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之道的名言警句
奸似忠,大贪敝履。
在好金钱、美女哥们的面前,可要小说不定笑声里突然飞出一把刀不偏不邪地扎向你的心。
太祖高皇帝五年(己亥,公元前二Ο二年)臣光曰:夫生之有死,譬犹夜旦之必然;自古及今,固未尝有超然而独存者也。
以子房之明辨达理,足以知神仙之为虚诡矣;然其欲从赤松子游者,其智可知也。
夫功名之际,人臣之所难处。
如高帝所称者,三杰而已。
淮阳诛夷,萧何系狱,非以履盛满而不止耶
故子房托于神仙,遗弃人间,等功名于外物,置荣利而不顾,所谓明哲保身者,子房有焉。
——《资治通鉴》卷十一【汉纪三】 【评介】 司马光认为一个人应该正确对待功名利禄。
汉初三杰,人生结果完全不同,韩信被杀,萧何下狱,只有张良隐居南山,淡出官场,明哲保身。
其中既有君臣之间的矛盾,也有不能正确对待功名的原因。
老子说过一句话:“功成而弗居,是以不去。
”在中国古代政治专制体制下是有一定道理的。
但是究竟如何看待人生,有积极的态度,也有消极的态度。
《红楼梦》第一回《甄士隐梦幻识通灵 贾雨村风尘怀闺秀》,有一首道士唱的《好了歌》就是看破红尘,消极对待人生的代表性说法。
歌词云: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
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太祖高皇帝十一年(乙巳,公元前一九六年)臣光曰:世或以韩信为首建大策,与高祖起汉中,定三秦,遂分兵以北,禽魏,取代,仆赵,胁燕,东击齐而有之,南灭楚垓下,汉之所以得天下者,大抵皆信之功也。
观其距蒯彻之说,迎高祖于陈,岂有反心哉
良由失职怏怏,遂陷悖逆。
夫以卢绾里闬旧恩,犹南面王燕,信乃以列侯奉朝请,岂非高祖亦有负于信哉
臣以为高祖用诈谋禽信于陈,言负则有之;虽然,信亦有以取之也。
始,汉与楚相距荥阳,信灭齐,不还报而自王;其后汉追楚至固陵,与信期共攻楚而信不至。
当是之时,高祖固有取信之心矣,顾力不能耳。
及天下已定,则信复何恃哉
夫乘时以徼利者,市井之志也;酬功而报德者,士君子之心也。
信以市井之志利其身,而以君子之心望于人,不亦难哉
是故太史公论之曰:“假令韩信学道谦让,不伐己功,不矜其能,则庶几哉
于汉家勋,可以比周、召、太公之徒,后世血食矣
不务出此,而天下已集,乃谋畔逆;夷灭宗族,不亦宜乎
” ——《资治通鉴》卷十二【汉纪四】 【评介】 受胯下之辱,终成大业者是韩信,战必胜,攻必取者,也是韩信。
最后囚于钟室,面壁悲歌,“狡兔死,走狗烹,天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的也是韩信。
功劳是什么
有时是金钱、地位、美色,有时也是大牢,是地狱,其中的奥妙,深着呢
孝惠皇帝元年(丁未,公元前一九八年)臣光曰:为人子者,父母有过则谏;谏而不听,则号泣而随之。
安有守高祖之业,为天下之主,不忍母之残酷,遂弃国家而不恤,纵酒色以伤生
若孝惠者,可谓笃于小仁而未知大谊也。
——《资治通鉴》卷十二【汉纪四】 【评介】 司马光认为惠帝没有处理母亲亲情与国家大事的关系。
在仁孝与国家大事发生矛盾时,应该以仁孝服从于国家大事。
惠帝对自己的母亲的行为不是劝谏而是消极逃避,“遂弃国家而不恤,纵酒色以伤生”,这是不可取的。
当然,在现实生活中逃避也是一种解脱,只不过是一种痛苦的解脱。
中宗孝宣皇帝地节四年(乙卯,公元前六六年)臣光曰:霍光之辅汉室,可谓忠矣;然卒不能庇其宗,何也
夫威福者,人君之器也。
人臣执之,久而不归,鲜不及矣。
以孝昭之明,十四而知上官桀之诈,固可以亲政矣。
况孝宣十九即位,聪明刚毅,知民疾苦,而光久专大柄,不知避去,多置亲党,充塞朝廷,使人主蓄愤于上,吏民积怨于下,切齿侧目,待时而发,其得免于身幸矣,况子孙以骄侈趣之哉
