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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鹤亭记文言文翻译及小注

放鹤亭记文言文乐是什么原因

《放鹤亭记》是北宋文学家苏轼谪贬徐州时所作,文中记述了作者在拜访云龙山人的一番问答及讨论,反映了作者在政治斗争失败后的消极情绪。

《放鹤亭记》弟三段主要写一个“乐”字。上文用描述,这一段用议论。“子之隐居之乐乎?虽南面之君,未可与易也。”自问自答,文意抑扬,饶有情趣,说出自己的看法,树立了论点。接着用主客映衬的手法加以论证。“鸣鹤在阴,其子和之。”意思是鹤在隐蔽处鸣叫,它的同类便应声唱和。“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意思是鹤在水边高坎上鸣叫,声音洪亮传得又高又远。《诗经》、《易经》是儒家经典著作,引用来说明’‘清远闲放”的鹤,可以比着贤人、君子,是无可非议的,具有绝对权威,增加了论证的力量。高洁祥瑞如鹤,虽贵为天子,却爱而不敢好,否则,就会像卫懿公一样,闹个亡国的下场。只有隐居而且品德高尚的人,才能好而无伤,独得其乐。到此已经证明了论点,隐居之乐,虽南面之君,未可与易也。但是,作者并未就此而止,又进一步用主客映衬的写法,用“好酒”来陪衬“好鹤”。这并非是节外生枝,繁文累赘,而是“借客形主,回旋进退,使文情摇曳生姿”(王水照《论苏轼散文的艺术美》)。周公是周朝的开国元勋,他为了告诫康王不要酗酒误国,写了《酒浩》。春秋时代的卫武公,为了警戒自己不贪杯,写了《抑戒》这首诗。这些说明贵为帝王,不仅不能好鹤,也不能好酒。但隐逸之士的刘伶、阮籍等,虽酗酒狂放,不仅无害,而且还因此保全了自己的纯真,为后世留下了美名。在主客对论之后,又作一个交错给合的结论:“南面之君,虽清远闲放如鹤者,犹不得好,好之,则亡其国;而山林遁世之士,虽荒感败乱如酒者,犹不能为害,而况鹤乎!”进一步说明了由于地位不同,为乐迥异。这从另一面歌颂了隐士之乐赛过了君王。这一段是从主到客,由客回到主,从鹤到酒,由酒回到鹤,回环复沓,反复论证,使文意更加深刻,文情更加流转动人。

熙宁十年秋,彭城大水。云龙山人张君之草堂,水及其半扉。明年春,水落,迁于故居之东,东山之麓。升高而望,得异境焉,作亭于其上。彭城之山,冈岭四合,隐然如大环,独缺其西一面,而山人之亭,适当其缺。春夏之交,草木际天;秋冬雪月,千里一色;风雨晦明之间,俯仰百变。山人有二鹤,甚驯而善飞,旦则望西山之缺而放焉,纵其所如。或立于陂田,或翔于云表;暮则傃东山而归。故名之曰“放鹤亭”。

郡守苏轼,时从宾佐僚吏,往见山人,饮酒于斯亭而乐之。挹山人而告之曰:“子知隐居之乐乎?虽南面之君,未可与易也。《易》曰:‘鸣鹤在阴,其子和之。’ 《》曰:‘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盖其为物,清远闲放,超然于尘埃之外,故《易》、《诗》人以比贤人君子。隐德之士,狎而玩之,宜若有益而无损者;然卫懿公好鹤则亡其国。周公作《酒诰》,卫武公作《抑》戒,以为荒惑败乱,无若酒者;而刘伶、阮籍之徒,以此全其真而名后世。嗟夫!南面之君,虽清远闲放如鹤者,犹不得好,好之则亡其国;而山林遁世之士,虽荒惑败乱如酒者,犹不能为害,而况于鹤乎?由此观之,其为乐未可以同日而语也。”山人忻然而笑曰:“有是哉!”乃作放鹤、招鹤之歌曰:

“鹤飞去兮西山之缺,高翔而下览兮,择所适。翻然敛翼,宛将集兮,忽何所见,矫然而复击。独终日于涧谷之间兮,啄苍苔而履白石。

鹤归来兮,东山之阴。其下有人兮,黄冠草屦,葛衣而鼓琴。躬耕而食兮,其馀以汝饱。归来归来兮,西山不可以久留。”

元丰元年十一月初八日记 《放鹤亭记》

注释

1.放鹤亭;在今江苏徐州市云龙山上。

2.傃:(sù)向,向着,沿着

3.晦明:昏暗和明朗

4.挹:(yì)通“揖”,作揖

5.扉:门

6.适:恰好

7.纵:到,往

8.陂(bēi):水田

9.彭城:古地名,今江苏徐州

10.名:给……命名

11.明年:第二年

12.升:登上

13.狎(xié):亲近

14.阴:北面

15.及:漫上

翻译

熙宁十年的秋天,彭城发大水,云龙山人张君的草堂,水已没到他家门的一半。第二年春天,大水落下,(云龙山人)搬到故居的东面。在东山的脚下,登到高处远望去,看到一个奇特的境地。于是,他便在那座山上建亭子。彭城山,山冈从四面合拢,隐约的像一个大环;只是在西面缺一个口,而云龙山人的亭子,恰好对着那个缺口。春夏两季交替的时候,草木茂盛,似乎接近天空;秋冬的瑞雪和皓月,千里一色。风雨阴晴,瞬息万变。山人养两只鹤,非常温驯而且善于飞翔。早晨就朝着西山的缺口放飞它们,任它们飞到哪里,有时立在低洼的池塘,有时飞翔在万里云海之外;到了晚上就向着东山飞回来,因此给这个亭子取名叫“放鹤亭”。

