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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光潜艺术领域的名言

朱光潜的谈交友摘抄友谊的名言警句

《谈美》经典段落摘录 做人的第一件大事就是维持生活。

既要生活,就要讲究如何利用环境。

“环境”包含我自己以外的一切人和物在内,这些人和物有些对于我的生活有益,有些对于我的生活有害,有些对于我不关痛痒。

我对于他们于是有爱恶的情感,有趋就或逃避的意志和活动。

这就是实用的态度。

我们这个时代是否也有类似长城和《短歌行》的纪念坊留给后人,让他们觉得我们也还是很亲切的么了悠悠的过去只是一片漆黑的天空,我们所以还能认识出来这漆黑的天空者,全赖思想家和艺术家所散布的几点星光。

朋友,让我们珍重这几点星光

让我们也努力散布几点星光去照耀那和过去一般漆黑的未来

要见出事物本身的美,我们一定要从实用世界跳开,以“无所为而为”的精神欣赏它们本身的形象。

总而言之,美和实际人生有一个距离,要见出事物本身的美,须把它摆在适当的距离之外去看。

在崭新的环境中,我还没有认识事物的实用的意义,事物还没有变成实用的工具,一条街还只是一条街而不是到某银行或某酒店的指路标,一座房子还只是某颜色某线形的组合而不是私家住宅或是总长衙门,所以我能见出它们本身的美。

我们在时过境迁之后,不受当时的实际问题的牵绊,所以能把它们当作有趣的故事来谈。

它们在当时和实际人生的距离太近,到现在则和实际人生距离较远了,好比经过一些年代的老酒,已失去它的原来的辣性,只留下纯淡的滋味。

一般人迫于实际生活的需要,都把利害认得太真,不能站在适当的距离之外去看人生世相,于是这丰富华严的世界,除了可效用于饮食男女的营求之外,便无其他意义。

蔡琰在丢开亲生子回国时决写不出《悲愤诗》,杜甫在“人门闻号眺,幼子饥已卒”时决写不出《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

这两首诗都是“痛定思痛”的结果。

艺术家在写切身的情感时,都不能同时在这种情感中过活,必定把它加以客观化,必定由站在主位的尝受者退为站在客位的观赏者。

一般人不能把切身的经验放在一种距离以外去看,所以情感尽管深刻,经验尽管丰富,终不能创造艺术。

朱光潜的哪一句名言能说明诗和音乐的相同之处

朱光潜写的诗和音乐一样,韵律和谐,美妙动听。

有关于诗歌的名言

诗是迷醉心怀的智慧。

——(黎巴嫩作家)纪伯伦诗不是一种表白出来见。

它是从一个伤口或是一个涌出的一首歌曲。

(黎巴嫩作家)纪人的种种情感在诗中以极其完美的形式表现出来;仿佛可以用手指将它们拈起来似的。

——(印度作家)泰戈尔歌声在空中感到无限,图画在地上感到无限。

诗呢,无论在空中、在地上都是如此。

——(印度作家)泰戈尔仅仅有美,对诗来说是不够的。

诗应该打动人心,把听从的灵魂引导到诗的意境中去。

——(古罗马诗人)贺拉斯诗歌能躲过坟墓,使伟大的业绩永垂青史,使英名代代相传。

——(古罗马诗人)奥维德

朱光潜写的诗和音乐一样的下一句是什么

诗和音乐一样,生命全在节奏。

一一朱光潜。

意思是朱光潜写的诗和音乐一样,韵律和谐,美妙动听。

朱光潜 《慢慢走,欣赏啊!》原文

“慢慢走,欣赏啊

” ——人生的艺术化 朱光潜 一直到现在,我们都是讨论艺术的创造与欣赏。

在这一节中,我提议约略说明艺术和人生的关系。

我在开章明义时就着重美感态度和实用态度的分别,以及艺术和实际人生之间所应有的距离,如果话说到这里为止,你也许误解我把艺术和人生看成漠不相关的两件事。

我的意思并不如此。

人生是多方面而却相互和谐的整体,把它分析开来看,我们说某部分是实用的活动,某部分是科学的活动,某部分是美感的活动,为正名析理起见,原应有此分别;但是我们不要忘记,完满的人生见于这三种活动的平均发展,它们虽是可分别的而却不是互相冲突的。

