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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禅八个字的格言

水深不语,人稳不言.什么意思

水深不语,不言.是什么意思水深不水不管有多深,从不言明,让人们一直猜测着它的深度;人稳不言:做事沉稳的人,从不说自己如何如何厉害,让人对他产生一种神秘感。

学会淡下性子,学会忍住怒气面对不满。

做人,精一半让一半;做事,求一半随一半。

事事不能太精,太精无路;待人不能太苛,太苛无友。

懂得退让,方显大气;知道包容,方显大度。

古代人对王维的一生的评价

苏轼对王维有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评价 对王维的诸多评价略分有三:一是对王维佛禅思想的评价;二是对王维禅诗的品赏论衡,即以禅喻诗;三是对“雪中芭蕉”图的争论。

分述如下: 一、王维的佛禅思想研究 关于王维佛禅思想的评价,最早的当属其诗友苑咸的“当代诗匠,又精禅理”()[1]之推崇。

其弟亦曰:“至于晚年,弥加进道,端坐虚室,念兹无生。

”[2](P494) “无生”又作无起。

谓诸法之实相无生灭,与“无生灭”或“无生无灭”同义。

佛教认为所有存在之诸法无实体,故无生灭变化可言。

然而凡夫迷此无生之理,起生灭之烦恼,故流转生死;若依诸经论观无生之理,可破除生灭之烦恼。

由王维“端坐虚室,念兹无生”的实践可知其晚年深受佛禅影响。

中唐诗人杨巨源中对王维与佛禅亦有关涉:“扣寂由来在渊思,搜奇本自通禅智。

王维证时符水月,杜甫狂处遗天地。

” [2](P)讲到禅对王维、杜甫的巨大影响。

两唐书在王维传中对王维的奉佛有明确提及,尤其是本传的评价,屡为后人征引,本传曰:“维弟兄俱奉佛,居常蔬食,不茹荤血。

晚年长斋,不衣文彩。

得宋之问蓝田别墅,在辋口,辋水周于舍下,别涨竹洲花坞,与道友裴廸,浮舟往来,弹琴赋诗,啸咏终日尝聚其田园。

所为诗号。

在京师,日饭十数名僧,以玄谈为乐。

斋中无所有,唯茶铛、药臼、经案、绳床而已。

退朝之后,焚香独坐,以禅诵为事。

妻亡,不再娶,三十年孤居一室,屏绝尘累。

”[3]卷二百二曰:“兄弟皆笃志奉佛,食不荤,衣不文彩。

别墅在辋川,地奇胜,有华子冈、欹湖、竹里馆、柳浪、茱萸沜、辛夷坞,与裴廸游其中赋诗相酬为乐。

丧妻不娶,孤居三十年。

”两唐书中均提到王维长斋奉佛,不衣文彩,认为王维笃信佛禅,并在实际行动中得以体现。

此后对王维与佛禅的密切关系几成定论。

云:“至吟杜巻中,载徐增一诗,本出于中。

所谓“佛让王维作,才怜李白狂”者。

盖以维诗杂佛趣,白诗多逸气。

”虽未径直以“诗佛”称王维,但此意已十分明显。

王渔洋卷二评谢肇淛“殊多愦愦,惟所云王右丞律选、歌行、绝句种种臻妙,图绘音律独歩一时,尤精禅理,晚居辋川,穷极山水园林之乐,唐三百年诗人仅见此耳。

”当代诗匠,兼精禅理,诚如渔洋所评:“唐三百年诗人仅见此耳。

” [4](P30)清人牟原相说“王摩诘诗如初祖达摩 过江说法,又如翠竹得风,天然而笑。

”[5]( 913)王右丞一些上乘禅诗确实达到了自然而工,如翠竹随风而动,芙蕖倚风自笑的天然境界。

二、以禅喻诗 “以禅喻诗”虽不自严羽始,然而自沧浪以来大为流行。

在对王维禅诗的评价上,自宋以后呈现渐多趋势,尤其以明清为最,而且主要集中在以禅喻诗上。

