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淡,碧天长,路茫茫。凭高目断,鸿雁来时,无限思量。
他认为由于内忧外患的影响,所谓今日的中国文学,只是作为战争的武器以及社会政治改革的宣传,它是一种优越的说教,却不是美的本质的表现。他又说白话文学推动以来,多数中国作家深受西方文学的影响,致使其作品困于西方的模型中,失去了原有的中国精神,他盼望我们从速建设新的中国文学精神,这一段话是颇值得我们反省参考的。
所谓“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正是“悠然见南山”的最好解释。由于诗人的心境超远,于采菊之际,无意望山,而适见庐山。那种悠然自得的闲情逸致,一个“见”字,的确能表露无遗。这也说明了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美感经验往往是于无意之间遇得的。南山即是庐山,是陶渊明家乡附近的名山,应该是诗人日日所见,极为熟悉的。然而,我们可以设想,当其“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或“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之际,怕是无暇欣赏;而“采菊东篱下”,则为一种闲适的行为,南山的安态适于此时映入诗人的严重,遂令诗人内心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喜悦。
王国维《人间词话》云:
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有我之境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无我之境也。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
及近代学者研究之结果显示出《源氏物语》一书中所引用的汉文书籍有:《礼记》《战国策》《史记》《汉书》《晋书》《庄子》《
管子》《昭明文选》《白氏文集》《元稹诗集》《刘禹锡诗集》《西京杂记》《述异记》《游仙窟》等多种。和歌的适时出现,可以重复强调,或凝练美化散文的写景状物部分,造成文章更繁富典丽之目的。
人生入戏,而生命则恒如一程旅行。从诞生到死亡,每个人走自己的一段旅程,尽管在这人生的舞台上,各扮演自己的悲欢哀乐的角色,但“人生似幻化,终当归空无”,生命的过程总是相同的。平安时代的帝王贵族们却在这虚幻的生命中,用种种地仪式典礼做点缀,其实,也不过只表现了人类的徒然而无可奈何的努力罢了。
一个人要能坦然接受别人的关爱,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给予和接受,同样都是需要宽广的胸襟的。
我喜欢少年人像个少年人,有梦、有理想、精力旺盛,而又充满好奇,有一些些多愁善感,甚至也不妨有些狂妄或荒唐的想法。
我们现在引用陶诗这一句的时候,都说“悠然见南山”,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但事实上,在较早期的传本里,“见”字却有作“望”的,例如《昭明文选》卷三十(题作《杂诗》),及《艺文类聚》卷六十五所收录的,都作“悠然见南山”。宋代的苏东坡大概也看到有作“望”字的传本,所以他比较“见”、“望”二字的优劣,曾说过:
采菊之次,偶然见山,初不用意,而景与意会,故可喜也。
本自采菊,无意望山,适举首而见之,故悠然忘情,趣闲而景远。
这是说“见”的好处在自然,没有刻意用力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