虽然,向使孝宣专以禄秩赏赐富其子孙,使之食大县,奉朝请,亦足以报盛德矣;乃复任之以政,授之以兵,及事丛衅积,更加裁夺,遂至怨惧以生邪谋,岂徒霍氏之自祸哉
亦孝宣酝酿以成之也。
昔椒作乱于楚,庄王灭其族而赦箴尹克黄,以为子文无后,何以劝善。
夫以显、禹、云、山之罪,虽应夷灭,而光之忠勋不可不祀;遂使家无噍类,孝宣亦少恩哉 ——《资治通鉴》卷二十五【汉纪十七】 【评介】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威福、权势、金钱、地位,人人趋之若鹜。
殊不知,在得到的时候,说不定会失去,甚至会失去更多。
张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功成而身退,得全其身,得福其家,可以为鉴矣
孝元皇帝初元元年(癸酉,公元前四八年)臣光曰:忠臣之事君也,责其所难,则其易者不劳而正;补其所短,则其长者不劝而遂。
孝元践位之初,虚心以问禹,禹宜先其所急,后其所缓。
然则优游不断,谗佞用权,当时之大患也,而禹不以为言;恭谨节俭,孝元之素志也,而禹孜孜而言之,何哉
使禹之智足不以知,乌得为贤
知而不言,为罪愈大矣
——《资治通鉴》卷二十八【汉纪二十】 【评介】 司马光认为贡禹知而不言是其大罪。
人们常言居其官者谋其政,而贡禹对皇帝游猎无度,奸臣用权这些皇帝应该认识到而没有引起警惕的现象视而不见,不发一言;而对皇帝本来就很重视的问题反复陈说,这是一种严重失职行为。
不过,贡禹为官之道有一点是值得注意的,这就是凡是忠言,听起来都有些逆耳,凡是良药,都有些苦口。
说得不好听,未必不是忠贞,说得让人爱听,未必就是真朋友
孝元皇帝永光元年(戊寅,公元前四三年)臣光曰:君子以正攻邪,犹惧不克。
况捐之以邪攻邪,其能免乎
——《资治通鉴》卷二十八【汉纪二十】 【评介】 司马光的意思是,以正才能压邪,要树正气,行正道。
如果正气不立,则邪气猖獗。
在正常情况下正和邪是黑白分明的。
但在一个是非颠倒的环境下,情况却会发生变化。
譬如:影子歪邪于地上,影子便对树桩说,你为何不正
树桩看了看自己,我是正的,是你歪了。
树桩和影子都在辩说自己正。
双方争论不休,相持良久,只好一起去问远处的一盏灯。
灯不紧不慢、不急不缓地说:你们说的都对,都不对。
是正是歪,一要看我怎么样照射,二要看你们从各自的立场。
肃宗孝章皇帝建初八年(癸未,公元八三年)臣光曰:人臣之罪,莫大于欺罔,是以明君疾之。
孝章谓窦宪何异指鹿为马,善矣;然卒不能罪宪,则奸臣安所惩哉
夫人主之于臣下,患在不知其奸,苟或知之而复赦之,则不若不知之为愈也。
何以言之
彼或为奸而上不之知,犹有所畏;既知而不能讨,彼知其不足畏也,则放纵而无所顾矣
是故知善而不能用,知恶而不能去,人主之深戒也。
——《资治通鉴》卷四十六【汉纪三十八】 【评介】 司马光认为,作为人君,不仅应该有判断是非曲直的认识能力,而且还应该有赏善罚恶的政治能力。
如果知善不用,知恶不罚,很容易导致正气不伸、邪气猖獗的恶果。
孝顺皇帝永建二年(丁卯,公元一二七年)臣光曰:古之君子,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隐。
隐非君子之所欲也。
人莫己知而道不得行,群邪共处而害将及身,故深藏以避之。
王者举逸民,扬仄陋,固为其有益于国家,非以徇世俗之耳目也。
是故有道德足以尊主,智能足以庇民,被褐怀玉,深藏不市,则王者当尽礼以致之,屈体以下之,虚心以访之,克己以从之,然后能利泽施于四表,功烈格于上下。
盖取其道不取其人,务其实不务其名也。
——《资治通鉴》卷五十一【汉纪四十三】 【评介】 司马光认为隐士之所以退隐山林,并不是他们不想为国家为人民做事,而是一种在世无道的情况下明哲保身的措施。
作为君主,应该修明政治,弘扬王道,征举逸民隐士,让那些隐士有发挥自己才能的条件和机会。
当然,隐士中也不排除有以退为进,以隐图显,韬光养晦,见机而起之人。