以禅喻诗细分起来,又有以禅参诗、以禅衡诗、以禅论诗。

关于对王维禅诗的评价主要是以禅参诗、以禅衡诗。

分别论述如下: 明胡应麟:“右丞辋川诸作,却是自出机轴,名言两忘,色相俱泯。

黄叔灿《唐诗笺注》:“辋川诸诗,皆妙绝天成,不涉色相。

” 以般若空观、色空相寂的佛家观来评王维辋川诗作。

同书评《鹿柴》诗:“返景照入,空山阒寂,真糜鹿场也。

” 糜鹿在佛家是“真性”的象征。

“鹿苑”为佛始说法度五比丘之处,或做仙人住处。

以佛家之鹿场来比喻回光返照下的空山鹿柴。

谓《鹿柴》诗深得般若三昧,当体即空。

徐增《而庵说唐诗》:“摩诘精大雄氏之学,句句皆合圣教。

”[2](P511)指出王维精通佛学,其诗多合禅意,句句皆合圣教或是夸张之说,整体而论可谓评价不虚。

《香祖笔记》引方回《瀛奎律髓》:“右丞终南别业有一唱三叹,不可穷之妙。

如辋川孟城坳、华子冈、茱萸沜、辛夷坞等诗,右丞唱,裴迪和,虽各不过五言四句,穷幽入元,学者当仔细参则得之。

” 王渔洋《蚕尾续文》曾说:“王裴辋川绝句,字字入禅。

”[6](P83)王摩诘五言绝句,尤其辋川诗作,深得禅家“不二法门”、“色空相即”三昧,故须仔细品赏,方得其妙。

管世铭《读雪山房唐诗序例》曰: 以禅喻诗,昔人所诋。

然诗境究贵在悟,五言尤然。

王维、孟浩然逸才妙语,笙磬同音。

并时刘慎虚、常建、李颀、王昌龄、丘为、綦毋潜、储光羲之徒,遥相应和,共一宗风,正始之音,于兹为盛。

[5](P1545) 管世铭对以禅喻诗持赞赏态度,并对王维诗中的禅意予以高度评价。

《说诗晬语》卷下七十一曰: 王右丞诗不用禅语,时得禅理;东坡则云:“两手欲遮瓶里雀,四条深怕井中蛇。

”言外有馀味耶

不用禅语而造禅理,正是对右丞禅趣诗的高度评价。

所谓以“以禅衡诗”,是用禅家所谓大小乘、南北宗等说法来品评诗歌的高低。

如王琦《李太白集注》卷三十四引《居易录》:“尝戏论唐人诗,王维佛语、孟浩然菩萨语、李白飞仙语、杜甫圣语、李贺才语。

” 作者在这里以佛语等四语来衡量四位诗人,实则并无轩轾。

王渔洋曰:“严沧浪以禅喻诗,余深契其说,而五言尤为近之。

如王、裴《辋川绝句》,字字入禅,他如“雨中山果落,灯下草虫鸣”,“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以及李白“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常建“松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浩然“樵子暗相失,草虫寒不闻”,刘眘虚“时有落花至,远随流水香”,妙谛微言,与世尊拈花,迦叶微笑,等无差别。

通其解者,可语上乘。

”[7]认为王维一些绝句与世尊拈花,迦叶微笑等无差别,是上乘之作。

与此相反,一些评论则认为王维的诗作多以禅语入诗,缺乏禅趣。

《空同子》云:“王维诗高者似禅,卑者似僧,奉佛之应哉。

”[2](P511)正是指出了王维诸作中枯燥的禅理诗与活泼的禅趣诗并存的现象。

明代憨山老人也认为王维诗中多以禅语入诗,实是浪得虚名,并非善禅: 昔人论诗,皆以禅比之,殊不知,诗乃真禅也。

陶靖节云:“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末云“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此等语句,把作诗看,犹乎蒙童读“上大人孔乙已”也。