郡守苏轼,当时带着宾客随从,前往拜见山人,在这个亭子里喝酒并以此为乐。给山人作揖并告诉他说:“您懂得隐居的快乐吗?即使是面南称尊的国君,也不能和他交换。《易》上说:‘鹤在北边鸣叫,它的小鹤也会应和它。’《诗经》上说:‘鹤在深泽中鸣叫,声音传到天空。’大概那种东西(指鹤)清净深远幽闲旷达,超脱世俗之外,因此《易》、《诗经》中把它比作圣人君子。不显露自己有德行的人,亲近把玩它,应该好像有益无害。但卫懿公喜欢鹤却使他的国家灭亡。周公作《酒诰》,卫武公作《抑》,认为造成荒唐的灾祸没有能比得上酒的;而刘伶、阮籍那类人,凭借这保全他们的真性,并闻名后世。唉,西南的君主,即使清净深远幽闲旷达,像鹤这样,还不能过分享受,过分喜好就会使他的国家灭亡。而超脱世俗隐居山林的贤士,即使荒唐迷惑颓败迷乱像饮酒的人,还不能成为祸害,更何况对鹤的喜爱呢?由此看来,君主之乐和隐士之乐是不可以同日而语的。”山人欣然笑着说:“有这样的道理啊!”于是,写了放鹤、招鹤之歌:

鹤飞翔到西山的缺口,凌空高飞向下看选择它去的地方,突然收起翅膀,好像将要落下;忽然看到了什么,矫健地又凌空翻飞。独自整天在山涧峡谷中,啄食青苔踩着白石头。鹤飞回吧,到东山的北面。那下面有人,戴着黄色的帽子,穿着草鞋,披着葛麻衣服,弹奏着琴弦,亲自耕种自食其力,剩下的东西就能喂饱你。回来啊,西山不可以久留。

赏析

本文在描写隐士的情趣,假使是帝王,连爱鹤也会招来祸害;但作为一个隐士,就是纵酒也不要紧,反而可以逍遥自在,过放逸的生活。

第三段叙述隐者和南面王在生活情趣上迥然不同。隐士不但可以养鹤,甚至纵酒,还可以传名;国君却不然。

这篇文章,妙在气势纵横,自然清畅,完全是作者性情的流露。放鹤亭并不算是名胜,却因这篇文章的关系,也同时流传下来。此篇所言不仅与「超然台记」不谋而合,同时此文中他道家思想的表现更是显露无遗。

又:本文作于苏轼知徐州时,主要描写与山人游宴之乐,并通过引古证今,歌颂隐逸者的乐趣,寄寓自己政治失意时想往清远闲放的情怀。文章写景精约,却特征突出;叙事简明,却清晰有致;引用典故能切中当今;用活泼的对答歌咏方式抒情达意,显得轻松自由,读来饶有兴味。

宋代隐者张师厚,字天骥,隐居徐州云龙山,自号云龙山人。曾于东山建亭,因自驯二鹤出入山中经过此亭,故名“放鹤亭”。

又:这是诗人谪贬徐州时所作,文中记述了作者在拜访云龙山访人的一番问答及讨论。特别重要的是作者在文中提出了这样的观点,鹤本是清远闲放之物,但卫懿公却因好鹤而亡国;酒本是荒惑败乱之物,因此“周公作酒诰,卫武公作抑戒,以为荒惑败乱无若酒者,”来劝戒人们不要为酒所迷。但“刘伶阮籍”却因酒而出名。是什么原因呢,云龙山人解释到,隐隐山林的人酒色都不能惑乱,何况鹤呢,观点妙极了。作者能不羡慕吗?何况还有那令作者陶醉的放鹤招鹤之歌!

《放鹤亭记》的古文翻译

译文:

熙宁十年的秋天,彭城发大水,云龙山人张君的草堂,水已没到他家门的一半。第二年春天,大水落下,云龙山人搬到故居的东面。在东山的脚下,登到高处远望去,看到一个奇特的境地。于是,他便在那座山上建亭子。

彭城山,山冈从四面合拢,隐约的像一个大环;只是在西面缺一个口,而云龙山人的亭子,恰好对着那个缺口。春夏两季交替的时候,草木茂盛,似乎接近天空;秋冬的瑞雪和皓月,千里一色。风雨阴晴,瞬息万变。山人养两只鹤,非常温驯而且善于飞翔。

早晨就朝着西山的缺口放飞它们,任它们飞到哪里,有时立在低洼的池塘,有时飞翔在万里云海之外;到了晚上就向着东山飞回来,因此给这个亭子取名叫“放鹤亭”。

郡守苏轼,当时带着宾客随从,前往拜见山人,在这个亭子里喝酒并以此为乐。给山人作揖并告诉他说:“您懂得隐居的快乐吗?即使是面南称尊的国君,也不能和他交换。

《易》上说:‘鹤在北边鸣叫,它的小鹤也会应和它。’《诗经》上说:‘鹤在深泽中鸣叫,声音传到天空。’大概鹤清净深远幽闲旷达,超脱世俗之外,因此《易》、《诗经》中把它比作圣人君子。

