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一个败类上讲台?那又怎么样?讲台是橡木的,经得住。它听多识广
一切都被奉为未
来的祭物。在这座坟墓般的堡垒中,死人好像比活人更自由。在沉默的拱门下呼吸困难。糟糕的是,一天开头就脱离了正轨,一开始就扫兴,原因是被刺伤了的自尊心。
这里一切都归结为一种唯一的情感——恐惧。
“当回好人吧,拉波!”别人求他办事时说道。
”首先我是共产党员,“他说道,”然后才是人!”
“你凭良心说,雅科夫 马尔科维奇!”
“凭什么样的良心?”拉伯波尔特瞬间反应道。“我有两个良心:一个是党的,另一个是自己的。”
“凭自己的说!”
“我说,但请注意:我自己的也属于党。”
这个成为民族的人群是什么呢?不要徒然地自欺欺人:这是奴隶的奴隶。在俄国,一个人既不懂得文化生活的高尚享受,也不懂的野蛮人完全而粗犷的自由,也不懂得蛮夷的独立和不负责任。
一次在碰头会上谈起了咖啡。杂文部编辑讲述了他有一次立志要煮和食堂里供应的一样的咖啡。他在一口熬过汤没有刷的大锅里烧热了水,把喝过的咖啡残渣倒进了
那里,添上了一些旧茶卤。他没有凝乳,把盛醋渍西红柿的罐子涮了涮后也倒到了锅里。当他尝过后,还是觉得咖啡比公共饮食店中的好喝。食堂的配方仍然是一个不可思议的谜。生存的周围有如此的限制,以至于每个人,我觉得都怀着内心的梦想离开,离开到什么地方都可以,但是这个梦想注定不能实现。
“真正的朋友就是”雅科夫-马尔科维奇说道,“首先了解你的一切然后才报告的那个人”。
“当然,我们希望不依靠专横,那样我们会更富裕和强大。但是,很遗憾,我们是在和亚洲民族打交道。”而同时说话人在想:“当然,要是可以避免必须谈论的自由主义和慈善事业就好了,我们会更幸福和强大,但是,很遗憾,我们不得不和欧洲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