唐人独李太白语自造玄妙,在不知禅而能道耳。

若维多佛语,后人争夸善禅,要之非禅耶。

特文字禅耳。

若非陶李造乎文字之外。

《金刚经》称“所谓佛法者,即非佛法”,发心而无心可发,得悟而无悟可得,此乃是禅者境界。

无心而道禅此乃是禅诗境界。

以佛语入诗者,心存佛言名理,处于我法二执,自不能入灵妙境地。

无怪乎身为明代四大高僧的憨山有“非禅”之讥。

3.雪中芭蕉辩 王维不仅擅长诗歌,亦是南宗画的开创者,对与其画与禅的关系,历来多有评说,尤其是对《袁安卧雪图》中之“雪中芭蕉”的评论。

概括起来,大约有二:一是争论“雪蕉”之有无;一是争论“雪蕉”之寓意。

略举数端如下: 宋释惠洪《题王维雪中芭蕉图》,有“雪里芭蕉失寒暑”之句,以芭蕉非雪中物。

宋朱新仲《猗觉寮杂记》云:“岭外如曲江,冬大雪中,芭蕉自若,红蕉始开花。

知前辈虽画史亦不苟。

洪作诗时未到岭外。

”[2](P539)《香祖笔记》卷十:“比过岭,则芭蕉隆冬亦不凋,始知摩诘雪中芭蕉未可轻议,特粤中雪不易得耳。

”俞正燮《癸巳存稿》云:“南方雪中,实有芭蕉。

”以上诸论均认为王维雪中之景属实,岭外即有此景象,不过不易见罢了。

与之相反的观点则认为雪中芭蕉纯属谬误。

明谢肇淛《文海披沙》卷三则认为“雪蕉”属纰缪:“作画如作文,少不检点,便有纰缪。

如王右丞雪中芭蕉,虽闽广有之,然右丞关中极寒之地,岂容有此耶

二是辩寓意的。

唐张彦远《画评》:“王维画,得兴处不问四时。

如画花,往往以桃杏、芙蓉、莲花同作一景;画《袁安卧雪图》有雪里芭蕉。

此乃得心应手,意到便成,故造理入神,迥得天真。

(《宣和画谱书史会要》,《清河画舫录》明张丑)《梦溪笔谈》云:“书画之妙,当以神会,难可以形求也。

世观画者,多能指摘其间形象、位置、色彩瑕疵而已,至于奥理冥造者,罕见其人。

”[2](P539)下引《画评》。

《山水家法真迹》云“如雪中芭蕉,脱去凡近,非具眼不能识也。

” [2](P526)慧洪评:“诗者妙观逸想之所寓也,岂可限心绳墨哉

王维作画雪中芭蕉,诗眼见之,知其神情寄寓于物;俗论则讥其不知寒暑。

”(《冷斋夜话》卷四)[8](P42)此类评论多认为王维作画是兴到神会,不能坐实论之。

慧洪则把其中的寓意与佛家联系起来,但具体体现了什么寓意,并未言明,仅是以“妙观逸想”评之。

至王士祯把诗和画结合,“世谓王右丞画雪中芭蕉,其诗亦然。

如九江枫树几回青,一片扬州五湖白,下连用兰陵镇,富春,郭石头城诸地名,皆寥远不相属。

大抵古人诗画只取兴会神到,若刻舟缘木求之失其指矣。

(《池北偶谈》卷 十八)其观点仍不出“兴到神会”四字。

4.古代关于王维与佛禅研究的影响 上述对王维与佛禅的研究虽然有些地方较为简略,但就整体来看,奠定了20世纪王维佛禅研究的大体格局。