原文:

熙宁十年秋,彭城大水。云龙山人张君之草堂,水及其半扉。明年春,水落,迁于

故居之东,东山之麓。升高而望,得异境焉,作亭于其上。彭城之山,冈岭四合,隐然如大环,独缺其西一面,而山人之亭,适当其缺。春夏之交,草木际天;秋冬雪月,千里一色;风雨晦明之间,俯仰百变。

山人有二鹤,甚驯而善飞,旦则望西山之缺而放焉,纵其所如,或立于陂田,或翔于云表;暮则傃东山而归。故名之曰“放鹤亭”。

郡守苏轼,时从宾佐僚吏往见山人,饮酒于斯亭而乐之。挹山人而告之曰:“子知隐居之乐乎?虽南面之君,未可与易也。《易》曰:‘鸣鹤在阴,其子和之。’ 《诗》曰:‘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盖其为物,清远闲放,超然于尘埃之外,故《易》《诗》人以比贤人君子。

出处:出自北宋苏轼的《放鹤亭记》。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苏轼(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和仲,号铁冠道人、东坡居士,世称苏东坡、苏仙, 汉族,眉州眉山(四川省眉山市)人,祖籍河北栾城,北宋著名文学家、书法家、画家。

嘉祐二年(1057),苏轼进士及第。宋神宗时在凤翔、杭州、密州、徐州、湖州等地任职。元丰三年(1080),因“乌台诗案”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宋哲宗即位后任翰林学士、侍读学士、礼部尚书等职,并出知杭州、颍州、扬州、定州等地,晚年因新党执政被苏轼被谪贬徐州。

此文正是作于元丰元年(1078年)十一月八日,时苏轼谪贬徐州。隐者张师厚隐居于徐州云龙山,自号云龙山人。后迁于东山之麓并作亭其上,自驯二鹤,鹤朝放而暮归,白日里令其自由地飞翔于天地间,所以名亭为“放鹤亭”。苏轼为之作题记。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苏轼

[原文]熙宁十年秋,彭城大水,云龙山人张君之草堂,水及其半扉。明年春,水落,迁于故居之东,东山之麓。升高而望,得异境焉,作亭于其上。彭城之山,冈岭四合,隐然如大环,独缺其西一面,而山人之亭,适当其缺。春夏之交,草木际天,秋冬雪月,千里一色。风雨晦明之间,俯仰百变。山人有二鹤,甚驯而善飞。旦则望西山之缺而放焉,纵其所如,或立于陂田,或翔于云表,暮则傃东山而归,故名之曰“放鹤亭。”

郡守苏轼,时从宾佐僚吏,往见山人,饮酒于斯亭而乐之,挹山人而告之曰:“子知隐居之乐乎?虽南面之君,未可与易也。《易》曰:‘鸣鹤在阴,其子和之。’《诗》曰:‘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盖其为物清闲放,超然于尘埃之外,故《易》、《诗》人以比贤人君子,隐德之士。狎而玩之,宜若有益而无损者;然卫懿公好鹤则亡其国。周公作《酒诰》,卫武公作《抑戒》,以为荒惑败乱,无若酒者;而刘伶、阮籍之徒,以此全其真而名后世。嗟夫!南面之君,虽清远闲放如鹤者,犹不得好;好之则亡其国。而山林遁世之士,虽荒惑败乱如酒者,犹不能为害,而况于鹤乎?由此观之,其为乐未可以同日而语也。

山人而笑曰:“有是哉?”乃作放鹤招鹤之歌曰:“鹤飞去兮,西山之缺。高翔而下览兮,择所适。翻然敛翼,宛将集兮,忽何所见,矫然而复击。独终日于涧谷之间兮,啄苍苔而履白石。鹤归来兮,东山之阴。其下有人兮,黄冠草履,葛衣而鼓琴。躬耕而食兮,其馀以汝饱。归来归来兮,西山不可以久留。”

〔注释〕 放鹤亭;在今江苏徐州市云龙山上。

本文极言隐居之乐,即使是“南面之君”也不能享受到;用春秋时卫懿公因好鹤亡国、西晋时刘伶。阮籍却以嗜酒全真来证明。叙事,主,议论,次序井然;结尾仍有招隐之意。

〔译文〕 熙宁十年秋,彭城暴发洪水,云龙山人张君的草屋,洪水漫上他家大门的一半。第二年春天,洪水退去,山人搬家到原来住屋的东面,在东山的山脚下。山人登高眺望,找到了一块奇异的地方,就在它的上面造了一座亭子。彭城地方的山,冈岭四面围拢,隐约地象个大环,只缺它的正西一面,山人的亭子刚巧对准那个缺口。春夏两季交替的时候,草木茂盛,似乎接近天空;秋月冬雪,使广阔的大地一片洁白;在刮风、下雨、阴暗、晴朗的天气中间,景色瞬息万变。山人有两只鹤,很驯服,而且很会飞。早晨,山人就望着西山的缺口把它们放出去,听任它们飞到什么地方。它们有时站在池塘边、田野里,有时飞翔到云层的上面,傍晚,它们就向着东山回来,所以给亭子起名叫“放鹤亭”。

