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房子优美散文
我的家乡在偏远的群山之中,整个村庄的布局很不规则,典型的山高林密,地广人稀。今天我想给大伙介绍我们家乡的房屋。
说到家乡的房屋,很自然地想起一首优美动听的歌:“青青绿草铺满山峡,路边开野花。河水湾湾围绕着它就是我的家…”
心里唱着唱着脑海里就萦绕着家乡的座座青山,条条溪水,层层梯田,弯弯山路……家乡的房屋就犹如天上撒下的下粒粒星星,毫不规则地洒落其间……
我家住在福建武平县中赤乡万营村,原名黄沙村。是全乡占地面积最大,人口却最为分散的一个自然村。居住的都是从北方往南迁徒的客籍人。我们的房屋都是依山而建,随着山形的蜿蜒毫无规则地错落着。最高的地方要数野猪坑新开田,这里被称为中国的西伯利亚,海拔两千多米,自山下而上有一条被绿涛淹没在其中的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如一条飘带从天空云端垂下一般,若要上去如登云梯,嘴巴常常嗑上路上的黄泥丸,山上零星地散布着几户人家;最低洼的就是我们蓝光坝村,房屋依山傍水,风景秀丽,据说是祖上向蓝姓手里买来的,所以叫蓝光坝;最僻远的地方要数墩背桌峰上的陈公营了,关于陈公营也留下不少传说,据说是一位陈姓的农民起义领袖屯兵之处,这里山高林密地势险要,快近陈公营要经过一处只容一人侧身而过的石岩叫“燕子岩”,就是要燕子才飞得过去的意思,这里居然还留有几户人家,这是不不是陈公留下的哨兵呢?如果是为什么姓刘而不姓陈呢?是士兵本来姓刘吗?我们已不得而知。
这里“天高皇帝远”祟山峻岭,野兽出没,居然也萧条地横着几户人家。不过,这里的人都很热情好客,偶尔有人闯进山里,他们都会以笑脸相迎,施茶送水。直到近几年他们才陆续搬下山。
我们家乡人的房屋会经常因为拆旧建新而重新选址,很有点像游击战中说的“打一枪换一炮”,其实我们乡亲更相信的是“树挪死,人挪活!”,但无论房屋怎么建都“万变不离其中”,就是都得依山而建。各家主人看准了地址,就先请地理先生(也叫风水师、阴阳家,专门帮人选房址的人),看好后就开始动土。
家乡的房屋构造,六七十年代,土墙泥瓦的居多,是用厚木板做的叫“墙尸”的工具,里面倒上黄土,夹杂木棍或竹片当“墙骨”,用木头做的似“哑铃”形状的夯土专用工具,叫“冲锤”的一锤一锤夯出来的。
到了八十年代,乡亲们开始陆续盖起了钢筋混泥土,到如今,已经基本上住上了水泥砖房了,只有零星的几房也在破土动工中,可见家乡的人们生活也悄然发生着变化。
但房子再怎么变都没有改变它无规则分布的状态,只要你一进村口,远远望去,星罗棋布,像楚河汉界上激战正酣的将帅兵卒,各自为营这儿一栋那儿一幢。
但无论房屋建在什么位置,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像一张从天而降的蜘蛛网,那条条阡陌纵横的弯弯山路互相连结,每一座房屋都是一个连结的点,每一个点又像一个中心,被周围的房屋众星捧月地包围着,簇拥着,好不威风!
