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闲疯了,想干嘛?”
“自杀”他说。
“自杀你他妈从三楼跳啊!”我匪夷所思的看着他。
今天是一个好日子,无处不在的雾霾都开始躲避。
如果实在感觉到无聊,我有一个好去处,可以谈谈人生,谈谈理想,你不介意的话,我这个人比较随和,谈谈恋爱也没问题。大家都有病,我不会嫌弃你的。
所有的故事都需要英雄,而这个故事里没有,我试着连标点符号都找遍了,没有找到英雄的痕迹,或许我可以冒充一下。
当踏上未知的路途,迈动着疲惫的脚步,输掉了一切也并不是结束,在行走中遗忘孤独,在路上,有人笑了,有人哭了,在迷失的路口问一句:陌生人,你好,也许我们只是需要一个拥抱的温度。
老板的话太委婉,以至于我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失业了。
据说每40秒就会有一个人想自杀,自杀的人分两种,一种有勇有谋终,成功的成为了死者,每年全国大概有30万人能够成功,而另一种失败者叫自杀未遂,有280万人,这他妈比考公务员还难。他这辈子都灰头土脸的,只是想死的体面一些。
在等待李淼的四个小时十六分的时间里,我都在冲着那盏灯讲话,我们无话不说,谈人生,谈理想,谈未来,当然还有谈今天晚上睡在哪,它很有耐心,从不顶嘴,一直都在聆听,偶尔会感觉到疲惫,我咳嗽一声,它立即就会为之一振的打起精神。
有些东西,丢了就是丢了,某一段时间我自身心理的变化上,对大咪的感情变得淡薄,甚至我自己都会怀疑对大咪的情感,我们或许只是相互陪伴,一切刚刚好习惯了而已,我们之间,或许丢掉的不一定是大咪。我做了一个噩
梦,梦到大咪最性感的时候,竟然是摆放在餐桌上。我这辈子最讨厌的有两种东西,一是在课堂上诗朗诵,另一个就是找东西,未知的东西找不到,已知的东西也会丢,到头来剩
下只身一人。这个都市里有一个现象很奇怪,在熙攘的人群中,有人奔跑,就会有人看,更何况还有一群城管在追,我一只手拎着浆糊,一只手抱着传单,热闹的人群聚过来看热闹,显得更加的热闹,他们虽然跌跌撞撞,依然不离不弃的紧跟在我身后。
结婚这种事儿就是要稀里糊涂的趁热打铁,但凡理智清醒的考虑一下,百分之八十都成不了。
无论什么牌子,穿脏了都会像一坨屎一样,什么东西都会改变的,只有屎不会变,它永远都保持着脏乱差的姿态。
走出校门的一刹那,我努力的撒开脚丫子跑向自己的梦想,像超人一样去拯救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用一种粗暴的方式告诉我,别他妈傻了,忘掉那些课本吧,你他妈跑偏了。
鲁Sir我懂,先生我也懂,鲁Sir先生,我不懂,这算他妈哪门子的名字?
这些年我唯一参与的体育运动,就是挤地铁。我和体育的关系,就是坚持每天买双色球。
一个想体面的人,一定会讲道理,不如更坦诚,更直接一些。
我决定打电话借钱,打遍了所有的号码,借到的钱寥寥无几,还不够缴纳电话费。
我总是要喋喋不休的向别人解释,试着让别人明白我所说的一切,有些时候语言能把一件简单明了的事情搅合的鬼都搞不明白。
我问他:“老子这张脸长的像梯子吗?”
李淼探出脑袋,说:“不像。”
我说:“那你还蹬鼻子上脸。”
“医者父母心。”
那一刻,我的眼角是湿润的,看着账单,我想说的是:“这哪他妈像亲生的呀!”
每天睡觉之前,最可悲的事情竟然是再也找不到醒来的理由,我稀里糊涂的活了32年,最悲哀的是算命先生说我能活到92岁,我还要日复一日的复制60年这样苦逼的生活,72个小时前我结了婚,新娘欢天喜地的告诉我她怀孕了,我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我的父母,以及我认识的所有人,十五分钟后,她告诉我说:孩子不是你的。”
语言是人类沟通的平台,有时候不需要语言,也能够流畅的沟通,我用恶毒的眼光仇视着他,足足用了三个小时,如果说锋利的眼神像刀一样,此时李淼已经被我千刀万剐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开这个城市,现在我竟然萌生了这种念头,这些年里我都没有能够说服给自己买一份保险,事实上我的薪水根本买不起保险也要考虑进去,我上一份职业是售楼,看着那些攀升的数字,我精确的意识到这辈子可能都买不起一席之地,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无论四季我的床上都没有铺过席子。
我身边的女人分两种,一种是只有脱了衣服才能认得出来,一种是也就只认得女人的衣服。
在这个都市里生活,无论把自己假装成谁,都会显得格格不入。
这个愚蠢指数直接爆表的家伙,让我糟糕的生活增添了几份悲情的色彩,如果说我的生活像一坨屎一样,那么李淼就是一根搅屎棍。某些人没有出现之前,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有多么的糟糕。
我怀疑昨天自己被人打了,我努力的回忆着,脑海里一片空白,疼痛和伤口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压根不知道这些伤是他妈哪来的。
如果一定说要有,那就是看上去像个人一样活下去,我只是躲在冰冷的钢筋水泥里的一个小人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城市里的一切标准成了高楼,成了物质。
有些东西,丢了就是丢了,某一段时间会变得很焦躁,开始还会去试着寻找,什么都没有找到,时间久了便渐渐的忘记了,一切都刚刚好习惯了而已,让我无法释怀的是,我永远不知道那些东西丢哪了,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他妈丢了什么。
车祸也是自杀最重要的方式之一,伪装车祸,除了能死的彻底,还能获得一些保险公司的意外赔偿,你放心,为了体面,我不撞你脸,万一撞出个意外,就他妈没意外了。
如果一定说要有,那就是看上去像个人一样活下去,我只是躲在冰冷的钢筋水泥里的一个小人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城市里的一切标准成了高楼,成了物质。
我们出院不是因为我们的身体康复的快,而是钱花的不够慢。
有些人闯进了你的生活,并且还恬不知耻的问:如果你的生活像一坨屎一样,你会怎么办?我说:现在困扰我的不是你那一坨,我这一坨还没有搞明白。如果我的生活像一坨屎一样,那么某人就是一根搅屎棍,某些人没有出现之前,你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生活有多么糟糕。
死,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我们应该珍惜,我来帮你让它更加的刻骨铭心,更加的难以忘记,活一次不容易,死一次更不容易,岂能随随便便就死了?
在这个城市里,我甚至穷的连梦想都没有。
很多时候,不一定笑着讲的才是笑话,有些笑话讲出来,很多人会哭。
当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我发现了我人性中的另一面,幽默、乐观、那这种卸下了负担之后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