郡守苏轼时常带着暮友和下属去看望山人,在这座亭子上喝酒,感到很快乐。苏轼斟了杯酒给山人喝,并且告诉他说:“您知道隐居的快乐吗?即使是朝南坐的君主,也不能跟他交换。《易经》上说:‘鹤在山上的北面叫,它的孩子――雏鹤在应和它。’《诗经》上说:‘鹤在低洼的地方叫,声音一直传到天上。’这是因为作为鸟类来说,鹤的品格清高、深沉、安静、处在,超出在尘世的外面,所以《易经》和《诗经》的作者把它比作明智的人、有才能的人和身怀高尚品德的人。跟它亲昵,跟它玩耍,好象是有利而无害的。然而,卫懿公爱好鹤,就丧失了自己的国家。周公作《酒诰》,卫武公作《抑戒》,都认为荒废事业,迷惑性情,败坏和搅乱国家的,没有什么象酒那样严重的了;可是刘伶、阮籍这班人却因此保全了自身,而且名声传到后代。唉!朝南坐的君主,即使是清高、深沉、安静、处在象鹤那样的,还不能爱好;如果爱好它,就会丧失自己的国家。然而,在山林间逃避世俗的人,即使是荒废事业,迷惑性情,败坏和搅乱国家象酒那样的东西,爱好它尚且不能成为祸害,何况爱好鹤呢?从这看来,国君和隐士的快乐是不可以放在一起讲的。”

山人听了我的话,高兴地微笑着说:“有这样的道理吗?”于是,我作放鹤和招鹤的歌,说“鹤飞去呀,望着西山的缺口。在高空飞翔,向下面观察,选择它们认为应该去的地方。很快地回过身体,收起翅膀,似乎打算飞下来休息;忽然看到什么东西,又昂首飞向天空,准备再作奋然一击。怎么能整天徘徊在溪涧。山谷之间,嘴啄青苔,脚踏白石?鹤归来了,在东山的北面。那下边有个人,头戴道帽,足登草鞋,身穿葛衣,正在坐着弹琴。他亲自种田过活,把那剩余的粮食喂你。归来吧!归来吧!西山不能够长久停留。”

【解析】

熙宁十年至元丰六年。这二年,在徐州做知州,他有个朋友名叫张六骥,别号云龙山人,在彭城(今江苏铜城县)建了一座亭,亭中养有二鹤,早上放出去,晚上又会飞回来,苏轼常与朋友在亭中饮酒赏玩,因有所悟,故作了一篇《放鹤亭记》。

本文在描写隐士的情趣,假使是帝王,连爱鹤也会招来祸害;但作为一个隐士,就是纵酒也不要紧,反而可以逍遥自在,过放逸的生活。

第三段叙述隐者和南面王在生活情趣上迥然不同。隐士不但可以养鹤,甚至纵酒,还可以传名;国君却不然。

这篇文章,妙在气势纵横,自然清畅,完全是作者性情的流露。放鹤亭并不算是名胜,却因这篇文章的关系,也同时流传下来。此篇所言不仅与《超然台记》不谋而合,同时此文中他道家思想的表现更是显露无遗。

又:本文作于苏轼知徐州时,主要描写与山人游宴之乐,并通过引古证今,歌颂隐逸者的乐趣,寄寓自己政治失意时想往清远闲放的情怀。文章写景精约,却特征突出;叙事简明,却清晰有致;引用典故能切中当今;用活泼的对答歌咏方式抒情达意,显得轻松自由,读来饶有兴味。

宋代隐者张师厚,字天骥,隐居徐州云龙山,自号云龙山人。曾于东山建亭,因自驯二鹤出入山中经过此亭,故名“放鹤亭”。

又:这是诗人谪贬徐州时说作,文中记述了作者在拜访云龙山访人的一番问答及讨论。特别重要的是作者在文中提出了这样的观点,鹤本是清远闲放之物,但卫懿公却因好鹤而亡国;酒本是荒惑败乱之物,因此“周公作酒诰,卫武公作抑戒,以为荒惑败乱无若酒者,”来劝戒人们不要为酒所迷。但“刘伶阮籍”却因酒而出名。是什么原因呢,云龙山人解释到,隐隐山林的人酒色都不能惑乱,何况鹤呢,观点妙极了。作者能不羡慕吗?何况还有那令作者陶醉的放鹤招鹤之歌!

求文言文翻译。文言小故事注释加译文

鲁国有个人擅长织草鞋,妻子会纺白绸做帽子。他想搬到越国去。有人对他说:"你到那里必定会变穷的。"这个鲁国人问:"为什么呢?"劝他的人说:"打草鞋是为了给人穿的,但越国人不喜欢穿鞋,习惯于打赤脚走路;织白绸子是用来做帽子的,但越国人不喜欢戴帽子,而喜欢披着长发。你想到用不着你们长处的国家去过日子,要使自己不穷,难道可以办到吗?"鲁人对他说:“不用它的国家,便可引进它,它的用途甚广,怎么怕穷呢?” 注释 1.屦(jù) :麻鞋 2.缟; 白绢 。周人用缟做帽子。3履;鞋,这里用作动词,穿鞋。 4.跣(xiǎn):赤脚 5.被:同“披”,覆盖 6.或: 有的人 7.徙:迁移 8.长:本领 9.或;有人

有一个鲁国人善于做鞋,他的妻子善于做帽子,他们两口子打算搬到越国。

有人说:“你们肯定会受穷的。”

那个鲁国人问:“为什么呢?”

