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读后感
我在车站等车,身旁是一对等着过马路的母子。母亲在起步的一瞬间握住儿子的手,儿子却不动,转头看她,眉一皱,正要说什么,不料他此刻的神情被母亲尽收眼底,儿子转过头,撇撇嘴,轻轻把手从母亲手中挣脱,大步向前。母亲的身躯一怔,随即上前。我看到的是,她眸中掩不住的失落。目送着他们的背影,思绪纷飞。
不知从何时起,自己也像那个儿子一样,不屑父母递过来的关心。一件外衣是“不冷,拿走拿走”,一杯牛奶是“难喝,不要”,一只关怀的手,也是不着痕迹地挣开。即使是一个关切的眼神,一句询问的话语,也总是以无所谓的视线,不耐烦的神情挡回。
也不知从何时起,那个捧着书跑来跑去问东问西的身影被时光冲淡,支离破碎,渐渐清晰的是一个人翻书上网寻求答案的背影。也不再是那个在商店里一手拿一个颜色的发夹,欢快地跑到母亲身旁询问哪个漂亮的孩子,在母亲给出建议后,仍然犹豫地左看看,右摸摸,狠不下心,抬起一张哭丧的脸请求“妈妈,我选不好,两个都要行不行?”而是习惯一个人作出抉择,再一个人承受。也不像儿时受了委屈跑到父亲怀中大声哭泣并且寻求安慰,而是一个人辩解,一个人反击。
<目送>中的孩子告别母亲,一个人踏上那条每个人必经的道路。在告别的时候,母亲目送着孩子渐行渐远的背影,站在斑驳小路的这一端,看着背影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眼睛里流露的风霜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她舍不得孩子去受苦,去接受岁月的洗礼。母亲太懂得这条路上的艰辛,当年的她也向往过,义无反顾过,然而也跌倒过,流泪过,但,不后悔。如今她只能放手,让孩子自己走,因为——
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前边的孩子转身离开的时候眼中有不舍,有对前方未知事物的畏惧,但更多的是喜悦憧憬和睥睨一切的自信。他面带微笑迈出了第一步,留给母亲一个“不用追”’的背影。哪怕前方荆棘遍地,被扎得遍体鳞伤,也绝不回头。
这条路上的艰辛,只有自己懂;这条路上的风景,也只有自己欣赏才能会心一笑,这条路上的果实,只有自己采摘才更觉得甘美,这条路的尽头,也只有在别人最后的目送中,自己走。
从读大学到现在工作,离家已有十载,离家远了,自己年龄大了,反倒觉得和父母之间的线越牵越紧了。记得上学的时候,每年寒暑假回家,刚到家的几天,不管做什么,只要是在父母的视力范围内,那目光必是紧紧追随的,笑着看我吃饭,边说“慢点吃,还有呢”;笑着听我聊校园的趣事,偶尔插一句“是吗?”,常常会被看得不自在,心想“这是肿麽了,不就是半年没回来吗?”;每次开学的前一周,父母必是睡不好的,又一次的“目光紧紧追随”,心想“至于吗?半年后不就回来了吗?”那时的我,就像一只小小鸟,只想越飞越高,挣脱那温暖的怀抱!
