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上一杯茶,你是一个陌生人;
再奉一杯茶,你是我们的朋友;
第三杯茶,你是我的家人,我将用生命来保护你。
我们的大地受伤了,她的海洋和湖泊都在生病。
她的河流像流脓的伤口,空气中充满微细的毒物,
无数地狱之火的油烟熏黑了太阳,家乡、亲人、朋友,
四散分离的男人女人,孤寂迷失地漂泊着,
在有毒的太阳下被烤焦……
令人恐惧、盲目不确定的沙漠中,
有人选择追求权势,有人成为幻觉和欺骗的操弄者。
如果智慧与和谐仍然居住在这个世界,
而不是未打开的书中、已遗失的梦,
它们必然存在于我们的心跳之中。我们的呼喊将从心底发出,
我们呼喊,而我们的声音是受伤大地唯一的声音。
我们的呼喊,是行遍世界的大风。
“年纪越大,我越感激拥有那样的童年。那是天堂”
当我们终于登上峰顶,然后颓然倒下,我们会怎么做?我们痛哭流泪。所有的压抑一扫而空,我们像婴儿般大哭,带着登上最伟大山峰的狂喜,也带着漫长攀爬的苦刑终于结束后的解脱。
“当你第一次跟巴尔蒂人喝茶的时候,你是个陌生人;第二次,你就是我们的贵客;第三次你再和我们一起喝茶,你已经是我们的家人了,而为了我们的家人,我们会无怨无悔地做任何事,甚至是死。”
"自由惯了的美国女人问阿富汗女人:当你们必须透过那块小小的纱窗往外看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受压迫?阿富汗女人却说:我们透过教育看到光亮,而非纱窗"
他让我,让我们所有人认识到:只要你相信自己,就能做成任何事情。
摩顿森知道自己必须斟酌用词,以免被踹出国会山庄。“我做这些是因为我关心那些孩子。对抗恐怖主义在我的排序表上只能排在第七八位。但在那里工作让我明白一件事:恐怖主义不是凭空出现的,不是某些巴基斯坦人或阿富汗人突然决定仇恨美国人。恐怖主义出现是因为孩子们缺乏有希望的未来;缺乏选择生,而不是选择死的理由。”
当我们分享自己和家人生活的时候,彼此都那么自在。我之前有过几段不愉快的感情,和他在一起后才了解到,‘啊,跟一个对路的人在一起原来是这样。
他告诉他们,他大部分的钱都花在买学校的建材上了,所以他必须再回美国募捐造桥。他以为科尔飞的村民们会和他一样痛苦,但等待对他们来说,就像在海拔三千米处呼吸稀薄的空气一样平常,早已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了。
“如果日后葛瑞格获得诺贝尔奖,我希望奥斯陆的评委们能够特别指出这一点。”薛曼斯基说,“葛瑞格这个家伙就是不肯放弃,悄悄回到战区,去跟造成恐怖主义的真正原因奋战。就像那些救火英雄一样,当每个人都疯狂往外逃时,他们却跑进燃烧的高楼去救人
。”“我可以感受到在场非洲人的快乐和骄傲。”葛瑞格回忆道,“他们原本以为我父亲
会说:‘看看我们帮你们做了什么!’但是他却说‘看看你们为自己做什么’!”最后结论是比起无限制地“改善”拉达克人的生活水平,保存他们的传统方式——与土地和谐共处的大家庭生活方式——才能为拉达克人带来最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