孝桓皇帝建宁二年(己酉,公元一六九年)臣光曰:天下有道,君子扬于王庭,以正小人之罪,而莫敢不服;天下无道,君子囊括不言,以避小人之祸,而犹或不免。
党人生昏乱之世,不在其位,四海横流,而欲以口舌救之,臧否人物,激浊扬清,撩虺蛇之头,践虎狼之尾,以至身被淫刑,祸及朋友,士类歼灭而国随以亡,不亦悲乎
夫唯郭泰既明且哲,以保其身,申屠蟠见几而作,不俟终日,卓乎其不可及已
——《资治通鉴》卷五十六【汉纪四十八】 【评介】 在波诡云谲的政治舞台上,有时要难得糊涂,有时要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方可万全。
宋朝有个宰相叫吕端,凡小事糊涂,大事不糊涂,官做得很娴熟。
营阳王景平元年(癸亥,公元四二三年)臣光曰:老、庄之书,大指欲同死生,轻去就。
而为神仙者,服饵修炼以求轻举,炼草石为金银,其为术正相戾矣。
是以刘歆《七略》叙道家为诸子,神仙为方技。
其后复有符水、禁咒之术,至谦之遂合而为一;至今循之,其讹甚矣
崔浩不喜佛、老之书而信谦之之言,其故何哉
昔臧文仲祀爰居,孔子以为不智;如谦之者,其为爰居亦大矣。
“《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君子之于择术,可不慎哉
——《资治通鉴》卷一一九【宋纪一】 【评介】 司马光认为不同的思想对人有不同的影响。
“思无邪”就是思想情感表达适中,无“过”与“不及”之弊,思想情感表达适中,行为笃守正道。
当然,人处在不同的环境下,对学术思想的接受是有差别的。
如在得意之时,学点佛,参参禅,以免显忘形之态;在失意时,读点《老子》、《庄子》,染些道骨仙风,就可活下去了。
高宗明皇帝建武元年(甲戌,公元四九四年)臣光曰:孔子称“鄙夫不可与事君,未得之,患得之;既得之,患失之。
苟患失之,无所不至。
”王融乘危徼幸,谋易嗣君。
子良当时贤王,虽素以忠慎自居,不免忧死。
迹其所以然,正由融速求富贵而已。
轻躁之士,乌可近哉
——《资治通鉴》卷一三九【齐纪五】 【评介】 这里引用一句很流行的歌词“该出手时就出手啊
”凡济大事,成大业者,无不是干净利落,果断坚决。
患得又患失,有机会时抓不住,机会来了,又不知所措,这样的人只能看着别人吃肉,自己在一旁咽口水。
高宗明皇帝建武元年(甲戌,公元四九四年)臣光曰:臣闻“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食人之食者死人之事。
”二谢兄弟,比肩贵近,安享荣禄,危不预知;为臣如此,可谓忠乎
——《资治通鉴》卷一三九【齐纪五】 【评介】 忠于事业,为国谋利者是敬业;忠于一个人者是尽忠。
衣人之衣者怀人之忧,食人之食者死人之事,虽然是以德报恩,但也容易生出许多奴才来。
高祖武皇帝大通元年(丁未,公元五二七年)臣光曰:湛僧智可谓君子矣
忘其积时攻战之劳,以授一朝新至之将,知己之短,不掩人之长,功成不取,以济国事,忠且无私,可谓君子矣
——《资治通鉴》卷一五一【梁纪七】 【评介】 寸有所长,尺有所短。
看到别人的长处,反思自己的短处,才是客观、理性态度。
但是人们往往患有“近视病”,总看人之短,说自己之长。
看来配戴眼镜是必要的。
高祖武皇帝中大通三年(辛亥,公元五三一年)臣光曰:君子之于正道,不可少顷离也,不可跬步失也。
以昭明太子之仁孝,武帝之慈爱,一染嫌疑之迹,身以忧死,罪及后昆,求吉得凶,不可湔涤,可不戒哉
是以诡诞之士,奇邪之术,君子远之。
——《资治通鉴》卷一五五【梁纪十一】 【评介】 司马光说的是如何做人的问题。
笃守正道是君子应该具有的品格。
但是笃守正道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一定要抵御歪门邪道的诱惑。
走正道者是君子,从旁门左道入者是小人。
但中国历史上钻狗洞、探旁门者络绎于路。