其实,很多时候不是我们去看父母的背影,更多的时候是我们承受爱我们的人追逐的目光,承受他们不舍的,不放心的,满眼的目送。但我们从小到大只管着一心离开,从未回头张望过,只因我们知道那份可以依靠的爱一直坚实地存在着。
因为工作在外地,回家的次数很少,每次都是急匆匆,惹得妈妈总是念叨“真是忙啊?就不能多呆几天?”,满眼关切、恳求。因为要赶火车,每次离家总是清早,爸妈一早起床,把我送到车站,之前很少回头望过。直到有一次,有一个考查顺路回家的机会,父母又一次送我,车子已经开动,只觉得心里沉沉的,回头望去,父母一直站在那里“目送”,看着他们微驼的身影,泪水再也控制不住。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总有一天,他,她会离开,正如书中写的“火葬场的炉门前,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抽屉,缓缓往前滑行。没有想到可以站得那么近,距离炉门也不过五公尺。雨丝被风吹斜,飘进长廊内。我掠开雨湿了前额的头发,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所以,做儿女的我们要明白,在父母的有生之年,让他们的眼睛多点落在我们的面孔上,而不是含泪看着我们渐行渐远,常回家看看。
将来,你也会为人父母,看着曾经的“小毛桃”一天天长大,也会“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也会经历父母曾经经历的一切,所以做父母的也要明白,孩子不是你的附属物,“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你能给孩子的只是精神上的慰藉和支持,让他、她自己体会孤独、挫折、失败,这才是真正的爱,因为“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
你说你的眼里只有我,我说我的眼里还有那“广阔的天空”,一次次生命的轮回,为了不留遗憾,这父女母子间的情缘啊,且行且珍惜吧!
目送读后感
相传盘古开天地,女娲造人,人类开始了漫长的繁衍和进化,直至二十一世纪,科技飞跃,人心却趋向复杂,迷惘,黑暗,扭曲……
本书阐述了一位母亲的人生中的一段历程,看到的是作者对时间的无言,生命的目送。命的长度,不过短暂几十年,电光火石,仅是享受着自然吝啬地赐予。降世,成长,结婚,生子,入土,仅此而已,可能平淡,也可能悲怆,但一切,只能面对。太疼的伤口,你不敢触碰;太深的忧伤,你不敢去安慰;太残酷的残酷,有时候,你不敢去注视。承受着压力,黑暗,你早已负荷;处在忙碌的弦上,你几近崩溃;铁铮铮的事实提醒着你,得向前看。每个人一辈子都在努力干事,“没事干”是件可怕的事。忙碌的同时就意味着你在珍惜时间,因为你不感觉无聊。忙碌是幸福的中另一种体现,如果学会享受,你就真正成为了时间的主人。时间的沙漏·也就不复存在。当然,也有一种世界,我们肉身触不到,眼睛看不到,可能存在,不能轻忽,--那是慢的境界,可以按摩不安的心脏。任性道遥,随缘放旷,但尽凡心,无别胜解……
人活着,必定存在着信仰,不分善恶,你的理解定格了它;苍茫的世界,很多东西过于朦胧,但你不必费力去揭开它的面纱,朦胧美也是一种淡淡的幸福,凡事不必过于计较,淡然就好。有些事,心知肚明却不一定要点明;有些人,埋在心底但却不必等,做个“醒”的沉默者以利于混沌之世。至于相信,似乎只是一厢情愿的向往,相信会走向不相信,不相信会逐渐相信,我,会站立在中立线,不会尴尬的地界。
豪华的表面,繁嚣的喧闹,底下都有死的影子。走的慌忙迅速,导致步伐不稳,所以道德的缺失,自然而然,前路似乎幽邃空洞,可真正的光明绝不是没有黑暗的时间,只是永不被黑暗所蒙蔽罢了。看懂一切,也就可以安然走向死亡,处事不惊的目送他人,自己的人生,同时也在他人的目送下走着,走着…
目送读后感
轻轻地,我合上了这本封面犹如绿色水粉肆意泼墨的水彩画的书。心中留下的,却是一份沉重。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这是一个三代人的故事。
