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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欧阳内翰第一书文言文翻译

书犬马事的文言文翻译?

书犬马事

欧阳公在翰林时,常与同院出游。有奔马毙犬,公曰:"试书其一事。"一曰:"有犬卧于通衢,逸马蹄而杀之。"一曰:"有马逸于街衢,卧犬遭之而毙。"公曰:"使之修史,万卷未已也。"曰:"内翰云何?"公曰:"逸马杀犬于道。"相与一笑。

译文

欧阳公在翰林院时,常和他同在翰林院供职的人一起游玩。有一匹奔驰的马踩死了一条狗,欧阳修说:"试着记录这件事。"一位说:"有狗躺在大道,奔驰的马踩死了狗。"另一位说:"有马奔驰在大道,躺着的狗遇到它被踩死了。"欧阳修说:"让你们编写史书,一万卷也不够。"(众人)说:"你怎么写?"欧阳修说:"奔驰的马在大道上杀死了一条狗。"(众人)一同笑了。

[译文]欧阳公在翰林院时,常和他同在翰林院供职的人一起游玩。有一匹奔驰的马踩死了一条狗,欧阳修说:"试着记录这件事。"一位说:"有狗躺在大道,奔驰的马踩死了狗。"另一位说:"有马奔驰在大道,躺着的狗遇到它被踩死了。"欧阳修说:"让你们编写史书,一万卷也不够。"(众人)说:"你怎么写?"欧阳修说:"奔驰的马在大道杀死了一条狗。"(众人)一同笑了。

与朱元思书

吴均

风烟俱净,天山共色。从流飘荡,任意东西。自富阳至桐庐一百许里,奇山异水,天下独绝。

水皆缥碧,千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急湍甚箭,猛浪若奔。

夹岸高山,皆生寒树,负势竞上,互相轩邈,争高直指,千百成峰。泉水激石,泠泠作响;好鸟相鸣,嘤嘤成韵。蝉则千转不穷,猿则百叫无绝。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横柯上蔽,在昼犹昏;疏条交映,有时见日。