“实际人生”比整个人生的意义较为窄狭。

一般人的错误在把它们认为相等,以为艺术对于“实际人生”既是隔着一层,它在整个人生中也就没有什么价值。

有些人为维护艺术的地位,又想把它硬纳到“实际人生”的小筑围里去。

这般人不但是误解艺术,而且也没有认识人生。

我们把实际生活看作整个人生之中的一片段,所以在肯定艺术与实际人生的距离时,并非肯定艺术与整个人生的隔阂。

严格的说,离开人生便无所谓艺术,因为艺术是情趣的表现,而情趣的根源就在人生;反上,离开艺术也便无所谓人生,因为凡是创造和欣赏都是艺术的活动,无创造无欣赏的人生是一个自相矛盾的名词。

人生本来就是一种较广义的艺术。

每个人的生命史就是他自己的作品。

这种作品可以是艺术的,也可以不是艺术的,正犹如同是一种顽石,这个人能把它雕成一座伟大的雕像而另一个人却不能使它“成器”,分别全在性分与修养。

知道生活的人就是艺术家,他的生活就是艺术作品。

过一世生活好比做一篇文章。

完美的生活都有上品文章所应有的美点。

第一,一篇好文章一定是一个完整的有机体,其中全体与部分都息息相关,不能稍有移动或增减。

一字一句之中都可以见出全篇精神的贯注。

比如陶渊明的《饮酒》诗本来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后人把“见”字误印为“望”字,原文的自然与物相遇相得的神情便完全丧失。

这种艺术的完整性在生活中叫做“人格。

凡最完美的生活都是人格的表现。

大而进退取与,小而声音笑貌,都没有一件和全人格相冲突。

不肯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儿,是陶渊明的生命史中所应有的一段文章,如果他错过这一个小节,便失其为陶渊明。

下狱不肯脱逃,临刑时还丁宁嘱咐还邻人一只鸡的债,是苏格拉底的生命史中所应有的一段文章,否则他便失其为苏格拉底。

这种生命史才可以使人把它当作一幅图画去惊赞,它就是一种艺术的杰作。

其次,“修辞立其诚”是文章的要诀,一首诗或是一篇美文,一定是至性深情的流露,存于中然后形于外,不容有丝毫假借。

情趣本来是物我交感共鸣的结果。

景物变动不居,情趣亦自生生不息。

我有我的个性,物也有物的个性,这种个性又随时地变迁而生长发展。

每人在某一时会所见到的景物,和每种景物在某一时会所引起的情趣,都有它的特殊性,断不容与另一人在另一时会所见到的景物,和另一景物在另一时会所引起的情趣,完全相同的。