是山做了我们的后台,是田当了我们的臣子,是路让我们走上富裕,让我们活出了尊严。
站在我家顶楼,放眼四望,发现乡亲们的`房屋无论在山腰还是溪畔,都以房子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着许多路。这些路有的通邻居家;有的去柴山;有的是往梯田;有的是到菜地……而房子就像太阳,那被鞋底磨的光滑的路就像阳光,光茫四射地照耀着锦绣山河。
我们山里人的家门是不用上锁的,白天丫丫敞开着,不用担心有人来偷东西。偶尔有一两个佯装收废品的外人进来想顺手牵羊也会被我们的“门卫”——猎狗一阵急促高亢的狂吠吓得屁滚尿流。我们不上锁是为了便于闲时串门和农忙时借农具家什。串门是乡亲之间必不可少的联络感情的生活,尤其是住的较为僻远的人,往往在阴雨天或晚上到较集中的一些性情较合得来的人家去拉家常,打听些山外的致富门道或了解一同外出打工亲人的信息,或是农忙时进来借些农具物什,讨些种苗,就是白天主人不在也可以自行拿去,可“先斩后奏”,只需事后说一声“你的么事东西我拿去用了”。一般用完都会及时当面奉还,当然也有偶尔记性差的用后忘了还的,害得主人要用时寻得火烧眉毛,到串门时才发现原来在这户人家,主人便大声惊呼:“哇呀!天呀!我寻死都寻唔到,原来你在这里啊!”逗的拉家常的人哄堂大笑。
为了尽量减少这种情况出现,主人把失而复得的用具往往写上一行字“有借有还千百传,有借无还就一转”,然后署上自己大名,以提醒下次借的人及时归还。我们的乡亲就是如此淳朴,他们互相串门,互相帮助,一天干活劳累了,晚上走家串户,活动活动筋骨,放松放松心情,找个活动场所或约上几个人打打麻将、扑克,娱乐娱乐,或坐下来泡壶浓茶,一边互散着香烟,唠着家长里短,或道些奇谈怪论,谈些花边新闻,主讲的兴致盎然,口沫横飞,听事的危襟正座,听到离奇处还一个劲儿追问:“是吗,韵犹未尽……”
这些民间故事就是这样口口相传的,到后来越传越离奇,母猪上树,公鸡下蛋等马角乌白的事就不奇怪了。
我家正处于马路边,相对于村子来说较为集中,白天有人路过口渴了随便进来喝口开水,唠唠客或者寄存些物件都是很乐意的事。
一到傍晚时分,四面八方的人就像赶夜市,嘿嘿嘿嘿,说家乡房屋,居然说到拉家常了,扯远了。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们家乡的房屋虽然不像城里人的房子你挨着我我靠着你,但是我们父老乡亲的心灵是纯洁的,他们就像一家人,不分彼此,和谐相处,共同富裕才是正理。
我爱家乡的房屋更爱家乡的亲人,我希望我们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能同甘共苦齐心协力,为家乡经济腾飞而奋斗,都过上比蜜还甜的好日子,住上比宫殿还堂皇的好房子,建设成一个美丽的社会主义新农村。
老房子优美散文
每个连队都有一些老房子。
因为这些老房子的存在,连队才显得厚重起来。就像一段历史,如果没有尘封的文物存在,有谁会知道它的苍桑变化。
那些空荡荡的老房子,像是一个个空荡荡的回忆,在连队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一天天破败下去,最后倒塌。
在连队上,很少会有人注意这些老房子。有些东西存在的久了,人们就人忽视它的存在。有时,连队上的人偶而想起一些往事,也会想起这些老房子。如果,当时正好能够看见老房子,人们便会惊讶地发现,曾经熟悉的老房子,早已不是记忆中的模样。不知什么时候,它已经悄悄衰败到了一幅陌生模样。
人们不知道,在大家都遗忘了它的这段时光里,老房子经历过什么,又是什么让它苍老而孤独地坚守在角落里,迟迟不肯倒下。
看着这些老房子,想到我们自己,曾经为了一个个梦想,而匆忙上路,把认为不重要的一些东西远远地抛弃在了身后。当一条路走到尽头的时候,才发现,这些东西始终跟在他们身后。在我们疲备地时候,这些东西悄悄地慢慢地赶了上来。可这时,我们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却呼啸着离我们远去了。这时,很多人才如梦初醒,曾经那么轻易就抛弃的东西,到头来却是自己一生的追求。
人们也不知道,老房子曾经离开他们,独自行走了很长时间。
连队上的老人总是会说:“这房子,有它自己的命咧”。在一些活明白了的人眼中,老房子不属于任何人,甚至包括连队。
从房子盖好的那一刻起,房子就开始独自往前走了。
在这条寂静的旅途中,房子不断与不同的人相遇,分手,最后老了的时候,只留下空荡荡的自己。
有些人从一出生到死就生活在同一间房子里,所以老房子便能看清一个人的一生。但更多的时候,老房子只经历大部分人的片段时光。