上欧阳学士第一书的译文

内翰执事:我苏洵本是乡野平民,生活穷困,曾经私下叹息,觉得天下的人,不可能都是贤慧的,也不可能都不肖。所以贤明正直的人处在世上,有聚合必有分离,有分离又必有聚合。过去天子正当有意于统治国家治理天下的时候,范仲淹公在宰相府,富弼公当枢密副使,执事您与余靖公、蔡襄公任谏官,尹洙公奔走于上上下下,在边防要塞施展才能。正当此时,天下的人,细如毛发的、实用如丝粟的才干,都纷纷起来,合成一股力量。而我苏洵自认为一己的愚笨无用,没有能力自我奋起,参与于众人之间,所以退下来修养身心,寄希望于大道的将会成功,从而可以再次见到当代的贤人、君子们。不幸的是自己的道德学问还没有修养好,范仲淹公西去,富弼公北上,执事您与余靖公、蔡襄公等,又被分别派到四面八方去,而尹洙公也失去了权势,四处奔走充任小官。我苏洵那时正在京中,亲眼见到了这些事情,无可奈何地只能仰天长叹,认为这些人离开朝廷,即使大道有成,也不足以为之庆幸。进而我又想,过去众位君子之进入朝廷,一开始,必然是有好人们推荐的;现如今,又必然是有坏人们离间的。当今的时势,要是不再有好人,那就完了啊!而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姑且继续养我的心,让使自己的道德学问有更大的成功而期待着,又有什么妨害呢?退下来又过了十年,虽不敢说道已有所成,但是胸中自有一股浩浩荡荡之气,好像与过去不一样了。而余靖公正好在南方有所成功,执事您和蔡襄公又相继登上了朝廷,富弼公又从外任调入朝廷当宰相,这样的形势又可合成一股力量了。真让人高兴而自我祝贺,以为道德学问已经略有成绩并且真将有施展的机会了。接着又回过头想道,过去所仰慕爱戴的,但始终未能见其亲颜的,约有六位,现在将能去见见他们了。而这六位之中,范公、尹公二位已经去世,不禁为他二位暗暗流泪,感到悲伤。唉!这两位已经再也见不到了,而尚可宽慰我心的,还有四位在,则又正可宽慰自己。想到只剩四位了,所以又急急乎想见他们一面,以便把心里所想说的话都向他们一吐为快,而富弼公又出任了天子的宰相,边远地方的贫寒之士,没能马上在他面前说上话;而余靖公、蔡襄公,远的还在万里之外,只有执事您身在朝廷,您的地位还不是最高贵,正可以叫得应、拉得着、听得见我的话。但是限于饥寒与衰老等毛病,又缠于身而滞留了自己,叫我不能亲自登执事您的门庭来拜谒。以渴慕盼望爱戴喜悦这几位的心情,十年而不得一见,而他们已有死了的,像范公、尹公二位;剩下四位之中,不是因为他的威势就不能够互通说话,又怎么可以因为不能亲自前往拜谒而作罢呢!执事您的文章,天下的人没有不知道的。但我自以为我苏洵知道得特别深刻,是超过了天下之人的。为什么这样说?孟子的文章,语言简约而意思详尽,他不说尖刻与斩钉截铁的文辞,然而话的锋芒却谁也不敢侵犯。韩愈的文章,好比长江黄河,浑然浩荡奔流宛转,像是鱼鳖蛟龙,万种怪异令人惶惶惑惑,却能遏制隐蔽而掩藏起来,不让它们自露于外;而人们远远望见它们渊深的光芒,苍茫的色彩,也就都自我畏惧而去躲避它们,不敢接近它们,正视它们。而执事您的文章,委婉详备,来来回回多曲折变化,却条理清晰通达,疏阔而畅适,无间隔,不折断,气势造极而语言净尽,急切的言词与高妙的论述,说来却闲适而平易,从没有艰苦费力的表现。上述这三点,都足以断然使您自成一家。只有李翱的文章,它的味道澹泊而隽永,它的光彩油然而幽静,高低谦让,颇有执事您的姿态。陆贽的文章,用词与达意,切近事理,准确恰当,颇近执事您的切实;而执事您的才华,又自有超过别人的地方。大致执事您的文章,不是孟子、韩愈的文章,而是您欧阳子的文章。乐于称道人善良而不谄媚于别人,是因为他的为人确实经得起这样的称道;那些不知情的人,则认为赞誉人是为了求得别人的欢欣。赞誉人以求人喜欢的事,我苏洵是不那样做的;之所以要称道执事您的光明盛大的道德,而不能自我控制的原因,也是为了想让执事您知晓我是了解您的。尽管如此,执事您的大名,早已遍知于天下,即使没读过您文章的,也都早就知道有个欧阳修的了。而我苏洵却不幸,沦落在草野冷落的地方。而自己的道德修养,近来粗有所成。想空手奉上不满一尺的书信,把自己托付给执事您,将怎么能让执事您了解我,并相信我呢?我苏洵年轻时不学习,活到二十七岁,才知道要读书,和有学问的人一起交往学习。年龄既已老大了,却又不去刻意严厉付诸行动,期望自己效仿古人,但看到和自己同列的等辈,又都不如自己,于是觉得自己可以了。后来穷困得更加严重,就拿古人的文章来读,开始觉得古人所发言论,与自己的有很大的不同。常常反省自己,自觉一己之才能,又好像还不仅仅只是这些。于是把旧时所写的文章几百篇悉数烧掉,而拿起《论语》《孟子》、韩愈以及其他伟人贤士的文章,正襟危坐,整天都阅读它们,花了有七八年时间。刚开始,读进去只觉惶惶然,广博地观览于其外,则又害怕得惊叫起来。时间长了,读得也更精细了,胸中豁然开朗似的明白了,好像人家的话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但我还是不敢提笔也这样写。时间更久了,胸中想说的话更多了,不能克制自己,便试着把它们写出来。以后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读它们,只觉得文思泉涌,好像写出来是很容易的,然而还不敢自以为是啊。近日所作的《洪范论》《史论》等一共七篇,执事您看看,究竟写得怎样?啊!区区一己的言说,不明白的人又会把它看做是在自我赞誉了,以求得别人来了解自己。只有执事您会念其十年的心血是如此的不偶然,从而来考察的吧。