20世纪对于王维与佛禅的研究基本上集中在上述三方面。

一是佛禅思想研究,讨论了王维思想信仰中的佛禅因素,尤其是王维与禅宗的密切关系,并指出王维思想中还有净士等信仰,研究逐渐深化。

二是对王维禅诗的研究。

此部分是王维研究的重点,论文最多,多数论述王维诗中的禅意。

还有相当数量的文章讨论了佛禅对王维诗歌的影响。

三是王维绘画与禅宗的研究,仍是主要集中在《袁安卧雪图》中“雪中芭蕉”上,除对古人“兴到禅会”的认同外,主要是对背后寓意的揭示,如陈允吉等先生认为是宣佛教教义的。

你可以查阅下面这些书,我记得这些书上好像有对王维的具体评价 [1] 全唐诗 [Z]. 北京:中华书局 [2] 清赵殿成.王右丞集笺注[M].上海 :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4. [3] 旧唐书,卷一百九[Z]. [4] 王渔洋.香祖笔记,卷二[M] [5] 清牟原相.小澥草堂杂论诗[A].郭绍虞.清诗话续编[M].上海 :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3. [6] 王士祯.带经堂诗话,卷三[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 [7] 王士祯.蚕尾续文,卷二[M]. [8] 慧洪.冷斋夜话[M].张伯伟编.稀见本宋人讲话四种[M].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

苏轼被贬后以怎样心态面对

佛家禅宗很喜欢用“行到水穷处 坐看云起时”形容“见性明心”的刹那——这个感觉对没有佛教或道家修行体验的人来说很难理解,只能勉强说是“恍然大悟”那个感觉;行到水穷处是悟前、坐看云起时是那个历历孤明的刹那。

另外,简单说来,王维的诗作“画面感”很强,而画面感是“自我意识减弱”的重要手段和体现——简单说,从体验上讲、当一个人感觉(而不是认为)周围环境以及自己的身体都是“画中”、真正的“我”抽离在画外甚至不觉得真正的“我”时,状态比较接近佛家道家会体验到的境界。

比如说上面一位回答引用的“日落江湖白 潮来天地青”给读者的体验是一幅鲜明的山河画卷,没有作诗者、没有读诗者、只有寂静而庞大的环境。

“大漠孤烟直 长河落日圆”同类。

又比如说,“空山不见人 但闻人语响”也是抽离自我意识的视听感受。

如果对于什么是“自我意识不强”感觉很难理解,建议与李白杜甫白居易等人的诗作对比看——李杜白的作品大部分都有比较强的个人色彩,视角“以我为主”、或者“以主人公为主”、会有情绪表达。