大部分的人,在房子还很年轻的时候,就早早地离它而去了,这些人怀揣着一个个梦想,来到远离连队的地方,与另一些陌生的房子结缘。
当房子被连队上的人称作老房子的时候,已经是危危可及的空房子了。这个时候,老房子就开始往回走了。
往回走的老房子,看着熟悉的,不熟悉的人走在不同的时光里,一天天失去他们鲜花般的青春。然后一天天的老去,最后去了一个叫三支口的地方。那个地方也有很多人。都是一些死去的人。他们在活着的人的哀嚎中躺在了很深,很黑,很冷的地下,最后成了连队上一些眉目不清的男人和女人。
往回走的老房子还看见时间漫过的连队时留下的印迹,看见人们因赶路而抛弃的爱恨情仇,欢笑与泪水,看见一个连队的苍凉。
但它看不见自己。
对于老房子来说,不管里面住着谁,有着怎样的悲欢离合,都与自己无关。它该变不了什么。它只有静静地容纳着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场轰轰烈烈的演出,老房子就是那个孤独的唯一能看懂的看客。
有时候,这些空荡荡的破旧的老房子也有客造访。
有时,就是一阵风。
这些自由惯了的风,让戈壁深处一路跑来,跌跌撞撞地就闯进了连队。被一面面墙了一下,慌忙顺着树枝爬上半空。这时,风就看见了这些没了门脸的旧房子。风于是调皮地就钻了进去。风刚进屋,就被一屋子的冷清拦了一下,就像突然遭遇爱情的少女。风怀疑地左右看看。有些惊慌失措地打了一个旋,扭着身子逃了出来,重又爬上树梢的风,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就听见老房子有些调皮的笑声。
有时一条闲逛的狗也会溜进来,嗅嗅这,嗅嗅那,没发现什么,然后就抬起后腿,呼呼啦啦地洒下一泡热尿,便雄纠纠气昂昂地跑了出来。
狗认为,只要留下自己的'气味,这间房子就成为了自己的地盘。‘
从此,这条狗便被这间没人居住的老房子拌住了。于是这条本是偶然闯进老房子的狗,因为一些欲望,开始了一段与老房子同行的岁月。
有事没事,这条狗便会到老房子那转转,看自己的地盘是否被别的同类侵占。对于狗来说,这可是大事,马虎不得。
但常常有另外一些不识抬举的狗进出它的地盘,于是这条狗便常常为尊严而与它们宣战。于是,连队上的人便会常常发现,老房子前经常有狗在撕咬打架,景象很是有些惨烈。于是这条狗便因为这间老房子而有一些伤痕累累的记忆。
但是,人闯进去,狗不管,也管不了。
与人打交道久了,狗便学会了查言观色。狗是很识实务的。
阿明就常常因为一些莫名的理由,而出入这间老房子。
阿明是个精神病人,整天疯疯颠颠的,好在他从不伤害什么人,他只是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醒不来。
在阿明的眼中,整个连队是混浊一片的,所有的东西叠加在一起,但老房子却始终是清晰的,阿明不明白为什么?于是便越想辩出了什么来,结果怪异地举动,召来了更多人的嘲弄。人们在笑阿明的时候,阿明也在笑。望着笑他的在笑。笑容神秘而从容。只是连队上的人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谁又能明白和在乎一个疯子为什么笑呢?
无论阿明怎么糊涂,每天进老房子休息是必然的,有时阿明也在想,为什么会是这间老房子,而不是其它老房子,是什么在冥冥中牵引着他来到这里呢?
每次走进老房子,阿明都有一刹那的恍惚,他好像一下子掉在了时间的背后,有什么东西象烈日般灼烤着他。
有一天晚上,在阿明熟睡之后,老房子像往常一样醒了过来。
老房子打量着这个夜夜来此睡觉的年轻人,听着他梦中的呢喃自语,慢慢地,老房子认出了这个人。这个人在自己怀中出生,在房子里长大。在那场灾难之后,这个人曾经离开了自己一段时间,回来时,已是孤单一人。
老房子不知道,阿明离开时的世界是怎样的,只是眼前这张熟睡中苍桑的脸,让老房子感到了世间的冷暖。看着熟睡中的人,老房子想起了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
就是那场灾难,改变了一群人和一间房子的命运。老房子感到自己在轻轻颤抖起来,
熟睡中的阿明仿佛感到什么,老是翻来复去的睡不安稳,在一个惊颤中,阿明猛和醒了过来。
呆做了一阵,阿明感到了不对劲,他感到这房间有一种看不见的旋涡在把他往某个地方吸,阿明看见墙壁在这种力量下在不停地扭动。有男人、女人、大人、小孩的笑声和哭声从扭动的墙壁中传出。这种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咆哮着想从墙壁里挤出来。