上欧阳内瀚第一书

上欧阳内翰第一书

苏洵

内翰执事:我出身于老百姓家里穷,曾经私下里感叹。认为天下的人,不能都是贤才,不能都是不成器的。所以贤人君子活在世上,合长了一定离,离长了一定合。古代的皇上有意治理国家,范公在相府,富公作枢密副使,您和余公、蔡公当谏官,尹公驰骋上下,用力在打仗的地方。在这个时候,天下的人,仅有毛发丝粟的才能,也纷纷地起来,合成一股绳。可是我呢,自已认为自己愚钝鲁莽没有用处,不足以和他们在一起做事,于是就退下来修养身心,如果走这条道可以,还可以再见当世的贤人君子们。可惜大家的努力不凑效,范公向西,富公向北,您和余公、蔡公分散四出,而尹公也失势,在小官之间奔走。我当时在京师,亲见这个事,忽忽仰天叹息,认为这些人离开了,道即使走通了,不再以此为荣了。后来又多次自思,念以前众多君子进于朝,开始,一定有善人推荐;现在,也一定有小人离间。当今之世再也没有善人了,就完了。如果不是这样,我担忧什么呢。暂且养身心,使自己道大有成等待着,忧伤什么?退下来待了十年,虽然不敢自已认为道有成了,可是心胸浩荡,自己的胸怀好像与以前不同。余公正好也在南方成功,您与蔡公又相继在朝廷谋事,富公又从地方入朝当宰相,这趋势又将复合为一。很高兴而且自已庆贺,认为所追求的道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发挥一下。后来又反思原来羡慕、希望、爱悦可是现在见不着的人,大概有六个人。现在要去见他们了,六人中已经有范公、尹公二人死了,就又为他们潸然泪下地悲哀。哎呀,这两个人不能再见到了!有所恃来安慰自己心的,还有四个人,就又以此来宽慰自已。想起来这四个人中,又仅仅想和他们见一次面,来抒发自己的感情。可是富公又作为天子的宰相,我作为远方的寒士不能马上到跟前和他说话,余公、蔡公又远远地在万里之外,惟独您在朝廷中,而且爵位也不是那么高贵,可以喊你拉你听你说话。可是饥寒衰老的病,又经常犯,使我不能亲自到您的门庭。凭着慕望爱悦那些人的心,十年而不能见,有的人又死了,如范公、尹公二人,那么四人之中,不是非常必要又不可马上说上话,哪里可以不能亲自去而求人来看望自已呢?您的文章,天下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可是私下里认为我自己理解得最深,超过天下的人。为什么?孟子的文章,言语少而意思丰富,不说那些偏话怪话,可是他的观点锋利不可侵犯。韩非子的文章,好像长江大河,浑浩流转,即使是鱼鼋蛟龙,万怪都害怕,在表达上抑遏蔽掩,不露锋芒,可是人们自然可以看到他的渊深的光芒,苍然的颜色,也自觉地躲避起来,不敢凑近了看。您的文章,纡余委备,往复百折,而条达疏畅,无所间断。气尽语极,急言竭论,而容与闲易,无艰难劳苦之态。此三者,皆断然自为一家之文也。惟李翱之文,其味黯然而长,其光油然而幽,俯仰揖让,有执事之态。陆贽之文,遗言措意,切近的当,有执事之实。而执事之才,又自有过人者。盖执事之文,非孟子、韩子之文,而欧阳子之文也。夫乐道人之善而不为谄者,以其人诚足以当之也。彼不知者,则以为誉人以求其悦己也。夫誉人以求其悦己,洵亦不为也,而其所以道执事光明盛大之德,而不自知止者,亦欲执事之知其知我也。虽然,执事之名满于天下,虽不见其文,而固已知有欧阳子矣。而洵也,不幸堕在草野泥涂之中,而其知道之心,又近而粗成。而欲徒手奉咫尺之书,自托于执事,将使执事何従而知之,何従而信之哉。洵少年不学,生二十五年,始知读书,従士君子游。年既已晚,而又不遂刻意厉行,以古人自期。而视与己同列者,皆不胜己,则遂以为可矣。其后困益甚,然每取古人之文而读之,始觉其出言用意,与己大别。时复内顾,自思其才则又似夫不遂止于是而已者。由是尽烧曩时所为文数百篇,取《论语》、《孟子》、《韩子》及其他圣人、贤人之文,而兀然端坐,终日以读之者七八年矣。方其始也,入其中而惶然,博观于其外,而骇然以惊。及其久也,读之益精,而其胸中豁然以明,若人之言固当然者,然犹未敢自出其言也。时既久,胸中之言日益多,不能自制,试出而书之,已而再三读之,浑浑乎觉其来之易矣。然犹未敢以为是也。近所为《洪范论》、《史论》凡七篇,执事观其如何?嘻,区区而自言,不知者又将以为自誉以求人之知己也。惟执事思其十年之心如是之不偶然也而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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