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为什么。”她说,“跟爱比起来,不爱也没有更多的为什么。大多数聪明的人不是都能明白的吗?”
从一开始,而且是接下来的整整一年时间里,我们除了去上班,其余时间几乎都在一起。那也许不是爱情,但我们当时也不会被说服,因为我们一再告诉对方也告诉自己那是爱情。如果说我们经常吵架,电影则一次次证明了爱情就是这样。我们无法躲开对方,不过我想过了一阵子,我们都开始怀疑这也许是因为我们俩谁都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他这样做开了个头,就发现自己停不下来,要么是不想停下来,因为它演奏出的那个细细的简单的旋律
让人想到世界上所有的失落与孤独。他不急不躁地把音乐盒倒着漫漫演奏,似乎想让自己永远记住这首声音细细的、旋律忧郁的乐曲。他由着它唤起了一副情景——克里斯汀躺在他怀里喃喃的说:“哦,我爱你“,因为他也想把这记住,然后他松开手,让音乐盒掉进垃圾堆。
不会再在我们的房间上课了。我们也很可能不会再见到巴特——要么万一见到,他很可能也不想见到我们。可是我们的妈妈是我们的,我们是她的;当我们躺在那儿聆听上百万种微弱而又微弱的声音时,就带着这样的认识而生活。
她已经认识到无论在什么事情中,诚实所具有的价值:如果你坦诚地跟世界打交道,那么从来不需要收回什么。
他完全是一反常态地自信心高涨,开始视自己为一个少见而又得天独厚的心灵冒险者。
“你没有真的以为我相信了什么家里有人生病的胡话,对吧?有没有哪个年轻的妻子会为了那种原因,就肚子漂洋过海?卡罗尔以为我信了,我当时甚至还有点不高兴。我一直想说,哦,跟我说说吧,亲爱的,跟我说说。因为你知道,人一老,沃伦”她眼里涌出了泪水,她用手擦却擦不干净。「人一老,就很想让你爱的人过得幸福。
他带着小孩一样无缘无故做什么实验的感觉,反方向转动摇把,慢慢地。他这样做开了个头,就发现自己停不下
来,要么不想停下来,因为它演奏出的那个细细的简单旋律让人想到世界上所有的失落和孤独。我发现或者重新发现了哭泣是一种快乐——发现如果你的头埋在你妈妈的腰间,她的手搭在你的背部,如果她刚好穿了干净的衣服,哭泣有可能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