阿明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他感到寒毛一根根嗖嗖地立了起来。阿明挣扎着,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直到跑了很远,阿明才停下。
刚一回头,阿明看见,老房子寂静无声地倒在了微凉的黎明中。
然后阿明听见不断有房子倒塌的声音从过去的时空中传来。眼前的连队顿时被岁月的灰尘罩住了。
在老房子倒下的荡起的尘土中,阿明看见一些人慢慢地走了出来,然后沿着一条光亮的路向远方走去。
那么多的人,行走的却寂静无声。
随着这些人的出现,阿明眼中的连队变得清澈如河水。往事如河中的卵石,粒粒在目。阿明看见了自己的父母,看见了兄弟姐妹,也看见了那些遥远的快乐时光。然后一场大火着了起来,阿明感受到了烈焰灼伤自己皮肤的痛疼,阿明看见家人在烈焰中哀嚎呼喊。他看见父亲在把自己推出门的一瞬间被火烧黑的手。阿明看见,从此以后自己一个人孤单流浪的背影。
阿明的泪水从遥远的过去流了出来。
他看见父亲带着家人跟着这些人,沿着这条看不见的路,渐渐地远去。“不要丢下我一个人。。。。。”阿明哭喊着,向他们追去。但无论他怎么追赶,那些人始终在前方慢慢行走,只留下一个个寂静无声的远去的背影。
阿明边跑边喊:“都回来呀!都回来呀!。。。。。”
阿明凄凄厉的哭喊惊醒了熟睡的连队。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疯子阿明哭喊着从连队跑过,只留下一个奔跑的背影。“这个阿明,大清早的发什么疯”。人们揉着睡意朦胧的眼骂道。到了
早上上工的时候人们发现,连队上的一些老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全倒了。
又过了不久,连队上的人又发现,疯子阿明已经在连队上消失很长一段时间了。连队上没人想起来问问“阿明去了哪里”。有的人甚至想不起阿明长什么模样,只记得一个叫阿明的疯子在连队上呆过。
再后来,到底有没有阿明这个人,连队上的人都不敢确定了。
而连队依旧在时间里往前走。只有那些老房子的废墟,依旧静静躺在连队的角落里,像一堆岁月的残骇,既丑陋不堪又让人伤感。
老房子的优美散文
我现在居住的房子,宽敞、明亮,有雪白的墙壁,光亮的地板,并且是在六楼,从窗户向外望去,能看见一片片乌黑的房顶和远处的高楼,夜晚,能看到闪亮的灯光。但偶尔,也会想起曾经住过的老房子,十八岁以前的岁月。我是在那度过的。
十八岁后,我远在异地求学,而老房子则租给了别人。时至今日,已经三年了,也不知它变成了什么模样。
今年随父亲去老房子收拾卫生。进入小区,无数往事便涌上心头,那些楼房依旧未变,还是那种颜色,还是那种高度。在小巷子里,有过和伙伴们的欢笑和汗水,还有在记忆中留下烙印的情谊。而如今,那些人早已不在,就算真的遇见,恐怕也认不出来了吧。那时,我们迷足球,迷神奇宝贝,迷灌篮高手,迷铁胆火车侠……我们崇拜大空翼、皮卡丘、阿童木、希望号……当这些动漫形象逐渐从荧幕上消失,熟悉的色彩慢慢淡去,蓦然发现,我们也正在经历着蜕变。痛苦与欢乐交织。
然而我们还是遇见了老熟人,父亲单位里的同事,和我们住同一幢楼,好久不见,他们的模样也没什么变化,还在车棚顶上摆弄种下的花。以前,父亲也爱花,不光家里种了许多花,就连自家的车棚顶上也有。傍晚时分,尤其是夏天,总能看见他在车棚顶上,拿着水壶,或者用水管接着自己的自来水空头,从窗户外伸到车棚顶,那水便欢快地流了出来。后来,母亲病重,父亲的压力大了,不种花了。再到后来,母亲去世了,花也谢了。
走进熟悉的那栋楼,一楼人家的门换过了,原来的那道防盗铁门没了,只有油光闪亮的木质门。曾经的老邻居也都搬走了,好像是一场戏结束后的散场。那段记忆仿佛在脑海中涂上了泛黄的色彩,如挂历般一页页翻过。楼上楼下任意串门的日子,如同糖葫芦一样串在一起,又如浪花般翻涌,想着想着,嘴角不禁起了一丝笑意。那些从我生命中走过的人,让我的回忆更加多彩。也许是一面之缘,也许是点头之交,也许是孩提时懵懂的情感,因缘会集,让我们心生欢喜。
家住在二楼,原来的家门没变,墙壁没变,地砖没变,屋内的摆设却全然变了。沙发、椅子、柜子等,都离开了原来的位置,甚至伤痕累累。沙发的一个轮子掉了,地板上铺了塑料板和纸,柜子空空如也,墙上也贴了海报,厨房间更是用一片狼藉,尘埃遍布。租客们已经走了,留下一大堆垃圾,整个屋子很久都没有打扫了。老房子的空间并不大,没有新房子宽敞,也没有新房子明亮,它低矮、陈旧,毕竟有好几十年了。然而,对我而言它却胜似黄金屋,它承载了我当年的记忆,也见证了我的失败与成功,眼泪与欢笑。现在见它变得如此肮脏,又岂能不心痛?