那人说:“鞋是用来穿着走路的,而越国人习惯于光脚走路;帽子是用来戴在头上的,而越国人喜欢披着长发。拿你们擅长的东西,去到用不上(你们长处)的国家去过日子,要使你们不受穷,怎么办得到呢?”

出自《韩非子》

小弟乱写,以求引玉。鲁人徙越

鲁人身善织屦,妻善织缟,而欲徙于越。或谓之曰:“子必穷矣 。”鲁人曰:“何也?”曰:“屦为履之也,而越人跣行;缟为冠之也,而越人被发。以子之所长,游于不用之国,欲使无穷,其可得乎?”

鲁国有个人善于编织草鞋,他的妻子善于纺纱,他们想一起迁徙到越国。于是就有人告诫他:“你一定会受穷的。”鲁国人就问:“为什么?”那人说:“草鞋是用来穿的,但越国人却赤脚走路;纱是用来做帽子的,但越国人却披头散发不戴帽子。你们虽然有专长,但迁徙到没有用途的国度,想不受穷,这可能吗?”3.这篇短文告诉我们一个什么道理?

这篇短文告诉我们:无论做任何事,制定行动计划,必须先做调查研究,从实际出发,万不可纯凭主观,心血来潮,莽撞从事。做生意特别要了解顾客的需要

鲁国有个人擅长织草鞋,妻子会纺白绸做帽子。他想搬到越国去。有人对他说:"你到那里必定会变穷的。"这个鲁国人问:"为什么呢?"劝他的人说:"打草鞋是为了给人穿的,但越国人不喜欢穿鞋,习惯于打赤脚走路;织白绸子是用来做帽子的,但越国人不喜欢戴帽子,而喜欢披着长发。你想到用不着你们长处的国家去过日子,要使自己不穷,难道可以办到吗?"鲁人对他说:“不用它的国家,便可引进它,它的用途甚广,怎么怕穷呢?”

文言文翻译:放鹤亭记

熙宁十年的秋天,彭城发大水,云龙山人张君的草堂,水已没到他家门的一半。第二年春天,大水落下,(云龙山人)搬到故居的东面。在东山的脚下,登到高处远望去,看到一个奇特的境地。于是,他便在那座山上建亭子。彭城山,山冈从四面合拢,隐约的像一个大环;只是在西面缺一个口,而云龙山人的亭子,恰好对着那个缺口。春夏两季交替的时候,草木茂盛,似乎接近天空;秋冬的瑞雪和皓月,千里一色。风雨阴晴,瞬息万变。山人养两只鹤,非常温驯而且善于飞翔。早晨就朝着西山的缺口放飞它们,任它们飞到哪里,有时立在低洼的池塘,有时飞翔在万里云海之外;到了晚上就向着东山飞回来,因此给这个亭子取名叫“放鹤亭”。

郡守苏轼,当时带着宾客随从,前往拜见山人,在这个亭子里喝酒并以此为乐。给山人作揖并告诉他说:“您懂得隐居的快乐吗?即使是面南称尊的国君,也不能和他交换。《易》上说:‘鹤在北边鸣叫,它的小鹤也会应和它。’《诗经》上说:‘鹤在深泽中鸣叫,声音传到天空。’大概那种东西(指鹤)清净深远幽闲旷达,超脱世俗之外,因此《易》、《诗经》中把它比作圣人君子。不显露自己有德行的人,亲近把玩它 ,应该好像有益无害。但卫懿公喜欢鹤却使他的国家灭亡。周公作《酒诰》,卫武公作《抑戒》,认为造成荒唐的灾祸没有能比得上酒的;而刘伶、阮籍那类人,凭借这保全他们的真性,并闻名后世。唉,面南的君主,即使清净深远幽闲旷达,像鹤这样,还不能过分享受,过分喜好就会使他的国家灭亡。而超脱世俗隐居山林的贤士,即使荒唐迷惑颓败迷乱像饮酒的人,还不能成为祸害,更何况对鹤的喜爱呢?由此看来,君主之乐和隐士之乐是不可以同日而语的。”山人欣然笑着说:“有这样的道理啊!”于是,写了放鹤、招鹤之歌:

鹤飞翔到西山的缺口,凌空高飞向下看选择它去的地方,突然收起翅膀,好像将要落下;忽然看到了什么,矫健地又凌空翻飞。独自整天在山涧峡谷中,啄食青苔踩着白石头。鹤飞回吧,到东山的北面。那下面有人,戴着黄色的帽子,穿着草鞋,披着葛麻衣服,弹奏着琴弦,亲自耕种自食其力,剩下的东西就能喂饱你。回来啊,西山不可以久留。