其实在这小人队伍中有些曾是君子,因为封建专制制度,逼良为娼,才使他们从君子异化为小人。
或做个“临时”小人。
肃宗文明武德大圣大宣孝皇帝至德二载(丁酉,公元七五七年)臣光曰:为人臣者,策名委质,有死无贰。
希烈等或贵为卿相,或亲连肺腑,于承平之日,无一言以规人主之失,救社稷之危,迎合取容以窃富贵;及四海横溃,乘舆播越,偷生苟免,顾恋妻子,媚贼称臣,为之陈力,此乃屠酤之所羞,犬马之不如。
——《资治通鉴》卷二二Ο【唐纪十六】 【评介】 这是一幅画,小人的嘴脸,势利之徒的百态,尽在其中。
太祖圣神恭肃文孝皇帝显德元年(甲寅,公元九五四年)臣光曰:天地设位,圣人则之,以制礼立法,内有夫妇,外有君臣。
妇之从夫,终身不改;臣之事君,有死无贰。
此人道之大伦也。
苟或废之,乱莫大焉
范质称冯道厚德稽古,宏才伟量,虽朝代迁贸,人无间言,屹若巨山,不可转也。
臣愚以为正女不从二夫,忠臣不事二君。
为女不正,虽复华色之美,织纴之巧,不足贤矣;为臣不忠,虽复材智之多,治行之优,不足贵矣。
何则
大节已亏故也。
道之为相,历五朝、八姓,若逆旅之视过客,朝为仇敌,暮为君臣,易面变辞,曾无愧怍,大节如此,虽有小善,庸足称乎
或以为自唐室之亡,群雄力争,帝王兴废,远者十余年,近者四三年,虽有忠智,将若之何
当是之时,失臣节者非道一人,岂得独罪道哉
臣愚以为忠臣忧公如家,见危致命,君有过则强谏力争,国败亡则竭节致死。
智士邦有道则见,邦无道则隐,或灭迹山林,或优游下僚。
今道尊宠则冠三师,权任则首诸相,国存则依违拱嘿,窃位素餐,国亡则图全苟免,迎谒劝进。
君则兴亡接踵,道则富贵自如,兹乃奸臣之尤,安得与他人为比哉
或谓道能全身远害于乱世,斯亦贤已。
臣谓君子有杀身成仁,无求生害仁,岂专以全身远害为贤哉
然则盗跖病终而子路醢。
果谁贤乎
抑此非特道之愆也,时君亦有责焉,何则
不正之女,中士羞以为家;不忠之人,中君羞以为臣。
彼相前朝,语其忠则反君事仇,语其智则社稷为墟。
后来之君,不诛不弃,乃复用以为相,彼又安肯尽忠于我而能获其用乎
故曰:非特道之愆,亦时君之责也
——《资治通鉴》卷二九一【后周纪二】 【评介】 司马光认为冯道是个不倒翁,历五朝八姓,始终能够左右逢源,但是,冯道已亏大节。
不过司马光对冯道处世之术进行了客观分析,认为冯道能全身于乱世,这是他的一个特别的处事才能。
而且,当时五朝八姓的统治者也为冯道提供了左右逢源的机会。
这里有必要对冯道这个政治上不倒翁做些简要介绍。
历史上的五代,不过五六十年的光景,但是王朝频繁更迭,一共换了五个朝代,出了五姓皇帝。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自然短命的皇帝统领的也都是一批短命的大臣,他们往往做不了几年官,就随着王朝的倾颓而断了人士途去。
但也并非没有在这不断的更迭中泰然自若从未倒下一次的人。
冯道便是其中的一个。
他先后事4姓10位皇帝,均能进退得当,久居禄位。
是不是因为冯道怀抱经天纬地之才,几代君主都缺之不得呢
恰恰相反,他既无政治建树,又乏民族气节,一旦国难临头,就另攀高枝。
他从不以国家大业为己任,只一味追求高官厚禄,弃国背君对他来讲如奴易主一般容易。
冯道,字可道,是河北瀛州景城(今河北河间地区)人。
相传他未成名问相时,就曾赋诗一首以表心志:“莫为危时便怆神,前程往往有期因。
终因海岳归明主,未省乾坤陷吉人,道德几时曾去世,舟车何处不通津。
但教方无诸恶,虎狼丛中也立身。
”他认为吉人自有天相,那么任凭乾坤转换,只要识时务不乱方寸,便可以处处通津坦程。
冯道的一生确确实实是按着这一座右铭去做的。
冯道生活的几十年,天下纷纷扰扰,民如倒悬,冯道却怡然自得地做他政治上的“不倒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著书数百言,津津乐道地讲自己更事四姓及契丹所得的官阶封爵,自号为“长乐老”,真是厚颜无耻,令人作呕。