毫厘之差,微妙所在。

在这种生生不息的情趣中,我们可以见出生命的创化。

把这种生命流露于语言文字就是好文章;把它流露于言行风采,就是美满的生命史。

文章忌俗滥,生活也忌俗滥。

俗滥就是自己没有本色而蹈袭别人的成规旧矩。

西施患心病,常捧心颦眉,这是自然的流露,所以愈增其美。

东施没有心病,强学捧心颦眉的姿态,只能引人嫌恶。

在西施是创作,在东施便是滥调。

滥调起于生命的枯竭,也就是虚伪的表现。

“虚伪的表现”就是“丑”,克罗齐已经说过。

“风行水上,自然成纹”,文章的妙处如此,生活的妙处也是如此。

在什么地位,是怎样的人,感到怎样情趣便现出怎样言行风采,叫人一见就觉其谐和完整,这才是艺术的生活。

俗语说的好,“惟大英雄能本色”。

所谓艺术的生活就是本色的生活。

世间有两种人的生活最不艺术,一种是俗人,一种是伪君子。

“俗人”根本就缺乏本色,“伪君子”则竭力遮盖本色。

朱晦庵有一首诗说: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

问渠那得清如许

为有源头活水来。

艺术的生活就是有“源头活水”的生活。

俗人迷于名利,与世浮沈,心里没有“天光云影”,就因为没有源头活水。

他们的大病是生命的枯竭。

“伪君子”则于这种“俗人”的资格之上,又加上“沐猴而冠”的伎俩。

他们的特点不仅见于道德上的虚伪,一言一笑,一举一动,都叫人起不美之感。

谁知道风流名士的架子之中,掩藏了几多行尸走肉

无论是“俗人”或是“伪君子”,他们都是生命上的“苟且者”,都缺乏艺术家在创造时所应有的良心。

象柏格荪所说的他们都是“生命的机械化”,只能作喜刷中的角色,生活落到喜剧里去的人大半都是不艺术的。

艺术的创造之中都必寓有欣赏,生活也是如此。

一般人对于一种言行常欢喜说它“好看”“不好看”,这已有几分是拿艺术欣赏的标准去估量它。

但是一般人大半不能彻底,不能拿一言一笑一举一动纳在全部生命史里去看,他们的“人格”观念太淡薄,所谓“好看”“不好看”往往只是“敷衍面子”。

善于生活者则彻底认真,不让一尘一芥妨碍整个生命的和谐。

一般人常以为艺术家是一班最随便的人,其实在艺术范围之内,艺术家是最严肃不过的。

在锻炼作品时常呕心呕肝,一笔一划也不肯苟且。

王荆公作“春风又绿江南岸”一句诗时,原来“绿”宇是“到”宇,后来由“到”字改为“过”字,由“过”字改为“入”字,由“入”字改为“满”字,改了十几次之后才定为“绿”字。

即此一端可以想见艺术家的严肃了。

善于生活者对于生活也是这样认真。

曾子临死时记得床上的席子是季路的,一定叫门人把它换过才瞑目。

吴季札心里已经暗许赠剑给徐君,没有实行徐君就已死去,他很郑重的把剑挂在徐君墓旁树上,以见“中心契合死生不渝”的风谊。

象这一类的言行看来虽似小节,而善于生活者却不肯轻易放过,正犹如诗人不肯轻易放过一字一句一样。

小节如此,大节更不消说。

董狐宁愿断头不肯掩盖史实,夷齐饿死不愿降周,这种风度是道德的也是艺术的。

我们主张人生的艺术化,就是主张对于人生的严肃主义。

艺术家估定事物的价值,全以它能否纳入和谐的整体为标准,往往出于一般人意料之外。

他能看重一般人所看轻的,也能看轻一般人所看重的。

在看重一件事物时,他知道执着;在看轻一件事物时,他也知道摆脱。

艺术的能事不仅见于知所取,尤其见于知所舍。

苏东坡论文,谓如水行山谷中,行于其所不得不行,止于其所不得不止。

这就是取舍恰到好处,艺术化的人生也是如此。

善于生活者对于世间一切,也拿艺术的口胃去评判它,合于艺术口胃者毫毛可以变成泰山,不合于艺术口胃者泰山也可以变成毫毛。

他不但能认真,而且能摆脱。

在认真时见出他的严肃.在摆脱时见出他的豁达。

孟敏堕甑,不顾而去,郭林宗见到以为奇怪。

他说,“既已碎,顾之何益

”哲学家斯宾诺莎宁愿靠磨镜过活,不愿当大学教授,怕妨碍他的自由。

王徽之居山阴,有一天夜雪初霁,月色清朗,忽然想起他的朋友戴逵,便乘小舟到剡溪去访他,刚到门口便把船划回去。

他说,“乘兴而来,兴尽而返。

”这几件事彼此相差很远,却都可以见出艺术家的豁达。

伟大的人生和伟大的艺术都要同时并有严肃与豁达之胜。

晋代清流大半只知道豁达而不知道严肃,宋朝理学又大半只知道严肃而不知道豁 达。

陶渊明和杜子美庶几算得恰到好处。

一篇生命史就是一种作品。

从伦理的观点看,它有善恶的分别,从艺术的观点看,它有美丑的分别。

善恶与美丑的关系究竟如何呢

就狭义说,伦理的价值是实用的,美感的价值是超实用的,伦理的活动都是有所为而为,美感的活动则是无所为而为。

比如仁义忠信等等都是善,问它们何以为善,我们不能不着眼到人群的幸福。

美之所以为美,则全在美的形相本身,不在它对于人群的效用(这并不是说它对于人群没有效用)假如世界上只有一个 人,他就不能有道德的活动,因为有父子才有慈孝可言,有朋友才有信义可言。

但是这个想象的孤零零的人,还可以有艺术的活动,还可以欣赏他所居的世界,还可以创造作品。

善有所赖而美无所赖,善的价值是“外在的”,美的价值是“内在的”。

不过这种分别究竟是狭义的。

就广义说,善就是一种美,恶就是一种丑。

因为伦理的活动也可以引起美感上的欣赏与嫌恶。

希腊大哲学家柏拉图和亚里土多德讨论伦理问题时,都以为善有等级,一般的善虽只有外在的价值,而“至高的善”则有内在的价值。

这所谓“至高的善”究竟是什么呢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本来是一走理想主义的极端,一走经验主义的极端,但是对于这个问题,意见却一致。