熙宁十年秋,彭城暴发洪水,云龙山人张君的草屋,洪水漫上他家大门的一半。第二年春天,洪水退去,山人搬家到原来住屋的东面,在东山的山脚下。山人登高眺望,找到了一块奇异的地方,就在它的上面造了一座亭子。彭城地方的山,冈岭四面围拢,隐约地象个大环,只缺它的正西一面,山人的亭子刚巧对准那个缺口。春夏两季交替的时候,草木茂盛,似乎接近天空;秋月冬雪,使广阔的大地一片洁白;在刮风、下雨、阴暗、晴朗的天气中间,景色瞬息万变。山人有两只鹤,很驯服,而且很会飞。早晨,山人就望着西山的缺口把它们放出去,听任它们飞到什么地方。它们有时站在池塘边、田野里,有时飞翔到云层的上面,傍晚,它们就向着东山回来,所以给亭子起名叫“放鹤亭”。

郡守苏轼时常带着暮友和下属去看望山人,在这座亭子上喝酒,感到很快乐。苏轼斟了杯酒给山人喝,并且告诉他说:“您知道隐居的快乐吗?即使是朝南坐的君主,也不能跟他交换。《易经》上说:‘鹤在山上的北面叫,它的孩子――雏鹤在应和它。’《诗经》上说:‘鹤在低洼的地方叫,声音一直传到天上。’这是因为作为鸟类来说,鹤的品格清高、深沉、安静、处在,超出在尘世的外面,所以《易经》和《诗经》的作者把它比作明智的人、有才能的人和身怀高尚品德的人。跟它亲昵,跟它玩耍,好象是有利而无害的。然而,卫懿公爱好鹤,就丧失了自己的国家。”

“周公作《酒诰》,卫武公作《抑戒》,都认为荒废事业,迷惑性情,败坏和搅乱国家的,没有什么象酒那样严重的了;可是刘伶、阮籍这班人却因此保全了自身,而且名声传到后代。唉!朝南坐的君主,即使是清高、深沉、安静、处在象鹤那样的,还不能爱好;如果爱好它,就会丧失自己的国家。然而,在山林间逃避世俗的人,即使是荒废事业,迷惑性情,败坏和搅乱国家象酒那样的东西,爱好它尚且不能成为祸害,何况爱好鹤呢?从这看来,国君和隐士的快乐是不可以放在一起讲的。”

山人听了我的话,高兴地微笑着说:“有这样的道理吗?”于是,我作放鹤和招鹤的歌,说“鹤飞去呀,望着西山的缺口。在高空飞翔,向下面观察,选择它们认为应该去的地方。很快地回过身体,收起翅膀,似乎打算飞下来休息;忽然看到什么东西,又昂首飞向天空,准备再作奋然一击。怎么能整天徘徊在溪涧。山谷之间,嘴啄青苔,脚踏白石?鹤归来了,在东山的北面。那下边有个人,头戴道帽,足登草鞋,身穿葛衣,正在坐着弹琴。他亲自种田过活,把那剩余的粮食喂你。归来吧!归来吧!西山不能够长久停留。”

熙宁十年的秋天,彭城发大水,云龙山人张君的草堂,水已没到他家门的一半。第二年春天,大水落下,(云龙山人)搬到故居的东面。在东山的脚下,登到高处远望去,看到一个奇特的境地。于是,他便在那座山上建亭子。彭城山,山冈从四面合拢,隐约的像一个大环;只是在西面缺一个口,而云龙山人的亭子,恰好对着那个缺口。春夏两季交替的时候,草木茂盛,似乎接近天空;秋冬的瑞雪和皓月,千里一色。风雨阴晴,瞬息万变。山人养两只鹤,非常温驯而且善于飞翔。早晨就朝着西山的缺口放飞它们,任它们飞到哪里,有时立在低洼的池塘,有时飞翔在万里云海之外;到了晚上就向着东山飞回来,因此给这个亭子取名叫“放鹤亭”。 郡守苏轼,当时带着宾客随从,前往拜见山人,在这个亭子里喝酒并以此为乐。给山人斟酒并告诉他说:“您懂得隐居的快乐吗?即使是面南称尊的国君,也不能和他交换。《易》上说:‘鹤在北边鸣叫,它的小鹤也会应和它。’《诗经》上说:‘鹤在深泽中鸣叫,声音传到天空。’大概那种东西(指鹤)清净深远幽闲旷达,超脱世俗之外,因此《易》、《诗经》中把它比作圣人君子。不显露自己有德行的人,亲近把玩它,应该好像有益无害。但卫懿公喜欢鹤却使他的国家灭亡。周公作《酒诰》,卫武公作《抑》,认为造成荒唐的灾祸没有能比得上酒的;而刘伶、阮籍那类人,凭借这保全他们的真性,并闻名后世。唉,西南的君主,即使清净深远幽闲旷达,像鹤这样,还不能过分享受,过分喜好就会使他的国家灭亡。而超脱世俗隐居山林的贤士,即使荒唐迷惑颓败迷乱像饮酒的人,还不能成为祸害,更何况对鹤的喜爱呢?由此看来,君主之乐和隐士之乐是不可以同日而语的。”山人欣然笑着说:“有这样的道理啊!”于是,写了放鹤、招鹤之歌: 鹤飞翔到西山的缺口,凌空高飞向下看选择它去的地方,突然收起翅膀,好像将要落下;忽然看到了什么,矫健地又凌空翻飞。独自整天在山涧峡谷中,啄食青苔踩着白石头。鹤飞回吧,到东山的北面。那下面有人,戴着黄色的帽子,穿着草鞋,披着葛麻衣服,弹奏着琴弦,亲自耕种自食其力,剩下的东西就能喂饱你。回来啊,西山不可久留。