而与王维类似的则有柳宗元的《江雪》——楼主可以想想看,江雪是否也是无作诗者无读诗者、只有一幅画卷场景呢

金庸武侠小说的价值及意义是什么

香港作为一个国际性贸易金融中心,在高度繁忙的商业活动中运转着。

香港的作家不能不受到商业机制的制约,这就决定了香港的文学作品带有很强的商业化特点:娱乐性较强,通俗文学盛行。

金庸的武侠小说作为一种通俗文学在整个香港文学中一枝独秀,有着重要的地位。

金庸是中国新派武侠小说的一代宗师,集新派小说之大成,广泛地吸收了中国传统武侠小说之精髓。

著有“,笑说神侠依碧鸳”等14部小说,并以、、、、〈神雕侠侣〉等为代表作。

金庸把武侠小说从一个较低的通俗娱乐层次提高到了于娱乐中负载人生哲理、生命体验、价值信仰的较高的艺术境界,具有极深的文化内蕴。

成为雅俗共赏的,被誉为“香港三大奇迹”之一。

金庸武侠小说的历史文化内涵。

金庸是一位历史学家,其小说中始终洋溢着一种历史英雄观,即英雄上历史的创造者。

金庸将历史与小说有机地融合在一起,以小说的方式演化历史事件与人物。

作为英雄传奇小说,金庸武侠着重体现的是英雄人物对于历史的决定作用。

英雄传奇首先要以情节为先,充分利用悬念起伏跌宕,用金圣叹的话来说情节往往发展到无路可走,作者再绞尽脑汁想出出人意料的办法。

其次人物要扁平夸大,是超人,比平常人大一 号,但还要是“人”,是“神仙”也不行,也就是有杰出才能的“英雄”。

金庸武侠中的英雄人物上至帝王下至侠义志士、乞丐都是历史的创造者。

其笔下的英雄人物个性鲜明,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在善与恶的冲突中,生与死的抉择中,价值信仰与个人私利中塑造出人物的内心高尚的品格。

并且还描绘了形形色色的百态人生,有豪杰志士、跳梁小丑,有野心勃勃争霸武林,有清心寡欲、无为无求,有儿女情长、多情多义……小说中的帝王英雄,叱咤风云,纵横驰骋,尽显风流,从而缔造巩固千里江山。

以〈射雕英雄传〉中的与〈鹿鼎记〉中的康熙大帝最为典型。

铁木真从势力微弱到忍辱负重统一大草原,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铁骑踏遍草原。

作者将一个弯弓射大雕的大汗刻画的淋漓尽致。

〈鹿鼎记〉应该是以武侠的视角来写历史的一部小说最恰当不过了,整部小说贯穿了康熙大帝一生的丰功伟绩:除鳌拜、灭三藩、平定葛尔丹,俨然一个武侠式的〈〉,可见作者丰厚的历史功底。

侠士英雄是刻画的最精彩、动人的,容貌上犹如“白马王子”又总能力敌万夫,势不可挡,既侠骨柔情又肝胆相照,很纯情但是仅仅止于此。

金庸就不能雅俗共赏了,他往其中装了很多理想性的东西,诸如儒家的大担当、社会责任感和道德准则,从而拓展了小说的内存空间,所以才会有著名作家王蒙读有身世之感的感动之哭,才会有人认为最有寓言品格的是与。

这些侠士英雄在金庸小说中挽狂澜于即倒,扶大厦之将倾,是另外一种类型的创造历史的英雄人物,也是作者最为青睐的一种,寄托着作者的终极理想。

与中的郭靖以及中的乔峰最具代表性。

中记叙了历史上著名的“襄樊之战”,北宋的南大门襄阳城决定了整个国家的命运,然而正是由于郭靖的镇守与保卫,才会被包围四年之久而没有失陷于元,延迟了北宋的灭亡时间。

郭靖全身心地投入参与到了北宋对元的反吞并战争中,以知其不可而为之的积极态度与一种社会责任感誓死保卫自己的国家。

乔峰又是另外一个最真心的英雄,具有一种大担当的精神和社会责任感。

身为汉人时积极阻挡辽的入侵,或许是命运的捉弄,又让他偏偏是辽人的后代,身为辽人则又竭力劝谏阻止对大宋的入侵。

以一身豪迈的气度在宋辽之战中坚持着正义,最终悲壮感人的死去,留取一片丹心照耀青史。

从美学角度来看,金庸小说在广阔的历史空间中广泛地涉及动乱时代的生活领域。

表现出了动乱人世的悲悯情怀,对于源远留长的东方文化给予深刻的透视与反思,建构了自己的理想模式。

金庸小说不象其他的武侠小说一样,刻意追求离奇怪异的故事情节,盲目虚构没有一点历史真实感。

而是截取真实的历史背景,具有一种真实的艺术魅力。

题材多取自宋元、元明之际。

这一段历史时期政治局势混乱,军事势力割据,因此便于建构一种“乱世出英雄”、“乱世英雄乱世情”的审美境界。

作者并且还在历史的 长河中撷取许许多多的真实人物,重大的历史事件,有关历史的民间传说,然后再让精心虚构的英雄人物身置其中,纵横决荡,决战沙场,笑傲江湖,从而给人一种艺术真实的享受。