那是在伦敦,她拿着伞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等待着红色巴士上的儿子。儿子拒绝了他的伞,任凭雨丝打湿头发。她惊奇于康河里飘着的白衬衫一般的东西竟是一只天鹅时,儿子淡淡的说:“小孩。”当她指着三一学院的苹果树时,儿子叫他不要用手指,好丢人。当她惊奇于反对津巴布韦独裁的牌子时,儿子说:“你不知道啊。”并加以了讲解。那是在为儿子做的晚饭上,儿子教她做一道菜,儿子演示完毕,她说:“好,我以后做给你吃。”儿子却说:“你还不明白吗,我不是要你做给我吃,我是要你做给自己吃。”孩子们长大了,独立了。唯有她,心中记得的,仍是那圆润微胖的可爱脸颊,清晰见底的欢愉的眼睛。孩子们如今高挺的背影告诉她,不要追。剩下的,是幼稚的,无知的,不会照料自己的她。
1964年,她12岁,那是个有座右铭的年代,那是个对未来充满着光明的憧憬的年代。56岁的同学会,告别了清纯的童年,灿烂的青春的一些人,中年人,他们经历过了生活的起伏成败,有的人辉煌的走下去,更多人默默地走下去,还有人不再走下去。生活是由淡淡的悲伤和淡淡的幸福组成,在小小的期待、偶尔的兴奋和沉默的失望中度过每一天,然后带着一种想说又说不出来的“懂”,做最后的转身离开。兄弟,她为他们眼神中不经意流露出的风霜感到心疼,想必他们也曾为她的流离觉得不舍。他们不会彼此互诉衷肠,他们各有各的家庭,各有各的路。只是,他们记得,记得你的乳名,记得曾经美好的共同的岁月。同龄人沧桑的背影告诉他,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还记得,母亲那样爱美。她去屏东看母亲,离前24小时她就要开始做工作。“我要走了,要上班。”母亲是以一种被打败的小学生的神情望着我的,她两手交握,放在腿上,听话的坐着。我给她涂指甲油,像给僵尸涂腮红,我为她涂口红,抹胭脂,我们听着周璇的老歌,曾几何时,母亲是一个那样耽溺于美的女人。化好妆后,我说:“我要走了哦,要上班,但马上会回来看你的。”从广州到衡阳,五百里路,是1949年父母颠沛南下的路。在这穿越五百里的火车上,母亲抗拒地抱着被子,不肯睡觉。母亲不住的说:“带我回家”,明明在回家的路上,眼前明明是儿女,母亲却认不出了,母亲只是要求,回家。那个家,是一段时光,过去的时光。母亲苍老的背影告诉她:不必追。
龙应台用细腻的笔触描绘着时间的前行。她的文字就像清凉的涓涓细流流过心上,带给人淡淡的感动与忧伤。
我原以为亲人在这世间是永不变更的。但很奇怪,随着时间的流逝,年幼的晚辈像是变做了“大人”,而曾一手将这些“大人”养大的人们,却退成了孩子。设想三十年后,人到中年,孩子大了,不再依赖你了,他们展翅飞去,独留你一人。孩子会把你当作无知的“孩子”,会认为你麻烦可笑。父母已然老去,他们会变得迟钝退化,变得像孩子般需要细心照料,甚至忘记了你是谁。兄弟姐妹们各在各的道路上怀着沧桑低头前行。亲人们都仍在那里,但你不确定他们是否真的在那里。每个人的世界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时间似乎是颠倒了过来。孩子们独立的世界,父母的留在过去的世界,而你自己的世界,流离,迷茫。这是个多么奇妙的循环啊!你只能注视着亲人们一点点变化,发现自己,正在远离他们的世界。于是,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目送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
我的印象中,小时候,总喜欢依偎着父母,我享受把我的小手放入他们厚重或是细腻的大手里,这总让我觉得踏实幸福。不知从何时起,我不再去拉父母的手了,大衣上的兜成了我的手的安放处。不知何时起,我为父母在同学面前叫我的小名感到脸红。
而妈妈呢,她看着姥姥,姥爷生命渐渐枯萎,逝去。她与兄弟很少联系,只是在节日时问候一句。
时间是会前进的,我们在属于自己的路上独自前行。与身边的人的路只是存在一些交集。而处在这瞬息万变的世界上,我想,我们能做的,应该是珍惜现在,珍惜身边的人,然后不留遗憾地目送,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