古文"放鹤亭记"翻译

[原文]熙宁十年秋,彭城大水,云龙山人张君之草堂,水及其半扉。明年春,水落,迁于故居之东,东山之麓。升高而望,得异境焉,作亭于其上。彭城之山,冈岭四合,隐然如大环,独缺其西一面,而山人之亭,适当其缺。春夏之交,草木际天,秋冬雪月,千里一色。风雨晦明之间,俯仰百变。山人有二鹤,甚驯而善飞。旦则望西山之缺而放焉,纵其所如,或立于陂田,或翔于云表,暮则傃东山而归,故名之曰“放鹤亭。”

郡守苏轼,时从宾佐僚吏,往见山人,饮酒于斯亭而乐之,挹山人而告之曰:“子知隐居之乐乎?虽南面之君,未可与易也。《易》曰:‘鸣鹤在阴,其子和之。’《诗》曰:‘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盖其为物清闲放,超然于尘埃之外,故《易》、《诗》人以比贤人君子,隐德之士。狎而玩之,宜若有益而无损者;然卫懿公好鹤则亡其国。周公作《酒诰》,卫武公作《抑戒》,以为荒惑败乱,无若酒者;而刘伶、阮籍之徒,以此全其真而名后世。嗟夫!南面之君,虽清远闲放如鹤者,犹不得好;好之则亡其国。而山林遁世之士,虽荒惑败乱如酒者,犹不能为害,而况于鹤乎?由此观之,其为乐未可以同日而语也。

山人而笑曰:“有是哉?”乃作放鹤招鹤之歌曰:“鹤飞去兮,西山之缺。高翔而下览兮,择所适。翻然敛翼,宛将集兮,忽何所见,矫然而复击。独终日于涧谷之间兮,啄苍苔而履白石。鹤归来兮,东山之阴。其下有人兮,黄冠草履,葛衣而鼓琴。躬耕而食兮,其馀以汝饱。归来归来兮,西山不可以久留。”

〔注释〕 放鹤亭;在今江苏徐州市云龙山上。

本文极言隐居之乐,即使是“南面之君”也不能享受到;用春秋时卫懿公因好鹤亡国、西晋时刘伶。阮籍却以嗜酒全真来证明。叙事,主,议论,次序井然;结尾仍有招隐之意。

〔译文〕 熙宁十年秋,彭城暴发洪水,云龙山人张君的草屋,洪水漫上他家大门的一半。第二年春天,洪水退去,山人搬家到原来住屋的东面,在东山的山脚下。山人登高眺望,找到了一块奇异的地方,就在它的上面造了一座亭子。彭城地方的山,冈岭四面围拢,隐约地象个大环,只缺它的正西一面,山人的亭子刚巧对准那个缺口。春夏两季交替的时候,草木茂盛,似乎接近天空;秋月冬雪,使广阔的大地一片洁白;在刮风、下雨、阴暗、晴朗的天气中间,景色瞬息万变。山人有两只鹤,很驯服,而且很会飞。早晨,山人就望着西山的缺口把它们放出去,听任它们飞到什么地方。它们有时站在池塘边、田野里,有时飞翔到云层的上面,傍晚,它们就向着东山回来,所以给亭子起名叫“放鹤亭”。

郡守苏轼时常带着暮友和下属去看望山人,在这座亭子上喝酒,感到很快乐。苏轼斟了杯酒给山人喝,并且告诉他说:“您知道隐居的快乐吗?即使是朝南坐的君主,也不能跟他交换。《易经》上说:‘鹤在山上的北面叫,它的孩子――雏鹤在应和它。’《诗经》上说:‘鹤在低洼的地方叫,声音一直传到天上。’这是因为作为鸟类来说,鹤的品格清高、深沉、安静、处在,超出在尘世的外面,所以《易经》和《诗经》的作者把它比作明智的人、有才能的人和身怀高尚品德的人。跟它亲昵,跟它玩耍,好象是有利而无害的。然而,卫懿公爱好鹤,就丧失了自己的国家。周公作《酒诰》,卫武公作《抑戒》,都认为荒废事业,迷惑性情,败坏和搅乱国家的,没有什么象酒那样严重的了;可是刘伶、阮籍这班人却因此保全了自身,而且名声传到后代。唉!朝南坐的君主,即使是清高、深沉、安静、处在象鹤那样的,还不能爱好;如果爱好它,就会丧失自己的国家。然而,在山林间逃避世俗的人,即使是荒废事业,迷惑性情,败坏和搅乱国家象酒那样的东西,爱好它尚且不能成为祸害,何况爱好鹤呢?从这看来,国君和隐士的快乐是不可以放在一起讲的。”