因此读金庸的武侠总有一种读历史小说的感觉,真实的历史事件,真实的历史人物。

如《射雕英雄传》中的靖康之难、襄樊之战等事件,以及王重阳、丘处机等道家人物中的除鳌拜、灭三藩、平定葛尔丹、顺治出家;〈书剑恩仇录〉中有关乾隆皇帝的出身的传说。

在这一点上,金庸与19世纪英国小说家斯各特十分相似。

斯各特把历史看成是挂他的小说的钉子,以历史来网络他的小说,金庸也是如此。

金庸武侠小说的传统文化内涵。

金庸以通俗的武侠小说的方式对于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文化进行了深刻地洞察与反思,将儒、释、道三家思想方方面面地在他的小说当中渗透与解析,具有一种新的视角与方式对传统的儒、释、道三家思想进行反思与批判,建构树立起自己的一种价值观与理想模式,完善健全人的性格与本性,崇尚着一种豁达、明朗、有着道德准则与责任感而又不拘泥于旧的传统形式的自由。

对三家思想发扬其光彩之处,丢弃其消极不足之处。

儒家学说尽管有宣扬封建正统、等级观念及纲常礼教的糟粕,但它之所以成为中华文明的主流,自有其超越时代的价值存在。

儒家的“仁”确立了人的精神生活与行为实践的出发点,充满了博爱的精神。

“义”确立了行为价值的最终评价标准。

儒家积极入世,强调社会的担当感、责任感和道德准则。

金庸的武侠小说中着墨最多的也是这一点,成为小说中的一个亮点,绚丽多彩。

《射雕英雄传》中的郭靖便是儒家“仁”、“义”的化身,还有《神雕侠侣》中的杨过与《天龙八部》中的乔峰。

他们都视仁义如生命,重义轻利、舍生取义,对社会、生活具有极强的责任感,固守一个铁的道德准则,是中华民族的脊梁。

担当重任、临危不惧、忍辱负重,诚如孟子所云的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大丈夫。

作者批判的是与之相反的价值观,如《射雕英雄传》中的杨康见利忘义,为贪图富贵而视民族气节于不顾,身为汉人却认金人为父,狡黠善变至死而不思悔改,与忠厚善良、仁义正直的郭靖形成鲜明的对比。

作者的高明之处,还在于两个人的名字恰恰是“靖康耻”中的一“靖”一“康“。

郭靖时时不忘的国耻又是杨康最为贪图富贵而又不顾的因而使整部小说负载了一种很深的思想内涵,而非一般武侠小说浅显意义上的恩怨仇杀,所以也就使整部小说具有一种历史的厚重感。

金庸小说以儒家的不屈、不移、不淫的浩然正气,谱写了一种积极的人生哲学,以民族中的精英确立和显现了人生的价值与意义。

儒家中狭隘的爱国主义、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的思想在金庸小说中也表现得淋漓尽致,使其小说由一个层次的打打杀杀上升到了忠诚报国的艺术高度,由微乎其微的家仇上升至国仇。

在其代表作《射雕英雄传》中,郭靖持一种憨厚、朴实、忠诚的品质,永不妥协积极进取的态度,仁义至上的信条表现出对于大宋的一片赤诚忠心,从而构成了他高尚品格的三维空间,并以爱国主义思想为核心。