在专制时代的种种社会条件之下,集体的行动是不容易表现的,于是士人的立身处世就偏向了“节”这个标准。
在朝的要做忠臣。
这种忠节或是表现在冒犯君主尊严的直谏上,有时因此牺牲性命;或是表现在不做新朝的官甚至以身殉国上。
忠而至于死,那是忠而又烈了。
在野的要做清高之士,这种人表示不愿和在朝的人合作,因而游离于现实之外;或者更逃避到山林之中,那就是隐逸之士了。
这两种节,忠节与高节,都是个人的消极的表现。
忠节至多造就一些失败的英雄,高节更只能造就一些明哲保身者,甚至于一些虚无主义者。
原来气是动的,可以变化。
我们常说志气,志是心之所向,可以在四方,可以在千里,志和气是配合着的。
节却是静的,不变的;所以要“守节”,要不“失节”。
有时候节甚至于是死的,死的节跟活的现实脱了榫,于是乎自命清高的人结果变了。
节从统治阶级的立场看,“忠言逆耳利于行”,忠臣到底是卫护着这 个阶级的,而清高之士消纳了叛逆者,也是有利于这个阶级的。
所以宋朝人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原先说的是女人,后来也用来说士人,这正是统治阶级代言人的口气,但是也表示着到了那时代士的个人地位的增高和责任的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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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言,金钱、美女、铁哥们的面前,可要小心,说不定笑声里突然飞出一把刀子,不偏不邪地扎向你的心。
太祖高皇帝五年(己亥,公元前二Ο二年)臣光曰:夫生之有死,譬犹夜旦之必然;自古及今,固未尝有超然而独存者也。
以子房之明辨达理,足以知神仙之为虚诡矣;然其欲从赤松子游者,其智可知也。
夫功名之际,人臣之所难处。
如高帝所称者,三杰而已。
淮阳诛夷,萧何系狱,非以履盛满而不止耶
故子房托于神仙,遗弃人间,等功名于外物,置荣利而不顾,所谓明哲保身者,子房有焉。
——《资治通鉴》卷十一【汉纪三】
如何抵挡美色的诱惑
自古英雄皆好 既非好色皆英雄 男人的确有点难度 但是我想人的内心能一辈有一个人 人的冲动可能只是源于瞬间的防守失败 当美色来的时候如果监守内心你应该还是理性的 你就想想自己的妻子 女朋友 想她们的时候就应该不会冲动了
终是人海太拥挤,梦醒时分再无你。
请问这两句话什么意思啊
在茫茫人海中,爱情的出现显得格外可贵,我们的人生就像是一场上坡路,只有你加足马力,去努力奋斗,自己的生活才会更美好,爱情的出现才会让你感觉不到压力。
为什么男人喜欢美色
雄性会通过各个方面来判断异性基因是否够好,鸟儿听叫声、河马比体型、狮子看鬃毛、而人就是看脸和身材,并选择当中最好的一个追求并与其交配(上床),这样的行为有助于后代生存发展,所以物种都延续了这个习性,人和动物都是。
这是本能的一部分虽说部分古人和僧侣不近美色,但哪是因为当时后天教育引导他们脱离这方面的欲望不过中国性教育基本一片空白、许多男女都是通过著名的【岛国片】了解到这方面的事因而就让人自然而然的遵从“本能” -这个最原始的老师许多人苦恼自己为什么而活其实人人都有的本能目的就是繁衍后代、延续基因就连一个对生活无望的自残人士都会、兴奋许多女人见到帅哥、肌肉男、大富豪哪疯狂的一点都不比男人差到哪去
王尔德:摆脱诱惑的唯一方法是臣服于诱惑。
我能抵抗一切,除了诱惑 这句话,怎么理解
如果想要摆脱一样东西就去了解接受,诱惑有很多,金钱,美色,权利等等,臣服他们。
能够抵抗一切,比如流言蜚语,鄙视欺凌,却不能抵抗当初臣服的诱惑,而王尔德当初臣服的诱惑是美色
干大事的男人,是不是要学会抵御美色的诱惑
不邪淫的男人有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