山人听了我的话,高兴地微笑着说:“有这样的道理吗?”于是,我作放鹤和招鹤的歌,说“鹤飞去呀,望着西山的缺口。在高空飞翔,向下面观察,选择它们认为应该去的地方。很快地回过身体,收起翅膀,似乎打算飞下来休息;忽然看到什么东西,又昂首飞向天空,准备再作奋然一击。怎么能整天徘徊在溪涧。山谷之间,嘴啄青苔,脚踏白石?鹤归来了,在东山的北面。那下边有个人,头戴道帽,足登草鞋,身穿葛衣,正在坐着弹琴。他亲自种田过活,把那剩余的粮食喂你。归来吧!归来吧!西山不能够长久停留。”

放鹤亭记原文及翻译

熙宁十年秋,彭城大水。云龙山人张君之草堂,水及其半扉。明年春,水落,迁于故居之东,东山之麓。升高而望,得异境焉,作亭于其上。彭城之山,冈岭四合,隐然如大环,独缺其西一面,而山人之亭,适当其缺。春夏之交,草木际天;秋冬雪月,千里一色;风雨晦明之间,俯仰百变。   山人有二鹤,甚驯而善飞,旦则望西山之缺而放焉,纵其所如。或立于陂田,或翔于云表;暮则傃东山而归。故名之曰“放鹤亭”。   郡守苏轼,时从宾佐僚吏,往见山人,饮酒于斯亭而乐之。挹山人而告之曰:“子知隐居之乐乎?虽南面之君,未可与易也。《易》曰:‘鸣鹤在阴,其子和之。’ 《诗》曰:‘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盖其为物,清远闲放,超然于尘埃之外,故《易》、《诗》人以比贤人君子、隐德之士。狎而玩之,宜若有益而无损者;然卫懿公好鹤则亡其国。周公作《酒诰》,卫武公作《抑》戒,以为荒惑败乱,无若酒者;而刘伶、阮籍之徒,以此全其真而名后世。嗟夫!南面之君,虽清远闲放如鹤者,犹不得好,好之则亡其国;而山林遁世之士,虽荒惑败乱如酒者,犹不能为害,而况于鹤乎?由此观之,其为乐未可以同日而语也。”山人忻然而笑曰:“有是哉!”乃作放鹤、招鹤之歌曰:   “鹤飞去兮西山之缺,高翔而下览兮,择所适。翻然敛翼,宛将集兮,忽何所见,矫然而复击。独终日于涧谷之间兮,啄苍苔而履白石。   鹤归来兮,东山之阴。其下有人兮,黄冠草屦,葛衣而鼓琴。躬耕而食兮,其余以汝饱。归来归来兮,西山不可以久留。”   元丰元年十一月初八日记 《放鹤亭记》

翻译

熙宁十年的秋天,彭城发大水,云龙山人张君的草堂,水已没到他家门的一半。第二年春天,大水落下,(云龙山人)搬到故居的东面。在东山的脚下,登到高处远望去,看到一个奇特的境地。于是,他便在那座山上建亭子。彭城山,山冈从四面合拢,隐约的像一个大环;只是在四面缺一个口,而云龙山人的亭子,恰好对着那个缺口。春夏两季交替的时候,草木茂盛,似乎接近天空;秋冬的瑞雪和皓月,千里一色。风雨阴晴,瞬息万变。   山人养两只鹤,非常驯服而且善飞。早晨就朝着西山的缺口放飞它们,任它们飞到哪里,有时立在低洼的池塘,有时飞翔在万里云海之外;到了晚上就绕东山飞回,因此给这个亭子取名叫“放鹤亭”。   郡守苏轼,当时带着宾客随从,前往拜见山人,在这个亭子里喝酒并以此为乐。给山人斟酒并告诉他说:“您懂得隐居的快乐吗?即使是面南称尊的国君,也不能和他交换。《易》上说:‘鸣鹤在北边鸣叫,它的小鹤也会应和它。’《诗经》上说:‘鹤在深泽中鸣叫,声音传到天空。’大概那种东西(指鹤)清净深远幽闲旷达,超脱世俗之外,因此《易》、《诗经》中把它比作圣人君子。不显露自己有德行的人,亲近把玩它,应该好像有益无害。但卫懿公喜欢鹤却使他的国家灭亡。周公作《酒诰》,卫武公作《抑》,认为造成荒唐的灾祸没有能比得上酒的;而刘伶、阮籍那类人,凭借这保全他们的真性,并闻名后世。唉,西南的君主,即使清净深远幽闲旷达,像鹤这样,还不能过分享受,过分喜好就会使他的国家灭亡。而超脱世俗隐居山林的贤士,即使荒唐迷惑颓败迷乱像饮酒的人,还不能成为祸害,更何况对鹤的喜爱呢?由此看来,君主之乐和隐士之乐是不可以同日而语的。”山人欣然笑着说:“有这样的道理啊!”于是,写了放鹤、招鹤之歌:   鹤飞翔到西山的缺口,凌空高飞向下看选择它去的地方,突然收起翅膀,好像将要落下;忽然看到了什么,矫健地又凌空翻飞。独自整天在山涧峡谷中,啄食青苔踩着白石头。鹤飞回吧,到东山的北面。那下面有人,戴着黄色的帽子,穿着草鞋,披着葛麻衣服,弹奏着琴弦,亲自耕种自食其力,剩下的东西就能喂饱你。回来啊,西山不可以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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