郭靖的爱国主义思想表现得最为感人,一切利害冲突在它的面前都显得无关紧要了,特别是与成吉思汗吞并大宋统一全国的矛盾冲突。

茫茫草原上弯弓射大雕的一代天骄是抚养他长大的人,情同父子。

然而即便如此,郭靖在他面前明辨是非,深深执行知晓自己是汉人,应该保卫自己的国家不应屈从于蒙古人 的差遣。

再次是郭靖对于传授武艺的老师哲别的民族矛盾冲突也是如此,私情与国仇泾渭分明,坚持铁的原则,不屈不挠,充分显示出 维护民族利益高于一切的崇高的民族气节。

因此,郭靖的爱国主义也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

另一代表作《笑傲江湖》中的令狐冲表现的则是痴忠,同样具有动人心魄的感人力量。

无论师父岳不群如何误会,甚至陷害,他依旧一片忠心不改,以致于致他于死地,令狐冲仍把他当作养父对待。

金庸不仅是一位历史学家,而且 对于佛家也颇有研究,通过其作品便可窥豹一斑。

金庸在他的小说中不但巧妙地运用佛家经典来贯穿组织故事,而且运用佛家思想来点化人生,阐明一种为人处世的人生哲理,解决人生中的矛盾,改善人之间的关系,劝戒众生弃恶从善,放弃抛掉种种琐碎的恩怨,弘扬中华民族几千年的真、善、美的传统美德,用佛家 语来说:普渡众生。

以《天龙八部》、《鹿鼎记》最为典型。

《天龙八部》这部书的名字本身就是佛教中的一个用语,指八位护神。

其中一个主人公段誉便是作者的佛家思想的化身与代言人,他从小就违背大理段氏家族的门规弃武而学佛,痴迷于佛经典故。

段誉身上体现的是佛家的文化痕迹,“善”字当头,“忍”字当先,虽做不到四大皆空但心中永有一方净土,佛祖永留心中。

因为决不强求非己之物所以才能心底无私,心静如水,无欲无念立地成佛,尽管他不是佛门中人。

另外小说中肖家与慕容氏家的矛盾从不可调和至妥善解决,恐怕只能借助于佛家,最终皈依佛门。

《鹿鼎记》中金庸巧妙地借用佛教传入中国的第一部经书《四十二章经》组织串联起整个故事,并以顺治皇帝(即行痴)来渲染佛家的影响。

但金庸对佛家思想也进行了反思与批判,指出了佛家不合人性不合常理的地方。

如《鹿鼎记》中顺治与康熙的相见,不过是以婉转|间接的方式轻轻地点击而已。

道家思想在金庸的小说中也是显而易见的,金庸以极高的热情及传奇的方式密切关注着道教的发展。

从〈天龙八部〉中的逍遥派(当然这一门派或许是虚构的,名字是源于庄子的思想)到〈射雕英雄传〉中的全真教(这便是符合历史史实了,包括其中的人物王重阳、丘处机等)再至〈倚天屠龙记〉中 的武当派。