他们都以为“至高的善”在“无所为而为的玩索”(DisinterestedContemplation)。

这种见解在西方哲学思潮上影响极大,斯宾诺莎、黑格尔、叔本华的学说都可以参证。

从此可知西方哲人心目中的“至高的善”还是一种美,最高的伦理的活动还是一种艺术的活动了。

“无所为而为的玩索”可以看成“至高的善”吗

这个问题涉及到西方哲人对于神的观念。

从耶稣教盛行之后,神才是一个大慈大悲的道德家。

在希腊哲人以及近代莱布尼兹、尼采、叔本华诸人的心目中,神却是一个大艺术家。

他创造这个宇宙出来,全是为着自己要创造,要欣赏。

其实这种见解也并不减低神的身分。

耶稣教的神只是一班穷叫化子中的一个肯施舍的财主佬,而一般哲人心中的神,则是以宇宙为乐曲而要在这种乐曲之中见出和谐的音乐家这两种观念究竟是哪一个伟大呢

在西方哲人想,神只是一片精灵,他的活动绝对自由而不受限制,至于人则为肉体的需要所限制而不能绝对自由。

人愈能脱肉体需求的限制而作自由活动,则离神亦愈近。

“无所为而为的玩索”是唯一的自由活动,所以成为最上的理想。

这番话似乎有些玄渺,在这里本来不应说及。

不过无论你相信不相信,有许多思想却值得当作一个意象悬在心眼前来玩味玩味。

我自已在闲暇时也欢喜看看哲学书籍。

老实说,我对于许多哲学家的话都很怀疑,但是我觉得他们有趣。

我以为穷到究竟,一切哲学系统也都只能当作艺术作品去看。

哲学和科学穷到极境,都是要满足求知的欲望。

每个哲学家和科学家对于他自己所见到的一点真理(无论它究竟是不是真理)都觉得有趣味,都用一股热忱去欣赏它。

真理在离开实用而成为情趣中心时就已经是美感的对象了。

“地球绕日运行”,“勾方加股方等于弦方”一类的科学事实,和米罗爱神或第九交响曲一样可以摄魂震魄。

科学家去寻求这一类的事实,穷到究竟,也正因为它们可以摄魂震魄。

所以科学的活动也还是一种艺术的活动,不但善与美是一体,真与美也并没有隔阂。

艺术是情趣的活动,艺术的生活也就是情趣丰富的生活。

人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情趣丰富的,对于许多事物都觉得有趣味,而且到处寻求享受这种趣味。

一种是情趣枯竭的,对于许多事物都觉得没有趣味,也不去寻求趣味,只终日拼命和蝇蛆在一块争温饱。

后者是俗人,前者就是艺术家。

情趣愈丰富,生活也愈美满,所谓人生的艺术化就是人生的情趣化。

“学得有趣味”就是欣赏。

你是否知道生活,就看你对于许多事物能否欣赏。

欣赏也就是“无所为而为的玩索”。

在欣赏时,人和神仙一样自由,一样有福。

阿尔卑斯山谷中有一条大汽车路,两旁景物极美,路上插着一个标语劝告游人说:“慢慢走,欣赏啊

”许多人在这车如流水马如龙的世界过活,恰如在阿尔卑斯山谷中乘汽车兜风,匆匆忙忙的急驰而过,无暇一回首流连风景,于是这丰富华丽的世界便成为一个了无生趣的囚牢。

这是一件多么可惋惜的事啊

朋友,在告别之前,我采用阿尔卑斯山路上的标语,在中国人告别习用语之下加上三个字奉赠:“慢慢走,欣赏啊

” ( 一九三二年)

朱光潜的《谈美》和《谈美书简》有什么区别

消遣就是娱乐,无可消遣当然就是苦闷。

世间喜欢消遣的人,无论他们的嗜好如何不同,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有强旺生命力。

——朱光潜志气太大,理想过多,事实迎不上头来,结果自然是失望烦闷;志气太小,因循苟且,麻木消沉,结果就必至于堕落。

——朱光潜正路并不一定就是一条平平坦坦的直路,难免有些曲折和崎岖险阻,要绕一些弯,甚至难免误入歧途。

——朱光潜

朱光潜写的诗和音乐一样的下一句是什么

诗和音乐一样,生命全在节奏。

一一朱光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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