从二楼的窗户望去,看不到高楼大厦,看不到彩灯闪烁,只有孤独的电线杆,小道上的行人,还有高大的树木。午睡时,阳光会照在人家的防盗窗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树叶上也落下了金黄。桂花树的香气会飘进屋里,心旷神怡。下雨时,雨点打在防盗窗顶,冰冷的声音伴着灯光陪我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还有那卖大米卖鸡蛋的小贩,收废品的吆喝声,卖馄饨的竹筒声……点点滴滴汇成河流在胸口奔涌,来来回回,感动莫名。
当斑驳的记忆渐渐明晰,当如烟的过往又还原成型,这才发现,有些事,有些人,我们一直都不曾忘却。
跳房子的优美散文
没想到儿时玩的“跳房子”游戏竟是一种古老的,全球儿童共同喜好的游戏。据说罗马时代遗留下来的镶嵌地面上就曾经发现类似跳房子的图案。只是大家所画的房子形状和数量的组合各有不同罢了。更没想到的是,仅仅是为了解闷,打发时光的跳房子,被专家们一拉,竟有如许多的教育价值:促进身体健康,启迪认知发展,促进社会性成长,培养良好的心理素质。儿时的我们是否有这些受益,很难去探究了。但不可否认的是,吵吵闹闹、蹦蹦跳跳、轻松愉快的游戏让我们个个皮实的很,身体壮的像条小牛。
我们是这样玩跳房子的:
在院子里、街道旁选一块平整的地方,用树棍、小石子、砖头或铁锨画出房子的图案,由近及远地在各个房子里填上数字,最后一格是天堂。或长、或方、或圆、或三角,随性而画。扫去浮土,在距离第一格适当位置处,画一条起跳线。伙伴们通过“剪子包袱锤”排定好跳的顺序,就可以起跳了。站在起跳处,猫腰将小石块、砖头或瓦片设法拽进数字“1”的格子里,拽进去就可以跳了。若压线,拽到房子外或别的格子里,就会失掉这次跳房的资格;单脚着地跳进数字“2”的格子,然后依格子数一直单脚跳到最后的'天堂。跳的过程中脚不可以落地,一落地就是违反规则,不能再跳,只能等下一轮。但是途中如果经过并排横列的格子以及天堂时,可以双脚着地休息;以单脚跳方式由天堂再依序往回跳,跳回到格子“2”时,单脚着地、弯身猫腰捡起格子“1”中的小石块、砖头或瓦片,跳回起点;接着再将小石块拽向数字“2”的格子里,拽进了就再跳一圈,由近及远,依次循环。若没拽准或是犯规就换下一个人玩,以此类推。如果小石块、砖头、瓦片或是脚,不小心越界或压在线上,就算犯规,必须停跳,让给下一个人,等又轮到自己,再从犯规的格子继续跳下去;等全部格子跳完之后,就有权利盖房子了。方法是背向把碎片抛入任何一个空格内,该房子即属于你,写上自己的名字或代号之后,其他的人在跳跃前进时就须跳过此格,不可以落脚在你的房子内,但是房子的主人却可以两脚着地;全部房子都被盖完之后,拥有最多间房子的人就算是大赢家了。
跳六格房也是一种不错的玩法。三五玩伴通过猜拳定好顺序。跳房开始,先由第一人将布袋抛进第一格,单脚跳跳进第一格,单脚将布袋踢进第二格,然后双脚跳进第二格,双脚将布袋夹紧跃起将布袋送进第三格,接着单脚跳进第三格,这样单脚、双脚地交替踢布袋、夹布袋,直到布袋踢出第六格,双脚跳出第六格,算一次成功,可得10分,然后再从第一格重新跳起。若在某格失误,可在下一轮时,从失误格跳起。几轮以后,以得分最多者为胜。
跳房子有单人、双人、多人和多人分组跳等多种跳法,有六格、七格、九格房,有大房、圆顶房、飞机房、梅花房等许多式样,真真正正玩得潇洒,玩得率性。
年岁渐长,不经意间,仿佛昨天还在抢着跳房子、争输赢的我们,而今已是须发斑白,在成了孩子他爹,即将步入孩子他爷的岁月中走进知命,迈向花甲。重温童年的快乐,寻找童年的共鸣,人之所忆,心之所向,沉浸其间,自乐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