用传奇色彩结合着历史史实全力描绘着道教的故事。

道家无为而无不为的思想却以内含的方式蕴藏在小说的丝丝缕缕之中。

〈笑傲江湖〉中令狐冲的性格,洒脱、毫无拘束、狂放不 羁,正是道家顺其自然、逍遥自在、仙风道骨的形象体现与写照。

同时也体现了对中国因循几千年的正统文化的一种叛逆,更是作者极力所建构的一个理想性格。

令狐冲正是这样无拘无束,所以才被正统的正道人士所不容。

金庸通过打破严格的正邪界线的一种反传统的方式,建立了一个正人不正、邪人不邪的江湖新秩序,这便是对中国几千年的封建政治文化提出了质疑。

在小说当中作者以各种各样的形式来显示他们的背叛传统,譬如嗜酒、不循规蹈矩、结交“奸邪”等第。

《鹿鼎记》中的韦小宝也是最为典型的一个,好赌、贪财、好色、胆小,俨然一个反面小人的角色。

然而就在他身上却寄托着作者的一种理想的美好的东西——对于正统的叛逆,对于江湖道义的看重。

义字可以说是韦小宝的核心品质,也是最有密度与质量的品质。

尽管在他身上还汇集着很多的缺点,但这些都不能抵消他的光彩。

《射雕英雄传》中的黄药师也是一个传统的叛逆。

他的口头禅就是“迂腐”,反对一切过时的不合理的东西。

这在当时的文化背景下被认为“邪”,所以有“东邪”之称。

然而作者却不这样认为,反之对他是大加推崇,精心地将他放置在一个纯洁无任何干扰的世外桃源———桃花岛中生活。

黄药师性格豪放,不为世俗所拘囿,与一个年轻他几十岁的青年称兄道弟,体现出了人类rlie 本性生命力的张扬,这就是作者寄托他的反传统的叛逆型人物身上的一种理想。

这种理想以一个江湖意义上的“义”字为价值取向,追求人类本身固有的一种纯真。

身在江湖,“义”字当然不可避免地带有某种封建性的东西,但它更多地包含了一种积极向上的成分—— 同心协力、救危扶困、上报国家、下安黎民。

儒、释、道三家思想对于中国文化的影响至深。

儒家在塑造中华民族性格和文化心理结构上有着不容否认的历史地位;道家在塑造人的世界、人生观的文化心理结构上也广泛地被民众所认可与接受;佛家自从两汉之际传入中土,对整个中国文化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金庸小说则汲取三家思想之精华,立于一个新的更高的角度,对其进行重新审视与定位,从而确立了自己的一种新的人生哲理、价值观、世界观。

譬如金庸小说中的一句名言:手中无剑,心中有剑,无招胜有招。

金庸武侠小说的通俗文化内涵。

金庸是古典式的,金庸小说蕴涵了深厚的古典文学底蕴,借题发挥由一首古诗便能演绎出一个传奇故事。

整体上规模宏大,情节结构波澜起伏,气势非凡,既武侠又言情,难怪台湾作家三毛评论金庸说“只写一个‘情”字。

金庸小说的灵性在于,常常以绚丽多彩的大自然景观作为背景环境,绚丽多彩的自然景观作为人物活动的衬托,使自然景色与人物情感紧密地结合起来,达到一种人天合一的效果,产生动人心魄的独特艺术感受。

作者以饱满的热情将中华大地的壮丽山河融入他的小说,设置了一个充裕、优美的人物活动空间,描绘名山、大川的种种风彩,讲述它们的文化与历史。

作者笔下将祖国的三山、五岳、草原、海岛一一点染,在一幅流光溢彩的优美画卷中编织一个个惊心动魄又缠绵悱恻的故事。

河海之大波,江湖之风云,儿女之情长相映成辉,并由此产生一种壮美。

以《笑傲江湖》最为璀璨夺目。

五岳雄奇的风光,恒山的悬空寺,衡山的归雁楼,嵩山的封禅台,浩荡的长江,滚滚的黄河,尽纳其中。

还有《射雕英雄传》中茫茫的大草原,带给人一种厚重、深远的文化享受。

并且辅以琴、棋、书、画等高雅的艺术品位精心构思出纷繁多样的传奇故事,从而使整部小说显得典雅、雍容,含有一种深厚的艺术底蕴。

《天龙八部》中的枯容大师与四大恶人的棋局之赌,无亚子的真龙棋局;《笑傲江湖》中的琴棋书画“江南四友”,还有那一曲琴箫合奏的《笑傲江湖》曲。

作者的精妙构思也在于此,以一支乐曲组织全篇,演绎出一段回肠荡气的江湖故事。

总之,金庸通过通俗小说洞察了整个东方几千年的文化脊髓,具有极深的文化内蕴,并对于传统文化进行观察与反思。

金庸的武侠小说在历史、虚幻、人生、江湖中贯通,从佛禅、老庄思想中得到解脱与升华。

任自然而得旷达,由一瞬而转换为永恒。

悲慨之中容有超脱,包容种种的人生态度,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生命体验,融合在开阔博大的天地万物、古往今来的历史画卷之中,系于一个个爱恨悠悠的情节。

金庸小说在一种阔大辽远的自然、社会的范围之内,完成了一种入世与超世、乐观与达观的深远的艺术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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