如果你走进去,还是会感动的,这感动不是云水激荡的,而是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这是有烟火人气的感动。

喜欢上海还有一条理由,就是上海让我拥有了一份爱,在那个深秋的上海的黄昏里,我邂逅了我现在的先生,没当成上海的女人,嫁过上海人也算是圆了梦吧,典型的精神胜利法。

这一嫁却让我了解了上海的男人,常听说上海的男人小家气。其实不然,上海男人细心体贴,做什么事都会有条有理,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懂得如何讨女人的喜欢,可以说是个浪漫的绅士。

在网上认识的老哥是上海人,在她夫人生日时,老哥很有意思地送了夫人一半粉玫瑰、一半红玫瑰。当时我很纳闷,听了老哥的解释后,不禁为上海男人的细心与深情折服。

上海的女人虽然作,但是作的可爱、有分寸,你想撒一个娇总比粗着嗓子唠叨,更让男人容易接受吧,那个男子不喜欢千娇百媚的女人,又有那个男人喜欢一到家看到不事修饰、粗着嗓子专挑男人毛病的女子。在这点上上海女人可就精明多了。

因为先生是上海人的缘故,我得以在上海生活了近半年,那时刚辞职,于是接受了先生的邀请,住到了先生在上海的一间小小的斗室里,典型的上海石库门里的房子,每天晨起听到领居咚咚爬着木楼梯、大人叫着小孩快起来上学的声音,然后是老爷爷老奶奶在弄子里,讨论今天那个菜便宜,那个菜又涨了的争吵声,此时才真切地感受到了普通上海人生活一景,其实生活本该这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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