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喜欢唱的还有这首《花儿都到哪里去了》:“花儿都到哪里去了?年轻的女孩摘走了。年轻的女孩哪里去了?她们给男人娶去了。男人都到哪里去了?他们当兵打仗去了。士兵都到哪里去了?他们埋在坟墓里了。坟墓都到哪里去了?都被花儿覆盖了。花儿都到哪里去了?……”
实际上,当人们丧失正当的公共生活,他们也丧失了正常的个人生活;当他们的公共道德遭到压抑和萎缩,他们的个人道德也遭到贬损和削弱。人们在社会生活中所遭遇的谎言谬误以及破灭感,必然进一步毒化和污染他们的个人生活及个人道德。……事情必须在两方面同时开始,既要参与公共生活,为建立良好的社会秩序而努力,也要清理自己的晦涩和阴暗,寻找属于自己的人生意义。……从一个内部开始——恢复人的良知,承担个人所要承担的——不可能成为事情的全部,但是不能缺少这样一个起点,也不能缺少这样一个动力。没有这样一种来自内部的革命,甚至谈不上一个外部的改革。
"从被狂殴中重新站起来,从奄奄一息中恢复过来,从被羞辱的处境中得以解脱,
这种复原本身就是一种奇迹,也是力量的证明。能受伤害并不意味着失败或孬种,而更加体现了一个人的完整性,他的人性,他的柔韧和坚强。当一个人不仅作为主体,也作为受体时,才更能凸显出他人性和理性的特质。后者意味着不轻举妄动,不认为自己是不能受到质疑和限制的。而不能认识到自己的条件,不能认识自己的处境,不能认识自己局限性的人,无异于野蛮人。"美好的转折处是残酷,反过来,残酷的转折处是美好,它们都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但是就这样奇特而不可分割地交织在一起,如同白天与夜晚一样节奏分明,它们互相覆盖,又互相揭示。
“你饲养的乌鸦,长大以后会来啄你自己的眼睛。”未来并不是平等地朝向每个人开放,对某些人来说,他们没有未来。
满足于选择哪一种冰箱或者洗衣机的“自由”,对身外的事情不闻不问。而实际上,这并非“自由”,而是一种被剥夺之后的幻觉而已,是接受奴役浑然不知而已。看起来表面上“独立于”这个世界,其实是被剥夺了“世界性”。
所谓粉丝,也不是为了支持你,而是为了围观你,为了在某个时刻给你狠狠拍砖。如果我们不是因为封闭或者衰退造成的僵化僵死,那么承受这个不同世界的压力,是天经地义的。冒险本身是个神奇的经历,而是也可能是力量的来源。
我想电影既需要观众,也需要一个梦想。
这便是我们在今天面临的现实处境。在我们谈论各种规则之前,需要了解到我们所面临的是一个怎样的现实。在这个意义上,允许不同意见的存在,就不是一个美德的问题,而是一个是否拥有对于这个世界的“现实感”的问题。
小说一上来批驳了一个根深蒂固的看法,即认为狮子或猎豹是自由的,当它们吃饱了之后,便在热带草原上闲逛,迈着悠闲高贵的步伐,展示其完美身材。实际
上,野生环境中的动物无论在空间上、时间上还是个体关系上都不自由。很多动物性情保守,最微小的变化都会使它们心烦意乱,他们只是不得不离开原来的地方,而非因为自由。那是一种不停地去发现的喜悦。发现和积累起新的人性知识。我们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已经够多,但是关于人本身的知识仍然十分贫乏。获取这门知识有一个难度在于,人性是流动和不确定的,人的心意是难以把握的,不同于在实验室里的研究对象。在很大程度上,讲故事是对于变化莫测的人性的猜测,是试图找出其中的某种逻辑解释。在故事的结构与人性的结构之间,有着一种想象性的平行关系。
那是一种不停地去发现的喜悦。发现和积累起新的人性知识。我们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已经够多,但是关于人本身的知识仍然十分贫乏。获取这门知识有一个难度在于,人性是流动和不确定的,人的心意是难以把握的,不同于在实验室里的研究对象。在很大程度上,讲故
诗歌是我们礼遇自己的方式,还能找到比这更好的途径吗?
这种脆弱来自一种“易感性”,任何周围的变化或内心的动静,都能够通过形貌准确敏锐地体现出来,仿佛是一部完美的感受器。
差异意味着挑战。但是情况并不是你想象的,是人们故意与你过不过,是故意向你发出挑衅,想要让你丢尽颜面,不是这样的。而是他生来站在他自己的那个位置上,用他自己生命的脉搏响应周围世界的召唤,用他自己生命的节律释放他生命的信息。那是他生命的需要,表达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